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提着超市的购物袋推开公寓门，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玫瑰香水甜腻味和淡淡的咖啡苦香余韵，混合着客厅里残留的蜡烛烟熏的温暖木质调。
他看到玲玲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如纸，手里握着他的手机。
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哭过，双腿蜷缩着，像受伤的小动物般脆弱。
购物袋落地发出闷响，塑料袋摩擦地板的窸窣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张明的心沉了下去，像铅块般坠落胸腔：“玲玲，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关切的颤音，呼出的气息温暖而略带超市新鲜蔬果的清新土腥味。
玲玲抬起头，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愤怒和委屈的鼻音，像风中的细雨般湿润：“张明，你手机里的那些……那个女的是谁？那些照片和视频……你还留着干嘛？我们同居了，你心里还有别人？”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咸咸的泪水滴在沙发上，留下湿痕。
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不安的张力。
张明愣住，脑子嗡的一声，像蜂鸣般回荡，他没想到玲玲会发现那个隐藏文件夹。
张明走过去，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
她的掌心冰凉，指尖微微颤抖，像寒风中的叶片：“玲玲，听我解释。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瑶瑶……她是我好朋友彦成的妻子。那时候，我和彦成一起创业，我们几个天天在一起。那天晚上，聚会喝多了，她老公彦成就坐在旁边，看着她……她给了我口交，就那样，调侃般地让我射在她脸上。她老公不介意，甚至笑闹着。但我……我当时心乱如麻，我当时有点喜欢她，但我不愿破坏他们的婚姻。所以，后来我选择了离开，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我现在爱的是你，玲玲。只有你，真的。”他的声音渐低，膝盖跪地时地板的凉硬感透过裤子渗入皮肤。
玲玲慢慢听着，泪水更多了，但眼神渐渐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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