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到精液喂养的混血魅魔正餍足着。
小腹深处那股灼热的饥渴终于被填满,像一团被雨浇灭的火,只剩温热的灰烬。
欲望被缓解后,也不再被情欲折磨,自然不想再吃一轮。
刚开了苞的身子很疲惫好吗。她现在只想回到自己干燥柔软的床上,好好睡一觉,然后开始魔咒的练习。
可血气方刚的十几岁少年,对着海报都能用手解决几次,更别提面前是裸露着身体,阴蒂被揉捏着,小穴还在吐着淫水的混血魅魔。
西里斯半跪在床边,呼吸粗重,额前的黑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他盯着林夏夏腿间那处湿得发亮的粉肉,喉结滚动,胯下早已再次硬得发疼。
他起身拿起魔杖,又给床单施了个干燥咒,床单上斑驳的水渍瞬间蒸发,空气里却仍残留着麝香与体液交织的甜腥。
随即他握住林夏夏的脚腕,把她一下子拽到了床边。
林夏夏呜咽一声,趁西里斯松开她的时候伸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却被扣住了脚跟。
她的脚掌贴上他滚烫的脸颊,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与淡淡的汗味。西里斯帅气的面庞上漏出坏笑,他低头亲吻了林夏夏的脚心,然后舔了一下。
温热潮湿的痒意从脚心传来,林夏夏想把脚往回缩,可某只不要脸的小狗却不松手,还顺势从亲吻上了她的小腿,再到大腿,然后她的双腿又被打开。
舌尖一路留下湿亮的痕迹,掠过膝弯时故意打着圈,惹得她腿根颤栗。西里斯抬起眼,蓝灰色的眸子在昏暗灯光下亮得像狼,声音低哑:
“卡佩小姐,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西里斯……不要……我真的累了……”
林夏夏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恳求,混血魅魔的血统让她天生带着媚意,即使是疲惫的呢喃,也听起来像在勾引人犯罪。
她试图合拢双腿,可那双强壮的手臂像铁钳般轻易分开她的膝盖,将她雪白的腿根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西里斯抬起头,蓝灰色的眼睛里燃烧着少年特有的饥渴火焰。他舔了舔嘴唇,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餍足却又贪婪的小狼。
“可我还没吃饱呢,卡佩小姐,刚刚可是说好了,天亮前不许反悔。”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磁性,手指顺着她的小腿向上游走,轻轻按压着大腿内侧的嫩肉,那里还留着刚才他留下的红痕。
林夏夏咬住下唇,试图压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她有点讨厌他对她的称呼。
她喊他西里斯,可他却喊自己卡佩小姐,这甚至都不是自己真正的姓!
于是她的脚又踩在了他的下体,努力的把主动权拿回自己的手上。
“西里斯,我不喜欢你喊我卡佩小姐。我告诉了你的我的名字的。夏夏,喊我夏夏,好吗?”
随着话语的落下,她的脚也用了些力气。西里斯嘶了一声,眯起了眼睛笑起来,好像她的话非常有趣。
“当然了,夏夏,如果你更喜欢我这样喊你的话。或者,夏夏甜心?夏夏宝贝?更喜欢吗?”
“油嘴滑舌,不知道你这样子哄过多少——啊!!”
还没等她说完,她的膝弯就被西里斯的双手扣住,猛地一推——双腿被折到胸前,臀部被迫抬高,小穴完全暴露。
淫水本就被他刚才刺激的一直在外流,现在顺着股沟滑到尾椎,冰凉又黏腻。
“别冤枉我,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西里斯的脸埋向她的腿间,他硬挺的鼻子率先蹭到了她的皮肤上,随后嘴唇附上了少女红肿的阴蒂,开始吮吸着。
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和窗外湖水拍打到岸边的声音呼应着,随后这声音中又夹杂上了少女细碎的呻吟。
林夏夏的双手无意识地抓住床单,指节发白。
她的尾巴,那条混血魅魔特有的细长尾巴,因为沉溺于快感的少女疏忽了控制,从身体里释放出来,缠上西里斯的腰,像是求饶又像是索求。
“西里斯…太,太敏感了……”
她声音破碎,带着哭腔,混血魅魔的天性让她的身体在疲惫中仍旧敏感得可怕。每一次吮吸都像电流直冲脑门,腿根止不住地痉挛。
西里斯充耳不闻,舌尖顺着阴蒂下滑,舔过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瓣,直接探进还在收缩的甬道。
“还说不要?”他含糊地笑,声音被腿肉闷住,“这里面咬得我舌头都快断了。”
他故意发出夸张的啧啧声,舌尖在穴口打着圈,勾出更多残留的蜜汁,顺着下巴滴落。
林夏夏的指尖抠进床单,指节发白。她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尾巴缠得更紧,几乎要勒住西里斯的手腕。
西里斯抬起头,唇角沾着晶亮的液体,蓝灰色的眼睛在昏暗灯光下亮得吓人。
“夏夏”他哑声哄骗,拇指轻轻拨开花瓣,露出里面粉红的内壁,“再喂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他不等少女拒绝,就吻上去封住了她的唇。
西里斯的手指顺势滑入她湿热的甬道,感受到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壁还在贪婪地吮吸。
他抽插了几下,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看,你是不是又饿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少年独有的得意。
林夏夏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她知道自己逃不掉这轮“加餐”。
身体的疲惫与本能的渴望交织成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
西里斯的魔杖被随意扔在一旁,床单上的干燥咒才刚生效,就又要被他们的体液浸湿了。
西里斯安抚的拍了拍少女的臀肉,随即将她整个翻过去,趴在了床上。
尾巴被整个漏出来,在空气中无助地晃动,尾尖还带着刚才高潮时渗出的晶莹水珠。
他一手把玩着少女敏感的尾巴,一手扶住她的腰肢,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抵在穴口,龟头挤开湿软的花瓣,一寸寸顶入。
“别…别玩那个…嗯…西里斯…求求你……”
尾巴的敏感程度不比乳尖或者花蒂低,此刻被他玩弄着,像被电流贯穿,却忍不住的把屁股抬高迎合着他。
尾巴根部被他故意掐住,逼得她整条尾巴绷直,穴口猛地收缩,紧紧绞住刚进入的半截肉棒。
西里斯闷哼一声,腰身一沉,滚烫的肉棒整根没入,撞得林夏夏向前一扑,脸埋进枕头里闷哼。
“夏夏,你这里咬得真紧。”
他俯身,胸膛贴上她汗湿的背,齿尖轻咬她的耳垂,胯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
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过那处敏感点,带出“噗啾”的水声,淫水被挤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尾巴被他缠在指间,像缰绳般往后拉,逼得林夏夏的腰塌得更低,臀部翘得更高。
“再叫一声,”他哑声哄骗着,肉棒猛地一顶,撞得她尾椎发麻,“叫点好听的,我就让你高潮。”
林夏夏的呜咽终于碎成一声带着哭腔的“哥哥”,“宝贝”,“主人”,“爸爸”。尾巴缠上他的手腕,身体剧烈颤抖着迎来又一轮高潮。
西里斯没想到她会喊的这么骚,被刺激地额角青筋直跳,鸡巴又粗了一圈。
他狠狠扣住了少女的腰肢,让她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后,用力的快速在她的小穴中抽插了数百次,释放在了已经在抽搐的小穴深处。
床单上的干燥咒彻底失效,湿痕迅速晕开,像一朵盛开的淫花。
少女的眼神已经涣散,她趴在床上,臀部还维持高高翘起的样子,雪白的臀肉上还残留着红色的指痕——是某只狗太过用力留下的。
尾巴也无力的垂落在一旁,只有唇间发出呜咽的声音。
西里斯把她抱起,搂在怀里,让她软绵绵的身体靠在他的胸膛上。又帮她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捋到一旁,漏出那张泛着潮红的精致小脸。
他亲吻着她,从额头,鼻尖,再到嘴唇。
这是一个不带侵略性的吻,舌尖只是蜻蜓点水般掠过她微张的齿列,尝到一点自己留下的味道,便很快松开。
林夏夏的睫毛颤了颤,抬眼委屈地瞪了他一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嗯”,像小猫被顺毛。
西里斯低笑,掌心顺着她汗湿的脊背往下,停在尾巴根部那撮细软的绒毛上,指尖轻轻打圈。尾巴敏感地抖了一下,却没力气再缠上来。
“还难受吗?”
他声音低哑,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林夏夏摇头,脸埋进他肩窝,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
“…好困。”
“好,先睡。”
他只用一只手臂,托住她的臀把她抱起来,又用另一只手拿住魔杖,又一次使了个干燥咒。潮气被抽走,空气里只剩淡淡的麝香味。
他把她放在干燥的被窝里,自己也侧身躺下,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好奇地拨弄她尾巴尖端那撮湿漉漉的绒毛。
“这个…平时藏哪儿了?”
他捏了捏,尾巴软软地卷住他手指,像撒娇。
林夏夏眼皮半阖,声音含糊:“要控制……别碰…痒…”
西里斯笑出声,俯身亲了亲她后颈突起的脊椎骨,声音低得像哄孩子:“好,那我明天再看你是怎么控制它消失的。”
林夏夏没回答,呼吸已经平稳,尾巴无意识地扫过他手腕,像是默认。
窗外,水声轻轻拍岸,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下一道银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