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么?”
清冷的声音,如珠落玉盘,再次于耳畔响起。
那两团沉甸甸的温软,忽地又加重了半分力道,乳肉的弧度更深地嵌入我的肩胛,几乎要将我整个人从后方吞噬。
我身子一颤,羞耻与欲望交织,烧得我几欲疯狂。
这算什么?
惩罚?还是……调戏?
我牙关紧咬,喉头滚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回答为娘。”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环在我腰间的手,指尖开始缓缓摩挲,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战栗。
我紧闭双眼,面色涨红如血,终是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喜……欢。”
那两字出口,我便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干,心中最后一道母子伦理的防线,轰然破灭。
“禽兽。”
她淡淡吐出两个字。
我浑身一震,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
禽兽……她竟如此评价我?
我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一切言语都苍白无力。恋慕生身之母,本就是悖逆人伦的龌龊心思,被她如此直白地戳破,我只觉无地自容。
身后,是长久的沉默。那压在我肩上的重量,似乎也变得冷了几分。
就在我心沉谷底,以为将要迎来雷霆之怒时,她却幽幽一叹。
“凡儿,你当真是……愚不可及。”
那语气中,竟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你若真心喜欢,便该去争,去抢,去不择手段。只要不违背天理,不伤及无辜,无论是为娘,还是这世间任何女子,皆是如此。”
我彻底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天生纯阳圣体,命格早已脱离凡俗。世俗的伦理纲常,于你而言,不过是束缚你翱翔于九天的枷锁。你若连心中所爱都不敢承认,不敢争取,还谈何逆天改命,问道长生?”
她的话,字字句句,如洪钟大吕,震得我头晕目眩,心神激荡。
欣喜,疑惑,惶恐……无数种情绪在我胸中翻腾。
娘亲她……她这是在鼓励我……去追求她?
可这狂喜之中,又生出一股难言的空落。
是了,从离开清河村开始,娘亲就变了。
或者说,她从未变过,只是我以前从未见过她这一面。
她不再是那个只在院中监督我练功、偶尔会为我抚平衣领的清冷仙子。
她会带我去看春宫图,会与我谈论闺房秘戏,会用她巍峨的圣峰来“惩罚”我,会逼问我这等禁忌的问题……
“娘……”我声音干涩,将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我……我感觉您似是变了。”
身后,再度陷入了长久的静默。
静得,我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许久,许久。
“痴儿。”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叹息与怜惜。
“这不是你的错,是为娘一直在瞒你。”
我身子一震。
“你生来便身负‘纯阳圣体’,远非我很早之前与你说的‘纯阳之体’可比。你修炼《龙阳霸炎决》三年,虽说有几分懒散,”她说到此处,语气微顿,似带了些许笑意,“却迟迟未能破境,便是因为为娘在你幼时,便亲手封印了你的圣体血脉。”
“为娘……实在不愿你走上这条路。”
“可天命难违。就算没有那‘欲魄’强行激发你的圣体,为娘……迟早也会为你解开枷锁。否则,你将永远只是个连炼体境都无法圆满的凡人,百年之后,化作一抔黄土。”
“为娘早就看出,你对我的心思。那份压抑了数年的欲望,若不寻一宣泄之口,迟早会化作你的仙路之心魔。我既是你娘亲,又岂会坐视不管?”
原来……原来一切她都知晓。
“其实……”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原本,为娘打算今夜……便让你遂了心愿。”
我脑中“轰”的一声,彻底空白。
“只是……为娘,尚未准备好。”
她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丝罕见的羞赧。
“等五日后到了江南,再做打算吧。届时……也要看你的表现。”
“这几日,你需得用心修炼,将炼气境初期的根基,彻底稳固下来,然后争取早日突破至练气中期。”
“我……我一定!”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兴奋得语无伦次,“孩儿一定好好修炼!一定好好表现!我……我的第一次,要……要留给娘亲!”
我说着,便激动地想去扯下蒙住双眼的物事。
“别动!”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按住了我的手。那压在我肩头的两团温软乳脂,也随之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不许看。”
她的声音低若蚊蚋,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为娘……脸红了。”
脸红了?
我心神巨震,一片愕然。
娘亲……她居然会脸红?
先前观摩和为孩儿讲解那般露骨的淫靡图画,她都面不改色,稳如山岳,如今却……
“娘亲……”我壮着胆子,声音里带着颤抖,“您……您是喜欢孩儿的,对吗?”
我问得含糊,未说是何种喜欢。
身后,那温软的身躯微微一僵。
许久,她轻柔地“嗯”了一声。
“是。”她的声音,似染上了一层月色的温柔,“天底下,哪个娘亲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儿?”
这话,答了,又好像没全答。
我心中那股被她挑起的火热,并未因此平复,反而烧得更旺。
“那……那既是喜欢,为何从前在清河村,您对孩儿那般清冷?”我不解地追问,这是我积郁了十数年的困惑。
“傻孩子。”她轻叹一声,环在我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自然是为了让你体内那道封印安稳。为娘早就看出你对我有非分之想,若是靠得太近,时时与你亲昵,刺激了你体内的纯阳之气,那枷锁一旦松动,岂非不妙?”
原来如此。
原来那份疏离,那份清冷,竟也是一种保护。
我心中的郁结,瞬间冰消雪融,难以抑制的欣喜瞬间涌上心头。
“那……孩儿以后,是不是可以……常与娘亲亲近了?”我期期艾艾地问,下身那话儿顶得愈发坚硬。
身后仙子,犹豫了。
那片刻的沉默,让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可以。”
终是应了。
“反正迟早,也要上了你的床。”她似是玩笑般地补了一句,语气却又恢复了几分清冷,“但须得有分寸,不可过淫。你体内的阳气与那欲魄,皆有失控之风险,为娘尚不清楚此物底细,只知是魔道至宝。它为何会落在为娘那老友的手上,更是蹊跷,在你我弄明白之前,凡事不可过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