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摊的酒劲还没完全散尽,阿强的摩托就把我带进了那条幽暗的小巷,引擎的轰鸣渐渐低沉,留下一阵热风卷着街头油烟和啤酒的余味,扑打在脸上,咸腻腻的,像他的手掌在耳边摩挲,粗糙的胡渣隐约刮过皮肤,麻痒从耳廓窜进脑门。
廉价旅馆的霓虹灯牌在夜色中闪烁,粉红色的“平安客栈”四个字扭曲成暧昧的弧线,灯管嗡嗡作响,热浪从门缝渗出,裹挟着里面隐约的霉腐味和烟酒混杂的甜臭,直钻鼻腔,熏得我头晕目眩,胃里翻腾的酒液酸热上涌,喉咙干涩如砂纸磨。
摩托停下时,车身余热烫腿,隔着裤子传来的温意让我腿根一紧,私处隐隐发热,仿佛预感着什么即将发生,体液丝丝渗出,湿热黏内裤,布料摩擦肿嫩肉壁的轻微拉扯感加剧了那股痒麻,空气中街头烧烤的肉香还残留鼻尖,混着他的汗味,咸香中带着男人特有的热烈。
“丫头,歇会儿,哥给你醒酒汤。”阿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低沉沙哑,带着酒后的热息喷在耳后,胡渣的粗糙触感轻扎皮肤,麻痒如细针,每一根胡须都像在轻刮我的耳垂,热气顺着脖颈滑落,凉风一吹,凉热交织成一股奇异的颤栗。
我下车时腿软如棉,酒精在脑子里搅成一锅热粥,世界歪歪扭扭,霓虹光从招牌上折射进眼,红粉斑斓如血丝爬墙,映得我的脸颊潮红,心跳乱如鼓点,胸口闷热如压了块石头,呼吸急促,空气中自己的喘息声混着他的低笑,回荡在耳膜如耳语。
旅馆大厅狭窄昏暗,柜台后一个胖大妈眯眼打量我们,空气中浮动着廉价香皂和烟灰的混合味,她扔来钥匙,金属凉硬撞掌心,凉意顺指缝渗进骨髓:“二楼208,五十块一晚。”阿强扔钱,钞票啪嗒落台,声音脆响如耳光,我心一紧,五十块——够寄回家吃上几顿好饭,却换来这间屋子,内心拉锯如狂:小雅,跑吧,回厂宿舍,冷硬的床也干净;可腿已软,靠他腰前行,热硬的腰带硌腹,预感热浪将至,私处湿热加剧,体液渗出咸甜味淡淡飘起,羞得脸更红。
楼梯窄黑,每一级木板吱呀作响,如骨头碎裂的低吟,扶手锈迹斑斑,触手凉腻黏指,墙上水渍如汗迹斑斑,湿热的气息从墙缝渗出,混着楼上隐约的喘息声,低沉模糊如梦魇,女人的娇吟夹杂男人的粗吼,湿热回荡在楼梯间,震得耳膜嗡嗡。
208门一开,热气扑面,房间小得像个盒子,床单黄黄的,泛着陈年汗渍的咸香,枕头扁扁的,散发淡淡的男人体味,霉腐中带着股熟悉的热腻,空气闷热如蒸笼,窗帘半掩,霓虹红光渗进,映得墙壁如血染,床头灯泡昏黄嗡鸣,热丝细微升腾,暖了空气却加剧了窒息感,地板凉硬踩上去微微黏脚,残留的尘灰味混着酒臭。
阿强关门,咔嗒锁上,如棺盖合拢,世界瞬间安静,只剩我的喘息和心跳的闷响,回荡在耳膜如鼓,他转过身,笑得眼睛眯成缝,手里还握着那瓶没喝完的啤酒,泡沫黄黄的,像热浆溢出,瓶身凉凝水珠,顺着他的指缝滑落,滴在地板啪嗒凉腻,溅起小水花粘脚底。
“丫头,醒酒汤呢?哥给你揉揉。”他走近,身体热如火炉,衬衫半敞,胸毛黑黑的,汗珠顺着滑下,咸香味扑鼻,混着酒臭和男人热息,直钻鼻腔,熏得头更晕,胃里翻腾的酒液酸热上涌,却咽回,苦涩如自吞耻辱,喉咙干涩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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