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龙哥喘着粗气,走上前去。

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先伸出双手,抓住了那两条垂落在枕头上的双马尾。

他将马尾在自己的手腕上缠了两圈,像是握住了缰绳的骑士。

“小骚货,给老子看好了,看老子是怎么把你这清纯校花的骚逼,给肏成烂肉的!”

他对着那双空洞的眼睛,低声嘶吼着。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再次变得狰狞可怖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那个还在向外流淌着别人精液的、泥泞不堪的穴口。

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比刚才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水声响起。那根粗大的、带着他体温的肉棒,碾压着李哥留下的精液,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呃啊——!”

极致的充实感和那混合着两种精液的、滑腻的包裹感,让龙哥爽得仰头长啸。

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野的冲锋。

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完全掌控了这具身体。

他抓着那两束双马尾,将倾城的上半身微微提起,这个角度,能让他插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能毫无阻碍地、狠狠地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啪!啪!啪!啪!”

他胯下那两颗硕大的卵蛋,和倾城那两瓣丰腴的臀肉,进行着激烈而富有节奏的碰撞,发出清脆而淫荡的响声。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技巧。

时而缓慢地、深深地研磨,感受着那紧致的穴肉是如何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肉棒;时而又狂风暴雨般地、快速地猛烈冲击,带起一阵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倾城的身体,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无助摇曳的小船。

随着龙哥的每一次撞击,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前后晃动。

那对被压在身下的巨乳,也随之剧烈地颤抖、摇晃。

那两个双马尾,更是在空中疯狂地甩动,划出一道道残影。

而在昏迷中,她的喉咙里,也发出了一阵阵无意识的、破碎的闷哼。

“嗯……嗯……嗯……”

这无意识的呻吟,对龙哥来说,是比任何春药都更猛烈的催情剂。

“叫!骚货!给老子大声叫!” 他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嘶吼。

而李哥,则敬业地扮演着他的摄像师角色。他没有加入战局,而是举着摄像机,从各个角度,记录下这堪称变态的、淫秽的一幕。

他的镜头,时而对准两人那激烈交合的下体。

那根青筋暴露的巨大肉棒,在那个被肏得红肿不堪、一片泥泞的骚穴里,疯狂地进出。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白色泡沫和黏稠的液体;每一次插入,都让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向外翻开,露出里面被蹂躏得通红的嫩肉。

时而,镜头又缓缓上移,给倾城那张脸一个特写。

那双被强行睁开的、空洞的眼睛,在剧烈的晃动中,依旧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前方。

嘴角,还挂着一丝之前被口爆时留下的、已经半干的精液痕迹。

这副画面,充满了诡异的美感和极致的堕落。

李哥甚至还恶趣味地,将镜头凑到倾城的眼前,仿佛是想让镜头代替她,“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男人从身后狠狠地侵犯。

时间,在疯狂的交合中流逝。

龙哥感觉自己体内的快感,正在不断地累积,即将到达顶点。

“啊……啊……要来了!小骚货!老子要再射给你了!”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抓着双马尾的手臂猛地用力,将倾城的上半身整个按在床上。

然后,他的腰部,以一种人类极限般的频率,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在泥泞的穴道里,快得几乎只剩下了残影。

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点的嘶吼,龙哥的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比之前更加滚烫、更加浓稠的白浊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再次、狠狠地、尽数射入了林倾城那早已被灌满了的、温暖的子宫深处。

射精过后,龙哥喘着粗气,从倾城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没有扶她,而是粗暴地、向前猛地一推。

倾城的身体,像一个被抽掉所有骨头的布娃娃,向前扑倒在床上。但她的下半身,却依旧维持着那个高高撅起的、跪趴的姿势。

那被连续内射了两次的骚穴,已经不堪重负。

大量的、混合着两个男人基因的白色精液,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汩汩地、淫荡地流淌下来,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湿漉漉的痕迹。

李哥没有放过这个镜头。他将摄像机稳稳地举着,给了这个画面一个长长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定格。

做完这一切,两个男人都有些脱力。他们赤裸着身体,瘫倒在旁边的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短暂的安静,只剩下他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床上那个女孩微弱的鼾声。

休息了一会儿,李哥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龙哥,现在才下午二点多,时间还早得很呢。”

龙哥闻言,也抬眼看了一下时间。

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意犹未尽的、贪婪的表情。

他扭头,看向床上那个依旧保持着跪趴姿势、下体一片狼藉的“战利品”。

他的欲望,非但没有因为两次泄身而平息,反而像是被浇了油的火,烧得更旺了。

“是啊,时间还早……”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说道,“这么好的货色,就这么玩两次,太浪费了。得想点……更有意思的玩法。”

“那……龙哥你的意思是?” 李哥的眼中也再次亮起了光。

龙哥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被扔在角落里的、黑色的双肩包上。他想起了李哥从里面拿出的那些“道具”。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残忍而又充满期待的弧度。

“去,把你包里那卷绳子拿过来。” 他对李哥说道,“今天,老子要让这个小骚货,变成一件最完美的、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李哥立刻心领神会。他兴奋地从地上爬起来,从背包里,翻出了一卷暗红色的、质地粗糙的麻绳。

那卷绳子,仿佛一条沉睡的毒蛇,在灯光下,散发着不祥而又淫靡的气息。

龙哥看着那卷绳子,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起一幅无比复杂、无比淫荡、无比羞耻的画面。

他要用这卷绳子,将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体,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分割、展示、束缚。

他要玩一次最正宗的、最复杂的——龟甲缚。

他要将她,像一件献给魔鬼的祭品一样,高高地吊起。

让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以一种最羞耻、最诱人的方式,呈现在他和摄像机的面前。

这将是一场,感官与视觉的终极盛宴。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又仿佛在以一种肉眼不可见的方式剧烈地燃烧。

龙哥那句“让她变成一件艺术品”的话,像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在李哥的心中炸开了一片燎原的欲望之火。

李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那个黑色的背包里,翻出了那卷暗红色的麻绳。

绳子很粗,带着一种草木的、原始的气息,手感粗糙而坚硬。

李哥将它捧在手里,仿佛捧着一件神圣的法器,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崇拜,望向龙哥。

“龙哥……这……这就是传说中的……”

“没错,” 龙哥接过那卷沉甸甸的麻绳,在手中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专业的微笑,“日式紧缚,这不仅仅是捆绑,这是一门艺术。一门关于线条、束缚、展示和羞耻的艺术。今天,老子就让你开开眼,看看怎么把一块上好的璞玉,雕琢成一件能让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淫荡的艺术品。”

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野兽般的淫欲,而是多了一种艺术家在审视自己创作材料时的、专注而挑剔的光芒。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仔细地端详着林倾城那具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完美的胴体。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在脑海中规划着分割的线条;又像一个顶级的时装设计师,在构思着如何用最少的布料(在这里是绳索),勾勒出最极致的性感。

“把她摆好,平躺,双腿并拢。” 龙哥下达了第一个指令。

李哥立刻像一个听话的助手,手忙脚乱地将倾城那具瘫软的身体摆正,让她面朝上地平躺在床上。

那双被强行睁开的空洞眼眸,此刻正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龙哥解开绳卷,拉出长长的一段。

他没有立刻开始捆绑,而是先用他那粗糙的手掌,在倾城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地抚摸着,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细腻的弹性。

“啧啧,这皮肤,这腰身,真是天生的尤物。” 他一边欣赏,一边开始了他的“创作”。

第一根绳索,从她的颈后穿过,沿着锁骨的线条,在她的胸骨正中央交叉。

龙哥的手法非常娴熟,他拉紧绳索,那暗红色的麻绳立刻深深地陷入了她雪白的肌肤之中,将她那对硕大饱满的D罩杯雪乳,从两侧向中间挤压、托起。

“嗯……” 昏睡中的倾城,似乎感觉到了胸口的压迫感,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痛苦的闷哼。

但这声闷哼,却让龙哥更加兴奋。

“你看,” 他对一旁看得目不转睛的李哥说道,“这第一步,叫做‘菱’,它的作用,就是把这对奶子给框起来,让它们看起来更大、更挺、更诱人。就像给一幅名画,配上一个最华丽的画框。”

果然,在绳索的挤压和托举下,倾城那对本就傲人的雪乳,此刻显得更加波澜壮阔。

两团雪白的肉球被高高地挤起,中间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惊心动魄的乳沟。

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樱桃,从绳索的缝隙中顽强地探出头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接着,绳索绕过她的腋下,来到她的背后。

龙哥让她微微侧身,将绳子在她的背上,以一种复杂而有序的方式,编织成一个个菱形的格子。

这,就是“龟甲缚”最核心的图案。

粗糙的麻绳,在她光洁如玉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红色的压痕。雪白的肌肤,与暗红的绳索,形成了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妈的……龙哥,你这手艺……太牛逼了……” 李哥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光是这么绑着,这小骚货就比刚才骚了十倍不止!”

龙哥没有理会他的赞叹,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这场变态的创作之中。完成了上半身的束缚,他将视线,移向了那片最神秘、最诱人的幽谷。

这是整个龟甲缚中,最淫荡、也最关键的一步。

他拉着绳子的一端,从倾城的小腹处,一路向下。

他用手指,粗暴地拨开那片已经变得黏腻不堪的黑色森林,然后,将那根粗糙的、坚硬的麻绳,狠狠地、深深地,嵌入了她那两片肥厚、粉嫩的阴唇之间。

“呜……”

这一次,倾城的身体,有了更剧烈的反应。她的双腿,猛地抽搐了一下,身体也微微地弓起,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绳索,就这么卡在她的肉缝里。

它粗糙的纤维,无情地摩擦着那两片最娇嫩的、最敏感的阴唇内侧。

它甚至,将那颗小小的、如同珍珠般的阴蒂,也从肉褶中翻了出来,强行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龙哥拉着绳子的两端,绕过她的大腿根部,在她的胯骨两侧,打了一个牢固的结。

这样一来,她的整个私处,就被这根横贯而过的绳索,以一种最羞耻、最淫荡的方式,强行地、永久地分开了。

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那不断向外冒着精液和淫水的肉洞,以及那颗敏感的、深红色的阴蒂,就这么毫无遮拦地、被绳索“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仿佛一件被陈列在橱窗里的、供人观赏的展品。

“操……” 连李哥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画面,实在是太他妈的色情,太他妈的下贱了。

但龙哥的创作,还没有结束。

他用剩下的绳索,开始捆绑她那双修长的美腿。

绳子从脚踝开始,一圈一圈地向上缠绕,经过匀称的小腿,来到圆润的膝盖,最后,固定在她丰腴的大腿上。

然后,他拉着固定在大腿上的绳索,用力地向两侧、向上拉扯。

倾城的双腿,被强行地、缓缓地打开,然后向上抬起,弯曲,最终,被固定成了一个标准的、极度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

她的膝盖,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肩膀。

而她那被绳索强行扒开的、一片狼藉的私处,就这么正对着天花板,以一种最开放、最迎接的姿态,完全地、彻底地展现在两个男人的眼前。

至此,地上的捆绑部分,全部完成。

床上的林倾城,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被暗红色绳索包裹、分割、固定成淫荡形状的“人形艺术品”。

“好了,最关键的一步来了。” 龙哥喘着粗气,站起身,开始在房间里寻找合适的悬挂点。

这家总统套房的层高很高,天花板的正中央,悬挂着一盏巨大而华丽的水晶吊灯。吊灯的底座,是纯铜打造的,看起来坚固无比。

“就它了。” 龙哥指了指吊灯的底座。

他让李哥搬来一张椅子,然后自己站了上去。

他将主绳的另一端,在那个坚固的铜质底座上,缠绕了好几圈,打上了一个专业的、能够承重的登山结。

一切准备就绪。

“来,搭把手,我们把这件‘艺术品’,挂起来。” 龙哥从椅子上跳下来,脸上带着一种即将揭幕自己旷世杰作的、癫狂的兴奋。

两人走到床边,一人抓住倾城上半身的绳结,一人抓住她腿部的绳结。

“一、二、三,起!”

伴随着龙哥一声令下,两人同时用力。

林倾城那具被捆绑得如同一个巨大粽子般的、柔软的身体,缓缓地、离开了洁白的床单,被拉向半空中。

绳索,在她的体重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令人牙酸的呻吟声。

那些嵌入她肌肤的麻绳,勒得更深了,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深紫色的痕迹。

她的身体,在空中,因为重力的作用,微微地晃动着。

那对被绳索托举的巨乳,随着晃动,弹跳出诱人的波浪。

那被高高撅起的、浑圆的臀部,也随之颤动。

而她的头,则无力地向后仰着,那双被胶带固定住的空洞眼眸,依旧望着天花板,仿佛在无声地质问着苍天。

终于,她的身体,被吊在了离地面约半米高的地方,稳定了下来。一个完美的、被悬吊在半空中的、M字开腿的、龟甲缚“艺术品”,完成了。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龙哥和李哥,都仰着头,像两个最虔奇的信徒,瞻仰着他们的“神迹”。

眼前的景象,已经无法用“色情”或者“淫荡”来形容。这是一种极致的、混合了暴力、美学、羞耻和欲望的、令人灵魂都在战栗的奇观。

她就像一个被献祭给邪神的、最美丽的祭品。

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是被绳索彻底地解构、重组,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为欲望而生的符号。

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胸部、臀部、私处,都被以一种最极端、最夸张的方式,挺起、撅起、敞开,等待着主人的检阅和品尝。

“我的天……龙哥……这……这简直是神作……” 李哥的声音都在颤抖,他举着摄像机的手,也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微微发抖。

他知道,今天录下的这些画面,将会成为他这辈子最宝贵的珍藏。

龙哥没有说话,他只是贪婪地、痴迷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缓缓地走到那具被悬吊的、摇摇欲坠的胴体下方。

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被绳索勒得变形的雪白乳房。

然后,他的手指,滑向那被强行扒开的、泥泞不堪的私处。

他将一根手指,探入了那根粗糙的、卡在肉缝里的麻绳。

“咕叽……”

手指,轻易地就滑入了那湿热的、紧致的穴道之中。穴内的嫩肉,依旧在药物的作用下,本能地、轻微地蠕动、吸吮着。

“妈的……骚货……”

这轻微的触感,彻底引爆了龙哥体内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

他后退一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再次挺立的、狰狞的肉棒,在空气中,兴奋地跳动着。

“李子,给老子拍清楚了。” 他对李哥低吼道。

然后,他走到了那具悬空的胴体正下方。

他仰起头,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正在他头顶上方、微微晃动的、被绳索扒开的、淫荡的穴口。

这个姿势,充满了仪式感和征服感。他就像一个正在对天祭祀的原始部落的酋长,而他手中的肉棒,就是那根即将插入祭品的图腾。

他微微踮起脚尖,腰部猛地向上一挺!

“噗嗤!”

一声闷响。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精准地、狠狠地,自下而上地,插入了那具悬空的、柔软的身体之中。

“啊——!”

这一次,龙哥发出了满足到极点的、野兽般的咆哮。

被插入的瞬间,倾城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那根贯穿她身体的肉棒,成了她新的重心。

龙哥开始了新一轮的、也是最变态的一轮抽插。

他站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稳住下盘。

然后,他的腰部,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开始疯狂地、自下而上地,对那具悬空的身体,进行着猛烈的撞击。

“啪!啪!啪!”

他的小腹,和倾城那高高撅起的、丰腴的臀肉,进行着激烈而富有节奏的碰撞。

每一次撞击,都让倾城的身体,在空中,像一个钟摆一样,前后地、剧烈地摇晃起来。

绳索,因为这剧烈的晃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而倾城的喉咙里,那无意识的闷哼声,也变得更加急促、更加破碎。

“嗯……嗯啊……嗯……”

龙哥抓着她那随着身体晃动而摇摆的、被黑丝包裹的小腿,稳住她的身体,然后更加疯狂地、更加深入地冲刺。

他能感觉到,那根卡在她肉缝里的粗糙麻绳,正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和他的肉棒,进行着一种无比刺激的、淫荡的摩擦。

这双重的刺激,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几乎要立刻射精。

“操!骚货!被老子吊起来操,爽不爽!啊?!” 他一边疯狂地顶弄,一边对着那具毫无反应的身体,大声地嘶吼着。

而李哥,则像一个疯子一样,举着摄像机,围着这具被悬吊、被交合的胴体,不停地转着圈,从各种刁钻的角度,记录下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他甚至,将镜头,凑到了那双被胶带粘住的、空洞的眼睛前。

镜头里,那双美丽的眼睛,倒映出的,是一个男人,正站在她的下方,用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自下而上地,侵犯着她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李哥似乎也按捺不住了。

他看着那因为身体晃动,而在空中摇摆的、垂下的头颅,和那张微微张开的、诱人的小嘴,一个同样疯狂的念头,在他的心中升起。

他放下摄像机,将它固定在三脚架上,确保它能继续录制。然后,他搬过一张椅子,放在了倾城的头颅下方。

他爬上椅子,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了自己那根同样硬挺的肉棒。

他扶着那根肉棒,对准了那张正在他胯下、微微晃动的、毫无知觉的小嘴。

“龙哥……我……我也来了……”

他兴奋地喊了一声,然后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塞了进去。

于是,房间里,出现了更加荒诞、更加淫靡的一幕。

一个男人,站在地上,自下而上地,疯狂地抽插着一个被悬吊在半空中的女人的下体。

另一个男人,则站在椅子上,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这个女人的嘴里,进行着口交。

而这个女人,则像一件被共享的、没有生命的玩具,被绳索紧紧地束缚着,悬挂在半空中。

她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共同侵犯下,剧烈地摇晃、颤抖。

她的嘴里,和她的下体,同时被两根粗大的、属于不同男人的肉棒,所贯穿着、蹂躏着。

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兽悲鸣般的、无意识的闷哼。

而那双被强行睁开的眼睛,依旧空洞地、麻木地,见证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这场荒诞而又疯狂的双重侵犯,最终,在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满足的嘶吼声中,达到了高潮。

龙哥,将他那滚烫的精液,再次、狠狠地、射入了那具悬空的身体深处。

而李哥,也将自己的精华,尽数灌满了那张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嘴。

白色的、黏稠的液体,从她的嘴角,和她的穴口,同时、缓缓地、淫荡地流淌下来。

顺着她身体的曲线,顺着那些暗红色的绳索,一路向下,最终,滴落在下方那昂贵而洁白的地毯上。

一滴,两滴,三滴……

像一场,肮脏的、黏稠的雨。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退去后留下的狼藉,在房间的每一寸空气中发酵。

那两股滚烫的、代表着雄性最原始征服欲的白浊液体,还在缓缓地、不知羞耻地,从那具悬挂在半空中的、完美的胴体上滴落。

一滴,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嘴角滑落,划过她精致的下巴,在空中拉出一道晶莹的、黏腻的丝线,最终“啪嗒”一声,摔碎在地毯上。

另一滴,则从那被绳索强行扒开、被两个男人轮番内射得一片泥泞的穴口涌出,顺着那根卡在肉缝里的、粗糙的麻绳纹路,蜿蜒而下,经过她浑圆挺翘的臀瓣,滴落在下方那个已经汇聚了一小滩淫靡液体的地毯上。

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股由精液、汗水、女性体香和粗麻绳混合而成的、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淫靡气息之中。

龙哥和李哥,像两头刚刚饱餐过后的野兽,赤裸着身体,瘫倒在地上,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们的脸上,挂着一种极度疲惫却又无比满足的、病态的潮红。

他们的目光,依旧痴迷地、贪婪地,仰望着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那件“艺术品”。

林倾城,或者说,这件被命名为“林倾城”的艺术品,依旧在半空中,随着惯性,轻微地、如同钟摆般地摇晃着。

她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呈现出一种超越人体极限的、惊心动魄的淫荡姿态。

那对D罩杯的巨乳,被绳索高高托起,仿佛随时要从那菱形的束缚中爆裂而出。

那被强行打开成M字形的双腿,和那被粗暴地、永久性敞开的私处,像一个永远无法闭合的、盛装着淫秽与堕落的潘多拉魔盒。

而那双被透明胶带强行固定住的、空洞的眼睛,依旧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天花板。

仿佛她的灵魂,早已从这具被彻底玩弄、亵渎的躯壳中抽离,飘向了某个遥远的、未知的虚空。

又或者,她的灵魂,正被禁锢在这双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退去后留下的狼藉,遍布了整个房间。

龙哥和李哥的身体,都因为极致的泄欲而微微颤抖着。

黏稠、温热的精液,顺着林倾城那被绳索紧紧勒住的身体曲线,一滴一滴地、缓慢而淫荡地,滴落向地面。

那张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滩乳白色的、散发着浓郁腥臊气味的液体。

悬吊在半空中的那具胴体,在失去了两股力量的冲击后,开始像一个巨大的、诡异的钟摆,在空中缓缓地、无力地摇晃着。

每一次晃动,都带动着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金属与水晶碰撞的“叮当”声。

这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又格外地……富有诗意。

“呼……呼……妈的……” 龙哥从那具身体里,缓缓地抽出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沾满了淫液和精液的肉棒。

他仰着头,看着自己那悬挂在半空中的“杰作”,脸上是一种混杂着疲惫、满足、和一种近乎于癫狂的艺术家的自负。

“李子……你他妈看到了吗……” 他的声音沙哑而亢奋,“这……这才叫他妈的艺术!你看她,这线条,这姿态,这被绳索分割开的每一寸皮肉……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她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着极致淫荡和羞耻的符号!操,老子真是个天才!”

李哥也从椅子上爬了下来,他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自己嘴边和下巴上沾染的、属于自己的精液和倾城的唾液,然后举起摄像机,对着那具还在滴落着液体的身体,又进行了一轮360度的、全方位的拍摄。

“是……是神作……龙哥,这绝对是神作!”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由衷的、近乎于狂热的崇拜,“这要是拿出去,绝对能让那些玩SM的所谓‘大神’都跪下来舔你的脚趾头!这……这简直就是教科书级别的作品!”

两人就这么赤裸着身体,像两个完成了旷世之作后、陷入了贤者时间的疯子,站在房间的中央,痴痴地、贪婪地,欣赏着他们的“祭品”。

不知过了多久,龙哥才从那种癫狂的兴奋中,稍微平复了一些。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五点。

“行了,艺术品欣赏得也差不多了,该收尾了。” 他的语气,瞬间变得冷静而务实,“再过一个小时,药效就该过去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把一切都恢复原样。”

“好嘞,龙哥。” 李哥立刻应道。

龙哥走到吊灯下方,解开了那个专业的登山结。

伴随着“咯吱咯吱”的绳索摩擦声,林倾城那具被捆绑得不成样子的身体,缓缓地、被放了下来。

“砰!”

一声沉闷的、肉体与床垫碰撞的声音响起。

她的身体,像一袋沉重的货物,被毫无怜惜地扔在了床上,甚至还因为惯性,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两下。

接下来,是解开绳索。这个过程,远比捆绑要粗暴得多。龙哥没有耐心去解开那些复杂的绳结,他从背包里,直接拿出了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

“唰!唰!唰!”

刀光闪过,那些紧紧勒入肌肤的、暗红色的麻绳,被一根根地割断。

当最后一根绳索被割断,林倾城那具被束缚了许久的身体,终于恢复了自由。

但“自由”的代价,是她那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深紫色的、触目惊心的勒痕。

那些勒痕,像一道道狰狞的伤疤,遍布她的全身。

尤其是在她的胸部、腰腹和私处,那些被重点关照过的部位,勒痕更是深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的身体,就像一块被肆意切割过的、上好的白玉,充满了破碎而又淫艳的美感。

“啧啧,这痕迹,可有点麻烦。” 李哥看着这副景象,皱了皱眉。

“麻烦?” 龙哥冷笑一声,“在我这里,从来就没有‘麻烦’这两个字。”

说着,他便开始指挥李哥,进行下一步的“清理”工作。

他们没有把她抱进浴室,那太费事,也容易留下痕迹。

他们直接在床上,开始了这场肮脏的“清洗”仪式。

李哥从浴室里拿来了几条雪白的、柔软的浴巾,又用电水壶烧了一壶热水,兑上一些矿泉水。

龙哥则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法医,戴上了一次性的塑胶手套。

他先是处理那张被蹂躏得最惨的小嘴。

他粗暴地掰开倾城的嘴唇,一股混合着精液、唾液和胃液的、酸腐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毫不在意,用一根手指,伸进她的口腔深处,将那些还残留在她喉咙和食道里的、黏稠的精液,一点一点地、粗鲁地向外抠挖。

然后,他用一条湿热的毛巾,反复地、用力地,擦拭着她的口腔内壁、舌头和牙齿,直到那股恶心的味道,稍微淡了一些为止。

接着,是那片同样一片狼藉的、泥泞不堪的私处。

龙哥分开了她那双无力并拢的大腿,那被两个男人轮番内射过的骚穴,此刻就像一个被塞满了奶油的泡芙,还在不断地向外溢着白色的、黏稠的浊液。

“妈的,这骚货的逼,真能装。” 龙哥低声咒骂了一句,“老子两个人的量,都快装不下了。”

他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他将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然后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那紧致湿滑的穴道深处。

“呜……” 昏睡中的倾城,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双腿不受控制地蹬动着。

龙哥的手指,在她的子宫口,像一个搅拌器一样,疯狂地搅动着。

然后,他勾着手指,将那些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半凝固的液体,大股大股地、从她的身体里掏了出来,随手抹在旁边的废弃浴巾上。

如此反复了数次,直到他感觉里面差不多被清空了,才停下手。

然后,李哥递过来一个装满了温水的矿泉水瓶。

龙哥拧开瓶盖,将瓶口对准那红肿不堪的穴口,然后用力挤压瓶身。

一股温热的水流,被强行地灌入了她的阴道之中,对里面进行着最后的冲洗。

白色的、浑浊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流淌下来,将她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做完这一切,两人才开始用湿热的毛巾,擦拭她身体表面的那些污渍——干涸的精斑、黏腻的口水、以及那些因为捆绑和蹂躏而渗出的、细密的汗珠。

当整个“清洗”工作完成,床上的林倾城,除了身上那些狰狞的勒痕和吻痕之外,看起来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洁净。

但龙哥知道,这还不够。

他脱掉手套,从那个万能的黑色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毫不起眼的、白色的陶瓷小罐。

他拧开罐盖,一股清凉的、带着淡淡薄荷和草药香味的气味,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罐子里,是碧绿色的、如同翡翠一般的、半透明的膏状物。

“这是什么?龙哥。” 李哥好奇地问道。

“好东西。” 龙哥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神秘而自得的笑容,“海外一个秘密实验室搞出来的军用特效药,专门用来快速处理外伤的。消肿、化瘀、止痛,效果好得吓人。别说这点勒痕了,就算是刀伤,抹上这个,不出半小时,也能让你看不出半点痕迹。唯一的缺点,就是贵,这一小罐,就他妈的要了我五万块。”

说着,他用手指,挖出了一大块碧绿色的药膏。那药膏的触感,冰凉而润滑,像果冻一样。

他将这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了倾城身上那些最狰狞的、深紫色的勒痕上。

奇迹,在他们眼前发生了。

那冰凉的药膏,一接触到温热的肌肤,就迅速地融化开来,变成一层透明的、油亮的薄膜。

而薄膜下方,那些原本深紫色的、看起来触目惊心的勒痕,竟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缓缓地、变淡、消退。

紫色,变成了红色。红色,变成了粉色。最后,连那最后一丝粉色,也彻底地消失不见。

不到二十分钟,林倾城那原本布满了狰狞痕迹的身体,竟然再次恢复了光洁如玉、完美无瑕的状态。

除了胸前和脖颈处几个颜色特别深的吻痕,还留下了一点点如同被蚊子叮咬过的、淡淡的红印之外,其他的痕迹,竟然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操……” 李哥看得目瞪口呆,“龙哥,你……你这简直是神仙手段啊!有了这玩意儿,那咱们以后岂不是可以……”

“闭嘴。” 龙哥冷冷地打断了他,“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也别想。”

李哥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龙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修复”成果。

现在,这具身体,又变回了那件最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的艺术品。

唯一的区别是,这件艺术品的内部,已经被他们用最肮脏的东西,彻底地填满、玷污过了。

“好了,准备送回去。” 龙哥下令道。

龙哥又拿出那块黑色的防尘布,将她再次包裹起来。

“你,去她房间门口守着,看看走廊有没有人。”

李哥点头,立刻溜了出去。几分钟后,他发来一条信息:安全。

龙哥深吸一口气,抱起怀里这个沉睡的“包裹”,迅速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闪身进入了隔壁的1808。

他将倾城轻轻地放在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将她的睡姿,调整成一个看起来最自然、最放松的状态。

他又将那个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名牌包包,放在了床头柜上最显眼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任何破绽之后,才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回到1809,两人都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

他们迅速地收拾好房间里的一切“作案工具”,将那些割断的绳索、用过的毛巾、空掉的药瓶,全都塞进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

“等会儿退房的时候,把这个带出去,找个没监控的地方扔了。” 龙哥叮嘱道。

两人瘫坐在沙发上,等待着。

等待着药效的过去,等待着猎物的苏醒。

时间,仿佛过得格外缓慢。

终于,在将近半个小时之后,他们隔壁的房门,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

然后,是敲门声。

“咚咚咚。”

龙哥和李哥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胜利的笑容。龙哥走上前,打开了房门。门口站着的,正是林倾城。

她看起来,确实是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头发有些凌乱,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蒙的雾气。

脸上,也因为长时间的深度睡眠,而泛着健康的红晕。

她看到龙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龙哥……李哥……真是不好意思,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躺下就睡着了,还睡得这么死。现在几点了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软糯的沙哑。

“没事没事,看你就是今天玩得太累了。” 龙哥立刻换上了一副关切备至的表情,“你可算醒了,我们还以为你睡死过去了呢!刚准备打电话叫客房服务去看看呢。现在快七点了,肚子饿不饿?我订的海鲜大餐,差不多也该到了。”

“啊?都七点了?” 倾城惊讶地捂住了嘴,“天哪,我竟然睡了这么久!真是太对不起了,让你们等了我这么长时间……”

她的脸上,充满了愧疚和歉意。

她对自己沉睡期间,这具身体所经历过的一切,一无所知。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斗地主时,那阵无法抗拒的困意。

在她看来,她只是因为太累,不小心睡过头了而已。

“说什么对不起,跟哥还客气。” 龙哥豪爽地摆了摆手,“走,先去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晚上的游乐园,开了灯,比白天更好看,等会儿吃完饭,哥再带你去坐一次摩天轮。”

“嗯!好!” 倾城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于是,这诡异的三人组,再次出发了。

晚上的游玩,气氛甚至比白天更加融洽。

倾城因为心中有愧,表现得比之前更加主动、更加热情。

而龙哥和李哥,则像两个最完美的护花使者,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只是,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已经和下午完全不同了。

那里面,少了一丝赤裸裸的欲望,却多了一种高高在上的、如同在欣赏自己私有物般的玩味和戏谑。

他们看着她在旋转木马上开心地大笑,看着她在摩天轮里对着窗外的夜景发出惊叹。

他们的脑海中,却不断地回放出几个小时前,她是如何被绳索捆绑、被悬吊在半空中、被两根肉棒同时贯穿的淫靡画面。

这种巨大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反差,带给他们一种无与伦比的、变态的心理满足感。

丰盛的海鲜大餐过后,龙哥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奔驰,将倾城送到了她公寓的楼下。

“倾城,今天玩得开心吗?” 临下车前,龙哥笑着问道。

“开心!特别开心!谢谢龙哥,让你破费了。” 倾城由衷地说道。

“哈哈,你开心就好。” 龙哥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今天,我们玩得很尽兴。期待我们下次……能有更深入的交流。”

说完,他便驱车离去,留下还沉浸在喜悦和感激中的倾城,和那句她并未听出弦外之音的、暧昧的话语。

我是在晚上九点半,才看到倾城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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