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的余温尚未散尽,公寓内已陷入一种微妙的沉寂。
墙上的大红囍字灼灼刺目,映照着眉眉眼底深藏的忧虑。
当所有喧嚣退去,现实的重量才真正压上肩头——与前夫同住一个屋檐下,嫁给年轻得足以做自己儿子的丈夫,这般惊世骇俗的关系若被外界知晓,足以掀起毁灭性的风浪。
她踱步至窗前,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真丝睡袍的腰带。
混乱的思绪中,唯有妙清师傅——那位亦师亦姐的引路人——的声音如同定盘星般清晰:
让我叫你一声妹妹吧,维刚他是我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儿子,他乱伦而生身负血煞,冲克六亲。
唯认青龙白虎为父母,终生侍奉,方可化解孽障,来世重入轮回。
妹妹好好看护我们的孩子赵维刚那个苦命的孩子,只有他侍奉你们一生,他才能圆满来时重新做人,不然过不了50 他就发癔症而死,你们让他侍候赎罪你们陈家才会兴旺
你乃白虎临凡,陈武是青龙转世,天命夫妻,相合则家业兴旺,必得三子一女。
如今陈学斌省长之位已定,预言的第一步已然应验。
这让她不得不信服后续的命运安排。
内心撕扯着两种力量:一边是对刚子残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如今却要扭曲成母子伦常;另一边,是陈武带来的、几乎将她灵魂都灼烧殆尽的炽热爱恋与肉体欢愉。
那个年轻丈夫在床笫间的勇猛与缠绵,像最烈的酒,让她沉醉不醒,甘愿沉沦。
罢了!
眉眉猛地转身,眼中闪过决绝的光,既然天命如此,妙清姐姐的指引也无误,那就这般走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犹豫都压入肺腑,就让刚子乖乖跪在我和陈武脚下,为子,为奴,为仆!
我要亲手打磨他,让他彻彻底底明白,何为侍奉之道!
关于刚子乱伦出身与血煞之秘,必须永远烂在心底!这个秘密,只需陈家长辈与她父母知晓,绝不能让刚子窥见半分。
咔嚓——
浴室门开,氤氲水汽中,陈武走了出来。
他只松松系着一条白色浴巾,水珠沿着年轻紧实的胸肌沟壑滑落,没入腰间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蓬勃的朝气混合着沐浴后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
见眉眉独坐床沿,眉间凝着愁绪,他快步上前,温柔地将她打横抱起,又轻轻放回床榻,自己单膝跪在床边与她平视:眉眉,还在想刚才的事?
少年的嗓音带着沐浴后的沙哑,满是关切。
眉眉凝视着这双清澈又炽热的眼眸,那里盛着的爱意与信任,几乎要将她融化。
妙清的预言、家族的期许、内心的决断,在这一刻汇聚成汹涌的洪流。
她伸出微颤的指尖,轻抚过他带着水汽的脸颊。
哥哥,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淬火的钢,我们是对的。就这样,走下去。 她将自己要彻底驯服刚子的决心,细细说与他听。
陈武眼中迸发出灼热的光亮,他完全理解并支持她的决定。
好! 他应得斩钉截铁,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气,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他俯身欲吻,却被她纤指轻轻抵住唇瓣。
眉眉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蒙着水雾的杏眼深深望进他眼底。
那里面有破釜沉舟的决绝,有全然的依赖,更有即将喷薄而出的、更为浓烈的情感。
她缓缓自床沿滑落,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恰好与他腰腹齐平。
这个姿态本身,已是无声的宣告。
陈武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他低头看着跪在身前的她,看着她仰起的、写满虔诚与献祭的绝美脸庞。
眉眉的指尖微颤,却坚定地勾住他浴巾的边缘,轻轻一扯。
那根年轻昂扬的肉棒瞬间弹跃而出,灼热、粗壮、血脉偾张,充满了近乎野蛮的生命力。
顶端已然湿润,散发出独属于他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
眉眉的呼吸骤然急促,脸颊飞上红霞。
她不再犹豫,仿佛要将自己的决心通过行动烙印下去。
她微启檀口,灵巧的舌尖率先探出,如同品尝朝露般,极尽虔诚地舔舐过顶端的咸涩。
呃…… 陈武猛地吸了口气,腹肌骤然绷紧,浴巾下的长腿肌肉也瞬间贲张。
这反应鼓励了她,或者说,体内奔涌的情潮驱使着她。
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缓缓将那硕大的顶端纳入口中。
口腔内壁的温热湿软瞬间包裹住他,带来极致的刺激。
她生涩却努力地调整着节奏,开始吞吐。
双手亦未闲着,一只抚上他紧绷的囊袋,温柔揉捏;另一只则在他结实的大腿内侧敏感处流连摩挲。
眉眉……嗯…… 陈武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发间,不是强迫,而是情难自禁地寻求更深的契合。
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身,在她温暖的口腔中探索更极致的愉悦。
这场口舌侍奉持续着,直到陈武的喘息变得粗重凌乱,预示着他即将抵达巅峰。
然而,眉眉却在此时,松开了他。
她抬起头,唇边牵连着一道靡丽的银丝,眼神迷离如醉。
她拉着他的手,引导他回到床上,自己则主动躺下,分开双腿,以一种全然盛放与接纳的姿态迎接他。
武儿…… 她呼唤着他,嗓音沙哑得勾人心魄,给我……填满我……我的夫……我的天……
这声呼唤如同点燃干柴的星火。
陈武低吼一声,俯身重重吻住她的唇,尝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
他用手分开她早已泥泞不堪、娇艳欲滴的花瓣,找准那悸动不休的入口,腰身悍然一沉——
坚定而彻底地楔入她的最深处。
啊——! 眉眉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悠长叹息,仿佛连灵魂都被这充实感填满。
她修长的玉腿主动环上他精壮的腰身,热情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冲击。
陈武年轻的身体仿佛蕴藏着无穷精力,起初的动作还有些青涩急躁,但在眉眉婉转承欢的呻吟与温柔引导下,很快找到了让彼此都欲仙欲死的节奏。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到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丰沛的爱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卧室内,肉体碰撞声、粗重喘息与眉眉再也无法压抑的娇吟交织成最原始的交响。
哥哥……好深……我的老公…… 她意乱情迷地呼喊着他的名字,指甲在他汗湿的、线条分明的背脊上留下激情的划痕。
身体被一次次抛上情欲的浪尖,又在极致的战栗中重重落下。
终于,在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中,陈武将所有的激情与生命的精华,滚烫地、澎湃地灌注进她的子宫深处。
那强有力的冲击让眉眉也攀上了巅峰,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紧紧包裹吸吮着他,汲取着这份战栗的余韵。
两人紧密交叠,汗水淋漓,喘息未定。
眉眉紧紧抱着身上的少年丈夫,感受着他胸膛下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那份被彻底占有、填充、标记的满足感,以及共同拥有秘密和目标的灵魂连接,让她无比确信——
这就是她的天命所归。
而刚子,将是维系这份天命,必须被彻底塑造、绝对掌控的那个仆人。
陈武至今清晰记得望江茶楼那一日。
雅间内檀香袅袅,他单膝跪地,执起眉眉的手,将那枚象征承诺的钻戒套上她的无名指,声音沉稳而不容置疑:眉眉,嫁给我。
眉眉睫羽轻颤,未曾犹豫,颔首应允。
随即,她转向静立一旁的刚子,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仪:刚子,叫爸爸。
那一刻,陈武锐利的目光捕捉到——刚子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剧烈滚动,呼吸陡然粗重,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内心风暴。
然而,出口的却是异常顺从的、沙哑的:爸……爸。
陈武笑了。那是一种洞悉一切、尽在掌握的胜利者的微笑。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男人的身心,都已臣服。
(隐秘的夫妻生活 & 餐桌上的意外 片段润色)
新婚燕尔,情热正浓,但母亲王溪梦的约束如影随形。武儿,学业为重。她神色严肃,每周五方可去眉眉处,其余时间需潜心向学。
陈武表面应承,心底的躁动却难以按捺。终于在一个周三午后,思念与欲望冲垮理智,他翘课溜回了那间承载着他们秘密的爱巢。
眉眉正在厨房准备午餐,猝不及防被从身后拥住,熟悉的少年气息包裹而来。
小武?你怎么……话音未落,便被陈武一把抱起,置于冰冷光滑的大理石餐桌之上。
裙摆被撩起,底裤被扯落,少年炙热的欲望毫无预警地闯入她依然湿润的幽谷。
唔……慢些……眉眉咬着唇,指尖因突然的充盈而紧紧抠住桌沿。
情正浓时——
咔哒。
门锁轻响。
刚子提着公文包站在门口,显然是因故提前归来。空气瞬间凝滞。
陈武的动作仅停顿一瞬,随即,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恶劣的笑意,非但没有退出,反而顶得更深,几乎要将她贯穿。
儿子,他喘息着,语气理所当然到荒谬,抱起你妈,让爸爸……好好喂饱她。
最令人震惊的并非这悖逆人伦的命令,而是刚子的反应。
没有预期的愤怒,没有崩溃的咆哮。
他只是沉默地、如同执行程序般走上前,双手稳稳托住眉眉柔韧的腰肢,将她微微抬起,更彻底地分开她的双腿,让陈武的侵占变得更加深入和便利。
啊……!身体被如此摆布和进入,带来一阵强烈的羞耻与莫名的刺激,眉眉仰起脖颈,发出一声似痛苦又极乐的呻吟。
陈武一边加速动作,一边紧盯着刚子的眼睛——那双曾经属于丈夫的眼睛里,此刻没有屈辱,没有嫉妒,只有一种他无法理解的、近乎虔诚的……渴望与沉迷。
风暴渐息,陈武慵懒地靠进椅背,看着眉眉如同温顺的猫儿般滑下餐桌,跪伏在他腿间。
她舔了舔红润的唇角,俯身,再次将他那半软的欲望纳入口中,细致地清理着战后的狼藉。
更让陈武心神俱震的是——
刚子竟也低下头,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眷恋,轻轻吻了吻那根沾满混合体液、属于他父亲的器物。
眉眉,陈武眯起眼,揽过她的肩,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探究,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眉眉咽下口中微腥的液体,仰起脸,嫣然一笑,那笑容里带着看透世情的淡然与一丝隐秘的掌控欲:
不是早告诉过你?
第一次带你见\'爸妈\'那晚就说了——他骨子里,藏着极深的绿帽情结。
你让他看到的,命令他做的,虽看似折辱,却恰恰……叩响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之门。
陈武恍然,仔细回想,确有此事。当时只当是闺房戏语,未曾深想。此刻,他豁然开朗。
原来,让刚子认父为奴,并非全然是天命或家族策略,在更幽暗的层面,竟是成全了他那股扭曲的、被压抑的原始欲望!
一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掌控感与优越感,如同电流般窜过陈武的四肢百骸。
他低头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妻子,再想到门外那个被他彻底洞悉并掌控的儿子,嘴角勾起一抹了然而倨傲的弧度。
原来如此……他喃喃低语,手臂收紧,将眉眉更深地拥入怀中,看来我当他这个爹,还真是……当对了。
这不仅是对天命的遵循,更是对一个人最深层心理的精准拿捏与彻底征服。
这让他对自己的决策,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以及一种仿佛神明操纵凡人命运般的快意。
调教刚子,让他死心塌地为子为奴,这条路,注定会比他预想的更加顺畅,也更加……有趣。
心结既解,情潮再涌。陈武笑着,指尖暧昧地滑过眉眉光滑的脊背,提及那决定命运开端的、惊心动魄的往事。
妹妹,他语带亲昵与感慨,还记不记得最开始……我那次住院,哪里是发烧,是为你害了相思病,昏沉不醒,药石罔效,像个没了魂的空壳。
他感到怀里的娇躯轻轻一颤。
那时候迷迷糊糊,只觉做了个极美的梦……梦里你温柔含着我,让我舒服得像是要化开……还……泄了元阳。
他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耳廓,后来妈才告诉我,不是梦……是你真的来了……他轻啮她敏感的耳垂,语气复杂难辨,你呀……那时候就敢如此待我?
眉眉脸颊绯红,眼中掠过一丝往事的唏嘘与决绝,她轻捶他胸膛:呸!
还提!
你妈……婆婆当时急得没了方寸,跑到我家,当着刚子的面就……就给我跪下了!
哭求我来医院看看你,说或许只有我能唤回你……我那是……那是……
她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一种混杂着怜悯、无奈与宿命感的颤音:我看着你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心疼得像被刀子剜……也不知怎么了,就像被什么牵引着,想着或许……或许这样真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着他,仿佛也沉入那段不可思议的回忆:现在想来,那就是天意吧……妙清姐姐说的天命,或许早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系住了我们。
要是……要是能再早些与你合体就好了,兴许能免去你许多苦楚,也少些波折。
这番话如同最烈的催化剂,混合着对往事的悸动,彻底点燃了陈武所有的热情与占有欲。
他一个利落的翻身,再次将眉眉牢牢禁锢在身下,两具汗湿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
情动至极处,他们不约而同地垂首,望向彼此身体最隐秘、最神圣的连接之地。
只见陈武那粗壮肉棒的紫红色龟头下方,一粒鲜红欲滴、宛如精心镶嵌的朱砂痣般的肉粒,因极度兴奋而愈发饱满晶莹,傲然挺立。
而眉眉那粉嫩光洁、寸草不生的白虎玉户之上,恰在阴蒂娇蕊的顶端,也生着同样一粒大小、色泽、形态几乎毫无二致的血红肉痣!
两粒红痣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与勃发的欲望遥相对望,仿佛有着无形的磁力相互吸引,又像是上天烙下的、独一无二的配对印记,无声地宣示着天命夫妻的宿命与神圣。
看……它们又在呼唤彼此了……眉眉喘息着,眼神痴迷地凝望着那两粒交相辉映的红痣。
陈武心神激荡,再也无法忍耐。
他腰身悍然下沉,将那根承载着天命印记的灼热巨刃,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地、重新钉入眉眉那早已为他濡湿、为他盛放、迫切等待着他填满的紧窒花径深处。
嗯啊……太大了……胀……眉眉发出一声饱含满足与渴求的娇吟,修长双腿自发地紧紧缠住他劲瘦的腰肢,脚背因极致的刺激而微微绷直。
她开始主动地、妖娆地起伏摇摆,努力迎合着他的尺寸与节奏,让那滚烫的硬物一次次更深、更重地刮擦过体内最敏感的皱褶,追逐着灭顶的极乐。
内壁的软肉如同有生命般吮吸绞紧,贪婪地包裹着那带来无上欢愉的根源。
两粒血红肉痣在激烈狂野的碰撞中若隐若现,仿佛也在进行着无声的共鸣与交欢。
陈武被这极致的包裹、湿滑紧致的吸吮和主动的迎合逼得低吼连连,如同不知疲倦的雄兽,发起一轮又一轮更加凶猛有力的冲击,次次直抵花心,恨不得将彼此融为一体。
卧室内,激烈的肉体撞击声、黏腻的水声、床榻的摇曳声与女人婉转娇媚、近乎哭泣的呻吟再次交织成最原始狂野的乐章。
在这一刻,最初的惊世骇俗、病中的隐秘献祭、如今的灵肉交融与神秘的宿命感彻底缠绕融合,将他们牢牢捆绑在这天命之环中。
无论是王溪梦那绝望一跪,还是医院里那次出于怜悯与天命牵引的大胆尝试,都仿佛被一条无形的金线串联,最终指向此刻的彻底占有与灵魂共鸣。
他们无比确信,彼此就是对方唯一的宿命。
而调教刚子,让他安于儿子的身份,不仅是家族的需要,更是完成这天命之合、维系这极致欢愉、回报他母亲当年那一跪的、不可或缺的关键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