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额角的血迹已经凝固,花白的视线逐渐聚焦。
花山院那句低沉的“我爱您,小姐”如同鬼魅般在她耳畔萦绕,让她一阵恶寒。
爱?
这个将她推入地狱的男人,也配说爱?
但没时间让她细想。
花山院似乎因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而感到一丝罕见的狼狈,他猛地抽身离去,仿佛刚才那瞬间的脆弱只是琉璃痛极产生的幻觉。
他整理好衣袍,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漠模样,扔下一句:“把她们送回去。”便消失在密室的阴影里。
回到藤原宅邸时,天色已微明。
琉璃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在七濑的搀扶下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以为无人察觉,却不知这一切都被站在廊下阴影中的藤原月城尽收眼底。
他看着她步履蹒跚,看着她身上那件墨绿色连衣裙被撕裂的痕迹,看着她颈间暧昧的红痕与腿上干涸的血迹—那绝非简单的受伤。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藤原的心头,那是一种被侵犯了所有物的强烈嫉妒。
他收留她,庇护她,她竟敢带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如此狼狈地回到他的领地?
“琉璃,”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突然从身后响起,吓了琉璃和七濑一跳。“到我书房来。现在。”
琉璃的心猛地一沉。她示意七瀬先离开,然后低着头,跟着藤原走进了书房。
房内合上的瞬间,藤原猛地转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她每一寸不堪的痕迹。
“看来,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他的声音压抑着怒火,“以至于让你忘了,现在是谁在庇护你。说,你这身痕迹,是谁留下的?”
琉璃咬紧下唇,海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屈辱和倔强。
她不能说出花山院的名字,那会给藤原带来麻烦,也会让她刚刚获得的些许喘息之地消失殆尽。
“是……是不小心摔的…”
“摔的?”藤原冷笑一声,手指用力,掐得她生疼,“摔能摔出这样的吻痕?摔能摔破你的嘴唇?琉璃,我对你说过什么?藤原家的家训是什么?”
“不许对您说谎。”琉璃的声音细若蚊蚋。
“既然记得,那就是明知故犯了。”藤原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他松开手,径直走到书桌后坐下,指了指桌面,“趴好。”
琉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想起了之前那五十下并不算严重的巴掌,但此刻藤原周身散出的冷厉气息沚她明白,这次截然不同。
“月城大人,我……”
“趴好!”藤原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那气势震慑住了琉璃,她颤抖着,一步步挪到书桌边,艰难地俯下身,将上半身趴在冰凉的桌面上。
丝质的裙摆蹭在木桌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惩罚哀呜。
没有多余的言语,藤原一把将她的裙摆掀至腰际,露出底下赤裸的、还带着些许昨夜狼狈痕迹的臀腿。
看到那些旧痕上似乎又叠上了新的指痕和暧昧印记,藤原的嫉妒之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啪!”
一记沉重的巴掌狠狠落下,不同于上次的惩戒,这次带了十足的力量,瞬间在白嫩的肌肤上印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琉璃痛得闷哼一声,脚趾猛地蜷缩起来。
“为了谁?嗯?为了那个把你变成这样的男人?”藤原一边质问,一边又是狠狠几下巴掌扇在相同的部位,很快那一片肌肤就红肿起来。
琉璃咬紧牙关,不肯出声。这份沉默在藤原看来更是维护那个男人的证明。
他不再用手,而是抽出了书桌抽屉里的一把紫檀木戒尺。冰冷的尺面贴上高热肿痛的肌肤,激得琉璃一阵颤抖。
“嗖—啪!”
戒尺凌厉地咬上臀峰,留下一道深红的棱子。剧烈的疼痛让琉璃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说!他是谁!”藤原的声音冷硬,手下毫不留情,戒尺一下接一下地落下,精准地覆盖在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上,很快便浮起一道道交错的红痕。
琉璃只是摇头,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桌面上。
她不能说。
这份固执彻底激怒了藤原。
他扔开戒尺,将挣扎的琉璃死死按在桌上,一只手粗暴地探入她的腿心。
“唔!”琉璃惊恐地睁大眼睛,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的身体牢牢压住。
他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摸索到那颗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微微缩起的阴蒂,隔着薄薄的湿意,用力揉捏起来。
那是一种混杂着尖锐痛楚和奇异刺激的感觉,与她被花山院用药物强行催发的欲望完全不同,更直接,更羞辱。
“看来这里,也还记得那个男人?”藤原的话语充满了羞辱意味,手指的动作愈发粗暴,刮蹭着娇嫩敏感的珠蒂。
“不……不要…”琉璃终于崩溃地哭求,身体因为这种陌生的侵犯而剧烈颤抖。身后的肿痛和身前的玩弄形成一种可怕的折磨,让她无所适从。
然而她的拒绝更像是为另一个男人守节。
藤原眼中妒火更盛,他扯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早已灼热的欲望,就着那一点点因为粗暴玩弄而产生的湿意,猛地从身后贯穿了她!
“啊—!”撕裂般的剧痛让琉璃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
昨夜刚被花山院粗暴侵占过的密所依旧肿痛不堪,此刻再次被强行闯入,痛楚几乎让她晕厥。
藤原却不管不顾,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猛烈地撞击。
每一次进入都像带着惩罚的意味,深深撞入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带来摩擦的剧痛和可怕的空虚。
书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琉璃的脸被迫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片碎木,被巨大的力量疯狂地抛掷、撞击,随时都会散架。
在身体被剧烈侵犯的同时,她的思绪却飘远了。
飘回了北白川家还没有灭亡的时候,她拿着小马鞭,抽打在那位总是沉默隐忍的年轻执事九条身上时,他微微蹙眉却依旧恭敬的样子。
那时她只觉得有趣,从末想过那平静表面下、阴藏看此可的悪魔和……他口中那扭曲的“爱”。
又想到了藤原初次收留她时,那份看似温柔的怜悯。
可现在,这份“温柔”同样化作了暴虐的惩罚。
难道她注定无法逃脱被占有、被伤害的命运吗?
泪眼朦胧中,她看见墙上悬挂的精致人形,那些藤原亲手所制、曾带给她短暂欢愉的礼物,此刻仿佛都在无声地嘲讽她的命运—无论逃到哪里,终究只是一件美丽的玩物。
藤原感受到身下身体的僵硬和走神,这让他更加愤怒。
他扳过她的脸,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堵住她所有的呜咽,动作也越发狂野,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彻底抹去另一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所有印记。
直到他低吼着在她体内程放,琉璃早已因为疼痛和刺激而意识模糊,瘫软在书桌上,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花朵。
藤原抽身离去,看着桌上狼藉不堪、遍布泪痕和痕迹的琉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冷厉所覆盖。
他整理好衣物,冷道:“记住这次教训。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