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羽市的晨光,总是带着点湿漉漉的慵懒。
透过濑户家二楼窗户的薄纱,光线变得柔和,悄无声息地铺满了木质地板。
十八岁的濑户昂站在妹妹铃的房门外,已经敲了第三次门。
里面依旧一片沉寂,只有他过于清晰的心跳声,鼓噪着清晨的宁静。
铃,起床了。
再不起来上学要迟到了。
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平常的哥哥,带着一丝不耐烦,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声线底下压着什么。
喉咙有些发干,昨晚乐团练习到深夜,脑子里还残留着贝斯低音的嗡鸣,但此刻,另一种更原始的嗡鸣正在他体内蠢动。
依旧没有回应。
一种混合着担心和某种隐秘期待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他试着转动门把——没有锁。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又更快地撞击着胸腔。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甜腻又干净的气息,是铃惯用的蜜桃味沐浴乳,混合着某种更私密、更暖昧的气味。
昂的视线几乎是本能地,瞬间就锁定在了那张略显凌乱的双人床上。
十六岁的濑户铃,像一只不小心把自己弄得一团糟的幼猫,深陷在软被之中。
她的睡颜纯真得近乎圣洁,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微张的唇瓣泛着水光,仿佛在邀请一个亲吻。
然而,这份圣洁却被身体的狼藉彻底颠复。
印着可爱兔子图案的睡衣上衣被推到了胸脯之上,一边的肩带滑落,露出整片单薄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而更致命的是,那件睡衣只勉强遮住了乳房的上半部分,将两团雪白柔腻的下半球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那对乳鸽般的隆起,形状姣好,顶端两粒淡粉色的蓓蕾,因着凉意微微凸起,陷在软肉顶端,像雪地里初绽的花苞。
昂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很难想像,铃这么纤薄的骨架,能生出这样饱满的弧度,一种不合时宜的丰饶。
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
睡裤被踢到了床脚,一条纯白的棉质内裤,褪到了一边的大腿根,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而内裤褪下的那一侧,少女最私密的领地,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袒露着。
稀疏柔软的耻毛,颜色很浅,因为某些潮湿的分泌物而显得有些黏腻,贴在微微隆起如白面馒头般的耻骨上。
那条紧闭的肉缝,在稀疏毛发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泛着湿润的光泽,颜色是娇嫩的淡粉,像刚刚绽开的樱花瓣,却吐露着情欲的蜜汁。
而就在她的腿边,静静地躺着一只粉色的女优按摩棒。
开关已经关闭,但按摩棒顶部上残留的湿滑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昨夜这里发生过怎样一场一个人的狂欢。
显然,少女在自我慰藉的极乐巅峰后,耗尽了力气,就这么不设防地沉沉睡去。
昂感觉全身的血液轰的一声,齐齐冲向了双腿之间。
制服裤瞬间变得紧绷难受,坚硬如铁的性器叫嚣着想要突破束缚。
他一直都知道铃的身体在发育,在变化,但如此直白、如此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这还是第一次。
这比他任何一次午夜梦回中的臆想,都要来得更具冲击力,更令人血脉贲张。
他暗恋着自己的亲妹妹。
这种背德的、如同毒药般的感情,从何时开始已经记不清了。
或许是从她开始接受声优训练后,那把越来越勾人的嗓子无意识地喊他欧尼酱开始;或许是看到她穿着校服短裙,蹦跳时裙摆飞扬开始。
这份感情被他用冷漠和疏离紧紧包裹,用贝斯的轰鸣和身体的穿刺(唇环、舌钉、锁骨上那个象征她声音的波形刺青)来宣泄和压抑。
他甚至瞒着所有人去做了雷射结扎手术,像一种绝望的仪式,斩断某种可能性的同时,也将自己对妹妹的欲望永久地定格在不可能的范畴内。
他屏住呼吸,像个潜入宝库的窃贼,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
地板的轻微吱呀声都让他心惊胆战。
铃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对即将发生的窥探一无所知。
他跪在床边,近距离地凝视着这具对他而言充满致命吸引力的肉体。
阳光正好落在铃的胸脯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他颤抖地伸出手,极其轻柔地,用指尖捏住那已经卷到胸上的睡衣布料,再往上拉高了一寸。
这下,那对不算巨大却形状完美的乳房,彻底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顶端的乳尖,因为空气的流动和或许是梦境的刺激,变得更硬了一些,像两颗诱人的小石子。
昂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多想俯下身去,用带着舌钉的舌头去舔舐、去吮吸,用嘴唇去感受那惊人的柔软。
但他不敢。
他怕惊醒这只沉睡的幼兽,怕看到她惊恐厌恶的眼神,怕打破目前勉强维持的平衡。
他只能看,用目光强奸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他的视线转向那条挂在大腿根的内裤。
白色的棉布上,沾染了一小片深色的湿痕,是铃动情时分泌的蜜液,散发着独特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情欲气味的芬芳。
这气味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和下体。
他咽了口唾沫,像被蛊惑一般,伸出手,极其小心地,将那条内裤从妹妹的大腿上完全褪了下来。
布料擦过她细腻的肌肤时,铃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吓得昂立刻僵住,大气不敢出。
确认她没有醒来,他才将那条带着温热体温和湿润痕迹的内裤,紧紧攥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