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眼神在殿内一扫,语气更阴冷:
“若能得其子女之血,则更为上佳。血脉尚未稳固,魂与魄的牵系最为纯粹,正是天地之间最精纯的引子。”
鸟羽天皇猛地站起,衣袍翻飞,脸色铁青,怒声喝道:
“放肆!朕上哪去弄他父母兄弟的血!顾行舟的家人远在异国,他本人不过驻使倭国片刻,怎可能让我们动到他的家族根基?!”
藤原道长低下头,眼神深深一黯。
陛下已近乎疯狂,听到晴明的暗示时反应如此暴躁,却偏偏透出一股渴望。
赖光则一言不发,冷冷注视,紫瞳中却掠过一抹轻微的波动。
安倍晴明并未因天皇的怒斥而变色,反而轻轻一笑,扇尖指向地面,声音幽幽:
“陛下何必焦躁?若父母兄弟不可得,自然还有别的法子。”
鸟羽天皇猛地转头,眼神如同困兽一般逼视他。
“还有?!”
晴明的笑意渐渐扩大,像一只狡黠的妖狐。他的声音压低,字字清晰:
“就是子嗣嘛。”
话音一落,寝殿空气骤然一紧,连烛火都被无形的风吹得剧烈摇曳。
藤原道长呼吸一窒,额角浮出冷汗;赖光的眉心微蹙,紫瞳深处闪过一丝异样的寒光。
鸟羽天皇瞳孔猛然收缩,嗓音沙哑:
“你说……子嗣?”
晴明合扇拱手,恭谨中带着几分诡异的笑意。
“正是。顾行舟的子嗣,便是血脉最精纯的引子。哪怕不是降生的活人,只要他曾与某位女子结合,哪怕只是初期的胎儿……甚至,是甫一受精的胚芽,都可成为最完美的祭品。”
“唰——!”
鸟羽天皇猛然吸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骤然变得炽烈,仿佛一道闪电划破黑夜。他死死盯着晴明,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狂喜和恐惧:
“你的意思是……若顾行舟能让某个女人怀孕,哪怕只是最初期……你也能借由这份精血施法,令夺魂之术的成功率大幅提升?”
晴明轻轻颔首,声音低沉而坚定:
“正是如此。”
这句话落下,殿中一片死寂。
鸟羽天皇却在此刻之后,眼神骤然变得无比狂热。
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在空气中微微蜷缩,仿佛想要抓住那份虚无的希望。
“子嗣……对,子嗣!哈哈哈……顾行舟啊顾行舟,你夜夜纵情于那些女子,夜夜播种欢爱,难道你以为这是你的荣耀?不……这正是朕的机会!”
他的笑声带着癫狂,回荡在寝殿之中,连檀香的气息都显得阴冷。
安倍晴明却依旧平静,他静静注视着这位近乎疯魔的天皇,心底却闪过一抹冷笑。
——这,就是欲望的火焰啊。
殿内,烛火摇曳,檀香缭绕,空气中仿佛充满了无形的血腥味。
鸟羽天皇的眼神越发狂热,他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声音压低,却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晴明……我再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只要顾行舟让某个女人怀孕,哪怕只是最初期的受精,你也能借由这份血脉,让我得到他的一切是吗?”
这一问,字字颤抖,却宛如咒语,将整个殿内推入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鸟羽天皇双眸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却又觅得邪路的猛兽。
他方才听到安倍晴明的肯定答复,心中的狂热彻底失控,理智像残烛般熄灭。
他猛地挥袖,怒吼一声:
“来人!”
殿门外侍从仓惶而入,皆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地板,不敢抬眼。天皇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嘶哑,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狂喜:
“传我命令!立即在全国搜罗美人——必须是年轻貌美,肌肤白皙,身材丰盈,最好是未婚未育的纯洁处女!哪怕是乡间女子,只要姿容出众,统统选入宫来!”
他忽地转首,阴森森地盯住藤原道长。
原本他对藤原香子已是满腔怒意,恨她在顾行舟胯下哭喊“母狗”。
可此刻,他的眼神却带上诡异的赞许,声音竟带着几分狰狞的笑意:
“香子……香子她做得好啊!她是最合适的牺牲,是最好的媒介!哈哈!你们藤原家的女儿果然是助国之器!她既能勾得顾行舟沉迷,还能替朕孕下真龙种子……这才是莫大的荣耀!”
他猛地前倾,目光逼得道长背脊一冷:
“道长,你家里可还有别的类似女性?再多奉献几个出来!全都送到顾行舟身边……不,是送给未来的我淫玩受孕!只要他插下种子,那便是为朕播下成神的根基!哈哈哈哈!”
笑声狰狞而癫狂,烛火在帷幕间颤动,仿佛随时要熄灭。
藤原道长脸色惨白,双手紧扣衣袖,指节发白。
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位天皇已经彻底疯了。
可他又能如何?
倭国政局早已为这尊疯君所绑,他藤原家即便心中怨恨,也不得不继续扶持,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他咬牙俯首,沙哑开口:
“陛下所言……老臣必全力协助。藤原家上下必以家族荣耀为重,不敢推辞。”
话虽谦卑,却掩不住声音里的阴郁。他眼角余光扫过殿角的源赖光,心中生出一股怨毒的阴火。
——赖光啊赖光!
若不是你在昨夜宴席上冷眼旁观,不曾出手,也不曾劝阻,陛下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顾行舟不会被抬上神坛,而陛下也不会癫狂至此!
在道长心里,赖光的沉默,已成了罪。
而源赖光始终端坐不语。她紫瞳冷冽,姿态端正,仿佛铁石一般,不动、不言。可那份沉默,于藤原道长而言,却是傲慢与冷漠的挑衅。
就在这时,道长忽然心中一动,面上浮现出狡黠而阴险的笑。他缓缓转首,声音沉重,却带着别有深意的暗示:
“陛下,其实——臣倒也有一策,或许能更快更稳地助您成就大业。”
鸟羽天皇猛地抬头,眼神燃烧着疯狂的希望,厉声问:
“快说!”
藤原道长故意顿了顿,目光缓缓转向赖光。那一刹,殿内空气骤然凝固。
“陛下可知,赖光大人的女儿如今正值适婚年纪?”
此言一出,殿内几人神色微变。源赖光紫瞳陡然一颤,却依旧端坐未动。
藤原道长低声续道,语调阴险:
“那位黄泉小姐姿容俏丽,有赖光大人年轻时七分英气,却不失温柔女子的婉约。她身材丰腴,貌美出众,比寻常闺秀更像是大使夫人那般耀眼迷人。老夫曾多次提亲,欲以家族之子结缘,却屡屡被赖光大人拒绝——想来是嫌我犬子不配她家将门虎女。”
他冷笑一声,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可若是……若是与顾行舟大使婚配呢?以源氏之女为媒,引得大使倾心,再让其种子落入……这不但能为陛下取得最纯粹的血脉,更能使源氏一族成为天皇大业的媒介!到那时,源氏也算与陛下休戚与共,谁还能说这是屈辱?这岂不是双重的荣耀?”
藤原道长的阴冷笑声尚未散尽,话音已如利刃般插入源赖光的心口。
殿内一瞬寂然,空气凝固得仿佛能切割。
赖光紫瞳骤然一颤,但她依旧挺直脊背,宛如石像。
只是袖下的手指慢慢收紧,骨节发出轻不可闻的脆响,那是无声的怒意,也是被压抑到极点的杀机。
鸟羽天皇的呼吸急促,他脸上的笑容在烛火下变得狰狞,像是一个彻底堕入癫狂的巫鬼。他猛地一掌拍在矮案上,青筋暴起,声嘶力竭:
“妙计!真乃妙计!源氏之女……确是最合适的媒介!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低沉,逐渐化作癫狂,回荡在殿宇之间,宛若鬼哭。
就在这一片癫狂之音中,藤原道长缓缓抬首,眼神阴鸷,补上一句让赖光无法反驳的“道理”:
“陛下,源氏一门,本为天皇家旁支,乃皇族血脉。赖光大人更是四天王之首,世代承袭‘以身殉国、誓死效忠天皇’之誓。她一族自桓武天皇起,便是以武勇守护朝廷的刀与盾。如今大业当头,若赖光大人献上女儿,以延续皇祚,求得天神血脉,实乃顺应祖训,忠义之至。”
他语调森冷,每一个字都像铁锁,生生套在源赖光心头。
鸟羽天皇狞笑着接口,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
“不错!赖光,汝之先祖既是我皇族血裔,既受皇恩,则此身此血本就属于我天皇家!若朕命汝以女奉献,此乃应尽之责!岂能违抗?岂敢违抗!”
烛影摇曳中,赖光缓缓抬首。她的紫瞳冷得如千年冰湖,仿佛能将殿中所有虚伪的笑容冻结。
那一刻,若她拔刀,便能让这寝殿血流成河。以她雷霆般的武勇,杀尽眼前所有人绝非难事。
然而她没有动。
那压抑的怒火,在心底与另一个声音碰撞——那是源氏一族世代相传的誓言。誓死守护天皇,以血肉之躯奉为帝国屏障,不可背弃。
这誓言如同镌刻在血脉深处的烙印,自她降生之日起便注定要承担。
源赖光心口剧烈起伏,胸腔仿佛压着一座铁山。
她想开口,想怒吼拒绝,想拔刀斩断这污秽的笑声。
可双唇紧抿,牙关咬得几乎碎裂,声音却被死死压在喉间。
她的沉默,被藤原道长冷冷解读为默许。
他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捕猎者终于收紧了最后的网。
“陛下您看,赖光大人虽未言语,却未曾否认。”
鸟羽天皇狞笑愈甚,眼神癫狂而炽烈。他猛地仰天狂笑,笑声轰然震荡在寝殿穹顶。
“哈哈哈哈!好!好啊!源氏之女,天生骄傲,若能被顾行舟播下种子,岂非天意昭昭?这是源氏血脉的荣耀!这是大和之国的未来!传令源赖光——即刻将你那女儿黄泉影送往霞月苑!让她以最温柔最妖娆的姿态,侍奉唐朝大使,与之共枕!务必让他沉醉其中,播下种子!”
他的声音狰狞,带着疯狂的渴望,似乎已经将顾行舟的血脉据为己有。紧接着,他又转向藤原道长,目光凌厉而炽烈:
“道长!继续操办!搜罗天下美貌少女,不论出身,只要年轻貌美、丰腴纯洁,统统送去霞月苑!要让大使沉溺温柔乡,日日夜夜不休,直至播种遍布!此乃朕的大业!哈哈哈哈!”
狂笑回荡在殿阁间,令在座之人皆心头一沉。鸟羽天皇终于将眼神转向安倍晴明,语气变得压抑却充满期待:
“晴明,你的法术需要多久才能准备好?”
安倍晴明双手合十,低垂目光,语调恭顺而笃定:
“陛下请放心。臣马上便回去下秘阵,只待大使纵情行乐,种子流布于多位女子体内,臣便可借此血脉为引,施展秘法,成就夺魂大业。只是需请大使多留一些时日,多饮补品,多享佳人。臣自会在接下来的时日中暗中劝说,亦会日日奉上稀世奇珍,以助其体魄更盛,龙精虎猛,毫无疲惫。”
鸟羽天皇听罢,眸中燃烧出癫狂的火光,狞笑再起:
“好!好得很!哈哈哈哈!”
笑声滚滚,震得殿阁梁木嗡鸣。就在那声笑之后,他的眼神逐渐空洞,陷入一种沉溺的妄念。
他仿佛已经看见自己脱壳而出,魂魄重生于顾行舟的躯体之内——那具年轻而健壮的肉身,如同神铁铸造,筋骨遒劲,力能裂山。
胸膛宽阔,血脉奔腾,宛若真龙在体内长啸。
他低头看见自己那昂然挺立、如铁如石的男根,热血翻涌,仿佛永不知疲倦的神兵。
他幻想着自己在霞月苑内,环绕的是一众顾行舟的娇妻美妾——夜来香那对丰乳摇曳如波涛,黑蔷薇冷艳雪肤在灯火下泛着妖异光泽,牡丹小麦色的肌肤裹着汗光,凤仙娇笑狡黠地缠绕在腿间,茉莉那天使般的身姿却发出淫荡的娇喘……她们都呼唤着“陛下”,而不再是“顾君”,每一个娇声媚语都让他灵魂飘荡。
他看见自己翻覆其间,腰身如巨龙摆尾,烈烈冲撞,美人们娇喘连连,哭着求饶却又贪婪迎合。
他一次次在她们体内爆发,浓精滚烫喷洒,夜夜笙歌,日夜不绝。
而在这淫靡的幻境之外,他又幻想自己披上大唐的威势。
以唐王子嗣之名坐镇海外,掌控邦国。
四方诸侯毕恭毕敬,百国献礼朝拜。
倭国不过沧海一粟,如今他却能执掌数倍疆土,驱策千万人口,以一声令下让无数军阵铺天盖地。
他看见自己在新得的肉身中,手执雷霆风剑,背负振金盾牌,圣焰霰弹枪烈烈燃烧。所有的敌国在他脚下哀嚎,所有的女子在他怀中呻吟。
他甚至幻想自己成了万邦的神明,庙宇高耸,祭祀香火不断。凡人跪拜,呼喊他的圣名,视他为唐皇之下唯一的“神子”。
“哈哈哈哈……只要成功!一切……一切都将属于朕!”
他在殿中癫狂地低语,呼吸急促,唇角溢出口涎,似乎已经完全沉醉在自己妄想的帝王春梦中不能自拔。
鸟羽天皇在意淫妄想中挥袖离去,笑声如魔鬼般飘荡在帷幕深处。
殿内一时只余三人。
安倍晴明目光深幽,缓缓转向源赖光,语声沉静:
“赖光大人,此乃皇命,亦是大势所趋。黄泉小姐之牺牲,并非羞辱,而是成就国家大业之举。请您顾全大局。”
赖光紫瞳冰寒,面色冷峻,静默不语。
她的身影如同雕像般矗立,却让人感受到无形的威压。
她没有争辩,没有反抗,只是缓缓起身,转身离去。
衣袖翻卷时,寒气扑面。
藤原道长在一旁,目光闪烁。
他瞥向赖光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笑中带着一丝快意,仿佛终于借刀杀人得逞。
赖光的女儿,那个傲然的,对他的儿子不屑一顾的黄泉影,终于要落入命运的罗网,报仇的甜美滋味在他眼中燃烧。
晨光如洗。
源赖光回到将军府,脚步沉稳,身影冷峻。
她挥袖屏退左右,独自走入密室。
厚重的门扉闭合,隔绝尘世。
殿中只余烛火孤燃,微风拂动火苗,将她的面容照得忽明忽暗。
她静静站立,紫瞳深邃,唇角逐渐勾起。忽然,她放声大笑。那笑声骤然爆发,尖锐而狂烈,在密室石壁间回荡,久久不绝。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乖女婿!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出色,竟能做到如此程度!”
她仰首狂笑,眉宇间的冷冽尽数化为亢奋与炽热。笑声中,隐隐透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爱意与执念。
“简直……简直是太棒了!妈妈简直爱你,爱的发狂了!!!”
她的声音骤然低沉,呢喃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带着母性般的炽烈,甜蜜到近乎危险。
烛火摇曳,她的影子在石壁上舞动,仿佛张牙舞爪的妖魔。
那一刻,任何旁观者都会生出一种错觉:天皇的疯狂,藤原道长的阴谋,晴明的布局……这一切一切,或许都在赖光的掌控与预料之中。
密室之中,笑声终于渐渐消散。
石壁上火焰摇曳的光影,像是在她身后燃起的巨龙尾焰,忽明忽暗,将她的面庞映得冷艳而又妖冶。
源赖光缓缓吐出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刚刚从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脱身,可眼底那份异样的光芒,却昭示着她的喜悦与满足。
“行舟君……”
她轻轻呢喃,紫瞳闪烁着复杂的电光。
原本她的计划是将这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轻男孩留给女儿黄泉影,撮合一门亲事,借此压制藤原家,替源氏一族赢取未来的筹码。
然而此时此刻,心中涌上的,却是另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
她站在石阶上,长长的呼吸里带着一点沙哑。
指尖缓缓拂过胸口的甲胄,一寸寸解开,金属铆扣“铿、铿”声回荡在密室中。
厚重的铠甲逐件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如同巨兽卸下了天生的武器。
她的身体,终于在孤独的烛火下暴露出来。
雪白的肌肤在火焰照映下闪着莹润的光泽,胸前那对沉甸饱满的丰乳轻轻起伏,乳尖因冷意微微挺立;腰肢纤长,却饱含力量,曲线宛若一张随时能拉开的弓;大腿修长,肌肉线条紧实,却依旧保持着女性的丰腴柔美。
她凝视着镜面铜盘中的倒影,怅然若失。
三十余年的岁月里,她从未体会过“女人”的感觉。
源赖光自幼便是武者,背负源氏一族的誓言,被迫接受秘术在体内注入雷霆之力,成为世人口中的“雷之母”。
二十岁那年,她未婚诞下黄泉影——不是什么欢爱之后的结晶,而是天神的神血感召,冷冽孤独的命运之子。
她从未被男人拥抱过,从未在榻上享受过低语与亲吻。
她不需要——世间所有的男人,在她眼里皆是蝼蚁。
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斩断他们的头颅,可以在战场上用雷霆焚尽他们的军势。
他们没有资格征服她,更没有资格得到她的宠爱。
“可是……”
赖光的眼神暗了暗,唇瓣缓缓颤抖。
她想起那个少年。
顾行舟,年纪轻轻,却能在权谋与谎言中游刃有余,平安京内的政治高层全都被他戏耍于鼓掌之间。
他的英武、他的勇气,他在花妃们怀中纵情时流露的雄性力量……这一切,逐渐撬动了她心底最深处那扇被尘封的铁门。
她赤裸着身体站起,肌肤在火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胸乳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沉甸甸地摇荡着。
她的手指抚过小腹,缓慢下移,指尖触到那处未曾被真正男人进入过的禁地。
她轻轻闭上眼,想象着若是顾行舟的手、顾行舟的肉体,填满自己时会是何等滋味。
“啊……”
她低低地喘息,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她当然知道他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就算顾行舟再强,他也不可能在武力上胜过自己“雷霆女武神”的力量。
可正因为如此,她才愈发渴望——渴望去培养他、去成全他,让他像一株尚未完全伸展的藤蔓,在自己手中茁壮,最终盘绕在她的身上。
是母亲的情感,还是女人的欲望?她无法分辨。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在发热,她的心也在颤抖。
“我的孩子……我的勇士……”
她低声呢喃,紫瞳中电光一闪,泪水却悄然涌上眼角。
她曾以为自己注定孤独一生,以战场与血腥为伴。
可如今,她竟然生出如此渴望,渴望将一个年轻的男子据为己有,渴望溺爱他、宠爱他,甚至将自己最隐秘、最柔弱的一面交付给他。
她缓缓跪坐在石地上,胸乳因起伏而轻轻颤抖,手掌支撑在地面上,身躯如一头高傲却渴望拥抱的雌狮。
她的唇瓣微张,吐出的气息带着火焰般的炙热。
“行舟君……”她轻声低语,声音像是母亲的呼唤,却带着情人般的呢喃,“妈妈……真的好想要你啊……”
密室烛火摇曳,她的影子映在石壁上,扭曲而狰狞,却又充满欲望与柔情。
那一刻,源赖光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雷之母”,不再是天皇手下的皇城女将,而是一个孤独的女人——一个第一次在心底真正渴望男人的女人。
她的笑,她的泪,她的喘息,全都汇聚成一句无声的誓言:
她要亲自夺下顾行舟,而不是拱手交给女儿。
密室里只余烛火孤燃,石壁回荡着源赖光急促的呼吸声。
她裸露的雪肌泛着红晕,胸膛剧烈起伏,硕大的双乳像两轮沉甸甸的白玉在空气中颤抖。
她低头凝视自己挺立的乳尖,指尖轻轻捻弄,忍不住发出一声沙哑而低沉的呻吟。
“行舟君……不,儿子……我的乖儿子……”
她喃喃低语,唇瓣微张,声音像是醉酒后的呢喃。
紫瞳闪烁着电光,她的手缓缓下移,跨过平坦紧实的小腹,抚上那处从未真正被男人进入过的禁地。
指尖刚一触碰,源赖光的身子就像触电般猛地一颤。
三十余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崩塌,她仰首低吼,浓密的发丝散落在肩头,汗珠顺着锁骨滑落,滴在饱满的乳峰上,发出晶莹的光。
“啊……妈妈……妈妈要被自己烧坏了……”
她颤抖着呢喃,手指深入湿润的缝隙,搅动间溅起淫液,发出“啵嗤啵嗤”的黏腻声。
源赖光闭上眼,完全沉入妄想之中。
眼前浮现出顾行舟那年轻的身影,挺拔的腰背,宽阔的肩膀,昂扬的阳具如铁柱般撞入她体内。
她几乎能感受到那股坚硬与炽热,撕裂自己三十多年未被任何雄性占有过的身体。
“儿子……深一点……用力一点!妈妈是你的,妈妈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她大声喊着,声音在密室石壁间回荡,带着疯狂与渴望。
指尖抽插得越来越急促,蜜液喷涌,顺着大腿根流淌,地面已被浸湿。
她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乳房,狠狠揉捏,巨乳被压得变形,乳尖被拧得通红。
女武神在羞耻中摇头晃脑,汗水与泪水交织,嘴里发出破碎的情话:
“哈哈哈……我的宝贝儿子,妈妈要把你养大,要让你骑在妈妈身上,把妈妈干烂!藤原家的女人、那些妖女们……都不行!她们不配!宝贝儿子只属于妈妈……你只属于妈妈!!”
她的身体越来越激烈,双腿猛地绷紧,脚趾蜷曲,腰肢疯狂抖动。
忽然,她低吼一声,指尖深深扣入最深处,整个人猛地弓起。
下一瞬,泉涌般的液体从她腿间喷射而出,洒在石地上,溅得烛火都一阵摇晃。
“啊啊啊啊——!!!”
源赖光像被雷击般痉挛,腰身猛烈抽搐,淫液持续喷涌,宛如狂乱的泉水倾泻。
她整个人扑倒在石地上,胸乳被压在冰冷的地面,仍然一抖一抖地颤动,像两只被拍打的雪白肉球。
呼吸急促得如同濒死,汗水、泪水、淫水混成一片,浸透了她赤裸的身体。赖光的紫瞳半睁半闭,嘴角却缓缓勾起笑意。
“哈哈哈……儿子……我的乖儿子……妈妈最爱你了,爱的要疯了……”
她像是陷入彻底的痴狂,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仿佛在拥抱着顾行舟。那份母性的炽烈,占有的疯狂,让她彻底沉沦。
石壁上,她的影子摇曳扭曲,宛如一头雌狮在妄想的领域里咆哮。
密室的烛火燃烧得忽明忽暗,伴随着她的低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淫靡与疯狂。
与此同时,在霞月苑的寝殿内,檀香与麝香混合着蒸腾的欲气,空气沉重得仿佛都能滴落下来。
我倚在雕花玉榻上,怀里抱着方才从浴室归来的藤原香子。
她的长发还带着湿润的水汽,丝丝缕缕贴在雪白的肩头,带来一种新洗过的清香。
她此刻被我压在怀中,双颊酡红,唇瓣因方才的热吻而微微肿起,眼波迷离。
我一边衔着她的唇,舌头深入缠绵,一边让那根依旧挺立的巨物缓缓在她穴中进出。
不是猛烈的冲刺,而是极慢、极深的贯入,每一次顶入,都让她身子轻轻颤抖。
她手里还捧着一颗剥好的葡萄,正欲送到我口中,偏偏被我突然一个顶撞,穴肉被撑开,直捣花心。
她“呀”地一声低呼,手一抖,葡萄滑落,却被我俯身咬住,连同她指尖一并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香子羞得耳根通红,呼吸凌乱,半嗔半笑:
“顾君好讨厌……人家在伺候你,你还要这样欺负人家……”
我不答,只是继续慢慢抽插。
她下体的淫液早已润滑,将我的粗长裹得水声粘腻,每一次抽送都带起轻微的啧响。
香子却痴缠地扭动腰肢,柔媚地榨取,每一次夹紧,都像是主动邀请。
她红着脸,把一颗颗葡萄剥开,用湿润的唇轻轻喂入我口中。
每一次送入,都会被我的舌头纠缠,舌尖与她的指尖厮磨。
她忍不住娇笑,却又因穴中被顶弄得连笑声都断断续续:
“嗯……啊……顾君……你坏死了……”
榻下,花妃们或横卧或依偎,皆是玉体横陈。
夜来香的乳尖上还挂着精液的痕迹,牡丹大开的蜜穴中有白浊缓缓淌出,茉莉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却分明笑靥春融。
她们都在休憩,眼角眉梢仍带着纵欢后的满足。
这时,外头传来侍女的声音:
“启禀特使殿下,晴明大人奉天皇陛下旨意,遣人送来美食、美酒与滋补药物。”
我大笑一声,声如雷鸣,带着酒意与淫意的豪气:
“抬进来!”
门帘掀开,一群小侍女战战兢兢地走进来。
她们皆是十六七岁的妙龄,衣襟紧束,捧着漆盘与玉盏。
可刚一进来,便被殿内的淫靡气息冲得满脸通红。
她们的目光一触及榻上的景象——赤裸交缠、玉体横陈,顿时低下头,耳根滚烫。
她们想放下东西就急急退去,却被我厉声喝住:
“都站住!”
少女们身体一僵,玉足钉在地上,不敢抬眼,连呼吸都压抑到极致。
我依旧抱着香子,在她耳边咬了一口笑道:
“来,把你昨天说的情话,再说一遍。”
香子全身一颤,脸颊霎时烧得通红。她知道我不是要私下听,而是要她当着这些小侍女的面,承认她已经彻底沦为我的性奴。
我在她白嫩的大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指痕立刻浮现。她忍不住娇呼:
“啊……顾君……别掐了……奴家……奴家知道了……”
“那就说。”
香子咬了咬唇,水光潋滟的眼睛中满是羞耻与痴迷,她娇声呢喃:
“奴家……奴家是大唐使臣顾行舟大人的母狗……是大人的淫奴……昨夜被大人操到哭,心里却无比幸福……啊……奴家的穴里,只想要大人的东西……只有被大人插着,奴家才是真正的女人……”
她的话让那些小侍女们一个个吓得低下头,手指攥紧托盘,耳根红透。香子却越说越痴狂,眼神迷离:
“顾君,你是奴家的主人,奴家生下来就是为了服侍你……哪怕死,也要死在顾君的鸡巴上……奴家的奶子、屁股、骚穴,全都是您的玩物……奴家再也不要回去做名门小姐了,只要当您的母狗就好……”
她一边说,一边主动扭腰,穴肉蠕动,把我的肉棒紧紧吮吸,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打湿了锦被。
我哈哈大笑,捏着她下巴让她昂首,把她淫荡的自白昭告全殿:
“好!香子,记住,你是我的禁脔,你的嘴就是喂我的,你的奶子就是让我玩的,你的骚穴就是让我榨干的!这世间除了我,谁也没有资格碰你!”
香子泪眼婆娑,却满面幸福,哽咽着娇呼:
“嗯……嗯!奴家……只属于顾君一人!”
殿内香艳淫靡的氛围更盛。
花妃们懒懒地睁眼,带着满足的笑意,仿佛也在欣赏这幕羞辱与爱欲交织的狂欢。
我大笑一声,豪气如雷,猛地将香子抱得更紧。
方才她在我怀中羞耻自白,自称母狗淫奴,这份自贱与痴狂令我心底快意翻腾。
我腰身骤然加速,巨物在她穴中狂暴进出,啪啪肉响震得榻几摇晃。
“啊——!顾君!啊啊……要坏掉了——!”
香子声音哀婉,淫叫与啜泣混杂,她本就因羞辱而心弦崩紧,如今被我猛力贯穿,高潮如雷霆爆裂。
她娇躯剧颤,穴肉痉挛到极点,忽然“哗啦”一声,自下体猛然喷出一股淫水,如同泉涌,溅得榻面与锦被尽湿。
我哈哈大笑,腰身一挺,巨物深没至花心,瞬间火山爆发。
滚烫的浓精汹涌喷入,直击子宫,噗呲噗呲地溢出,热液混着她的淫水流淌,香子被灌得娇躯痉挛,哭叫声愈发撕心裂肺:
“啊……又射进来了!奴家的子宫……要被射穿了……要怀上了!”
她大屁股疯狂扭动,乳房乱颤,狼狈到极点,却笑泪交织,沉沦在这羞辱的幸福中。
我喘着粗气,猛地将她放下,单手揪住她湿漉漉的长发,拉到榻前,冷笑喝道:
“来,给我弄干净。”
香子泪眼婆娑,唇角还带着被干得破碎的哭笑,却乖顺张口,衔住满是精液与淫水的巨物,双手托捧,柔舌小心舔舐。
口腔温热而湿润,她呜咽着吞咽浊液,像一只被驯服的母狗,努力清理我与她体内的交媾痕迹。
殿内侍女们跪立两旁,托盘在手,脸颊羞红。
她们本以为只是献上美酒美食,谁知竟要当着她们眼见这等淫靡场景。
一个个垂首,不敢抬眼,却耳中听尽香子的吞咽声与我喘息的粗粝。
我目光一扫,见玉盘锦盏中佳肴堆叠,酒气芬芳,鼻端满是浓郁香气。便捏着香子的下颌,昂然问道:
“这些都是什么?谁来给我说说?”
侍女们战战兢兢,不敢作声。终于,一名年纪稍长、眉目秀丽的少女缓缓起身,跪爬至榻前,额头紧贴地面,声音因紧张而颤抖:
“启禀大人……奴婢是侍女长,愿替殿下分说。”
我眯眼看她,语气如雷:
“抬起头。”
她咬唇,缓缓抬首,俏脸羞红,却仍旧强忍羞怯,颤声介绍。
她首先指着一只雕花漆壶,声音低颤:
“此乃鹿茸酒,以深山鹿茸入酒,另佐生姜与蜂蜜,酒色清澈微赤。饮之可补气血,强筋骨,壮阳益精。”
又指一盏汤盅,热气袅袅:
“这是鲍鱼山药汤,取伊势湾珍稀鲍鱼,与山药、枸杞同炖。味厚鲜美,入口滑腴,能固肾益气,滋阴壮阳,使人交合持久。”
随后呈上一碟点心,圆润金黄,散发芝麻香气:
“此为芝麻蜜饯,以胡麻与蜂蜜、桂皮制成,入口香甜,能润燥生津,久食可养血益髓,添男女情欲。”
她又揭开一只银盅,里面汤色乳白,鱼子浮沉,微有腥香:
“此为鲤鱼子羹,用鲤鱼子与豆腐同煮,点以生姜、酱汁,味鲜而浓。男子食之能益精充髓,女子食之能催乳通津,交合时更觉敏感。”
说到此处,她声音越发低微,羞得耳根滚烫,却仍咬牙坚持:
“这些皆是……陛下所赐……以助殿下龙精虎猛,夜夜播种,广施恩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