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已是凌晨两点,其他三个室友都睡了。付颦颦即使再小心,也还是闹出了点动静。
她放下东西,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不小心踢到水桶,发出“砰”的一声。
“啧,”有个浅眠的室友被吵醒,“大半夜的,搞什么啊。”
付颦颦擦着半湿的头发,轻手轻脚爬上床,默默在心里说了句“抱歉”。
其实,若不是今晚被射得太多,精液流得内裤都兜不住,她也不愿撑着眼皮捯饬那么久。
这么晚了,连热水都没有,她洗得浑身发凉,裹着被子都觉得冷。
躺在床上,她伸手摸了摸下体,只觉清爽无比,终于闻不到那股精液的咸腥了。
临睡前,付颦颦打开手机,给程昱川发了句:生日快乐。
那边回了个“谢谢”。
很难想象,如此生疏的两人,一个多小时前还在床上做得难舍难分。
说实话,付颦颦也没想到今晚会跟他做。
程昱川前天就回S市了,按理说至少要待半个月,谁能想到他会那么快回来。回就回吧,关键是还给她发了条消息:“我到B市了。”
付颦颦看着这条消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才发现今天好像是他的生日。
她叹了口气,只好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化妆一边找人加急做蛋糕。
此时此刻已是晚上八点,很多蛋糕店和私房都打烊了。她咬着牙加价,终于以四倍的价格找到了愿意帮她做的蛋糕师。
半小时后,付颦颦拎着生日蛋糕,穿着八厘米高跟鞋,站在了程昱川的家门口。
她耐心地等,等啊等,等了两个多小时都不见他人影。天气炎热,奶油融化在了付颦颦的丝袜上,有种甜腻的恶心。
十一点半,程昱川姗姗来迟。
他走出电梯,眉眼间拢着几分疲惫,身上还带着些许放荡的酒气。看见妆容精致的付颦颦,他双手插兜,轻轻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儿?”
付颦颦望着他,脸上浮现出一种天真的娇憨:“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给你带了蛋糕。”
程昱川低头看了一眼,不置可否:“进来吧。”
付颦颦跟在他身后,随手把蛋糕放在了玄关处。至此,这个已经融化成烂泥的蛋糕,彻底完成了它的使命,很快就会被扔进垃圾桶。
其实,就算它还保持着最完美的模样,也不会改变无人问津的事实。
因为无论是蛋糕,还是几个小时的苦等,都只不过是付颦颦作为替身的演戏桥段罢了。
这一点,他们心知肚明。
两人倒在沙发上,唇齿交缠,手指熟练地探进了对方的衣服里。
这次他们进入正题的速度很快,主要是程昱川,像受了什么刺激,撕开她的丝袜就顶了进去。
虽然不做前戏有些干涩,但付颦颦天生敏感,没等大开大合地干几下,她的甬道就自动分泌出了淫水。
“那么久不见,还是一样的骚?”他从后面干她,上半身紧紧贴在她身后,把下巴搭在她头顶,暗哑的声音夹杂几声喘息,“这段时间有没有被人肏,嗯?”
付颦颦笑嘻嘻地转头吻他:“没有呀,就等着你的大鸡巴呢,每天湿得内裤都不够换。”
程昱川笑了:“给你打点钱,多买几条草莓小内裤。”
付颦颦娇娇地“哇”了一声:“谢谢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程昱川停了停,呼吸突然变得粗重,然后就是更猛烈的进攻。
付颦颦被顶得“呀呀”直叫,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只好软语哀求:“哥哥,哥哥,瑶瑶受不住了……”
付颦颦知道这是他的命门,果然,话音未落,体内的肉棒就隐隐有了射精迹象。
她用力一夹,吸得程昱川瞬间缴械,鸡巴被花心吮出了大股大股的阳精。
……
云雨过后,沙发已经湿透了。付颦颦懒洋洋地躺着,程昱川坐起来,顺手揉了揉她的奶子:“你里面好烫,烫得我鸡巴都要熟了。”
“只有烫吗?哥哥,我是不是很紧,嫩肉夹得爽不爽?”付颦颦笑嘻嘻地翘起屁股去蹭他,蹭得他腹肌上都是精液。
程昱川“啧”了一声,十分嫌弃自己的东西,起身洗澡去了。
他射得又多又深,她用纸巾擦了一下,还是感觉体内残留着液体,估计很快就会流下来。
她趴着玩了会儿手机,不一会儿就看见程昱川从浴室出来。
他换了套天蓝色的睡衣,头发软趴趴的,有种人畜无害的干净,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一点也没有刚刚汗流浃背的样子了。
程昱川五官俊秀,皮肤很白,是那种让人联想到“白衬衫”,“少年感”的男生。
付颦颦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入学典礼,那时他作为本科生代表发言,远远望去只见一个清俊的身影。
很多女生都在悄悄打量他。有人小声尖叫:“要是能跟这种帅哥谈恋爱,我死而无憾了!”
付颦颦打了个哈欠,不关注他的脸,只注意到了他脖子上那条梵克雅宝的项链。她想,谈恋爱有什么意思,睡了他才是真理。
后来,他们真的做了爱,在一个蒙蒙细雨的夜晚,在那条没有监控的小路旁边。
路灯打在他们身上,像照亮了两条抵死交媾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