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从落地窗缝隙漏进来，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张萌先醒，侧身撑头，指尖在陆寒锁骨上画圈，像描摹一条看不见的裂缝。
陆寒睁眼，昨夜的疯狂在清醒里变成钝痛。他喉结动了动，声音哑得发不出完整句子：“萌姐……”
张萌俯身，吻住他，舌尖轻轻扫过他的上唇，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
“别说对不起。”她声音低而稳，“昨晚是你给我的，也是我给你的。”
她起身，赤足踩过地毯，弯腰捡起那张银行卡，塞进陆寒掌心。
“五十万，八点前到账。”
陆寒攥紧卡，指节泛白：“我……萌姐，我们能不能别这么公事公办啊。”
张萌背对他，浴巾重新裹上，笑意藏在发间：“怎么了？”
她转身，蹲在他面前，抬手捧住他的脸，拇指擦过他眼下淡青：“你爱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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