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碟上并不是所有逼供的方式都能使用的,例如正反吊着打,这需要在天花板上放置吸盘,垂下链条,难度比较大,两人都能理解。
所以在有限的条件下,两人合作将家具移了下位置,把沙发挪开后将长方形的木质茶几转过来,竖直放置在墙边,上面铺上软垫,在墙上装置了两个吸盘,吸盘当然也是游戏套盒里附带的,分别各固定住那一对手镣铐链,在茶几另一短边的桌腿上固定住脚铐镣链。
她们准备好各种刑具:把冰桶里放满冰块和冷水、把欢乐棒清洗消毒后擦拭干净等。
一切准备就绪后把窗帘拉上,打开电灯,随即田泽成假装女飞贼的师弟把准备好的夜行衣交给了柳荚蒾,“师姐一路小心!”
柳荚蒾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接过了夜行衣,直接就在田泽成面前脱掉了工装牛仔裙,露出自己光溜溜的身体,然后穿上了那套连体夜行衣!
反正到最后就是光着身子一般被他刑讯逼供,早脱光还是晚脱光并没有什么区别,而看田泽成的眼神好像也没什么异样,仅仅是个同类在自己面前换衣服而已。
柳荚蒾就这样在田泽成面前把自己脱光了,虽然内心是有些异样,但无奈的是田泽成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精光四射,大吞口水以及上来揩油的表现,不禁让柳荚蒾生出些许无力感来,自己莫非是对牛弹琴?
穿上夜行衣的柳荚蒾看了看自己,这件薄纱夜行衣叠在一起的时候看不出来,就是一件黑色的衣服,展开来后也就比透明黑丝袜厚不了几毫米,或者说干脆就是把丝袜做成了紧身连体衣!
而且柳荚蒾还不能用力,稍稍用力感觉这件勾勒出自己形体的夜行衣就要拉丝报废!
柳荚蒾有些羞红了脸,但田泽成没看出来,他面前的柳荚蒾仍旧扎着双马尾辫,但脸上围着一张黑色面罩挡住了脸的下半部露出了鼻子。
柳荚蒾略顿一会儿便抱拳拜别了田师弟,然后悄咪咪偷偷摸摸的钻到了自己的卧室行刺假想的皇帝,当然是被发现了,随即她又和假扮成大内侍卫的田泽成开始打斗,两人假模假式的你来我往,柳荚蒾连发暗器射倒了大内侍卫,田泽成倒地不起的时候还大叫暗器有毒然后装死阵亡,马上又跳起来继续追击打斗柳荚蒾,又被柳荚蒾几掌震开,假死了好几次后,开始上正戏了。
“大力鹰爪神功!看招降龙十八掌!看打螳螂拳!”田泽成玩的不亦乐乎,他是真的在玩,把这当成了官兵抓强盗的游戏。
柳荚蒾则使出浑身解术配合田泽成的手上功夫,扭腰、挺胸、弯腰、曲背之际故意动作夸张,把那本来就不牢靠的夜行衣拉崩出几个口子,方便田泽成撕开的更大,最终柳荚蒾自己累得不行了,跪坐在自己的卧室大床垫子上喘息,田泽成却是半大小子不知疲倦,马上冲上前来大叫一声点穴大法,biubiubiu三声分别点在了柳荚蒾双乳之下和丹田之上,柳荚蒾本就气喘吁吁,身体敏感位置骤然被袭,顿觉有些酥软,竟然生不出力气支撑自己,缓缓的向旁边要跪伏下去。
田泽成忙喊道,“我点了你的穴,你应该是保持刚刚那个姿势不动的!”
好吧,做戏做全套嘛,柳荚蒾点点头强撑着又直起身子回到刚刚跪倒的状态,让田泽成重复一次点穴动作,田泽成哪知柳荚蒾的用意,又是biubiubiu三声点了上去,柳荚蒾闷哼一声也不知是装着中招还是爽的哼叫,保持了双臂向前硬挺着腰的状态,但没撑住几秒钟就又弯腰倒了下去,她是真的累了!
陪这小子又蹦又跳的,身上早就出了一身汗了!但她这次没有委顿下来,而是手臂撑着不让自己趴下去。
田泽成有些不满地走到床边也跪趴下来撅着嘴对着柳荚蒾说,“不是说好了不动的吗?”
柳荚蒾无奈的笑了笑说,“你只点了上半身的穴位,没有点腰上的,我上半身还是保持着刚刚的样子,只是腰部撑不起来所以变成这样了!”
柳荚蒾歉然的解释着,眼下的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破洞百出,大腿后背前胸都露出大面积的雪白,手臂上的袖子和脚上的袜子早就撕裂随着动作飘起落下。
现在动作停下来了,这些破布也就随之安静地挂在身上,她跪趴在床沿边,身前的大胸器就这样自然的垂下。
在破败不堪但还勉强维持的夜行衣的微弱托举下露出深深的乳沟,就这么对着田泽成,如果换作是个成年男子看到这一幕早就眼睛发直扑上去直接跳过刑讯逼供,上演洞庭三十六式了吧。
可惜的是田泽成只是个吃了激素食物提前发育了一些的孩子,心理上并没有性成熟,看到这番美景也只是熟视无睹。
田泽成觉得柳荚蒾说的有道理,便不再追究这不重要的细枝末节,他站起身把柳荚蒾拉了起来,强行将柳荚蒾手背到身后,并紧紧握住她两只手腕,“押着”她又离开卧室来到了客厅。
为了配合田泽成,比田泽成高的柳荚蒾不得不弯下腰,曲下膝走路,把翘臀撅了起来,屁股上的夜行衣也裂开了一个大洞,白花花的臀肉露了出来,换个人早就上去揉捏了,或者可能直接就挺枪后入了,但田泽成并没有,他得按照剧本程序一步步来。
将柳荚蒾抓到客厅里的茶几软垫上后,田泽成并没有马上把柳荚蒾绑起来,而是让她做出跪趴的动作,上半身屈肘支撑着自己,却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小成自己退后几步,拿起一块惊堂木先拍在桌子上“啪!”
“来啊!先打一百棍杀威棒!”这是田泽成自己加的戏,原片里也不是没有打屁股,但那是在洞庭三十六式里面的,田泽成觉得戏本里抓到犯人都是先打一百棍杀威棒的,武松就是这样、宋江也被揍过,他觉得光碟里的不全面,他得加上。
柳荚蒾则是只顾着看女飞贼被折磨的情节,没注意过步骤,只道是田泽成按照剧本程序来的,没有阻止田泽成的动作。
没有棍子,田泽成就用自己的手掌代替了,当下上前对着柳荚蒾肥美的大屁股就是一顿狂扇,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田泽成是真打,他觉得打屁股不打红了怎么叫打杀威棒呢?
柳荚蒾则是突然被打了屁股,痛呼之余给打懵了,眼泪都流出来了。
其实田泽成毕竟是个孩子,力道有限,而且疯狂打屁股一百下,前面十几下确实是力气蛮大的,但越到后来力气越小,也就是拍拍屁股了,但胜在量多,整整100下!
之前柳荚蒾在校门附近的夜总会里也被张捷打过屁股,打得也蛮狠的,比田泽成打得痛,因为当时张捷就是在虐她,而且在夜总会里张捷主要是对她的脸蛋招呼的。
所以柳荚蒾经历最初的疼痛后反倒适应了田泽成的杀威巴掌,而且越到后面屁股发热发痒说不出的滋味,弄的柳荚蒾泪痕没擦干之余却拼命忍着不伸手到后面抓痒……
田泽成撤下手后,柳荚蒾的两瓣屁股顿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手掌印,然后红红的手掌印渐渐的连成一片红色。
田泽成暗道这一百杀威棒也真不是谁都能干的,自己手掌也是又麻又痒,还发烫。
眼瞅着一边的冰桶,伸手在桶边按了一下,顿觉好爽,手掌上的不适消退了好多。
他看着柳荚蒾还跪在那里撅着红红的屁股,觉得颖姐应该也不好过,不由觉得自己刚刚力气大了点,颖姐怕是有些不习惯,于是也想给颖姐也消消火。
他抓起了浸在桶里多时的“烙铁”就往柳荚蒾的屁股上伸去,但不知道是不是角度的问题还是眼神的问题,田泽成没有把烙铁按在柳荚蒾的屁股上,而是不巧伸到了屁股缝间,冰凉的铁片贴在了柳荚蒾的会阴处,菊花和小穴同时被一股寒气侵袭,直冲脑门,柳荚蒾来不及叫出声来,就哆嗦着一下达到了高潮,身子向前扑倒,小穴流出了淫水,大腿无节奏的乱颤着。
田泽成并不知道自己这一下的威力,发现捅错了后赶忙懊恼的收回烙铁,重新浸入冰水桶中,然后拿起另外两只烙铁一手一个同时往柳荚蒾已经趴着的身子上印下去,这次两只烙铁分别命中柳荚蒾的两个臀瓣,这冷热交替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刺激得柳荚蒾叫了起来,“喔——”。
田泽成很负责的把烙铁使劲在柳荚蒾臀部按了按后才拿下来,红红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两个大大的白色的正三角形,当中一个正圆,圆中还有一个字,田泽成好奇的上去摸了摸分辨出这两个字是“狗”和“母”,当然这是从左往右念的,如果从右往左看的话就是母狗……
田泽成有些奇怪烙铁上不是应该写的“囚”吗?他不知道最先那根烙铁上印的是个“骚”字。
而他喃喃自语念出狗和母两个字的时候被柳荚蒾听了个正着,心里不由顺着一纠正便是“母狗”,顿时心里有一股屈辱感冒出来,这母狗可不就是在说的她嘛!
柳荚蒾羞愤难当,不想说话。
田泽成见她不动,便以为柳荚蒾是在演戏被烙铁烙晕了过去,自己走上去使劲把柳荚蒾翻了过来,正了位置,并给柳荚蒾双手双脚扣上镣铐,柳荚蒾倒也不反抗,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操作。
只听咔咔两声,脚上的镣铐扣住了脚踝,分开来固定在茶几的两边,因为距离的原因并没有绷紧拉直,但是双腿想合上也做不到,又听见咔咔两声,被向后方、向两侧拉过去的手腕,也被固定在了茶几角上。
柳荚蒾试了试,手肘可以收回弯曲一些,但同样难以合拢手臂。
目前的柳荚蒾上半身整个躺在茶几和软垫上,头舒服的枕在上面,没有了刚刚在长凳上向后仰着没有着点的难受感觉。
两个膝盖弯曲着因为脚踝的原因被固定贴在茶几桌腿边、屁股悬空在茶几外,为了减缓不适感,柳荚蒾和田泽成在准备工作中不断的调试后得出了解决办法,即在腰部至尾椎骨这一段垫上了几层薄薄的坐垫,让尾椎这部分的臀缘不至于被正好卡在茶几边缘这一线,至于柳荚蒾是否在把下体垫高上有别样心思就不知道了。
至少现在田泽成是不知道的。
而且不管怎么说,柳荚蒾现在虽然屁股上的衣服早就破了大洞,但前面的衣服相对还保持着完整,并没有暴露出下体来。
接着就是刑讯逼供了。
“犯妇!报上名来!”
“柳荚蒾!”柳荚蒾不假思索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刚一出口,便惊了一身冷汗。
怎么这么不小心把真名说出来了!
但田泽成却以为颖姐只是报了个假名,然后他直接抽了一鞭子在柳荚蒾身上,“不要以为报个假名便能让本官信了,还不从实招来!”
柳荚蒾顿时暗呼侥幸,又随便报了几个假名,吃了几鞭子后才老老实实的报出“施颖芳!”
田泽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便叫柳荚蒾招供,叫她从哪里来,干什么的,都有什么计划,共犯是哪些都招出来,柳荚蒾自然是啥也不知道,“宁死不屈”的啥也不肯说。
这是真的不知道,而且还要应景的大骂“狗官,你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于是田泽成便耍起鞭子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为了避免伤到柳荚蒾的脸蛋,在鞭打前给柳荚蒾戴上了个面具,蒙住了眼睛,只留下两个鼻孔。
这顿鞭子抽的柳荚蒾疼痒难耐,身子扭来扭去,胸前的衣服再也抵挡不住猛烈的抽击,被打烂了蜕到了腰下,露出白花花的两个大奶子,奶子上也被鞭子抽出一些细微的鞭痕来。
不知是否是现实中拷打大美女的冲击感激发了田泽成内心深处的野性,他越抽越有劲,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的扔了鞭子,爬上了茶几,两条腿分跨在柳荚蒾身体两侧,跪趴下来,然后双手就冲着她的奶子下狠劲揉捏起来,柳荚蒾原本浑圆饱满的两个奶子,在田泽成的手里像揉面团一般被掐捏成各种形状,阵阵的痛感和酥麻传来,直袭柳荚蒾的大脑。
被蒙住了眼睛的柳荚蒾在黑暗中忍受着田泽成对自己胸部的攻击,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皮肤渐渐变成粉红色,那是柳荚蒾要发情的征兆,全身的肉体肌肤都绷紧起来,向吹胀的气球一样光亮有弹性也更加的性感,柳荚蒾觉得自己每一刻都在崩溃的边缘,两个奶子都快被捏爆了,真的!
就连张捷都没有这么猛烈的对待自己的奶子,可田泽成却不断的掐抠拽拉,还用巴掌抽她的奶子,她想阻止田泽成的攻击,可是手脚都被铐住,无法挣扎,而她自己又享受这个过程,随着被揪起来两粒乳头忽然被向上拉直到极限,拉到柳荚蒾觉得都快拉断的时候田泽成松开了手。
啪啪两下,乳头弹回胸前,柳荚蒾大叫一声,小穴激射出一股淫液如抛物线一般,哗的一声落在了地板上,溅射开来!
柳荚蒾瞬时陷入了高潮的眩晕中,像陡筛糠一样全身颤抖,淫靡不堪。
由于柳荚蒾提前达到了高潮,误导了田泽成,误以为这个环节后便是招供了,待柳荚蒾缓过气来后他一把摘掉了她的面具,正准备逼供的时候看着柳荚蒾檀口大张,眼白翻出的样子有些诱人却又有些难看,这种矛盾的感觉让田泽成有些不舒服。
他从餐桌上拿下一张蒸汽眼罩给柳荚蒾戴上,印花的眼罩戴在白里透红的柳荚蒾的脸上呈现出另一种美来,倒是好看了不少。
而柳荚蒾倒也借着蒸汽眼罩发热熏熏眼睛舒服舒服。
田泽成再次询问台词,柳荚蒾也准备配合的招供,可是问题来了,柳荚蒾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同伙是谁老巢在哪儿啊?
可是不招供田泽成就要动刑,柳荚蒾现在觉得自己可吃不消再一次的蹂躏摧残。
于是她打断了田泽成的台词,跟他说不要拘泥于戏本里的台词,可以问一些她能回答的问题。
田泽成一想也是,可是问什么呢?这有点难啊!
不过田泽成经过这几十分钟的兴奋,似乎开了窍,他马上想到了一个对策,爬下茶几后去翻书包。
不得不说田泽成渐渐的走上了歪路,他从侧面爬下去后还伸出指头弹了几下柳荚蒾的乳球,又捏了捏她的小樱桃,惹得柳荚蒾又嘤咛几声。
真的是学坏只需轻轻点拨,其他的便会自然而然顺手做出来,现在柳荚蒾整个上身见不到一丝白皙,蹂躏后的赤红和发情的粉红交织在一起,整个人出了一身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乳房倒是又恢复了原貌,除了两个肉馒头上还没消退的抓痕和红色印记外,仿佛这对奶子并没有遭受任何的伤害一般,仍旧是直挺挺的耸立着,而两粒发硬的乳头也直挺挺的硬着。
高潮过后的柳荚蒾下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感,她渴望一根棒子插进来,她想着狼牙棒该来了吧?
但是她经过刚才的大刑后早已酸软无力,发不出声音来,眼睛又被遮住,不知道田泽成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