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万顷的十里海上,一艘三十余丈长的青木飞舟正破开云雾疾驰。
舟身刻满避水符文,两侧灵翼舒展,搅得下方海面浪涛翻涌。
甲板上挤着百余名修士,大多衣衫朴素,修为多在炼气七八层徘徊,偶有几个筑基修士独立舟头,神情倨傲。
这些皆是内海资源匮乏,不得不冒险出海寻觅机缘的散修。
人群之中,一位身着黑白金三色道袍的女修格外引人注目。
袍袖绣着暗金云纹,腰束玄玉带,愈发衬得身段丰腴惹火。
正是筑基成功的陈凡月。
她迎风而立,海风将道袍紧贴于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胸前双峰傲然耸立,衣料被撑得紧绷近乎下一秒就要开裂,随着飞舟颠簸上下颤动;腰肢虽纤细,却衔接着安产般的宽胯与饱满如蜜桃的臀股,道袍后摆被圆润臀峰撑起诱人的弧度。
她凝视着茫茫海面,眸中带着几分怅然。
吴丹主当年便是从此处深入外海,至今十余年音讯全无。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一枚褪色信函,那是他托人带来唯一的物件。
筑基成功后,她将《飞花弄月》修炼至新的境界,肉身强度也强上从前数倍,这才敢独闯十里海。
飞舟忽然剧烈震荡,前方海面陡然掀起百丈巨浪。
舟上修士顿时慌乱,却见陈凡月纤足轻点甲板,周身泛起月白光辉。
双手结印间,朵朵灵花凭空绽放,竟将船头调转,悄然躲过汹涌巨浪。
风浪平息时,她道袍襟口大开,露出大片雪腻肌肤与诱人深壑,引得几个炼气修士偷眼觑看。
道友好手段。一个筑基中期的灰衣老者上前搭话,目光却在她胸前流连。
陈凡月淡淡颔首,不失礼貌的点头却并无回应。
老者见状神色微凛,悻悻退开。
她转身望向迷雾深处,臀股曲线在道袍下摆若隐若现。
此行虽为寻人,何尝不是要了却那段纠缠十数载的孽缘。
海风卷着咸腥气息扑来,将她衣袂吹得猎猎作响,丰腴身姿在云雾中恍若谪仙。
甲板上,两名炼气期修士窃窃私语,目光不时瞟向船头那位身着黑白金三色道袍的女修。
瞧那身段,怕是修炼了什么媚功…听说筑基期的女修修炼双修秘法对男修可是大有益处…啧啧,这般丰腴,在咱们那小坊市可少见…要是能品尝一二…言语轻佻,带着几分淫邪与贪婪。
陈凡月静立船头,海风拂过,道袍紧贴身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这些话语她早已习惯,自踏入仙途,这些年来,这般议论听得太多。
她神色淡然,神识微动间便将那些轻浮话语拂去,目光依旧凝视着茫茫海面。
突然,几声惊呼打破平静。
快看水下!那是什么?数名炼气修士指着船侧海面,声音带着惊恐。
陈凡月神识一扫,面色骤变——只见数十道黑影正从深海中急速上浮,它们体表覆盖着黏液,形如硕大蝠鲼,却生着狰狞口器。
海皮子!有经验的老修士失声喊道。
这种十里海特有的妖兽虽单个只相当于炼气期实力,但向来成群出动,嗜血凶残。
飞舟防御光罩剧烈震颤,第一波海皮子已狠狠撞上船体。
它们口器喷吐腐蚀黏液,灵木甲板顿时青烟阵阵。
炼气修士们慌乱结阵,剑光符箓纷飞,却难阻妖兽攻势。
陈凡月眸光一凛,双手掐诀间周身月华大盛。
朵朵灵花凭空绽放,精准挡住扑向低阶修士的黏液。
《飞花弄月》功法运转下,她身形如鬼魅般闪至船舷,玉手挥动间便有三头海皮子爆体而亡。
结圆阵!筑基道友护住两翼!灰衣老者疾呼道,手中阵旗连挥。
陈凡月应声掠至阵型左翼,道袍无风自动。
海皮子似乎察觉到她身上奇异灵气,竟有十余头同时扑来。
她不避不让,纤足轻点船栏,腰肢柔韧后仰,险险避过利齿撕咬。
这一闪避动作使得胸前丰硕剧烈颤动,臀股曲线在道袍下摆翻飞间若隐若现。
几个年轻修士不由看呆了眼,险些被妖兽所伤。
凝神!陈凡月清叱一声,十指翻飞结印。
只见漫天灵花骤然聚成月轮状,带着凌厉气势横扫而出。
五头海皮子当即被斩为两段,墨绿血液溅上海面。
她顺势旋身,臀股曲线在转身时划出饱满弧度,足尖轻点间又是数道剑气迸发。
这番出手干脆利落,引得众修士纷纷侧目。
激战持续半炷香后,海面忽然泛起异样波纹。
陈凡月神识敏锐捕捉到深处有更大黑影浮现,立即娇喝道:小心水下!话音未落,三头体型远超同类的海皮子破浪而出,口器张开竟喷出冰锥!
这分明是变异体,实力已接近筑基期。
灰衣老者急忙祭出法宝抵挡,却被冰锥震得连连后退。
陈凡月眸光微凝,双手合十缓缓拉开。
一道月白光刃在掌心凝聚,随着她腰肢柔韧后折的动作,光刃如弯月般疾射而出。
这一击倾注三成灵力,瞬间斩断变异体喷吐的冰锥,去势不减地没入其头颅。
另外两头变异体趁机左右夹攻,利齿直取她咽喉与腰腹。
危急关头,她竟不闪不避,任由道袍前襟被劲风撕开,露出大片莹白乳肉。
在利齿即将触及身体的刹那,她突然身形如柳絮般飘退,双掌看似轻柔地按在两头妖兽颅顶。
飞花弄月,蚀骨销魂!随着清冷法诀,灵力透体而入,两头变异体吃痛着坠入海中。
余下海皮子见状竟纷纷退散,很快消失在海面之下。
飞舟上一片狼藉,修士们惊魂未定地收拾残局。
陈凡月静静立在船头,整理着凌乱的道袍。
海风拂过,将她的道袍再次贴紧身躯,勾勒出那抹惊心动魄的曲线。
与海皮子大战之后,两名年轻修士面怀愧意向她走来,躬身行礼,年长些的那个声音发颤: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方才若非您出手,我师兄弟二人怕是…话未说完,船底突然传来沉闷撞击声。
整艘飞舟剧烈倾斜,甲板上顿时惊呼四起。
不好!船底破了!有人嘶声尖叫。
话音未落,三道黑影猛地冲破船板,带起漫天木屑。
几名站在破损处的低阶修士脚下一空,惨叫着坠入海中。
救命啊!它们在下头…落水者的呼救声很快被撕咬声淹没,海面瞬间泛起血色泡沫。
陈凡月急忙踏步欲救,却听身后传来异样水声。
那头变异海皮子竟悄无声息地跃出水面,口器张开喷出冰雾:嘶——她急忙捻诀,却因船体倾斜失了重心。
前辈小心!在年轻修士惊呼声中,她只觉腰间一痛,整个人已被拽入冰冷海水。
坠入冰冷海水时,最后映入陈凡月眼帘的是变异海皮子狰狞的口器。
咸涩海水灌入口鼻,意识在窒息感中逐渐模糊。
她仿佛沉入无底深渊,周身被刺骨寒意包裹,又渐渐转为诡异的暖流。
迷蒙中,她置身于一片混沌雾气。
前方忽现熟悉身影——玄黑袍角无风自动,正是十余年未见的吴丹主。
他面容模糊不清,唯有躲在圆框眼镜后的一双眸子如寒星般锐利,直直刺入她心神。
为何要来十里海?
质问声似远似近,带着她记忆中的冷厉,以你初入筑基的修为,擅闯外海与送死何异?
雾气随话语翻涌,化作无形威压笼罩而下。
陈凡月张口欲言,却发不出声响。
无数念头在混沌中翻滚:为寻他踪迹?
为求证道途?
抑或只是为解开那段纠缠半生的心结?
最终所有思虑都坍缩成最原始的渴望——她挣扎着向前伸手,只想触到那片真实衣角。
雾气忽化作昏暗地牢。
吴丹主身影立于她面前,掌心托着那枚改变她命运的九鬼擒魂丹:口说无凭,吃了它,以后终身成为我吴家丹房的哑奴。
场景骤转又至丹房深夜,醉醺醺的他搂着她喃喃:若回不来…东北角青砖下…
答我!厉喝声震碎幻境。吴丹主的面容第一次清晰显现,眉宇间竟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焦灼:这十里海深处的东西,不是你该触碰的!
陈凡月终于嘶声喊出:我只想见你!泪水混入周遭混沌,泛起涟漪阵阵。这句话抽空她所有气力,身形在雾中渐渐淡去。
最后刹那,她看见吴丹主冰冷面具碎裂一角,眸中闪过痛色。他嘴唇微动似要言语,整个梦境却轰然崩塌。
在刺骨的海水中恢复意识时,陈凡月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奇特的温暖包裹。
她费力地睁开双眼,模糊的视野中映出一个似人非人的生物轮廓——这生物约莫半人高,浑身覆盖着银蓝色鳞片,四肢修长指间带蹼。
最令她震惊的是,这生物正以近乎拥抱的姿势将她托在怀中,纤细却有力的前肢环抱着她的腰身,低头正在吮吸她因衣袍破碎而露出的巨乳乳首。
这正是《外海异兽志》中记载的海猴子,海皮子的天敌,生性拟人却极其罕见。
陈凡月能闻到自身散发出的奇异奶香——那是筑基成功后因《乳水决》而导致她时常灵力以乳水外溢,此刻竟成了对海猴子极具吸引力的液体。
海猴子发出类似婴啼的轻柔叫声,湿润的鼻尖轻蹭她颈侧,仿佛在确认她的状态。
当确认陈凡月苏醒后,海猴子突然收紧怀抱,尾鳍猛地摆动起来。
它们开始急速下潜,深海的压力让陈凡月耳膜阵阵刺痛。
银蓝色的鳞片在幽暗海水中发出微弱光芒,映照出沿途奇景:发光的珊瑚丛林如霓虹摇曳,巨型藻类如同翡翠幕帘般层层展开。
海猴子对这片海域熟悉至极,灵巧地避开暗流与漩涡,时而用声波探路,那高频音波震得周围游鱼四散。
随着下潜深度增加,陈凡月察觉到水温反常升高。
远处海底裂谷中竟有赤红色热泉喷涌,形成巨大的海底烟柱。
海猴子朝着热泉方向加速游去,陈凡月忽然感受到怀中海猴子心跳加速——那是一种既期待又敬畏的震颤。
当它们穿过一道由巨型砗磲把守的天然拱门时,眼前豁然开朗:海底竟矗立着无数白玉雕琢的残垣断壁,风格古老得超乎想象,分明是某个沉没已久的仙府遗迹。
海猴子最终停在一处半塌的宫殿前,用额头轻触陈凡月的眉心。
一段破碎的神念传入她脑海:奶…吃奶…族群…随即松开怀抱,指向宫殿深处某条甬道,琥珀色的眼中满是催促之意。
陈凡月踉跄落地,发现周身伤势竟已愈合大半,可不知为何这海猴子竟一直跟随其后,仿佛在担忧她自此离去。
陈凡月缓步踏入幽深的甬道,两侧石壁上赫然呈现出一系列色彩斑驳的古老壁画。
第一组壁画描绘着一位头戴星冠、身披金袍的威严身影——正是星岛修士口中尊称为圣人的大修士。
画面中他手持雷光缠绕的法杖,脚下踏着巨型海兽的尸骸,背景是滔天巨浪与破碎的海岛。
令人心悸的是,海兽的眼眸被特意渲染成血红色,而圣人的面容却笼罩在圣洁光晕中,形成诡异对比。
第二组壁画则展现更残酷的场景:无数海兽被锁链禁锢,被迫牵引着满载资源的巨舟,有些海兽脊背上甚至被植入灵石矿柱,显然是被当作活体修炼资源使用。
最深处壁画呈现灭绝图景——整片海域被染成暗红色,海兽尸骸堆积如山,圣人立于云端俯视这一切,身后悬浮着抽取海兽精魂的法器。
陈凡月指尖轻触冰冷石壁,感受到其上残留的微弱灵力波动。
这些壁画显然是用特殊矿物颜料绘制,历经千年仍色彩鲜明,其中更蕴含着某种精神烙印,让观者能直观感受到当年的血腥与压迫。
她想起在吴家丹房时听闻的传说——圣人被塑造成守护无边海和平的神祇,曾率领人族击退海兽入侵。
然而眼前这些壁画却揭示出完全不同的真相:所谓圣战实则是单方面的屠杀与奴役,甚至包含抽取海兽灵魂修炼的邪术。
当陈凡月因震撼而缓缓后退时,那只银鳞海猴子突然从阴影中浮现,纤细却有力的前肢挡住她的去路。
它眼眸中流转着复杂情绪,时而望向壁画中被奴役的海兽同类,时而凝视陈凡月,发出似悲似叹的低鸣。
陈凡月注意到海猴子鳞片间隐约浮现的痕迹——那正是壁画中出现的奴役烙印,只是年代久远已逐渐淡化。
它似乎并非要伤害她,而是用身体组成一道柔性的屏障,同时用蹼爪指向甬道更深处。
陈凡月在海猴子引导下向甬道深处走去,越往深处走,石壁上的荧光苔藓越发密集,将整个通道映照成幽蓝色。
空气中弥漫着咸腥与某种特殊麝香混合的气味,耳边开始传来此起彼伏的啼鸣声,似婴孩哭诉又似海鸟长鸣。
当她转过最后一个弯道时,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个巨大的海底石窟,穹顶布满发光水晶,数百个由海草和珊瑚编织的巢穴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岩壁上。
石窟中约有近百只海猴子,绝大多数是银鳞雄性,它们或悬挂在岩壁巢穴中休憩,或在水潭中嬉戏。
陈凡月敏锐地注意到雌性海猴子寥寥无几,仅有的几只都蜷缩在最高处的巢穴中,且身上带着明显伤痕。
最令人心惊的是,这些雌性海猴子腹部皆烙印着与壁画中相同的奴役符文,显然曾遭受过残酷对待。
一只特别瘦小的雌性海猴子正低头舔舐前肢的镣铐伤痕,它的鳞片暗淡无光,尾巴不正常地弯曲着,显然是曾被长期禁锢留下的残疾。
当陈凡月试图后退时,最初那只海猴子突然发出急促啼鸣。
霎时间所有雄性海猴子停止活动,琥珀色眼眸齐刷刷聚焦在她身上。
三只体型格外健壮的雄性从不同方向逼近,它们鼻翼剧烈抽动,显然是被她身上散发的奶香所吸引。
其中一只突然伸出蹼爪欲触碰她的腰腹,陈凡月慌忙闪避,道袍却被另一只海猴子扯住衣角。
布帛撕裂声在寂静石窟中格外刺耳,她圆润肩头与诱人巨乳暴露在幽蓝光线下,肌肤因紧张泛起粉色。
海猴子们见状突然齐声啼鸣,声波震得水晶穹顶微微颤动。
它们开始围绕陈凡月游走,跳起某种古老的求偶舞蹈:修长尾鳍划出复杂弧线,鳞片开合间闪烁荧光。
最初救她的那只海猴子焦急地想挤进圈内,却被更大体型的同类用尾巴抽开。
陈凡月连忙退后几步,惊恐地发现,这些雄性海猴子眼中浮现出与人类男子相似的迷恋与占有欲,它们似乎完全将她误认为某种珍稀的雌性同族。
突然,几道迅捷如电的黑影从下方的海沟中猛冲而出,她的神识在最后一刻才捕捉到那充满暴虐和原始欲望的气息。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那几只海猴子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
在这猝不及防间,她运气功来,灵力护罩瞬间包裹起她的全身。
但没过多久,灵力护罩便在数只海猴子利爪的合力攻击下应声破碎。
冰冷刺骨的海水又重新包裹了她娇嫩的身体,紧接着是几具滑腻、腥臭而又滚烫的躯体。
她被狠狠地扑倒在一片柔软的海床上,本就破碎的服袍在撕扯中彻底化为碎片,露出了那具被《春水功》淬炼得异常敏感的雪白玉体。
她的身材丰腴到了极致,一对超越常人尺寸的巨乳随着倒地的冲击剧烈晃动,肥硕圆润的臀部深陷在柔软的泥沙里,构成一道惊心动魄的肉感曲线。
两只海猴子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的胸膛,无视她的挣扎,将丑陋的猴脸埋进了那对丰满雪白的乳房之间。
粗糙而湿热的大嘴精准地含住了她因惊恐而挺立的乳头,开始贪婪地吮吸起来。
随着“啧…啧…啧…”声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从乳尖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这是《春水功》带来的诅咒,任何触碰都会被放大十倍,化为最原始的身体快感。
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轻颤着,一股羞耻的热流从小腹升起。
更要命的是,由于修炼过《乳水决》,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她的乳房开始自动分泌出带着淡淡灵气的甘甜乳水。
“不…不行!…”羞愤与恐惧交织,陈凡月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眼中隐含杀机。
她并拢白皙修长的手指,开始运转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准备施展《飞花弄月》将这些趴在她身上的妖兽切成肉片。
青绿色的灵光在她的指尖汇聚,如同一轮即将升起的新月。
然而,就在功法即将催发的瞬间,她胸前的那两只海猴子似乎察觉到了灵力的波动,吮吸的力道骤然加大了数倍。
它们不再是单纯的吸吮,而是在用一种贪婪的、掠夺的方式,疯狂地吞咽着从她乳房中涌出的灵奶。
陈凡月只觉得身体一空,刚刚凝聚起来准备施法的灵力,竟然顺着经脉不受控制地涌向了双乳,然后化作更加浓郁的乳水,被那两张臭嘴悉数吸走。
她指尖那轮即将成型的新月,光芒瞬间黯淡下去,闪烁了两下,便彻底熄灭了。
灵力被吸干,陈凡月虚弱地瘫软在海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趴在她胸前的那两只海猴子似乎意犹未尽,它们用湿滑的鼻子在她那对硕大绵软的乳房上四处拱动,似乎在寻找着残存的甘甜。
其中一只海猴子变得不耐烦起来,它发出几声不满的“吱吱”声,竟然伸出了它那长着蹼和利爪的丑陋手指。
粗糙的指尖在她那被吮吸得红肿娇嫩的乳头上刮擦着,带来一阵阵刺痛又夹杂着异样酥麻的触感。
陈凡月浑身一颤,羞耻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混入冰冷的海水之中。
“不…不要碰那里…”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尖叫,可身体却因为《春水功》的缘故,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那被粗鲁对待的乳头,竟再次可耻地硬挺起来,像一颗熟透的红樱桃,等待着更过分的亵渎。
海猴子似乎发现了这个变化,眼中闪过一丝人性化的狡黠。
它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揉捏,而是将那根沾满腥臭粘液的手指,对准了乳头顶端那个因泌乳而微微张开的小孔——那个在淫邪功法上称为“乳穴”的地方。
没有丝毫怜惜,那根粗糙的手指就这么硬生生地往里钻。
难以想象的剧痛伴随着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从乳尖瞬间传遍全身。
陈凡月疼得弓起了背,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乳穴被那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一寸寸地拓开、蹂躏。
海猴子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挤压出更多的乳汁。
然而,此刻她的乳房里空空如也,被这么粗暴地对待,只挤出了几滴混着血丝的奶水。
可这只怪物并不罢休,反而将整根手指都塞了进去。
她乳头上的小孔,被硬生生撑大到足以容纳一根手指的宽度。
剧烈的疼痛、无以复加的羞辱,以及《春水功》带来的变态快感,三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洪流,瞬间冲垮了陈凡月所有的理智和防线。
“啊…要坏掉了…我的身体…要被这些妖兽玩坏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从被贯穿的乳房直冲小腹,又从那里炸开,席卷了她的整个下半身。
她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一股滚烫的热流在她的花穴深处汇聚、冲撞。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浓稠而腥臊的淫水从她的腿心之间猛地喷射而出,在幽暗的海水中形成一道短暂的白色水箭。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在海底深处,被玩弄到喷水高潮。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只有胸口还在急促地起伏着。
这场突如其来的喷水,让所有海猴子都愣住了。
它们停下了动作,几双在黑暗中泛着绿光的眼睛,齐刷刷地盯向了陈凡月那不断有骚水流出的、泥泞不堪的腿间。
它们似乎发现了一片比乳房更加有趣、更加充满生命气息的新大陆。
不知昏沉了多久,将陈凡月从无边黑暗中唤醒的,是下体传来的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那是一种钝器反复凿击、研磨着最娇嫩软肉的痛楚,伴随着一种被异物强行填满、撑开到极限的胀痛。
这感觉如此真实,如此强烈,让她无法再沉沦于昏迷的庇护之中。
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
周围不再是冰冷幽暗的海水,而是一个密闭的石室。
墙壁上镶嵌着几颗发出幽幽蓝光的石头,勉强照亮了这个洞穴。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咸味和一种说不出的骚臭,令人作呕。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她一低头所看到的景象。
一张近在咫尺的、丑陋狰狞的猴脸正对着她,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脸颊上。
而这只怪物的下半身,正与自己紧紧相连,它那充满爆发力的腰胯正进行着一种极具侮辱性的、原始的活塞运动。
它正在强奸自己!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陈凡月脑中炸响。
她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块平整的石板上,双腿被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大大张开,而一只海猴子正趴在她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地侵犯着她最私密的所在。
这只海猴子比之前遇到的那些体型要大上一圈,肌肉虬结,身上布满了陈旧的伤疤,充满了野蛮的王者之气。
显然,它就是这群妖兽的首领——猴王。
而更让她通体冰凉的是,在石室的四周,站满了密密麻麻的海猴子,起码有几十只。
它们围成一个圈,一双双在黑暗中泛着绿光的眼睛,正像欣赏一场盛宴般,贪婪地注视着她赤裸的身体,注视着它们的大王如何征服、占有这个人类雌性。
“不…不…!”她并不惧怕被男人强奸,可这般与妖兽交合令她崩溃。
绝望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她试着挣扎,但身体在灵力耗尽和高潮脱力后虚弱到了极点,那点力气对于身上这只壮硕的猴王来说,无异于情趣般的扭动。
猴王似乎察觉到她的清醒,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那根不属于人类的、尺寸惊人、布满肉刺的肉屌,正深深地埋在她的小穴里,每一次进出都带着野蛮的力道,狠狠地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她的穴口早已红肿不堪。
那具因筑基而修复得紧致如处子的身体,第一次的体验竟然是如此可怖,正承受着最残酷的蹂躏。
更让她崩溃的是,在剧痛和无边羞辱的刺激下,那该死的《春水功》又一次发挥了作用。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甚至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的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竟然…被一只妖兽…当着它所有族人的面…”屈辱的泪水决堤而出,她空洞地望着石室顶端,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寸寸地撕碎。
猴王发出一声宣告主权的嘶吼,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最后的疯狂冲刺。
它要把自己的种,射进这个人类女修的身体里。
海猴王发出一声野兽的低吼,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
它死死地按住陈凡月不断颤抖的身体,将那根滚烫的肉屌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力度,更深地捅入她的花心最深处。
伴随着最后几下狂暴的撞击,一股滚烫腥臊的浊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喷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那精液的量是如此巨大,带着一股强劲的冲击力,不断地灌入她的体内。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那巨量的浓精撑得微微鼓起,带来一种被侵占、被标记的恐怖感。
猴王的肉屌在她的逼里持续抽动了许久,才将最后一滴精华都射进她的身体。
它满足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然后缓缓抽出了它那根还在微微抽动的屌。
随着肉棒的离去,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骚逼,像一张合不拢的嘴,汩汩地向外冒着混杂了她淫水和猴精的白色浊液,将身下的石板都染得一片污秽。
陈凡月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石板上一动不动。
她的脸颊因连绵不绝的强制高潮而泛着病态的潮红,眼神空洞,只有泪水还在无声地滑落。
身体的剧痛和被填满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无力地转动着布满血丝的眼眸,看向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海猴子,目光里充满了哀求与恐惧。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不想…不想再被这样…”她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眼神传达着卑微的祈求。
她希望,这群妖兽在它们的王发泄完兽欲之后,能够放过自己。
那只带她来到此地的海猴子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它歪着猴头,打量了她片刻,那双在黑暗中泛着琥珀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然后,它竟然人性化地冲她缓缓地、坚定地摇了摇头。
这个简单的动作,像最后的判决,彻底击碎了陈凡月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原来…救我是…为了…”看到如此回答,她绝望的垂下了头。
而这个否定的信号,仿佛也点燃了周围所有海猴子的欲望。
它们再也按捺不住,瞬间变得骚动起来,口中发出一阵阵兴奋地“吱吱”乱叫。
它们等不及了。
几只海猴子一拥而上,无视她眼中骤然升起的绝望,粗暴地将她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冰冷的石板上,高高撅起那被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肥臀。
紧接着,更多的猴子围了上来,两只粗糙的爪子分别抓住了她那对因刚才的挣扎而晃动不休的硕大奶子,用力地向两边拉扯。
它们丑陋的猴脸再次埋入那片雪白的柔软中,张开腥臭的大嘴,含住她那早已被手指捅得破皮红肿的乳头,开始了新一轮贪婪的吮吸。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恐怕再也不能见到…你”陈凡月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她明白了,自己掉进了一个由欲望和野蛮构成的地狱,而这些海猴子,就是地狱里永不知足的恶鬼,为了族群的兴旺,竟要强迫她在此处作为苗床,而自己出海时的心愿,恐怕再也无法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