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脑袋坏掉了吗?”
铃木彻疑惑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温软的气息仍然残留在唇上,她的俏脸也在发红发烫。
“坏掉的人是你,没有人会当着女朋友的面去摸另一个女孩子的头。”一之濑帆波有些难为情,“就算不会嫉妒,可作为一个合格的女友,难道吃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铃木彻摸了摸她的脑袋,同样的动作,不同的人却有着不一样的手感,温滑似玉。
“现在做这个太晚了。”一之濑帆波眯起了眼睛,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在享受着他的抚摸。
“不,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对你做过的事,其实也有不少女孩子经历过。”
“我的吃醋对象还真多。”
“说实话,我对你只有下流的欲望。”
“这个我也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有男生会满脸平静地舔……做那种事,已经不是下流可以形容的了。”
“今后会更过分。”
“但是,你没有强迫过我吧?”一之濑帆波露出一抹笑容,向他怀里蹭了蹭,“即便我现在对你来说触手可及,你也没有做过很涩涩的事。”
“这是在鼓励我侵犯你吗?”铃木彻问道。
“别说得这么难听,我也没觉得你会放过我,只是感觉你的涩涩似乎很冷静,很克制自己。”一之濑帆波抬起眉眼,窥视着他的反应,“虽然单纯是直觉,但是你显然在装模作样。”
铃木彻移开视线,只是被事务所的偶像们榨出心理阴影而已。
“你放心,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仔细想想,当时要不是你,说不定南云前辈也会威胁我。”一之濑帆波喃喃自语,“比起他,干净利落的你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然而,铃木彻却说道:“别再试着说服自己了,不甘心就是不甘心,难受就是难受,你只是被我趁人之危了。”
一之濑帆波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其实在铃木彻眼里暴露无遗。
铃木彻抬起她的下巴,像是要指导她一样,忽然吻了下去,湿湿润润的嘴唇,粉粉细腻的舌尖,香甜的气息微微漏了出来,细微的水声伴随着少女的呜咽声。
眼前的少女本身便纯洁得宛如白纸,平时连男生的手都没有牵过,昨晚可是她的初吻,而今天又一次被夺走了嘴唇。
铃木彻抓住了她的肩膀,这具胴体太柔软了,似乎稍微不留神便会从怀里悄然溜走。
大部分女生在这个时候都会闭上双眼,可是一之濑帆波却微微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不仅如此,没有经验的她甚至在笨拙地回应着铃木彻。
青涩又笨拙的吻。
想到这里,铃木彻便放开了她,看着她微微喘着气,饱满的胸脯在颤动起伏,眼眸里已经带上了些许迷离,氤氲着淡淡的水汽,满脸通红,原本白皙的脖颈更是染上了一片桃红。
“其实我没有在克制自己,之所以没有更进一步,是因为我害怕你会不会咬断我的东西。”
说着,铃木彻牵起她的手,而后让她摸到了正常男人都会有的生理反应。
刚经历一场剧烈的吻,过了一会,一之濑帆波才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东西。
霎那间,仿佛有蒸汽要从她头上冒出来一样,面红耳赤,声音一下变得结结巴巴:“等、等等,这个太大了……我、我没有经验……能不能让我缓缓!”
只要是正常女孩子,第一次碰到这种东西,难免会作出剧烈的反应,一之濑帆波自然也不例外,完全语无伦次了。
“我还不至于在这里对你做什么,只不过要提醒你一下。”铃木彻在她耳边轻语,“每次抱着你,我都要克制住这种反应,一直都很辛苦,所以请你不要挑逗它。”
一之濑帆波陷入了一片混乱,她甚至都不敢将手收回去,这个实在太吓人了,难以想象要怎么将这个东西放进去。
即便是隔着衣服,她也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男人的生命力仿佛全部都体现在这个地方一样。
“这样……会不会很难受?”一之濑帆波呆头呆脑地问道。
铃木彻沉默了,究竟要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呢?
而且,她听不懂自己刚才说的话吗?
也许是终于清醒了一点,一之濑帆波慌慌忙忙地收回了手,缩着脖子地说道:“我们现在还不能做这个,高中生不能怀孕的。”
“女朋友小姐,你好像忘了一件事。”铃木彻幽幽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安全措施,而且学校没有禁止学生购买这种东西。”
一之濑帆波小声道:“你让我缓缓,突然出现这个东西,我的脑子有点乱。”
“可以,不过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了吧?”铃木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想要我更进一步吗?对于我这种变态而言,侵犯女孩子可是无上的荣光,不会有半点后悔的想法。”
一之濑帆波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心脏跳得很厉害,然后又看到他笑了笑。
“继续待在这里,说不定会有人怀疑,我先回去了。”
等铃木彻离开以后,一之濑帆波按住了自己的胸口,这份悸动让少女的身体微微发麻,酥酥软软。
“变态才不会说自己是变态……”
她的声音极轻,同时也充满了疑惑,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半点恐惧,而是很紧张,一种出于本能的好奇又害怕的感觉。
不只是这样,一之濑帆波甚至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见过铃木彻的身体,满身的肌肉应该很有力量感,莫名给人一种安心又舒服的感觉。
然后,她又回想起了刚才的手感,巨大的武器足以贯穿一切敌人,令她的身体不禁本能地害怕起来。
可是又感到了隐约的兴奋和好奇,一方面是因为铃木彻的反应在表明一件事,她的身体对于前者很有诱惑力。
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经历过,在最初的慌张过后,开始有好奇心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一之濑帆波察觉到铃木彻的异样。
“原来我是在说服我自己吗?”
她撇了撇嘴,整理一下衣服,接着也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