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阮梅的合作研究,在一种充满了古典诗意与尖端科技感的奇妙氛围中,正式开始了。
最初的几天,实验的内容,正如穹所预料的那样,“正常”得甚至有些枯燥。
他每天需要做的,就是在阮梅的指引下,躺在一张由不知名白色玉石打造的、触感温润的实验台上。
阮梅会用各种穹从未见过的、造型充满了流线型美感的精密仪器,来监测他身体的各项数据。
冰凉的、如同水银般的感应探头,会缓缓地滑过他的皮肤,记录下他每一寸肌肉的电位反应和热量分布。
散发着柔和蓝光的扫描光束,会一遍又一遍地穿透他的身体,构建出他骨骼、内脏、乃至每一根血管和神经的三维立体模型。
闪烁着微光的、纤细如发丝的探针,会无痛地刺入他的皮肤,抽取少量的血液和组织样本,进行实时的基因序列分析。
在整个过程中,阮梅都表现出了一个顶级科学家所应有的、极致的专业与冷静。
她总是穿着那身素雅的青色旗袍,姣好的身段在古典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她会戴上一副无框的、镜片极薄的眼镜,乌黑的长发用梅花簪利落地挽起,神情专注而又认真。
她的动作轻柔、精准,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仿佛她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需要被小心翼翼拆解和分析的、举世无双的精密艺术品。
她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安静地站在各种闪烁着数据的全息屏幕前,清冷的眼眸中,倒映着无数流光溢彩的复杂符号。
她会不时地用一根触控笔,在空中飞速地记录着什么,偶尔会因为一个有趣的发现而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陷入长时间的沉思。
穹从最初的、面对未知实验的些许紧张,逐渐转为了全然的放松与信任。
他甚至觉得,躺在这张温润的玉石台上,闻着空气中清幽的梅香,看着阮梅那副专注于研究的、清冷而又美丽的侧脸,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宁静的享受。
偶尔,在实验的间隙,阮梅也会展现出她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会为穹沏上一壶她亲手栽种、炒制的清茶,两人跪坐在那张古朴的矮几前,讨论一些关于生命、宇宙和星神的话题。
阮梅的知识渊博得如同浩瀚的星海,她能用最简洁、最诗意的语言,向穹解释最深奥的宇宙法则。
她会告诉他,一颗超新星的爆发,是如何在毁灭中孕育出新的生命元素;她也会向他描述,在宇宙的某个角落,存在着一种完全由硅基构成的、以水晶形态存在的智慧生命。
在这些交谈中,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星核,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带来力量的“外物”,而是与整个宇宙的脉搏,紧密相连的一部分。
然而,这种平静而又和谐的研究氛围,在持续了一周后,终于,迎来了一个瓶颈。
这天,阮梅站在一面巨大的、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数据流屏幕前,久久地,一言不发。
她那张总是古井无波的、清丽的脸庞上,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属于天才的烦恼与困惑。
“怎么了,阮梅女士?”穹刚刚结束一项长达三小时的能量循环扫描,他从实验台上坐起,有些关心地问道。
“……数据不够。”阮梅缓缓地转过身,她摘下眼镜,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自己的眉心。
这个充满了人性化的小动作,让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质,多了一丝柔和的、惹人怜爱的脆弱感。
“我们收集了数以亿计的、关于你身体的物理数据。你的基因图谱、细胞活性、能量传导率……所有的一切,都堪称完美。但是……”
她顿了顿,那双清冷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这些数据,都只是‘表象’。它们只能告诉我,你的身体,为了适应星核的存在,发生了哪些奇妙的改变。却无法告诉我,星核,是如何与你的‘生命本源’,或者说,你的‘灵魂’,进行最深层次的融合的。这就像……我们拥有了一把最精美的琴,也分析出了它所有的材质和构造,却始终无法知道,该如何弹奏出,那首最核心的、名为‘生命’的乐章。”
她的比喻,一如既往地充满了诗意,却也透露出了一种属于研究者的、深深的无力感。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穹问道。
阮梅没有立刻回答,她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那片由她亲手培育的、在无垠宇宙中静静绽放的模拟梅林,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清冷的月光(模拟的),透过窗棂,洒在她那身素雅的旗袍上,将她的身影,勾勒得如同一尊陷入沉思的、忧郁的玉雕。
许久,她才缓缓地转过身,那双清冷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眸子,再一次,落在了穹的身上。
这一次,她的目光里,不再仅仅是研究者的好奇与探究,而是多了一种……穹从未见过的、混杂着决绝、疯狂与一丝微不可查的、属于女性的羞涩的复杂光芒。
“常规的物理观测手段,已经到达了极限。”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仿佛在陈述某个真理般的笃定,“星核,作为‘毁灭’星神的造物,其本质,是一种极高凝聚态的、纯粹的生命能量。想要观测到它与宿主灵魂的共鸣,就必须在宿主的身上,诱发出同样纯粹、同样剧烈的、生命能量的爆发与交换。”
“生命能量的……爆发与交换?”穹有些不解地重复道。
“是的。”阮梅点了点头,她的脸颊上,悄然地,飞上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红晕,但她的语气,却依旧保持着一种学者特有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冷静,“根据我查阅过的、无数个文明的古老典籍记载,以及对上千种智慧生物的生命形态进行分析比对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在宇宙中,存在着一种共通的、能够引发最原始、最强烈生命能量交换的、跨越了所有种族与文明的、最本源的行为。”
她缓缓地走到穹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到了一种暧昧而又危险的程度。
穹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梅香与淡淡体香的、清幽而又醉人的气息。
她伸出那双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冰凉而又细腻的手,轻轻地,解开了自己旗袍领口那第一颗古朴的盘扣。
露出了她那白皙如玉的、线条优美的精致锁骨。
“这种行为,在不同的文明中,有着不同的称呼。”
她解开了第二颗盘扣。
露出了她胸前那片起伏着柔美曲线的、令人目眩的雪白肌肤。
“有的文明,称之为‘繁衍’;有的文明,称之为‘交合’;有的文明,称之为‘阴阳调和’。”
她解开了第三颗盘扣。
那件素雅的青色旗袍,如同被剥开的笋衣,向两侧滑落,露出了里面那件同样是丝质的、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简约而又性感的白色吊带睡裙。
“而在我看来……”
她微微仰起头,那双总是清冷如古井的丹凤眼中,此刻,却仿佛被点燃了两簇幽蓝的火焰,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汽,显得既魅惑,又纯真。
“……这,是通往‘生命科学’最终奥秘的、唯一的解法。”
她对着那个早已被眼前这香艳而又充满了冲击力的一幕,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的男人,用一种仿佛在邀请他共同探索宇宙真理般的、神圣而又庄重的语气,轻声问道:
“那么,开拓者先生。为了科学,为了探寻生命的本源,你,是否愿意,与我一起,进行这场……最后的实验呢?”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穹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与阮梅……进行一场……以“科学研究”为名的……性爱?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荒唐,如此的疯狂,却又……是如此的、充满了难以抗拒的诱惑!
他看着眼前这个褪去了学者外衣、展露出最原始、最动人的女性魅力的、传说中的天才。
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带着一丝属于求知者的、近乎天真的偏执与渴望;而她那具被白色丝质睡裙包裹着的、充满了古典美的玲珑酮体,却又散发着一股禁欲到了极致、反而显得愈发色情的、致命的吸引力。
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粉碎了。
穹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然后,伸出那只微微颤抖的手,握住了阮梅那只同样冰凉、同样在微微颤抖的手。
他的动作,已经给出了答案。
阮梅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却足以颠倒众生的、清冷而又满足的笑容。
“很好。”她轻声说道,“那么,实验……现在开始。”
她拉着穹的手,将他引向了房间中央那张由整块白色暖玉雕琢而成的、宽大而又舒适的实验台。
她让他躺下,然后,自己,则以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优雅的姿态,缓缓地俯下了身子。
“实验第一步:激活研究对象的生理反应,并记录初始阶段的能量波动。”
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仿佛在宣读实验流程的冷静语调,轻声说道。
然后,她伸出那双灵巧而又纤细的手,解开了穹的衣物。
当那根早已因为这番充满冲击力的变故而苏醒的、滚烫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阮梅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属于女性的、纯粹的好奇与惊讶。
“……嗯,根据目测,该对象的雄性特征,发育得……相当完美。其长度与直径,均超过了标准智慧人种数据库的平均值百分之三十七。很有趣的研究样本。”她用一种一本正经的、仿佛在记录观察日记的语气,自言自语道。
这种充满了学术性的点评,让穹感觉既羞耻,又兴奋,身体的反应,也因此变得更加剧烈。
阮梅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她点了点头,然后,从一旁的器皿中,取出了一小瓶散发着淡淡梅香的、透明的凝胶状物质。
“这是我特制的、高分子生物感应凝胶。”她向穹解释道,语气就好像在介绍一款新发明的试剂,“它能最灵敏地,捕捉到你每一寸皮肤在受到刺激时,所产生的神经电位变化。同时,它也具有极佳的润滑效果。”
她将凝胶倒在自己那双冰凉细腻的手心上,然后,轻轻地,握住了穹那根滚烫的、狰狞的巨物。
“!!!”
冰凉、滑腻、柔软……
数种截然不同的触感,瞬间通过那最敏感的部位,传遍了穹的全身!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猛地绷紧了。
阮梅开始用她那双沾满了润滑凝胶的小手,为他进行着服务。
她的动作,不像艾丝妲那般充满了少女的娇羞与热情,也不像托帕那般充满了成熟女性的技巧与挑逗。
她的动作,是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充满了学者式严谨与精准的。
她的每一次滑动,每一次揉捏,其力度、速度和角度,都仿佛经过了最精密的计算。
她会仔细地观察着穹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他急促的呼吸,他不受控制地绷紧的肌肉……然后,根据这些反应,实时地,调整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仿佛在寻找那个能激发他最大生理反应的、完美的“黄金公式”。
“嗯……数据显示,当我的拇指,以每秒三点一四厘米的速度,按压你的冠状沟时,你的心率会瞬间达到峰值。而当我的掌心,以三十七度的恒温,包裹住你的囊袋时,你体内的星核能量,会产生一次极其细微的、但确实存在的共鸣波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一边进行着手上的动作,一边用那清冷的声音,冷静地,分析着穹的生理反应,仿佛在进行一场最高深的学术研讨。
这种极度的、充满了反差感的场景,让穹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他的身体,沉浸在难以言喻的、纯粹的肉体快感之中;而他的精神,却又被阮梅那充满了学术性的、冷静的分析,撩拨得几乎要爆炸。
“阮……阮梅女士……啊……”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充满了情欲的呻吟。
“别分心,开拓者。”阮梅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保持你身体最真实的反应,这对于数据的采集,至关重要。”
她低下头,那双清冷的丹凤眼,近在咫尺地,凝视着那根在自己手中不断涨大、跳动的、狰狞的巨物。
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情欲,只有一种属于求知者的、纯粹的、近乎痴迷的光芒。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举动。
她张开了那双总是吐露出最深奥科学理论的、樱桃般的、小巧的嘴,将那根已经沾满了润滑凝胶、晶亮滚烫的肉棒顶端,小心翼翼地,含了进去。
“实验第二步:通过口腔黏膜的直接接触,采集更深层次的、关于体液交换与能量传导的样本数据。”
她的声音,因为口中含着异物,而变得有些含混不清,但那股冷静到冷酷的学术气质,却丝毫未减。
极致的、温热湿滑的包裹感,瞬间席卷了穹的全身!
他猛地弓起身子,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这张小嘴给吸出去了。
阮梅的口交,是真正的“学术派”。
她用一种近乎解剖般的、细致入微的方式,探索着他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域。
她会用舌尖,仔仔细细地,舔舐过龟头的每一道褶皱;她会用柔软的舌面,反复地,摩擦着那脆弱的系带;她甚至会用那灵巧的舌头,试图去撬开那紧闭的马眼,想要探寻那更深处的奥秘。
而在这个过程中,她随身佩戴的、一个如同梅花簪般的微型感应器,正不断地闪烁着微光,将所有的数据,实时地,传输到不远处的全息屏幕上,汇聚成一片片令人眼花缭乱的、绚丽的能量流图谱。
“……有趣。在唾液酶的作用下,你体表的能量场,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中和’反应,星核的排异性,降低了百分之零点七。虽然数值微小,但这或许是……解开谜题的关键……”
她一边进行着深喉的尝试,一边还在含混不清地、冷静地,分析着屏幕上的数据。
穹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航向的小船,只能被动地,在这片由科学与情欲交织而成的、疯狂的海洋上,随波逐流。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要被这极致的、充满了学术气息的口交,弄得彻底失控的时候,阮梅却又一次,精准地,在他到达临界点的前一秒,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退出,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因为剧烈的口部运动而泛起了动人的潮红,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混合着两人津液的银丝。
她看着穹那副难受到快要爆炸、双眼通红的模样,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仿佛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的笑意。
“……看来,初始阶段的能量储备,已经完成了。”她舔了舔自己那沾染了爱液的、水润的嘴唇,声音沙哑地说道,“那么,开拓者先生,现在,让我们开始这场实验的……最后一步吧。”
她缓缓地,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唯一的、白色的丝质睡裙。
一具充满了东方古典美的、完美得如同上天最杰出造物的、玲珑有致的雪白酮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穹的眼前。
她的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一层柔和而又圣洁的光晕。
她的双腿,被那双洁白如雪的、带有精致蕾丝花边的过膝长筒袜包裹着,显得愈发修长、匀称。
而她那片最神秘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私密花园,则是如同含苞待放的雪梅,娇嫩,纯洁,散发着一股清幽而又致命的芬芳。
“实验第三步:通过最深层次的、零距离的‘生命能量交换’,观测星核的最终共鸣形态。”
阮梅跨坐在了穹的腰上,她扶着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硬得如同烙铁般的滚烫肉棒,对准了自己那片还是第一次迎接外物、正微微颤抖着、流淌出清澈爱液的、紧致的穴口。
她低下头,在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神圣的、仿佛在宣读誓言般的语气,轻声说道:
“为了科学,为了真理,请将你的‘本源’,全部,注入我的身体里。”
伴随着这句充满了禁忌诱惑的低语,她缓缓地,向下一沉。
“唔……!”
一声充满了痛苦与快乐的、压抑的闷哼,从阮梅那总是古井无波的唇边逸出。
即使是早已经过了精密的计算,并且做好了万全的润滑,但在被那尺寸惊人的巨物,撕开那层代表着纯洁的薄膜,重重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己那从未被人踏足过的、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身体时,这位总是冷静自持的天才科学家,也终究是没能忍住,流露出了属于普通女性的、最真实的脆弱反应。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和陌生的充实感,而剧烈地颤抖着。
但她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后悔与退缩。反而,燃烧着一种更加炽热的、为了探寻真理而献身的、近乎疯狂的光芒。
她看着穹那张写满了心疼与担忧的脸,缓缓地,摇了摇头。
“……实验数据……正在飙升……继续……”她咬着牙,用一种断断续续的、却又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穹深吸一口气,他压下心中的怜惜,开始缓缓地、以一种最温柔、最珍视的姿态,在阮梅那具青涩而又紧致的身体里,律动起来。
起初,每一次的进入,都伴随着阮梅那压抑着的、痛苦的闷哼。
但很快,随着她身体的逐渐适应,和那被不断开发的快感,那痛苦的闷哼,便逐渐地,转为了充满了情欲的、甜腻的娇吟。
“嗯……啊……穹……就是……就是那里……再……再深一点……”
她开始无意识地,跟随着穹的律动,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迎合着那一次又一次的、能将她灵魂都撞向云端的猛烈撞击。
那双总是清冷如冰的丹凤眼,此刻,早已是水光潋滟,春色无边。
那张总是吐露出最冷静分析的嘴,此刻,也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不成调的、最原始的动人呻吟。
天才的光环,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粉碎了。
剩下的,只是一个沉溺于爱欲之海的、最普通、也最动人的女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场充满了科学与情欲的、疯狂的实验中,阮梅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激流,从她腿心深处喷薄而出。
与此同时,穹也终于到达了极限,将自己那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生命精华,尽数、重重地,射入了她那温暖、紧致的子宫深处。
激情褪去。
阮梅浑身无力地,瘫软在穹的身上,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动人的潮红。
她没有像艾丝妲或托帕那样,与穹温存、拥抱。
而是挣扎着,从穹的身上爬起,跌跌撞撞地,扑向了那面巨大的、还在不断刷新着数据的全息屏幕。
“……成功了……我看到了……我终于看到了……”
她伸出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痴迷地,抚摸着屏幕上那片绚烂得如同宇宙初生般美丽的、代表着星核与灵魂最终共鸣的能量星云图谱,口中喃喃自语,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魔的、喜悦的泪光。
“……原来是这样……原来,生命的最终形态……竟然是……”
她完全地,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仿佛刚刚那场惊天动地、足以让任何人都食髓知味的性爱,对她而言,真的,只是一场……为了获取数据的、冷冰冰的实验。
而穹,则躺在那张还残留着两人战斗痕迹的玉石台上,望着那个为了科学而彻底痴狂的、美丽而又可怕的天才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一股无比复杂、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敬佩、爱怜、无奈与一丝丝荒唐笑意的情绪。
他感觉,自己似乎打开了一个,比星核本身,还要更加神秘、更加深不可测的、名为“阮梅”的潘多拉魔盒。
而这场充满了科学与情欲的实验,或许,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