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寰宇大歌星约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这个问题,就像是“宇宙的尽头究竟是什么”一样,充满了神秘而又遥远的想象,却几乎没有人能给出确切的答案。
而现在,这份从来没有人填写过的、堪称宇宙终极难题的问卷,正摊开在穹的面前,等待着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去写下那独一无二的、唯一的答案。
约会的地点,是知更鸟选的。
那是一处位于匹诺康尼郊外、鲜为人知的山谷,被当地人诗意地称为“赤色回廊”。
深秋时节,这里漫山遍野的枫树,会燃烧起最灿烂、最炽热的生命之火,将整个山谷,都染成一片如血的、令人心醉的赤红。
当穹怀着一颗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忐忑不安的心,按照约定来到山谷入口时,那个他曾在梦中描摹过无数次的身影,早已等候在了那里。
看到她的瞬间,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漏掉了一拍。
没有聚光灯,没有华丽的礼服,没有数万人的欢呼与簇拥。
眼前的知更鸟,只是穿了一件款式简约的、纯白色的高领羊绒毛衣,下身是一条格纹的及膝长裙,脚上是一双小巧的棕色短靴。
一头柔顺的、泛着淡淡金色光泽的长发,被松松地编成了一条麻花辫,随意地垂在身侧。
她的脸上未施粉黛,素净的脸庞,在秋日午后柔和的阳光下,白皙得仿佛能透出光来。
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棵巨大的、火红的枫树下,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似乎是奶茶的饮品。
微风拂过,吹起她裙摆的一角,和几缕调皮的发丝。
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洗尽了铅华的、纯净而又温暖的气息,像一个正在等待着与恋人约会的、最普通的邻家女孩。
然而,正是这份“普通”,才愈发地,显得不普通。
穹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地攥住了。他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一个,不为世人所知的、只属于他的、最真实的知更鸟。
“你来啦。”知更鸟显然也发现了他,她那双总是带着一丝淡淡忧郁的、如同最清澈天空般的蓝色眼眸里,瞬间,绽放出了一抹无比灿烂、无比明媚的笑意。
那笑容,比这漫山遍野的枫叶,还要来得更加耀眼,更加动人。
她小跑着迎了上来,将手中另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同样包装的奶茶,递到了穹的手里。
“给你,新出的海盐焦糖口味,暖暖身子。”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空灵动听,却又多了一丝属于少女的、清脆的甜美。
“……谢谢。”穹有些手足无措地接过奶茶,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一直传递到心底。他感觉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旁边那棵枫树的叶子。
“走吧。”知更鸟很自然地,与他并肩而行,一同走进了那条被厚厚的、火红的落叶所覆盖的、通往山谷深处的蜿-蜒小径。
与她并肩走在一起,穹才发现,脱下了高跟鞋的她,身高其实只到自己的下巴处。
他微微一低头,就能看到她那毛茸茸的、可爱的发顶,以及那小巧白皙的、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耳朵。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枫叶清香与她身上独有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清新体香的味道。
“这里,是我学生时代,最喜欢来的地方。”知更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的、轻快的笑意,“那时候,每当写不出歌,或者考试考砸了的时候,我就会一个人,偷偷地跑到这里来。对着这片枫叶林,大声地唱歌,或者大声地哭鼻子。”
她转过头,看着穹,那双蓝宝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怎么样?是不是很难想象,那个在舞台上,看起来永远优雅得体的知更鸟,也会有这么……狼狈不堪的时候?”
“不,一点也不。”穹摇了摇头,他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快来取笑我呀”的俏皮脸庞,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温柔的笑容,“我反而觉得……这样的你,更……更真实,也更可爱。”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大胆的话,脸颊瞬间又是一阵滚烫。
知更鸟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那抹动人的绯红,也悄悄地,爬上了她那白皙如玉的脸颊。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视线转向别处,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嘟囔了一句。
“……笨蛋。”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那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她此刻那如同蜜糖般甜美的心情。
两人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聊。
他们聊音乐,聊梦想,聊那些深藏在心底的、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的、最柔软的秘密。
穹向她讲述着自己苏醒后,那段充满了迷茫与未知的、在星穹列车上的开拓之旅。
他告诉她,自己是如何在一次次的战斗与相遇中,逐渐地,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存在的意义。
而知更鸟,也向他敞开了自己的心扉。
她告诉他,作为寰宇的大歌星,她虽然拥有了无数的鲜花与掌声,但更多的时候,她所感受到的,却是无尽的、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她告诉他,自己是多么的,羡慕那些可以在阳光下,自由自在地,与喜欢的人,手牵着手,一起分享一杯奶茶的、最普通的幸福。
在交谈中,他们发现,彼此之间,竟然有着如此之多的、惊人的相似之处。
他们都曾背负着沉重的宿命,都曾在黑暗中独自前行,也都曾用自己的方式,去守护着这个不完美、却又无比美丽的世界。
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的那层因为身份的巨大差距而产生的、无形的隔阂,早已消融殆尽。
他们不再是“大歌星”与“学生代表”,而只是两个在秋日的枫林中,偶然相遇,并被彼此灵魂深处的特质,深深吸引的、最普通的男孩和女孩。
当他们走到山谷的顶峰时,夕阳,正缓缓地,向着远方的地平线沉去。
橘红色的、温柔的晚霞,将整片天空,都染成了一幅浓墨重彩的、壮丽的油画。
金色的余晖,穿过火红的枫林,为这片本就美得不似人间的山谷,又镀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神圣的光晕。
“……好美。”知更鸟站在悬崖的边缘,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感受着晚风轻柔的吹拂,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陶醉的、满足的笑容。
穹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的侧影。
看着她那被风吹起的、金色的长发;看着她那在夕阳的映衬下,仿佛透明的、精致的耳廓;看着她那微微上扬的、如同最完美艺术品般的嘴角……
他的心,在一瞬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温柔的情感,彻底地,填满了。
他想,如果时间能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
就在这时,知更鸟像是发现了什么,她睁开眼睛,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了不远处峭壁上的一片枫叶。
“穹,你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如同孩子般的、惊喜的雀跃,“那片叶子……好特别!它的形状,像不像一只……正在唱歌的知更鸟?”
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那片火红的枫叶,因为常年生长在峭壁的缝隙中,被风雨侵蚀,形成了一个极其奇特的、酷似一只引吭高歌的小鸟的形状。
“我想要它。”知更鸟转过头,用一双亮晶晶的、充满了期盼的、如同蓝宝石般的眼睛,望着穹。
面对这样一双充满了请求的、美丽的眼睛,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无法拒绝。
“你在这里等我。”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
他脱下外套,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便小心翼翼地,向着那片陡峭的、长满了青苔的峭壁,攀爬而去。
那片枫叶生长的地方,虽然不高,但脚下便是万丈深渊,还是有几分危险的。
“小心一点!”知更-鸟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与担忧。
“放心吧。”穹回头对她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他手脚并用,很快便爬到了那片枫叶的下方。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那片形状奇特的、美丽的枫叶,完整地,采摘了下来。
然而,就在他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脚下的一块被青苔覆盖的石头,却毫无预兆地,松动了!
“啊!”
穹只觉得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向着悬崖下方倒去!
“穹——!”
一声充满了惊恐与绝望的、凄厉的尖叫,从知更鸟的口中爆发出来。
就在穹以为自己即将要以一种极其狼狈的方式,结束这次完美的约会时,一双纤细而又充满了惊人力量的、温暖的手,却在千钧一发之际,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知更鸟。
她竟然在看到他滑落的瞬间,想也没想地,扑了过来,用她那看似柔弱的、娇小的身体,爆发出了一股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力量,硬生生地,将他从坠落的边缘,拉了回来!
两人双双地,摔倒在了铺满了厚厚落叶的、安全的地面上。
穹的上半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知更鸟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娇小的身体上。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那层薄薄的羊绒毛衣,传递而来的、她胸前那惊人的柔软与饱满。
他的脸,距离她的脸,不足一掌之宽。
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因为惊魂未定而微微放大的、蓝色的瞳孔;能清晰地闻到,她那因为急促呼吸而吐出的、带着淡淡奶茶甜香的、温热的气息。
时间,再一次,静止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枫叶的缝隙,洒在两人紧紧相拥的身体上,将他们的轮廓,勾勒得如同一幅充满了暧昧与温情的、古典的油画。
“……你……你没事吧?”
最终,还是知更鸟,最先从那巨大的后怕中回过神来。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劫后余生的颤抖。
“……我没事。”穹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看着身下这张近在咫尺的、因为担忧和紧张而显得愈发楚楚动人的绝美脸庞,看着她那双还紧紧地抓着自己手腕的、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的小手,心中,那股积攒已久的、名为“爱”的岩浆,终于,彻底地,爆发了。
他没有从她的身上起来,而是低下头,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而又霸道的姿态,将那片他冒着生命危险才采摘下来的、形状如同知更鸟的火红枫叶,轻轻地,别在了她的耳边。
然后,他凝视着她那双因为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的举动而微微睁大的、水汪汪的蓝色眼眸,用一种无比认真、无比郑重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知更鸟,我喜欢你。”
这句简单而又直接的告白,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最炽热的陨石,在知更鸟的心湖里,激起了万丈的、名为“幸福”的巨浪。
她的眼眶,在一瞬间,不受控制地,红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捧住了穹的脸。
然后,她主动地,微微地,仰起了头。
用一个比这世间所有枫叶都要来得更加火热、比这世间所有晚霞都要来得更加温柔的、深情的吻,回答了他所有的问题。
———
夜色,如同最温柔的、深蓝色的天鹅绒,缓缓地,笼罩了这片燃烧着炽热爱情的、火红的山谷。
知更鸟牵着穹的手,将他带到了一个隐藏在枫林最深处的、充满了童话气息的、温馨的林间木屋前。
“这里,是我以前,偶尔会来小住的、秘密的休憩小屋。”她用一把古朴的铜钥匙,打开了木屋的门,回头对穹露出了一个带着几分羞涩、又带着几分期待的甜美笑容,“欢迎来到……只属于我的、小小的世界。”
木屋里的布置,一如她的为人,温馨,雅致,充满了艺术的气息。
柔软的羊毛地毯,燃烧着温暖火焰的壁炉,墙上挂着几幅她亲手画的、色彩明快的风景油画。
一台老式的留声机里,正缓缓地,流淌出一首德彪西的、充满了朦胧美感的《月光》。
“坐吧,我去给你准备点喝的。”知更鸟让穹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坐下,然后便像一只快活的小鸟,哼着歌,走进了开放式的厨房。
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感受着壁炉传来的、温暖的火光,听着空气中流淌的、优美的古典音乐,看着那个正在为了他而忙碌着的、心爱的女孩的背影,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一场最不真实的、甜蜜的美梦之中。
很快,知更鸟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回来。
托盘上,放着两杯冒着袅袅热气的、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热红酒,以及一小碟精致的、看起来就很好吃的甜点。
“尝尝看,我亲手煮的。”她将其中一杯热红酒,递给了穹。
穹接过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温热的、带着浓郁果香和香料气息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瞬间便驱散了深秋夜晚的所有寒意,一股暖流,从胃里,一直涌向四肢百骸。
“好喝。”他由衷地赞叹道。
“喜欢就好。”知-鸟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她放下手中的托盘,然后,以一种极其自然的姿态,在穹的身旁,坐了下来。
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喝着热红酒,听着音乐,看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享受着这份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的宁静与温馨。
当一杯热红酒下肚,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变得有些微醺,有些飘飘然。
就在这时,知更鸟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她转过身,一双被酒精和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蓝色的眼眸,近在咫尺地,凝视着穹。
“穹。”她的声音,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变得比平时更加沙哑,更加魅惑,“今天下午,我看到了你的‘演出’。现在……该轮到我了。”
“演出?”穹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嗯。”知更鸟点了点头,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却足以颠倒众生的、充满了魅惑与情趣的笑容,“一场……只为你一个人,献上的、独一无二的……‘盛大演出’。”
说完,她缓缓地,站起了身。
在穹那充满了错愕与期待的、炙热的目光的注视下。
她伸出纤细的手,解开了她那条麻花辫的发绳。
一头柔顺的、泛着金色光泽的、如同瀑布般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随意地披散在她的肩上,让她整个人,都多了一丝慵懒而又狂野的、惊心动魄的美。
然后,她当着他的面,缓缓地,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代表着“邻家女孩”的、纯洁的、白色的羊绒毛衣,和那条象征着“学生时代”的、保守的、格纹的及膝长裙。
露出了里面那套,她早就精心准备好的、为了今晚这场“演出”而特意换上的、一套性感到了极致的、充满了禁忌诱惑的……黑色蕾丝吊带内衣。
那是一套设计极其大胆的内衣。
极薄的、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堪堪地,包裹住她胸前那对大小适中、却形状浑圆挺翘的雪白丰盈。
顶端的两点嫣红,在黑色的蕾丝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声的、致命的邀请。
而下半身,则是一条同样材质的、丁字裤,仅仅只能遮住那片最神秘的、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私密花园,将她那挺翘浑圆的、完美的臀部曲线,和那双修长笔直的、惊人的美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的身上,没有穿丝袜。
那双白皙如玉的、完美的裸足,就这么踩在柔软的、深色的羊毛地毯上,黑与白,形成了最强烈的、最刺激的视觉冲击。
她就像是一只在圣洁的月光下,悄然蜕变成魅魔的、纯洁的天使。美丽,高贵,却又……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堕落的诱惑。
“那么……”她缓缓地,向着那个早已被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冲击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的男人,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穹的心尖上。
“……我亲爱的、唯一的观众。”她走到他的面前,缓缓地,俯下了身子,一双被情欲浸染得如同最深邃海洋的蓝色眼眸,近在咫尺地,凝视着他,“我的……安可演出,现在……正式开始。”
她低下头,用她那双总是唱出最圣洁、最动听的天籁之音的、柔软的、温热的嘴唇,精准地,吻上了穹那同样滚烫的、充满了渴望的嘴。
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充满了暧-昧与情趣的、注定要将彼此都燃烧殆尽的……酣畅淋漓的性爱盛宴,就此,拉开了它华丽而又疯狂的序幕。
知更鸟的吻,是大师级别的。
她没有像未经世事的小女孩那样,只是笨拙地啃咬,也没有像经验丰富的荡妇那样,充满了侵略性的掠夺。
她的吻,是温柔的,是细腻的,是充满了技巧性与艺术性的。
她的舌头,灵巧得像一只正在花丛中采蜜的、最美丽的蝴蝶。
它轻轻地,撬开穹的牙关,然后,在他的口腔里,进行着一场充满了试探与挑逗的、优雅的华尔兹。
它时而轻柔地,舔舐着他的上颚;时而又调皮地,与他的舌头,进行着追逐与嬉戏的游戏。
穹感觉自己,不像是在接吻,而是在用自己的灵魂,欣赏着一场世界上最顶级的、只为他一人演奏的、唇舌之间的交响乐。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知更鸟那柔软而又纤细的、不着寸缕的腰肢,开始疯狂地,回应着她的吻。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一道晶莹的银丝,连接在两人同样红肿的唇瓣之间,显得色情而又旖旎。
“喜欢……我的‘序曲’吗?”知更鸟的脸上,是动情的潮红,她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魅惑。
“……喜欢。”穹的声音,同样沙哑得厉害。
“那么……接下来,是‘间奏’的部分哦。”
知更鸟轻笑一声,她那双灵活而又柔软的小手,开始在他的身上,四处地点火。
她解开了他的衣物,用她那冰凉而又细腻的指尖,在他的胸膛、腹肌、人鱼线上,弹奏着一曲名为“欲望”的、激昂的钢琴奏鸣曲。
最终,她的手,停留在了那根早已因为这番撩拨而忍耐到极限的、狰狞滚烫的巨物之上。
她没有立刻握住,而是用指尖,在那不断溢出清液的、涨得发紫的顶端,轻轻地,画着圈。
“嗯……”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你的这里……好像比我的听众,还要热情呢。”知更鸟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如同小恶魔般的笑意。
她俯下身,一头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几缕发丝,调皮地,搔刮着穹那同样滚烫的小腹,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的痒意。
然后,她张开了那张小巧的、樱桃般的嘴。
将那根象征着穹全部欲望的巨物,一点点地,含了进去。
“!!!”
极致的、温热湿滑的包裹感,瞬间席卷了穹的全身!
如果说,阮梅的口交,是充满了学术性的、解剖般的;那么,知更鸟的口交,就是充满了艺术性的、演奏般的。
她的口腔,是世界上最顶级的、音色最完美的乐器。她的舌头,则是那技艺最高超的、最富灵性的演奏家。
她用一种充满了韵律感的、时而舒缓,时而激昂的节奏,吞吐着那根滚烫的肉棒。
她会用舌尖,模仿着花腔女高音的颤音,在那敏感的系带处,快速地,来回震动;她也会用柔软的舌面,模仿着大提琴的低吟,在那粗大的棒身上,深沉地,反复舔舐。
穹感觉自己,就像是身处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里,欣赏着一场世界上最顶级的、由知更鸟亲自为他一人指挥和演奏的、关于欲望的、最华丽的交响盛宴。
他彻底地,沉沦了。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要在这场华丽的、无休无止的音乐会中,迎来第一次高潮的时候,知更鸟,却又一次,精准地,在他到达临界点的前一秒,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沾染着动情的潮红和晶莹的爱液,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后的、狡黠的笑意。
“怎么样?我亲爱的观众。”她舔了舔自己那水润的嘴唇,声音沙哑而又魅惑,“想听……最高潮的‘华彩乐章’吗?”
“……想。”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那么……”知更鸟笑了,那笑容,如同暗夜里,悄然绽放的、最妖艳的昙花,“……就用你的身体,来为我,献上最热烈的、伴奏吧。”
她缓缓地,褪去了自己身上那最后一件、黑色的、丁字裤。
将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如同最完美的粉色珍珠贝般的、最神秘、最纯洁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她跨坐在了穹的身上,扶着那根早已饥渴到快要爆炸的、狰狞的巨物,对准了自己那片同样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微微翕动着、邀请着他进入的、紧致的穴口。
“……来吧,我的……指挥家。”
她低下头,在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神圣的、仿佛在吟唱着咏叹调的、充满了爱意的声音,轻声说道:
“……让我们一起,奏响,这首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生命与爱的……最终乐章。”
穹低吼一声,猛地,挺动腰身!
那根凝聚了他全部爱意的、滚烫的肉棒,便带着一股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贯穿的气势,重重地,深深地,进入了那片只为他一人歌唱的、最温暖、最湿滑、也最紧致的、神圣的音乐殿堂。
“啊——!”
一声充满了痛楚与极致快乐的、如同海妖般凄美而又动人的尖叫,从知更鸟的口中,爆发出来。
两人的身体,在这一刻,以一种最原始、最亲密的方式,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穹看着身下这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绯红如霞的、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他低下头,用一个充满了珍视与爱怜的吻,堵住了她那还在不断溢出着动人呻吟的嘴。
然后,他开始了,他在这场名为“爱”的交响乐中,最热烈的、最激情的、指挥。
他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用最经典的女上位,让她,亲自主宰着这场音乐会的第一乐章。
知更鸟骑在他的身上,一头银色的长发,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充满了韵律感的动作,而狂乱地飞舞,美得像一个正在用身体,歌唱着爱与欲望的、堕落的音乐女神。
接着,他又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柔软的沙发上,高高地,撅起那挺翘浑圆的、完美的臀部,用最原始、最深入的后背位,奏响了这场音乐会的、最狂野、最激昂的第二乐章。
每一次的挺进,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彻底地,贯穿。
最后,他将她平放在那张铺着柔软羊毛地毯的地板上,抬起她那双修长笔直的、惊人的美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最能带来极致快感与视觉冲击的姿势,奏响了这场音乐会的、最终的、华彩乐章。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时发出的、淫靡的“啪啪”声,和知更鸟那早已不成调的、却比她任何一首获奖金曲都要来得更加动听的、最真实、最原始的“天籁之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场充满了艺术与情欲的、疯狂的交响盛宴中,伴随着知更鸟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凄美高亢的尖叫,穹也终于将自己那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充满了生命与爱意的精华,尽数,重重地,射入了她那温暖的、高贵的、神圣的子宫深处。
激情褪去。
两人浑身是汗地,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我的……演出,结束了。”知更鸟有气无力地,蜷缩在穹的怀里,声音沙哑地说道,“我亲爱的、唯一的观众……你……还满意吗?”
穹没有说话,他只是低下头,用一个充满了永恒誓言的、深情的吻,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
窗外,匹诺-康尼的夜色,温柔而又静谧。
壁炉里的火焰,还在不知疲倦地,跳动着。
留声机里的《月光》,也恰好,演奏到了它最后一个,也是最温柔的一个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