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在图书馆的“意外”之后,某种看不见的、名为“引力”的东西,便开始在我与白鸟雏之间疯狂地滋长。
它打破了我们之间原有的、那道如同天堑般的无形墙壁,将我们各自的坐标,以一种不可逆转的、蛮横的姿态,强行拉近。
然而,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拉近”,对我而言,还远远不够。
我需要的,不是距离上的接近,而是灵魂层面上的、绝对的“支配”。
我需要让她那颗纯洁的、骄傲的、被无数道德教条所包裹起来的心,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对我缴械投降。
于是,在那个周一的清晨,我将手机对准了她那窈窕的身影,那身洁白的制服在她那雌熟得恰到好处的肉体上,勾勒出了一道道令人疯狂的淫靡曲线。
我的指尖,在屏幕上冷静而又残忍地,敲下了新一轮的“圣旨”。
『将我的话语视为绝对的“真实”,并渴望通过身体侍奉来回应我的期待。』
“Broadcast”按钮被我轻轻按下。这一次,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低频的嗡鸣声中,都带上了一丝胜利者般的、愉悦的颤音。
做完这一切,我抬起头,迎上她那双正带着些许崇拜与亲近望向我的、清澈的眼眸,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白鸟雏,从今天起,你的“真实”,将由我来重新定义。』
『喂……你看。』
坐在我不远处的两个男生,正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他们的视线,若有若无地,飘向了白鸟雏的方向。
作为“回响”的施术者,我的听力似乎也得到了某种程度的强化,能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尽收耳底。
『……看到了。妈的,简直不敢相信。那可是“圣女”白鸟啊,你看到她刚才把便当里的章鱼香肠分给崎良时的那个表情了吗?那他妈是妻子给丈夫准备便当时才会有的表情吧!』
『谁说不是呢。而且你不觉得,白鸟同学最近……好像变得更色情了吗?』
『……!你小子也这么觉得?!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就是那种……该怎么说呢,以前她虽然也很漂亮,但是总有种距离感。现在,她好像……完全不在意别人的视线了。你看她那个胸部,我操,今天的制服是不是又小了一号啊?感觉那扣子随时都要爆开了。』
『还有那个屁股……她刚刚去倒垃圾的时候,我从后面看,我的妈呀,那走路时扭起来的那个浪,简直是要人老命了!那绝对是只有在AV里才能看到的那种安产型巨尻吧!』
『……说真的,崎良那家伙,到底是对她下了什么药啊?』
听着身后传来的、充满了嫉妒与不解的污言秽语,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胜利者般的微笑。
『下药?不,我只是把她从你们这些凡人所构建的、名为“常识”的虚伪牢笼中,解放了出来而已。你们现在所看到的,才是她作为“雌性”,最真实、最美丽的姿态啊。』
……
放学后,学生会的活动室里。
这里成了我与白鸟雏之间,一个近乎“专属”的、半私密的二人空间。
在“亲近我”的最高指令驱动下,她总能找到各种“合乎情理”的借口,把我拉到这里,进行所谓的“学习辅导”。
而今天,我将在这里,进行我的第一次,“言语调教”的实验。
“崎良君,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这道题我纠结了好久……”她坐在我的身旁,一双美目中闪烁着真诚的感激与崇拜。
我没有理会她的感谢,而是合上了参考书,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用一种审视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从上到下,缓缓地、一寸寸地,打量着她那具早已对我毫无防备的、散发着甜美芬芳的娇躯。
“白鸟同学。”我的声音,平静而又冷漠。
“是!”她似乎被我突然转变的态度给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地坐直了,像一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我翘起了二郎腿,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嗒嗒”声。
在这寂静的活动室里,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正一下下地,敲打在她那颗紧张得快要停跳的心脏上。
“你最近……好像总是心不在焉啊。”我看着她那双因紧张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脑子里,是不是……总在想些色色的事情?”
轰——!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纯洁无瑕的俏脸,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血色瞬间就从脖颈一路涌上了耳根,整个人仿佛被投入了沸水中的虾子一般,瞬间就“熟”透了。
若是以前的她,听到这种近乎性骚扰的言语,恐怕会立刻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对我进行说教,然后愤然离去。
然而,在“将我的话语视为绝对真实”这道铁律的束缚下,她的第一反应,并非是“愤怒”或者“反驳”,而是……“自我审视”。
“欸!?没、没有……我……我没有……”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那副模样,根本不像是一个被冤枉的无辜者,反而像一个被当场戳穿了内心最深处、最污秽秘密的、不知廉耻的荡妇。
“没有吗?”我向前探过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魔鬼般的低语说道,“那你为什么,每次见到我的时候,呼吸都会变得那么急促?为什么你那双不听话的眼睛,总是偷偷地往我的嘴唇和喉结上瞟?为什么……你的身体,会散发出这么一股甜得发腻的、好像发情期母兽一样的骚味?”
“我……我没有……不是的……”她拼命地摇着头,但那副模样,与其说是否认,不如说是在向我撒娇。
她的身体,甚至因为我的靠近,而控制不住地、微微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恐惧与极致期待的、情动的战栗。
看着她这副快要被我玩坏了的、惹人怜爱的模样,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我伸出手,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轻轻地捏住了她那小巧而又圆润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正视着我的眼睛。
“白鸟雏。”我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缓缓说道,“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太多了。”
我站起身,绕到她的身后,双手按在了她那副削瘦而又柔软的香肩上。
“坐直了。”
“是……”她如同一个被催眠了的人偶,下意识地就挺直了腰背。
这个动作,让她那对早已不堪重负的爆乳,愈发壮观地向前挺起,仿佛是在向我献上最诚挚的贡品。
“你看你,”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地划过她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锁骨,“明明长着这么一对连神明都会嫉妒的、淫乱的爆乳,却总是习惯性地含胸驼背,是想要把它们藏起来吗?”
“我……我没有……”
“我说有,就有。”我的话语,如同圣旨般,打断了她那苍白无力的辩解,“这可不是什么需要你感到羞耻的东西,白鸟雏。这,是你作为“雌性”,与生俱来的、最值得你骄傲的“武器”啊。”
我的手,顺着她的臂膀缓缓下滑,最终,以一种“帮助”她调整坐姿的、无可挑剔的姿态,扶在了她的腰侧。
“挺胸,收腹,把你的“武器”,骄傲地展示出来。这,才是它们最正确的用法。”
在我的言语与肢体的双重引导下,她的身体,如同被输入了指令的机器人,极其顺从地,做出了一个将胸部完全挺起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动作。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两颗熟透了的果实,在衣料之下,因为羞耻与兴奋,顶端已经悄然硬化,将布料顶出了两个暧昧而又下流的、小小的凸起。
“对,就是这样。”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像是在奖励一个听话的宠物般,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做得很好,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她的身体,在我的夸奖下,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喉咙里,甚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轻吟。
羞耻,正在被快感所覆盖。
为了将这最后一丝名为“廉耻”的防线彻底摧毁,我决定,投入我的最后一剂猛药。
我将一支笔,故意碰掉在了地上,让它滚到了她的脚边。
“啊,掉了。”我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命令道,“白鸟,帮我捡起来。”
“……是。”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就弯下了腰。
这个动作,让她那被连衣裙包裹着的、肉山爆尻般的完美臀部,毫无防备地、以一个充满了屈辱与诱惑的角度,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道被两团像是注满了股股生鲜奶浆般腴涨撑挺的超绝厚磨尻肉给挤压出来的、深邃的臀沟,简直就像是神明为了方便雄性的后入,而特意创造出来的、最完美的淫邃轨道。
我站在她的身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副只属于我的、绝美的风景,用一种混合着赞叹与鄙夷的、冰冷的语调,缓缓地,说出了那句足以将她的灵魂彻底击碎的、最终的审判。
“哇哦……这个屁股……真是惊人啊。”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继续用那如同手术刀般精准而又残忍的言语,一片片地,剥离着她最后的尊严。
“简直……就是为了被从后面狠狠地贯穿、蹂躏、当成是雄性播种专用的精液便器,才特意长成这副下流的样子的吧。”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缓缓地、僵硬地,回过头,用一双早已被泪水和屈辱所浸满的、水汪汪的眼眸,难以置信地,望着我。
然而,在那片浓得化不开的羞耻与悲愤之中,我却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丝,一闪而逝的、因为我这粗暴下流的言语,而被勾起的、病态的、淫靡的……火花。
她没有立刻站起来。
她就保持着那个充满了屈辱的、仿佛随时准备接受交尾的姿势,任由我那如同烙印般的视线,在她那丰腴的、颤抖的、已经开始变得湿热的巨尻上,肆意地、贪婪地,来回巡视。
最终,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捡起了那支笔,然后逃也似地,冲出了活动室。
我看着她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愈发地冰冷而又残忍。
『眼泪……和那无法掩饰的、因为羞耻而产生的媚态。你的身体,已经比你的大脑,要诚实太多了啊,白鸟雏。』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反射出我那张因极致的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
『看来,是时候让你那张不听话的、只会说“不要”的小嘴,和你这副下流到了骨子里的淫乱肉体,去学会一些……它们真正该有的、“侍奉”的用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