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我不应该吃醋吗？”
随着典礼的结束，人潮渐渐散去，接下来还有课程，学生们往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而在路上，一之濑帆波负着双手，少女的小腿纤细白嫩，白色的中筒袜只裹到膝盖下面，小巧的玉足塞在小皮鞋里面，丰满的胸部藏在小西装外套之下，微微发颤。
“感觉不太出来，或许你下次可以直接提醒我。”铃木彻慢慢走在她身旁，在这段路上，两人的交流时间很少。
“这样我岂不是一个超级沉重的女人？”一之濑帆波轻叹一声，“你身边有这么多女孩子，我要吃醋到什么时候？”
说着，她的眼帘微微低垂，流露出一丝忧愁的神色，好看的俏脸闪过了一瞬间的阴霾。
“抱歉，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铃木彻看着她的脸色，“作为你的初恋，我本应该给予你更好的恋爱体验和罗曼蒂克。”
一之濑帆波幽幽道：“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铃木彻迟疑了一会，而后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正经的恋爱，我大概从来都没有谈过一次，不正经的恋人倒是有许多。”
“不正经的恋人？”一之濑帆波很快想歪了，脑海里浮现出铃木彻摸着女孩子胸部的画面，小脸微红。
实际上，她也没有想歪，媒体之所以造谣铃木彻跟偶像们的不正经关系，其实也是因为双方本身就不对劲。
“太过分了，明明我是初恋，还是初吻。”一之濑帆波伸着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点了点，眼里露出不满，“感觉自己好吃亏，你还有什么是第一次？”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铃木彻了。
“算了，我不计较这些，过去怎么样都好，谁也改变不了，关键是现在。”一之濑帆波脸上浮现出笑容，看似有些洒脱，实际上她的情绪没有逃过铃木彻的眼睛，更没有逃过“情绪感知”的捕获。
不安，担忧，勉强以及痛苦。
“不，现在也能改变过去。”铃木彻从她身上收回视线，“像是当时我威胁你一样，假如我们能有一个更好的相遇方式，你会不会想要改变它？”
一之濑帆波忽然怔住了，眼里微波闪动，紧紧抿起了嘴唇，这家伙以为自己仍然在苦恼于黑历史。
虽然现在两人的关系不错，她觉得自己跟铃木彻相处得很舒服，但是心里始终有根刺在隐隐作疼。
对于当时的场景，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感谢铃木彻，还是要对铃木彻感到生气，因为两人的契机源自于一个不完美的相遇。
“改变不了吧？”一之濑帆波勉强地笑了笑，“而且，我已经不在意这些了。”
“要不我们试试？”铃木彻不在意她的嘴硬，心里的刺总得去掉才行，不然太影响两人今后的关系。
一之濑帆波本来不想答应他，可是看到他认真的表情，不知为何点了点头。
“好，我们这个月开始约会。”
“嗯……约约约约约会！？”
“声音小点。”
“约会？”
“约会。”
……
在学生会换届之后，马上就是期中考试，而学校承诺的分数奖励也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奇怪的是，这场期中考试什么也没有发生，甚至比以往的题目更简单一点，让不少以为会有特殊考试的学生白白担心了一场。
“平均分是八十五分，全员及格，你们这次也是平安无事地度过了期中考试。”
台上传来了真嶋智也略微冷淡的声音，A班的学生早已习惯这位班导的风格，平时总是以最简单的语言去概括整件事。
“这点成绩，我就不多赘述了，想必你们对于学校的特殊考试早已预感。”真嶋智也顿了顿，“为什么分数奖励会用在期中考试上？为什么期中考试不是特殊考试？”
“真嶋老师，听说高年级的特殊考试已经开始了。”坂柳有栖微微一笑，各个年级在体育祭获得的奖励是一致的，也就是说，现在各年级的特殊考试带有趋同性。
“你的消息真灵通。”真嶋智也瞥了她一眼，“在往年这个时间段，一年级会有一场笔试上的对决，虽然题目不一样，但是高年级的学生曾经也经历了这样的对决。”
“请问具体是什么情况？”葛城康平沉声道。
“在一个星期会进行针对于期末考试的小考，这点我想你们也应该清楚。”真嶋智也说，“首先这场小考跟上个学期一样，它的结果不会对你们的成绩有任何影响，不管是你们打算怎么做都可以。”
不少学生满脸黑线，上次也是这样说的，结果期中考试差点要寄了。
“跟你们想得差不多，这场期末考试的正式名称叫作Paper Shuffle，学校将以小考结果为根据，让你们与班级里的某个人组成两人一组的配对搭档。”
在真嶋智也的说明下，A班很快搞清楚了这场配对考试的玩法，具体就是两个学生将会组成一对考试搭档，共同挑战期末考试。
考试科目有八科，满分一百，各科五十题，共计四百题。
每一个科目有着最低的标准分，一旦某个学生低于六十分，他本人以及他的搭档都会强制退学。
不过，这个六十分是指两个学生的合计分数，也就是说，各自考到三十分，合计就是六十分，这样就能避免退学。
然而，不仅如此。
“今年的Paper Shuffle特别追加了一个标准，即便每科都能超过标准分，只要总分低于标准，一样会受到退学处罚。”真嶋智也的语气听起来格外严肃，“总分也是根据搭档的合计分数而定，以往年的情况来看，至少要在七百分以上才会有安全保障。”
“七百分！？”有些成绩较差的学生开始出现骚乱了，这个数字让他们感到慌张，要是搭档的成绩不行，自己岂不是也要退学吗？
“请问真嶋老师，虽然你说配对会根据小考的结果而决定，但是究竟要怎么配对？”葛城康平问道。
“规则很简单，成绩最高会跟成绩最差的学生配对，第二名会跟倒数第二名配对，然后以此类推。”真嶋智也毫无波澜地说出了详细规则，就算他不说，以A班的能力早晚也会知道。
听到他的话，学力不行的学生马上松了一口气，只有成绩不上不下的学生黑着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