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为筹备大婚所需银钱耗费,无奈之下只能打算去翰墨斋撰文写字,抄袭誊写后世名著《三国演义》挣些钱财。
却不知翰墨斋背后之主是大汉晋阳长公主陈荔。
这位天子之妹,在未开府时就以诗文之才,名誉神京,后来由太上皇赐婚,许配了当初的驸马都尉李峙,奈何婚后不及许久,驸马都尉亡故,膝下现养着一女清河郡主。
丧偶孀居的长公主,性情乖僻,常做男子打扮,最重风雅文士,凡文采锦绣者,投书上门,才得以相见。
晋阳长公主府阁楼。
四下布设帏幔,琉璃宫灯红烛无声燃起,布置精美的阁楼之中,灯笼高照的阑干之畔,一袭金钗华裙的宫裳丽人,半躺在一张黄花梨制的躺椅上,将一双柔媚流波的目光从黄麻纸上抬起,蔻丹明艳的纤纤素手将一张写满文字的宣纸,放在手旁的小几之上。
语气中有着几分怅然神情,丹唇轻启,声如飞泉流玉,道:“这临江仙是那《三国演义》文稿之开场词?”
屏风隔断,在轩室外的,躬身侍立的锦袍老者,将灰白头发垂下,道:“殿下,文稿第一回目,被那位贾公子带走了。”
晋阳长公主似乎颦了颦秀眉,道:“你就没让人抄录一份儿?”
“是老朽愚钝,当时未曾想起抄录一事,不过那位贾公子说就在月底交稿。”翰墨斋的老掌柜刘通,不由将腰更躬了几分。
晋阳长公主伸出涂着明艳蔻丹的纤纤玉手,端起一旁的茶盅,抿了一口,道:“去让人催催,若写好一些稿子,有多少先拿过来就是,如斯好词,当有好故事来配,才是正理。”
“是。”刘通应了一声。
这时窗外刚好一阵微风吹拂而来,刘通瞥见罗裙下,一双从未见过的滑腻黑色丝质罗袜裹于玉足上。
“大概是为那些风雅文士准备的闺房之趣?”
刘通心中酸楚地想道,又觉一股莫名的刺激,似乎窥见了晋阳长公主的秘密一角。
“殿下,此为何物?与寻常罗袜甚是不同。”
刘通眼神灼灼。
晋阳长公主被炙热目光一激,尖挺高耸的乳房发胀,两颗指头般大的大奶头也已紫胀硬挺起来,下体亦感觉一阵奇痒,几缕蜜汁已在宫口徘徊,于是对刘通的窥视故作不知,言笑道,“近来有西人渡海传入此闺房秘物,谓之丝袜,如今市面实货甚少,千金难求,故我让府里的裁缝用糊窗子的软烟罗剪裁剪裁,仿着做了两双袜子罢了。你与我办事一向辛劳,若你有意,此番回去可将他带走,也做上几双。”
晋阳长公主一敛衣袍,似是无意,纤细紧致的蜂腰与侧臀浑圆的曲线被勾勒出来,曲线修长的双腿在黑色罗袜遮掩下,霎时全部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丰盈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光洁无瑕,更显光亮,纤毫水润,紧致而富有弹性。
刘通见此美景,不自觉视线上移,发现大腿根处的单薄亵裤被水渍浸润得略显透明,乌黑绒毛都隐隐可见,口中喃喃,“此物当配佳人,老朽纵是做了出来,一般浊物也值当与殿下相比么?”
晋阳长公主玉颊生晕,只觉刘通语出至诚,传递着满腔爱意,犹如秋月挠心,令她难以自持。
刘通见她神思难属的模样,心中闪念,双膝一弯,跪行几步至晋阳长公主身前。
“殿下…请殿下垂怜老朽!”
晋阳长公主既没有阻止,也没有反抗,任由刘通捧住了自己的玉足。
紧贴在晋阳长公主饱满而挺耸双峰上的衣料,在刘通恳切而情热的目光下显得异常单薄而轻柔,在随风飘荡的低叉领口下,一条深隧的乳沟毫无保留地呈现,连那对微隆而起的细致乳头都清楚地呈现,加上掌心的温度不断透过绣鞋传达全身,被嫩黄色缕花兜肚托住的那对既浑圆又硕大的丰乳,巍颤颤地随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似乎要蹦跳而出。
“念你与我办事一向辛劳…”
刘通感觉绷紧的玉足柔软下来,决心趁热打铁,早已迅速褪去绣鞋,只见美足圆润丰腴,骨肉均匀,那十根如同玉柱般的白皙脚趾包裹在黑丝罗袜之中,依然是如此秀美。
再也忍受不住这股强烈的诱惑,抬起黑丝脚掌,刘通的唇含住了玉足,但舌头却从晋阳长公主的脚趾缝上划过。
“呜啊……好……好麻……”晋阳长公主忍不住再次呻吟了起来,湿润的红唇快速的允吸着自己的手指,手指缝间同时在滴落着晶莹的口水。
她感觉体内一股猛烈的热流全部都汇聚在了小腹之中,随后包裹住娇嫩肉穴的亵裤也渐渐湿润了起来。
“嗯……………且说好…”
晋阳长公主压抑的呻吟着,随后主动的抬起了那只没有被咬住的黑丝左脚放在了刘通脸上轻轻摩擦着。
淡淡的幽香味不断朝着刘通鼻孔内汇聚,他的舌头在晋阳长公主右脚脚趾缝内不断舔舐。
刘通舌头上的口水把晋阳长公主的脚趾染的晶莹剔透,不时的滴落着口水,随后在刘通的吞吐下,晋阳长公主口中发出了令人迷醉的呻吟。
“日后可得好生替我办事………”
晋阳长公主感觉大量的微热口水在脚趾缝内轻轻滑动着。
这让她的情欲越发高涨,脸上几乎都能滴出水来,右手手指在自己口中不断允吸,左手已经在她那挺翘的椒乳上轻轻揉动了。
刘通把晋阳长公主的右脚从口中抽出,随后又拿起了放在自己脸上不断摩擦的黑丝左脚,大口大口的吸着脚香味。
这是一股黑丝袜携带的体香,以及带有淡淡的沐浴味道。
他伸出舌头在晋阳长公主的脚底不断滑动着。
“呜……要……嗯啊……哼……要来了……”晋阳长公主大口大口的呻吟着,感觉下体的肉穴之中不断溢出大量蜜液,还有一股股更加强烈的热烈在肉穴中凝聚,几乎是水漫金山了。
晋阳长公主身躯一阵痉挛,双脚脚趾已经完全绷紧,下体顿时传来一股轻微声响。
在这股蜜液喷射出去的刹那间,晋阳长公主长吟一声:“哦……”她感觉亵裤已经完全湿透了。
在刘通舔舐晋阳长公主玉足的时候,晋阳长公主也没有闲着,她实在忍受不住下体蜜穴的痒,伸手撩起罗裙,并且把完全湿透的亵裤褪下,伸出一根白嫩手指在阴户周围的嫩壁轻轻揉动着。
大量的蜜液湿润了她的手指,压在体下的罗裙也被蜜液彻底染湿。
那被褪到腿间的亵裤,已经能挤出水来了。
此时晋阳长公主的手掌上已经布满了大量的蜜液,由此可见,晋阳长公主再次喷射的水量是何其之多,直到现在刘通才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这个表面上清冷秀丽的长公主骨子里潜藏的是一个魅惑到极致的荡妇。
“……去,把贾珩带来……”晋阳长公主脸色羞红的看着刘通,随后抬起了那只被蜜液完全打湿的手指,放在了刘通嘴前。
晶莹的液体在她五指间流淌,并且缓缓滴落在她胸口。
“…我要见他…”晋阳长公主露出一抹魅惑笑容,“清理干净,你也下去罢!”
“老朽告辞。”
刘通张口把晋阳长公主的五根手指含进了嘴中,疯狂的舔允了起来,直到看着晋阳长公主的五根手指晶莹剔透,才拱手一礼,然后转身而去。
“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
待老者的脚步声远去,那宫裳丽人轻笑一声,喃喃说着,柳叶细眉之下,一双柔媚、狭长的凤眸,眸光幽幽地望着远处的灯火阑珊,正是大汉宫苑。
………
四盏垂着长长玉佩的流苏宫灯,射着明亮的光芒。
灯壁薄绢上,绘有山水仕女花卉翎毛,色彩丰富绚烂,使这无比富丽的寝宫,衬托得分外浓艳;炕榻两边,两架金丝掐花的凤戏牡丹灯,亮煌煌地照耀着掀起的雪白床幔。
只见锦锈帘帷的床榻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一身亮腻的肌肤,却被灯光照耀得更为亮丽。
床榻之前,还有着一位浅白色绣梅衣裙,梳着朝香髻的妙龄女子正垂首卓立站在床榻左侧。
细看她的样貌,清丽可人,俏美非常,手上托着一盘盛开的茱萸,盘内的花儿,仍不住散发着浓郁的幽香,弥漫满室。
这名美艳的丫鬟,正是晋阳长公主的贴身侍婢怜雪。
身姿挺拔的贾珩在小几之畔的椅子上,双眼目不交睫,隔着侧前方珠帘垂落,紧紧盯着那对影影绰绰交媾中的男女,胯间细物胀得通红,状甚趣怪。
两人一立一坐,静待炕榻之旁。而怜雪,虽是螓首低垂,清丽的俏脸上,早已酡红晕飞,目光却不时瞟向榻上的二人。
在这幽静炽焰的寝宫里,除了榻上男人的急促喘声,和那女子的微弱呻吟声外,便只有“哔剥”的灯蕊燃烧声,在静谧的寝宫里,显得格外惹人遐思。
再看榻上的男人,年约二十岁上下,长得极是英挺俊朗,正自骑在晋阳长公主身上,胯间粗壮的宝贝,不住往身下美女的玉门来回抽戳,而他的嘴里,已休休的嘘着大气。
依他此刻的喘气声,瞧来他已到强弩之未了!
晋阳长公主的美,娇同艳雪,妖冶娴都。从任何角度看去,俱是一副惊世的绝容!
这时见她螓首后仰,双瞳翦水的美目,只是半开半闭,而优美的樱唇,不停翕动轻颤,吐着如兰的气息。
再看她那精光赤体的身躯,更见完美无瑕。
全身肌肤,似玉若雪,纤腰娉婷,随着男人抽击的动作,胸前一对高耸饱满的玉峰,兀自晃动不休。
男人撑直身躯,把晋阳长公主修长的玉腿,往自己肩上一搁,晋阳长公主原本隐蔽的丘峦溪壑,顿时毕露无遗,张眼望去,见那里正自翕张吐水,黏稠的花露,沿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涴演而下。
男人深深吸一口气,挺起腰杆,把肉冠牢牢抵住玉门,接着往前一挺,立时扣关而入,竟然一往尽根。
这一记狠攻,男人似乎闯得急了,一股强烈的压挤感,顿时让男人美得浑身一颤,只觉头儿已给肉壁紧紧包箍住,且夹杂着一股强烈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叫人舒爽异常。
奇粗且长的宝贝,不断地在晋阳长公主胯间进出,肥美鲜嫩的玉唇,同时被带得嵌入翻出。
随着宝贝的狠戳猛刺,玉户浪汁飞溅,“唧唧”价响,不绝于耳。
男人悚然心惊,连忙凝神按忍,把那股畅美的快感,强自抑压下去,心想自己只要保持定力,不受晋阳长公主的美貌和紧窄影响,守紧精关,必定会安然度过。
男人又想:“这个殿下怎地如斯厉害,瞧她这个浪荡的模样,阅人必定不少,怎会仍是这般窄小,当真是奇怪之极?”这次男人为求保命,不敢再行卤莽,只是缓戳慢送,步步为营。
可是内中的甬道,委实窄狭得紧要,任他定力再高,才弄得几回,额角上已隐然渗出汗水……
贾珩已是双目通红,喷着欲火,握着自己的肉具,正不停地套动着。
站在床榻旁的怜雪,早就看得脸红耳赤,已被榻上榻下的光景弄得站立不安,双腿发软,胯间花露长流。
“唔!这几下好深……果然不错!”晋阳长公主玉手轻舒,提着他的大手,移到自己的玉峰上:“继续……不要停……”
男人双手包捏,只觉着手之物异常饱满滑腻,搓揉起来,真个说不出的美好。
在晋阳长公主的诱惑下,男人体内的欲火,已开始缓缓腾升,下身不自觉地加快节奏。
晋阳长公主随着他的抽插,不住把腰臀迎凑摇晃,尽情配合。
只见男人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滑过他俊朗的脸颊,一颗颗的沿着下巴滴将下来。
过得片刻,男人察觉交合处突然起了变化,晋阳长公主原本湿润柔软的甬道,这时竟如小嘴一般,猛地产生一股强劲的吸吮力,竟自四面八方压将过来,紧紧包容着他粗壮的宝贝。
而她体内的吸力,却越来越大,直美得他浑然忘我,只想痛快淋漓地发泄一番,方能解得这份难耐的快感。
眼下这种突然的变化,叫男人不由不感心惊。他连忙收敛心神,再也不敢恣意奔驰,遂把动作放缓下来。
晋阳长公主乎似知道他的心意,暗地里一笑,朝他道:“你又怎样了,这么快便没了气力吗!既是这样,你便躺下来先休息一下。”说话刚完,人已撑身而起,将男人扑倒在床,压在她身下。
晋阳长公主趴在他身上,把个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他道:“你便乖乖的给我躺着,一切交由我好了,这样会令你更加舒服。”晋阳长公主单手按上他壮硕的胸膛,丰臀顺势往下一沉,那昂首直立的宝贝,再次纳入她黏稠的甬道中。
一根火也似的热棒,立时把她塞得堂堂满满:“唔……好舒服,你也舒服么?”
那男人还没来得反应,晋阳长公主已圆臀飞转,腰肢疾抛,大宝贝飞快地开始抽出插进,而花露充沛的穴壁,顿觉比刚才紧缩,强烈的磨擦快感,直叫男人美得飞上云霄。
“啊……”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嘴里嘘嘘喘着大气。一双眼睛,牢牢盯着那琼浆飞溅的交接处。
晋阳长公主的身子渐渐加速。
男人的促喘声,亦同时渐趋急促。
抽动之间,晋阳长公主也觉阵阵的热流,不住自玉户深处涌现。
紧窄的膣道,变得犹如潢池一般,滢滢清流,沿着晋阳长公主的大腿,潎洌而下,端的是淫艳非常。
男人实在抵受不住这股快感,俊脸开始渐渐抽搐起来:“殿下……我忍不住了……请殿下稍缓一下……要不……我就……”
晋阳长公主笑道:“你想射精便来吧,让我来帮帮你好么?”说话之间,晋阳长公主整个迷人的身躯,已伏在他身上,不停用双乳挤磨他。
不知为何,晋阳长公主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男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才顿了片刻,晋阳长公主的柔嫩深处,竟又再次产生吸力,把他的玉冠牢牢紧箍住,犹如一张贪婪的小嘴,不停地开始吸吮吞噬。
本来已按捺不住的玉茎,骤然受到这股强力的刺激,精关马上活跃起来!
晋阳长公主温婉柔美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现在感觉很爽么?想发泄吧,就把你的热情全喷发出来,不要再强忍下去。”
男人发觉她的甬道不停地一吸一放,咬得他玉茎乱跳,终于难以自持,一连打了几个畅快的哆嗦,热乎乎的玉浆,猛然飞喷而出,一阵接着一阵。
然而晋阳长公主的吸力,却没有停歇下来。不知为何,男人的玉浆竟如决堤般不住流泻,只放不收。
这时男人已知不妙,大吃一惊,只得哀求道:“殿……殿下……求你……求……”可是任他如何强忍,玉浆依然溃决不收,犹如落花流水,一去不返,全然击射在晋阳长公主的深宫处,直到他头脑昏晕,人事不知,终于晕厥过去。
晋阳长公主伏在他身上好一会儿,方把宝贝退了出来,翻身坐起。
只见那男人粗壮的宝贝,仍是高高地朝天竖起,全无萎缩之状。龙杆之上,满是二人的浓液,粼光闪耀,猥亵非常。
晋阳长公主轻轻摇头,伸出玉手在他宝贝轻抚一会,叹声道:“真可惜,射的东西是又热又多,可惜管看不管用!怜雪,让夏侯把他赶出府去,我以后不想看见他。”
像这样俊朗英伟的名人雅士,对晋阳长公主而言,可说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无法让她惬心,晋阳长公主素来不会吝惜,当即弃如弁髦,赶将出去,任其自生自灭。
怜雪应了一声,便即离开寝宫。
灰色的香烟,不断自精巧的宣德炉吐出,袅袅飘散,满室生香。
晋阳长公主拿起一袭缎衣,随意披在身上。见她徐徐侧起身躯,支卧在床榻上,目光却落在贾珩身上,只听她柔声道:“你站起身,过来。”
贾珩挺着胯间的丑物一晃一晃的走到榻前,拱手道:“贾珩见过晋阳殿下。”
晋阳长公主视线上移,见他相貌堂堂,如芝兰玉树,气度沉凝,只是胯间冲天直翘那活儿过于细小,朝他妩媚一笑,五只如白玉似的纤指,轻轻握上他昂然的宝贝,温柔地轻轻捋动,叹道:“这三国书稿,本宫已看过,不得不说,笔法老练,气象开阔,隐有名家之风,说来一开始还不信,当真是一少年所写,直到见着贾公子的小雏鸟,当真是可惜。”
贾珩牢牢按上她一边玉乳,五指收拢,紧紧握在指掌中,隔住衣衫,肆无忌惮的把玩起来。
晋阳长公主美乳给他一握,浑身顿时轻轻一颤,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含情款款的凝望住他。
“可惜什么?左右不过妻妾出墙,可皇城满宦官,民间锁闺阁,多闻妇人背夫与僧交、与仆交、与亲交,甚而与畜交,终不能止,盖因妇之心不在五脏,而在阴户也,正如三国乱汉家天下者非外戚宦官,实乃世家也。”
晋阳少时,少女性情天真烂漫,对史书兴趣乏乏,对诗词歌赋兴趣浓郁一些,但随着年岁及长,阅历丰富,对史学、政论的兴趣倒是愈发浓厚。
晋阳长公主原本作安逸神态,侧躺云床的慵懒姿势,不自觉就是正襟危坐,天香国色的娇媚脸颊有着心绪激荡下的红晕,凤眸微眯,颤声道:“世家,世家,竟是如此?”
贾珩默然片刻,淡淡道:“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
当一个人的学识全面碾压你的时候,就会觉得他见人见事,高屋建瓴,一针见血。
与其交谈,只觉水银泻地,切中肯絮,就会油然而生一种高山仰止之感。
为何史书常言,君臣际会,纵论天下,抵足而眠,如鱼得水,引为心腹。
听着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这一句话,晋阳公主更是觉得脑海中恍若撕开了重重迷雾,觉心神激荡,那是豁然开朗,洞见另外一方天地的颤栗之感。
晋阳长公主玉容凝滞,娇躯颤抖,隐隐觉得口干舌燥,秀美双眸下的凤眸,目光熠熠,抬眸看着那个用最平静语气说出“悚然之言”的少年,颤声道:“小贾先生,此言何解?”
说话方落,见她螓首探前,小嘴缓缓张开,含上他的昂扬顶端,慢慢吞吐起来。
“唔……”贾珩暗自腹诽这称呼转变得太有贵族传统,可畅美莫名却是实打实的,不由把腰臀往前挺了一挺,盯着晋阳长公主不停翕合的小嘴长长嘘了一声,又端起一旁的茶盏,润了口嗓子,慨然道:“自光武中兴以来,垄断读书、经学传家的世家大族,把持选官之途,中外勾连,遮天蔽日,遂有后汉党锢之祸……及至魏晋陈群定九品中正制,门阀世家固成,遂成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之格局,待到隋唐关陇军贵定鼎天下,山东高姓的世家豪门,仍与李唐天子共治天下,后有武唐女主当国,以酷吏削天下五姓七望,憾收效甚微,而终至唐季之末,五代乱世,武夫执戈纵横南北,门阀世家才渐渐凋零。”
天街踏尽公卿骨,内库烧为锦绣灰。
五代的骄兵悍将,用血与火,彻底将门阀世家碾碎成泥。
贾珩说完,神情默然,拿起一旁的香茶,抿了一口。
晋阳长公主听着贾珩纵论青史,已觉心旌摇曳,不能自持,绝美的娇颜上,却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满足神情,更显得艳丽迷人。
而那根灵活的舌头,配合着口腔强猛的吸力,不断在他兴奋处蹂躏。
垂帘轻动,怜雪已经领着一个头戴山冠、着红色云罗飞鱼服,腰间悬着一把柳叶刀的女子自外间走了进来。
女子名为夏侯莹,是晋阳公主的侍卫,同时兼领锦衣卫镇抚使,这是崇平帝对其妹的特殊恩典。
陈汉起兵于南,承接明制,同样设锦衣卫南北两司,北司暗中司察百官,职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典诏狱。
夏侯莹对二人淫亵的情景,似乎全不在意,竟目不斜视的走到床榻边缘,拽着榻上昏倒男人的一只脚,一声不响的拖出了寝宫。
晋阳长公主待她走后,才缓缓吐出宝贝,立见头儿之处,渗出小许玉露浓浆,更令她瞧得欲火高烧,媚眼轻抬,望着贾珩淫笑道:“小贾先生所言,垄断读书又是何解?现在应无世家了吧?”
说完螓首低凑,丁香轻舔,把他的玉露挑将起来,一条细丝,牵连着她优美的小嘴,闪然生光。
“两汉之时,文字刻录于书简,寻常百姓想要读书十分困难,彼时,经学大师注解经书,一部经学就可传家授徒,待名望闻达于天子,就可征辟为官,但随着新技术……嗯,就是造纸和印刷二术糜盛于世,书籍文字广为传播,读书人如过江之鲫,寒门庶族崛起,方有隋唐科举之制,出身庶族的士子,渐渐填充官吏之职,所以……今日自无世家了。”
贾珩眸光微垂及下,只见凤眸狭长,黛眉间流溢着轻熟的风韵,此刻巧笑嫣然,如芙蓉花蕊般,秀颈肌肤白皙,如玉莹润,当真是冰骨雪肤,他将这个身材丰腴,容颜艳冶的丽人胸前一对浑圆诱人的玉峰,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
晋阳长公主再次抬首,秋波轻送,朝他说道:“听小贾先生一言,胜读书十年,先生宏论,别出机杼,竟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只得品萧弄笛以报。”
二话不说,忘形地张开小嘴,急巴巴地把贾珩的头儿再度纳入口中。
只见她灵舌卷缠,不住唧唧有声,柔嫩灵动的小舌尖,却不停地点拨着他的肉冠。
贾珩立时闭上眼睛,直美得魂儿飘荡,浑身畅快难当。
只觉整根宝贝被一团温热紧紧包容住,强烈的快感,立时直冲上脑门。
不消片刻,玉冠顶端处,慢慢开始发麻发酸。
随听他一声低吼,浑身绷紧,一大股烫热的精华,已然汹涌疾射,迳往晋阳长公主喉间深处飞去,直到涓滴不剩,方行歇止。
晋阳长公主把玉茎吐了出来,似乎捕捉到少年沉静目光深处的一丝惊艳,纤指仍是轻轻抚弄着他,嫣然柔声道:“先生方才似还有未尽之言?不知对本朝可有宏论?”
眼前这少年,方才之言分明有未尽之意,若是个人才,就举荐给皇兄。
晋阳长公主之所以得崇平帝宠爱,除却是一母所出胞妹外,可以调和、转圜崇平帝与荣养深宫的太上皇以及皇太后的隔阂,另一个会举荐一些治事之才给崇平帝。
崇平帝圣心独运,自持权术高明,并不担心长公主乱政,如今的陈汉经过前明的文官政治洗礼,文官集团已经成长为可以和皇权抗衡的势力。
因此,崇平帝并不担心晋阳长公主如李唐公主那样干预政事,因为文官政治背景下,可能性已经被降到最低。
而晋阳长公主并不持宠而骄,只是传出些与名人雅士相交甚欢的雅闻来。
贾珩收回目光,面色平静,沉吟道:“珩未入仕,不宜擅言政事。”
话毕,又见她丁香卷动,舔净剩余的残液,抬起头来,一颦一笑,烟视媚行,美眸流盼,笑靥更是一如春花娇媚,宫廷贵女从小养成的端庄仪态,与花信妇人的雍容艳丽,集合而成的艳冶和端娴,两种气质浑然天成,说道:“说来贾家当年是以军功随太祖南征北战,而位高爵显的吧?”
贾珩道:“如今东虏肆虐于北,珩未尝不切齿痛恨,若有机会,愿报效社稷,驱逐鞑虏。”
这话题多少有些沉重,晋阳长公主也敛去了笑容,道:“难为小贾先生一少年,忧于边事,我为大汉长公主,受国家供奉,如非为一介女流,不通兵事,也会毅然前往北疆,为天子御守国门。”
贾珩赞道:“殿下好志气。”
提及边事,气氛终究变得沉闷,晋阳长公主似乎也失了谈兴,笑道:“小贾先生,今日就先到这里吧,待改日再谈经论史。今日,且取百金以酬雄文,后续文稿也尽量快些,本宫还等着一睹为快呢。”
“殿下,珩,愧受之,必不负殿下所望。”贾珩点了点头,起身,拱手说道:“在下告辞。”
初次见面,也不适宜说太多,今日已显露过多,剩下得就留待这位长公主慢慢思量,说不得好奇之下,还会派人调查于他,以他估计,这都是大概率事件。
这些贵人就是这样,只愿意相信他们综合几个渠道,获得印证过的消息。
“怜雪,替本宫送送小贾先生。”晋阳长公主纤纤手指捏住茶盏放下,端庄、华美的玉容上,清冷之色寸寸而覆,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