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场颠覆性的“授勋”仪式,已经过去了一周。
周凯的变化,是肉眼可见的,如同被强行催熟的果实,带着一种生猛而外溢的能量。
他挺直的背脊,锐利的眼神,刻意放缓的沉稳步伐,以及在学校里敢于直视甚至带着侵略性扫视女生的目光,都宣告着一个“新”周凯的诞生。
他开始在男生堆里高谈阔论,语气笃定,带着一种“过来人”般的优越感。
在家里,面对父亲时,畏缩少了,试探性的主见多了。
父亲眼中的欣慰,无疑又给他的“自信”添了一把火。
然而,这“自信”的底色,是虚张声势的膨胀。
尤其是在面对我时,那被“奖励”点燃的、扭曲的征服者姿态,更是毫无保留。
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肆无忌惮地扫视我的身体,宣告着无形的“所有权”。
他会刻意靠近,呼吸灼热地喷在我的颈侧;会在我坐下时,目光赤裸地落在我腿上,带着评估和回味;甚至在他父亲面前,他的眼神也会越过障碍,直勾勾地落在我脸上,充满心照不宣的挑衅和渴望。
这层油腻的“自信”薄膜,源于口腔包裹的极致快感,源于那句“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的加冕。
他将这一切简单粗暴地等同于了“力量”的终极证明,并急于向我展示。
而这一切的失控预演,发生在昨天晚上。
依旧是昏黄的客厅。
他带着几乎要溢出来的膨胀自信走进来,眼神灼热得能点燃空气。
没有言语,他像一头被彻底释放了野性的年轻雄兽,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扑了上来!
动作比上一次更加狂野,更加缺乏耐心。
撕扯衣物的力道近乎野蛮,纽扣崩飞,布料呻吟。
他的双手不再是探索,而是纯粹的、带着破坏欲的蹂躏!
揉捏我胸口的力道大得让我痛呼出声,白皙的皮肤上瞬间留下清晰发红的指印。
他甚至试图直接撕扯我的胸衣,动作粗鲁而急切。
当我如他所愿跪下去时,他更是毫无怜惜!
按着我后脑勺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折断我的颈椎!
他挺动腰胯的动作,不再是寻求快感的抽插,而是一种近乎发泄的、带着征服和惩罚意味的猛烈撞击!
每一次深入喉咙的顶撞,都带着要将我贯穿的狠劲!
喉咙被异物猛烈摩擦的剧痛和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呃…轻点…周凯…” 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
但他置若罔闻!
完全沉浸在一种扭曲的、建立在施虐快感之上的“征服”狂欢中!
他嘶吼着,咆哮着,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野兽,只顾着将自己的欲望和那膨胀的“力量感”疯狂地倾泻在我身上!
最后那猛烈的、几乎要射穿我喉咙的喷射,更像是一种暴力的宣泄。
当他终于瘫软在沙发上,满足地喘息时,我跪在原地,剧烈地咳嗽着,喉咙火辣辣地疼,嘴角甚至因为粗暴的顶撞而渗出了一丝血丝。
口腔里充满了浓烈的腥膻味和一种…被彻底物化、被粗暴使用的屈辱感。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脸上那餍足的、充满了扭曲成就感的笑容,看着他眼神里那毫无愧疚、甚至带着一丝“看我多厉害”的炫耀光芒…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
错了。
方向错了。
我看着他。
这个被我亲手从自卑的泥潭里拽出来,又亲手用禁忌的火焰点燃、催熟、最终膨胀成眼前这副模样的少年。
他确实“硬”了,也确实“敢”了,甚至“主动”得近乎疯狂。
但这不是“掌控”,这是失控!
这不是“自信”,这是狂妄!
这离我想要的“完美的男人”,差了十万八千里!
粗暴、急躁、缺乏耐心、毫无技巧、不懂克制、更不懂尊重…这与我最初设想的“重塑自信”背道而驰!
这甚至比之前那个懦弱自卑的他,更加糟糕!
之前的他,至少无害。
现在的他,像一颗被点燃引信的炸弹,充满了破坏性和不可预测性!
而且,他还没真正拥有我。
这个念头冰冷地划过脑海。
他所有的“征服”,都停留在表面,停留在我的口腔和胸口。
那最后一道、象征着彻底占有和终极连接的防线——插入我的身体——他还没有触及。
这原本是我计划中,当他真正学会“掌控”之后,才配获得的、最终的“毕业证明”和“奖励”。
但现在看来,以他这种被欲望和粗暴支配的状态,一旦让他进入,后果不堪设想。
那将不是“教学”的完成,而是彻底的灾难和失控!
我站起身,没有像往常一样给予他“很好”的肯定。
我沉默地整理着被撕扯得凌乱不堪的衣物,动作缓慢而冰冷。
喉咙的疼痛和口腔里残留的味道,像冰冷的针,不断刺穿着我的神经。
周凯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
他餍足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和…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坐直身体,看着我冰冷的侧脸,试探性地开口:“小姨…我…我今天…够硬吧?够主动吧?我…我是不是…” 他语气里带着邀功,甚至隐隐透着一丝“我是不是可以…”的暗示,目光下意识地扫向我被衣物遮盖的下身。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冰冷的毛巾,用力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和残留的液体。动作带着一种无声的、强烈的排斥感。
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那膨胀的自信,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掉了一大半,露出底下依旧不安的内核。
“小姨?”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确定的惶恐。
我擦干净嘴角,将毛巾扔进水槽。然后,我转过身,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直直地射向他。
那目光,不再是之前的审视、鼓励、或是执行“奖励”时的专注。而是一种…彻底的失望,以及一种重新评估后的、更加冰冷的决断。
周凯被这目光看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神躲闪起来。那刚刚还膨胀的“男子气概”,在这冰冷的目光下,脆弱得不堪一击。
“你弄疼我了。” 我的声音响起,平静,却像淬了冰的刀锋,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很疼。而且,你让我觉得…恶心。”
他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迟来的、巨大的恐慌!
他这才注意到我嘴角那细微的伤口,注意到我脖子上可能存在的红痕(虽然被衣领遮住),注意到我眼神里那毫不掩饰的痛楚、冰冷和…厌恶!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姨!我…我就是…就是太…”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他终于意识到,他昨晚的“力量”展示,越过了某条至关重要的红线,可能…毁掉了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
包括那尚未触及的、终极的“奖励”。
“太什么?” 我打断他,声音依旧冰冷,“太兴奋?太想证明自己?还是…太不把我当回事?你以为,这样粗暴地对待我,就能证明你是个男人了?就能…得到你真正想要的?”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依旧赤裸、此刻却因恐惧而微微瑟缩的下身。
“不是的!小姨!我…” 他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害怕失去这刚刚得到的、让他脱胎换骨的“力量”源泉,更害怕永远失去那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终极目标。
“闭嘴。”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瞬间让他噤声。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瘫坐在沙发上,像一只做错了事、等待审判的幼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周凯,” 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重新规划的、更加冷酷的意味,“你以为,能硬起来,能射出来,能对一个女人用强,就叫‘男人’了?就能…真正拥有她了?”
他茫然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错了。” 我斩钉截铁地否定,“那是最低等的、连畜生都会的本能!你昨晚的表现,连最低等的畜生都不如!畜生至少还知道交配的节奏!”
“真正的男人,” 我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他混乱的认知,“是掌控。掌控你的身体,掌控你的欲望,掌控…你身下的女人。”
“掌控,不是粗暴的蹂躏!”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训斥的力度,“是技巧!是耐心!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是知道如何让她为你颤抖,为你疯狂,为你…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而不是让她感到痛苦、恐惧和恶心!”
“是让她渴望你的进入,而不是像你昨晚那样,像只发情的野狗,只顾着自己爽,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 我的话语如同重锤,敲打着他混乱的神经,“你连我的嘴都伺候不好,连让我不疼都做不到,你凭什么觉得…你配进入我?”
最后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周凯的心脏!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羞耻、被彻底否定的绝望,以及一种…对那终极“奖励”更加扭曲的渴望!
他终于明白,他离那一步,还差得远!
他昨晚的粗暴,差点断送了一切!
“你昨晚的表现,” 我的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平静,带着最终的宣判,“不及格。而且,让我很失望。”
“啊?” 他发出绝望的呻吟,脸色灰败。
“所以,” 我宣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将一切重新纳入掌控的决断,“教学,继续。但,是重新开始。”
“从最基础的…重新开始。” 我的目光扫过他依旧赤裸、此刻显得无比可怜的下身,“插入,那是最后的课程,是当你真正学会‘掌控’之后,才配获得的‘毕业证明’。现在的你,连碰它的资格都没有。”
“明天晚上,老时间。穿好你的裤子。” 我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这一次,我要你…用最慢的速度,解开我白大褂的每一颗纽扣。”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记住,是‘解’,不是‘撕’。用你的指尖,感受布料的纹理,感受纽扣滑出扣眼的阻力,感受…等待的煎熬。”
“如果有一颗扣子被你弄坏,或者你的动作让我感到一丝急躁…” 我微微俯身,冰冷的呼吸几乎喷在他的脸上,“我就立刻终止课程。并且,你永远…永远也别想再碰我一下,更别想…进入我。”
“听明白了吗?”
周凯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重新套上缰绳的、扭曲的渴望在他眼中交织。
他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又低头看看自己软垂的下身,最终,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嘶哑干涩:
“…明…明白了,小姨。”
淬火,才刚刚开始。
通往“完美男人”和那终极“奖励”的道路,布满了更严苛的考验。
而我,就是那个手握钥匙,也握着皮鞭的,最无情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