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陌生的房间里,宋知夏局促地拢了拢自己的双腿,手中捧着可爱的小熊样式马克杯喝水。
她观察着四周,暖黄的色调、单人的配备,很明显是属于一个人的套房。
那个……现在问有点迟了,但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刚刚在楼下,方初言只有介绍了自己的名字,用着那张苍白的脸蛋问她:不好意思,能不能跟我上楼呢?我有点事想跟您说。
本来不应该随意答应陌生人的邀请,可宋知夏在看过稍早的画面后,对于眼前的女子是一点也不觉得有威胁性了,反倒觉得她实在可怜。
如果真的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她一定义不容辞。
方初言戴着黑框眼镜,绑包包头,看起来已经卸妆了,但身上却还穿着严谨的衬衫和西装裤。
看着她的衣着几乎和那时候差不多她不禁想起了那个景象。
被褪下的西装裤变得褶皱,稀疏的阴毛下粉穴随着陈小姐粗黑的肉棒拔出,穴肉跟着被扯出一点点,淫液在啪啪声中滴得地板都是。
还有现在被衬衫包裹住的胸口,当时衣服被扯开,内衣推到胸口下,鲜红的乳尖被手指捻玩,指夹恣意抠着小洞……
宋小姐!
呃?啊!不好意思,我刚刚在发呆。你有说什么吗?
回过神来,方初言站在她面前不断挥手,她更尴尬地感觉自己有反应了,紧张地又并拢双腿。
我刚刚说,想问问您,能不能……尾音太模糊且小声,宋知夏听不太清楚。
什么?
我没听清楚,能再说一次吗?
如果是要帮忙的话,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人紧张的时候话就会变多,何况她本来就有意帮忙,不过,她发觉方初言的脸变得很红,像要滴血一样,额头上的汗珠也很多,双手紧绷地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像是难以启齿的样子。
再者不知何时,她坐在自己的身边,大腿隔着裤子紧贴在一起,宋知夏发觉自己闻到一丝香气,但不是费洛蒙的那种,而更像是人体在被热度蒸腾后自然散发的体香。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无理,但能不能请您保护我!
她半转过身,激动地握住宋知夏的手,眼睛里转着泪光,今天发生那件事以后,我回到家哭了很久……就连后来接到通知要回公司加班,从家里出门下楼时都很恐惧,这样下去,我觉得我会无法生活的。
楼下的陈小姐她、她说不会就这样放过我的,但我实在不想再被她侵犯了。所以能不能、能不能请您帮帮我?
方初言流着眼泪抬头,她的眼里是近乎乞求的希冀,宋知夏有些为难的表情被框在其中。
可是,我也没办法报警,要是攻击她的话有罪那方也只有我。
我也很想帮你,但我能怎么办?
她舍不得把手硬生生地抽离,方初言看上去就要破碎了。
我、我……她眼神黯淡了一些,可是如果您阻挡,她多少还是会忌惮的吧?
这倒也没错……如果当时她出手,要打赢陈小姐是轻轻松松,毕竟宋知夏再怎么说,身高也有一百八十五,平时又在做端盘子的体力活,面对比自己矮的alpha,赢面很大。
除了这些体能面的讨论,更重要的是,费洛蒙的压制。
您是alpha,还能有相斥的费洛蒙抗衡,但我只是beta而已,对她根本没有办法。
她抹了抹眼睛,而且费洛蒙的抗衡,警察也不会管的吧?
只要您愿意说是、说是……
说是我喜欢你,在阻止别人进犯就可以了。
方初言含羞地点点头,如果您愿意的话……撇开您不在的时候,我至少都能是安全的。
不过…我并不是在逼迫您,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会自己想其他办法的。
感受到方初言抓住自己的手即将松开,宋知夏脑子一热反过来握住她的手,郑重道:我没有不愿意,我很愿意,陈小姐今天那个行径实在太过分了。
很抱歉当时没有帮到你,所以这次就让我帮忙吧。
她扬起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说:就当作是我想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好吗?
方初言愣了一瞬间,感觉心脏怦怦跳得很快,她点点头,小声地说:那就拜托您了。
不过,有件事可能需要你配合。
宋知夏的脸色窘迫,方初言端正起身体道:不论是什么我都会尽力配合的。
那我就直说了,既然要以我喜欢你为由逼退她,那你身上就必须要沾染一点我的费洛蒙。虽然你闻不到,但我主要是给陈小姐闻的。
嗯,我相信您,这样的话,该怎么做才能让她靠气味意识到您喜欢我这个讯息呢?
这就是问题了,最基本的,我会给你几件我的衣服,还请你穿着出门,然后把我的衣服跟你的衣服放在一起,沾染多一点费洛蒙,只是这样可能还不够深度……
沉默十秒,她还说出口,应该说她说不出口。
眼前的女人不到五个小时前还被其他人在公共空间强暴被自己看见,现在要提出这种请求,她委实觉得残忍。
两人侧身相对,双手相握,她一边犹豫着一边下意识地用拇指摩娑对方的手背,一下又一下,带着粗茧的手指擦过方初言光滑的肌肤。
窗外下起了雨,潮湿的热空气在二人之间胶着。
方初言不笨,自然知道宋知夏没说出口的内容,一想到对方是为了帮助自己,她心一横便主动说:所以,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