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除魔初识

夜色像被打翻的墨汁,浓稠地覆盖了整座城市。

常威扶着阮凌走出地铁通道时,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得她裸露的肩颈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阮凌的酒红色连体裙被撕得不成样子,裙摆还沾着刚才激战的痕迹,黑丝从大腿根部撕裂到膝盖,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红痕——那是影魔指甲划过的印记。

她走路时双腿微微打颤,每走一步都像踩着棉花,显然刚才被影魔击中的小腹还在隐隐作痛,更别提初次经历性行为和后续冲击带来的身体不适。

常威低头瞥了眼她敞开的领口,那片雪白随着呼吸起伏,乳沟里还残留着刚才激情的痕迹。

他喉结动了动,伸手揽住阮凌的腰:“美女,你这状态可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阮凌摇摇头,声音带着一丝虚弱:“不用,影魔的攻击不致命,只是暂时消耗法力。主人,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细说。”她刻意加重了“主人”两个字,尾音微微发颤,不知是因为身体不适还是情绪激动。

常威挑眉,对这个称呼有点上头。

他打了个响指,远处一辆黑色宾利悄无声息地滑过来,车门自动打开。

“上车。”他把阮凌半抱半扶地塞进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顺手将那把还在微微嗡鸣的圣剑丢在旁边的空位上。

司机老李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衣衫不整、浑身暧昧痕迹的阮凌,又看了看自家少爷嘴角那抹得意的笑,识趣地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平稳地发动了车子。

“你家在哪儿?”常威扯了扯领带,车厢里的空调冷气让他稍微冷静了些,但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阮凌身上冷冽的木质香混合着情欲的气息。

阮凌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我没有固定住所,除魔师都是四海为家。主人,去您的地方吧。”

常威吹了声口哨:“够直接。行,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他报了个地址——市中心顶层复式公寓,俯瞰整个CBD夜景的那种。

宾利平稳地驶入地下车库,常威的专属电梯直达顶层。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奢华的气息扑面而来:挑高十米的客厅,意大利手工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像一片流淌的星河。

客厅中央是整块大理石打造的茶几,旁边随意丢着几件价值七位数的潮牌外套,酒柜里摆满了各种年份的威士忌和香槟,智能家居系统自动感应到主人回来,播放起舒缓的爵士乐。

阮凌站在玄关,有些局促地打量着四周。

她常年在山林或阴暗角落追踪影魔,住过最“好”的地方也就是廉价快捷酒店,哪里见过这种堪比宫殿的住所。

尤其是看到墙上挂着的几幅现代艺术画作——据说是某个死了的画家画的几个色块,价值八位数——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小声嘀咕:“暴殄天物。”

“什么?”常威脱了鞋,赤脚踩在羊绒地毯上,随手把外套扔在沙发上,“你懂艺术?”

阮凌摇摇头,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我们除魔师的艺术,是斩杀影魔时溅起的黑烟弧线。”她说这话时,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夕阳红的眼尾微微上扬,像只收起利爪的波斯猫。

常威笑了,从酒柜里拿出两个水晶杯,倒了两杯冰镇香槟:“来一杯?庆祝我们伟大的‘除魔搭档’正式成立。”

阮凌回头看他,眼神复杂。

她接过酒杯,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杯壁,微微一颤。

香槟的气泡在杯中升腾,映着她精致的侧脸,有种易碎的美感。

“主人,我们不是搭档,”她纠正道,声音很轻,“您是主人,我是从属。除魔师一旦认主,终身追随。”

“哟,这么刺激?”常威凑过去,几乎贴着她的耳朵,“那主人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做?”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阮凌的身体瞬间僵住,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耳根悄悄爬上一层红晕。

她没回答,只是仰头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身体里升腾的燥热。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常威射在她体内的精液似乎还在缓缓流动,小腹被影魔击中的地方隐隐作痛,混合着初次性交后的酸胀,让她每走一步都腿软。

这种感觉陌生又羞耻,却让她对眼前这个纨绔子弟产生了莫名的依赖。

常威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心里的火又被点燃了。他伸手想去碰她的脸,却被阮凌侧身躲开。

“主人,我们该谈正事了。”阮凌走到沙发边坐下,尽量让自己的姿势看起来端庄些,但撕裂的裙摆让她不得不并拢双腿,露出的黑丝破洞像个嘲讽的笑脸。

她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古朴羊皮卷,摊在茶几上。

羊皮卷上画着奇怪的符号和地图,中间是一把剑的图案,和常威手里的圣剑一模一样。

“这是我们除魔师的古籍残卷,记载了影魔和圣剑的历史。”阮凌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这里是刚才地铁影魔出现的位置,也是我们组织在本市的最后一个联络点。三天前,影魔之王破封,袭击了封印之地,守在那里的十二位长老……”她的声音顿了顿,眼神暗了下去,“全部殉职了。”

“殉职?就是被那个什么影魔之王……”常威斟酌着用词,想起地铁里影魔的行为,“给办了?”

阮凌的脸瞬间涨红,又迅速褪去血色,变得苍白:“是。影魔之王以吸食除魔师的法力和生命力为生,而性交是最快的方式。长老们为了保护圣剑,拖延时间让我带着剑逃出来,都被……被它轮奸至死。”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常威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刚才的色心突然淡了些。

他在情场上杀伐果断,但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漂亮女人。

他笨拙地递过一张纸巾:“别哭啊,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个影魔之王吗?回头我让保镖们扛着火箭筒去轰了它。”

阮凌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哭笑不得:“主人,影魔是灵体生物,物理攻击对它们无效,普通热武器更是没用。只有蕴含圣光之力的圣剑,或者我们除魔师的法术,才能伤害它们。”她指了指常威放在沙发上的圣剑,“这把圣剑是唯一能杀死影魔之王的武器,而您,是唯一能拔出它的人。”

“所以你们除魔师找了一千年,就找了个我这样的?”常威自嘲地笑了笑,拿起圣剑掂量了一下,“这玩意儿看着挺沉,刚才拔出来纯属运气。”

“不是运气。”阮凌的眼神异常坚定,“古籍记载,天命之人需兼具‘至阳之气’与‘凡尘之心’。至阳之气能驱动圣剑,凡尘之心能理解人性,不受影魔蛊惑。您虽然……”她顿了顿,似乎在找合适的词,“虽然看起来玩世不恭,但刚才在地铁里,您看到我被影魔侵犯,第一反应是把它当成强奸犯,而非怪物,这就是凡尘之心。”

常威挑了挑眉,摸了摸鼻子:“说白了,就是我够色,看到美女被欺负忍不住?”

阮凌被他直白的话噎了一下,无奈地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行吧,”常威把玩着圣剑,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们除魔师为什么非得是女的?男的不行吗?比如我这种又帅又能打的。”

阮凌的脸颊泛起一丝诡异的红晕:“因为……影魔依附宿主时,会吸收宿主的生命力转化为阴气,只有女性的至阴之体,通过性交时的阴阳交合,才能将阴气逼出,让影魔实体化。男性的阳气会直接被影魔吞噬,不仅无法逼出,还会让影魔变得更强。”她解释得很认真,完全没注意到常威的目光已经瞟到了她敞开的领口。

“哦——”常威拖长了语调,恍然大悟,“所以你们除魔师执行任务,都得先跟陌生男人上床?”他的眼神变得八卦起来,“那你们组织有没有规定,不能挑丑的?万一宿主是个油腻大叔,你们也得……”

“主人!”阮凌终于忍无可忍,红着脸打断他,“我们是除魔师,不是妓女!选择宿主是有讲究的,必须是阳气相对旺盛、容易被影魔盯上的年轻男性,而且事后我们会清除他们的记忆。刚才在地铁……是情况紧急,我感应到那个灰夹克男人身上的影魔气息很浓,又正好遇到您……”她越说声音越小,想起刚才在车厢里主动勾引常威,甚至哀求他内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常威看着她窘迫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

他突然俯身过去,单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她圈在怀里,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那你刚才在地铁里说‘干你’,也是任务需要?”

阮凌的心跳瞬间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她能闻到常威身上昂贵的古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还有刚才斩杀影魔后残留的圣剑圣光味道。

这种味道让她感到安心,又让她心慌意乱。

“是……是任务需要。”她别开脸,不敢看他的眼睛。

“是吗?”常威轻笑一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可我怎么觉得,你叫我‘主人’的时候,声音挺爽的?”

“我……”阮凌的喉咙像被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能感觉到常威的手指在轻轻摩挲她的下巴,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发软。

小腹的疼痛和身体里残留的精液似乎在呼应,一种陌生的快感从脊椎升起,让她忍不住微微呻吟出声。

常威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看到阮凌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水汽,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像在邀请他亲吻。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和地铁里的激烈不同,带着试探和温柔。

常威的唇轻轻啄吻着她的,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阮凌起初有些抗拒,但很快就软了下来,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应着他。

她的吻技很生涩,带着处子的纯粹,却让常威更加兴奋。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解时,常威的手机突然响了,尖锐的铃声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欲火。

“操!”常威骂了句,不耐烦地接起电话,“谁啊?”

“威少!您昨晚约的嫩模还在云端会所等您呢!问您还来不来?”小李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常威看了眼怀里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的阮凌,突然觉得那些嫩模索然无味。

“让她滚!老子有新欢了!”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

阮凌被他的话惊得睁开眼,脸颊更红了:“主人……”

“叫老公。”常威捏了捏她的脸,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阮凌咬着唇,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老公……”声音细若蚊蚋,却像羽毛一样搔在常威的心尖上。

“乖。”常威满意地笑了,正想继续刚才的吻,却被阮凌轻轻推开。

“老公,先教您使用圣剑吧。”阮凌从沙发上站起来,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常威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站稳后,从羊皮卷里抽出一根银色的羽毛笔,沾了点不知从哪来的墨水,在茶几上画了个法阵。

“这是基础的‘圣光感应’法阵,能让圣剑感知附近的影魔气息。”

她拿起圣剑,将剑柄上的蓝色宝石对准法阵中心。

“嗡——”宝石发出微弱的蓝光,法阵上的符号亮了起来,像一串流动的萤火虫。

“圣剑会根据影魔的强弱改变光芒颜色,蓝色是普通影魔,红色是高级影魔,黑色……就是影魔之王。”

常威好奇地凑过去,伸手想碰法阵,却被蓝光烫了一下:“嘶!这玩意儿还带电?”

“圣剑的圣光对普通人无害,但对影魔和它们的气息有灼烧感。”阮凌解释道,将圣剑递给他,“您试着集中精神,想象您想找的东西。”

常威接过圣剑,学着阮凌的样子对准法阵。

他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的却是刚才和阮凌在地铁里的画面——她在他身下呻吟,被影魔击中时痛苦的表情,跪在地上叫他主人的样子……

“嗡——”圣剑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差点闪瞎常威的眼睛。法阵上的符号疯狂旋转,像个失控的陀螺。

“怎么回事?”常威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操作失误。

阮凌的脸色却变得凝重起来:“附近有高级影魔!而且……不止一个!”她走到落地窗前,掀开厚重的窗帘一角,看向对面的商业大厦。

“那里!”她指着大厦顶层的广告牌,“圣光感应指向那里!”

常威凑过去一看,对面大厦顶层挂着巨大的内衣广告牌,上面是个穿着蕾丝胸罩的金发模特,笑容性感。

“你确定?影魔躲在胸罩广告牌后面?”他怀疑地看着阮凌,“该不会是你这法阵坏了吧?”

阮凌没理他,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罗盘,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最终指向广告牌的方向。

“不会错。商业中心人流密集,阳气旺盛,是影魔最喜欢的宿主聚集地。看来我们的第一个任务,明天就得开始了。”她回头看向常威,眼神里带着期待和一丝担忧,“老公,您怕吗?”

常威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紧抿的嘴唇,突然觉得这场“除魔冒险”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至少,身边有个这么顶的御姐陪着,还能名正言顺地“拯救世界”。

他搂过阮凌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得像个流氓:“怕?老子玩的就是心跳。不过……”他捏了捏她的屁股,“明天出任务前,主人得先给点‘福利’激励一下吧?”

阮凌的脸瞬间红透,却没有躲开,反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

“老公想要什么福利,都给你。”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尾音勾人,“不过……轻点,我第一次……还疼。”

常威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一把抱起阮凌,大步走向卧室。

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依旧璀璨,但没人知道,在这座繁华都市的某个豪华公寓里,一个纨绔富二代和一个绝色除魔师,正开始他们充满色情与刺激的除魔冒险。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对面的商业大厦里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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