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白粥

这声浪叫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萧然!

他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巨大征服感和背德刺激的电流直冲天灵盖,下腹那团邪火轰然炸开!

“清音!我的清音!”萧然低吼一声,眼中燃烧着狂野的欲火。他猛地抬起腰臀,随即以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道狠狠落下!

“啪!啪!啪!啪!”

每一次下落,都伴随着他全身的重量和腰腹爆发的力量,那根怒张的巨物如同打桩机般,精准而凶悍地凿进沐清音幽谷的最深处!

龟头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重重地撞击在她娇嫩的宫颈口上,带来一阵阵直击灵魂的酥麻和酸胀。

“呜啊——!爹爹!爹爹!撞…撞死清音了…好深…顶到…顶到心尖儿了…啊呀!”

沐清音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彻底贯穿的、近乎哭泣的媚意,“啊!爹爹!爹爹!太快了…太深了…清音…清音不行了…要…要丢了…啊呀——!”

沐清音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彻底送上了绝顶!

花心深处如同火山爆发,滚烫的阴精如同失控的洪流,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猛烈地冲击着那死死抵住宫口的龟头!

“丢了!清音丢了!爹爹…爹爹…清音的小穴…小穴要被爹爹的大鸡巴肏穿了…呜…好烫…里面…里面在跳…啊呀呀——!”

她失神地尖叫着,身体像离水的鱼般疯狂弹动,却又被萧然死死按住,只能被动承受那灭顶的快感洪流。

这极致的高潮如同引信,瞬间引爆了萧然忍耐的极限!

“呃啊——!”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双手如同铁箍般死死扣住沐清音的腰胯,将她整个人牢牢钉在自己的凶器上!

腰腹的力量爆发到前所未有的巅峰,不再抽送,而是将整根阳物以最深的姿态,悍然顶入!

粗壮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抵住那微微开合的、柔软温热的宫颈口,仿佛要将其强行顶开!

下一秒,一股股灼热、浓稠、如同岩浆般的精液,从怒张的马眼处激射而出!

带着惊人的冲击力,狠狠地、持续地喷射进那幽深火热的子宫深处!

“呃啊——!”沐清音发出一声被烫到灵魂深处的、悠长而满足的尖叫!

“射…射进来了!爹爹…烫…烫死清音了…啊…灌满了…灌满了…清音的骚屄…清音的子宫…都被爹爹滚烫的种子灌满了…呜…好涨…好舒服…爹爹…再…再多射点…啊呀呀——!”

子宫被那滚烫的精液浇灌、冲刷,瞬间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和抽搐!

那感觉如同被最滚烫的烙铁烙印在灵魂最深处,带来一种近乎痛苦的极致快感!

紧致的甬道内壁也仿佛拥有了生命,疯狂地、失控地收缩、蠕动、吮吸起来!

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包裹、挤压、榨取着那深埋其中的巨物,试图将每一滴灼热的精华都吸吮进身体最深处!

“吸…吸得好紧…爹爹…清音的骚屄…在吸爹爹的鸡巴…在吸爹爹的精…啊…好爽…爽死了…爹爹…清音…清音要死了…被爹爹肏死了…呜…”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还在余韵中剧烈地颤抖,花径深处那贪婪的吮吸却丝毫未停。

萧然被这极致的包裹和吮吸刺激得头皮发麻,低吼着,持续地将一股股滚烫的生命精华,尽数注入师娘那成熟丰腴的子宫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那剧烈的喷射和痉挛才渐渐平息。

萧然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那余韵未消的、细微的吮吸和抽搐。

他缓缓俯下身,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沐清音布满红潮、泪痕交错的脸上。

他凝视着她迷离失焦、仿佛被彻底掏空又填满的杏眼,眼中那惯有的戏谑和邪气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

他低下头,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然后,一个清晰而郑重的低语,如同羽毛般落在她汗湿的鬓角:

“我爱你,清音。”

这简单的三个字,却比刚才任何一次凶狠的撞击都更猛烈地击中了沐清音的心房!

巨大的酸涩、感动、以及那被禁忌包裹着的、无法言说的情愫,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她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认真的俊脸,那双总是带着慵懒笑意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足以将她溺毙的深情。

没有犹豫,她伸出依旧有些发软的手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了自己微肿却依旧嫣红的唇。

“唔…”

一个带着泪水的咸涩、情欲的余韵、以及某种尘埃落定般归属感的吻,在两人唇齿间无声地蔓延开来。

……

晨光透过窗棂,照在在沐清音脸上。

她蹙了蹙眉,意识从深沉的疲惫中缓缓上浮。

昨夜那场抵死缠绵的梦境碎片还在脑海里灼烧,带着令人心悸的真实触感——滚烫的唇舌,沉重的撞击,还有那声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爹爹”……

她猛地睁开眼。

身侧空荡冰冷,只有凌乱凹陷的枕席证明曾有人躺过。

果然……是梦么?

心头刚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和庆幸,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清晰的、被过度填充后的酸胀感,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那隐秘的饱胀感更加鲜明,甚至牵动小腹深处一丝隐秘的酸麻。

目光慌乱地扫过身下。

素色的床单上,几处深色的、已然干涸的斑驳痕迹,如同烙印般刺入眼帘。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属于年轻男子的浓烈气息,混合着她自己情动时的甜腻。

轰!

沐清音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耳根都红透了。

不是梦!

昨夜那羞耻到极致、又沉沦到极致的疯狂,都是真的!

她猛地拉起锦被,将自己连头带脸严严实实地裹住,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滔天的羞耻和混乱。

被子里,她蜷缩成一团,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心口的衣料,心跳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丈夫岳正阳在后山闭关的石室轮廓,女儿灵儿天真烂漫的笑脸,还有萧然那双带着戏谑又深不见底的眼睛……无数画面在脑中激烈冲撞,让她几乎窒息。

“笃、笃笃。”

轻轻的叩门声,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沐清音身体一僵,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她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师娘?您醒了吗?”门外传来萧然清朗的声音,带着一丝晨起的微哑,却听不出半分异样。

沐清音死死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回应。

昨夜那些放浪形骸的呻吟和那声屈辱的“爹爹”,此刻如同魔音灌耳,让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被推开了。

沐清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攥着被角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

脚步声靠近床边,带着一种熟悉的、令人心安的节奏。

沐清音能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隆起的被子上,带着温和的暖意。

“师娘,”萧然的声音放得更轻,如同怕惊扰了什么,“我熬了点清粥,还温着。您…起来用点?”

锦被下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沐清音挣扎片刻,终于还是抵挡不住那声音里纯粹的关切。

她慢慢地、一点点地将被子从头顶拉下,露出一双水光潋滟、带着惊惶和巨大羞耻的杏眼,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蜜桃。

映入眼帘的,是萧然挺拔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蓝色旧衫,袖口挽起,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他手中稳稳端着一个粗瓷碗,碗里是熬得恰到好处的白粥,米粒晶莹软糯,散发着温热的米香,袅袅热气在晨光里升腾。

他脸上带着惯常的、略显懒散的笑意,眼神却清澈温和,专注地看着她,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抵死缠绵从未发生。

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粥,看着少年眼底那份纯粹的、不掺一丝杂质的关心,一股巨大的暖流猛地冲垮了沐清音心中翻腾的羞耻和混乱。

她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

多少年了?

岳正阳一心扑在修炼和门派事务上,何曾有过这般清晨端粥至床前的体贴?

这细微的暖意,如同最锋利的针,瞬间刺破了她心中那杆无形的秤,让属于丈夫的那一端,无声地、沉重地向下坠去。

“小然…”她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慌忙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辛苦你了…放…放那儿吧,我…我待会儿自己吃。”

萧然从善如流,将温热的粥碗轻轻放在床边的矮柜上。

碗底与木柜接触,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师娘脸色不太好,昨夜没睡安稳?”他语气自然,仿佛只是寻常的关心,目光扫过她眼下的淡淡青影和依旧绯红的脸颊,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这粥里我加了些安神的茯苓,您趁热喝了,再好好歇息半日。”

沐清音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

没睡安稳?

何止是没睡安稳!

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头垂得更低,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

萧然看着她这副羞窘无措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却不再逗她。

“那师娘您慢用,我先去看看灵儿那丫头醒了没。”他语气轻松,带着一丝兄长对妹妹的宠溺。

“好…好,你去吧。”沐清音如蒙大赦,连忙应道。

萧然又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深邃,仿佛带着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个温和的颔首。

他转身,步履轻快地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听着脚步声远去,沐清音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

她长长吁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可心底那团乱麻,却缠绕得更紧了。

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那碗温热的粥上,白气氤氲,模糊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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