第1章 噩梦重临

一连几天的奔波,我们已经到了自己城市边上的小镇上,明天就能回家了。

看着旅馆窗外熟悉的霓虹,我渐渐放下心来。

当天晚上,我用钳子费力地剪断了那条禁锢、羞辱了妈妈一路的皮质贞操带。

连日的奔波我已经累得不行,简单洗了个澡后,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可到了半夜,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觉有人褪下了我的内裤,柔软火热的肉感直接套在了我的鸡巴上。

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身上的人就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

那销魂的吮吸和紧致的包裹感让我瞬间惊醒,我猛地睁开眼,一看之下魂飞魄散——竟然是妈妈!

她一丝不挂地骑在我的身上,双眼迷离,俏脸绯红,正忘我地摆动着她丰腴的腰肢,让我的鸡巴在她温暖湿润的穴肉里进出。

“妈……妈妈……你干什么!”我惊骇地叫出声,想要推开她。

可妈妈似乎根本听不见我的话,我才意识到之前的药效还没彻底消除,她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双手撑在我的胸口,更加卖力地迎合着。

她现在神志不清,完全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在寻求慰藉。

看着妈妈迷乱又痛苦的神情,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

那本该是我最敬爱的母亲,此刻却在我身上展现出如此淫荡的一面。

愤怒、怜惜、羞耻,还有一阵阵从下体传来的、无法抑制的快感,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裂。

我的抵抗在妈妈无意识的挑逗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丰腴的身体,温热的肌肤,还有那紧致销魂的包裹,无一不在冲击着我青春期躁动的身体。

理智的防线在欲望的狂潮下节节败退,最终彻底崩溃。

我不再推拒,双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妈妈光滑的后背,继而下滑,紧紧地握住了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瓣。

在我的迎合下,妈妈的动作更加疯狂,呻吟声也愈发娇媚。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母子二人粗重的喘息。

突然,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我尾椎直冲天灵盖,我意识到自己快射了。

最后的理智让我挣扎起来,我摇晃着妈妈的身体,在她耳边急切地喊道:“妈!醒醒!快停下!”妈妈迷离的双眼在那一瞬间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到了身下的我,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挣扎。

但是身体被药物和乱伦快感支配的她根本无法停下,反而扭动得更加剧烈,嘴里发出破碎的哀求:“不……不行……我……我要……”看着妈妈既痛苦又享受的神情,我再也无法忍耐,马眼大开,将那禁忌的白浆一股脑地全都喷射进了妈妈温暖的子宫深处。

一股滚烫的暖流也从妈妈体内涌出,包裹住我的前端,她在剧烈的高潮中浑身颤抖,最终无力地瘫倒在我身上。

我们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汗水交融,在禁忌的余韵中久久无法平息。

这次射精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我心中最后一丝名为“伦理”的枷锁彻底粉碎。

禁忌之门一旦打开,喷涌而出的便是压抑已久的欲望洪流。

我看着怀中娇喘吁吁、意犹未尽的妈妈,不再有任何犹豫和顾忌。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扶着依旧坚挺的欲望,再次狠狠地闯入了她泥泞湿滑的身体。

脑海中闪过她在村里被当众灌肠、被恶狗奸污、被绑在木驴上游街的一幕幕屈辱画面,闪过我为了救她翻山越岭、忍饥挨饿的辛劳,所有的愤怒、不甘、心疼和疲惫,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最原始的冲动。

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是对那些伤害她的人的报复;每一次深入的挺进,都是对我自己无力感的发泄。

我要用我的身体,将她承受过的所有污秽都清洗干净,用我的精液,将她被玷污的身体重新填满。

那一夜,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疯狂地纠缠、索取,变换着各种姿势,从床上到地毯,再到浴室的镜子前,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妈妈淫荡又痛苦的呻吟。

我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一次次畅快地射精,与她缠绵了一整个晚上,直到天色泛白,两人才精疲力竭地相拥睡去。

直到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

我发现自己和妈妈赤身裸体地相拥而眠,就像回到了我小时候,她的头靠在我的耳边,睡颜安详。

昨夜疯狂的景象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让我一阵口干舌燥。

妈妈似乎也醒了,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她的目光与我的相遇时,昨夜的记忆似乎瞬间回笼,她的脸上先是迷茫,随即被惊恐和无尽的羞耻所取代。

她猛地坐起身,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床角,不敢看我,只是低声啜泣着。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房间里的气氛尴尬而沉重。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得不一样了。

那层纯粹的母子亲情,已经被一种禁忌而复杂的情愫所玷污、所取代。

当我们终于回到家时,推开门的瞬间,我和妈妈都愣住了。

家里挤满了人,都是父亲那边的亲戚,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悲戚的神情。

大伯看到我们,嘴唇哆嗦着,最终还是沉痛地开口:“淑芬,阿强他……他……”

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

原来,自从妈妈失踪后,父亲整日精神恍惚,四处奔波寻找,最终在一个雨夜,因为精神不集中,出了车祸,人……已经不在了。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彻底击垮了妈妈最后的精神防线。

她“哇”的一声,抱着我失声痛哭起来,仿佛要将这几个月来所有的委屈、恐惧和悲痛都宣泄出来。

“是我害了他……是我……”妈妈的哭声撕心裂肺,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着。

我紧紧地搂住妈妈柔软的脖颈,将她的头按在我的胸膛上。

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襟,温热的,带着无尽的悲伤。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那熟悉的馨香,但此刻,我的心中只有一种强烈的保护欲。

我发誓,从今以后,这个家由我来支撑,妈妈由我来照顾,绝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母子二人,从此相依为命。

之后的几个月,时间仿佛是最好的疗伤药。

我们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慢慢走了出来,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妈妈在家人的帮助下,换了一份新的会计工作。

她依旧是那么能干,很快就适应了新的环境,工作上顺风顺水,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

看着妈妈穿着职业套裙,丰满的臀部将裙子撑得紧绷圆润,踩着高跟鞋出门上班的样子,我心中既骄傲又有一种莫名的躁动。

在城市的阴暗角落里,一个名为“人贩帝国”的庞大组织,从未将妈妈王淑芬从他们的名单上划掉。

早在她第一次被卖到秦镜村时,她的所有资料,包括身体特征和“使用”报告,都已经被详细记录在案。

组织的高层对王淑芬的评估极高:成熟美艳,风韵犹存,尤其是那丰腴雪白的大屁股,在那些变态的客户眼中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们断定,这是一个天生的“好骚货”,只要稍加“调教”,绝对能卖出天价。

第一次的“失手”,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次意外,而这次,他们策划了更周密的行动,准备将这件“极品货物”重新捕获。

这天下午,妈妈正在办公室里核对账目。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突然,一个神色慌张的陌生男人冲了进来,径直跑到妈妈的办公桌前。

“请问,是王淑芬女士吗?”男人气喘吁吁地问。

妈妈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

“不好了!您的儿子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市中心医院抢救!我是刚路过看到的,他让我赶紧来通知您!”

“什么?!”妈妈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丈夫刚刚因为车祸离世,儿子是她现在唯一的精神支柱。

这个消息让她瞬间方寸大乱,几乎要晕厥过去。

“车就在楼下,我送您过去!”男人急切地催促道。

妈妈心中闪过一丝怀疑,这太突然了,也太巧合了。但对儿子的担忧压倒了一切理智。她抓起手提包,踉踉跄跄地跟着男人跑出了办公楼。

楼下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男人拉开车门,催促道:“快,快上车!”

妈妈看着那黑洞洞的车厢,心中那份被绑架过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理智让她停下了脚步,她对那男人说:“我……我先给我儿子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说着,妈妈便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

车里的绑匪见状暗道不好,没等妈妈拨出号码,车门猛地被拉开,两个彪形大汉从里面一跃而出,一把夺过妈妈的手机,另一人则从身后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妈妈拼命挣扎,但一个弱女子怎能敌得过两个壮汉。

她被粗暴地拖进了车厢,车门“砰”的一声关上,车内瞬间一片黑暗。

麻绳如同毒蛇一般迅速缠上了她的身体,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

她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丰满的胸部被麻绳勒得更加挺拔。

黑色的布袋套上了她的头,剥夺了她最后的光明。

恐惧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彻底淹没。

面包车发动起来,平稳地汇入了车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车厢里,被五花大绑的妈妈,正被带向又一个未知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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