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锐粗暴地抓住晏明璃汗湿的腰肢,将那刚刚宣泄过的巨物再次狠狠贯入她泥泞不堪的寒梅玉蕊中。
“哼嗯——!!”
晏明璃猝不及防,被这再次进入的肉棒,顶得娇躯剧颤,刚刚平息些许的快感,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再次掀起滔天巨浪。
这一次,苏锐刻意收敛了天极魔气对快感的催化,将其维持在正常水平。
他要让这高傲的女人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与任何外力无关,纯粹是出于这具肉身的本能。
“感觉到了吗?我的好璃儿?”
苏锐一边加快冲刺的速度,一边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刚才那五百倍的快感已经退去,现在的你,可是在清醒地、真切地感受着老子是如何肏弄你这寒梅玉蕊的!看看这水流得……啧啧,比刚才还要汹涌!”
晏明璃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抵抗那随着每一次深入撞击而席卷全身的酥麻快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被强行激发、如潮水般退去的极致敏感度确实消失了,然而……然而这具身体却仿佛被彻底唤醒了的某种沉睡本能,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
那粗长灼热的肉棒每一次刮擦过内里敏感娇嫩的媚肉,都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电流,每一次重重顶到花心深处,都让她小腹痉挛,几乎要失控地尖叫出声。
蜜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伴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水声,将她最后的遮羞布撕得粉碎。
“不……不是……”
她艰难地喘息着,试图否认这令人绝望的身体反应,声音却破碎不堪,带着连自己都无法忽视的媚意。
“不是什么?”
苏锐狞笑着,腰腹更加用力的撞击,粗长的肉棒狠狠的蹂躏着那美艳至极的名器花穴,刮过花径每一个敏感的凸起,尽情的感受那紧随而来的极致包裹,“不是你的身体在贪恋老子的肉棒?不是你这张小嘴在拼命地吸着老子,舍不得我离开?宫主大人,承认吧!你这身子,天生就是欠肏的淫娃!什么超脱,什么道心,在真正的男女之欲面前,不堪一击!”
“闭……嘴!嗯啊——!”
晏明璃还想反驳,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深顶撞散了所有言语,化作一声婉转娇啼。
她羞愤地发现,自己的腰肢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迎合着他的撞击,双腿也不知何时紧紧缠住了他的腰,仿佛生怕他离开。
苏锐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细微的迎合,眼中得意更盛。
他知道,这具身体的臣服,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要的,远不止于此。
他要彻底碾碎她所有的高傲,让她从肉身到灵魂,都认清谁才是主宰!
一轮激烈的交媾再次以晏明璃无法抑制的高潮告终。
她瘫软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望着被树冠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感受着腿间不断涌出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黏腻,以及那令人绝望的空虚感。
苏锐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具布满他印记的绝美胴体。
那对傲然挺立的豪乳上满是红痕,顶端嫣红的蓓蕾肿胀挺立,微微颤抖着。
平坦的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腿心那朵寒梅更是红肿不堪,兀自开合着,吐露着晶莹的蜜液。
“看来,光是这般,还不足以让你认清现实。”
苏锐慢条斯理地说着,指尖幽光连闪,四道黑色的禁制法阵在虚空中骤然展开,分列四方,散发出不祥的气息。
晏明璃瞳孔微缩,警惕地看着他:“你……还想做什么?”
“做什么?”
苏锐邪魅一笑:“自然是继续下去,让你这具躯壳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在我这虫豸身下,丑态百出,欲仙欲死!”
他手指轻弹,四道法阵应声旋转,每个法阵中各钻出一条碗口粗细的黑色锁链,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带着破空之声,精准地缠绕上晏明璃的四肢。
“锵!”
锁链骤然收紧,将她的手腕与脚踝牢牢缚住,强大的力量把她整个人悬空拉起,四肢被最大限度地向四个方向拉开,形成一个屈辱而无法挣脱的“大”字。
她那丰腴妖娆的玉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的锁链与温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饱满的双乳因重力作用更显沉甸甸,却丝毫没有半分下垂,反而无视重力傲然挺立,随着她不甘的轻微挣扎,晃动着诱人的波浪。
芳草萋萋的秘处,那红肿的玉蕊不断滴落浊液,有苏锐先前射入的精液,也有她不断渗出的淫水。
“放开本宫!你这无耻之徒!”
晏明璃奋力挣扎,锁链哗啦作响,修为被封禁,半点灵力都提不上来的状态,她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苏锐好整以暇地踱步上前,目光如同审视货物般,在她全身游走,最终停留在她那紧致闭合的臀瓣之间。
那处后庭的花朵,如同初生婴儿般粉嫩,紧紧闭合着,散发出一种未经人事的纯洁气息,与她身前那被蹂躏得汁水横流的蜜穴形成了强烈反差。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贪婪,他伸出手指,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轻轻按上了那紧闭的菊蕾。
晏明璃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拿开你的脏手!那里……不行!”
“哦?不行?”
苏锐挑眉,指尖恶意地在那个小孔周围画着圈,感受着那处的褶皱因紧张而剧烈收缩,戏谑道:“前面我或许还不能完全确定你是不是处子之身,但这后面……桀桀桀,却是毫无疑问没有任何异物侵入过的……处子之地!”
他的指尖稍稍用力,试图挤开那紧致的门户,晏明璃顿时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臀肉紧绷,浑身都在抗拒。
“看看,反应如此生涩,如此紧张……”
苏锐舔了舔嘴唇,眼中充满了征服欲:“没想到,晏宫主全身上下都是宝,连这屁眼,都生得如此极品,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这处是比前面的寒梅玉蕊,也不遑多让的名器——‘玉涡凤膣’!”
他俯身,凑近那剧烈收缩的菊蕾,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引得晏明璃一阵战栗。
“据说,拥有这等名器的女子,后庭别具洞天,内里并非寻常直道,内里九曲回环,能带给男女双方极致的享受……今日,老子便来亲自验一验,你这‘玉涡凤膣’,是否如传说中那般……妙不可言!”
“畜生!你敢!!”
晏明璃凤目圆睁,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惧与惶乱。
前面的花穴已经失守,若连后庭也被拿下,她的高傲终将因此蒙尘。
苏锐冷笑一声,语气带着戏谑的胁迫:“好璃儿,想让我停下也不难。你只需回答我,当时究竟对慕雪仪做了什么?”
晏明璃咬紧银牙,从齿缝间挤出冰冷的拒绝:“你猜本宫……会不会告诉你?”
“好,这是你自找的!”
苏锐眼神转厉,不再多言,腰身一挺,将昂然挺立的肉棒抵在了那紧涩的菊蕾入口。
龟头沾满了前面流淌出的蜜液,勉强起到了一丝润滑作用,但想要进入这从未被开拓过的幽径,依旧困难重重。
他腰部缓缓用力,将那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向那紧闭的玉门。
“呃啊啊——!!”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身后传来,晏明璃疼得浑身痉挛,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窄小通道,正被强行撑开,每一个褶皱都在发出悲鸣。
苏锐也感受到了极致的紧箍感,那狭窄的通道仿佛要将他碾碎,但同时带来的征服快感也无与伦比。
他一边缓缓推进,一边以神识欣赏着晏明璃因痛苦而扭曲的绝美脸庞,语气充满了得意:“是不是很痛?你可要忍耐一下,待我彻底开拓了你这玉涡凤膣,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就像你前面的寒梅玉蕊那样,诚实地用你的身体来回应我!”
随着他不断的推进,那紧致异常的菊穴终于被艰难地开拓出来,将他的粗长一点点吞噬。
内里果然别有洞天,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活物般缠绕上来,带来一种与前面花穴截然不同的、极致的紧箍与吸附感,爽得苏锐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果然是极品名器!”
苏锐低吼着,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最初的剧痛过后,一种被填满的胀痛感混合着奇异的感觉袭来。
晏明璃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
她的后庭本能地收缩着,试图排斥这入侵者,但那紧密的包裹与摩擦,却不可避免地刺激着某些隐秘的神经。
苏锐敏锐地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动作逐渐加大力度和速度。
粗长的肉棒在那紧窄炽热的菊穴中疯狂进出,带出细微的血丝与肠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看,你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了……”
苏锐喘息粗重,一手狠狠揉捏着她胸前被肏得不断晃动的豪乳,另一只手连续拍打着她挺翘的臀瓣,留下清晰的掌印。
“这玉涡凤膣,吸得可真紧啊……比前面还要贪吃!晏明璃,你全身上下,还有哪一处是不淫荡的?嗯?奶子生这么大,屁股也这么肥,还有这两处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名器,你凭什么高高在上?你分明就应该让男人压在胯下爆肏,做一个肉便器才是你应有的宿命!!”
“呜……”
晏明璃屈辱地闭上眼,感受着身后那羞耻的侵犯,被拍打臀瓣的火辣,以及乳房被玩弄狠捏而泛起的酥麻。
这些截然不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神智撕裂。
苏锐见她依旧强忍,心中戾气更盛。
他猛地将肉棒深深顶入,直至尽根没入,龟头仿佛顶开了某个关键的开关!
“啊——!”
晏明璃浑身剧颤,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窜头顶!
她惊骇地发现,这后庭的侵犯,竟比前面更能激发她身体的反应!
“哈哈哈!你这诚实的身体!连屁眼都比你的嘴更懂得享受!”
苏锐也感受到了那瞬间的剧烈收缩与深处的吮吸,他狂笑着,开始了更加凶猛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给老子叫出来!”
在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撞击下,晏明璃的意志再次濒临崩溃。
“嗯啊……呜……停……嗯嗯……哼啊……慢、慢一些……”
细碎呜咽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她被吊起的身体如同风中残柳般剧烈摇曳,迎合着身后男人狂暴的节奏。
前端花穴早已泥泞不堪,蜜液随着撞击不断飞溅,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当苏锐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那紧窄的玉涡凤膣深处时,晏明璃也迎来了另一波灭顶的高潮,前面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再次喷涌出大量的阴精,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下方的落叶上。
苏锐喘息着退出,看着那微微开合,吐露着白浊的菊穴,以及身前仍在微微痉挛,汁水横流的花穴,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快意。
他走到晏明璃面前,看着她低垂的头颅,散乱的青丝,以及那双即便在情欲迷离中,深处依旧燃烧着一丝不屈火焰的眼眸。
一股想要将她最后尊严也彻底踩碎的暴戾冲动涌上苏锐的心头,他意念一动,束缚着晏明璃的锁链应声回收,禁制法阵随之消散。
她如同被抽去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在地。
苏锐抬起脚,用那沾满了泥土与腐草屑的靴底,带着十足的侮辱意味,轻轻地、却不容抗拒地,碾上了晏明璃那倾世容颜的侧颊。
粗糙的靴底碾压着细腻如玉的肌肤,迫使她的脸颊陷入潮湿的落叶之中,鼻尖充斥着泥土与他脚上带来的污浊气息。
这是她数百年来尊崇无比的生命中,从未想象过的极致屈辱。
“现在,告诉我,晏明璃!”
苏锐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冰冷而充满压迫:“谁,才是九天之上的神?谁,才是泥淖中的虫豸?”
脸颊被死死踩着,屈辱感如毒藤般缠绕心脏。
然而,即便肉身沦陷,意识涣散,修为跌落,在那眼眸最深处,一点如同寒星般的光芒,始终未曾熄灭。
晏明璃艰难地扯动嘴角,发出的声音微弱却清晰无比,每一个字都仿佛淬着鲜血与寒冰:“纵使你……百般折辱于我……本宫之心……依然凌驾于九天之上……而你……依然是泥淖中的虫豸……永世……不会改变!”
这微弱的的声音,却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苏锐的心头。
他脸上的得意与残忍瞬间凝滞,随即化为更深的暴戾与怒焰。
“好!很好!”
苏锐怒极反笑,脚底的力量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我倒要看看,你这颗凌驾九天的心,能撑到几时!日子还长,晏明璃,我们……慢慢玩!”
他猛地收回脚,看着晏明璃在极度的疲惫、屈辱与身体的余韵中,终于支撑不住,缓缓闭上双眼,陷入半昏迷状态。
苏锐知道,今天的调教暂时到了极限。
但他心中更清楚,这场关乎意志的征服,才刚刚拉开序幕。
这位永夜宫之主淬炼了数百年的傲骨,远比他预想的更为坚硬。
而这,恰恰点燃了他更为汹涌、更为偏执的欲望。
他定要亲眼见证这傲骨被寸寸碾碎,要让她从身到心,彻底地臣服。
他弯下腰,像对待一件珍贵的战利品,将昏迷的晏明璃扛在肩上,身影一闪,便消失在这原始丛林深处。
只留下原地一片淫靡狼藉的痕迹,与空气中久久不散的、浓郁的情欲与屈辱交织的气息,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征服与抗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