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轻声应允“我想试试”,让我心跳如鼓,血液里仿佛还残留着酒精的躁动。
我们离开KTV的霓虹喧嚣,她的纤手握在我掌心,温暖而微微出汗,浅粉色的短裙在街灯下轻轻摇曳,那裙摆及膝,材质轻薄,贴合着她的身材曲线——胸部饱满高耸,腰肢纤细,臀部圆润翘起,走路时微微颤动,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夜风清凉,城市街道安静,我们走向一家小旅馆,步履间带着一种微妙的紧张。
旅馆不大,房间干净,昏黄的灯光洒在白色床单上,透着一种简朴的温馨。
前台大姐递钥匙时没多看我们一眼,瑶瑶低头玩着裙摆,脸颊泛红。
进了房间,她站在窗边,俯瞰城市灯火,背影柔美,像一幅画。
我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隔着薄裙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嘴唇轻刷她的耳廓,低声问:“紧张吗?”
“有点儿,”她转过身,声音轻得像羽毛,眼睛里混杂着期待与不安,“我从没……做过这个。”她咬唇,清纯的脸庞在灯光下更显柔和。
我胸口一紧,既是怜惜,又是欲望:“我也是,瑶瑶。慢慢来,只有我们俩。”
我吻上她的唇,温柔地试探,很快便加深。
她的唇瓣柔软,带着KTV啤酒的微苦余味,舌尖青涩地回应,缠绕着我的,湿润而温热。
我们呼吸交融,空气中弥漫着她的体香,淡淡的,像春天的花。
我拉她坐到床边,双手抚上她的腿,细腻如丝,指尖向上,触到内裤边缘,那股温热让我心跳加速。
“瑶瑶,你真美,”我低语,声音沙哑。她颤抖着,呼吸急促,像是默认了我的动作。
我先脱下她的上衣和裙子,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饱满的胸部曲线。
她穿着浅蓝色的蕾丝胸罩和内裤,胸罩包裹着她100斤身材的前凸,乳沟深邃;内裤紧贴臀部,勾勒出翘起的弧度。
我解开胸罩的扣子,蕾丝松开,她的乳房弹跳而出,白皙饱满,乳晕浅粉,乳头在凉意中微微挺立,像两颗粉嫩的樱桃。
我双手捧住,拇指轻擦乳头,感受到它在指间硬起,柔软中带着弹性。
瑶瑶低吟,背微微弓起:“彦成……”声音像在撒娇。
我低头含住一侧乳头,舌尖绕着打转,湿润地吮吸,尝到她皮肤的淡淡咸甜。
另一只手揉捏她的右乳,指尖轻轻拧转乳头,她的身体颤动,发出细碎的喘息。
那声音如电流,让我下身紧绷。
我的手滑向她的下体,先拉下内裤,那浅蓝色的布料从她翘臀滑落,露出她私处的全貌,粉嫩的褶皱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光泽,阴毛稀疏整齐,像一幅精致的画卷。
她身高一米六五的丰盈曲线在灯光下完全展露,白皙的肌肤泛着微红,大腿内侧光滑细腻,小腹平坦而柔软。
我低头吻上她的大腿内侧,慢慢靠近,鼻尖嗅到她独有的气息,甜美中带着一丝麝香。
我的舌尖轻触她的阴唇,沿着边缘滑动,柔软湿滑,尝到她分泌的汁液,微酸而温热。
她猛地一颤,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彦成……好痒……”我找到她的阴蒂,小巧而敏感,舌尖轻点,慢慢绕圈。
她低叫,臀部抬起,腿不自觉夹紧我的头。
我吸吮着,舌头在她褶皱间游走,感受到她越来越湿,汁液流淌,涂满我的唇。
可到了关键时刻,事情却出了岔子。
我脱下衣服,勃起硬挺,急切地想进入她。
我扶住她的腰,引导自己对准她湿润的入口,慢慢推入。
瑶瑶的身体紧绷,她突然一缩,脸皱起来:“疼,彦成,好疼……”我停下,吻她的唇安抚:“别怕,慢慢来。”可我自己的紧张却像潮水涌来,第一次的压力让我心跳失序。
再次尝试时,她的紧致让我难以推进,但终于破开了那层薄膜,一丝鲜血渗出,染红了床单。
她尖叫一声,泪水涌出:“太疼了,拔出来……”我赶紧退开,心疼得像刀割,脸烧得通红:“对不起,瑶瑶,我……我不知道会这么疼。”
她蜷缩着身体,泪眼婆娑:“没事……就是太疼了。”床单上那抹鲜红,像一朵刺眼的血花,提醒着我们的生涩。
我抱住她,轻抚她的背,安慰道:“休息会儿,好吗?我们不急。”我们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
她依偎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彦成,你别多想。我喜欢你,这样就够了。”我吻她的额头,试图掩盖尴尬:“你还是那么美。”我们聊起别的,聊她喜欢的书,聊我想去的远方,聊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她的声音像溪流,渐渐冲散了失败的阴影。
可那未完成的欲望,像一颗种子,深深埋在心底。
第二天早上,阳光洒进房间,瑶瑶醒来时揉着眼睛,笑着说:“早安,彦成。”她的身体在晨光中白皙诱人,乳房微微颤动,下体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
我们再次亲热,我吻遍她的身体,从乳头到私处,舌尖在她阴蒂上打转,让她湿润起来。
这次,她忍住疼痛,低声说:“来吧,我准备好了。”我进入时,她咬紧牙关,泪水滑落,但没让我停下。
那紧致的内壁包裹着我,湿热但干涩,我抽动起来,感受着那层层褶皱的摩擦,每一次进出都刺激着我的神经。
爽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坚持了3分钟,动作越来越快,那快感让我大脑空白,爽翻天,我再也坚持不了了。
可瑶瑶疼得直皱眉,身体僵硬:“彦成,好疼……”随着半分钟的颤抖,我破处了,取出安全套的时候,可以外面还带着血。
瑶瑶蜷缩在床上,全身湿透,一时间,贤者模式的我感到深深的内疚。
她走路时腿软,微微一瘸一拐,扶着我的臂膀:“疼死了,走不了路。”我心疼得抱住她:“对不起,瑶瑶。下次我们小心点。”退房时,前台大姐瞥见我们,眼神暧昧,嘴角一撇:“年轻人,玩得开心啊?”瑶瑶脸红低头,我尴尬笑笑。
结账时,大姐低声说:“床单有血吧?用冷水洗,别用热水,不然洗不掉。别让老板发现,会罚款的。”我点头谢过,赶紧回去处理床单,随后拉瑶瑶离开。
那一刻,尴尬如影随形。
离开旅馆时,天已大亮。
瑶瑶靠在我肩上,走路还疼,但笑着说:“我们会更好的,对吧?”她的眼神里有种俏皮的期待。
我点头,拉她入怀:“当然。”一切都会好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