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你的“娘”,在这张见证了你们关系彻底蜕变的、小小的床榻上,享受着那份只属于你们二人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家庭温暖”。
你们的身体与灵魂,似乎都在这一刻,达到了最完美的和谐。你甚至觉得,只要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即便是与全天下为敌,也在所不惜。
然而,现实,总是比最荒唐的春梦,更加荒唐。
就在你们两人,正紧紧地相拥着,享受着这扭曲的“天伦之乐”时——
“砰——!”
一声无比巨大的、充满了暴怒的、震耳欲聋的巨响,猛然传来!
你房间那扇本就简陋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用一种无比蛮横的、不带丝毫预兆的力道,狠狠地,一脚踹开!
木屑四溅,门板碎裂。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将你和柳倾婵,从那片温暖的、迷乱的港湾中,彻底惊醒!
你们两人,如同受惊的野兽,猛地分了开来。你下意识地,便想用被子,去遮掩你们两人那依旧赤裸着、甚至还连接在一起的身体。
但,已经太迟了。
在那洞开的、破碎的门口,一道火红色的、娇小的身影,正手持着一柄依旧在嗡鸣作响的重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双总是充满了爽朗与战意的明亮眼眸,此刻,正被一种极致的、无法掩饰的震惊与不敢置信,所彻底填满。
是焱飞霞。
她那双从未有过迷茫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床上那副,不堪入目的景象。
盯着你。
也盯着,那个被你护在身下的、同样不着寸缕的、平日里总是对你关怀备至的、你们共同的师长——柳倾婵。
“你……”
“……你们……?”
焱飞霞的嘴唇,在微微颤抖。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她的脑海,却已经因眼前这幅,彻底颠覆了她所有认知的画面,而变得一片空白,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砰——!”
那扇本就简陋的木门,在充满了愤怒的巨力之下,轰然向内炸开,木屑与门板的碎片四散飞溅。
在这声巨响彻底打破了室内那份扭曲的“天伦之乐”的宁静时,一道火红色的身影,如同复仇的烈焰,裹挟着无边的怒火,出现在了门口。
是焱飞霞。
她那双总是神采飞扬的眼眸,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床上那副,彻底颠覆了她所有认知的、不堪入目的景象。
然而,预想中的惊慌失措,并没有出现。
在最初那零点一秒的震惊过后,你,凌渊,与你身下的“母亲”,柳倾婵,竟不约而同地,缓缓地,对视了一眼。
然后,你们的脸上,都同时,浮现出了一个,充满了默契、无奈,甚至,还带着一丝“这下可好”的、恶作剧般的笑容。
你们都知道,这个秘密,终究是藏不住的。
既然如此,那第一个发现者,是她,这个与你关系最亲近、也最单纯的大师姐,或许,也并非一件坏事。
毕竟,这场盛大的、禁忌的“家庭戏剧”,总需要一个“见证人”。而焱飞霞,正是命运为你们挑选的、最合适的人选。
“渊儿……”柳倾婵看着门口那已经彻底石化了的焱飞霞,非但没有丝毫的羞耻,反而,用一种充满了爱意的、慵懒的语调,在你耳边轻声说道,“有客人来了呢……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地,‘招待’一下?”
你低声地笑了出来。
你用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深吻,回应了你的“母亲”。
然后,你当着焱飞霞那双因震惊而逐渐失去焦距的眼睛,开始了你们的“待客之礼”。
你缓缓地,从柳倾婵的体内退出。
在她那充满了鼓励与期待的目光中,你将她那具熟透了的、无比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然后,让她以一个背对着门口、面向你的姿态,重新,坐在了你的身上。
紧接着,你将自己的身体,再次,深深地,埋入了她的体内。
你的双臂,从她身后,紧紧地环绕住她,双手,则熟练地,彻底掌控住了她那对充满了母性光辉的、丰满的双乳。
【三位一体的驾驭】。
你将她,如同一个最完美的、只属于你的战利品,以一个充满了绝对掌控意味的姿态,完整地,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门口的焱飞霞看。
然后,你开始了你的顶弄。
“噗呲……噗呲……”
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内,那充满了黏腻水声的、一下又一下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清晰。
你就这样,抱着一位平日里受人尊敬的师长,在你那位对你关怀备至的大师姐的注视下,大方地,甚至可以说是炫耀般地,展示着你们师徒二人之间,这场禁忌的、乱伦的通奸过程。
门口,焱飞霞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震惊,恶心,不解,愤怒,背叛……无数种极端的情绪,如同最狂暴的浪潮,反复地,冲刷着她那颗单纯而炽热的心。
她想逃离,想当自己从未见过这地狱般的一幕。
她想冲上去,用自己手中的剑,将眼前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都劈成碎片。
但,她没有。
一股比愤怒和痛苦,更加强烈的、名为“疑惑”的情绪,如同最坚韧的锁链,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温柔慈爱的柳师傅,那个坚韧善良的凌渊师弟……为什么,会变成眼前这副,她完全不认识的、淫靡的模样?
她那属于顶尖剑客的、不屈不挠的意志,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
她强迫自己,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
她要看,她要听,她要弄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就这样,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冰冷的旁观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听着。
看着你,是如何一下又一下地,在你“母亲”的体内,疯狂地抽插。
看着柳倾婵,是如何在你那狂野的冲击下,发出一声声甜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最终,她看着你,在一声满足的、充满了占有意味的低吼中,将那充满了罪恶的、浓白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柳倾婵的身体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房间内,只剩下你们两人那粗重的、充满了情欲的喘息声。
然后,焱飞霞,动了。
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你们的床边。她的脚步,是那么的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你们的心跳上。
她没有看柳倾婵,只是用一种无比复杂的、充满了审视的、令人心悸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你,盯着这个,她曾经最信任的“好兄弟”。
她准备,听你们的辩解。
你与柳倾婵,在那张凌乱的、充满了你们欢愉痕迹的小床上,赤裸着,相拥着。
而在你们面前,站着那个手持重剑、双眼因愤怒与震惊而通红的、你唯一的朋友——焱飞霞。
她没有哭,也没有逃。
在最初那阵足以将人理智冲垮的冲击过后,她那属于顶尖剑客的、无比坚韧的意志,强行压下了所有翻涌的情绪。
她只是站在那里,用一种无比复杂的、充满了审视的、令人心悸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你。
她在等一个解释。
你迎着她那审视的目光,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轻轻地,推开了怀中那具柔软的、属于你“母亲”的身体,然后,缓缓地,坐了起来。
你决定,对这位,你唯一信得过的朋友,说出那足以颠覆她认知的、关于你自己的、最核心的实情。
“大师姐……”你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无比的真诚,“我知道,你现在看到的一切,让你很难接受。”
“你看到的……通奸,是事实。” 你坦然地,承认了你们行为的表象。
“但是,它的本质,并非你想的那样。”
你看着她那充满了疑惑的眼眸,缓缓说出了那个秘密:“我的体质,异于常人。乃是……传说中的‘纯阳道体’。”
“纯阳道体”四个字,如同一道惊雷,让焱飞霞的身体,都猛然一震。
你没有停下,继续解释道:“柳师傅,自我幼时,便对我恩重如山。若无她,我早已死在刚入门的那个冬天。我的身体,是她用无数珍贵丹药,一点一点救回来的。”
“如今,我用我这‘纯阳道体’的特性,来反哺她的修为,助她突破那困扰了她数十年的瓶颈……”你看着身旁,那位正温柔地、赞许地,看着你的“母亲”,用一种无比郑重的语气,为你们这场禁忌的关系,下达了定义。
“……这,是弟子……在向我的恩师,报恩。”
在你话音落下之后,已经重新披上一件外袍的柳倾婵,也用她那最温柔、最具有说服力的声音,缓缓地,附和着你的解释。
“飞霞,凌渊所言,句句属实。” 她柔声说道,“‘纯阳道体’,与我派至阴至寒的功法,正是最佳的互补。我们方才所行之事,看似……有违伦常,实则,乃是一种极为高深的、灵肉合一的双修之法。于他,于我,都有莫大的裨益。”
“报恩”……“纯阳道体”……“双修”……
这一个个只存在于传说与典籍中的、充满了玄奥与禁忌的词语,如同无数柄重锤,狠狠地,敲击在焱飞霞的脑海中。
她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渐渐地,褪去了血色,转为一片苍白。
她眼中的怒火,也缓缓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无法理解的、巨大的迷茫。
她看着你,又看了看柳倾婵,手中的重剑,也不知何时,无力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