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绘小手的刺激下,我感觉膀胱有了很不妙的感觉。
那一瞬,起床后一直存在着的尿意,突然在雪绘的指尖刺激下如潮水般涌来,膀胱的胀痛混合着腰间的酥麻,变得难以忍受。
我喘息着推开她的手,声音有些急促:“等下,我要去厕所。”可她却一把拽住我的睡衣下摆,目光平静如水,仅在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微妙的涟漪。
她没有说话,只是主动移步到我面前,缓缓蹲下身躯,那姿势优雅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势。
她的双手熟练地伸进我的裤裆,指尖温热而灵活地包裹住我的肉棒,轻柔却坚定地摩挲起来,每一下都带着经验老道的节奏感,唤醒了晨间的勃起,空气中仿佛弥漫着她指尖传来的淡淡体香。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她想要我把晨尿直接撒进她的嘴里。
那种认知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我的内心剧烈冲突着:一方面,对雪绘的爱意如藤蔓缠绕心头,我不想让她承受这样的羞辱,那会玷污她的美丽;另一方面,雪绘作为我的青梅竹马和千金大小姐,却主动以这种方式索求,唤醒了我潜藏的男性征服欲,那种原始的支配冲动如野兽苏醒般咆哮。
她的指尖继续撩拨着,皮肤的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低低回荡,我的心跳加速,脑海中昨日的浴尿play如幻灯片般闪现,那湿热的记忆进一步点燃了我的变态欲望。
很快,征服欲彻底占据上风,我喘着粗气,双手颤抖着脱下裤子,露出肿胀的肉棒,对准了她。
“张嘴。”我低喃道。她顺从地微微仰头,嘴唇缓缓分开,目光依旧平淡,仅有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仿佛在邀请着即将到来的液体。
我深吸一口气,放松下体,温暖的尿液顿时喷涌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精准地落在她伸出的舌头上,溅起细微的水花。
雪绘微微抬起头,眼神与我交汇,那双眸子如平静的湖面,映照着我的身影,却透出一丝隐约的服从光芒。
尿液的热流持续涌入她的口中,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混合着她喉咙的细微震动,我的尿量不小,每隔一小会儿,她就不得不闭上双唇,咽下那满溢的液体,喉咙微微滑动,发出吞咽的闷响。
这时,总有几缕尿液从她唇边溢出,沿着脸颊滑落,沾湿了她的下巴和颈部,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那金黄色的液体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流淌,散发着淡淡的氨味。
看着这位高贵的大小姐跪在那里,舌头承接着我的尿液,脸庞被溅上斑点,她的发丝微微凌乱,我的心底涌起一股炙热的征服快感,那种支配的满足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每一次尿液落入口腔的泼溅声,都像在撩拨着我的神经,让我的肉棒更加肿胀,呼吸变得粗重。
终于,尿流渐弱,弧线开始下垂,变得断断续续。
雪绘察觉到这一点,眼眸微微一闪,向前倾身,张开嘴唇将我的肉棒整个含入,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她轻轻吮吸着,把最后几滴尿液尽数接住,舌尖在敏感处滑动,带来一丝酥麻的刺激。
我喘息着拔出肉棒,她咽下最后一口,喉咙滚动,然后张开嘴给我看,那空荡荡的口腔里只剩一丝残留的湿润,舌头平滑如初。
她目光平淡,嘴角略微抽动,轻声说道:“月的尿,喝完了。”
一股满足的暖流涌上心头,恶趣味顿时上头,我低笑着问:“我的尿好喝吗?”
雪绘的眼帘微微垂下,闪过一丝羞涩的红晕,很快又恢复平静,她简短回应:“不好喝。但是……想要月的一切。”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我知道那是外卖到了,房间里的暧昧氛围瞬间被打破。我连忙提上裤子,开门去取外卖。
……
饭后已是下午,我的身体还带着昨晚纵欲过度的疲惫,让我完全没有兴致再和雪绘亲热。
我们开始收拾公寓里的一个闲置房间,准备给我母亲住进来。
阳光从窗户洒进,照在堆积的杂物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灰尘味,我弯腰搬起一个旧箱子,汗水顺着脊背滑落,雪绘则在一旁默默整理衣物,她的动作轻盈而机械,脸庞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平静。
收拾到一半,我忽然想到些什么,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试探着问:“雪绘,这公寓房间之间的隔音效果怎么样?”
她停下手中的活儿,转过头来,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笑容,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光芒,轻声说:“极好。做什么,都听不到”
笑了笑,继续说:“那真是太好了。要是效果不好,我怕以后做爱还要去外面开房,要不然让我母亲听见了多尴尬,那画面想想就可怕。”
雪绘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继续整理,目光平直地盯着手中的布料,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起一丝白意,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我的思绪不由飘远,想起雪绘妈妈和我们三人之间那扭曲的关系,那种混杂着百合亲密和共侍一夫的纠缠,总让我觉得像一团乱麻。
我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雪绘,你怎么看你妈妈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眼帘低垂,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被风吹过的湖面起了一丝涟漪。
她顿了半分钟,喉咙微微滚动,才低声说:“月,不要提这个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波动,那短暂的沉默像一道无形的墙,将我们隔开。
她顿了顿,抬起头,目光恢复平静,简短地说:“晚上了。出去吃饭吧。”
我内心一沉,隐约察觉到这对母女的关系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和谐——她们互相玩弄百合,又共同侍奉我这个男人,可那层薄薄的亲情之下,似乎藏着更深的裂痕和不满。
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但我没有深究,只是点点头,轻声说:“好。”
然后,我伸出手,拉住她略显冰凉的手指,带着她出门。
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上,拉长了我们的影子,空气中飘荡着街边小吃的香气,我们就这样并肩走着,身后公寓的门在关上时发出低沉的回响。
第二天一早,我和雪绘早早起床,准备出发去B市接我母亲。
雪绘穿了一身休闲的米色针织衫和浅蓝色牛仔裤,简单而优雅,她的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显得清新自然。
我们走出公寓,上了她的保时捷卡宴,我坐进驾驶座,雪绘则坐在副驾驶位上,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
一路上,车内静谧得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雪绘靠在座椅上,偶尔转头看我一眼,但大多数时间都在凝视着窗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我专心开车,但心里却翻腾着对母亲的不伦关系的担忧——该不该向雪绘坦白?
又该如何处理与母亲之间的亲密?
这些念头像乱麻般缠绕在脑海中,让我无法平静。
临近中午,我们终于抵达了B市那栋熟悉的出租屋楼下。
我停好车,发了条消息给母亲,告诉她我到了,马上上楼。
我拉起雪绘的手,她的手指微凉,触感柔软。
我们一起上楼,来到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一眼就看到母亲站在门口,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儿子,你回来啦!”母亲快步走来,张开双臂拥抱我。
她的身体温暖而柔软,丰满的胸部贴在我的胸膛上,让我心跳加速。
我赶紧抱了几秒就松开,怕自己的反应会出卖内心的秘密。
雪绘站在一旁,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我们,唇角微微抿紧,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母亲松开我后,转向雪绘,温柔地拉起她的手:“雪绘,好久不见,你比以前更漂亮了,气质也成熟了许多。”她的声音柔和,带着关切的温度,手掌轻轻拍着雪绘的手背。
雪绘微微点头,简短回应:“谢谢。”她的脸庞平静如水,仅有眼眸深处掠过一丝细微的波澜,很快又恢复宁静。
我站在一旁,观察着她们的互动,心里暗自琢磨:雪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那略带探究的眼神让我有些不安。
但我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只是我的多心。
“来,快进来,我做了午饭,你们开了那么久的车,肯定饿了。”母亲招呼我们坐下,桌上早已摆满她精心准备的菜肴:红烧肉、炒青菜、烧鸭,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汤。
屋子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熟悉又温馨。
我们围着桌子坐下,母亲忙着给我们夹菜,手势熟练而自然。
“多吃点,你回A市还要开车呢,得保持体力。”雪绘拿起筷子,低声道:“看起来很好。”
吃饭时,母亲忍不住聊了起来。
“雪绘,你在东方公司做人事部经理,又是老板的千金,责任一定不小吧?”雪绘咽下一口鱼,语气平静。“是的。招聘。政策。员工关系。”
母亲点点头,露出赞许的神色。
“那明月,你做她的助理,感觉怎么样?”我笑了笑,尽量让语气轻松。
“挺有挑战性的,但也很充实。我负责安排日程,协助招聘之类的工作。雪绘是个很棒的老板。”雪绘瞥了我一眼,表情淡然。“称职。”
母亲笑得更开了。
“你们俩我都骄傲。现在还一起住在A市,怎么样啊?”我肩膀微僵,回答道:“挺好的。公寓很舒服,离公司也近。”雪绘补充道:“宽敞。安静。”
母亲眼睛一亮,探身问道:“就你们俩?这次是来接我过去,准备给我安排住哪里呀?”我轻笑了一声。
“是啊,妈。我们在雪绘的公寓里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雪绘点头。
“已经布置好。很舒适。”母亲双手一合,欣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还担心会给你们添麻烦,既然你们这么说……”
“你一点都不麻烦,妈。”我坚定地打断她,“我们很高兴能接你过去。”她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
“谢谢你,儿子。”然后转向雪绘,“也谢谢你,雪绘,谢谢你的好意。”雪绘低头致意。“欢迎。”
桌上安静了一会儿,只有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
母亲又开口道:“你们小时候总在一起玩,谁能想到现在会一起工作,还住在一块儿?”我笑了笑。
“是啊,缘分挺奇妙的。”雪绘唇角微扬。“命中注定。”
母亲满足地叹了口气。
“你们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不过别光顾着工作,也要注意休息,身体最重要。”
“我们会的。”我安慰她,心里却闪过那些难以入眠的夜晚,那些藏在心底的秘密。
饭快吃完时,我再次察觉雪绘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比平常多了一瞬。
她察觉到了什么吗?
那些我未曾言说的东西?
我压下念头,起身帮母亲收拾碗筷,未来的日子似乎多了几分沉甸甸的意味。
吃完饭后,雪绘起身走向厕所,脚步轻盈而无声。
我趁着这短暂的独处时刻,深吸一口气,转向母亲,我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压低声音问:“妈,我们……这种关系,以后怎么办?”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内心纠结如麻。
这句话如同石子投入深潭,在空气中久久回荡,带着未曾言明的沉重。
母亲抬起头,目光柔和而深情地凝视着我,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定。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桌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终于,她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定:“儿子,你和雪绘这么幸福,我不能破坏你的感情。以后……我们就当以前的事都没发生过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角似乎闪过一丝不舍的光芒,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房间瞬间陷入一片寂静,空气仿佛凝固,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正准备回应,心中五味杂陈时,突然一个幽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没必要。月,阿姨,我不介意。”这声音平静而冷淡,却像一道惊雷劈进我和母亲的耳中。
她的话如同一枚炸弹,猝不及防地炸裂开来。
我们同时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只见雪绘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身后。
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眼神平直地盯着我们,瞳孔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的冷汗瞬间冒出,喉咙发干,结结巴巴地说:“雪绘,你在说什么不介意,我没明白。”我的脑中飞速运转,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刚才我和母亲的对话虽然隐晦,但并未明言“这种关系”具体是什么,或许还有搪塞过去的余地。
母亲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围裙,脸色苍白如纸。
“雪绘,亲爱的,你是不是听错了?我们只是在聊……聊搬家的事。”她的话语磕磕绊绊,像是在风中摇摇欲坠。
雪绘的目光却坚定如磐石,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早有察觉。你们母子的关系,”她一字一顿地说,仿佛法官在宣读判决,“没必要解释。” 她的目光如利剑般刺穿我的伪装,让我无处遁形。
母亲的眼睛蓦地睁大,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是从我们的电话里听出来的吗?”她的声音颤抖着,透出不安。雪绘轻轻点了点头,那动作细微却像在确认一个深埋已久的猜想。
我的思绪飞速倒回过去的对话,试图抓住那致命的破绽。
“是第前天我跟母亲通话时,我提到居住情况的那一刻犹豫了吗?”我试探着问,“还是昨天通话时,我提到你便断了下文?”
雪绘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几乎察觉不到的笑意。“还有更多,”她的语气中藏着一丝神秘,似乎她洞悉的远不止这些。
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背滑下,我想起了前天晚上的情景。
“是你妈妈提到要让我妈过来时,我那不自然的眼神吗?”我低声问道,几乎不敢抬头。雪绘的视线始终锁定在我身上,她点了点头,但又随即摇了摇头。“都只是怀疑,”她缓缓说道,“最终证据,月,”她指了指出租屋的卧室:“你家,就一个卧室、一张床。”
我和母亲顿时哑然失声,面面相觑。
母亲随即感叹道:“雪绘真是冰雪聪明,敏锐程度惊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佩和无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雪绘淡淡道:“无所谓。我能理解。”
她上前轻轻抱了一下雪绘,就像对待自家的女儿一样亲切:“亲爱的雪绘,你能理解我们母子,阿姨真的很感动,真的很感谢。”
雪绘轻轻回应了母亲的拥抱,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波动,但眼角处有一点几乎不可察觉的柔和。
她松开怀抱,简短地说:“不用谢。”随后转身走向房间,准备帮我母亲收拾好行李。
她的背影挺拔而冷静,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我赶紧跟上雪绘的脚步,一起整理东西。
我让母亲把那些不方便带走的大件就留在这里,柔声安慰道:“去了A市,我可以买更好的。”母亲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表示感谢。
半小时后,我们收拾完毕,三个人默默地站在楼道里,各自拎着行李箱,没有人率先开口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土味,楼道的声控灯洒下温暖的光影。
最终还是母亲打破了沉默:“要不我去开车吧?”
“不,妈,”我赶紧拦住她,“你还没去过A市,而且长途开车很累。让我来吧。”母亲点点头。
回到车上,三个人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雪绘安静地坐在后排,眼睛直视前方。
睫毛偶尔轻颤;;母亲则在副驾驶座位上不停地摆弄着手机,偶尔偷瞄后视镜里雪绘的表情;我则专心驾驶,尽量避开那些可能触发话题的话题。
车内的空调嗡嗡作响,凉风拂过皮肤,轮胎与路面摩擦的声音单调地回荡,伴着引擎的低鸣,像心跳般节奏分明。
正当我打算询问导航路线时,雪绘突然开口了。
她的声音平静,毫无起伏:“别在意了,阿姨。我跟母亲,也乱伦了。”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车厢内猛然爆开,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我差点一脚踩空刹车,心跳加速,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方向盘;母亲发出了一声惊讶的轻呼,手中的手机差点滑落,她赶紧稳住,“什么?”母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回头看雪绘,“你是说,你跟姬曼如?”
“嗯。”雪绘的回答干脆利落,眼睛依然平视前方。
我讪讪地接过话题,试图缓和气氛,喉咙发干:“俗话说四十坐地能吸土嘛,是雪绘妈妈欲求不满,鹿叔叔满足不了她,所以就……”我故意模糊重点,希望能在母亲面前保留些颜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然而雪绘却毫不客气地补充:“月,双飞了,我们。”这简单的词组像一把利刃,直刺车内脆弱的平衡,车厢里的空气似乎更沉重了,充满了尴尬的张力。
母亲彻底石化了,嘴巴微微张开,眼睛圆睁,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然而就在气氛降至冰点之际,雪绘却轻轻改变了话题方向,嘴角浮现出一抹极其细微的弧度:“月和阿姨,进展到哪步?”这句看似随意的问题,却透露出一种危险的计算感。
母亲慌忙转过头,假装专注于窗外的景色,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机壳,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我则低下头,假装研究导航,心脏砰砰直跳,既害怕雪绘追问细节,又担心她继续刺激母亲:“没发生关系。只是,搂搂抱抱,摸摸舔舔。”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脑海中闪过那些亲密的片段,混杂着罪恶感和隐秘的兴奋。
雪绘的睫毛轻轻眨动,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几乎不可察觉的狡黠:“回A市,你们,做一次。”简短的一句话,却像一句不容反驳的命令。
母亲立刻反对,声音温柔却坚定:“不行!绝对不可能。我们母子不是那种关系。”她转头看向雪绘,眼神关切:“雪绘,你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吧。”我嘴上附和着母亲:“雪绘,别开玩笑了,这当然不可能!”但在内心深处,我却有点动摇,对母亲的渴望在雪绘的挑拨下悄然滋长,像一股暖流在胸腔扩散,混杂着期待和不安。
雪绘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静静靠回座位上,闭目养神。
但从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略微眯起的眼睛,我能感受到她在谋划什么。
我偷偷从后视镜中瞄了她一眼,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涌来。
这个女孩的平静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计划?
车子平稳驶入A市的高速出口,夕阳的余晖洒在熟悉的街道上,拉长了我们的影子。
手机忽然震动,是曼如打来的。
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的颤动:“听说你母亲来了?太好了,我请你们吃饭吧,就今晚。”她的语气如丝般缠绵,隐约透出那股熟悉的魅惑,让我不禁回想起她那柔软的身体在床单上扭动的模样,那双经验老到的手如何精准地撩拨我的每寸肌肤。
我瞥了眼雪绘,她的目光平淡如水,只微微点了下头。
“别说。”她简短吐出两个字,声音低沉得像耳语,意思再清楚不过:别告诉曼如我们母子的不伦秘密。
她的脸庞几乎没有波动,只有眼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我转头对母亲低声说:“妈,雪绘的妈妈请我们吃饭,你就假装不知道我和她的事,好吗?”母亲轻轻握了握我的手,眼神柔和地注视着我:“嗯,我明白的。别担心,我会注意的。”她的手指温暖而轻柔,像在安抚一个孩子,那份关切无需言语,便已悄然流露。
饭店是一家装修典雅的粤菜馆,空气中弥漫着姜葱和海鲜的鲜香,柔和的灯光映照在水晶吊灯上,营造出温馨却略带暧昧的氛围。
我们围坐在圆桌旁,曼如优雅地端起茶杯,红唇微启:“娜娜,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和小月在B市生活还顺利吧。”母亲笑着回应,夹起一块蒸鱼递到雪绘的碗里:“挺好的,就是惦记着雪绘这孩子。雪绘,你多吃点,这鱼鲜着呢。”她的动作细致入微,总是不忘照顾每个人,那双眼睛扫过桌上的每个人时,都带着温和的关怀。
闲聊间,我们回忆起过去的趣事,母亲提起小时候我调皮的模样,曼如则咯咯笑着补充细节,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却带着一丝勾人的尾音:“是啊,那时候他还老缠着我玩呢。”话题自然转向催婚,曼如眨眨眼,目光在雪绘和我之间游移:“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吧?等在公司里稳定下来,你俩先去领个证,婚礼倒是不着急办。”雪绘只是微微低头,抿了口汤:“嗯。”她的回应简洁得像个音节,脸庞平静如镜,只有唇角偶尔轻微上翘一下,转瞬即逝。
母亲点头附和,温柔地拍了拍雪绘的手背:“是啊,雪绘,跟明月相处时他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都可以找我来告状。”她的触碰轻柔,像在传递暖意,那份对雪绘的关心如春风般自然融入每句对话中。
空气中蒸腾的热气混合着菜肴的香味,让整个氛围轻松而亲切,我们刻意避开任何敏感话题,只沉浸在这些年的生活点滴和温馨回忆里。
饭吃到一半,我忽然感到一股温热的触感从桌下悄然袭来。
坐在我对面的曼如,表面上优雅地品着酒,脸庞却闪过一丝妩媚的笑意,她的眼睛半眯着,像在邀请一场隐秘的游戏。
她偷偷脱掉高跟鞋,那双裸足灵活地伸进我的裤裆,脚趾如丝绸般滑过我的大腿内侧,然后精准地揉捏起我的肉棒。
她的动作大胆而娴熟,每一次轻柔的挤压都带着经验丰富的节奏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在床上如何肆无忌惮地缠绵,那双脚曾如何缠绕我的腰肢,引导我深入她的湿热深处。
我一时既享受那股电流般的快感,又纠结于母亲和雪绘就在身边,肉棒却在她灵活的脚底踩踏下迅速梆硬,胀痛得像要爆裂开来。
热血涌上脸庞,我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桌面上的筷子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一只嫩滑的手突然伸入我的裤裆,一把握住曼如的脚踝,不让她继续活动。
那手劲道适中,却坚定无比。
曼如的眼睛闪过一丝惊讶,她红唇微微张开,随即转为遗憾的浅笑,脚缓缓收回,鞋子在桌下悄然穿回。
她的神情妩媚依旧,像在说“下次再玩”,那股色气的魅力从她每一个细微动作中散发出来,仿佛她天生就知道如何用身体撩拨人心。
我转头看向雪绘,她的目光平直地盯着盘子,假装专心夹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她的脸庞几乎纹丝不动,只有手指在筷子上微微收紧了一下,那份平静如湖面无波。
我投去感激的目光,她没有回应,只是简短地说了句:“吃。”全程,母亲一无所觉,她正笑着给曼如夹菜:“曼如,这道虾球你尝尝,味道不错。”她的声音温柔如故,那份对朋友的体贴,让整个饭局维持着和谐的表象。
饭局结束后,曼如优雅地起身,红唇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今晚玩得开心,下次再聚。”她眨眨眼,转身离去,身影在灯光下摇曳生姿,留下淡淡的香水味。
我们三人则驱车返回公寓,夜色笼罩着街道,车内一片安静,只有母亲偶尔关切地问:“雪绘,累不累?早点休息吧。”雪绘只是微微点头:“不。”她的回应简短,脸庞在窗外霓虹的映照下,保持着那份几乎不变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