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我们这样每周的例行秘密幽会中不断度过,转眼间已经到了高二下学期。
每周六的秘密时光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约定——有时候是他来我家,有时候是我去他家,但不变的,是我们那一次次越来越默契的亲密探索。
值得庆幸的是,似乎乳交加上口交的组合,还有69这样的体位,已经足够满足他的需求了,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提出过新的要求。
他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对这两种方式乐此不疲,每次都玩得不亦乐乎。
我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节奏,从最初的羞耻抗拒,到现在能自然地配合着他的节奏,甚至偶尔还会主动提出一些小小的“改良”。
一个普通的周六下午,在他卧室的床上,我们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69。
我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额头和鼻尖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黝黑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前,胸膛上还残留着我刚才情动时不小心留下的抓痕。
“结衣酱……”他缓过气来,长臂一伸把我捞进怀里,让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下周三……就是你成年的日子了吧?”
我困得眼皮直打架——昨晚为了赶数学作业熬到凌晨两点,再加上刚才的剧烈运动,现在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但听到这个问题,我还是强打起精神,小声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是啊,成年。
这两个字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上,既让人期待,又隐隐带着一丝不安。
这一年来,我们探索了各种亲密的方式,可最后那一步却始终保留着,就像一场精心准备的盛宴,只等那个特殊的日子到来才肯开动。
翔太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困意,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下巴轻轻蹭着我的发顶:“嗯,我会负起责任的。”
这句话让我忍不住轻笑出声:“笨蛋……”我往后拱了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还没到下周呢……”
他的胸膛传来轻微的震动,我知道他在笑。
温暖的手掌一下下轻抚着我的腰侧,像是在哄小孩睡觉。
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眼皮越来越沉,耳边只剩下他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包围着我——阳光晒过的棉T恤味道,还有一点点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刚才情事留下的独特气味。
我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强劲而有力,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承诺。
在我彻底坠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刻,我感觉到他在我发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意识消散的瞬间,我恍惚想着——就这样被他抱着入睡的感觉,真好。
而更让人期待的,是下周那个终于要被实现的约定……
周三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刚响,我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课本一股脑塞进书包。
旁边的翔太动作比我还快,已经站在教室后门等我,手指不停地敲着门框。
“咦?山田同学今天怎么这么着急?”班上女生好奇地问道。
小野寺慢悠悠地整理着文具,抬眼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因为今天是结衣的生日哦——”她故意拖长了音调,“18岁生日~”
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一秒,随后爆发出一阵暧昧的起哄声。
“哦~~~”
“我懂我懂!”
“生日快乐啊~”
“记得“好好庆祝”哦!”
我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连耳朵尖都烫得发麻。这帮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虽然……虽然确实是那么回事……
“快走啦!”我低着头冲到翔太身边,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就往外拖。身后传来一阵善意的哄笑和口哨声,我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走廊上,我们几乎是跑着往校门口冲。翔太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掌心微微出汗,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翔太……慢、慢一点……”我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身后,心脏砰砰直跳——不只是因为跑得太急。
他回头看我,眼睛亮得吓人:“不行。”声音里带着压抑了一整天的躁动,“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一年多了。”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我们身上,将两个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远处还能听到教室里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可我此刻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终于……要变成大人了啊……)
等到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我的手心已经汗湿了,心跳重得像是要撞破胸膛。松开翔太的手时,指尖都微微发颤:“我……我先回家换衣服。”
他倚在门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嗯,很期待结衣酱的决胜内衣呢。”
“笨蛋!”我红着脸轻锤了他一拳,却没有反驳——因为他说中了,我确实准备了特别的“装备”。
推开家门时,父母正在客厅看电视。我站在玄关处,手指揪着裙摆:“那个……今天晚上我……我不回来住了……”
空气安静了两秒。
父亲清了清嗓子,眼睛盯着电视:“嗯,注意安全。”
“记得做好防护措施哦。”母亲头也不抬地补充道,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讨论明天的天气。
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烫得几乎要冒烟:“妈——!”羞恼的喊声引来父亲一声憋笑的咳嗽,我捂着脸飞快地冲进房间,“砰”地关上门。
靠在门板上缓了半天,我才慢慢走到衣柜前。
深吸一口气,拉开最底层的抽屉——那里静静躺着一个精致的包装袋,是我上个月偷偷和小野寺去买的“成人礼”。
指尖碰到冰凉的包装袋时,一股电流般的战栗从后背窜上来。我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铺在床上:
暗金色的高开叉旗袍,真丝面料在灯光下泛着奢华的流光,侧边的开叉几乎要到大腿根;配套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薄得几乎透明,胸垫的位置还缀着细碎的水钻;最下面是一条细得可怜的黑色丁字裤,我拿起来时差点被自己的指尖勾破了,还有那双让我犹豫了很久的长筒靴,尖锐的鞋跟足有十厘米高,充满了成熟的侵略性。
(真的要穿这个吗……)
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这些衣物和我的日常风格天差地别——就像今晚要做的事情一样,完全是未知的领域。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旗袍的盘扣,脑海中闪过翔太期待的眼神,和他这一年来的耐心等待……
“呼……”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开始一件件脱下校服。当最后一层纯棉内衣离开身体时,镜中的少女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发抖地拿起那条黑色丁字裤。这细得可怜的布料简直像一根线,我甚至怀疑它能不能真的遮住什么。
犹豫了几秒,我还是抬起一条腿,慢慢穿了进去。
冰凉的丝滑面料贴上皮肤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这种触感和平时穿的棉质内裤完全不同,像是有蚂蚁在爬。
布料窄得可怜,前后都只有一小片,根本遮不住什么。
我红着脸转身看向全身镜,顿时羞得捂住眼睛——
(天啊……后面完全就是……)
那条细带子深深陷进臀缝里,两瓣饱满的臀部几乎完全暴露在外,只有一小块三角形的黑布勉强遮掩着前面。
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比全裸还要羞耻,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让那条细带子陷得更深了,带来一阵异样的摩擦感。
(好、好奇怪……)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就要面对下一件装备了。
我抖着手拿起那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薄如蝉翼的面料上点缀着细碎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笨拙地扣上搭扣时,手指不小心蹭到敏感的顶端,顿时整个人一颤。
(呜……好痒……)
这件内衣的托举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把我本就丰满的胸部塑造出一个无比饱满的弧度。
但最要命的是它的材质——薄得几乎透明,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粉嫩的乳尖透过黑蕾丝若隐若现。
镜中的少女已经满脸通红,这副模样简直比全裸还要色情。
接下来是最具挑战性的部分——那件暗金色高开叉旗袍。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它,真丝面料如水般从指间滑过。
穿的时候格外小心,生怕勾破了这昂贵的布料。
(侧边的开叉真的好高啊……)
当我系好最后一颗盘扣时,镜中的人已经完全不像我了。
旗袍紧紧地包裹着身体,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最要命的是侧边的高开叉——每走一步都会露出整条大腿,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那条羞人的丁字裤边缘。
(这个样子……真的能出门吗……)
我咬着嘴唇慢慢转了个圈,旗袍下摆随着动作飘起,露出更多肌肤。这副模样要是被熟人看到,我绝对会羞耻到当场晕过去。
最后是那双长筒靴和黑丝袜。
丝袜的触感凉凉的,紧绷绷地包裹住双腿,让皮肤显得更加白皙。
而那双十厘米的靴子简直是个挑战——我刚站起来就差点崴到脚,不得不扶着墙才能站稳。
(走、走不动路啊……)
镜中的女孩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暗金色的旗袍勾勒出成熟的曲线,开叉处若隐若现的黑丝美腿,还有那双充满侵略性的长筒靴。
最违和的是那张依然带着稚气的脸,此刻正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
(这就是……一会要给翔太看的我吗……)
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剧烈起伏的胸口,我能感受到心脏正以惊人的速度跳动着。
这副打扮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我——接下来要发生的,将是真正的“成人礼”。
深呼吸好几次后,我才鼓起勇气拿起手机,给翔太发了条消息:
“我准备过去了……”
然后,我就看到了翔太秒回的消息:“我已经在路上了!不对,我快到门口了!不对不对,我可能已经在门口转圈了!”后面还跟着一连串兴奋到语无伦次的颜文字。
这笨蛋式的回复让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原本紧绷的神经也稍微放松了些。
(真是的……这么着急吗……)
试着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十厘米的细高跟让我不得不扶着墙壁。
靴子与地板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每走一步大腿处的旗袍开叉就会微微掀起,露出更多的黑丝肌肤。
这种随时可能走光的感觉让我的脸颊持续发烫。
“唔……应该……能走了吧……”
深呼吸后推开门,刚走下楼梯就撞见了正在客厅喝茶的母亲。
她端着茶杯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目光在我身上缓慢地扫过——从精心打理的发型,到暗金色旗袍勾勒的曲线,再到黑丝包裹的长腿和那双极具冲击力的长筒靴。
“妈、妈妈!这个是……”我慌乱地按住不断飘起的裙摆,舌头像是打了结,“就是……那个……今天不是……”
母亲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个了然的弧度:“好了好了,”她摆摆手打断我语无伦次的解释,眼神柔和又带着些许调侃,“翔太已经在门口等你半天了,快去……等等。”
她突然起身走过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伸手轻轻整理了一下我歪掉的衣领:“领子都歪了……这么紧张吗?”
这个再普通不过的温柔动作,却让我鼻子突然一酸。
明明是要去做那么害羞的事,母亲却用这种日常的方式给我加油……我咬着嘴唇轻轻点头,眼眶有些发热。
“等等,”母亲突然又叫住已经转身的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拿着这个。”
我接过一看,顿时像拿到烫手山芋一样——是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
“妈——!!”
“好啦好啦,快去吧,”母亲笑着把我往门口推,“翔太该等着急了。”
我红着脸把那盒东西塞进小手包里,手忙脚乱地往门口走,脑子里乱成一团。不是说好我自己去他家的吗?这家伙怎么又跑来接了?
推开大门的瞬间,初夏傍晚的暖风迎面拂来。然后我就看到了——
翔太穿着熨烫整齐的白衬衫和西装裤,正紧张地在门口踱步。听到开门声他猛地转身,在看到我的瞬间整个人呆若木鸡。
“结……结衣酱……”
他结结巴巴地喊我的名字,眼睛瞪得圆圆的,从我的发现一路看到长筒靴,喉结上下滚动着,完全移不开视线。
这个反应让我刚才的羞耻感突然变成了某种微妙的满足。
“笨蛋……”我红着脸小声说,“不是说好我去你家的吗?”
翔太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把花束递过来:“因、因为是重要的日子!当然要来接你!”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而、而且……你……好漂亮……”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轻,却让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接过花束时,我故意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掌心,果然看到他浑身一颤。
“走、走吧……”翔太红着脸伸出手臂,我挽上去的瞬间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瞬间绷紧,“我……我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推开家门,傍晚的风立刻掀起了旗袍的高开叉边缘,凉意瞬间爬上我裸露的大腿肌肤。
我下意识地“啊”了一声,急忙用手按住裙摆,却发现这动作反而让侧边的开叉裂得更开,露出一大截裹着黑丝袜的大腿。
“唔……”我羞得耳根发烫,双腿不自觉地并拢。
这种凉飕飕的感觉和平时穿校服裙时完全不同——丝绸面料轻若无物,风一吹就贴紧皮肤,开叉处更是毫无安全感可言,连丁字裤的边缘都若隐若现。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路边几个散步的中年男人明显放慢了脚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腿部。
他们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在我裸露的黑丝美腿上流连,甚至有人夸张地吹了声口哨。
这种被陌生人直白审视的感觉让我浑身僵硬,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翔太的袖子。
“别看……”我小声哀求,声音细如蚊呐。
翔太立刻反应过来,一个侧步挡在我面前,宽阔的肩膀完全遮住了路人的视线。
“找死吗?”他难得强硬地瞪向那几个男人,手臂保护性地环住我的腰。
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我终于松了口气,却又因为这样亲密的姿势而心跳加速。
我们几乎是逃也似地加快了脚步。
黑丝包裹的双腿在高跟鞋的加持下迈得飞快,旗袍开叉处随着步伐不断掀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凉风钻进裙摆,还有路人若有若无的视线,让我整个人都羞耻得快要燃烧起来。
“很快……很快就到了……”翔太的声音也有些发抖,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紧张。
他的手始终牢牢护在我的后腰,像一堵墙般隔绝着外界不怀好意的目光。
然而当我们终于到达他家门口时,我却猛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今天可不是周六,他父母肯定在家!
“等、等一下!”我慌乱地拉住正要开门的翔太,“你爸妈在家啊!我穿成这样……”
话还没说完,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翔太的妈妈站在门口,目光在我精心打扮的装扮上转了一圈,嘴角立刻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小寿星吗?”
我的脸“轰”地烧了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按住旗袍开叉处:“阿、阿姨好……”
“快进来吧,”她温柔地拉过我的手,却在触碰到我冰凉的指尖时挑了挑眉,“手这么凉……翔太,你怎么照顾人的?”
翔太红着脸刚要解释,他妈妈突然转头对客厅喊:“老公!看来我们以后周六没得出去玩啦!”
“妈!”翔太急得声音都变调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年多来,每周六他父母“碰巧”外出,根本不是巧合!
想到我们的秘密约会全在长辈们的默许甚至配合下进行,我羞得差点当场晕过去。
“年轻真好啊,”他爸爸从报纸后露出半张脸,眼神慈祥又带着些许调侃,“生日快乐,玩的开心,结衣。”
翔太已经羞耻到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耳朵红得几乎透明。
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模样,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尴尬的不止我一个嘛。
这个认知让我紧绷的神经莫名放松了些。接过阿姨递来的热茶时,我甚至敢小声调侃:“翔太君,原来你每次都是在“奉命作案”啊?”
“结衣酱!”他哀嚎一声,把脸埋进了手掌里。
客厅里顿时响起善意的笑声。在这一刻,原本对初次体验的紧张感,竟奇迹般地消散了大半。
没过多久,翔太的母亲就装作急匆匆的跑上楼,然后拿着手提包从楼上走下来,故意拖长声音说道:“哎呀,你爸突然想起来今天要回乡下看奶奶——”
“对对,奶奶说想我们了。”他爸爸立刻配合地站起身,演技拙劣地拍了拍口袋,“可能明天才回来。”
他们一唱一和的借口太过明显,我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旗袍下摆,连抬头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翔太也好不到哪去,耳尖红得能滴血,只能盯着地板猛点头。
“那、那我们走啦~”他母亲挽着丈夫的手臂,临走前还冲我们俏皮地眨眨眼,“要好好“庆祝”生日哦~”
大门关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脆。我们两个像木偶一样僵在原地,谁都没敢先动。直到门外汽车引擎声渐行渐远,翔太才清了清嗓子:
“那个……”他的手指紧张地蜷缩又松开,“要去我房间吗?”
这句话在过去一年半里听过无数遍,但今天却格外不同。
我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恍惚间回想起这一年多来的每个周六——从最开始的青涩牵手,到后来一次次的试探与突破。
而现在,我们终于要跨过最后那道界限了。
“嗯……”我轻声应着,却在起身时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反正……今晚可以慢慢来,一整夜都是你的……”
话音刚落,翔太的脸就“刷”地红到了脖子根。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大得带翻了茶几上的杯子:“结、结衣酱!”手忙脚乱扶杯子的样子活像只受惊的大型犬。
我被他拽起来的瞬间,丁字裤的细带猝不及防地深深勒进敏感部位,布料摩擦的异样触感让我惊叫出声:“啊!等、等一下!”
翔太立刻僵住,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啦……”我羞恼地瞪他一眼,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都怪你突然拉我……那个……卡到了……”
这个隐晦的解释让他瞬间明白过来,目光不自觉地往我旗袍开叉处飘了一眼,又触电般移开:“对、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看着他这副既急切又小心翼翼的模样,我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戳了戳他发烫的脸颊:“笨蛋……都说了今晚有一整夜……”
说着主动牵起他的手,往楼梯走去。
高开叉的旗袍随着上楼动作不断掀起,黑丝包裹的大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我能感觉到翔太的视线一直黏在我身后,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结衣酱……”在楼梯转角处,他突然声音沙哑的夸我道,“你穿这身……真的很好看……”
温暖的大手轻轻抚上我的后腰,指尖在旗袍精致的刺绣上流连。
这样单纯的触碰却让我浑身战栗,后背不自觉地弓起,像只被顺毛的猫。
这一刻,我意识到,自己与其说是紧张或害怕,不如说是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怀抱着长久以来的期待。
推开他房间的门,那种熟悉的木质香氛混合着阳光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年多来,这个空间早已成为了我最私密的乐园。
翔太在床边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可我双腿却不自觉地一软,差点就要像往常那样跪坐在他面前的地毯上。
“唔……”我猛地刹住动作,脸颊瞬间发烫。
翔太显然注意到了我的条件反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怎么?习惯了?”
“你——!”我羞恼地抓起一个枕头砸过去,“还不是你这一年多给我养成的坏习惯!”
他大笑着接住枕头,眼睛里盛满了温柔的狡黠:“对不起嘛~”虽然是道歉的话,语调却轻快得上扬,“不过今天的结衣酱太漂亮了,我舍不得让你跪着。”
这句甜言蜜语让我心里一软,原本捏成拳头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可还没等我缓过神,他就突然提出了一个让我浑身发热的要求——
“结衣酱……”他声音低沉,指尖轻轻点了点床前那块空地,“可以站在这里……自己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吗?”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炸开,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请求比想象中还要羞耻百倍——要我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而且还是穿着这身羞死人的情趣装扮?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我捂住发烫的脸,声音从指缝里挤出来,“这种要求也太……”
可当我从指缝间偷看他的表情时,却发现他的眼神没有丝毫轻佻,只有满满的期待和珍视。那双眼睛仿佛在说:不愿意也没关系。
(今天……可是特别的日子啊……)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放下手,红着脸点了点头:“……就、就这一次。”
站到指定的位置时,我感觉双腿抖得像筛糠。
窗外的夕阳恰好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我的旗袍上镀了一层金边。
手指颤抖着摸向领口的第一颗盘扣,却因为太过紧张怎么也解不开。
“不用急……”翔太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想好好看着你。”
这句话莫名给了我勇气。
随着第一颗盘扣松开,冰凉的丝绸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
我咬着唇,一点一点解开剩下的扣子,每暴露一寸肌肤,都能听到翔太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当旗袍完全散开时,我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却被他轻声制止:“别遮……让我看看。”
于是我只能红着脸任由华美的衣料从身上滑落,堆在脚边形成一圈金色的涟漪。
现在身上只剩下那套几乎透明的内衣和长筒黑丝袜,比全裸还要羞耻百倍。
“继续……”他声音沙哑的接着命令道。
我颤抖着解开胸罩的前扣,饱满的双乳弹跳出来的瞬间,翔太猛地倒吸一口气。
而当我弯腰褪下那双长筒袜时,能清楚地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最后是那条细得可怜的丁字裤。我的指尖勾住腰侧的细带,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翔太……这个真的要……”
“求你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目光炽热得几乎要把我融化,“我想看……全部的你。”
这句话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随着最后的遮挡离开身体,我终于完全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夕阳的余晖勾勒出身体的每一处曲线。
翔太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刻进记忆深处:“好美……”
被他这样毫不掩饰的炽热目光注视着,我的脸颊烫得几乎要冒烟。
指尖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双腿微微并拢,整个人因为害羞而轻轻发颤——可心里却涌动着说不出的甜蜜。
可这个笨蛋显然误会了我的反应。
他的眼神瞬间软化,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腕,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结衣酱……害怕的话,我们可以慢一点……”
(傻瓜……谁害怕了啊!)
这句宠溺的安抚不知怎么反倒激起了我的好胜心。我抬起头,嘴唇微微嘟起,未经思考的脱口而出:“谁、谁害怕了!明明是你太磨蹭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因为翔太的眼睛“唰”地亮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哦?嫌我太慢了?”
“不、不是!我刚刚——”我慌慌张张地想解释,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轻而易举地把我打横抱起。
“呀啊!”我惊叫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翔太!放我下来!”
可他只是低笑着,几步走到床边,然后——
“砰!”
我被轻轻抛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他已经欺身压了上来,双手撑在我耳侧,将我完全困在了他的气息之下。
“既然结衣酱都这么说了……”他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我颈侧,“那我可得好好“加快速度”了……”
我羞得别过脸去,却被他用指尖轻轻扳回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看到他的眼神不再是刚才玩笑般的戏谑,而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与渴望。
“可以吗?”他低声问道,拇指摩挲着我的脸颊。
这一刻,所有的害羞与犹豫都烟消云散。我微微仰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就是我的回答。
作为回应,他的唇舌炽热地纠缠上来,仿佛要将我融化一般。
湿润的舌尖撬开我的齿关,强势地侵入进来,又在我想要回应时坏心眼地吸住我的舌尖轻轻吮吸。
一阵酥麻感瞬间从脊椎窜上来,我忍不住发出“唔嗯”的呜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肩膀。
就在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之际,感觉到他的手掌正在急躁地解开皮带、拉下裤链。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声。
当我们终于分开时,他的裤子也已经完全褪到了脚踝。
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那根我再熟悉不过的肉棒早已青筋暴起,昂扬地挺立着,紫红色的顶端甚至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明明已经亲手服侍了无数次,此刻直面它的全貌却让我胆怯地缩了缩身子。
(好大……真的能进去吗……)
前世在网上偶然看到的黄色论坛帖子突然浮现在脑海:“第一次痛得想死”、“感觉像被劈成两半”……同班女生课间的私密讨论也回响在耳边:“我男朋友太小了都疼”、“流了好多血”……
“结衣酱。”翔太温暖的手掌突然抚上我的脸颊,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他的拇指轻轻擦去我不知何时渗出眼角的泪水,“我会很慢很慢的……疼就告诉我,嗯?”
看着他担忧的眼神,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傻——这可是翔太啊,自己的男友,自己将来的老公,自己那个连让我跪着服务都怕我膝盖疼的翔太。
我深吸一口气,主动分开双腿环住他的腰:
“……我准备好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进、进来吧……”
本能地想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刻,却又在最后关头强迫自己睁开——这可是我等了一年半的“成人礼”,怎么能错过见证的瞬间?
当滚烫的顶端抵上早已因为前面那各种前戏而泥泞一片的入口时,我们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他确实如承诺般缓慢推进,可即便如此,当异物的入侵感越过某个临界点时,我还是疼得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后背:
“疼……好涨……”
“忍一下……”翔太的声音绷得紧紧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很快就……”
他的安慰戛然而止——因为我突然瞪大眼睛,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啊!……”
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原来在他缓缓推进的过程中,那个敏感的凸起被不偏不倚地擦过。
我的身体顿时像通了电一般剧烈颤抖起来,甬道不受控制地绞紧。
“结衣酱……太紧了……”翔太咬着牙闷哼一声,突然一个挺身——
“呀啊——!!”
伴随着我拔高的尖叫,他最后一截茎身完全没入。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屏障被冲破的微妙触感传来,紧接着是混合着疼痛的奇异满足感。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股复杂的刺激竟然直接把我推上了高潮——
“呜……翔太……我要……要去了……”
后背不受控制地弓起,脚趾痉挛般蜷缩,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我能感觉到自己内部正在剧烈收缩,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吮吸着他。
恍惚间看到梳妆台的镜子里,自己正露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啊嘿颜”——双眼失神地半阖,嘴角流下一丝唾液,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结衣酱……”翔太的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你……你高潮了?”
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把脸埋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轻轻点了点头。
他顿时又惊又喜地抱紧我,小心翼翼地开始抽动:“那我……可以动了吗?”
事到如今还问这种问题……我红着脸锤了他一下,换来他一声低笑。
而随着他缓缓抽离,我才真正意识到这东西的尺寸有多惊人——那种被一点点撑开到极限的感觉比插入时还要鲜明。
可当柱身退到只剩顶端还留在体内时,他又突然一个深顶——
“呀啊~!”
一声甜腻的惊叫不受控制地从我唇间溢出,我赶紧捂住嘴,不敢相信这种羞人的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
翔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如同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这个人都雀跃起来。
“原来……结衣酱喜欢这样?”他坏笑着放慢了抽插速度,却故意在每次顶入时重重碾过某个点,“叫出来也没关系的……我想听……”
我拼命摇头,咬住下唇试图压制住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背叛了我——每当他的顶端擦过体内那块软肉时,腰肢就会不自觉地往上挺,大腿内侧的肌肉也跟着一阵阵发抖。
翔太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我的反应,突然毫无预兆地扬起手——
“啪!”
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我裸露的臀瓣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格外刺耳。
“啊嗯~!你、你干什么!”我惊叫出声,又羞又恼地瞪他,却见他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果然……”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刚才拍打的部位,带来一阵微妙的刺痛与酥麻,“结衣酱的身体……超级敏感啊……”
这是肯定的,在这长达一年的调教里面,不仅每次周末对他来说是种特训,对我而言,每一次回去之后,也会面红耳赤的自慰到高潮两三次,而后半程会主动进行69之后,对我来说,身体更是被玩弄的更加彻底了,导致的结果就是,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我的身体,早就敏感的要命了。
说话间他的腰胯又是一记深顶,这下我终于彻底崩溃了。所有的克制与矜持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甜腻的呻吟像开了闸的洪水般不断涌出:
“嗯啊~翔太……那里……太深了……啊~”
而随着叫声的放纵,身体似乎也更加敏感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粗壮的脉络蹭过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顶端的凹陷处甚至像有生命般在我体内翕张。
湿润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安静的卧室里组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结衣酱的声音……真好听……”翔太俯身吻住我大张的唇,将我的呻吟尽数吞下,“再多叫点……我想听……”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滑到了我们交合的部位,拇指精准地按上了那颗早已肿胀的小核。
三重刺激下,我的视野瞬间模糊一片,指尖在他的后背抓出几道红痕——
“不行……要、要去了……啊啊啊~!”
比第一次更加剧烈的高潮席卷而来,内壁痉挛般死死绞住他的柱身。
翔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刺激得闷哼一声,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道。
“等等……翔太……太……太快了……呜……”
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淹没在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中。我的双腿早已无力地瘫软,只能任由他以几乎要顶穿子宫的力度凶狠冲刺。
最后的最后,当他滚烫的液体在体内迸发时,那种被填满到极致的饱胀感让我再一次攀上了高峰。恍惚中听到他在我耳边沙哑的低语:
“生日快乐……我的结衣酱……”
第二天清晨,我是在一阵奇怪的酸胀感中醒来的。意识还朦胧着,就感觉下半身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正抵在那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这是……)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晚的缠绵,第一次被进入时的疼痛与欢愉,被做到哭着求饶的羞耻画面……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想要从他怀里挪开。
“唔……”刚一动弹,下身就传来一阵明显的酸软感,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更糟的是,这个动作让那根半软的物体从体内滑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翔太也被这动静惊醒了,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结衣酱?……”他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手臂却本能地收紧,把我往怀里带了带。
这一动不要紧,他那根因为晨勃而精神抖擞的肉棒直接戳在了我的大腿内侧。我们俩同时僵住了。
“早、早上好……”翔太结结巴巴地说,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连耳朵尖都变得通红。
他手忙脚乱地想往后撤,却被我压住的被单绊住,差点摔下床去。
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好笑——昨晚那个把我折腾到哭的人去哪了?
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笨蛋……别那副样子啦。”我故意戳了戳他滚烫的脸颊,“不是说好要负起责任吗?怎么一觉醒来又变回纯情少年了?”
这句话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翔太的表情瞬间认真起来。他猛地坐直身体,握住我的双手:“结衣,我——”
“噗!”
严肃的宣言刚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因为他挺立的那根东西随着坐起的动作一晃一晃,实在太过滑稽。我实在绷不住,捂着肚子笑倒在他腿上:
“哈哈哈……你这样……好搞笑……”
翔太委屈地瘪着嘴:“结衣酱!我是认真的!”可配合着下身那根精神的家伙,怎么看怎么没有说服力。
笑了好一会我才缓过气来,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七点半了。叹了口气,我红着脸伸手握住他那根烫人的东西:
“好啦……我帮你解决。”指尖熟门熟路地上下滑动,“不过要快点哦,再不出门真的要迟到了……”
翔太顿时像只被顺毛的大型犬,舒服得眯起眼睛,却又在享受之余担心地看着我:“可是结衣酱下面不疼吗?昨晚好像有点……”
这话让我手上的动作一顿,昨晚被弄得哭着求饶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还不是你害的!明明说好会很温柔的……啊!”
话没说完就被他突然扑倒在了床上。翔太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盛满了温柔与爱意:
“对不起……下次一定会更温柔的。”他在我鼻尖落下一个轻吻,“不过……光是手现在可满足不了我了哦……”
我红着脸轻捶他的胸口:“不要啦……今天还要去学校的……”
可他却坏笑着用那根滚烫的肉棒在我大腿内侧蹭来蹭去,顶端渗出的一点粘液在我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真的不要吗?”他的声音带着撒娇般的挑逗,手指还恶趣味地在我腰间敏感处轻轻搔刮。
“呜……你、你别这样……”我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却不小心让他的顶端直接蹭过了还微微红肿的入口,惹得我浑身一颤。
“随、随你啦……大变态……”我羞耻地别过脸去,声音细如蚊呐。
翔太顿时眉眼弯弯,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我只对结衣酱变态……”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廓,让我又是一阵战栗。
他慢慢分开我的双腿,动作比昨晚温柔了许多,前端在入口处轻轻磨蹭着:“会疼吗?”
确实有些微的刺痛感,但更多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麻痒。我咬着唇摇摇头:“不、不会啦……”
这句话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翔太的眼睛“唰”地亮了起来,腰身缓缓往前一送——
“嗯~”我闷哼一声,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被撑开的感觉依然奇妙得让人心颤。
他开始慢慢抽动,每一下都比昨晚要轻柔,却意外地更加磨人,“结衣酱里面好温暖思考后”他喘息着说道,双手撑在我耳侧,额前的碎发因为汗水黏在了脸上。
我紧紧咬着下唇,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忍住不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可这个念头刚起,他就突然俯身,一口含住了我胸前挺立的蓓蕾——
“呀啊!”
湿润的舌尖灵巧地绕着那点嫣红打转,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瞬间破功,甜腻的惊叫脱口而出。
“翔太……不要舔那里……啊~”我徒劳地推着他的脑袋,却因为快感而双腿发软,更糟的是,随着他唇舌的挑逗,下面也越发湿润起来,让他进出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
“可是……”他坏心眼地换到另一边继续舔弄,“结衣酱明明很舒服的样子……”说话间腰胯重重一顶,正中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啊~!”我弓起腰背,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太……太深了……”
翔太见状更加卖力,一手揉捏着我胸前的柔软,一手滑到我们交合的部位,拇指精准地按上了那颗已经肿胀的小核。
三重刺激下,我的意识很快变得有些模糊,只能随着他的节奏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但,这个坏家伙却不肯让我完全昏过去,就在我的意识因快感而逐渐变得昏沉时,他突然从我胸前抬起头,湿热的唇舌转而贴上我的耳垂,轻声唤道:“结衣酱……”
那温柔的嗓音像一捧清泉,瞬间将我拉回清醒。我微微睁开眼,正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目光:“不许睡哦~不是刚睡醒吗?”
“呜……笨蛋……”我有气无力地捶了他一下,可那软绵绵的力道反倒惹得他笑得更欢了。
正当我被顶弄得晕晕乎乎时,他突然停下动作,额头抵着我的额,声音因为情欲而略显沙哑:“结衣酱……可以换个姿势吗?”
“嗯?……”我迷茫地望着他,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什、什么姿势……”
翔太的脸可疑地红了红,支支吾吾地描述着:“就是……你双腿缠在我腰上那种……”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前世看过的那些影片画面——女主角双腿大开紧紧环住男人的腰,随着撞击而不断摇晃的胸部,还有那副完全沉迷其中的表情……
“不、不行!”我立刻红了脸,“太羞耻了……”
可这家伙却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眼中一闪而逝的动摇。他坏笑着突然加重力道,狠狠顶了两下:“不同意的话……我就继续这样哦~”
“呀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惊叫出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等、等一下……”
“嗯?”他故作无辜地眨眨眼,下身却又一次重重撞进最深处,“结衣酱决定好了吗?”
“……知、知道了啦!”我羞恼地别过脸,“就……就一下下……”
得到许可的翔太顿时像得到糖果的孩子般雀跃,他小心地托起我的腰,示意我抬起双腿。
当我颤抖着将脚踝交叠在他后腰时,这个姿势带来的羞耻感简直要让我烧起来了——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甚至连交合处的水光都一览无余。
“结衣酱……好美……”他痴迷地看着我们相连的部位,突然俯身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我要动了……”
这个姿势果然比之前深入得多,每一次顶弄都像要撞进子宫般,让我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
更糟的是,随着动作的加快,我的双腿渐渐使不上力,只能无力地挂在他臂弯里晃荡,整个人像破旧的布娃娃般被他肆意摆弄。
“翔太……慢、慢一点……”我呜咽着求饶,手指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太……太舒服了……”
可他只是吻去我眼角的泪水,动作反而更加凶狠:“可是结衣酱明明夹得这么紧…”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我们交叠的身体上,将这场晨间情事映照得无比清晰。在这羞耻又甜蜜的折磨中,我终于意识到——
我们的大人游戏,这才刚刚开始呢。
等他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下动作,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射进最深处时,我已经被折腾得双眼失神,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一丝银线,整个人像坏掉的人偶般瘫软在床上。
“哈啊……哈啊……”
我们相拥着喘息了好一会儿,待激烈的心跳稍微平复些后,我才渐渐回过神来。下身黏腻的触感让我不适地扭了扭腰,忍不住抬手捶了他一下:
“都、都怪你啦……”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沙哑,“现在里面全是……怎么办嘛……”
翔太却笑得一脸餍足,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他侧身摸到床头的手机,手指灵活地敲打着屏幕:“那干脆今天就不去上课了吧?我让爸妈跟学校请个假。”
“诶?!”我顿时涨红了脸,“我、我才不要和家里人说这种事啦!”
“结衣的爸妈也是我爸妈啦~”他理所当然地说道,顺手把手机屏幕转向我,“我刚刚说的是让我爸妈和你爸妈一起请假哦~”
这记直球打得我大脑当场宕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两条已发送的消息:
“妈,今天我和结衣酱请假一天”
“阿姨,今天我和结衣想休息一天”
更离谱的是,下面已经收到了回复:
“知道了,注意安全(笑脸)”
“好的呀,要照顾好结衣哦(爱心)”
我羞得直接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脚趾尴尬地蜷缩起来。这、这不就是变相告诉家长们我们在做什么吗?!
翔太却已经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机,温热的手掌轻轻抚上我的小腹:“结衣酱现在下面都是吧……”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暧昧,“我们去洗个澡好不好?”
我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本想反驳说“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可体内不断流出的温热液体确实让人难受得要命,最终只能红着脸,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我抱你去~”他立刻精神抖擞地跳下床,像捧着什么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我打横抱起。
“呀!”突然的腾空感让我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笨、笨蛋!我自己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可是结衣酱走路会漏出来的吧?”
这句露骨的话让我瞬间哑火,只能把发烫的脸埋进他肩窝,任由他抱着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倾泻而下,氤氲的蒸汽很快模糊了镜面,也稍稍缓解了我的羞耻感。
直到被轻轻放进浴缸时,我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等等!你、你怎么也进来了?!”
翔太正一脸无辜地跨进浴缸:“一起洗比较省水啊~”
“骗人!你明明就是还想……唔!”
抗议声被一个温柔的吻堵在了喉咙里。透过朦胧的水雾,我看到他眼中盛满的爱意与欲望,突然就没了脾气。
(算了……反正是他害的……)
温热的水流中,他修长的手指正小心翼翼地为我清理着身体。虽然时不时就会“不小心”碰到敏感地带,但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结衣酱……”他突然凑到我耳边,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从今以后……每天都要这么幸福哦。”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戳了戳他湿漉漉的脸颊:“笨蛋……这种事情谁会天天做啊……”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某个角落却悄悄期待着,这样甜蜜又羞耻的日子,要是能永远继续下去就好了。
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身体,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让我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
翔太在我身后正小心翼翼地帮我清洗着长发,指尖在发丝间轻轻按摩着头皮,舒服得我几乎要眯起眼睛。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猛地僵住了,慢慢转过头,正好对上翔太尴尬的笑容。
“对、对不起……”他手足无措地想要后退,却因为浴缸空间有限而动弹不得,“它自己……”
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样子,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你想要怎样?”
翔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却又很快熄灭:“今天已经……做那么久了……”他低头玩着水花,声音越来越小,“我怕结衣酱身体受不了……就是……能不能用胸部……帮我搓背?……”
“诶?”我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不、不用那个吗?”
他摇摇头,耳朵尖红得滴血:“我自己来就好……结衣酱休息……”
(这家伙……居然在体贴我?)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我红着脸点点头,起身交换了下位置,让自己在他身后。
“那、那你别动……”我小声说着,双手捧起自己丰满的胸部,慢慢贴上他的后背。
温热的水珠顺着肌肤滑落,让触碰变得格外顺滑。
柔软的乳肉在他结实的背肌上缓缓移动,顶端的蓓蕾时不时蹭过脊椎的凹陷,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
“嗯……”翔太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结衣酱……好舒服……”
他的赞美让我胸口发烫,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地更加卖力。乳肉随着挤压变换着形状,在水的润滑下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好奇怪……)
明明是帮他搓背,我自己却莫名其妙地浑身发热。
胸前敏感的肌肤被反复摩擦,竟然滋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最要命的是,原本还隐隐作痛的私处不知何时又变得湿润起来,还好他看不见……
“结衣酱……”翔太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我可以……碰你吗?”
我还未来得及回应,他就已经稍微侧头,拿手循着我的腿间寻找了一会,找到了那处湿滑。
“呀!等等……不是说好只搓背的吗……”我惊慌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拿手轻轻拨开。
“可是……”他的唇贴上我的耳垂,呼吸灼热,“结衣酱这里……已经湿成这样了……”
指尖灵巧地拨开花瓣,找到那颗早已肿胀的小核轻轻揉按。我顿时像触电般弓起腰背,胸前不自觉地加重了挤压的力道。
“啊~翔太……骗子……”甜腻的控诉被搅碎在呻吟中,“不是说……自己来就……嗯啊!……”
他的拇指突然加快速度,在这刺激下,我很快就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乳尖在他背上蹭出几道红痕。
水流冲刷着我们交叠的身体,将那些羞人的液体一并带走,翔太满足地柔声道:“谢谢结衣酱……最喜欢你了……”
我没力气回应,只是轻轻喘息,心里却暗自担忧——再这样下去,恐怕以后每次洗澡都要变成一场“战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