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我睁开眼睛的瞬间,昨晚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涌来,脸颊立刻烧得通红。
匆忙洗漱时,我发现镜中的自己眼角眉梢似乎都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嘴唇比平时更红润,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就连眼神都莫名变得柔软起来。
“结衣~早餐好了哦~”母亲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当我拖着略显酸软的双腿走下楼梯时,母亲正端着味增汤从厨房出来。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们家小公主长大了呢~”
“诶?”我手中的筷子差点掉在地上,“妈、妈妈你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母亲轻快地哼着歌,往我碗里多夹了一块玉子烧,“多吃点,补充体力。”
(她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差点被米饭呛到,只能埋头猛喝味增汤掩饰发烫的脸颊。
一进教室,小野寺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缠了上来:“哇哦~结衣酱今天气色不错嘛~”她突然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呀?”
“什、什么都没有!”我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来的,声音大得引来周围同学的侧目。
“骗人~”小野寺坏笑着戳了戳我的腰,“你整个人都在发光诶!而且……”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的胸口,“这里好像比昨天更挺了?该不会是……”
“闭嘴啦!”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翔太站在教室门口,手里捧着两盒草莓牛奶——这是我们之间的老习惯了。
但今天他的眼神却格外不同,在看到我的瞬间,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午休的天台上,平时我们都会安静地分享便当,但今天翔太刚放下餐盒就突然凑了过来:“结衣……”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昨天……”
“别、别说了!”我慌忙打断他,却被他趁机吻住了嘴唇。
不同于以往青涩的轻触,这个吻来势汹汹。
他的舌尖大胆地撬开我的齿关,带着草莓牛奶的甜味长驱直入。
更让我震惊的是,他的手竟然直接复上了我的胸口,隔着校服布料熟稔地揉捏起来。
“唔……翔太!……”我惊慌地推着他的肩膀,却被搂得更紧。
“昨晚……我梦见你了……”他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说,手指不安分地拨弄着校服领口的蝴蝶结,“梦见我在……摸你……”
这话像一桶汽油浇在我本就发烫的脸上。翔太的手掌比记忆中更加肆无忌惮,拇指甚至找到了我衬衫纽扣的缝隙,悄悄地探了进去……
“等、等一下!”我用尽全力推开他,“这里……这里是学校啊!”
翔太这才如梦初醒般缩回手,两人都红着脸气喘吁吁。
沉默了片刻,他突然小声问道:“那……明天下午……可以去我家吗?我爸妈这周星期六……都不在……”
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少年棱角分明的轮廓。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即将迎来某种质的变化——而这种变化,似乎比想象中来得更快、更自然。
“……嗯。”最终,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放学铃响起时,小野寺冲我挤眉弄眼:“下周见~要好好“学习”哦~”
而我,则红着脸抓紧了书包带,走向那个即将教会我更多“成人课程”的男孩。
微凉的风拂过发烫的脸颊,带着一丝甜蜜的燥热——就像我们即将共同探索的,那些羞于启齿却又无比美好的秘密。
回到家后,我一头扎进柔软的床铺,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双腿轻轻摩挲着床单,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种奇异的酥麻感。
(不知道翔太现在在做什么……)
思绪飘飞间,我鬼使神差地解开了校服领口的蝴蝶结。
丝绸缎带滑落的触感让我想起他手指的温度,顿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一件件衣物被随手丢在地板上——先是西装外套,再是衬衫纽扣,然后是百褶裙的拉链……
当最后一件内衣也离开身体时,冰凉的空气拂过赤裸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仰躺在床上,双手犹豫着复上胸前的柔软,指尖轻轻捻动顶端已经微微挺立的粉樱。
“嗯……”
一声轻吟溢出唇瓣,我慌忙咬住下唇,却又忍不住继续这令人着迷的触感。
脑海中全是翔太昨天抚摸我的样子——他粗糙的掌心,发烫的指尖,还有那双盛满情欲的眼睛……
正当我沉浸在这隐秘的欢愉中时,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结衣!我买了你最喜欢的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翔太僵硬地站在门口,手中的草莓大福“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停在床边。
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一般,死死钉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从泛着粉色的锁骨,到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双峰,再到纤细腰肢下微微并拢的雪白双腿……
“对、对不起!”
翔太猛地转身,结果一头撞在门框上。他手忙脚乱地去抓门把手,却因为太过慌乱怎么也打不开门,只能面壁而立,后颈红得像要滴血。
“我我我敲过门了!阿姨说你在房间我就……”
我这才惊觉发生了什么,尖叫一声扯过被子裹住全身,整个人缩成一团。心脏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膛,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
(完了完了完了……被看光了……)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俩急促的呼吸声交错着。过了足足一分钟,翔太才结结巴巴地开口:
“那个……我能转过身了吗?”
“笨、笨蛋!”我抓起枕头砸向他,“先出去啊!”
翔太这才如梦初醒,终于找到门把手夺门而出。我手忙脚乱地套上睡衣时,听见他在门外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敲过门了……草莓大福还在地上……不对这个不是重点……”
当我终于鼓起勇气打开房门时,翔太正坐在楼梯口,把脸深深地埋在手掌里。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目光在触及我的睡衣领口时立刻触电般移开。
“那个……”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这个拙劣的谎言让气氛更加尴尬。我红着脸在他旁边坐下,两人之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沉默像是有实质般压在我们肩头。正当我想找个借口逃离时,翔太突然小声说道:
“其实……我看到了一点……”
我的手指猛地揪紧了睡衣下摆。
“很……很美。”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比我梦里见到的还要美。”
顾不及思考他这话的潜台词,这句真诚的赞美像是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尴尬的枷锁。
我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耳尖还是红得滴血,但眼神已经不再闪躲。
“笨、笨蛋……”我小声嘟囔着,却忍不住朝他靠近了一点,“不许再说了……”
然后,忍不住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翔太——这个曾经连牵我的手都会脸红到耳根的男孩,今天居然这么大胆地说出这些话来。
他的眼神不像以前那样躲闪,反而带着一种让我心跳加速的坚定。
(怎么回事……这家伙突然开窍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翔太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坦白道:“其实……昨天晚上我偷偷请教了一下社团的学长……他说和女朋友交往要、要主动一点才行……”
“啊?!”我瞪大眼睛,“你、你连这种事都跟别人说?!”
“没有说具体的事啦!”他慌忙摆手,“就是……就是问了一下该怎么让喜欢的人开心……”
(是去取过经了啊……)
看着他这副急于解释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好笑,心里的羞涩也减轻了几分。
但就在这时,我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滑了一点——他校服裤子的裆部明显鼓起了一大包,甚至在布料上隐约能看到形状……
“!”我立刻别开脸,感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烧了起来。
翔太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耳朵红得几乎透明。
他尴尬地夹紧双腿,声音变得又低又哑:“那个……我不知道结衣酱你对这种事是怎么想的,但是……”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还没等他说完,我就鼓起勇气打断了他:
“如果是翔太的话……可以哦。”
他的眼睛瞬间睁大,像是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不过……可以给我一点准备时间吗?等我们……成年了……我再把它给你……”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在说什么啊!这也太羞耻了吧!)但看着翔太愣住的表情,我又不忍心收回这句话。
空气凝固了几秒,翔太突然用力抱住了我。他的手臂微微发抖,滚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耳畔:“真的……可以吗?”
“嗯……”我轻轻点头,感受着他加速的心跳,“因为……是翔太啊。”
这一刻,所有的羞涩都化作了某种坚定的温柔。我们就这样相拥在楼梯间,夕阳透过窗户洒在身上,为我们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光芒。
第二天下午,我踩着约定好的时间点来到了翔太家门前。
夏日的阳光炙烤着门廊,我按了三遍门铃都没人应答,只好从包里翻出那把熟悉的钥匙——两家人关系亲密到连家门钥匙都彼此留备份,这是我们从小到大的默契。
“咔嗒”一声轻响,门锁应声而开。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空调运转的轻微嗡鸣。
我蹑手蹑脚地往里走,心里突然冒出个恶作剧的念头——昨天他不小心看到了我的裸体,今天该轮到我“报仇”了!
(哼,让你也尝尝被突然袭击的滋味~)
我屏住呼吸,手指搭上他卧室的门把手,猛地一推——
“翔太!惊不惊——”
声音戛然而止。
眼前的画面让我瞬间僵在原地:翔太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往被子里塞,但屏幕上赤裸纠缠的人影还是清晰地映入了我的眼帘。
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微妙的气味,他的运动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T恤下摆被顶起一个惊人的弧度……
“等等!结衣你听我解释!”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我只是……那个……”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
看着他慌乱的样子,我突然想起前世自己十六岁时,不也经常躲在被窝里看这种东西吗?
男生在青春期有这种需求再正常不过了。
“没、没关系的……”我反而先开口安慰他,虽然自己的声音也在发抖,“这个年纪……很正常啦……”
翔太愣住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的不介意?”
“当然会介意啊!”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随即又抿了抿嘴唇,“可是……你总得有个发泄的途径吧……”
话刚说完,我的手就被他滚烫的掌心包裹住了。翔太的眼睛亮得惊人,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那……可以请结衣酱来帮我吗?”
“诶?!”这次轮到我惊慌失措了,连退两步差点撞到门框,“不、不行!我们说好的要等我成年的!”
但看着他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我又心软了。
他像个被雨淋湿的大型犬一样耷拉着脑袋,那个部位却依然精神抖擞地顶着布料,形成滑稽又可怜的对比。
“……除了下面,”我咬着嘴唇小声补充,“其他……都可以的……”
话音刚落,翔太就一个箭步冲过来关上了房门。他的呼吸粗重得吓人,双手小心翼翼地环住我的腰:“真的可以吗?”
我红着脸点点头,下一秒就被扑倒在了床上。
他的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烈,舌头长驱直入地搅动着我的口腔,手掌迫不及待地从衣摆下方探入,精准地握住了我胸前的柔软。
“唔……轻点……”我被他略显粗暴的动作弄得有些疼,但更强烈的是某种陌生的快感。
他的拇指熟练地拨弄着顶端,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我的牛仔裤纽扣。
当他的唇舌取代手指含住那点嫣红时,我忍不住弓起了腰。
他的牙齿轻轻啃咬的触感让我浑身发抖,而更让人羞耻的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裤子里那根硬物正抵在我的大腿上,随着动作微微跳动。
“结衣……好软……”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肌肤上,“比想象中还要……”
我的头脑因为过多的刺激而变得昏沉,手指不自觉地插入他的发间。
当他终于把手探进我的内裤时,我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等等!不是说好不碰那里吗!”
翔太委屈地撇撇嘴,却听话地收回了手,转而引导我抚上他早已坚硬如铁的部位。隔着一层布料,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还是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结衣……我好难受……帮我……”他在我耳边喘息着,声音沙哑得撒娇说,“就用手……好不好?”
在他的指导下,我生涩地拉开拉链,当真正触碰到那滚烫的物体时,我们俩同时发出一声轻哼。
他的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在我笨拙的套弄下变得越来越湿滑。
“快、快了……”他突然紧紧抱住我,整个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几秒后,一股股白浊液体喷射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我的小腹上。
我们气喘吁吁地倒在一起,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麝香气味。翔太像只餍足的猫一样蹭着我的颈窝:“结衣酱……最好了……”
而自从那次互相探索的亲密经历后,翔太像是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整个人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个会因为不小心碰到我手指就脸红半天的青涩男孩,如今却总能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用炙热的眼神和黏腻的撒娇让我溃不成军,尽情的把那属于青春期少年的旺盛欲望展示给我。
每周六下午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时间”。
当两家的父母都出门后,我的手机总会准时收到他的消息:“结衣酱~今天可以来我家学习吗?”而那个刻意加上的书本emoji,早就成了我们之间心知肚明的暗号。
“结衣~”刚进门就被他抵在玄关的墙上,他的唇舌带着草莓牛奶的味道侵袭而来,手指已经熟练地从校服下摆探入,“想你了……”
我象征性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却在他委屈巴巴的狗狗眼里败下阵来。
这个曾经连拥抱都小心翼翼的男孩,现在却会霸道地把我抱到厨房的料理台上,一边亲吻一边解开我衬衫的纽扣。
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与他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让我忍不住颤抖着往他怀里缩。
“翔太……别在这里……”
“那去我房间?”他坏心眼地咬了咬我的耳垂,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内衣扣,“上次结衣答应教我数学题还没讲完呢~”
说是辅导功课,可他的课本永远在第一时间被踢到床下。
空调的凉风拂过裸露的肌肤,却无法驱散两人相贴处的燥热。
他的吻技进步神速,总能用舌尖找到我最敏感的上颚;而他的手——那双在篮球场上能精准投三分的手——现在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总能在恰到好处的力度下让我浑身发软。
“等、等等……”当他试图把我的手指引向那个危险地带时,我慌乱地抵住他的胸膛,“我们说好的……”
翔太便会露出那种令人心软的失落表情,把脸埋在我颈窝里磨蹭:“可是好难受……结衣帮帮我嘛~”他的呼吸喷洒在锁骨上,硬挺的部位隔着布料在我腿上蹭动,“就用手……像上次那样……”
我永远无法抗拒这样的他。
看着他因为我生涩的动作而情动的样子,听着他沙哑地一遍遍呼唤我的名字,感受着他最终在我掌心释放时的颤抖——这一切都让我产生某种奇异的满足感。
我们的进一步进展出现在个下着淅沥小雨的周六午后,雨水拍打着窗户,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水痕。
和往常一样,我被翔太软磨硬泡地拉进了他的房间,此刻正跪坐在他的床上,手腕已经因为持续的动作而发酸。
“今天怎么这么久……”我红着脸小声抱怨,感觉掌心都被磨得发热,“你是不是故意的?”
翔太无辜地眨着眼睛,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可能是因为……结衣酱用手帮我太多次了?身体好像记住这种感觉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那个部位依然精神抖擞地挺立着,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把我的手指弄得黏糊糊的。
“那你要我怎么办嘛!”我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随即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作为前世好歹也是个男生的人,我当然知道这样说会得到怎么的结果。
果然,翔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到来。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嘴唇几乎贴到我的耳垂:“结衣酱……可不可以……用嘴巴?”
“绝!对!不!行!”我猛地往后缩,声音提高了八度,“多、多不卫生啊!而且书上说口腔细菌会——”
“我可以先洗干净!”他急忙打断我,“用香皂洗三遍!不,五遍!”
“那也不健康!万一、万一呛到怎么办……”
“我会很小心的!就像接吻那样慢慢来……”
“反、反正就是不行!”我干脆捂住耳朵耍起赖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摇晃着脑袋,“不行不行不行!”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半晌,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发顶,翔太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结衣。”
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对上他盈满爱意的眼睛。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不想做的话真的没关系。只要是结衣给的,怎么样我都喜欢。”
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得清晰起来,滴答滴答地敲打着我的心房。看着他强忍欲望还要先顾及我感受的样子,心里的防线不知不觉就坍塌了一角。
“……就这一次。”我声如蚊呐,感觉脸烫得能煎鸡蛋,“而且你要先去洗干净。”
翔太愣了一秒,随即像中了彩票一样跳起来冲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响起,我跪坐在床上,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裙摆,大脑一片空白。
(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当他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回到房间时,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乖顺地跪坐在我面前,眼神期待又忐忑:“我洗得很干净……还用了你上次落在这里的草莓味漱口水……”
这句过于诚实的坦白让我哭笑不得。
深吸一口气,我颤抖着伸出手,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即将要进入我口腔的器官——它比想象中还要大,紫红色的顶端微微上翘,青筋沿着柱身蜿蜒,散发着温热的气息和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唔……”
当我终于鼓起勇气低头靠近时,翔太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顶端,咸涩的味道立刻在口腔中扩散开来。
这个举动似乎刺激到了他,他的大腿肌肉瞬间绷紧,手指深深陷入床单。
“结衣……好舒服……”他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可以再含深一点吗?”
模仿着曾经在影片里看过的动作(虽然也已经很久远了,毕竟我这辈子可是矜持的从没看过这些东西了),我小心翼翼地张开嘴,试图容纳更多。
这个角度让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我的下巴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抱歉……弄脏了……”我羞赧地试图擦掉。
翔太却突然捧住我的脸,拇指温柔地抹去我唇边的银丝:“不要道歉……结衣现在的样子……好可爱……”
他的话让我更加羞耻,却又奇异地鼓舞了我。
当我再次低头时,动作比之前大胆了些,甚至尝试着用舌尖绕着顶端打转。
翔太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手指轻轻插入我的发间,却不敢用力。
“我要……快要……结衣……”
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我慌张地想退开,却被他轻轻按住了后脑勺。
下一秒,温热的液体在口腔中迸发,浓烈的味道让我下意识地皱眉,但还是乖乖咽了下去。
“对不起……”翔太手忙脚乱地递来纸巾,“是不是很恶心……”
我摇摇头,接过水杯漱了漱口。
意外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尤其是看到他脸上混合着愧疚与餍足的表情时,心里反而涌起一股奇怪的成就感。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进房间,映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翔太轻轻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谢谢结衣……最喜欢你了。”
我把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尚未平息的心跳,突然意识到——在这段关系里,我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不断成长着。
而他此刻温柔的拥抱,比任何言语都能证明这份心意。
但不出我所料,自从那次破例答应他用嘴巴帮他解决后,每周的“秘密时间”渐渐变得不再那么简单。
原本用手就能让他满足的日子一去不复返,现在非得我用唇舌伺候到双腿发麻、嘴角发酸不可。
而这个和先前没什么不同的雨后的午后尤其艰难。
我跪坐在他的床边,已经含着他的东西吞吐了近二十分钟,舌尖都开始发麻,下巴酸得几乎合不拢。
黏腻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把他的前端和我握着根部的手都弄得湿漉漉的。
“唔……”我忍不住退开一些,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今天怎么这么久……”
翔太半靠在床头,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我散落的发丝,眼神闪烁:“可能是因为……太习惯结衣酱的嘴巴了……”
听到这话,我羞恼地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那你想要怎样嘛!”
他突然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我熟悉的光芒——每次他想尝试新花样时都会露出这种表情。
“结衣酱……”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能不能……跪在地上?就像电影里那样……”
我的动作瞬间僵住了。跪在地上?仰视着给他口交?那岂不是完全——
脑海中闪过前世作为男生的记忆碎片,一种说不清的抗拒感油然而生。
虽然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接受女性的身份,但某些细微的尊严底线依然顽固地存在着,让我跪在另一个男性面前,我实在难以接受。
“不行!”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尖锐,“这个……这个绝对不行!”
翔太被我罕见的强硬态度吓了一跳,但还是不死心地撒娇:“为什么嘛~就试一次……”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我固执地继续用手和嘴配合着动作,故意加重了几分力道,听到他吃痛的抽气声才稍微放松,“这样也能出来的吧?”
接下来的半小时简直像一场拉锯战。
我的手腕和下巴都累得发抖,他却依然硬挺如初。
看着他脸上明显失落的表情,我心里又气又无奈——明明是他得寸进尺,为什么反倒像是我做错了什么?
当终于感觉到他即将释放的征兆时,我已经精疲力尽。这次我没有躲开,而是乖乖咽下了所有,然后用睡衣袖子擦了擦嘴角。
“对不起……”翔太见我累成这样,内疚地把我搂进怀里,“下次不会这样了……”
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我的心又软成了一滩水。
迟疑了片刻,我小声提议:“那个……虽然不能按你说的做……”感觉到他立刻竖起耳朵的动静,我红着脸继续道,“但是……可以用嘴巴帮你清理干净……这样总行了吧?”
翔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变脸速度快得让我怀疑刚才的失落是不是装的:“真的吗?结衣酱最好了!”
他兴奋地在我脸上亲了好几下,然后像个等待投喂的大型犬一样乖巧地平躺下来。
我无奈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低头履行了承诺,用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已经半软下来的部位,将残留的液体一点点清理干净。
这个过程中,我能感觉到他又开始有反应的迹象,赶紧退开一段距离:“够了哦!再来的话我真的生气了!”
“知道啦知道啦~”他餍足地把我搂在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我的长发,“不过结衣酱……为什么不愿意跪着嘛?”
我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回答:“就是……不喜欢那样……”总不能说是因为前世作为男性的残余自尊心在作祟吧?
翔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出乎意料地没有追问,只是温柔地吻了吻我的发顶:“那以后就不提了。只要是结衣酱愿意给的,怎么样我都喜欢。”
听到他这样,我却反而感觉是自己做错了般,断断续续的说“倒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啦……如果你实在喜欢的话……我也可以那样……但是……等我再过一段时间好不好……”
窗外的雨声不知何时又大了起来,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玻璃。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躺在床上,听着彼此的心跳渐渐平静下来。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们还会探索更多亲密的方式——但至少在这一刻,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果然,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我又一次“作茧自缚”。
就像温水煮青蛙一般,如今每周我不仅要给他口交,还得在事后用舌尖一点一点帮他清理干净。
起初这样做确实更容易让他释放,但不出所料——几周之后,他又一次适应了这种刺激。
今天的情况格外令人挫败。
我已经跪坐在他床上辛勤“工作”了近半小时,嘴角酸得几乎失去知觉,手指也因为长时间握着他已经变得疲软,可他依然没能释放。
当我再一次抬起头想要休息时,发现翔太的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那个……”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结衣酱……能不能……”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看着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他的分身从口中吐出来。“真是败给你了……”
翔太立刻慌了神:“对不起!我不该又提这种要求!结衣酱不喜欢的话——”
“没关系啦,”我轻声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你是我男朋友,以后的老公……你喜欢的事情,我也会试着去喜欢。”
他的眼睛瞬间湿润了,像个得到圣诞礼物的小孩一样不知所措:“结衣……”
没有再给他煽情的机会,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几乎是带着某种仪式感地——从床上滑下来,双膝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这个角度让我必须完全仰视他。
翔太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双腿分开跪坐的姿势让裙摆散开,膝盖抵在冰凉的地板上,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微妙的臣服感。
而从他俯视的眼神中,我也能清晰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散乱的发丝,泛红的脸颊,还有微微张开的、湿润的嘴唇。
(这就是…….跪着的视角吗……)
一种难以形容的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
明明是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只是变换了姿势,却让我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要沸腾起来。
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某种熟悉的燥热感在小腹深处蔓延开来。
“可以……开始了吗?”翔太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点点头,颤抖着伸出手握住那根滚烫的物体。
当我的嘴唇再次包裹住他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屈服感让我浑身发抖。
从这个角度,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腹肌的轮廓随着呼吸起伏,闻到浓郁的雄性气息,甚至能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轻微抽搐。
“啊……结衣……”他的手指轻轻插入我的发间,不是用力按压,而是带着珍视的抚摸,“好舒服……”
舌尖沿着脉络舔舐的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羞耻。
每当我不小心发出一点吞咽声,或是唾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都会引来他一声压抑的闷哼。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我既想逃离,又莫名其妙地沉迷其中。
最让人难为情的是——我竟然在这种屈辱的姿势中尝到了快感。
感受到他的手指因为愉悦而收紧,听着他比平时更加粗重的喘息,看着他为了不弄疼我而强忍冲动的样子……这些都让我双腿之间涌出一股奇怪的暖流。
“结衣……我要……”他突然急切地轻推我的肩膀,但我没有躲开,而是固执地继续着动作,甚至故意用舌尖抵住他最敏感的部位——
热流在口腔中迸发的瞬间,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的裙摆。
咽下所有后,我依然保持着跪姿,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尚未完全软化的部位,这个下意识的举动让翔太倒吸一口凉气。
“结衣酱……”他一把将我拉起来拥入怀中,声音里满是心疼和懊悔,“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
我把脸埋在他肩头,不想让他看到我此刻的表情。
羞耻、屈辱、满足、爱意……这些矛盾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尤其是双腿间那股挥之不去的湿润感,更是让我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笨蛋……”我小声嘟囔着,“以后……偶尔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行……”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得要烧起来了。
翔太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更加用力地抱紧我,在我耳边低声说了句“谢谢”,声音里的珍惜几乎要将我融化。
窗外的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一大一小两个剪影紧紧相拥。
在这个平凡的傍晚,我们又跨越了一道无形的界限——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那份愿意为对方放下骄傲的深情。
不出所料,自从那次破例跪下来伺候他后,每周的“秘密时间”难度直线升级。
现在不光是嘴巴要工作到发酸,膝盖也得跟着受苦——翔太那家伙甚至专门去买了个软垫,美其名曰“怕结衣酱膝盖痛”,却让我更难找理由拒绝了。
“唔……嗯……”
又是一个周六下午,我双膝跪在软垫上,手心撑着大腿保持平衡。
翔太坐在床边,那个部位直挺挺地戳在我面前,散发着沐浴露混合着雄性荷尔蒙的气味。
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在下巴和手掌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又变成这样了……)
心里抱怨着,动作却比第一次熟练多了。
舌尖从根部慢慢舔到顶端,故意在最敏感的小孔处打着转。
翔太立刻绷紧大腿肌肉,手指蜷进我的发丝:“结衣酱……今天好主动……”
我抬眼瞪他,却因为这个角度反而更像是在抛媚眼。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拇指蹭掉我唇边的水光:“明明最开始很讨厌跪着的,为什么现在这么乖?”
“少、少啰嗦……”含住他前端狠狠一吸,满意地听到他倒抽冷气的声音。
但说真的,变化确实在发生。
刚开始跪下来时,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有时候会让我浑身发抖。
他居高临下的眼神、我被迫仰头的姿势、甚至膝盖接触地面的触感——全都提醒着自己正在做什么羞耻的事。
可现在……
“哈啊……结衣的舌头……好软……”
翔太的喘息声钻进耳朵。
我偷偷抬眼,看到他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额角渗出的汗珠沿着下颌线滑落。
这副沉迷的模样莫名让我胸口发热,舌尖的动作不自觉地更加卖力。
(让他舒服的感觉……也不错嘛……)
这个认知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过去更多的只觉得是迁就他的任性,毕竟我有不是什么变态,从嘴巴里也能得到快感,可现在居然开始期待他失控的表情。
当他突然按住我的后脑勺,失控般挺动腰胯时,我甚至没像以前那样推开他,而是顺从地张开喉咙,任由他浅浅地抽插。
“对不起……我忍不住……”释放后他慌张地帮我擦脸,我却抓住他要缩回的手,鬼使神差地舔了舔他黏糊糊的指尖。
翔太的瞳孔猛地收缩。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起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忙想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抱住。
“结衣酱……”他在我耳边呼气,声音沙哑的问,“你知不知道……刚才那样有多诱人?”
心脏砰砰直跳。
奇怪的是,曾经让我羞耻到想钻地缝的姿势,此刻却因为他的反应而滋生出隐秘的满足感。
当他把我压倒在床上亲吻时,我甚至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好像不是讨厌跪着……)
(只是讨厌承认……自己居然会喜欢。)
这个念头像闪电般劈开迷雾。
难怪当他用那种炽热的眼神俯视我时,双腿会不自觉地夹紧;难怪听到他沙哑的夸奖,胸口会涌起奇怪的骄傲;难怪现在每周六下午,心跳总会从清晨就开始加速……
“在想什么?”翔太的犬齿轻轻磨着我的锁骨。
我把发烫的脸埋进他肩窝,小声嘟囔:“……在想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居然让我连最后那点男性尊严的执念都放下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得胸口直震:“那中蛊的肯定不止你一个——”抓起我的手按在他重新抬头的部位,“你看,光是想到结衣酱跪着的样子就……”
“笨、笨蛋!这才刚结束啊!”
夕阳透过窗帘缝溜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金线。我们嬉闹着滚作一团,膝盖上的红痕蹭到床单时微微刺痛,却奇妙地成了某种勋章般的印记。
等到气息平复,翔太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下次……换我也来服务结衣酱吧?我之前看的那些里面,女生被舔下面也会舒服的吧……”
“诶?!”
“不是说好要成年才做最后一步吗?”他坏心眼地咬我耳朵,“但其他事情……可以提前预习哦。”
想象那个画面让我瞬间从脖子红到额头,抄起枕头砸他:“不、不需要!!”
他大笑着接住枕头,眼神却温柔得要命:“可是我想让结衣也舒服啊。”手指轻轻摩挲我跪得发红的膝盖,“就像你为我做的那样……”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很吵,我蜷缩在他怀里,突然意识到——在这段关系里,跪着的从来都不只是我一个人。
他同样跪在了名为“爱”的圣坛前,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