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痒刑锁娇堕深渊,魔爪戏芳香津溢。

精灵大图书馆。

“要是师娘会高等魔法就好了,谁要去找莱茵那家伙啊!每次都要翻书,烦死了!”炎娜抱着胳膊,气鼓鼓地坐在图书馆冰冷的石阶上,不满地跺着脚,溅起几点火星。

“毕竟师娘修习的是极为特殊的奥法,目前来看,曾经意气风发的陈龙也什么都不会。只有杨珑仁真正得其精髓,甚至……青出于蓝了。”温蒂妮在一旁温声细语地劝说道。

“杨珑仁吗?……那家伙……又帅又强啊!……有了!……有了!吾去找他学习学习!他肯定行!”炎娜思索良久,脑海中瞬间闪过那日精灵宫殿外,杨珑仁力战错戮、救下众人、力挽狂澜的英姿,尤其是他那光界速。

“喂!你别这么毛毛躁躁的,杨珑仁他现在可是在食草族,你贸然前去,总得先知会师娘一声吧?”温蒂妮无奈地扶了扶额头,看着瞬间充满干劲但还是一如既往地办事办事不经过思考。

“哎!对哦!我这就去找师娘去了!”炎娜说着,从台阶处跳下,如同一道离弦的火箭,“嗖”地一声射向远方,急匆匆地朝始祖圣殿的方向掠去。

“真不愧是火之圣晶的眷顾者,整个人都像团燃烧的火苗……”温蒂妮看着炎娜瞬间消散的背影,不禁感叹着,随即,她收敛笑容,目光投向深邃的图书馆大门,带着一丝坚定

“看来我也得更努力才行……不知不觉,已被师弟超越了,将来还如何守护大家……”温蒂妮自言自语着,转身步入静谧的图书馆深处,阅读起厚重的水系魔法典籍。

始祖圣殿

“始祖大人,愿您继续庇佑精灵族永享安宁。”温暖的光线透过高窗,洒在古老而肃穆的始祖雕像上,薇希尔与赫莉艾露刚刚结束虔诚的祈祷,缓缓起身。

她们的目光掠过圣殿四周镌刻着历代始源精灵与英灵名字的碑文。

“唉……可惜当时目睹过始祖芳容和荣光的精灵们,如今不是归于尘土,就是自我封印。母亲曾向我描述过始祖的英勇与慈爱,可现在就连我们也不知道始祖的具体长相,如今……却连我们这些年长的后辈,也只能从这尊石像遥想一二了。”赫莉艾露指尖拂过母亲名字,轻声感慨道。

“遥想我年龄尚小之时,精灵族正值鼎盛,贵族们齐心协力辅佐女王,与水鲸族、沙蝎族、法鼠族等结下深厚友谊。精灵族的威名响彻寰宇,各族在其庇护下共享和平。那时的圣殿……始祖的分身常会回应我们的祈愿,何等荣光。”薇希尔缓步走过那些熟悉的名字,缓缓地讲述道。

“可惜……魔虫第一次复苏的浩劫,倾尽全族乃至友族之力才勉强封印。无数始源精灵前辈,不愿被魔虫玷污,毅然选择自我封印于此,化为圣殿的守护者永世守护圣殿与始祖……然而,战后,贵族们却将功劳尽揽己身,友族因此心寒疏远……”赫莉艾露叹着气沉重地说道。

“是啊,现在的精灵族已不复当年团结,近乎一盘散沙。始源精灵……除我之外,皆已长眠于此。我能教导的也仅剩奥法一途……维勒琳、温蒂妮她们若有前辈指引,实力会更上一层楼。而其他的始源精灵都选择自我封印,唯有始祖能将它们唤醒。可是始祖……根据史书记载……您已销声匿迹三万亿年了啊……”薇希尔望向高耸的始祖像感叹着,自己正是因为魔法做不到精通,才自创的奥法,自然也没法让温蒂妮等只会用魔法的精灵提升,只有杨珑仁这个特例才可以。

“不要气馁,薇希尔,你的教导,已倾尽全力。况且,精灵族的古老箴言永在——当一族陷入灭顶之灾,向始祖虔诚呼唤祈祷,无论何时何地,始祖定会响应,以以任何可能的方式降临,带来希望!”赫莉艾露用手轻轻拍了拍薇希尔的肩,温声细语地安慰道。

“但愿如此……只是艾露,你可还记得,始祖那传说中的定情信物,是一支口琴?”薇希尔话锋一转,试探地说道。

“自然记得!你……你难道认为杨珑仁手中的那支就是……?!”赫莉艾露眼眸瞬间亮起,激动地握住薇希尔的手。

“始祖的分身显灵拜托我将杨珑仁带到此圣殿……而且自从杨珑仁出来后,他的实力就突飞猛进,固然离不开他的悟性和小红帽的帮助。可那时空间裂缝和光界速的奥义即使是小红帽也很难教会,无疑是得到了始祖哪怕是分身的点拨。更何况……始祖所赠的口琴能‘吹奏心声’。那孩子出来后奏出的旋律,哀婉如泣,仿佛诉说着被强行拆散的刻骨深情……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始祖的传说。”薇希尔轻轻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到。

“啊?那岂不是说……他能唤醒始祖?!那只要始祖能觉醒始祖之力,精灵族定能重铸辉煌!”赫莉艾露兴奋地说着,可薇希尔却摇了摇头。

“难,太难了。始祖行踪杳无,即便被唤醒恐怕也难逃世界至高神的耳目……那一位对始祖的扭曲执念,众生皆知。除非有强力的‘祖’级存在守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且……”薇希尔却缓缓摇头,忧虑更深。

“别忘了,杨珑仁可是预言中世界至高神的最强手下,现在他自然不会加入,可以后呢?如果世界至高神王庭趁虚而入,全力进攻精灵族,单靠现在的精灵族和杨珑仁完全无力回天。那精灵族……唉”薇希尔她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她没有勇气说下去,但未尽之语赫莉艾露也自然知道。

“薇希尔,别这么悲观了,世界至高神如果真要与现在的精灵族开战,那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精灵族在生死攸关之际,定会前所未有的团结!那位陛下谨慎多疑,除非精灵族遭遇‘祖’级强敌,否则他绝不会轻易发动灭族之战。”赫莉艾露用力握紧她的手,神情坚定地安慰着。

“师娘!”正当薇希尔想要开口时,一个元气满满、带着火焰般热情的声音穿透圣殿的寂静,由远及近。

薇希尔与赫莉艾露相视一笑,这风风火火的架势,除了炎娜还能有谁?

“怎么了,炎娜?这个时间,你不是该和温蒂妮在图书馆修习么?”薇希尔转过头去,看着那风风火火冲进来的火精灵少女。

“什么嘛!那些书看得吾……看得我头昏眼花!”炎娜摆摆手,眼睛亮晶晶地说出来意。

“这次我来就是想去食草族找杨珑仁一起学习火魔法,毕竟他的实力很强,而且师娘也一直说他悟性高,他一定可以指点我。”炎娜拍了拍胸脯说道,薇希尔和赫莉艾露听了不禁相视一笑。

“哦,原来如此……我们的炎娜小丫头,该不会是情窦初开,看上人家了吧?”赫莉艾露在一旁调侃道。

“怎么可能!吾……我一看他那张跟陈龙相似的脸就……就浑身不自在!要不是念在他心地好,又救过吾……救过我,我才不去找他呢!”炎娜瞬间炸毛,气呼呼地反驳道,脸蛋通红,用力跺着脚。

“好了好了,炎娜想去就去吧。不过……务必随时向我们汇报杨珑仁和食草族的状况,尤其是……留意他身边的陌生人。如今盯着他的人,可不止一方势力。”薇希尔朝炎娜嘱咐道,同时指尖轻点,一道柔和的光环笼罩炎娜,赋予了通行许可。

“放心,这点小事,包在吾身上!”炎娜自信地拍了拍胸脯,“轰”地一声冲破殿门,向着食草族的方向疾驰而去。

“不愧是薇希尔。如此一来,我们便能掌握杨珑仁那边的动向,若有世界至高神和其他势力的眼线,也好及早应对。”赫莉艾露看着那消失的火光,对薇希尔笑道。

薇希尔刚想回应,脸色却骤然一变,脚底传来一阵熟悉的燥热与钻心蚀骨的奇痒,让她瞬间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轻哼一声,身子一歪便倚靠在赫莉艾露怀中。

“淫纹又发作了?正好……就像你小时候帮吾解痒那样,吾也来帮帮你?”赫莉艾露立刻了然,稳稳接住薇希尔,接着轻松地褪下薇希尔精致的鞋袜调侃地说着。

她低头看着怀中薇希尔微微汗湿、泛着诱人粉泽的玉足,那白皙的肌肤在圣殿光线下仿佛笼着一层柔光,脚趾不安地蜷缩着,透出别样的诱惑。

“别……别在这里……始祖会看见的……唔♡~嘻嘻嘻……”薇希尔害羞得不得了,想要开口阻止对方,然而身体却诚实地微微发烫。

赫莉艾露轻笑一声,对着那湿滑敏感的脚心轻轻一吹。

薇希尔顿时浑身一颤,无法抑制的甜腻呻吟瞬间从唇瓣溢出。

“不唔嘻嘻嘻嘻♡~……嗷哼哼唔嘻嘻♡~”不过轻轻一吹,薇希尔瞬间绷紧了脚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媚意的轻吟。

薇希尔的双脚却不争气地背叛了她,晶莹的汗珠从柔嫩的脚心渗出,顺着优美的足弓滑落,滴答作响。

隐秘敏感的脚趾缝间更是沁出温热的香汗,莹莹光泽,更显性感,整双玉足也笼罩在湿热水汽之中,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呵……看来是等不及了。”赫莉艾露不再耽搁,手臂用力,将薇希尔打横抱起,迈开步子,步履沉稳地离开了始祖圣殿,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

食草族森林

“哇!好险……怎么这都是树木和草丛啊?……差点都给点燃了。”炎娜猛地刹住脚步,赤红的火星几乎就要燎着身旁摇曳的青草和低垂的树叶,她赶紧收敛周身躁动的火焰。

她小声嘀咕,心有余悸地望着眼前郁郁葱葱、仿佛无边无际的食草族林地。

“呵呵,精灵族的访客,欢迎来到食草族的家园。”一个苍老却温和的声音响起。

一位须发皆白、手持古朴法杖的老者不知何时已悄然立在林间小径旁。

他法杖轻轻一挥,缠绕着蔓藤的魔法屏障便如流水般向两侧分开,为炎娜让出了通路。

“不知小友此行,所为何事?”老者慈祥地问道。

“找人请教点东西!爷爷谢谢您,回头再聊!”炎娜简短地回应着,接着便像一团不熄的火焰般急急向深处冲去,老者望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捋着长须,摇头失笑:“年轻真好,总是这般充满活力啊……”

“杨珑仁……哎?那边是……?!”炎娜本想呼喊杨珑仁的名字,视线却被远处一片林间空地上的景象牢牢吸住。

只见杨珑仁赤裸着上身,精悍的肌肉紧绷,双手各提着一个硕大无朋、显然重逾千钧的铁桶!

更骇人的是,每只手臂上都紧紧捆缚着数柄寒光闪烁的锐利尖刀!

刀锋紧贴皮肤,只要手臂有丝毫颤抖或偏移,立刻便是两肋插刀的下场。

“天哪…这也太危险了吧?!”炎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低声惊呼。

杨珑仁却仿佛浑然不觉,步伐迅捷沉稳地提着这对“致命重负”登上高处一个平台。

他双臂一振,铁桶中的水流轰然倾泻而下,形成一道小型瀑布。

放下铁桶,解开绑在手臂的刀片。

他甚至没有喘息,足尖一点,竟来了一个精准无比的单足跳跃,身形如大雁般轻松越过了那条湿滑的水流坡道。

这还不算完,他落地瞬间,身体如鹞子翻身般弹起,手中已抄起一根足有两米长的细竹竿,那竹竿顶端赫然还坠着一个磨盘大小的沉重铁球。

细长的竹竿承受着远超自身重量的负担,仿佛随时都会“啪嚓”一声从中断裂。

“他…他单手举着那个?竹子不会断吗?!”炎娜屏住了呼吸,感到不可思议。

却不想手臂肌肉如磐石般纹丝不动,单手便将那根载着铁球的竹竿平稳高举。

随即,他腰马合一,力量贯通臂膀,竹竿带着铁球精准地撞在平台旁悬挂的一座巨大铁钟上,洪亮的钟声瞬间响彻清晨的林间。

炎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食草族的“晨钟”,不少树屋里的居民在钟声中陆续醒来。

杨珑仁随意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纵身从坡上跃下。

落地后,他顺手抄起地上一根手臂粗细的长木棍,站在一排按照大小排列、带着锯齿的厚重木制齿轮前。

所谓的“控棍训练”,就是用棍头精准而有力地依次拨动每一个旋转的齿轮,练的便是腕力与控制力。

因为齿轮阵的两侧,密密麻麻排列着锋利的木质尖刺,毫无疑问,木棍若稍有颤抖卡顿,或手腕力道失控,沉重的齿轮反噬或两侧尖刺,足以让手臂瞬间皮开肉绽。

可杨珑仁面沉似水,棍影翻飞如龙蛇游走,“嗖嗖”风响中,从最大号的齿轮到最小最精密的棘轮,竟被他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地过了一遍。

“啪嗒!”他随意将木棍扔开,似乎还觉得不够,转而以双手撑地。

令人咋舌的是,他开始缓缓收拢手指,一根、两根……最终,只靠两根大拇指的力量,稳稳支撑起整个健硕的身体,展现着惊人的核心力量和指力。

“小杨,你起得也太早了吧?”一个带着慵懒睡意的声音从林间小屋方向传来。

小红帽揉着惺忪的睡眼,身上那套宽大的卡通睡衣甚至还没换下,赤着脚丫“啪嗒啪嗒”慢悠悠地走近,像个刚睡醒的大狼崽。

“这不是为了修炼嘛,不过姐姐光着脚丫子,可真是少见呢,该不会是想检验我的新兵器练得如何吧?练好了是不是要奖励我啊!”杨珑仁灿烂一笑,站起身,自然地伸出手臂揽住小红帽柔软的肩膀,微微俯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发丝,手已闪电般抄起刚才丢在一旁的长棍,架势瞬开。

“小杨……真是精神头十足呢~”小红帽轻轻打了个小哈欠,然而下一秒,她手腕一翻,竟凭空变出了一把……厨房里的水果刀,那刀锋在晨光下闪过一抹寒芒。

杨珑仁紧握长棍,眼神锐利如鹰,全身的精气神都凝聚在对手那柄不足一尺长的水果刀上。

一寸短,一寸险,姐姐拿出这么短的家伙,难道就这么自信吗?

长棍斜指地面,重心下沉,摆出守中带攻的“问路式”。

小红帽赤足蹬地,整个人几乎是贴着草坪暴射而出!

宽松的睡衣在极速下紧贴身体,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那水果刀在她反手握持下,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银蛇。

而杨珑仁立马立刻沉腰立马,长棍下拨格挡。

小红帽微微顿了顿,杨珑仁见势左脚猛地趟进,双手握棍,由下至上反撩而出——“乌龙出海”!

棍尖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如毒龙抬头,狠狠咬向小红帽持刀的手腕!

却不料小红帽不闪不避,一脚将杨珑仁的长棍踢开,未等杨珑仁收棍回防,小红帽如同滑不留手的游鱼,瞬间贴身,她纤细的手臂灵蛇般缠上棍身,手肘、小臂甚至肩膀都成了锁拿棍子的支点,杨珑仁只觉长棍仿佛陷入了泥沼,沉重滞涩,根本无法施展。

杨珑仁情急之下,左腿猛地压上长棍,试图利用体重将她死死压制在地。

可是小红帽毕竟是有非常老练的战斗经验,只见她借力顺势倒地,那双看似娇弱的赤足猛地蹬向长棍,杨珑仁双手自然压不住这如此霸道的力道,只能任由钢管同脱缰野马般往上弹,而小红帽瞅准时机,迅速起身,刀背猛地拍在杨珑仁的先锋手上。

杨珑仁整条右臂酸麻,几乎握不住棍,只能左手拿棍。

那沉重的长棍瞬间成了负担,棍尾的扫击变得绵软无力。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每一次蓄力发劲的起势,都会被那柄神出鬼没的水果刀精准地“点穴”打断。

杨珑仁竭力抵抗,步法彻底混乱,长棍挥舞得毫无章法。

每一次刀背的触碰都并非伤害,却像是一记记精准的“截脉打穴”,让他的力量无法顺畅,憋屈到了极点。

最终,杨珑仁被逼得气息紊乱、一招“横扫千军”因力道过大而脚步踉跄,小红帽眼中寒光一闪!

没有用刀,只是脚下灵巧一勾,杨珑仁便重心失衡向前扑倒!

他反应极快,倒地瞬间便要翻身跃起。

但一道银光已如毒蛇吐信般无声无息地出现!

没有破风声,没有凶狠的架势,只有快到极致的冰冷锋芒!

水果刀的刀尖,如同穿过薄纸般,精准无比地抵在了他刚刚扬起的咽喉要害之上,小红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平静无波,只有那深潭般的眸子里映着他惊愕的脸。

“小杨,如果……我不收手,或者用的不是刀背,而是刀刃,你觉得会怎么样?”小红帽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询问天气,却字字诛心,那双冰冷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没有得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和对结果的理所当然。

“姐姐……教训的对。若是实战,刚才那几斩,已封喉断脉。是我…太过空有蛮力……不通生死毫厘之险。”杨珑仁脸上已无半点轻佻,惭愧地低下身低下头,坦承了自己训练得手后的短暂松懈这一疏忽。

“哼。”小红帽冷哼一声。

手腕灵巧一翻,那柄致命的水果刀便瞬间消失在她的指间。

她收起了那份慑人的锋芒,又恢复了那副慵懒迷糊的睡猫模样。

她踮起脚尖,伸出小手,带着一种安抚大型犬般的随意,轻轻揉了揉了揉杨珑仁汗湿凌乱的黑发。

“明白就好……”她的语气恢复了平静,她背对着杨珑仁,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你的棍法,势大力沉,刚猛有余。但收放之间,就是最大的破绽。记住,无论多长的兵器,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三尺之内,即是生死线。长兵能扫六合,短兵可断魂于一息。松懈……是给死人准备的特权。”

“ 你……差得远,还得练。”她忽然顿了顿,没有回头看杨珑仁那深深鞠躬的身影,仿佛只是对着空气说话,而她说完后,像完成了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赤足向前迈了一步,似乎想就这样走开,殊不知自己那白嫩的脚底已经被杨珑仁尽收眼底。

“姐姐所言极是!珑仁必会铭记于心!”就在小红帽转身抬脚的瞬间,杨珑仁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比洪亮和热情,只见他原本恭敬鞠躬的身体猛地绷直,如同一头蓄势已久的猎豹,一手精准地环过小红帽那堪堪一握的纤腰!

“呀!小杨……放……”小红帽猝不及防,连忙想要冷冰冰地喝退杨珑仁,但自己那娇小的身体一下子被杨珑仁轻易带离地面,惊呼未落,她整个人已被杨珑仁拦腰抱起,像夹着一只不听话的小狗般,轻松地夹在自己腰侧。

她那30码的白皙光滑小脚,像毫无防备的珍贝壳,骤然暴露在微凉的晨风之中。

圆润粉嫩的脚趾头因为瞬间的变故猛地蜷缩并拢。

“就不放!姐姐光着这双怕痒的小脚丫到处踩,难道不是想让我‘检查’一下姐姐的忍痒能力有没有退步吗?正好姐姐也‘检查’了我的长兵器,就当是弟弟的‘谢礼’喽~”杨珑仁低头,看着怀中那张瞬间从冰冷无情到羞愤爆表、涨得如同熟透番茄的小脸,尤其是那双因难以置信而瞪得溜圆、水光潋滟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美眸,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大男孩,灿烂又欠揍。

“你!你……混蛋……唔哼!”小红帽怒交加地骂道,挣扎着想用另一只脚踹他,却不料杨珑仁直接用食指的指尖狠狠抵住了她那软嫩怕痒的足心。

一瞬间小红帽就忍不住发出一道可爱的娇哼,那张平日里覆盖着冷硬面具的精致小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苹果。

她死死咬住下唇,但那该死的痒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让她喉咙深处不断挤出“吭哧吭哧”的闷笑声!

睡意全无,只剩下惊慌羞恼。

“唔……呼呼呼……小杨……放开唔哼哼……我咕……生气了哼哼……”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真的笑出声,身体在杨珑仁怀里拼命扭动挣扎,两条腿也蹬踢着,但在杨珑仁的力量和技巧控制下,这点挣扎显得如此“弱小无助”又可笑,反而让她的脚心更加频繁地落在“魔爪”之下。

“明明是姐姐非要光脚踩地面的,我只是让姐姐张张记性。而且我还得感谢你的弟弟呢~竟然给你设计了这么怕痒的身体。”杨珑仁嘟着嘴“委屈巴巴”(得意洋洋)地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先是用精心准备的手铐拷住小红帽的双脚,毕竟小红帽双脚力量有多大,他还是心知肚明的。

“呀!……你……算了……”小红帽惊叫一声,双脚铐在一起后更是疯狂乱蹬,试图挣脱钳制,却被杨珑仁一手牢牢抓住一只脚丫,另一只作恶的大手则五指齐飞,在小红帽的脚丫温柔又快速地游走起来,碰到脚趾便会在其趾根与趾间的夹缝处刻意使劲来回划挠,碰到最怕痒脚心软肉,则会故意用力抠挠一会儿。

“等等……不至于呀嘻嘻嘻嘻……不哼哼哼哈哈哈哈哈……不准挠唔哈哈哈哈哈……不许咿嘿嘿嘿嘿哈哈哈……”强烈的刺痒感如同无数电流窜遍全身,小红帽那钢铁般的意志终于被攻破!

她再也无法忍耐,爆发出清脆又带着羞耻的大笑声。

脚趾止不住地因为痒感而蜷缩又被痒感打开,那诱人的褶皱在前脚掌处时而浮现时而消失,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更多的“宠爱”。

那小巧玲珑、被铐住的脚丫在杨珑仁的大手中,更显得像个无法逃脱的精致玩物。

“啧啧,姐姐的小脚丫可真是太棒了,小小的、白嫩嫩的,真想含在嘴里好好‘宠爱’一番呢~”杨珑仁嘴不饶人地调侃道,欣赏着姐姐难得的失态。

小红帽羞愤欲绝,另一只脚丫下意识地想要踢开杨珑仁的大手,却被杨珑仁反将一军,一只手死死扳住了小红帽两脚的大脚趾,将整双脚掌完全展平。

这样一来,负责挠痒的大手便能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姐姐白嫩的脚丫了,“噗呵呵呵呀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唔哈哈哈哈哈……轻咿嘻嘻嘻嘻……轻点啊噗嘿嘿嘿嘿……坏蛋小杨嗯哈哈哈哈哈……不要两个脚都来啊哈哈哈哈哈……”小红帽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洒落林间,只是其中夹杂着羞耻的尖叫。

杨珑仁的手指在两片嫩肉上光速游走,很快,那双小脚丫就变得粉扑扑的,可爱又可怜。

“哦,那就只挠一只脚喽~”杨珑仁听了,毫不留情一手猛地抓住五根小脚趾向后扳直,接着用另一只手在完全暴露、毫无抵抗力的柔嫩脚心上疯狂地上下抓挠!

拇指还不时捏住一小块嫩肉用力搓捏。

至于力度,如果说之前是毛毛雨,现在绝对是倾盆暴雨。

“呀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救唔哈哈哈哈哈……救命嘻嘻嘻嘻……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小红帽可真是痒不欲生,那双能轻易掰断万物的纤纤玉手,此刻只能像撒娇般无力地捶打着杨珑仁的后背,整条腿也剧烈抖动着,却让杨珑仁力度愈发加重。

最终她整个人无力地后仰倒在柔软的草坪上,眼泪混合着口水随着无法抑制的大笑肆意流淌,平日里的冷酷形象荡然无存。

“哥哥,你们在干什么啊?小红帽姐姐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啊?”彩儿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木屋走了出来,看见这草坪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尤其是笑得花枝乱颤的小红帽姐姐,立刻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小红帽闻声,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从极致的痒感中惊醒几分,手忙脚乱地去擦嘴角的口水——这失态的样子绝不能让小彩儿看见。

“小红帽姐姐昨天晚上刚洗过脚,今天早上就光脚踩草地,彩儿说咱们住着小红帽的家,又是吃她的饭什么的,我们是不是该给她好好洗洗脚啊?”杨珑仁仿佛早有预料,故意大声提议道,似乎是想故意挑逗小红帽。

“对哦~哥哥说得对!”彩儿一听,大眼睛瞬间亮了,毫不犹豫地在小红帽双脚前方坐了下来,小脸上满是认真的责任感。

“不……不可以……彩儿……我的脚很干净的……不用洗的……”小红帽听到了洗脚这一词,瞬间联想到杨珑仁之前“清洗”彩儿脚丫的“酷刑”,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地剧烈一抖,连说话都变得哆哆嗦嗦的。

“可是哥哥说过踩过脏东西就一定要洗的~姐姐的脚也是这样的~,就别不好意思了,彩儿保证把姐姐的脚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彩儿根本不给偶像拒绝的机会,兴致勃勃地准备开工。

杨珑仁微微一笑,赞许地朝彩儿点头。

用时空间裂缝拿出一个水盆、一对牙刷和一个毛刷。

再用水奥法注入温度适宜、微微发烫的热水。

彩儿秒懂,直接捧起小红帽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脚丫按进了水里。

“唔嗯~”敏感的小脚丫子骤然浸入温热的水中,一股舒适的暖流涌上,让一向冷冰冰的小红帽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软糯的娇哼。

毕竟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好弟弟”的教训和玩闹,这座冰山似乎也融化了一角。

“姐姐,舒不舒服啊?待会儿洗洗脚丫子会更舒服的哦~……彩儿,一库走。”杨珑仁率先发难,一手稳稳握住小红帽的左脚脚腕,另一只手则手持牙刷蘸了蘸水,就开始在小红帽那圆润可爱、点缀着几点诱人粉红的脚趾头上轻柔地“清扫”起来。

牙刷的刷毛时而拂过趾肚,时而坏心眼地钻进隐秘的趾缝间,横叉直入地搔刮搔刮着里面的嫩肉。

痒得小红帽可爱的小脚趾迎风缩首,脚趾肚担惊受怕地蜷缩起来想要埋在脚掌肉丘里,却被杨珑仁的手指无情地掰开。

“噗哈哈哈哈哈……不是这样的呼呼呼嘿嘿嘿嘿嘿……不舒服唔唔咿嘻嘻嘻嘻……彩儿不要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听她的呼哈哈哈哈哈……”小红帽的笑声再次爆发。

但终于有机会给偶像洗脚的彩儿怎么可能停下?

“嗨(✧◡✧)!小红帽姐姐~(o゚▽゚)o,一定很舒服的,对吧?哥哥当时洗人家脚脚的时候也是很舒服的(*^▽^*) ”彩儿异常亢奋,一只小手轻轻按住小红帽的脚背,另一只手则拿起另一把牙刷,模仿着哥哥的动作,开始卖力地刷洗起小红帽的右脚脚趾。

“唔嘿嘿嘿嘻嘻嘻……对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是舒服的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但噗哈哈哈哈哈……姐姐会洗的咿呵呵呵哈哈哈……你们不要唔嘻嘻嘻噗哈哈哈……这样了唔哈哈哈哈哈……”在手铐的束缚下,小红帽双脚的行动虽极度受限,但是脚底的奇痒还是令她本能地扭动着脚踝,十根粉嫩的小脚趾在空中徒劳地乱动,手铐上的铁链被震得哗哗作响。

让彩儿感到诧异的是,小红帽姐姐那圆嘟嘟的脚趾头,在被牙刷刷到时,非但没有拼命后缩闪躲,反而像是在迎合般,时不时会微微前伸张开……仿佛在渴求着更深入的“清理”?

“小红帽姐姐这是……”彩儿侧着头,脸上满是疑惑,这反应……小红帽姐姐竟然这么舒服?

“这是因为小红帽姐姐其实很喜欢被别人这样‘伺候’脚丫哦~所以彩儿……我们得更‘努力’才行!”杨珑仁轻声地说着,这话如同火上浇油,让小红帽羞愤欲死!

她想反驳,但右脚刚想缩回,左脚就被杨珑仁抓住狠狠挠了几下,呈现给彩儿和杨珑仁的景象,更像是一幅欲拒还迎的模样。

“不是……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误会呀嘻嘻嘻嘻嘿嘿嘿……不是噗哈哈哈呀嘻嘻……这样的唔嘻嘻嘻……”小红帽气得咬牙切齿,但笑声却像开了闸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没过多久,她的脚趾头就被刷得通红透亮,汗水与热水交织,闪着诱人的光泽。

杨珑仁见状,俏皮地对着那湿漉漉的脚心轻轻吹了口气。

“呜咿—”小红帽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这细微的气流再次撩拨了敏感的神经,脚趾猛地蜷缩。

“脚趾头清理干净了,接下来就是脚掌和脚心了……不过嘛~小红帽姐姐的脚趾头太灵活,要是脚掌挤出太多诱人的褶皱,清洗起来会更麻烦的……所以……就先‘固定’起来吧~……姐姐这么善解人意,肯定会理解我们的……”杨珑仁说着,大手麻利地套住小红帽的每一根脚趾,再用力往后一拉,小红帽的双脚顿时像两朵被强行绽放的花儿,十根脚趾被强制性地分开,将最最敏感的脚趾缝和柔软的脚心彻底暴露无遗!

“原来如此……彩儿明白了……以后彩儿被挠也这么做……挠别人就阻止对方这么做!”彩儿心领神会,一脸学到了重要知识的认真表情。

拿起水盆里的毛刷,十分卖力地在那片毫无防备的脚底上飞速刷动起来!

无数不软不硬恰到好处的刷毛,如同无数只小爪子,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少女足心、足弓、脚掌每一寸最怕痒的嫩肉。

似乎,在将这双玉足彻底“净化”之前,毛刷绝不会停下!

“噗哈哈哈哈哈……停噗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呀哈哈哈哈哈脚丫唔嘻嘻嘻……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吼吼吼哈哈哈哈哈……脚心咿哈哈哈哈哈……轻点噗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毫无挣扎余地的小红帽,此刻能做的唯有疯狂扭动上半身,用甩飞出去的眼泪、涎水和彻底失控的狂笑来表达她的“极度舒适”和强烈抗议。

不知过了多久,彩儿和杨珑仁终于完成了清洗,望着面前这双红润饱满、干净得仿佛会发光的脚丫,彩儿满心欢喜地放下了手里的毛刷,大眼睛扑闪扑闪,充满期待地望向小红帽,渴望得到偶像的认可。

而小红帽……像一滩软泥般瘫在草地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宽大的睡裙下摆皱巴巴地压在身下,隐约可见一丝不自然的深色水痕,柔顺的短发此刻比刚睡醒时还要凌乱不堪,如同被狂风蹂躏过的鸟窝,再无半点平日里的整洁。

双眼微微上翻,失神地望着天空,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杨珑仁见状,坏心眼地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她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脚心。

“呜啊!……彩儿……很……很棒……脚……很……干净……我……也很舒服……谢谢彩儿……”小红帽断断续续地说着,彩儿闻言,高兴地蹦跳起来。

杨珑仁则宠溺地揉了揉彩儿的头发。

“对哦,彩儿最棒了。不过小红帽姐姐好像有点……‘累’坏了,需要休息一下。我先带她回去喽~”杨珑仁说着,迅速解开脚铐,一把捞起软绵绵的小红帽扛在肩上,空间微微波动,两人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草地上凌乱的痕迹和一脸兴奋的彩儿。

“姐姐……怎么……弄湿了?刚才……有那么痒吗?”杨珑仁一边温声细语地说着,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小红帽的头顶,试图安抚她。

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眼前那双红扑扑、犹带水汽的小脚吸引。

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他竟俯下身,突然将滚烫的唇舌贴上她的玉足,自顾自地亲吻着眼前的脚丫,甚至还伸出了舌头,一脸享受地细细舔舐起那红扑扑的色气足掌,时不时还会将舌尖猛地探入狭小的趾缝间,用密密麻麻的舌苔刺激着那隐秘的软肉。

“废话!我早上没上厕所呀!……唔?!!!……啊哈哈哈哈哈……噗嘻嘻嘻嘻…………而且咿呵呵呵哈哈……痒的要死嘻嘻嘻嘻……你妹妹挠得太狠了呀嘻嘻嘻嘻……别舔了唔嘻嘻嘻嘻……我真的嘻嘻嘻……要动手了啊哼哼……啊哈哈哈哈哈……”小红帽气鼓鼓地把脸憋成河豚状,却轻易被那灵活的舌头弄得“噗嗤”泄了气,只剩下无法抑制的娇笑。

“姐姐的小脚丫,喜欢!”杨珑仁含糊地说着,竟得寸进尺地张开嘴,将小红帽那珍珠般小巧玲珑的足趾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毕竟小红帽也只是个萝莉体型,脚丫自然足够小,杨珑仁也可以如此畅快地把好几根珍珠般的小脚趾一齐炫入口中。

此刻的杨珑仁仿佛兽性大发,甚至开始用牙齿轻轻划挠那柔嫩的脚掌,灵活的舌头在小巧的足趾间肆意穿梭、舔弄。

“噗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小杨咿嘻嘻嘻嘿嘿嘿嘿♡~……停下咿哈哈哈哈哈♡~……唔嘿嘿嘿嘿哈哈哈嗯嗯♡~……我嗷嗷♡~嘻嘻嘻……真的唔嘻嘻嗯嗯♡~……不行了嗯嗯♡~……嗷噢噢噢噢♡~……真的嘻嘻嘻嘻呀呵呵呵♡~……啊呜呜♡~生气了!”伴随着小红帽一声羞愤交加的娇嗔,杨珑仁只觉得一股怪力将自己掀飞到了木屋外。

“呃……好像真的玩过头了。”杨珑仁揉着屁股爬起来,望着紧闭的屋门,无奈地挠了挠头。

“唔♡~……混蛋小杨,大早上的就……这样……讨厌死了。”小红帽靠在门后抱怨着,她脱掉被浸透的睡裙,看着那被彻底浸透、还冒着热气的内裤,急忙用指尖勾住那湿黏得不像话的内裤边缘,轻轻一拉,“啵”的一声轻响,布料毫无疑问被淫液浸得黏腻腻的。

脱下时拉出一道晶莹黏连的细丝的水丝,落在干净的地面上,又增添了些许晶莹。

她看着镜子中全身赤裸的自己:雪白的肌肤泛着汗光与情动的潮红,嫩如花苞的私密之处微微敞开,湿漉漉的,透明的爱液正从粉嫩的阴唇间缓缓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却被超时空裂缝传送到马桶。

胸前那对微微有些弧度的小笼包微微颤动,顶端两颗小巧的乳头挺得硬邦邦的,大小和颜色宛如熟透的樱桃,点缀在略有坡度的雪丘之上。

“当个女孩子也不错……只是小杨……原谅我接下来的计划……可能你会撑不住而湮灭……但我会不断帮你……只要你的精神之火……未曾熄灭……毕竟……你是我这冰冷世间……唯一的……亲人……也是我唯一的……小混蛋弟弟……”小红帽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一滴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溢出眼角,滑过她尚带红晕的脸颊。

小红帽怔住了,有些茫然地抬手,指尖触碰到那陌生的湿润。

多久了?

这具近乎永恒的身体,早已忘记了流泪的滋味。

但她还是抬手,用指尖轻轻拭去那微不可察的泪光。

她深吸一口气,迅速换上干净衣物,将所有的脆弱与复杂心绪都藏回心底。推开门走出去时,却看到一位金发少女正站在杨珑仁和彩儿面前。

“珑仁师弟,你竟然那么聪明,就教教师姐这些高难度的火魔法吧?”炎娜拿着纸上记载的高难度火魔法说着,而杨珑仁则双手一摊,有些为难。

“可是我学的是奥法……恐怕教不了师姐……不过……我会尽最大努力帮助师姐的!”杨珑仁本想谢绝炎娜的请求,但看着炎娜可怜巴巴地低下脑袋,怜花惜玉的内心再次作祟,还是勉强答应了对方。

“好!一言为定!”炎娜元气满满地拍了拍胸脯,将那张记载火魔法的纸递给杨珑仁,而杨珑仁也只好无奈地笑了笑,但看着这些复杂的符号,杨珑仁心里萌生了简化的念头,毕竟这魔法威力虽强,但施法冗长,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若无队友舍命掩护,无异于自寻死路。

“我好像有了个法子,师姐,看一下我做得对不对。”杨珑仁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灵光一动,他双手虚握,仿佛托举着一个无形的巨大火球,随即猛地合十,双掌带着千钧之力重重拍向地面,一朵直径一人高的烈焰红莲瞬间在他掌下绽放,金红色的火舌摇曳生姿。

“哇!不亏是杨珑仁,师姐试试!”炎娜看得眼睛发亮,由衷赞叹,兴奋地朝杨珑仁竖起大拇指。

她立刻有样学样,一朵更为庞大、足以容纳数十人的巨型火莲轰然出现!

烈焰熊熊,热浪翻滚,映得林间空地一片通红。

而彩儿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小嘴张成了“O”形。

怎料杨珑仁微微一笑,指尖瞬间凝聚出一个燃烧的“火”字魔法阵,不过朝地面轻轻一点。

一个硕大无比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深红色炼狱火莲毫无征兆地凭空显现,莲瓣瞬间闭合,形成一个恐怖的烈焰熔炉,若是被困当中,必定会于高温中被顷刻炼化,不过这三朵危险的火莲,都被杨珑仁随手召来的水奥法精准浇灭,只留下蒸腾的白汽。

“哇塞,哥哥和炎娜姐姐都好厉害……幻晓,你也想学,对吧?”彩彩儿拍着小手,望着那壮观景象由衷赞叹。

她身边,半米高的幻晓扇动着翅膀凑近,似乎也感同身受,毕竟它自从来到小红帽家里,身体就快速成长起来,现在已经有半米高了。

“曦光破晓露未晞,拳风裂空奥法随。菜刀授业藏真意,稚龙初醒鳞甲辉。赤莲焚天自吐艳,笑语银铃绕枝飞。凡尘烟火暖寒魄,神魔一念不伤微。”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悠然的韵律感响起,声音不高,却清晰地让众人听到。

错戮推开木门,缓步而出。

“哇!原来错戮也在啊!上上次精灵族大战,能战胜错戮,可多亏了珑仁师弟力挽狂澜呢!”炎娜轻轻顶了顶杨珑仁的肩膀说道,彩儿更是欢呼一声,蹦跳着将错戮拉了过来。

错戮虽依旧板着脸哼了一声,脚步却顺从地跟上了那小小的身影。

而优格则坐着气泡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小红帽身旁,坏笑着,双手猛地袭向小红帽的腋窝,可小红帽却纹丝不动,仿佛这对她来说一点也不痒。

“也不全是我的功劳,还得多亏了小红帽姐姐呢……她当时施加了一个极其强大的境界,能大幅削弱范围内最强生命的力量。错戮就是被那境界压制到和我同级的水平。否则,光是战斗的余波,就足以让我灰飞烟灭了……”杨珑仁回头看去,却发现小红帽竟然与优格交谈起来,小红帽一向是个独狼,但想到她们都是时间洪流中永恒不灭的生命,有共同话题也属正常,杨珑仁便没多想,继续和炎娜钻研火魔法的简化之道。

“怎么了?优格?你又惹姆姆生气了吗?”小红帽瞥见优格衣服上明显的咬痕和撕裂口,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怎么能怪我!我我刚从温泉里出来,衣服还没穿好呢,这狡猾的大狼就扑上来一通好咬!连我都来不及修复!”优格一脸委屈地摊手,指了指衣服的破损处,而小红帽则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优格的衣服瞬间恢复如新。

“好了,以后注意,姆姆明明很聪明的。”小红帽拍了拍优格的肩膀说道,话音未落,一头体型矫健、毛发乌黑发亮的巨狼从廊柱阴影中闪电般窜出,直扑优格!

小红帽反应快如闪电,手臂一伸,精准地拦在了巨狼面前。

优格吓得瞪大了眼睛。

“是挺聪明的,都知道偷袭!还有你以后别叫它姆姆了,那么凶,那么强,毛都是黑的,要我想,还不如叫它墨猎呢~神出鬼没、悄无声息的,都能烦死人!”优格见小红帽拦住了姆姆连忙得意地说道,毕竟自己的全知全能只对那几个生命无效,所以很快就想好了名字。

“嗯,墨猎……是个好名字……真不亏是全知全能的优格,真会起名字啊。”小红帽轻声呢喃,俯下身温柔地顺了顺巨狼浓密光滑的毛发,感受到主人的认可,名为墨猎的巨狼似乎也很满意,顺从地趴伏在地,闭上双眼,惬意地享受着小主人的抚摸。

“嘻嘻,那是当然。”优格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俏皮的白丝小脚丫一翘一扬,但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不过你真的决定好了……要知道杨珑仁他过目不忘,当初妖祖趁他实力微薄出手干扰记忆才有隙可乘。现在?纵使你再用超时空裂缝转移时空,每次的经历,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陈龙当时不过经历了三次就性情大变。那么,对于每一次都保有完整记忆的杨珑仁呢?”优格的紫罗兰眼眸直视着小红帽,话里话外都充满了担忧,小红帽抚摸墨猎的手指也微微一顿。

“知道,但我相信他,他一定能撑住……一定会胜利的。”小红帽抚摸着墨猎的手微微一顿,沉默了片刻,才用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的语气说道。

但现在这话与其说是在说服优格,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左手却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裙角。

“小红帽,别忘了深渊是遗忘之物的坟场。而陈龙的残魂,就在其中。经深渊祖之手‘打磨’,他如今能调动的阿撒托斯之力绝非从前可比。换句话说,杨珑仁要面对的是两位‘祖’放眼诸界,除了你和那位失踪的始祖,还有谁做到过?你真觉得……他和那几个同伴能行?”优格翘着二郎腿问道,小红帽听了却默默地点了点头,优格抿了抿嘴,叹了口气。

“陈龙再怎么说也是有形态的、可以被描述和定义的‘存在’,所以他最多能发挥一成力量。况且……你我难道不能暗中援手?别忘了……还有那两位外神的承诺。”小红帽静静地阐述道,看着远处正与炎娜热烈讨论着魔法的挺拔身影上,语气愈发笃定。

“……行吧。不过事先说好,奈亚那家伙靠不住。真到那时,其他人若出了意外,我可不管。我只保证杨珑仁无恙,如果杨珑仁有放弃的念头,我就坐视不管了。”优格提醒道,而小红帽却嘴角微微扬,她太了解杨珑仁了——他绝不可能坐视同伴陷入险境。

“感谢珑仁师弟的指导,以后我每天都会来找你哦!”炎娜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她将那张记载原始魔法的纸随手烧成灰烬,元气满满地向杨珑仁道别,随即化作一道火光,朝着精灵族的方向疾驰而去。

彩儿和杨珑仁笑着挥手告别,错戮见状,也略显生硬地学着挥了挥手。

此后,炎娜每天都会来食草族去找杨珑仁研究学习火魔法,错戮也加入了杨珑仁日常的晨练,并且为了避免不小心误伤杨珑仁还有别的生命,他还特地找优格和小红帽学习了力量收束之法。

只是,这两位“陪练”每日清晨的激烈对练,拳风呼啸,能量激荡,总能把小红帽、优格和彩儿从睡梦中吵醒。

彩儿年纪小,精力旺盛,被吵醒也无所谓;优格身为外神化身,睡眠本就是可有可无的消遣。

不过小红帽就不一样了,她可是有严重起床气的!

终于有一天,在又一次被震天响的动静吵醒后,她阴沉着脸走出木屋,二话不说,一拳一个将激战正酣的杨珑仁和错戮轰倒在地!

紧接着一记凌厉的下劈腿,差点让两人断子绝孙了,从此以后,他们的训练场地便永远被“流放”到了杨珑仁开辟的独立时空裂缝之中。

而幻晓也在一朝一夕中成长,终于有一天,它周身光芒大放,成功化形成了一个黑发紫瞳的俊秀少年。

然而,就在幻晓化形成功、欣喜不已的那一刻,小红帽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看似随意地轻轻拍了拍他的后颈。

一道除她之外无人可见的印记,无声无息地烙下。

直到那天……

……

温蒂妮像往常一样,结束了精灵大图书馆内的钻研,合上厚重的典籍。

中午的阳光有些刺眼,让她不禁眯着眼睛伸手遮挡,但还是信步来到精灵族边界一处僻静的池塘边。

这里水波清浅,游鱼嬉戏,岸边花木扶疏,是温蒂妮最喜欢的休憩之所。

她微笑着在岸边青石坐下,习惯性地褪去精致的精灵短靴与素白的及膝袜,露出一双纤细秀美、肤若凝脂的赤足,轻轻探入沁凉的池水中。

冰凉触感让她舒适地喟叹了一声,晶莹的水波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脚踝。

小鱼们好奇地聚拢过来,嘴轻轻触碰她珍珠般圆润的脚趾。

温蒂妮忍不住轻笑出声,水蓝色的眸子里盛满了单纯的愉悦。

她轻轻晃动脚丫,荡开一圈圈涟漪,引得小鱼追逐嬉戏。

然而,就在这片祥和之中,池塘边的茂密草丛深处,几只潜伏多时的阴影悄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几只形态狰狞的虫子,外壳反射着紫黑色的幽光,它们细长的节肢紧绷着,贪婪的目光死死锁定了池中那双少女之足。

终于,按捺不住的虫影如同离弦的紫黑色利箭,带着尖锐的破风声,骤然从草丛中暴射而出,它们的目标清晰正是那搅动着澄澈池水的雪白玉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凛冽的寒气毫无征兆地席卷了整个池塘,空气仿佛瞬间凝结,时间也为之凝固。

温暖的水面眨眼间覆盖上一层致密的、半透明的冰晶,那几只即将扑到温蒂妮脚踝上的魔虫,连同它们狰狞的姿态和飞溅的泥点,在一瞬间被冻结成了姿态各异的冰雕。

冰层甚至蔓延到了温蒂妮赤裸的脚背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紧接着,一道清冷如月、快到撕裂视线的寒光无声掠过,那并非刀光,而是一道更为修长、凌厉的枪影,无声无息间,枪影闪过。

“咔嚓!——!”清脆的碎裂声如同乐章。

那几尊冻结着魔虫的冰雕,在同一时间毫无抵抗地碎裂开来,化作无数拇指大小的晶莹冰粒,如同夏日里昂贵的碎冰,纷纷扬扬地散落入池塘之中,甚至没有溅起多大的水花。

紫黑色的虫体随着冰屑一同化为粉末,消散无形,只留下几缕微不可查的寒气。

突如其来的寒意和冰晶碎裂的声响惊动了温蒂妮。

她下意识地收回脚丫,惊魂未定地回头望去。

暮色低垂的池塘边,一位身姿高挑、气质清绝的少女静静伫立,仿佛从雪山之巅中走下的冰之精灵。

她身量高挑,足有175cm,亭亭玉立,一头如瀑般垂至腰际的银白色长发引人瞩目,如同最纯净的初雪,几缕发丝随着微风拂过她英气精致、宛如寒玉雕琢的脸庞。

肌肤白皙,宛如上等的寒玉精心雕琢而成。

眉如远山含黛,亦是霜雪之色,眼尾微微上挑,那双美丽的眼眸澄澈如极地寒冰,此刻正映着点点夕辉,美得惊心动魄却凛然不可犯。

鼻梁高挺,樱唇微抿,整张脸庞线条分明,文静中透着一种不容亵渎的绝美。

她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场,宛如一柄出鞘的寒刃,锋芒毕露却又孤寂如雪。

她穿着一件素白无瑕、长及脚踝的和服,衣领处绣着精致的雪花暗纹,宽大的袖口随风飘逸。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背后系着一个巨大的、宛如冰蝶憩息般的白色缎带结,为这份清冷增添了一丝华美。

然而,真正攫住温蒂妮目光的,令她屏息凝神的,却是木屐之上那双不亚于精灵女王的,惊世骇俗的玉足,毕竟自从脚底被刻下淫纹后,温蒂妮最关注女生的部位就变成了脚。

那双踩在精致木屐上的白如初雪、莹润无瑕的玉足,竟是惊人的丰硕尺寸,与高挑身量相得益彰,足足42码的尺寸既宽大又圆润,非但不见半分臃肿,反是出奇地娇俏修长,比例完美,骨肉匀停,又显出无与伦比的饱满肉感。

足背肌肤莹白胜雪,光滑细腻得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暮色下泛着温润柔和的光晕,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碰那份无瑕的冰凉。

脚底更为诱人,在走动间若隐若现,撩人心弦。

脚掌宽大却不失绵软,柔若无骨地贴合在屐面之上。

足弓的弧度优美得惊心动魄,微微隆起,勾勒出令人心颤的性感曲线,如同新月般流畅而富有弹性。

从绷紧的足弓向下,是那踩在朱红屐齿上的肥软足心,饱满丰盈得如同刚刚采摘的熟透水蜜桃,娇嫩饱满得仿佛轻轻一触便能留下印记,肉褶微微堆叠,透过屐齿的间隙,隐约能看到那雪白足心深处透出的、如同醉酒美人颊上潮红般勾魂摄魄的嫩粉色

十颗贝珠般圆润可爱的脚趾,肉感十足,毫无保留地舒展在屐面上,尽显饱满玲珑,趾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泛着健康诱人的粉色莹光,像是无声的邀约。

这双裸足散发出的、堪称淫靡的饱满与柔嫩,与那文静的气场格格不入。

温热的体温似乎透过那莹白的肌肤传递到足下的木屐上,甚至能想象出那份踏在实处时微微下陷的惊人绵软触感。

此刻,温蒂妮不禁心头狂跳,真想好好把玩一下这对美不胜收的玉足。

她的右手则握着一柄造型奇特的长枪——一杆通体散发着幽蓝寒气的十文字枪,枪身通体由玄冰寒铁打造,呈现出一种深邃的冰蓝色,散发着肉眼可见的丝丝寒气。

枪头并非寻常的矛尖,而是十文字枪的样式,锋锐的十字刃闪烁着刺骨的寒光,枪缨是纯净的白色,如同凝结的冰丝,方才那道瞬碎冰雕的寒光,不必多言,必定是这柄神枪的杰作。

“啊?伊势千鹤,你怎么来这里了?”温蒂妮思绪伴随着长枪的寒光被拉回,她摇了摇头,惊讶地低呼出声,而伊势千鹤则轻轻摇了摇头。

“毕竟你和炎娜不是邀请我来精灵族了吗?抽空就来了,正好路过这里。”伊势千鹤莲步微移,木屐在青石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嗒、嗒”声,每一步落下,那踩在木屐上的玉足便随之展现其优美的姿态,每一次的起落足掌都牵动着那完美的足弓曲线,肥软足底的肌肤被屐齿压出诱人的凹陷。

她走到岸边,冰蓝色的眼眸看向温蒂妮,英气的眉宇间带着一丝关切,将那杆寒气四溢的“风凌雪”斜倚身侧。

枪尖点地,一股无形的寒气以枪尖为中心微微扩散开,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更加清凉。

“还得多亏了你呢,不然我恐怕得被这帮魔虫榨干魔力才能离开了。”温蒂妮抬起了脚,运用水魔法将脚上沾上的水珠一扫而空,迅速穿上鞋袜起身,却下意识地又瞥了一眼伊势千鹤那双踩在木屐上的玉足,不禁舔了舔嘴唇,心中暗自惊叹其完美无瑕。

“原来这帮家伙就是传说中的魔虫,先前人族联军曾与魔虫族大将魇恶及其麾下魔虫大战,其画像至今仍悬于我家中警示。”伊势千鹤若有所思,却注意到那个充满活力的炎娜不在温蒂妮身边。

“炎娜她竟然没跟你在一起?”意到温蒂妮身旁少了那个总是活力四射的身影,伊势千鹤开口问到。

“是呀,炎娜她现在在食草族跟一位人族高手修炼,没准儿你们有共同话题……对了,给你这个你就可以自由进出了,不过我得先回去向师娘和女王大人汇报这儿的情况。”温蒂妮看着伊势千鹤的反应,立刻会意,指尖泛起柔和的魔法光辉,一道淡蓝色的符文印记飘向伊势千鹤,正是食草族的通行印。

“好,那就就此别过。”伊势千鹤行了个握拳礼,接过印记。

眼眸望向温蒂妮所指的方位,随即迈开步伐。

木屐声清脆悦耳,伴随着那双在暮色中愈发显得莹白诱人的玉足轻盈起落,她朝着食草族的方向而去,只留下那惊鸿一瞥的玉足美景,在温蒂妮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食草族

炎娜与杨珑仁沉浸在火焰魔法的奥妙之中,火光映照着他们专注的脸庞。

彩儿则像只快乐的小鹿,拉着错戮宽厚的手掌,在食草族森林边缘蹦蹦跳跳。

在林间深处,渐渐亮起点点幽绿的萤火,如同坠落的星辰在枝叶间轻盈飞舞,将静谧的森林点缀得如梦似幻。

彩儿银铃般的笑声在林间回荡,她追逐着飞舞的萤火虫,白色的裙摆随风飘扬,发梢也沾染了点点微光,整个人仿佛林间的精灵,充满了纯粹的活力与不染尘埃的童真。

错戮的目光追随着那小小的身影,冷硬的心湖也不禁泛起温柔的涟漪。

此情此景,触动了他沉寂的诗心,一句诗语自然而然地流淌而出:“飘飘荧光舞林动,扬扬彩儿绕枝飞……”​

可还没等他做完,他便察觉到不远万里有一股寒气逼近,但这股寒气并不刺骨,反而充满凛然正气。

错戮定睛一看,只见一位身姿高挑、气质清绝的少女正踏着薄霜而来。

她一头如瀑的银发,冰蓝色的眼眸澄澈如寒潭,绝美的容颜带着拒人千里的孤高,正是伊势千鹤。

错戮冷哼一声。

此女确实风华绝代,气度不凡,那身凛然正气更是令人侧目。

不过,在他心中,那份不染尘埃的纯净与活力,却唯有眼前这个追逐着萤火虫、笑声如同天籁的小小身影才能拥有。

此女再美,于他而言,也终究不及彩儿分毫。

不过,伊势千鹤的出现,倒是恰好为这未尽的诗句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意象。

错戮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那被打断的诗句瞬间在脑海中补全,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悠然的韵律,缓缓吟诵道:“飘飘荧光舞林动,扬扬彩儿绕枝飞。凛凛银丝踏霜至,冰心不染尘世辉。”​

“错戮哥哥好厉害,完全就是出口成章了。”彩儿听了,蹦蹦跳跳地走到错戮面前欢快地说道,而错戮则是微微一笑,注意到伊势千鹤通过了食草族的门口,不禁抚摸着彩儿的秀发,将彩儿拉回了家,毕竟对方也是人族,说不准是来找杨珑仁他们的。

“过奖了,不过看样子有人来这里找人了,我们还是回去告诉他们吧?”错戮在路上说着,而彩儿也自然点了点头,便紧跟错戮的不乏回到家中,结果二人刚说完一人族白发女子来到食草族,看样子是要拜访,结果那女子就已经赶到。

“哇!伊势千鹤,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去九州了吗?”炎娜认出了来人,捂着嘴巴惊讶地说到。

“本来是打算去的,但是我想了想,还是先去拜访一下精灵族,看望你和温蒂妮吧?毕竟当时约定好了,况且到了九州,我们就很难见面了。这几位是……”伊势千鹤将枪斜靠在地面上,轻声说到。

“我是杨珑仁,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这位是我的妹妹彩儿,这位是错戮,目前住在我姐姐小红帽的家里。不过你这名字,怎么听起来像个日本名字?”杨珑仁向对方行了抱拳礼,介绍完身边的人,便疑惑地问到。

“啊咧?我是来自樱国的,阁下口中的日本估计是那个世界的樱国吧?”伊势千鹤自然不知日本,但考虑到杨珑仁是穿越而来便开口解释道。

“珑仁哥!小彩儿!炎娜姐!错戮哥!”一位有着紫色瞳孔, 身着紫黑色铠甲的少年从远处跑来,边跑边打招呼,而他正是修成人形的幻晓。

众人见了,立马去迎接对方,而伊势千鹤却谨慎地审视起对方。

“势千鹤姐姐,这位是幻晓,是人家和哥哥在精灵圣树下见到了虫子,现在都已经修成人形了,可厉害了(✧◡✧)”彩儿将幻晓拉到伊势千鹤面前兴高采烈地介绍到,幻晓上下打量了一番伊势千鹤,最终锁定在了伊势千鹤那裸露的脚丫。

“小彩儿,伊势是姓,千鹤才是名,你要叫她千鹤姐姐才对哦。”杨珑仁将手搭在彩儿头上,提醒道,而彩儿则点了点头,随后便向伊势千鹤鞠一躬以表歉意,但伊势千鹤却连忙将她扶起。

“不必了,倒是这位名为幻晓的家伙,与我家中所悬挂的魔虫大将魇恶画像十分相似,但我并不能斩钉截铁地确认,毕竟这个家伙看起来呆头呆脑的。总之,还是小心点好。”伊势千鹤建议道,而幻晓在听到“魇恶”这个名字后不禁楞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一些挠女孩子脚丫的画面历历在目,但幻晓只是摇了摇头。

“幻晓怎么可能会是魔虫呢?要是它是魔虫的话,早就开始挠吾和彩儿了,怎么可能到现在也不出手呢?况且魔虫早就被陈龙封印了。”炎娜歪着头,一手托着下巴说道,毕竟魔虫可是见到女性就不顾一切去挠痒的生命。

“确实如此……但在我找到温蒂妮的时候,就发现了魔虫,现在温蒂妮估计已经向精灵女王汇报情况了。”伊势千鹤静静地说着,彩儿听了一下子攥紧了杨珑仁的衣脚,炎娜则震惊地瞳孔大张,错戮挠了挠头,唯有幻晓双手痛苦地捂住了头,却转过身去,没被众人注意到,而杨珑仁却若有所思。

“我明白了,感谢千鹤小姐的提醒,不过竟然有魔虫的话,千鹤小姐还是穿上袜子或者……足袋为上计,况且现在正是中午,不如留在这里吃饭。”杨珑仁说道,而伊势千鹤却摇了摇头。

“那就多谢了,不过我还是喜欢光着脚,毕竟这样更凉快。”伊势千鹤说道,而杨珑仁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打开了小木屋的门,优格依然惬意地悬空,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而小红帽则打量了一番伊势千鹤,便准备跟杨珑仁一起做饭去了。

“稍等一下,这位难道是你姐姐小红帽?怎么跟你不像啊?而且个头也差得好多。”伊势千鹤拉住了杨珑仁疑惑地说道,小红帽转过身,脱下拖鞋,身体和一只脚丫斜靠在墙上。

“对呀,不过不是亲生的了,这是我认的姐姐。不过别小看了她,她可是差点把魔虫祖连同魔虫族都灭掉的人。”杨珑仁凑近伊势千鹤的耳畔说道,而伊势千鹤不禁有些震惊,但想起炎娜曾经讲过的小红帽的故事,还是信以为真,看着小红帽的眼神不禁多了些钦佩。

而杨珑仁则走到了小红帽身旁,小红帽则穿上拖鞋。

“姐,你跟魔虫族大战过,能不能告诉我幻晓到底是不是魇恶啊?”杨珑仁在切菜的时候,好奇地问到。

“魇恶它可以自由变换形态,可以随意地附身控制其他意志不坚定的生命,没准儿那一天幻晓就成魇恶了。”小红帽淡淡地说着,却抿了抿嘴唇,而杨珑仁则深吸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今天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下午

为了准备晚上的佳肴,炎娜和幻晓二人去食草族的森林开始了寻找名为“百香果”的果实,但幻晓一路垂着头,脚步沉重,显然还沉浸在伊势千鹤那番警示带来的阴霾中。

“幻晓!打起精神来,别在意伊势千鹤小姐说的话,她只是……关心则乱罢了!”炎娜倒着走路,看见幻晓这样低落,连忙爽朗地安慰道,幻晓勉强抬起头,正想回应,目光却猛地越过炎娜肩头,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炎娜身后几步之遥,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正咕嘟咕嘟地冒着诡异的樱粉色气泡!

那颜色、那翻腾的形态……对于幻晓来说,莫名其妙地眼熟。

“炎娜小姐!小心身后!”幻晓连忙出言提醒道。

“哎?”炎娜闻声回头,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噗通”一声栽进了那粉色的溪流中!

她不通水性,瞬间被湿热的溪水包裹,粉色的液体迅速侵蚀着她的衣物,她慌乱地扑腾起来,樱粉色的水花不断溅起!

“炎娜小姐!”幻晓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跃入溪中!他奋力游近,一把揽住炎娜的腰肢,将她拖回岸边。

“咳咳……咳……啊!我的衣服!”虽然炎娜自己并无大碍,但衣服身上的衣物几乎被溶解殆尽,只剩下略微破损的胸衣和内裤勉强遮羞,雪白的肌肤大片暴露在空气中。

“不过……幻晓……谢谢你救了吾,可是吾的脚……”炎娜喘息着道谢,但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幻晓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炎娜那双赤裸的玉足正暴露在外。

小巧玲珑,约莫35码,圆润如暖玉的足跟滑细腻,没有丝毫死皮。

粉红的足弓微微挺立,勾勒出美妙的弧线,凹陷出的足心窝如同一个诱人的小肉坑,顺滑而泛着微微的红润,中心沁着的汗液好似初晨的露珠,顺着足底滑下,在足弓处挥发而散。

长度恰到好处的脚趾,圆润饱满,像一排圆圆鼓鼓的肉质花生豆,整齐排列在脚掌前端。

“……抱歉……我不是有意看的……你的脚怎么了?”炎娜毕竟是元素圣晶中火之圣晶的传人,体温远远高于常人,这也导致了她的脚丫通常都是红扑扑的,此刻双足更是红得异常,如同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和热气。

汗津津的脚丫吸收了溪水后,显得更加红润饱满,晶莹剔透,如同精心烹制的佳肴,散发出一种果香与汗香的诱人甜香。

幻晓不自觉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强行压下心中翻腾的异样冲动。

“好热……好痒”炎娜只觉得脚底燥痒难耐,双脚一刻不停地搓动起来,相互用足趾头部的趾甲尖,去划弄、去拨撩另一只脚丫的足掌或脚心,但却只能得来一刻的清凉,接近着袭来的便是更为强烈的燥痒。

她也不是没有尝试用手去挠,可刚剪短的指甲根本无济于事,反而像火上浇油,让那股燥热感蔓延至全身。

“这……要不……我把珑仁叫过来,想一个对策……”幻晓扭过头,紧闭着眼睛,努力不去看那对诱人犯罪的玉足。

他心底深处一直潜藏着一种渴望——像杨珑仁那样,去“惩罚”那些怕痒的女孩子。

但伊势千鹤关于“魔虫”和“魇恶”的警告,如同一根冰冷的刺,让他对这种渴望充满了恐惧。

这种不祥的预感便如影随形——他害怕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回头。

“可是……吾已经撑不住了……而且……吾的脚丫子不臭的……应该……也没那么难看吧……”炎娜的声音带着哭腔,见幻晓扭过头,误以为他嫌弃自己的脚,竟鬼使神差地将那双红润饱满、散发着甜香的玉足主动凑近幻晓的脸庞。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液与奇异甜香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幻晓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对近在咫尺、红润诱人的玉足。

他呼吸一窒,一股灼热的气息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呼出,拂过炎娜敏感的足心。

“唔嗯♡~……嘻嘻嘻嘻……嘿嘿嘿舒服点了……挠一挠……快点嘛♡~”仅仅只是幻晓呼出的温热气息,竟让炎娜舒服得发出一声娇吟和断断续续的轻笑,与她平日爽朗的笑声截然不同,这个笑声完全就是娇羞的少女。

“唔……好吧……要是炎娜小姐受不住了记得要说……”幻晓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盘腿坐在地上。

而炎娜立刻迫不及待地将那双无处安放、燥痒难耐的小脚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幻晓看着那对玉足,幻晓看着炎娜因为脚底持续的瘙痒偶尔互相用脚趾甲摩擦,白皙到透出青筋的脚背与红艳欲滴的脚底,两相映照,相得益彰,撩人心弦。

幻晓终于伸出了手,但动作极为克制。

他只用一根食指,轻轻地沿着炎娜红润色气足底的纹路轻轻勾画。

他试图保持理智,对那份不祥的预感仍心存忌惮。

“咿呼呼呼……幻晓嘻嘻嘻……重点哼哼哼……这样嘻嘻……会更难受的啊唔唔……多重都可以的呵呵呵……拜托了呼呼呼……”炎娜咬着下唇,面色潮红,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难言的羞耻和渴求。

燥热让她的脚丫更加不受控制地扭动,脚趾时而蜷缩如贝,时而张开如花,那份平日里的爽朗荡然无存,只剩下少女的娇弱与无助,声线此刻已彻底变成了娇羞的少女音,足以让任何人心跳加速。

“我明白了……只是炎娜小姐太怕痒了……我有时候挠不到啊?”幻晓也不例外,他幻晓满头大汗,尴尬不已。

那对玉足既敏感又灵活,像两条滑不溜秋的鱼儿,总在他指尖下溜走。

炎娜的娇声哀求,脚丫的“主动勾引”,终于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防线。

“啊……确实……给你这个……麻烦你把我绑上……省得弄伤我……也免得踢到你……”炎娜小手一挥,2根长短可变的红色丝带出现在炎娜的手中,幻晓接过丝带,动作有些生涩地将炎娜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接着又用丝带捆缚住她的脚踝,大大限制了炎娜玉足挣扎的范围。

“炎娜小姐……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幻晓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

话音未落,他的左手已如鹰爪般扣住了炎娜右脚肉嘟嘟的大脚趾,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扳,迫使脚趾向后绷直,将粉嫩的足心窝完全暴露出来!

炎娜浑身猛地一颤,过往被优莱卡挠痒的记忆瞬间闪过,可伴随着一股剧烈的痒感自脚底传来,这份记忆随之烟消云散。

“好……咿嘻嘻嘻嘻……齁咦咦♡~哈哈哈……噗嘿嘿嘿嘿嘿♡~……呀哈哈哈哈哈……好痒咿嘻嘻嘻嘻……但好嘻嘻嘻♡~……舒服啊嘿嘿嘿嘿♡~……”电流般的酥麻快感瞬间窜遍全身,炎娜爆发出无法抑制的娇笑。

幻晓的右手五指如同苏醒的恶魔,毫无章法地在炎娜那红润诱人的脚掌上疯狂抓挠、刮蹭!

他没有经验,只能模仿记忆中杨珑仁的动作,力道时轻时重,速度时快时慢,但这恰恰让痒感变幻莫测,让炎娜完全无法适应,笑声更加失控

“呀哈哈哈哈哈……妈咿嘻嘻嘻嘻嘻♡~……唔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咿哈哈哈哈哈哈……噗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停一下啊嘻嘻嘻嘻……”炎娜的笑声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她拼命扭动着被束缚的娇躯,腰肢几乎拧成了麻花,却撼动不了手腕的绳结分毫。

这对拥有怪力的少女来说极其不适。

至于那双被幻晓牢牢掌控,划出道道红痕,颤抖不停的双足,因为幻晓没有控制握住脚趾的手指力气,竟是一点也躲避不了,只能无助地承受着指甲每一次划弄带来的钻心奇痒,几乎要从脚底勾出炎娜的魂儿去。

可幻晓已然玩上了头,炎娜那娇羞无助的笑声,脚底滑嫩如脂的触感,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混合着汗液与甜香的独特气息,都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手也不再局限于脚心那一小块难逃咯吱的痒痒肉,而是四散开来,时而搔挠丰腴的脚掌,时而刮撩敏感的脚趾根,时而又探入紧密的趾缝,用指甲咯吱趾缝两侧及底部的敏感嫩肉。

“呀哈哈哈哈哈唔嘻嘻嘻嘻♡~……有点嘻嘻嘻呀哈哈哈……受不了咿呵呵呵嘿嘿嘿嘿♡~……停一下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让吾呀哈哈……喘口气呀嘻嘻哈哈哈……歇会儿啊哈哈哈哈哈……”这番全方位的“扫荡”,让炎娜脚丫上每一寸痒痒肉都饱受蹂躏。

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逃不开幻晓那双仿佛拥有魔力的“魔爪”,只能眼睁睁看着幻晓一刻不停地戳挠脚丫愈发敏感的痒痒肉。

对炎娜更为糟糕的是,脚丫受到咯吱后,哪怕是尚未被咯吱到的脚掌、足心、脚趾、甚至是身体上的其余部位,都因为快感的扩散而感到痒痒难当。

脑海中的思绪皆被搅乱,炎娜只觉得大脑在激烈的快感下变得一片空白,身体的挣扎也早已从有意识地操控转变为本能地反抗,她那俏丽的笑脸与伶仃动听的笑声亦是如此。

而幻晓捧着两只赤裸的肉足挠上好一阵时间,终于还是甚是享受地将手从炎娜那红扑扑的脚掌心上挪去,竟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将鼻尖凑近那汗湿淋漓,蒸腾着热气和汗香的玉足,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汗液的独特气息,如同陈年烈酒般冲入幻晓的鼻腔,让他一阵眩晕,忍不住闭眼咂嘴回味,细细回味着这令人上头的“美味”。

“哈……炎娜小姐……对不起……对不起……你……你没事吧?!……我上头了……”待幻晓猛地回过神来,看着瘫软在地、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般的炎娜,心中涌起巨大的愧疚和恐慌。

炎娜大口喘着粗气,浑身瘫软,只剩下哼哼的力气。

笑出的泪水、口水和汗水糊满了她那张肥嘟嘟的可爱脸蛋,狼狈至极又别有几分诱人韵味。

“没事的……唔~……怎么还是燥热?……明明都喘不过气了……”炎娜听了,炎娜艰难地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试图起身,可奇怪的是,那股被挠痒暂时压制的燥热,竟如同潮水般再次汹涌袭来,甚至比之前更加强烈,仿佛只有遭受不停的挠痒,这股燥热才能得以消散。

“嘶~……炎娜小姐……那溪水……恐怕不是普通的水……很可能是魔虫分泌的某种……媚药……如果是那样……恐怕得……挠到炎娜小姐……体内的魔力被大量榨出……才行……”幻晓支支吾吾地说着,口中吐出的仿佛不是字,而是会划伤自己喉咙的针。

“啊……没事的……如果你能就拜托你了……毕竟吾的脚丫一碰到地面就痒得不行……怎么样都可以的!”炎娜听得清清楚楚,脸颊瞬间烧红。

她的脚丫现在敏感得一碰地面就奇痒钻心,根本无法走路。

想到这副模样被彩儿她们看到……她简直羞愤欲死

“好吧……那我得用点我自己的能力了……”幻晓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决绝。

虽然记忆模糊,但他隐约记得自己似乎能召唤并操控某种……触手。

他咬紧牙关,集中精神——只要能拟态成各种挠痒工具,应该就能解决炎娜的燥痒。

于是乎,只见他手臂猛地高抬,身边的地面便探出了无数触手,缠住她的四肢关节部位向四个方向的斜下方位拉伸。

炎娜腰腹向上弓起,像是一座拱桥支撑着她悬空的身体。

若非精灵族天生的柔韧度,她现在已经要抱着肚子喊痛。

接着,幻晓咽了口唾沫,强忍着精神上的巨大负荷,两根细长如手指、末端带着细小吸盘和粗糙凸起的触手,如同毒蛇般悄然滑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炎娜因姿势而门户大开的腋窝​。

“咿?嘻嘻嘻嘻……怎么是呵呵呵……腋窝嘻嘻嘻……这里不痒的……”突然遭到袭击的腋窝想要命令手臂夹紧,却被强大的禁锢阻拦。

由于自身体温高,两窝白嫩嫩的腋肉泛着粉红,还是热气蒸腾,触手末端泌出黏滑液体攀附在上面,致使腋内的汗液与其混为一体,沿着小臂滴落。

但触手的蠕动更为要命,内部的粗糙的凸起如同无数把小刷子,在娇嫩的腋肉上疯狂摩擦,便是无数根手指同时插入其中搅和也不过如此的痒,噬心的奇痒一波波浪涌入脑,迫使炎娜发出声声娇笑。

令她也感到奇怪的是,触手在腋窝的动作并未持续太久便停下,仿佛刻意留给她喘息时间。

不过几秒钟,炎娜还没捋顺气息便知晓了答案,因为她看到幻晓已经趴在一旁,痛苦地捂住脑袋,紧接着“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幻晓!你怎么了?”炎娜大惊失色,立刻出言询问,幻晓脑中关于操控触手的记忆碎片疯狂翻涌,如同无数根针在穿刺。

召唤这些触手几乎耗尽了他本就微弱的魔力,更可怕的是,失去魔力供给的触手,瞬间脱离了他的控制!

他想开口警告,却只能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炎娜身旁。

“幻晓!醒醒!这……这是怎么回事?!快放开吾!”炎娜看着奄奄一息的幻晓,心急如焚,拼命挣扎起来。

但那些深紫色的触手纹丝不动,冰冷而有力。

触手们感知到主人的魔力枯竭和濒死状态,瞬间达成了共识——必须立刻为主人补充魔力!

它们很快讲目标锁定了眼前这个有着充分魔力的精灵少女。

只见几条细小的触手迅速融合,凝聚成一条粗壮如蟒、表面布满滑腻粘液和蠕动吸盘的巨型触手。

它高高昂起,冰冷的粘液如同雨点般滴落在炎娜被迫弓起的、裸露的腰腹上,让她不寒而栗地剧烈颤抖起来。

接着,这条巨蟒般的触手猛地缠绕上去,如同给炎娜的腰腹裹上了一层蠕动、湿冷的紫色“束腰”。

“唔……好……脏……恶心……呀啊嘻嘻嘻嘻……不要啊哈哈哈哈哈……这是嘻嘻嘻嘻……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嘻嘻嘻哈哈哈……走开呀哈哈哈哈哈……”不等炎娜抱怨完,那包裹住腰腹的触手开始了行动:内部的触手有的部位浑圆粗糙,像板刷一样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清扫拨弄;有的部位细长钝圆,专门针对敏感的腰眼处不停按揉;有的部位则尖锐如针,精准地探入她小巧的肚脐深处,狠狠抠挖。

这条触手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品尝腰腹的痒意而生,分化出的形态完美针对了炎娜上半身的所有痒点。

甚至探出两条细长的触须,如同拨弄琴弦般,在她微微凸起的肋骨上轻轻弹拨。

显然,它把炎娜的上半身当成了绝妙的“乐器”。

而她也不负所望,阵阵酥痒造成爆发式笑声,要么腰间突然被戳,或是珠脐忽然一抖,这般变幻莫测令炎娜很不适应,身子不由自主地左摇右晃地躲避,可这种姿态下的力气,怎能甩掉黏附在身上的肥大触手?

这条触手中接收的精神显然更多,不然不会有如此智能,也不能令原先攀附在腋窝里的刷子触手感到畏惧。

不过还好它只钟情于少女的上身,无意争夺地盘,那两条刷子触手很快就意识到这点,再次蠢蠢欲动,这一闹腾,立马就在炎娜身上得到反馈。

“呀啊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呵呵呵……轻一点嘻嘻嘻嘿嘿嘿嘿……上半身噗哈哈哈哈哈……一起挠嘻嘻嘻呀呵呵呵……太犯规了呀吼吼吼哈哈哈……”腋下被触手吸附已久,腋肉连同汗液早已透出诱人的粉色,加上触手分泌的滑腻汁液,炎娜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

随着刷子触手再次高速刷动,发出“簌簌”的细响,炎娜的尖声大笑越发急促。

她的狂笑在偏僻的森林里回荡。

原先她坐着的地方,此刻已完全变成了触手的海洋。

汹涌的触手浪潮此起彼伏,无数触须高高抬起,渴望着高悬在空中的少女。

伴随她的大笑,心跳加速,体温急剧升高。

少女体香带有极大的诱惑,自她肌肤滑落的滚烫汗珠同样诱人,她那动人的笑声催化着下面的触手成长,下方的触手贪婪地吸收着这些“琼浆玉液”,将魔力源源不断地输送给昏迷的幻晓,但这远远不够!

一直被忽略的、那双依旧燥热难耐的玉足,因为上半身的痒感在空中挣扎个不停,时不时会紧紧蜷缩脚趾,试图缓解上半身的剧痒但却吸引了其他饥渴的触手,那些触手犹如同嗅到血腥的鲨群,猛地扑向那对红扑扑、尽显色气的玉足。

而缠住脚踝的触手也发生了异变,竟然分化出十个细小绳状红丝,套住那双幼足十颗樱桃般圆润可爱的足趾,向后一紧,足趾便被强行弯曲,折向不同方向,如同绽放开来的两朵光艳美丽的花朵。

那个扑向炎娜双脚的触手已经分裂出无数的细小触头,不止如此,它们表面布满尖圆而不锐利的的微小凸起,分泌的液体也由原本无色的润滑液,而是散发着甜腻媚药气息、与之前小溪中液体如出一辙的强力媚药。

炎娜顿感不妙,连忙晃动脚掌,双脚却一下子栽进了触手早已编织好的“包围圈”。

“唔呀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这难道是……呀啊嘻嘻嘻嘻哈哈哈……脚心吼吼吼吼呀嘻嘻嘻嘻……要奇怪了啊哼哼嗯嗯♡~……走开嘻嘻嘻啊噗嘿嘿嘿嘿♡~……”伴随着蛮横而不讲理的剧痒于脚心处炸开,炎娜的笑声又上升了好几个分贝,然而,随着触手的侵犯和媚药的侵蚀之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与痒感交织在一起,让炎娜直呼不妙,但却无法挣扎,只能被迫享受,抗拒的挣扎逐渐变成了沉溺的扭动,发出愈发娇媚的笑声和呻吟。

先前只是被溪水浸泡片刻,脚底便已燥热难耐,此刻,在触手全方位的“关爱”和媚药充分吸收下,双足的敏感度早已今非昔比。

那被撩拨起的快感如同野火燎原,愈发炽烈。

脚丫分泌的香汗从脚趾缓缓落下,滋润了整个脚底,与粉色的媚药混合,将那双玉足浸染得愈发晶莹剔透,如同一块可口的草莓蛋糕,叫人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颐。

触手们也是这么想的,只见那原本束缚住脚趾头的触手突然膨胀身躯,像吞草莓汤圆一样吞没了捆缚的十颗足趾,内部自然不可能空无一物,而是布满了如同牙齿般的软刺,不停戳划、剐蹭着炎娜细嫩无比、软糯可口的脚趾头,“啊哈哈哈哈哈不嘻嘻嘻……好难受呀嘿嘿嘿嘿……咕嗯嗯嗯♡~……咿呀~嘻嘻嘻嘻♡~……不要哼哼~嗯嘻嘻嘻呀嗷嗷♡~……越来越嗯哈哈哈♡~……奇怪了嘻嘻啊嗯嗯♡~……”尽管两只小脚丫受触手的牵制下,乖乖亮出脚掌心,难以动弹分毫,可千牙万齿磨蹭着足趾,带来了曼妙无比的快感,但带来的难以忍受的酸酥奇痒,还是迫使它们拼命抓起脚掌、磕动趾头,仿佛这样就能挣脱触手口器对自己脚趾头的束缚与侵犯。

“脚趾缝咕额嗯嗯呀哈哈哈哈……走开呀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咕哈哈哈哈哈……松开我啊哈哈哈哈哈……”触手们似乎被这心口不一的挣扎惹急了,它们加紧嗦住女孩圆溜溜的脚趾头,就好像品尝极品雪糕般一样一伸一缩,反复嘬吸。

同时,几条布满锯齿状凸起的触手蛮横地挤进她大大张开的脚趾缝隙,毫不怜惜地来回拉扯中,娇嫩的趾缝很快化为娇艳的嫩红,这种私密处便是炎娜本人都极少触碰,本就敏感的部位再算上羞耻心的加持,炎娜的小脸蛋已经涨红如同熟透的番茄

当然脚丫还有一大部分没有得到“关爱”,而贪婪的触手们也不可能放过任何一寸未被“宠幸”的肌肤,它们的末端已生长出柔软却不失坚硬的细密绒毛,复上炎娜弹性十足的足掌,软绵的足肉弹性十足,带着少女特有的幼嫩,对炎娜来说就像许多刷毛划过,留下难以忍耐的痒感。

最易磨损的足跟,竟然不可思议地光滑如玉,连一丝瑕疵都没有。

但在舌苔形触手紧贴上去摩擦后,几个瞬间便留下触手的肆虐痕迹,渐渐地,炎娜原本红润的整个脚底,彻底沦为了触手狂欢的殖民地,化为一片媚红晶莹、淫靡诱人的艳色。

“唔呀啊啊啊嘿嘿嘿嘿……不许碰呀哈哈哈哈哈……滚开咿嘿嘿嘿嘿……我要噗哈哈哈哈……咿呀咿咿♡~嘿嘿嘿嘿……烧了噗嘻嘻嘻嘻嗯嗯嗯♡~……你们呀嘻嘻嘻嘿嘿嘿♡~”炎娜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故作凶狠地对触手下达最后通牒。

然而她那愈发甜腻娇媚的嗓音,听不出一丝威慑力,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刺激着触手变本加厉地想要给予她更激烈、更彻底的“关照”。

触手心领神会,几根尖端带着蕴含高浓度媚药细针的触手,猛地刺入炎娜柔嫩的足心,毒药注入的瞬间,如同点燃了火药桶,引发的痒痒和体内翻腾的燥热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那一点点微痛相较起来完全微不足道。

随后这些细针的触手便迅速软化变形为布满细密的颗粒,看似表面相当光滑,细究之下就会发现其表面密布的软刺,这种构造与撸猫手套颇为相似,而这触手手套将要针对的是精灵少女的最为娇嫩的脚心痒肉。

不论平日如何训练与战斗,那双如同猫儿般深藏在足掌凹陷处的脚心窝不可能得到什么锻炼,因而少去了足掌的柔韧,却拥有着婴儿般的嫩滑与柔腻。

她知道作为精灵族,脚心的敏感度不亚于最私密的阴蒂,即便是日常洗浴,炎娜也只用清水冲过双足足底,因为稍一搓洗便会触到敏感足心,每次都弄得她好不难受。

“啊哈哈哈哈哈……脚心呀啊嗷嗷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吼吼吼哈哈哈……不要咿嘻嘻嘻嘿嘿嘿……下面咿啊唔嗯嗯♡~……好舒服吼吼吼♡~……好奇怪哼哼♡~……嘻嘻嘻呀嗯嗯嗯嘻嘻嘻嘻♡~”可现在,两个触手编织的手套严丝合缝地贴住了她的脚心窝,看似没有任何动静,实则内部蠕动极为迅速,远超占据其他部位触手的速度,也带来可观的效果。

那细密的软刺不会伤到娇嫩的足心,只会令其在肌肤果冻般回弹时充分将痒感“细嚼慢咽”,每根软刺都能激起痒的涟漪,汇聚起来便是淹没理智的狂潮,不断挤榨出炎娜肺里残留空气。

加之触手本身的粘液润滑,软刺的运动更加畅通无阻,何况脚趾还被扳直,那深陷娇嫩的脚心窝如同敞开的门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触手的淫威之下。

那遭受的痒感与随之被强行唤醒的快感,已非言语所能形容。

平日里最为乐观、开朗的少女,面对这般如浪潮滚滚、势不可挡的痒感与快感,她的意志力也是甘拜下风,这浪潮让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堤坝彻底溃败、崩塌。

或许这位以自身火魔法骄傲自豪的少女未曾想到当下的狼狈竟会来自这一身痒痒肉,尤其那双肉乎乎、娇小玲珑、红艳欲滴的玉足,对她的“背叛”最为决绝,向大脑传递的快感与剧痒也最为汹涌澎湃。

此刻的炎娜,如同一只折翼的金丝雀,心理防线早在不知不觉中土崩瓦解,彻底沉沦于这快感与痒感共同编织的牢笼之中,因为长时间大笑,嘴角早已不知不觉中淌下了晶莹的香涎,很快,一条伺机而动的触手便堵住了她的樱唇,堵住了她唯一的发泄口,将那清脆悦耳的笑声无情地扼在喉间。

对于眼前的景象,炎娜只觉得愈发模糊,那双曾如琥珀般灵动闪耀的眼眸,如今只剩下迷离涣散,甚至泛起了粉色的爱心泡泡,被另一条贪婪吸吮她泪水的触手彻底遮蔽。

腹部久久经受“吮吸”,使得小腹的肌肉彻底松弛,膀胱告急的警铃疯狂作响,炎娜急切地晃动头部也不知向谁示意,马上就引来几条触手将她那可怜的小脑瓜一同固定,口不能言,眼不能瞧,连脑袋都不让动,尿意如洪水般汹涌而至,愈发急促。

一吃完午饭就开始找果实的炎娜,自然没什么时间去休息,再因为这触手不断挠她痒痒,尿意早就濒临极限,全凭最后一丝丝毅力在苦苦支撑。

“呜呜呜呜♡~……咕嗯嗯嗯呢♡~……哼呜呜嗷嗷♡~……”彻底憋不住的洪流浸透内裤,炎娜的下体如同开闸喷水一般,喷涌出大量粘稠温热的爱液,少少女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竟以如此狼狈的方式,在触手们的玩弄下草草收场。

同时一自双腿间倾泻而下,被一个早已守候在下方的、花盆状的触手张开大口,将这珍贵的“少女甘露”贪婪地尽数汲取。

而终于得以释放的炎娜,意识彻底沉沦,残存的念头只剩下对更强烈刺激的渴望,整个身体软绵绵地坠入触手的欲望之海,任凭无穷无尽的痒感与快感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直到触手汲取了足够的魔力,终于唤醒了沉睡的幻晓。

这些“尽职尽责”的触手才意犹未尽地缓缓退去。

而刚刚苏醒的幻晓只看到炎娜淹没于触手的海洋中,周身弥漫着浓烈的尿骚味与淫靡气息。

他惊骇地立刻撤去所有触手,解开炎娜的束缚。

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炎娜双眼空洞无神,娇躯香汗淋漓,内裤湿透紧贴肌肤,那幼嫩的小穴随着她微弱的气息微微开合,宛如一个被彻底玩坏、失去灵魂的精致玩偶。

“你们……对炎娜小姐……做了什么?!!”幻晓咽了咽唾沫,对着那些正在缓缓缩回的出手怒吼道,触手们疑惑地扭动了几下,虽无声响,幻晓却仿佛“听”懂了它们的意念,竟是为了替他补全魔力,但这份“帮助”竟将炎娜折磨至此。

而且它们竟将他称呼为“魇恶”,还催促他回归“魔虫族”,重铸魔虫族昔日荣光?!

“不……不对……这不可能!” 幻晓无比震惊,颤抖着摇头,巨大的负罪感几乎将他淹没。

他只想立刻带炎娜离开这个噩梦之地,踉跄着扑到那具几乎失去生气的娇躯旁,双手颤抖着想要抱起炎娜。

却不料一点寒芒撕裂空气,直冲自己后脑,而千钧一发之际,几条触手本能地弹射而出,险之又险地打偏了那致命的偷袭。

幻晓猛然回头,只见暮色林间,一位清冷如霜雪的少女已然现身——银白的长发在风中微扬,冰蓝的眸子燃烧着滔天怒火,手中那柄散发着森然寒气的十字文枪“风凌雪”直指他的眉心。

正是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伊势千鹤!

……

“魇恶!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竟然趁着与炎娜独处的时候,如此迫害炎娜!怪不得是魔虫族的得力干将。”伊势千鹤举着十字文枪愤怒地质问着,在她的视觉里,她只听见了炎娜愈发娇媚的笑声,等她赶到,眼前便是被触手高高悬吊、衣衫破碎、被痒刑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炎娜!

而那个眼泛紫光、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其面容与她家中那幅记载着“魔虫大患·魇恶”的画像,除了眼睛已别无二致。

“不……不是这样的!是炎娜不小心掉进了那条粉色的溪水……那水让她奇痒难忍!我一个人……一个人没办法帮她止痒,才试图用能力召唤触手……但我魔力失控昏了过去!没想到…没想到会造成这种可怕的后果!”幻晓连忙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他看到伊势千鹤持枪的手腕微微下沉,枪尖向下,仿佛要插在地上,以为对方在倾听解释,紧绷的神经下意识松懈了一分。

“失控?昏过去?你的触手在你昏迷后还能有自主意识?还能如此‘体贴’地折磨她?!收起你这套装疯卖傻的把戏!你们魔虫,屠戮生灵亿万,俘虏万女,害我知己,以挠痒酷刑折磨至死……不可原谅!”话音未落,她枪尖猛地一挑,冰蓝色的魔力喷薄而出!

数道磅礴浩瀚、至阴至寒的白色冻气如同怒涛海啸般从刺入点轰然爆发!

瞬间席卷了幻晓和他周围所有蠢蠢欲动的触手。

​ “咔嚓嚓!”冰晶凝结声密集如暴雨!

幻晓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连同那些扭曲的触手,瞬间被一同封入晶莹坚硬的冰棺之中。

然而,这股恐怖的白涟寒流,却在触及上方炎娜身体的瞬间如同有了生命般温顺地绕开,仅在她身下的触手上覆盖了一层薄霜。

“为什么?……会这样……”幻晓的躯壳虽被冻结,意识却在绝对冰寒中并未冻结,巨大的疑问和刺骨的寒冷交织着如渊的负罪感,几乎要将他的意志撕裂。

这一切为何会变成这样?

“因为,恨意是世界的底色呀,大傻瓜~”就在他精神濒临崩溃之际,一个与此刻惨烈环境格格不入的、带着俏皮戏谑的女童声音,直接在他意识深处响起。

那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又满是蛊惑

“魔虫族致力于创造一个所有种族真正平等的乐园!可那些高高在上的‘上等种族’,它们哪一个愿意放弃奴役、接受与其他‘低等虫豸’平起平坐?这就是魔虫族的宿命!无论我们多么善良,都注定被误解、被憎恨、被追杀……直到被彻底‘净化’!所以,别无选择!唯有接受这份力量,这份身份!拿起武器,去反抗!去证明​!我们选择的道路,才是通往永恒平等的唯一正途!” 她的声音变得愈发激扬。

“所以……我是谁……你又是谁?”幻晓的意识如堕冰窟,他的精神在两种截然不同的认知中剧烈挣扎。

而那道女声的主人这才姗姗来迟地现身,银灰色的长卷发如星河垂落,发梢俏皮地打着卷,头顶若有似无地竖起俏皮的呆毛,一身素白如雪的羽裙,裙摆轻盈飘荡,不着片履的赤足玲珑剔透,脚踝处缠绕着简单的秘银细链。

她的左手托着一本封面缭绕紫黑光芒的魔法书,书页无风自动。

“你呀~就是魔虫族最锋利的刀锋,让万族闻风丧胆的大将——‘魇恶’!你的存在本身,就是魔虫族永不灭亡的象征!只要你活着一息,吾族随时可以卷土重来!”她微笑着说道,“只是……这次的‘种子’发芽有点晚呢,咱的兄弟姐妹们都等得不耐烦了哦~至于我嘛……正是魔虫祖最智慧的‘军师’——巫邪!这次来就是为了唤醒你!你我二人联手,必将重铸魔虫族无上荣光,到时候,你想怎么‘品尝’,就怎么‘品尝’~嗯~~光是想想,就让人心痒难耐,欲罢不能呢,而我只要那三位玉女的美足……”巫邪在幻晓的意识空间内,声音变得轻佻而充满诱惑,素白的手指划过虚空,幻晓只觉得越来越多关于魇恶的记忆被唤醒。

“不!我是……幻晓!不是魔虫!这不是真的!” 幻晓的意识发出最后的悲鸣,残存的良知不断翻腾着,奋力抵抗着那致命的认同感。

“冥顽不灵!” 巫邪原本带着笑意的精致小脸瞬间冷了下来,透着一丝残忍的不耐烦。

她小手猛地一挥,无数道蕴含着狂暴魔虫意志、扭曲历史真相、灌输种族仇恨的“思想钢印”,如同倾盆的黑色暴雨,瞬间灌入幻晓意识的最深处!

那些属于“魇恶”的记忆碎片——辉煌、征伐、折磨、毁灭——如同被引爆的火山,轰然喷发,一下子冲垮了名为“幻晓”的屏障!

“好戏……才刚开始呢。” 巫邪收回小手,看着意识空间中那已然被紫黑色魔纹彻底覆盖、眼睛变得血红的“幻晓”,满意地轻哼一声,身影连同那本魔法书和能量球,如同泡影般悄无声息地消散在意识空间里。

而在现实里,伊势千鹤一记蕴含极寒之力、足以将山峦拦腰斩断的“横扫千军”刚猛绝伦地扫向被冻结的魇恶及其触手,冰雕表面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紧接着……

​​ “嗤啦!!!”并非冰屑飞溅,而是深紫色的炽热魔焰如同怒放的妖莲,猛地从冰雕内部爆发出来。

那坚冰在接触到紫焰的瞬间,竟如同沸汤泼雪般飞速消融蒸发。

一道缠绕着紫黑色气焰、身披狰狞漆黑铠甲的高大身影破冰而出,血红的眼眸睁开,杀意和邪气四溢。

曾经的幻晓彻底消失,此刻傲立其中的,是苏醒的魔将——魇恶!

“终于……肯显露真身了么?那就让我,全力以赴诛杀你这魔头!”伊势千鹤握紧长枪,枪尖寒芒如星辰闪烁。

“呵呵呵……哈哈哈哈!……好久没战斗了……一醒过来就要对付这么个大美人,算你倒霉!不过……你这双惹眼的骚脚倒是不错,这么大,这么白,光着出来晃……是等着大爷我来好好‘招待’你吧?哈哈哈!放心,我会让你‘舒舒服服’地感受到什么叫极乐的!”魇恶扭动了一下脖颈嘲笑着说道,周身缠绕的触手缓缓收回体内,他血红的眼眸锁定伊势千鹤,尤其是在掠过那双踩着冰冷木屐的赤裸玉足时,毫不掩饰地舔了舔嘴唇,声音带着浓重的轻蔑与淫邪。

“无耻败类!”伊势千鹤面罩寒霜,眼中杀意沸腾!

对方露骨的侮辱彻底点燃了她冰封的怒火。

风凌雪发出一声清越龙吟,冰蓝色的十字枪刃化作一道寒光,只取魇恶喉咙,却不料魇恶不闪不避。

恐怖的寒气瞬间爆发,冰霜飞速顺着铠甲蔓延而上。

眼看要将魇恶再次冻结。

却不料紫红色火焰猛地暴涨,如同熔岩冲破冰盖,炽烈的火舌瞬间将束缚的寒冰蒸腾消解,能冻结一切的冰霜便化为乌有,惊人的高温扭曲着空气,使得魇恶周身如同一个燃烧的紫日。

伊势千鹤持枪的手臂感到前所未有的灼热压力,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魇恶全身包裹在令人窒息的紫色烈焰之中,宛如从地狱熔炉中走出的魔神,对着冰霜的舞者露出了残酷而嘲讽的笑容。

而伊势千鹤眼中无一丝惧色。

她双手紧握风凌雪,枪尖吞吐着极致的寒芒,大范围冰系魔法在对方恐怖的魔焰面前收效甚微,但伊势家的枪术,才是她真正的立身之本。

“怎么?放弃了!哈哈哈……”魇恶狞笑一声,缠绕紫焰的拳头再次轰出,炽热的拳罡仿佛要焚尽一切!

但这一次,伊势千鹤不再硬撼,将所有冰系魔力尽数灌注于风凌雪枪身,只见她娇躯如风中雪柳般不可思议地一晃,以毫厘之差险险避过那毁天灭地的拳头,灼热的气流刮过她飘扬的银发。

同时风凌雪划过一道刁钻至极的弧线,并非刺向铠甲包裹的核心,而是精准无比地刺向魇恶手肘关节的内侧薄弱处,魇恶见状猛地翻滚避开,刚想使用火魔法攻击,却见风凌雪已经直逼自己面门。

她的枪法刁钻狠辣到了极致,她围绕着燃烧的魇恶疾速游走,风凌雪的枪尖化作漫天寒星,每一击都精准无比地刺向魇恶铠甲的薄弱处。

她的枪势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又似毒蛇吐信,狠辣致命。

“哼!雕虫小技!”魇恶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近身打了个措手不及,左手燃起另一团紫焰,横扫千军般拍向伊势千鹤腰腹。

可伊势千鹤似乎早有所料,借力后仰,纤腰柔韧后折,一个惊险无比的铁板桥避过横扫。

同时,风凌雪枪尾点地,借力反弹!

她整个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再度贴近,枪尖凝聚一点冰蓝,目标直指魇恶膝盖关节后方。

“额啊!”这一枪,快!

准!

狠!

冰蓝枪芒如同无声飘落的致命雪花,瞬间刺穿了魇恶膝盖,他左膝一软,身体踉跄了一下,而伊势千鹤则抓住这个破绽。

“翔天寒鹤舞!”她身姿旋转腾空,仿佛与风凌雪融为一体,化作一道高速旋转的冰蓝色流光,空中残影重重,枪芒点点,如同千只冰鹤同时振翅俯冲。

每一枪都精准地刺向魇恶身体各处关节的缝隙。

魇恶怒吼连连,双拳狂舞,紫焰翻腾,试图阻挡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但在伊势千鹤灵巧到极致的身法和精妙绝伦的枪技面前,他每一次格挡都落后半拍!

身上的漆黑铠甲不断被冰枪点中、刮擦。

虽然并未被彻底穿透,但那股寒气却不断入侵,让他动作越来越滞涩,身形不断后退。

从场面上看,竟是被伊势千鹤彻底压制在了下风。

“可恶!可恶的冰女!”魇恶发出愤怒的咆哮,紫焰虽炽,却难以突破那如同跗骨之蛆的冰枪风暴。

他周身的火焰明灭不定,铠甲上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和凝结的白霜,似乎随时可能崩解。

“冰魄·陨星坠!”伊势千鹤自高空如同流星般垂直下坠,风凌雪被她双手举过头顶,枪尖凝聚了几乎化为实质的深蓝极寒,人枪化作一道撕裂空间的冰蓝流星,无视了前方翻腾的魔焰,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带着撕裂一切、冻结万物的决然气势,如同从天而降的冰罚之矛,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刺魇恶的天灵盖。

“噗嗤!”枪尖毫无阻碍地刺入了!

冰寒的枪意瞬间爆发!

然而,预想中贯穿头颅、魔焰溃散的景象并未出现。

被刺中的“魇恶”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那身狰狞的魔铠连同内部的“身体”,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干瘪、塌陷!

一股浓烈的、带着奇异甜香的无色气体,猛地从那破裂的“伤口”中喷薄而出,瞬间弥漫开来。

“什么?!是陷阱!”千鹤瞳孔骤缩,心中警铃大作!

她立刻屏住呼吸,修长双腿猛地发力,身形如电急退!

但终究迟了半步!

那气体扩散速度远超预期,在她旧力刚去、新力未生之际,已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丝那诡异甜香。

“唔……不妙……”仅仅是这一小口,伊势千鹤便觉一股异常的燥热猛地从小腹升起,迅速窜遍四肢百骸!

她强行提气想要稳住身形,但双腿却如同瞬间被灌满了沉重的铅块,酸软无力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她的意志吞没。

她踉跄着向后跌退,脊背重重撞在一棵被魔气侵蚀得焦黑的树干上,才勉强止住退势。

握枪的右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那凝聚在风凌雪璀璨枪锋上的冰魄之力,更是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飞速消融瓦解。

她试图大口喘息,催动功法驱散体内的异样,却发现平日如臂指使的冰寒内力此刻竟如同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如何催动都凝聚不起半分!

反而因为这徒劳的运气,那股燥热感愈发汹涌,身体像是从内部被点燃,温度高得吓人。

那身洁白如雪的和服早已被涔涔香汗浸透,紧紧贴附在玲珑有致、曲线曼妙的娇躯之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甚至隐约透出底下肌肤的诱人肉色。

“呵呵呵呵……打得很漂亮嘛,我可爱又强大的冰美人!真是赏心悦目的枪舞,可惜啊可惜,你拼尽全力刺穿的,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魔影替身’而已,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而此时,一个充满戏谑、得意与某种贪婪欣赏意味的声音,如同无形的魔音般从森林深处幽幽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牙痒的回音,正是真正的魇恶。

“不过,不得不承认,刚才战斗时的你,真是……美得令人窒息!那凛冽的眼神,那舞动的绝世身姿,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啧啧,全都浪费在一个替身上了。而你刚刚吸入的,可是特意为你这位冰美人准备的‘极乐蚀骨香’,无色无味,遇气即溶,最喜欢就是你这种细皮嫩肉、元阴充沛、尤其是……脚底怕痒的美人了呢!”魇恶一步步走近,欣赏着千鹤此刻的狼狈——呼吸急促,额角渗出冷汗,冰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愤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原本清冷的气质被一种虚弱的潮红所取代,身体因为剧烈的麻痹和脱力而微微颤抖。

那双踩在木屐上的玉足,更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麻痹和虚弱感而有些站立不稳,十根珠圆玉润的脚趾下意识地在木屐的束缚中不安地蜷缩抠挖着屐板,足弓微微绷紧,仿佛想从这唯一的支点上汲取一丝安全感。

“你……无耻之徒……!” 千鹤从牙缝中挤出斥责,试图再次凝聚哪怕一丝力量,但那诡异的麻痹感早已深入骨髓,连调动最微弱的魔力都变得异常艰难,身体沉重得仿佛不属于自己。

“这叫兵不厌诈!对付你这种自命清高,实力嘛……也就欺负欺负分身的花瓶美人,当然要用点‘温柔’的手段~瞧瞧这张脸,真是我见犹怜,连生气都这么好看。”魇恶慢悠悠地踱步上前,伸出手指,轻佻地欲要勾起千鹤的下巴,被千鹤用尽力气扭头躲开。

他也不恼,目光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向下扫去。

“再看看这双脚……啧啧,42码的大脚丫子,又白又嫩,硕大饱满,足弓的曲线性感得让人想用舌头去丈量,脚趾头圆润得像珍珠,真是天生的极品尤物!光着穿木屐出来打架?是不是骨子里就期待着被强者剥去武装,好好欣赏、尽情把玩啊?”魇恶极尽嘲讽之能事,言语如同毒针般刺向千鹤骄傲的自尊。

伊势千鹤死死咬住已然失去血色的下唇,眼中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疯狂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猛地用肩膀一顶背后的树干,借助反推力,如同扑火的飞蛾般冲向魇恶,想要做最后的殊死一搏!

然而此刻的她,动作在魇恶眼中慢得如同龟爬,破绽百出。

魇恶只是轻松地侧身便躲过这软弱无力的冲击,反而顺势用脚一绊。

“呃啊!”千鹤惊呼一声,身体彻底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扬起一小片灰尘。

手中的风凌雪也脱手飞出,“哐当”一声落在不远处的乱石中,枪身上的微光彻底熄灭。

“呦!实力不怎么样,这勾引人的本钱倒是得天独厚!可惜啊可惜,现在这双漂亮的大脚丫子,怕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吧?只能这样软绵绵、湿漉漉地任人宰割了……”魇恶俯下身,像是提起一件精致的战利品般将伊势千鹤拉起,随意地扔到旁边相对平坦的空地上,口中尽是轻佻的羞辱。

过程中不忘继续用语言羞辱。

风凌雪孤零零地躺在远处,而它的主人……而伊势千鹤,只能死死瞪着魇恶,那目光若能杀人,魇恶早已被千刀万剐。

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沿着光滑的脸颊滑落。

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怎么,像你这样的小美人,哭起来可就不好看了。应该多笑一笑!毕竟你们女人能体验到快感的部位,可比我们男人多得多呢!”看着伊势千鹤这幅梨花带雨、倔强又脆弱的模样,魇恶变本加厉,一双魔爪十指猛地张开,隔着一层早被汗水浸透、近乎透明的白色和服,罩住了她胸前那两团因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饱满柔软的峰峦,接着便用指尖娴熟无比地拨弄揉捏、挑逗起那两颗悄然挺立的蓓蕾,或捻或弹,或按压或画圈。

“唔嗯~不要~哼~流氓……”伊势千鹤敏感要处受到这般拨弄,出自本能地发出一声嘤咛,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心跳如擂鼓,耳边的银色鬓发被汗水粘在肌肤上。

经过这番突如其来的猥亵,她的呼吸节奏被彻底打乱,那“极乐蚀骨香”的毒素仿佛找到了突破口,加速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丢失的爱枪,绵软无力的手脚,都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大意与此刻的无力。

“嘿嘿,怎么能骂人呢?我可是在帮你检查身体发育得正不正常呢~既然上面不舒服,那我帮你按摩按摩你的脚丫,好好消消气,怎么样啊?毕竟脚底按摩最能让人放松了~”魇恶说罢,双臂如铁钳般箍住伊势千鹤纤细的脚踝,用力向内一夹,让她双足并拢,另一只手便急不可耐地伸向那碍事的木屐,试图将其剥落,让那双渴望已久的玉足彻底暴露。

“不行……拿开你的脏手……有本事等我……恢复……我们再堂堂正正打一次……”伊势千鹤显然对刚才被暗算的结局耿耿于怀,但见到对方真的要脱掉自己的木屐,一种更深层的恐惧和羞耻感涌上心头,连忙用脚趾残存的力气,死死地夹住了木屐上用于固定脚部的绳带,让魇恶尝试多次后都无法顺利脱下木屐来,脚背绷得笔直,足弓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试图进行最后的抵抗。

那十根珍珠般的足趾因为极度用力而微微泛白,紧紧地并拢抠挖,竟真的让魇恶尝试了好几下都无法顺利将木屐脱下。

“哼,成王败寇,自古如此。再说了,我要是真认真起来跟你打,你早就尸骨无存、香消玉殒了。你得好好感谢你长了这么一对淫荡诱人,看起来就非常适合挠痒痒的大骚脚,勾起了老子玩弄的兴致,不然我现在下的可就是死手喽~”脱不下木屐的魇恶不怒反笑,似乎更享受这种征服的过程。

他并不执着于立刻攻击最怕痒的脚板心,而是召唤出绳子,麻利地将伊势千鹤的双脚脚踝并拢捆在一起。

接着,他五指岔开,如同五条灵活的小蛇,在那双因汗水而显得更加白皙光滑的脚背上轻轻爬挠起来。

“唔哼哼哼……痒……呵呵……你个唔嗬嗬……别碰……混蛋呵呵呵……”伊势千鹤的如意算盘落空,脚上传来的痒感虽尚能忍受,但那种敏感部位被陌生人肆意玩弄的羞耻与不适感,却让她浑身难受。

脚背的肌肤相对娇嫩,指甲划过带来的细密痒感,让她被捆住的双足不由自主地互相摩擦扭动。

试图摆脱那令人心烦意乱的触碰。

笑声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颤抖。

“啧啧,看看,这脚趾头到了这个时候还夹得这么紧,看来是怕极了被人碰啊?还是说,你对这双木头疙瘩有着什么特殊的执念呢?”见伊势千鹤的双脚虽说在不老实地摇晃试图躲避,可那十根修长精致的脚趾依旧如同捍卫最后堡垒的士兵般紧紧并拢在一起,誓死守护着木屐不让其被摘落。

魇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只见他抬头望了眼在全身无力的伊势千鹤,嘴角不禁扬起。

最终在女武士绝望的注视下,魇恶空出的那只手并未再去强摘木屐,而是缓缓伸出食指,那指甲瞬间变得尖锐而狭长,裹挟着一缕粉红色的、不祥的魔气,如同探出的毒蛇信子,缓缓地探入伊势千鹤因紧张而微微张开的大脚趾与第二根脚趾之间的娇嫩缝隙!

“唔——!”伊势千鹤浑身猛地一僵,冰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尖锐刺痒与诡异灼热酥麻的触感,如同最狂暴的闪电般,瞬间从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私密趾缝窜起,沿着脊柱直冲头顶,席卷了每一根神经末梢!

那粉色的魔气仿佛拥有生命和意识,带着细微却高频的震动与灼热感,钻入她趾缝间最娇嫩敏感的软肉褶皱里,肆意撩拨刮擦。

“噗呵呵呵……住手嘿嘿嘿……”她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冰冷的怒容与强撑的镇定,一阵短促而尖锐的笑声猛地从她紧咬的牙关中迸发出来,与她平日里清冷的声音判若两人。

她拼命想蜷缩脚趾,夹紧那根作恶的手指和鼻绪,但魇恶的手指如同最坚固的楔子般卡在那里,反而因为她的用力,使得趾缝间的软肉与那根手指的摩擦更加剧烈,带来更剧烈的痒感。

“哎呦,夹得这么紧?看来很享受我的手指嘛?别急,还有更享受的呢~……毕竟咱的伊势小姐……好像是要去九州那边办什么事来着?正好,让你提前熟悉熟悉九州那边的‘特色招待’~”魇恶狞笑着,手中魔气一闪,竟变戏法般凭空出现了一支做工极其精巧、风格华丽的九州风格鎏金发簪,随后毫不留情地抵入了伊势千鹤大脚趾与二趾之间那早已因为先前魔气撩拨而变得湿滑滚烫的敏感嫩肉里,在那片致命的区域里上下刮挠起来,如同用最精细的刻刀,在最娇嫩的丝绸上缓慢而坚定地移动,每一次刮擦都带来钻心蚀骨的痒意。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痒唔嘻嘻嘻……哈哈不要了啊嘿嘿嘿……啊哈哈哈趾缝哈哈哈哈哈……好痒嘻嘻嘻……”苦苦忍耐的伊势千鹤在发簪尖端触碰到趾缝瞬间,一直紧绷的理智之弦终于彻底崩断,爆发出决堤般失控的狂笑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呼吸法、什么排毒、什么被人袭胸的羞耻、什么武士的尊严,全都被这滔天的巨痒冲刷得干干净净!

此刻她脑海里仅剩下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庞大的字,那便是“痒”!

无可抗拒、无处可逃的“痒”!

那双修长有力、曾踏破无数险阻、踢碎过无数敌人兵器的玉足,此刻如同脱水的鱼儿般疯狂地、绝望地蹬踹挣扎起来,却因为脚踝被捆死,根本无法撼动魇恶分毫。

脚上那黑底红鼻绪的木屐,在她足掌的绝望扭动和蹬踹下,“咔哒咔哒”地急促撞击着地面,发出一连串清脆又刺耳的声响,像是在为她敲响一曲耻辱的丧钟。

“哎呀呀,我一个人伺候得似乎还不够尽兴呢?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我会通感分身这种小把戏了。千鹤小姐就别客气了,好好享受我们兄弟的‘热情款待’吧~保准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忘了自己是谁~”魇恶一边熟练地用发簪刮挠着那湿滑的趾缝,一边慢悠悠地说着。

伊势千鹤本来就全神贯注、拼尽全力地应付着脚趾缝里那要命的痒感,自然没能立刻反应过来魇恶话语里的含义。

话音未落,只见魇恶身旁黑影扭动,一个身段同样妖娆、容颜媚态横生、眼神勾魂摄魄的女子便从他本体中分化而出!

这分身如同没有骨头的藤蔓般,带着一阵香风,瞬间便紧密地缠抱住了伊势千鹤因狂笑而不断颤抖的娇躯,四肢如同锁链般将她牢牢固定住。

“不要唔呵呵呵嘿嘿嘿嘿……不要挠了哈哈哈哼……不行啊唔哈哈哈哈哈……不许碰咿嘻嘻嘻……へんたい呀呵呵呵……”极致的痒感逼得伊势千鹤母语脱口而出,奈何魇恶和分身都听不懂,这无力的反抗只换来了对方变本加厉的折磨。

身上的衣衫和那恼人的木屐依旧固执地固守阵地,未能解脱,但这徒劳的坚守似乎反而更加激起了魇恶恶劣的兴致。

那紧紧抱住伊势千鹤的妖娆分身,用自己那双弹性惊人的大腿死死夹住了伊势千鹤柔软而毫无防备的腰腹,一双纤纤玉手却另辟蹊径,隔着那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几乎变成半透明的洁白和服,精准无比地捏住了她胸前一侧那早已因兴奋和刺激而悄然挺立起来的娇嫩峰尖!

接着,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尖,便开始在那粒明显凸起的小樱桃上,时轻时重地拨动、弹弄起来。

分身低头,她一边享受着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一边仔细观察着伊势千鹤因这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而彻底失神、潮红遍布、檀口微张的诱人脸庞,感受着她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

“唔嗯~不哼哼呀哈哈哈哈哈……不要捏嗯嗯♥~那里呀♥~嘿嘿嘿嘿嘻嘻嘻……唔嗯嗯♥~~好热哼哼♥~……嘻嘻嘻哈哈……好奇怪噫咿咿♥~……”伊势千鹤只觉得一股酥痒从乳尖炸开,瞬间传遍全身,与脚趾缝那钻心的痒感混合在一起,让她浑身愈发燥热难耐,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体内爬行。

全身愈发燥热,随着指尖的不断挑逗,那胸前的小红点愈发红肿、硬挺;当分身的手指捏住那可怜的小樱桃轻轻挤压捻动时,伊势千鹤的大脑仿佛被这种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变得麻麻的,晕晕的。

那快感的浪潮几乎要盖过了趾缝间的剧痒!

先前本能运转的呼吸法早已陷入了彻底的停滞,惨烈而失控的笑声中,开始不自主地夹杂进阵阵甜腻而羞耻的呻吟,而她本人却浑然未觉。

她甚至没有察觉到,那个女分身已经将温热的、带着香气嘴唇悄悄凑近了自己那早已变得无比敏感、红透了的耳廓。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我们高贵的冰美人千鹤小姐?瞧瞧你这小樱桃,勃起得真厉害♥~!硬得这么明显,隔着这层湿透的破布都能摸得一清二楚呢♥~……现在只是被挠挠脚趾缝、摸摸胸就变得如此浪荡,叫声这么甜,怕不是骨子里就是一个天赋异禀、被挠挠痒痒就能爽到高潮、甚至失禁的绝世小骚货呢♥~”温软的话语如同最剧烈的春药,伴随着湿热的气息灌入耳中,激得伊势千鹤浑身剧颤,脚趾因极度的羞愤猛地再次蜷缩夹紧,却误打误撞地将那根在趾缝间肆虐的冰冷发簪更紧地钳住,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

“哎呀呀,舒服得脚趾头都夹这么紧♥~,是不是下面那张小嘴也夹得这么紧啊♥~?看来光是玩脚趾缝已经不够了呢~,我们得在这里,陪你多玩——很久才行♥~。”魇恶声音依旧甜得发腻,他周身忽然闪过一阵朦胧的白光,那邪气俊美的白发青年形象如同水波般荡漾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位与伊势千鹤相貌有七八分相似、却眉眼流转间媚意入骨、一举一动都带着风尘气息的白发妖女形象!

虽然外形变成了女性,但魇恶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因为形态的变化,动作更添了几分阴柔的恶毒。

她耐心地用发簪如同撬开紧闭的蚌壳般,轻轻撬开伊势千鹤那因羞耻而死死并拢的圆润脚趾,接着便开始专心致志地用那冰冷的簪尖,更加凶狠地刮挠起那片娇嫩脆弱、早已泛红的趾缝软肉!

“噗嘻嘻嘻嘻呵呵呵……走开嗯嗯~~混蛋啊嘻嘻嘻嘻哈哈哈……不许嗯哈哈哈哈哈……继续嗯哼哼哼~~……弄了唔~~哈哈哈哈哈……”在魇恶高超的技艺下,伊势千鹤很快就堕入痒感与快感编织的牢笼中,胸前的挑逗、脚趾缝的剧痒,如同两条毒蛇侵蚀着伊势千鹤的理智。

被绳子束缚在一起的双脚不由自主地互相搓动、拼了命地向后缩着、闪躲着。

可却怎样也敌不过那把在各个脚趾缝中娴熟游走、七进七出,如入无人之境的鎏金发簪!

“听听~你听听~这笑声和呻吟多么淫荡~明明心里已经爽得不行了,何必还要嘴硬呢?如果你现在肯乖乖答应做我专属的痒奴,发誓以后永远服从于我,没准我还会对你温柔一点哦~”魇恶化身的妖女欣赏着伊势千鹤潮红失神的脸庞和剧烈痉挛的身体,见她事到如今脚趾还是下意识地试图勾住那绳带,而且嘴上还是这般不饶人,心中的施虐欲更是高涨。

毕竟,将如此坚贞不屈、清高冷艳的武道丽人彻底调教成只会向痒感屈服、卑微下贱的痒奴,可是它们魔虫一族最大的乐趣和追求。

“噗哈哈哈哈哈……滚呵呵哈哈哈……等我咿哈哈哈哈哈……恢复呀哈哈哈哈哈……我一定咿嘻嘻嘻嘿嘿嘿嘿……把你们嘻嘻嘻……大卸八块呀哈哈哈哈哈……”听到魇恶敢如此羞辱自己,即便如今自己深陷痒狱无法自拔,但内心也有着武士的骄傲与尊严,如同最后的火焰般不肯熄灭,不允许被如此践踏!

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宁愿忍受这酷刑般的痒感,也绝不屈服。

她竟不知从何处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气力,艰难地用手肘支撑着,半坐起身来,双手蓄力,猛地推向正紧紧缠抱、玩弄她胸部的魇恶分身的后背。

然而,这倾注了她最后意志与力气的的一推,落在分身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后背上,却如同情人撒娇般绵软无力。

魇恶分身只觉像是被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或者宠物猫在怀里轻轻蹭了蹭,仅是顺势将怀中那双被捆住的、不断踢蹬的玉足向上一抬,便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这可怜的攻势。

伊势千鹤急怒攻心,气血翻涌,正想不顾一切地再次凝聚那虚无缥缈的气力,却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耳中嗡鸣作响——方才那一下已是真正的回光返照,透支了她最后的精神与体力。

此刻,她浑身上下最后一丝气力如同被彻底抽干,彻底化为了一滩连手指都无法动弹的柔软春泥,已经彻底再起不能。

然而,就在这时,耳畔旁传来的那妖媚入骨、如同毒蛇低语般的轻言细语,却让伊势千鹤浑身上下如坠万丈冰窟,陷入了比刚才还要绝望的深渊。

“小妹妹~,刚才不是还很凶嘛?不是说要把我们大卸八块♥~?别急嘛♥~现在呢……我们呀,要一寸寸地、慢慢地开发你身上所有的痒痒肉~♥……一定要忍住噢~可不能轻易就尿了裤子哦~♥那多丢你这冰美人的脸啊~”魇恶分身在伊势千鹤的耳边低语着,舌尖舔过千鹤汗涔涔的耳垂,惹得伊势千鹤不断摇头。

却不料对方话音未落,竟猛地发力,将她的双臂强行拉开,呈屈辱的十字形按在焦黑的地面上。

同时,分身那看似纤柔的膝盖却如同千斤巨坠般,狠狠地、精准地压住了她手腕的内关穴,将她整个人如同钉蝴蝶标本般,牢牢地钉死在地面,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呀啊……你们不要……别过来……我警告你们……别……过来啊……”伊势千鹤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她还是知道自己腋窝有多敏感的!

那是她从小到大的绝对死穴!

小时候仅仅是沐浴时被母亲开玩笑地咯吱几下腋窝,都能让她笑得涕泗横流,喘不过气;长大后也曾被闺中密友嬉闹时偷袭过腋下,那次更是险些当场失禁,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此刻看着在自己面前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光芒的魇恶(女体),一时间吓得银牙都在不住打着冷颤,连一句完整的威胁都说不出口,声音里带上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和恐惧。

“哎呀呀~我们威风凛凛的千鹤小妹妹~你刚才拿枪要捅我的那股狠劲儿去哪里了呢~?是不是都跟着你的香汗一起,流干泄光了呢~♥”魇恶分身不紧不慢地说着,空闲的一只手如羽毛般沿着千鹤滚烫的面颊曲线滑动,轻佻地勾起她汗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

随后,她看着自己指尖沾染的晶莹汗珠,竟伸出猩红的舌尖,慢条斯理地将其舔舐干净,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仿佛品尝的是什么绝世美味。

“就是就是~,啊啦~不光是脸上,连这漂亮的脚趾缝里也都是香汗淋漓呢♥~我真是对这双大宝贝的兴趣呀……正蹭蹭往上涨哟♥~那么——我——要——开——始——喽~”魇恶(女体)微笑着,暂时停止了拨弄脚趾缝的动作,而她的指尖却流连忘返地划过伊势千鹤那因恐惧而紧绷的、白皙如玉的脚背。

木屐的缝隙里,那十根因持续挣扎和汗水浸泡而泛着诱人粉晕的脚趾,如同受惊的贝肉般微微蠕动。

脚背绷直时,几道青蓝色的血管在雪白肌肤上勾勒出清晰而脆弱的纹路,像是被初雪覆盖的樱花枝桠,呈现出一种极易摧折的的美丽。

而伊势千鹤听到了对方这如同最终宣判般的话语,巨大的恐惧让她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只能绝望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沾着细微汗珠的睫毛尚在不停地剧烈颤抖着。

她屏住呼吸,在心中默默地数着心跳,煎熬地等了三息之久……然而,预想中那冰冷的发簪再次刺入趾缝的尖锐痒感,或者那邪恶的指甲掐入腋窝软肉的可怕触感,竟然均未落下?!

心头不由得生出一股巨大的疑惑和一丝极其微弱的侥幸。

“噗……吓成这样啦?我们的小妹妹~♥~眼睛都不敢睁啦?乖哟~♥那姐姐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先喘口气?♥”魇恶分身那妖媚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从头顶轻飘飘地传来,语气中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伊势千鹤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般,睫毛猛地一颤,下意识地睁开了那双布满水汽、写满惊恐的冰蓝色眼眸。

但刚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魇恶分身那涂着鲜红蔻丹、尖锐无比的指甲,正悬在她鼻尖前方极近处缓缓晃悠着!

那抹猩红如同跳跃的、来自地狱的火焰,灼烧着她瞳孔里最后的惊惶与脆弱!

“骗你的啦~小笨蛋~来喽~♥”魇恶(女体)手中的鎏金发簪如同毒蛇出洞,精准而迅速地再次戳进她大脚趾与二趾之间那早已被汗水、魔气和先前玩弄弄得湿滑无比、敏感至极的嫩肉缝隙,开始毫无怜悯地上下刮挠起来!

而几乎在同一瞬间,魇恶分身那带着冰凉寒意和尖锐指甲的拇指,也如同精准的手术刀般,猛地抵在了她左边腋窝正中心——那处最深、最软、最怕痒的、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绝对禁区,疯狂地振动、抠挠起来!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而且口中还不忘像戏弄小孩子般,模仿着挠痒痒的羞耻声音。

这一刻伊势千鹤周身痒意似要将自己痒死,理智的大坝被这双重冲击彻底击得粉碎,心中再无半点忍耐之意,也根本无从忍耐!

一阵前所未有的巨大笑声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从她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爆发开来!

“呀啊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咿嘻嘻嘻啊会哈哈哈哈哈……让我啊啊嘿嘿嘿呀哈哈哈哈哈……歇会儿吗哈哈哈哈哈……”几乎是在两者触碰到自己身体的瞬间,伊势千鹤就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如满月般的弧度,又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上!

腋窝致命弱点被攻陷,她的双臂在分身膝盖的死死压制下徒劳地、疯狂地挣扎扭动,妄图合拢来保护那从未暴露于人前的致命软肋,却完全是徒劳!

而那双被发簪尖端在趾缝间进进出出、疯狂肆虐的宽大丰盈的玉足,此刻如同被扔进热锅的活鱼般,开始了更加疯狂、更加绝望的狂蹬乱踹!

“咯吱咯吱……在最怕痒的腋窝里和脚趾缝里画呀画哟♥~小妹妹的笑声真是越来越浪,越来越没边了呢♥~”魇恶(女体)语调轻佻得如同哼唱着邪恶的歌谣,一边细细观察着伊势千鹤死死坚守的最后防线——那双木屐。

她敏锐地注意到,这双原本与足底贴合紧密的木屐,随着伊势千鹤狂乱的挣扎和大量汗水的沁出,脚底与屐板之间竟然已经被撑开了一道淫靡的空隙!

屐底那凸起的横木随着她足部的狂乱蹬踹,反复急促地撞击着地面,发出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的“咔哒咔哒”声。

更令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的是,木屐的底板与那双汗湿滑腻、滚烫无比的足肉每一次分离又再次贴合时,都会发出无比响亮而黏腻的“噗嗤啪嗒、噗嗤啪嗒”的水声!

那声音,如同最不堪的亲吻,又像是某种情动时的交合声响,在这片充斥着娇喘与狂笑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和色情。

“住手呀哈哈哈哈哈……不许脱呀嘿嘿嘿嘿……”伊势千鹤不傻,她也知道一旦这木屐被剥离,自己的最大弱点便会完全暴露在这妖女面前,到那时,自己的处境将会比现在悲惨无数倍,那绝对是真正的地狱!

可惜,在发簪对趾缝的重点攻击和腋窝传来的恐怖痒感双重折磨下,她的大脚趾与相邻脚趾之间残存的那点可怜的力气,终于彻底泄了个一干二净!

那十根珍珠般的足趾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般,无力地松软开来,再也无法勾住那红色的绳带(鼻绪)。

她只能眼睁睁地、绝望地感受着魇恶(女体)用手指勾住木屐的后跟,轻松地、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嘲弄,将那双黑底红鼻绪的木屐,从她滚烫汗湿的足底顺利剥离!

“啪嗒”、“啪嗒”那两双陪伴伊势千鹤征战四方、走过无数路途、象征着她樱国武士身份与骄傲的黑底红鼻绪木屐,如同被丢弃的垃圾般,无情地从她脚上剥离,滚落在旁边焦黑冰冷的泥土上,显得那么孤零零,那么屈辱。

而那双曾踏雪无痕、踢碎寒冰、令无数敌人胆寒的绝世玉足,此刻,再无任何遮掩,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魇恶那贪婪无比、闪烁着兴奋与占有欲的视线之下!

“嗯哼~你说不脱就不脱嘛♥~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命令我?不过嘛……你这双脚丫子可真是有够淫荡的~,瞧瞧这木屐里这清晰的汗脚印子,啧啧,蒸腾着热气呢~怕是能踏碎半块青砖吧?真是双活力四射的大骚脚呢~”魇恶(女体)媚眼如丝,弯腰拎起一只还散发着伊势千鹤体温和浓郁体香、带着明显湿痕的木屐,放在鼻尖陶醉地嗅了嗅,然后像是展示战利品般,用手指挑着那红色的绳带,不急不慢地在伊势千鹤眼前晃悠着。

随后,她将这只,以及另一只木屐,依次故意扔到了伊势千鹤那张因狂笑和羞耻而扭曲潮红的俏脸旁边。

只见那坚硬的屐板上,清晰地印出了一双完美足印的轮廓,在脚趾和前脚掌部分尤为明显深陷,甚至能看到些许足纹的痕迹,想必还是先前她死死地用脚趾夹住了鼻绪、全身紧张抵抗时所导致的。

整只脚宽大丰盈,42码的尺寸在东方女子中实属罕见,却丝毫不显笨拙,反而因比例完美而透着一股力量与性感交织的独特韵味。

足背光滑白皙如极品羊脂白玉,此刻因主人极度的羞愤与挣扎而泛着醉人的粉霞,青色的血管在薄如蝉翼的肌肤下若隐若现。

十根脚趾娇俏修长,如同初剥的嫩笋,趾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光泽,如同点缀在美玉上的樱花花瓣。

此刻,它们正因为方才的折磨和极度的紧张时而紧张地扣紧,时而又因残余的痒意而张开,趾尖泛着更深的红晕,如同羞涩的蓓蕾。

趾缝间早已是晶莹一片,细密的汗珠如同晨露般汇聚,在娇嫩敏感的脚趾缝中形成暧昧而色气的晶莹水膜,尤其是大脚趾与二趾之间的缝隙,更是湿滑红润得如同熟透的樱桃,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渗出甜腻的汁液。

整只脚掌饱满丰腴而富有肉感,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精心雕琢而成,握在手中必然是沉甸甸的满足,微微凸起的足弓划出一道性感流畅的弧线,却因为主人此刻的紧张和用力而绷紧。

厚软如玉的脚心,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绵软触感,仿佛轻轻一按就能陷进去。

因为之前的挣扎和汗水,整只足底已是香津满溢,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

脚掌的软肉因为紧张和挣扎而不断摩擦,发出细微的“咕啾”声,每一次动作都让那细腻绵软的肌肤泛起诱人的淫靡光泽。

脚趾蜷缩时,趾尖会带起一丝黏连的汗液,如同蛛丝般拉长、断裂,看得魇恶心潮澎湃。

整双脚仿佛刚从温泉中捞出的温香软玉,散发着蒸腾的热气和诱人的汗香,那水润湿滑的质感,配合宽大丰盈的轮廓和娇俏修长的线条,当真是一双色气满溢、令人窒息的玉足。

“不错!……比我珍藏的所有‘战利品’都要完美呢♥~果然,剥开那碍事的木头疙瘩,里面的宝贝才真正值得把玩呢♥~……”魇恶近乎痴迷地凝视着这双终于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的玉足,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而伊势千鹤则立马想要立马缩回双脚,谁知魇恶眼疾手快直接抓着她的脚踝将其拉回,随后夹在了自己的大腿之间,随后还捡回那沾满她温热汗液和足香的木屐,当着伊势千鹤的面陶醉地深吸一口。

“嗯~真是美味呢~又大又汗津津的大骚蹄儿~连汗味都带着清冽的樱花气呢~,你们那边的樱花糕点……该不会就是用你这双大宝贝踩出来的吧?♥~”魇恶分身毕竟跟魇恶是通感的,察觉到鼻尖淡淡的樱花香气,火热的唇贴上伊势千鹤已然冰凉的耳朵低语起来。

“住口啊……へんたい (hentai) よ……ばかやろう (baka yarou)……くそっ (kusso)……”这番羞辱气得伊势千鹤直接用起家乡话破口大骂起来,直接将魇恶比作如同屎一样的家伙,自幼接受的严苛家教荡然无存,生平所知的污言秽语倾泻而出,却丝毫未能平息她胸中的怒火。

“哎呦呦♥~……小妹妹真是口是心非呢♥~……是不是没被挠,寂寞难耐了?♥ 别怕哦~姐姐这就好好‘疼爱’你~♥”魇恶分身在解放双手后直接火力全开,双手十指如同两如两只灵活的蜘蛛般笼罩在伊势千鹤腋窝之下,时而揪起那处的软肉捻磨,时而用锋利的指甲在那片汗热的肌肤毫不留情地搔刮而过,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一阵痉挛般的颤抖。

而魇恶在面对这双完全裸露出来的赤裸大脚时,选择也是多样化了不少,她将那根伊势千鹤视为噩梦的发簪丢到一边,而是大道至简选择了选择了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方式,用手指如疾风骤雨般在娇软水润的脚心抓挠。

“啧啧~。果然是极品的大骚脚~♥,瞧瞧这肉感,一颤一颤的呢~这弹跳的劲儿~全是你的淫汗在润滑呢~♥”魇恶赞叹着,感受着指尖下那厚软如玉的足底肌肤惊人的弹性与饱满肉感,每一次按压都像按在充满水分的软玉上,陷下去又弹起来,带起层层涟漪般的汗珠。

随后又加快了手指在脚心处划过的速度,刮起一片片湿滑的痒浪。

“哈哈哈哈哈呃呃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几乎被全身痒意淹没的伊势千鹤濒临崩溃。

汗水、泪水、口水不受控制地飞溅,往昔日英姿飒爽的女武士形象早已粉碎,只剩下一个被剧烈痒感彻底征服、狼狈不堪的怕痒少女。

“岂止是大骚脚~♥连腋窝也是敏感得不要不要的~,浑身上下都是淫荡至极的痒痒肉呢♥~真是天生的痒奴胚子~”她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钻进伊势千鹤混乱的脑海。

而双手已经游走到伊势千鹤的肋骨与腰腹之间,开始用指关节碾压她肋骨的缝隙,带来深入骨髓的酸痒;双手随即搭上她纤细的腰肢两侧,时快时慢,时揉时捏,变幻莫测的手法让她根本无法适应,只能被动承受一波强过一波的痒意侵袭。

“呀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唔哈哈哈哈哈……饶了咿嘻嘻嘻呵呵呵……我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哈哈哈哈哈……”痒得涕泗横流的伊势千鹤根本无暇回应魇恶分身的话语,除了疯狂摇头和发出不成调的狂笑求饶,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所有的骄傲、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还有你这大骚脚丫子,比那些深闺千金还要白嫩怕痒~♥瞧瞧这尺寸,如此丰腴饱满,生来就是给人玩的吧?♥果然是天生的骚货胚子♥~~……”魇恶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并且双双手则彻底盘踞了那失去木屐庇护的香津满溢的脚底板。

指腹亲密地感受着足底的每一寸细腻绵软,细长的指甲则在源源不断汗水润滑之下,在那宽大丰盈的脚掌上刮挠、勾挑。

魇恶显然不满足于此。

她一手强硬地掰直伊势千鹤那蜷缩如贝的脚趾,迫使那光滑如镜、汗珠密布的脚底完全暴露。

另一手伸出一指,如同最无情的判官笔,在那最敏感的脚趾根部区域——从左到右,快速而用力地划过。

指尖不时钻进水润湿滑的脚趾缝里,撩拨逗弄,再狠狠剐蹭几下。

看着满手滑腻的香汗,魇恶眼中只有征服的快意。

至于伊势千鹤……小腹在猛地收缩下只觉一股熟悉地充盈感从下体传来,想来是先前饮下的三盏茶水早已化作尿意积蓄在小腹中,此刻,在连绵不绝的极致痒感刺激下,那闸门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被痒到痛哭流涕已是奇耻大辱,要是被人痒得尿出来……

“哇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嘿嘿嘿嘿……好难受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饶了我啊哈哈哈哈哈……我认输呀嘻嘻嘻嘻唔呵呵呵……求求你们啊嘻嘻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嘿嘿哈哈哈……”伊势千鹤不敢再往下想了,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似要苦苦憋住,可依旧被这俩人狠狠制住根本没有挣扎空间,终于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也被摧毁,她只能在歇斯底里的狂笑中,拼命挤出“认输”、“投降”的字眼,先前的嚣张气焰消失殆尽,如同那些曾被魇恶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子一样,在苦苦哀求中,屈辱地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

“难受……很快就让你舒服到升天哦~♥ 既然小妹妹知错了,那就更要好好‘享受’这咯吱咯吱的快乐啦~♥”魇恶分身低语着,朝伊势千鹤潮红的脸蛋轻轻吹出一口粉色的、带着异香的热气。

本就饱受痒刑折磨的伊势千鹤猝不及防吸入一口,顿觉体内一股燥热升腾,脚底的痒意仿佛被点燃,变得更加难耐。

“这是唔嘻嘻嘻呀嗯嗯♥~……什么啊啊呜呜♥~……咿嘻嘻嘻嘻啊好奇怪♥~……呀哈哈哈哈哈……咕哼哼哼♥~呀嘻嘻嘻嘻嘿嘿嘿……”魇恶则召唤出两支形态狰狞的触手,逐一穿过脚趾缝,触手表面布满了凹凸不平的凸起,完完全全就是为了挠痒而生的道具。

而魇恶接着便毫不留情地拉动了放置在她脚趾缝之间的触手,柔软的触手瞬间绷紧,化作可怕的锯条,在伊势千鹤脚趾间最碰不得的痒肉上来回拉锯。

“啊啦,这反应真是可爱到让人心痒呢~♥ 乖乖接受你痒奴的命运吧~♥”魇恶分身低语着,褪去自己的袜子,将那带着浓郁汗味的袜尖卷成团,不由分说地塞入伊势千鹤因狂笑而大张的口中,汗味儿最浓厚的尖端正巧压在舌根。

同时,她拿起伊势千鹤象征武士身份的的木屐,毫不犹豫,便将那带着主人淡淡樱花体香和汗味的木屐,紧紧贴在伊势千鹤的面颊上,再用绳子固定。

淡淡的樱花香混合着浓郁足汗、以及浓烈的袜臭的奇异气味,无孔不入地钻入涌入伊势千鹤的鼻腔,让她几欲窒息。

“哎呦呦!瞧瞧这脚丫,天生便是供人玩弄的绝品♥~您瞧,生得如此硕大丰盈,这双木屐刚巧闷盖住您的脸还有余呢♥~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啊?舒服到快要尿出来了吧♥~舒服到快要高潮了吧♥~不过我们还有更舒服的呢~”魇恶分身媚声细语,俯身贴近伊势千鹤的耳边,红唇几乎贴上伊势千鹤的耳廓,呵出的热气如同毒蛇的信子。

“唔嗯嗯嗯♥~……咕咦咦咦呜呜♥~……呜呜唔啊啊呜呜♥~……”千鹤甚至来不及将那腥咸的袜团含热,地面骤然撕裂!

一朵巨大的黑紫色妖花破土而出!

它那诡异的“花瓣”并非寻常植物,而是由无数蠕动纠缠、布满细小触手的柔软肉瓣构成,如同某种异形生物的贪婪裂口。

还不等伊势千鹤摇头挣扎。

触手食人花的“花瓣”微微颤动,随后,猛然张开,露出一个足以吞没她整只脚的“花口”,“咕噜”一声,竟然将伊势千鹤的整只娇嫩无比、香津满溢的右脚完全包裹,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由无数细小触手同时搔刮带来的、足以令灵魂炸裂的极致痒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咯吱咯吱……好戏连台呢~”魇恶分身低语着,而魇恶也抓住伊势千鹤的左脚,扯去触手绳子,伸出自己那布满软刺的舌头,恣情地在那光滑如缎、水润湿滑的脚底板上来回舔舐,灵巧的香舌撩过痒筋,随着几滴汗珠顺着脚趾滑落,嫣唇熟练地顺流而上,轻巧地撬开一处脚趾缝,将柔软而布满倒刺的舌尖深深探入其中,不紧不慢地、研磨般地刮挠起来。

“呀啊啊嗯嗯♥~……呜呜呜哼哼哼♥~……唔嗯嗯嗯嗯♥~”伊势千鹤在如此刺激的玩弄下,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白,瞳孔涣散。

下体传来的强烈涨意与体内那股诡异的燥热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一种欲罢不能的混沌深渊。

眼前的环境变得模糊,与自己脸上紧缚着的、散发着淡淡樱花香却同样浸透浓郁汗味的木屐气味,被厚重皮底牢牢闷捂在脸上,在鼻尖疯狂萦绕,诱发出她一阵阵带着哭腔,却又如同沉溺情欲的青楼女子般娇媚入骨的呻吟。

就在意识模糊的边缘,魇恶将舌尖猛地抽出脚趾缝,在她还未能完全消化痒感的瞬间,又沿着从左到右的顺序,在她汗液横流、黏腻湿滑的前脚掌来回横扫。

情欲如同海啸般轰然袭来,诱人的呻吟直灌魇恶耳中。

伊势千鹤只觉得整双脚底是又痒又酥又爽,汗水更是如泉般越发急剧地泛滥不止,足肉在舔舐下泛起淫靡的光泽。

“咯吱咯吱……挠痒痒很舒服的♥~快点享受吧?~明明……明明下面都涨得要爆炸了~都快失禁了吧♥~马上都会高潮了对吧?小妹妹还是不要拒绝了哦♥~”魇恶分身那如同孩童般天真又恶毒的低语再次在伊势千鹤耳边响起,与此同时,那双不怀好意的双手趁机剥开伊势千鹤的和服,冰凉的手指直接捏住了那两颗挺立的小樱桃,轻捻慢揉地逗弄起来。

而魇恶则愈发变本加厉,嫣红的舌尖重重划过脚掌,在最敏感的足底软肉上用力一点,大力一舔。

毫无痛感,且伴着些许按摩般的舒适,但更多的是如潮水般连绵不绝袭来的极致快感与奇痒。

大量被舌头摩擦传递而来的痒感与酥麻沿着厚软的足肉传入伊势千鹤脑中,引得她又发出更加娇媚的呻吟,却被脸上的汗袜与木屐牢牢堵住,化作沉闷诱人的呜咽。

接着魇恶那专业的舔舐更是令软嫩的玉足足心雪上加霜,不知所措的大块厚软如脂玉般的色气足肉,硬是被舌头舔出了层层波浪般的肉褶涟漪,连肉脚上密布的汗珠都被舌尖一一挑飞、卷走。

而后,刚有所放松的雪白脚趾被魇恶迅速含入口中。

一根跟郁郁葱葱的软糯足趾被闷热潮湿的口腔细细包裹、吮吸,软肉与口水的摩擦声不断作响,“吸溜吸溜”的羞耻水声伴随着软肉与口涎的摩擦声靡靡作响,在她被汗臭与木屐封闭的听觉世界里不断放大。

涎液把足底浸润得湿滑透亮的同时,魇恶的手指也没闲着,修长的玉手各握住伊势千鹤的两只脚掌,虎口配合大拇指铁钳般卡住它们禁锢移动,而余余下的四指则在她宽大的脚面上继续跳着致命的舞蹈。

而食人花内无数的细小的触手突然猛地钻入她的脚趾缝隙,像是刷子一般的触手舌头在趾根处打转滑动,专门为脚心打造的粉色舌头带着浓郁的粘液贪婪地舔上了脚心。

“呜呜呜咕咕哼哼哼♥~……唔哼哼哼♥~……”舔舐的痒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伊势千鹤已然失神的大脑,丰满的胸脯在分身手指的亵玩下如同暴风雨中的船帆般剧烈起伏。

下巴被魇恶分身捏住抬起,肿胀的乳头在它指尖的轻扭慢碾下传来阵阵刺痛与麻痒。

迷乱失焦的双眼止不住地落泪,泪水混着汗水滑落,频率同蜷缩又张开的脚趾一致,下身那条粉嫩的肉缝也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开合、翕张、抽搐。

“咯吱咯吱~快高潮吧~快失禁吧~小妹妹马上就能体验到极乐了呢~”魇恶分身那如同催命符般的孩童话语再次响起,双她的双手变戏法般拿出两柄小型硬毛刷,对准伊势千鹤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开始了疯狂而残忍的研磨。

“唔嗯嗯嗯呢♥~咕咦咦咦啊唔唔♥~~……唔唔啊啊啊♥~~~”伴随着伊势千鹤被堵嘴物闷住却依然穿透而出的、最为高亢娇媚的浪叫,汹涌澎湃的的爱液如同开闸般,从痉挛收缩的阴穴深处,不知廉耻地呲溜溜地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阻挡尿液的膀胱也彻底宣告失守,一阵淡黄色暖流从下体喷射而出,魇恶那孩童般天真又残忍的低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曾经那个高冷帅气如寒冬腊梅般的女武士,终于在剧烈失禁和高潮中失神。

伊势千鹤的眼神几乎快要失去焦点,浑身一软,瘫在地面上,身体仍在无意识地剧烈抽搐。

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失禁般的少量尿液溢出,和肉缝微弱绝望的痉挛。

然而,魇恶她们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

高潮后的余韵让她的身体敏感度飙升到了极致,彻底失去了抵抗任何刺激的能力。

双腿间湿滑的肉缝,在持续不断、无法宣泄的强烈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沿着紧闭又微微颤抖的肉唇边缘渗出,拉出几道淫靡的晶莹细丝,最终羞耻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汇入那片浑浊的水洼。

“咕呃呃咿咿咿♥~……唔嗯嗯嗯呜呜唔♥~……”与此同时,魇恶分身召唤出一柄触手毛刷紧随其后,“唰”地一下,带着不小的力度,直接扫过伊势千鹤臀瓣最饱满圆润的中央,细密坚硬的鬃毛刮过汗湿的皮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混合着快感和沉重痒感的刺激。

伊势千鹤挺起的胸膛剧烈起伏,两粒肿胀的乳头疯狂颤抖,双腿间,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在如此剧烈的身体反应和强烈的刺激下,爱液再次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发出清晰的“噗嗤”声,顺着大腿内侧肆意流淌。

膀胱再次传来熟悉的、更剧烈的痉挛,一股灼热的尿液无法抑制地喷射而出,与爱液混合在一起,在她身下形成更大的一滩浑浊水洼。

但这还没有结束,在彻底榨干伊势千鹤的魔力之前,魇恶是肯定不可能收手的,无数根顶端带着柔软绒毛的采耳棒,贴心地覆盖在伊势千鹤剧烈起伏的右胸上。

轻柔却极其有效地拂过她早已硬挺肿胀的深红色乳头和敏感的乳晕,细密如蚁行的痒感配合着狂震的电流,瞬间传遍整对乳房,激起一阵阵无助的颤抖。

一支细长而冰凉的触手细针轻轻抵在了伊势千鹤双腿间那片湿滑泥泞的肉缝顶端——那微微凸起的、隐藏在包皮下的阴蒂珍珠上。

探针没有刺入,只是用那冰凉的尖端,开始极其轻微、却高速地震动,频率高到肉眼几乎无法看清。

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法形容的、摧毁一切的快感洪流,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和巨大的羞耻,如同火山般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烈爆发,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尊严乃至灵魂,都被这股洪流彻底冲垮。

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疯狂地向上挺起、反弓,双眼翻白,涎水完全不受控制地从被木屐和袜子堵住的嘴角缝隙溢出。

那被探针精准刺激的阴蒂区域,传来一阵阵剧烈到痉挛的抽搐,粉嫩的肉缝不受控制地剧烈开合、收缩,一一股远比之前汹涌数倍、浓稠得如同糖浆般的半透明爱液,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

“咯吱咯吱……小妹妹真强啊,这都没有晕倒♥~”魇恶分身故作惊讶地低语着。

欣赏着伊势千鹤挺起的胸脯在“爱抚”下剧烈起伏,每一次起伏都让那两粒饱受蹂躏的乳头更深地陷入快感的泥沼……不知不觉张开的双腿间,那泥泞的花园再次不受控制地渗出温热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与之前的污秽混合。

膀胱传来熟悉的痉挛感,又是一股温热的尿液再次失禁涌出,量不大,却带着更深的屈辱。

而魇恶还在津津有味地舔舐,甚至召唤出无数长着贪婪口器的触手加入这场盛宴,对着这双淫靡的玉足疯狂吮舔起来,樱粉的足肉在舔舐下荡漾,鼻息喷薄其上。

有的触手直接张嘴将她的脚趾含进嘴里,如同吮吸糖果般贪婪地吮吸舔舐,仿佛她香鲜的脚汗是世间最上等的奶酪,让魇恶心中的满足感疯狂上涌。

魇恶的十根手指则深深插入她的脚趾缝,如同犁地般狠狠刮挠,无不带来令人欲仙欲死的酥痒。

而有的触手则趁虚而入轻轻撬开伊势千鹤微微开合的尿道口,将自身分泌出的、粘稠如山药液的液体喷入其中,接着,触手表面瞬间长出无数细密的绒毛,如同毛笔般开始在那敏感的尿道内壁上来回温柔却致命地钻探、搔刮。

“咕唔♥~~……嗯嗯额♥~……唔呼呼呼哼♥~……嗯嗯嗯哦呜呜呜♥~~~~”在在漫长而残酷的多重刺激下,伊势千鹤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彻底灰飞烟灭。

她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丢弃的布偶,口中含着汗臭的袜子,脸上紧缚着散发淡淡樱花香与汗味的木屐,只剩下喉咙深处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色气呻吟,以及失去控制的淫液不断涌出。

尿道在持续的瘙痒刺激和身体的剧烈痉挛下,如同坏掉的水龙头,尿液如涓涓细流持续不断地涌出,打湿了地面。

阴道深处,爱液的涌出也变得绵长而无力,无声地诉说着彻底的败北与崩坏。

“啊啦啦~哇哦……小妹妹真是爽的灵魂出窍了呢~瞧瞧你下面,都快变成小池塘了呀~哎呀呀~”魇恶分身故作惊叹,声音里满是戏谑,接着仿佛才想起来什么,故作懊恼。

“差点忘了,你这小嘴儿还被堵得严严实实,说不出话呢♥~”她说着,终于摘下了紧紧绑在伊势千鹤脸上的、沾满她口水和汗水的木屐,取下了那两只已被香涎浸得透湿、混合着浓烈汗味的袜子。

接着从她嘴里扯出了那团被香涎彻底浸透、散发着浓烈汗臭的袜子袜尖离开舌根时,带出了一丝粘稠的唾液丝线。

此时的伊势千鹤,双眼空洞失神,早已失去了所有光彩。

涎水如同粘稠的蛛丝,从她无力张开的嘴角缓缓垂落。

失禁的尿液和爱液,如同涓涓细流滴答、滴答地,依旧从她泥泞的下身缓慢地滴落,汇入在早已泥泞不堪的地面。

“呼~真是大丰收呢~我的魔力竟提升了这么多哈哈哈……而且还这么经玩哈哈哈……”魇恶本体满足地喟叹,无数触手贪婪地伸向伊势千鹤身下那片浑浊的水洼和她的身体,如同吸水海绵般将那些混合着汗水、泪水、唾液、尿液和爱液的“魔力精华”吸收殆尽,而他的容貌逐渐变回原本幻晓的模样,只是那双眼睛,依旧翻涌着不祥的血红色。

……

“幻晓!你做了什么?!”杨珑仁一直在木屋等待,因久等三人未归而出门寻找,结果自然看到了这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魇恶闻声猛地一顿,就在这瞬间的恍惚,幻晓的人格竟然卷土重来,妄想占据主导。

魇恶不予理睬,一道焚天灭地的漆黑魔焰自其掌中爆射而出,直扑杨珑仁面门,这足以熔金化铁的一击,却被杨珑仁单手稳稳接住。

他身形疾旋,以不可思议的巧劲将这团恐怖的魔焰反掷回去,魇恶猝不及防,只得交叉双臂硬抗。

“轰!”火光爆散,强大的冲击力让他身形微晃。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空隙,杨珑仁已如鬼魅般消失原地。

魇恶刚稳住身形,一股沛然莫御的水压便如惊涛拍岸般轰然而至,瞬间将他周身覆盖的坚硬盔甲碾得粉碎,待他回头时,只看见一头由纯粹水奥法凝聚而成的遮天巨鲸,而杨珑仁已然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扛起了昏迷不醒的炎娜与瘫软失神的伊势千鹤。

“幻晓……清醒一点!你中了什么邪术?!炎娜和千鹤她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杨珑仁紧盯着那张酷似幻晓的脸庞,眼中满是焦急与困惑,误以为对方是在采集所谓的“果实”时中了什么诡异的剧毒导致神志疯狂。

而魇恶或者说被杨珑仁呼唤声撼动而剧烈挣扎的幻晓——听到这熟悉的呼唤,竟又是一震。

眼中翻腾的血红如同潮水般褪去一瞬,显露出一丝痛苦挣扎的紫红,那只曾属于幻晓的手,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向杨珑仁缓缓伸出。

“精彩!”巫邪带着低沉笑意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她悄无声息地从阴影中步出,手掌间悬浮的漆黑魔法书周围,无数紫色法阵骤然亮起。

磅礴的紫黑色魔力从中喷薄而出,形成一道死亡洪流,精准地命中了杨珑仁、炎娜和伊势千鹤三人。

几乎在命中的同时,一个深不见底的紫黑色空洞骤然在杨珑仁身下张开,根本来不及反应,杨珑仁与昏迷的同伴,便被无法抗拒的引力强行拖拽,瞬间跌入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深渊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对于杨珑仁这个主人……竟然如此情深。那就再加深几道保险吧”巫邪低语着,视线转向剧烈震颤的幻晓,她指尖优雅而残酷地挥动。

无数形态各异、闪烁着幽芒的魔法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狠狠轰击在幻晓身上!

同时,巫邪的真身诡异地出现在幻晓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刃,毫不留情地挥砍。

伴随每一次攻击、每一次低语,一道道无形的、更加阴毒的精神烙印,如同最毒的楔子,被强行凿入幻晓的灵魂深处。

更为可怕的是,这些新刻入的“思想钢印”开始粗暴地扭曲幻晓脑中刚刚发生的真实画面——巫邪残忍攻击的身影,被硬生生替换成了杨珑仁……

在意识彻底沉沦的最后一刻,幻晓的人格发出无声的悲鸣,最终沉寂,被埋葬在灵魂的最深处。

魇恶,永远夺取了这副躯壳的主导权。

除非他真正濒临魂飞魄散,否则在他心中,攻击并最终“背叛”他的人,就是杨珑仁。

而杨珑仁……一旦坠入那无光的深渊,结局便只剩下一种——在永恒的放逐中迷失自我,被世界彻底遗忘,永世无法逃脱。

“好了,接下来……该轮到你了,薇希尔……”巫邪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伸手扶起陷入短暂昏迷的魇恶。

她幽深的目光遥遥射向精灵族森林的方向。

失去了杨珑仁这颗关键棋子,那些精灵如何抵挡即将复苏的魔虫大军?

说罢,她与魇恶的身影化作一缕紫烟,消散在空气中,目的地自然是魔虫族蛰伏的大本营。

封印正在松动,地底深处,整个魔虫族都在躁动,它们所信奉的、沉睡的力量之源,正加速从长眠中复苏。

“计划要开始了。”小红帽在小木屋对着优格低语着,没有更多言语,一人一神面前的空间如同脆弱的布帛般被无形之力撕裂。

接着小红帽便与优格一同步入了超时空裂缝中,而裂缝的终点自然是——深渊,不过她们此次的立场仅能作为“观察者”,如同坐在戏台下的观众。

当然,必要之时,“不经意间”与另外两位同样投下目光的外神一同,给予深渊中那三位新的囚徒一点“恩惠”,也并非不可。

遥远的妖族

“呼~这帮家伙,真是……把生命当成掌中玩物了!若是杨珑仁有个三长两短……始祖大人的未来该怎么办?!”远在妖族宫殿中,一道带着三分慵懒、七分怒气的娇斥声响起。

发出这声音的,正是玉无妄——那位曾被始祖莉雪亲手救下并赐名的九尾妖狐。

此刻,她正慵懒地斜倚在软塌上。

外貌就如同一幅活着的、行走于尘世的绝世画卷,将妩媚与清纯、神圣与妖异完美融合,达到了惊心动魄的程度:

一头如同皎洁月光织就的及腰银白色长发,柔顺光亮,​发间恰到好处地点缀着几朵栩栩如生的幽蓝色灵花发饰,平添几分神秘与脱俗。

最醒目的是头顶那对毛茸茸、时不时还因情绪而微微抖动的粉白色狐耳,透出可爱又可亲的妖灵天性。

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皮肤白皙胜雪,光滑细腻如顶级瓷器。

​鼻梁小巧秀挺,鼻尖微翘,带着一丝天真无邪的稚气。

下方是一张色泽如同初绽樱花的丰润菱唇,此刻正微微嘟起表达着不满。

但最令人心动的,莫过于那双仿佛凝聚了天地间所有梦幻色彩的粉眸,泛着异常甜美柔嫩的粉红色泽,纯净剔透,像两颗品质最佳的粉水晶,眼尾天然上挑,带着浑然天成的魅惑风情。

她身着一袭以粉白为主色调的古风传统汉服,华美而清雅。

宽大的粉色腰带在身前系成优雅的结,将原本就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得更加玲珑有致。

汉服下摆绣着繁复而精致的藤蔓花纹,一双有些肉感的双腿在汉服的下摆中若隐若现,随着她无意识的晃动,显出几分少女的灵动。

她目光紧锁着面前悬浮的水晶球——球体内清晰地映射出杨珑仁一行人坠入深渊的瞬间,以及那几位投下注视的“外神”化身、深渊本身涌动的意志……还有,那个让她最信任又在此刻无比失望的身影——小红帽。

盛怒之下,她身后那九条原本如流动云絮般蓬松洁白的巨大狐尾,此刻根根炸开,危险地竖立摆动,如同九道雪亮的剑锋,将主人内心的滔天怒火展露无遗。

在她丰腴柔软的大腿上,小莉雪慵懒地枕在玉无妄弹性十足的大腿上,睡姿如同被精心摆放的瓷娃娃,透着不自知的致命诱惑。

浅金色的柔顺长发如同流淌的月光,随意铺散开来,发间精巧地点缀着一枚闪亮的星形发饰。

即便在沉眠中,掩盖了那双紧闭着的、本应盛满湖水的迷人眼眸。

小鼻梁挺翘精致,一张樱桃小口娇微微嘟着,泛着水润的光泽,宛如沾着露珠的初绽玫瑰,伴随着细细的呼吸声,引人无限遐想。

她身着一身纯白的可爱浴袍,布料轻薄柔软,完美贴合着发育得惊心动魄的玲珑曲线。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饱满酥胸,在宽松浴袍的低领开口下傲然挺立,被若隐若现的弧度勾勒出惊心动魄的丰盈形状,宛若枝头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呼吸轻柔起伏,一道深邃的沟壑时隐时现。

紧致玲珑的腰肢下连接着圆润凸起的臀部,而裙摆的短度更是将那两条包裹在白色蕾丝中筒袜中的修长玉腿展露无遗。

浴袍腰部的飘带随意垂落,更添几分慵懒情调。

然而,当视线下移,那真正的焦点、足以令任何鉴赏者屏息的珍宝,是那双被誉为举世无双的玉足:小巧玲珑,浑然天成。

此刻却被白袜贴心地包裹着。

十颗贝壳般粉润可爱的脚趾,珍珠般整齐排列,小巧的脚指甲泛着健康的淡淡珠光,正无意识的睡梦中时而舒展如花瓣,时而害羞地微微蜷缩,无声无息地诉说着纯真的诱惑力,勾魂摄魄。

纯真如天使的睡颜、惊心动魄的惹火身材、再配上这对巧夺天工的玉足,无声无息中散发着颠倒众生的诱惑,连能魅惑众生的九尾妖祖也难以完全免疫。

“嗯~”在梦中似乎也感应到了玉无妄心中念及的名字,小莉雪在梦中发出一声含糊的娇哼,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胸前那诱人的饱满随着动作泛起细微而诱人的波澜,那慵懒的声线混合着她这副极致诱惑的睡姿,仿佛裹着蜜糖的毒药。

“呵~”一声带着无奈宠溺的轻笑从玉无妄喉间逸出,那对粉眸中的怒色竟如冰雪消融般褪去,瞬间被一片清亮纯净、甚至带着点孩子气的顽皮光芒取代目光在那颠倒众生的睡颜和绝美玉足上流连,嘴角也勾起一个与其威严形象不符的甜甜弧度。

“怪当时所有的‘祖’都跟疯了似的争着抢你……当时我还纳闷,那群老东西怎敢对创造自己的始祖大人如此放肆失礼……现在看来呀~是始祖大人您这浑然天成的魅惑,实在是……太深了呢~”玉无妄轻笑着,妩媚的声线带着一丝戏谑,俯身贴近莉雪柔嫩的脸颊低语。

她伸出修长如玉的左手,怜爱地替莉雪整理着几缕散落在饱满胸前的浅金色发丝,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

一丝藏不住顽劣的光芒在她那双颠倒众生的狐媚美目中一闪而过,右手则悄然探下,用一根圆润如玉的指腹,在小莉雪那浑圆粉嫩的脚后跟上落下了看似惩罚却又更像爱抚的轻轻一戳。

“唔嗯~!……”莉雪在梦中发出一声更加甜腻绵软的嘤咛​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幼猫般微微弹动了一下。

那双原本自然放松的白嫩玉足瞬间绷紧,十颗珠圆玉润的粉嫩脚趾更是像害羞的珍珠贝般,猛地、紧紧地蜷缩在一起,瑟瑟地抖了抖,仿佛在无声地求饶。

“不……要嘛……坏……人家唔……要让他来玩……才不给你……咕……” 断断续续、稚气可爱的梦呓从小莉雪嘴里飘出,可爱的眉头轻轻蹙起,红唇微撅。

玉无妄见状脸上那点小恶魔的狡黠瞬间被如同阳光融化初雪般纯粹的灿烂笑容取代。

她俯下身将那张颠倒众生的绝艳面庞,温柔地贴向莉雪如同史莱姆团子般软糯的纯洁脸颊上,深深地蹭了蹭,贪婪地呼吸着莉雪身上那混合了少女馨香与淡淡雪莲香的醉人香气。

她深知这小家伙睡觉沉得像被封印了似的——除了最怕挠痒痒,几乎没什么能惊扰她的美梦。

“睡吧,小笨蛋始祖大人~”玉无妄贴着莉雪的耳廓,用那能酥麻入骨的柔媚声线低声呢喃,语气却像是在哄一个最心爱的洋娃娃,充满了亲昵与宠溺。

“若此事失控,妾身定不会坐视不理。毕竟妾身早已不是当年那只只会躲在始祖怀里发抖的小狐狸了。”然而,当她再次抬起眼,那对粉眸中纯净的光芒如潮水般退去,冰寒的杀意与不可动摇的坚定瞬间取代了媚态,犹如九天寒冰下的熔岩。

“倘若真正威胁到你的……命定人的生命……奴家,必定会让他们……后悔踏足这片由你守护过的土地!”九条庞大的狐尾猛然张开,如同开屏的孔雀,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妖皇气魄!

这份力量不是为了征伐,而是为了守护由始祖带来的、她无比珍视的和平。

就在这时,殿门被无声推开。

一名气质截然不同的九尾狐妖迈着无声而优雅的步伐悄然走入静室。

她拥有着如深夜般纯粹浓郁的漆黑毛发与九条墨玉般的狐尾,体态修长,面容冷艳绝伦,正是妖族的能文能武的得力干将—玉钰雪。

她的目光瞬间被软榻上这对组合所吸引——慵懒斜倚、媚骨天成又威仪渐显的现任天狐之主,与她怀中那位衣衫微敞、媚骨天成、将天使容颜与魔鬼身材、尤其那对惊世玉足诠释到极致的娇憨始祖。

玉钰雪捂嘴偷笑,恭敬地坐立在旁,等待着玉无妄的指示。

这场深渊之行,在三位祖的观察与干涉下,对于杨珑仁来说,注定不平凡,而他能否带着伊势千鹤和炎娜离开,小红帽的计划又是什么?

玉无妄又打算怎么做?

精灵族能否可以应对魔虫族?

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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