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惩罚

日暮时分,残阳如血,将望江楼的飞檐斗拱染上一层瑰丽的赤金。

我立于房中,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昨夜那句“今夜要好好罚你”,如同一根无形的鞭子,时时在心头抽打,让我既恐惧,又生出一丝不可告人的隐秘期盼。

娘亲自午后便一直在窗边打坐,吐纳调息,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寒气,仿佛与这尘世的喧嚣隔绝开来。

当天边最后一抹霞光隐去,她终于睁开了眼。

“凡儿。”

“孩儿在。”我连忙躬身。

“我忽忆起,这东石城南三十里外,有一处‘回雁峰’,峰上生有一种‘紫蕊草’,与你如今的境界颇有助益。你去采几株回来,今夜正好为你炼药。”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寻常小事。

城南三十里?一来一回,怕是要到深夜了。

我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敢违逆,只得应道:“是,娘亲。”

“此去路途不近,早去早回。”她递给我一张简易的舆图,又取出一锭银子,“若遇饭铺,自去果腹,不必赶得太急。”

我接过舆图与银两,心中那丝疑惑被她话语中的关切冲淡了些许。或许,这便是所谓的“惩罚”?让我跑一趟腿,磨磨我的性子?

我不敢多想,将东西揣入怀中,辞别了娘亲,匆匆下楼而去。

夜色渐浓,我施展起初学的身法,足下生风,朝着城南疾驰。

炼气境的修为,让我的脚力远非昔日可比,三十里山路,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已抵达。

回雁峰上,月色清冷。

我按着舆图的指引,果然在几处背阴的石缝中,寻到了那泛着淡淡紫光的紫蕊草。

采撷了七八株,用布包好,我不敢耽搁,立刻动身返回。

归途之中,腹中饥饿,便在路边一家尚在营业的小酒馆,胡乱吃了些饭菜。待回到东石城时,已是三更时分。

长街寂静,唯有更夫的梆子声,在空旷的夜里回荡。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登上望江楼三楼,行至我们那间天字号房门前。

我推开房门,踏入其中。

屋内烛火未燃,仅有清冷的月光,自敞开的窗棂洒落,将地面铺上一层银霜。

未及我看清,眼前骤然一黑。

一抹月白色的物事,带着一丝微凉的、柔滑的触感和奇异的麝香味,复上了我的双眼。

它并非完全不透光,我仍能隐约看见前方朦胧的轮廓,辨认出桌椅与床榻的影子。

一股熟悉的、清冽如雪的奇异幽香钻入鼻窍。

“娘亲?”我心中一慌,试探着唤道。

身后寂静无声。

正当我愈发不安,试图抬手扯下这物事之时,一个温热柔软的身躯,悄无声息地贴上了我的后背。

“别动。”

娘亲的声音,就在我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

“惩罚,开始了。”

听到这话,我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竟奇异地安定了下来。方才的惊慌与忐忑,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肃穆的认真。

我身子一僵,随即却放松下来。我立直了身子,静静等待。

一双手,冰凉如玉,环上了我的腰。

紧接着,两团惊人饱满、温润沉甸的物事,隔着单薄的衣料,自后方压上了我的双肩。一边一个,不偏不倚。

随着那温软的重压,一股更为浓郁的、清冽如冰雪的幽香,混杂着丝绸的微馨与女子肌肤独有的暖香,蛮横地灌满了我的口鼻。

那肉量极为丰沛,触感紧实而弹韧,竟将我整个肩头都包裹住,紧紧夹住我的后脖颈与脑勺,更有部分软肉顺着我肩胛的弧度满溢而下,垂至我的臂膀。

重量虽沉,压在我身上,却不觉半分劳累,反倒有一股温热的暖意,透过那两团软肉,源源不断地渗入我的肌骨。

我脑中“轰”的一声,脸上瞬间火烧火燎,下身阳物应声而起。

我知晓这是什么。

是她。

是她那比世间任何山峦都要巍峨、比最上等的白玉还要莹润的……

“娘……”我的声音干涩颤抖,“您……这便是……惩罚?”

“然也。”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气息温热,“你昨夜学艺不精,今日便罚你亲身体悟一番。这第一课,便是要你识物、辨物、言物。”

我身子一震。

“为娘教你,日后寻了炉鼎,也好知晓如何与她调笑取乐,增进阴阳和合之趣。说,你肩上是何物?多说几个名头来听听。”她的语气似是有些耐人寻味。

听到娘亲这话,我瞬间呆愣住。她竟要我……要我当着她的面,说出那等污秽的词汇来形容她圣洁身体的一部分?

我牙关紧咬,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嗯?”她鼻音微扬,环在我腰间的手,指尖轻轻一掐。

“是……是乳房。”我终是抵不过那无言的威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够。”

“……奶子。”

“继续。”

我闭上眼,努力地将脑中曾于那些图册上瞥见的、羞于启齿的词汇,一个个往外蹦。

“文人雅称……有唤作‘双峰’、‘玉峦’、‘琼乳’……”

“市井鄙言……则称其为……‘奶袋’、‘奶球’、‘白兔’、‘大白馒头’……”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热得几乎要滴下血来。拿这种粗俗词汇去玷污我心中的仙子,着实是我不愿意的。

“尚可。”

她的话音落下,肩上的两团软肉忽地向内一合,力道骤增,竟如一道温软的枷锁,将我的脖颈与后脑牢牢夹住。

那紧实弹韧的乳肉,隔着衣料,将我的皮肤每一寸都挤压、包裹。

我身子一颤,只觉一股热流自尾椎直冲天灵,下身那话儿再也按捺不住,悍然挺立,将本就紧绷的裤裆顶出一个愈发狰狞的弧度。

“感觉如何?”她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对我身体的变化毫无所觉。

我涨红了脸,声音细若蚊蚋,却还是如实答道:“很……很沉……压得我肩头都陷了进去……又……又暖,像……像两个暖炉……”

“……还有呢?”

“很软……很弹……将我……将我的脖子……都……都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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