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狗血也有政治智慧

接下来就要讲我所谓的狗血剧情。

实际上我一直准备着要讲,可是内心里又总是在纠结着对与错的问题。

像我这样渺小如尘埃的人物,荒草一样生长,荒芜,转瞬间灰飞烟灭,竟要自作多情,纠结于此,实在可笑。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纠结,才愈加说明自己是如假包换的荒草或微尘。对此,可参考前一章我提到的党和国家重要领导人的英明论断。

所谓狗血也是一种曲折和回避的说法,直白地说,就是嫖娼。而且嫖的是最最普通与大众的娼,即“业内人士”所谓的“快餐”。

既无才华,又不能用多金来弥补,快餐即是大餐。

君不见某娱乐圈的“纪委书记”,一边狠抓娱乐圈风纪,一边不辞辛劳地扶持一众十八线女演员和模特,且常以一敌众,效率之高,令人赞叹。

常见娱乐头版对其光辉事迹的报道。

这也许就是历史传说中的风流倜傥,千万不能目光短浅地视其为嫖。

嗯,有时候也不能简单地说是自己目光短浅,实在也是咱的想象力堪忧啊。

从最开始就一再说要平实地记述,却仍然如此的遮遮掩掩,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当我们读某些伟人回忆录的时候,更重要的不是看他写下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回避了什么,什么没有写下来,这才更有意义。

快餐就有快餐的特点。

三分之一是难以下咽,三分之一是食之无味,三分之一才堪称餐点,甚至有惊喜。

对于这样的概率和结果,我早有预计,毫无怨言。

相反,对于惊喜,更加感恩。

我一直是以超然的心态,看自己踩过的那些雷,其中一些雷,甚至让自己都觉得好笑。

那情景就如同我们这些本身就身为韭菜的人,又在互相把对方当成韭菜来收割。

既努力,又认真,有时还显得笨拙。

甚至越是那些在当时看起来颇为专业的行为,事后回看的时候,越透着笨拙和可笑。

比如有一次我去一家酒店,去之前短信说大概1点半左右到。

可是这个酒店是双塔楼的那种,我在里面就转晕了。

这时这个女孩打过来电话,说你要是再不到,你的时间就不多了,因为要从1点半开始算起。

我一听,马上就说突然想起来还有其它的事情,今天就不过去了。

转身就从那里逃掉了。

另外一次就讲当时的那个场景好了。

我和一个瘦瘦高高,脸上有好多痘痘的西班牙裔女孩并排坐在酒店床边,她把好像是仅剩的一个皱皱巴巴的避孕套套在我的鸡巴上。

我的鸡巴半软不硬的,这个超大个的避孕套像是一个面口袋似的耷拉在上面。

这个女孩一边摆弄着,一边埋怨着我硬不起来。

当然,最后我付了钱,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以说,做那一行的,不叽叽歪歪,稍有耐心的女孩子就已经胜过了百分之七,八十的“从业人员”。

这让我不禁感慨国内曾经的繁荣娼盛的年代。

那种金碧辉煌,纸醉金迷,那种不断求新,不断进取的已成工业化,标准化的服务,那些兢兢业业,积极上进的众多公主们,还有更多的努力追逐其中的上下游服务人员。

这也可以称作是一种共同富裕,解决了好多家庭的诸如没钱看病,没钱上学的问题,甚至让阶层跃迁也成为一种可能。

从某个角度来看,现在的所谓共同富裕和内卷既可以说是互为因果,也可以说实质上就是一回事。

内卷必然导致共同富裕,而共同富裕实质上就是一种内卷。

更糟糕的结果是,共同富裕最后变成了共同贫困。

唉,讲下半身的事情,竟然搞成政论文了。妈的,我也卷了。

接着讲“正经事儿”。

在第一次同拉娜上床然后又“失联”之后,我才惊觉,从此以后我不必再“冬藏”自己。

即使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也应该时不时地让“鸟儿”出来溜达溜达。

那时,夹杂在各种可气可笑的经历之中,也有一些满意和舒适的经历。而且随着经验的积累,踩的坑也变得少了。

一次遇到一个女孩,她父母的一方是法裔,另一方从她发音来判断,好像是来自智利。

此前一直生活在魁北克,平时多说法语和西班牙语。

因为我这种口音很重的英语,我们交流起来颇为费劲。

她长得肉肉的,有点像赛琳娜戈麦斯,脸型也很像。

我和她说了,没想到这句话她听懂了,很高兴。

那时我的鸡巴仍然像是一个缺乏锻炼而且营养不良的流浪少年,她也没要求戴套,挺耐心地吹了一会儿。

整个过程中规中矩,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吹硬了戴上套,先是她在上面动了一会儿,然后换我在上面。

没有特别得激动,但是很舒服,也没有再换其它的体位,就完事了。

这个女孩待的酒店挺普通。

那天天气炎热。

我出来后,一身轻松,去Tim Hortons买了杯冰卡布奇诺,同时给这个女孩也带了一杯,回去酒店送给她。

她正是中场休息,门开了一条小缝,接过去,道声谢,如此而已。

那次我们是通过email联系的。

晚上的时候,她又给我发了一封邮件,道了一声谢谢。

这些女孩子,大多在一个地方待上一两周,就要换地方。

个把月之后,又看到了她的广告,于是再约。

那次我们像老熟人一样,都挺轻松的。

她可能是在多伦多待的久了些,接触多了各种口音古怪的英语,听力大有进步,我们的交流也容易了好多。

她还给我看她的instagram。

原来她做这一行是认真的,是当作一个正常的职业来做的。

里面有好多她在巴黎一家看上去挺高级的俱乐部的照片,而且她的父母也知道她是在从事这样一种职业。

也是在这一次,我才知道她的父母已经分开,她都是一个人过的。

另一个我不敢确定完全听明白的事情是,她说当她出去玩时,都是同一些女孩子,听上去好像是说她的性取向是(或者宁愿是)同女孩子。

那次,她还请我帮忙在一个网站上面给她写些评价,搞得我像是一个职业嫖客似的。

记得我写完评价后,她很快就在后面回复了,还特意发来一封感谢的邮件。

这让我再次领略了她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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