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滚烫的怒龙再次尽根没入那片冰冷湿滑的幽深!
“呃——!”顾山和幽月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这一次,截然不同!
幽月占据了主导!
她骑在顾山身上,冰冷的长腿如铁钳紧夹他虬结的腰身。
她开始主动地、充满韵律地扭动起伏!
动作时而如狂风骤雨,腰臀迅疾起落,每一次沉落都带着狠劲直抵花心,饱满臀肉撞击他结实小腹,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汁水飞溅;每一次抬起带来强烈的摩擦与空虚。
“呃啊!…深…好深!…你这…蛮物…”幽月冰冷的喘息变得急促,夹杂着压抑不住的痛楚与快感呻吟。
她的身体仿佛蕴藏无穷技巧,腰肢扭出妖娆轨迹,时而画圈研磨龟头刮蹭敏感内壁,时而快速震动柱身激起涟漪。
“都…给…本座…嗯…哼!…”她命令道,同时甬道内壁猛地绞紧、吮吸!强大的吸力让顾山爽得眼前发黑,低吼连连。
顾山彻底沦为被动的俘虏!
健壮的身体如狂风巨浪中的小船,随幽月强大而技巧的节奏颠簸。
快感如汹涌海啸,疯狂冲击他脆弱的神经!
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大红喜被,指节发白,古铜色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如雨滚落。
喉咙里滚动着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呻吟。
“啊…呃…嗯…嗯…”
幽月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
她双手撑在顾山汗湿滚烫的胸膛,借力猛地向后仰身!
雪白饱满的胸脯高高挺起,顶端硬挺的红梅在烛光下绽放。
她腰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后弯,如拉满的强弓,乌黑长发瀑布般垂落。
这姿势将两人交合处暴露无遗,粗长狰狞的阳具在她湿滑泥泞的花谷中凶悍进出,带出大量白浊泡沫,画面淫靡妖艳!
“嗬…小家伙…滋味…不错…再…再快些…夫君…肏烂本座…”幽月仰着头,冰冷的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酡红。
她红唇微张,喘息冰冷中带着沙哑媚意,燃烧烛光的眼睛半眯,迷离狂野如驾驭风暴的女妖。
这极致视觉冲击和幽月的媚惑喘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顾山!他低吼一声,强壮双臂猛地箍紧幽月冰冷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
“啊!…放肆!”幽月短促惊呼,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惊怒,更多是被打断快感的嗔恼。
顾山如狂暴巨熊,腰胯爆发出惊人力量,配合双臂箍紧,自下而上猛烈顶撞!
他不再被动,变成狂暴进攻者,每一次凶悍上顶,都似要将身上这妖异女王彻底贯穿捣碎!
臀肉撞击声更加沉重响亮!
“呃!你…你…这蛮牛!轻…轻点!…太…太深了…撞…撞碎了…嗯哼…本座的花心…啊!!”幽月声音带上惊怒和失控娇喘。
但顾山狂暴原始的反击,带来更凶猛快感洪流!
她试图扭动挣扎夺回掌控,两人肢体激烈交缠角力!
沉重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
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粘腻水声、男人粗喘和女人冰冷媚意的呻吟交织,充斥红烛映照的诡异洞房。
疯狂的角力与交欢持续,木床痛苦呻吟,每一次撞击都伴随沉闷巨响。汗水飞溅,体液气息弥漫。
幽月腰肢如蛇扭动,冰冷甬道绞紧旋转,试图用合欢秘术榨取元阳,压制顾山冲撞。
“放…放肆…呃…给本座…嗯…嗯…慢…慢…慢点!”她冰冷命令在顾山凶狠贯穿下化为破碎呻吟:“啊——!”
顾山充耳不闻,如被激怒凶兽。
他死死箍住她冰冷滑腻的腰肢,指节深陷皮肉,阻止逃离。
每一次上顶倾尽全力,粗壮腰臀爆发出惊人力量,将滚烫凶器深深夯入最深处,直抵冰寒宫口。
“碎?…你里面…又湿又热…吸得老子魂都没了…操不碎!”顾山喘着粗气回应,动作更凶狠。
他挺身,汗湿胸膛重重挤压她冰冷柔软的雪峰,冰冷触感和硬挺蓓蕾摩擦刺激得他皮肤战栗。
他埋首她冰冷颈窝,贪婪呼吸混合冷香、汗水和情欲的气息,牙齿啃咬玉石般肌肤留下红痕。
“吸…再吸紧点…操…夹死老子了!”他含糊命令,腰臀耸动快如失控骤雨。
“呃啊!…要…啊…啊…要来了…夫君…给…给我…射…射进来!…全射给我!…”幽月在他狂暴顶撞和命令下,冰冷语调彻底破碎,只剩高亢带哭腔的媚叫,修长双腿死死缠住顾山贲张的腰背,冰冷脚趾蜷缩。
甬道内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痉挛吮吸,似要榨取他的灵魂精元!
直到幽月在顾山狠狠顶入宫心深处的猛击下,身体猛地绷紧反弓!
她仰头发出长长的、冰晶碎裂般尖锐又满足的嘶鸣:“呃啊啊啊——!…泄…泄了!…夫君…啊…啊…本座…啊——!!”
随着高潮,紧致湿滑的甬道如同活物,疯狂贪婪地痉挛收缩吮吸!如同无数张小嘴啃噬吸吮深埋其中的滚烫凶器!
这极致吮吸快感,瞬间摧毁顾山所有抵抗!他发出濒死野兽般的沙哑咆哮:“呃嗬——!”
腰胯死死抵住幽月痉挛的身体,滚烫阳具如火山喷发,猛烈持续喷射浓稠滚烫的生命精华!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凶猛持久!
灼热浓精如奔腾岩浆,强劲冲刷浇灌疯狂吮吸痉挛的冰寒花心!
两人如被电流贯穿,身体死死交缠,剧烈颤抖,共同沉沦在毁灭性高潮余韵中。洞房只剩粗重喘息和烛火噼啪声。
许久,剧烈痉挛才平息。
“呃…呃…”顾山粗重喘息,脱力般伏在幽月颤抖的身体上。
汗水如小溪从他古铜色背脊滚落,滴在她雪白肌肤蒸腾起白气。
那根完成第四次猛烈喷射的巨物疲软滑脱,湿漉漉瘫软腿间,顶端渗出半透明粘液和一丝稀薄精水——那是本源元阳被过度榨取的痕迹。
空气中浓烈的精液、汗水、冷香与情欲气味粘稠未散。
幽月如被抽骨,软软伏在顾山汗湿滚烫的胸膛,冰冷肌肤紧贴灼热皮肤。
她剧烈喘息,冰冷呼吸喷在顾山颈间。
身体轻微抽搐,腿间被蹂躏红肿的幽谷,缓缓溢出混合浓精和冰凉爱液的白浊粘液,浸染大红喜被。
幽月喘息片刻,微微撑身。
目光落在两人依旧相连、微微搏动渗出白浊的下身。
随即,目光顺顾山肌肉虬结、布满汗痕的古铜色小腹向上,落在他疲惫放松、饱满健硕的胸膛上。
冰冷目光如实质丝线,滑过顾山汗湿起伏的胸膛,古铜色皮肤下虬结肌肉蕴藏力量。
指尖无意识划过他心口浅疤,冰冷触感让昏沉顾山微颤,喉间含糊咕哝。
视线落回两人相连处。那根狰狞怒龙已疲软滑脱,湿漉漉瘫软腿间,顶端渗出粘液和稀薄精水——第四次爆发后的残余。奇异气味浓稠未散。
幽月微蹙眉,源于更深困惑。
她俯身,如严谨丹师审视药材。冰冷指尖带着探查灵力,轻沾顾山腿间残留未干的白浊。
触感温热,带着他身体余温,以及磅礴蛮横的生命力,即使离体,仍在指尖微微“跳动”。
幽月瞳孔骤缩!
这绝非普通元阳!其精纯浑厚、蕴含的至阳至刚之气,如同浓缩太阳真火!品质之高,远超她所知任何炉鼎或魔道巨擘!
“先天元阳圣体?!”幽月无声开合唇瓣,吐出古老禁忌典籍中的名词。
心湖惊涛骇浪!
元阳圣体,至阳至刚!
阳气霸道,足以焚经断脉,按常理应饱受阳火焚身之苦,绝不可能像眼前莽汉这般魁梧健壮,筋骨如上古凶兽!
力量远超寻常武夫,不逊低阶炼体修士!
这违背天道常理!
冰冷指尖拂过顾山汗湿额角,一缕神念探入他毫无防备体内。
经络宽阔坚韧惊人,气血奔腾如江河咆哮,五脏六腑被温润磅礴阳气包裹,生机勃勃!
毫无阳火反噬迹象!
反似这霸道圣体被更强大力量驯服滋养,成为恐怖肉身的本源动力!
“怪…太怪了…”幽月低语,第一次带上真正不解。
她从未见过甚至未在古籍中读过如此诡异例子——一个未经修炼的凡人,身负先天元阳圣体,未被反噬致死,反成强大基石!
冰冷的探究目光,最终定格在顾山腿间那根虽然疲软,但尺寸依旧骇人的巨物上。
又缓缓下移,掠过被蹂躏得湿红泥泞、微微翕张的花谷入口,那里正缓缓渗出混合了浓精与爱液的白浊。
她的目光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下,落在那紧闭的、从未被开垦过的、如同细密菊纹般的后庭穴口。
那里在激烈的交合和汗水的浸润下,也显得微微湿润,细小的褶皱在烛光下泛着一丝隐秘的光泽。
一个更大胆、更亵渎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幽月冰冷的心神。
元阳圣体的精元,对修复她这具玄阴死体躯有奇效,前穴已承受四次浇灌,效果显着。
那么…这从未被触及的至阴至秘之处呢?
若被这至阳至刚的霸道元阳直接贯入、灌满…会引发何等剧烈的阴阳交泰?
是否能更深层次地涤荡死气,甚至…唤醒更深层的“活性”?
冰冷的征服欲与对未知力量的探索渴望,瞬间压过了对这具身体初次体验的考量。她是幽月,掌控者,而非被身体本能束缚的凡俗女子。
幽月撑起身体,彻底脱离了顾山的怀抱。
冰冷的长腿分开,跨跪在顾山肌肉虬结的腰腹两侧。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疲惫昏沉的脸,冰冷的手指却带着一丝刻意的挑逗,沿着他汗湿的胸膛、小腹一路下滑,最终,冰凉如玉的指尖,轻轻点在了顾山疲软巨物的根部,然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力量,缓缓地、坚定地,将他那根依旧滚烫、粘腻的巨物,向后方拖拽。
顾山在昏沉中被这冰凉的触感和下体的牵扯惊醒,浓眉紧锁,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哝:“呃…别…累…真不行了…”他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躲避。
“呵…”幽月发出一声短促的、冰冷的轻笑,带着一丝戏谑的残忍。
她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更加用力地箍住那根疲软却根基雄厚的柱身,阻止它的退缩。
同时,她身体微微前倾,另一只冰冷的手,却探向了自己的臀缝深处。
指尖带着一丝残留的、属于顾山的浓浊白精,精准地涂抹在那紧致无比的菊蕾褶皱上。
冰凉与粘腻的触感,让那从未被触碰的秘地本能地剧烈收缩了一下。
幽月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一丝极其细微的、陌生的紧绷感从尾椎窜上。
但她冰冷的脸上毫无波澜,只有那双燃烧着烛火的眼睛,死死锁住顾山迷茫又带着一丝被挑起的烦躁的眼睛。
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冰冷中揉入一种沙哑的、近乎妖异的媚惑,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直直钻进顾山混沌的意识深处:“夫君…前面的洞,已被你这蛮物捣得又红又肿,汁水横流…可还满足?”
顾山喘着粗气,眼神有些涣散,但下体被那冰冷小手握住揉捏的感觉,以及她话语里赤裸的挑逗,还是让疲软的根部微微跳动了一下,他含糊地嘟囔:“…爽…爽死了…你这妖精…吸得老子魂都没了…”
幽月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手指继续在顾山疲软的巨物上缓缓套弄,带着粘腻的精水作为润滑,感受着它在掌心一点点不甘地、倔强地重新抬头、充血、变得滚烫坚硬。
她的另一只手,则用涂抹了粘液的指尖,更加用力地、带着旋转研磨的力道,按压在自己紧缩的菊蕾上。
“呃…”这一次,幽月喉间溢出一丝极低的、压抑的闷哼。
那紧窄的入口被强行按压扩张的感觉,带着清晰的撕裂般的钝痛和难以言喻的异物入侵感,瞬间冲垮了冰冷的屏障。
她身体内部从未被触及的肌肉群疯狂地收缩抵抗。
但这痛楚和抵抗,却点燃了她眼中更妖异的光芒。
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贴着顾山的耳朵,冰冷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声音媚得能滴出水,却又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夫君…前面的洞儿被你灌满了,撑坏了…可你这根蛮横的怒龙,似乎…还没彻底餍足?”
她微微抬起腰臀,将自己涂抹得湿滑粘腻的后庭穴口,对准了顾山那根在她冰冷小手下已然半勃、青筋狰狞、散发着惊人热量的巨物顶端。
那滚烫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正抵在她冰凉紧缩、刚刚被指尖粗暴开拓过的菊蕊上!
“想不想…”幽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因后庭被异物紧抵而产生的、难以抑制的轻颤,这颤音反而增添了极致的诱惑,“…尝尝本座下面…的…小洞?”
她冰冷的指尖引导着顾山粗糙的大手,强硬地按在了她自己丰满的臀瓣上,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透着一丝属于这具身体初次被如此亵玩的僵硬和生疏。
指尖用力掰开,将那隐秘的、正在被巨物顶端凶狠研磨的菊穴,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
冰凉的臀肉在顾山滚烫的手掌下微微绷紧,那紧致无比的菊蕾入口,在烛光下清晰地呈现出细密的环形褶皱,此刻正因冰冷的指尖粗暴按压和滚烫龟头的抵死研磨而剧烈收缩、颤抖,如同受惊紧闭的贝类。
“就是这里…夫君…用你这根滚烫的肉茎…给本座…捅开它!”她的声音依旧冰冷命令,尾音却难以抑制地带上一丝极细微的颤栗,泄露了这具从未被侵犯的秘地深处传来的、陌生而强烈的紧张与抗拒。
顾山的大脑被极致的疲惫和这突如其来的、直白露骨的淫靡命令冲击得一片混沌。
他只能感受到下体那根怒龙被一只冰冷小手死死攥住引导着,顶端抵住了一处难以想象的、紧致到令人发狂的所在。
那地方冰凉、柔韧、带着一种绝望的收缩抵抗,却又被强行涂抹上滑腻的粘液,散发出混合了她体香、精液和汗水的奇异淫靡气味。
“操…这…这是什么地方?”顾山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带着野兽般的困惑和本能被挑起的狂暴欲望。
幽月那命令式的、充满占有欲的淫语,如同最烈的春药,将他残存的理智和疲惫烧得灰飞烟灭。
他腰胯下意识地、带着试探性的蛮力,向前凶狠地一顶!
“呃啊——!”
幽月仰头发出一声尖锐到变形的痛呼!那绝非快感的呻吟,而是纯粹的、被强行撕裂贯穿的剧痛!
顾山那粗壮如儿臂、滚烫坚硬的巨物顶端,如同烧红的攻城槌,凭借着腰胯瞬间爆发的蛮横力量,强硬无比地撑开了她紧致无比的肛门括约肌!
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原本只有细小孔洞的秘径入口,在令人牙酸的、仿佛布料被撕开的阻力下,被瞬间扩张成一个紧绷到极限、几乎透明的、环箍着怒龙根部的肉环!
粉嫩的粘膜被拉扯得发白,细密的褶皱被强行抻平,露出下方更深、更紧窄、正在疯狂痉挛抵抗的幽暗通道入口!
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狭窄通道,被异物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入侵,瞬间的撕裂感和被撑裂的剧痛,如同电流般贯穿了幽月的整个脊椎!
冰冷的身躯剧烈地痉挛起来,修长双腿死死夹住了顾山的腰,冰冷的脚趾因剧痛而蜷缩扭曲!
窗外夜色深沉,正是丑时三刻,万籁俱寂。 幽月仰头发出的尖锐痛呼在死寂的洞房里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