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坐在办公室里,桌上堆满了村民的申请表,字迹歪歪扭扭,像在嘲笑他的无聊。
几天来的基层工作让他头晕脑胀,扶贫表格、土地纠纷,桩桩件件都琐碎得要命。
他揉着太阳穴,窗外的稻田在烈日下泛着金光,空气闷热得像蒸笼。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一个熟悉的嗓音传来:小陈干部,在忙啥呢?陈伟抬头一看,李梅倚在门框上,笑得像只狐狸。
她穿着一件低胸麻布衫,汗水打湿了衣裳,紧贴着她丰满的身躯,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
李姐,有啥事?陈伟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专业。
李梅递来一张申请表,抱怨邻居侵占了她家的田地,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小陈,你得帮姐看看,这事可烦人了。
她凑近,香水味混着汗味扑鼻而来,陈伟心跳不由得加快。
他接过表格,扫了一眼,提议去田里实地看看。
李梅眼睛一亮,拍手道:好嘞,就知道你靠谱!走,姐带路。
田野间,稻浪翻滚,阳光毒辣得让人睁不开眼。
陈伟跟着李梅穿过田埂,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衬衫湿透,贴在身上。
李梅走在前头,臀部随着步伐晃动,裙摆被风吹得贴紧大腿。
陈伟强迫自己盯着地上的黄土,可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往她身上飘。
到了田边,李梅指着边界线,絮絮叨叨地讲着纠纷,语气却越来越轻佻:小陈,这田可是我一人的命根子,你得给姐做主。
她突然转头,朝他抛了个媚眼,胸脯故意挺了挺。
热死了,进屋说吧。李梅指着不远处的小屋,语气里带着点暗示。
陈伟犹豫了一下,点头跟上。
小屋破旧,木门吱吱作响,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张简陋的木床,窗帘破得透光,阳光洒在地板上,斑驳一片。
李梅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顿时充满暧昧的味道。
她弯腰倒茶,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脯,沟壑深得让人挪不开眼。
陈伟咽了口唾沫,假装低头看表格,可心跳声大得像擂鼓。
小陈,帮我把这事摆平,姐可会好好谢你。李梅直起身,贴近他,手指轻轻滑过他的手背,柔软而温热。
她低声笑,嗓音像蜜:姐看你第一眼就喜欢,城里来的小伙子,俊得很。陈伟的理智在她的挑逗下节节败退,喉头一紧,低头吻上她的脖颈。
淡淡的汗味混着女人的体香,让他血脉贲张。
李梅咯咯笑着,解开一颗扣子,胸前的饱满几乎跃出,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两人跌坐在木床上,衣服散落一地。
李梅的双手游走在他背上,指尖像火,点燃他的每一寸皮肤。
她低吟着,声音低沉而急促,身体在他身下微微颤抖。
陈伟吻遍她的肩头,双手探索着她的曲线,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性爱如潮水般汹涌,木床吱吱作响,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们纠缠的身体上,汗水与喘息交织,空气中弥漫着原始的欲望。
事后,李梅慵懒地靠在陈伟胸口,头发散乱,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她点燃一根烟,吐着烟圈说:小陈,姐可得靠你了。这村里,啥都得靠关系。陈伟平复着呼吸,脑子却清醒了几分。
他想起最近的扶贫政策,告诉她可以申请一笔资金开办农产品作坊。
李梅眼睛一亮,坐直身子:真的?
小陈,你真是姐的福星!
她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承诺道:咱的事,天知地知,谁也不说。
陈伟点头,心里却泛起复杂的情绪——满足、刺激,还有一丝不安。
几天后,李梅拿着陈伟的指导,顺利申请到扶贫资金,开始筹备作坊。
村里人议论她运气好,没人知道背后的交易。
陈伟回到宿舍,躺在硬板床上,回味着小屋里的疯狂。
她的呻吟还在耳边回荡,身体的柔软仿佛还留在指尖。
他点燃一支烟,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这路子,怕是越走越深了。窗外的蛙鸣依旧,像是为他的心跳伴奏。
他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笑,隐约期待着下一次的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