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这就是你说的夫妻野营?!

舞台上的聚光灯还未熄灭,但那种令人窒息的疯狂律动终于停止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稠得化不开的石楠花味,那是霍诚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欲望爆发后的产物。

台下的宾客们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才爆发出一阵像是炸了锅一样的窃窃私语。

“天哪……那是霍大少?那个瘸子?”

“太猛了……你们看那个女人,肚子都被灌鼓了……”

“啧啧,这哪里是做爱,简直是杀人。不过那女的也真极品,居然没死,还一脸爽翻了的样子。”

那些原本还带着猎奇心态的目光,此刻看着瘫软在霍诚怀里的许糯糯,竟然多了一丝敬畏和更为露骨的贪婪。

能承受住这种“怪物”般侵犯的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而在这个名利场的角落里,反应最激烈的,莫过于温良。

他没有上台,而是躲在最近的阴影里,双腿发软,裤裆却湿了一大片——他竟然仅仅是看着妻子被残疾的大少爷操射,就忍不住滑精了。

“太美了……太震撼了……”

温良颤抖着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眼神狂热地盯着舞台上那两具交叠的躯体。

他看到许糯糯的大腿无力地垂在床沿,那串珍珠链子已经断了几根,散落在地上。

而那个被霍诚狠狠使用过的洞口,正随着霍诚的喘息,大股大股地往外吐着白浊的液体,顺着床单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水渍。

“那是霍家的种……我老婆的肚子里,装满了霍家大少爷的种……”温良喃喃自语,一种攀附上顶级权贵的虚荣感和变态的绿帽快感让他浑身战栗。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重重推开。

一股凛冽的寒风灌了进来。

霍渊带着一身寒气,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因为临时有个紧急跨国会议迟到了半小时,本以为赶来时还能参与“竞拍”,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残局。

他一眼就看到了舞台中央的霍诚,以及被霍诚死死护在怀里、浑身狼藉的许糯糯。

霍渊的脚步猛地顿住。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愤怒?嫉妒?还是震惊?

他看着自己向来阴郁、甚至有些自闭的大哥,此刻像头护食的雄狮一样,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眼神凶狠地扫视全场。

而那个他早就标记过的女人,此刻正乖顺地昏死在大哥怀里,满身都是大哥的味道。

“……大哥。”

霍渊走上台,声音低沉,压抑着怒火。

霍诚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眸子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亲弟弟。他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抱着许糯糯的手臂,宣示主权的意味不言而喻。

两兄弟对视,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在噼里啪啦地炸响。

一个是权势滔天的商业帝王,一个是深藏不露的残疾野兽。

霍渊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许糯糯那还在流精的腿心。那是大哥留下的痕迹,多得惊人。

霍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虽然嫉妒得发狂,恨不得把许糯糯拉过来重新洗一遍,但他对这个因为车祸而残疾的大哥,始终存有一份愧疚和敬重。

“你把她玩坏了。”霍渊冷冷地陈述事实。

“她很耐操。”霍诚终于开口,声音沙哑难听,却带着一丝得逞的快意,“比我想的要紧得多。”

霍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想要杀人的冲动。

“温良!”霍渊突然转头,冲着台下吼了一声。

温良吓得一激灵,连滚带爬地跑上台:“霍、霍总……大少爷……”

“把你老婆带回去。”霍渊眼神阴鸷,“清理干净。”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霍诚,又看了一眼昏迷中依然眉头微蹙的许糯糯,转身大步离去。

但他临走前留下的那个眼神,分明写着:来日方长。

……

【三天后】

许糯糯在家整整躺了三天。

那晚霍诚实在是太狠了,不仅仅是下体的肿伤,更是那种被灌满后的子宫酸胀感,让她连走路都不得不扶着墙。

但奇怪的是,系统并没有判定她受伤,反而给了她一个【母体适应性强化】的BUFF,让她恢复得极快,而且……皮肤变得更好了,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狠狠滋润过的媚态。

“老婆,好点了吗?”

温良端着一碗燕窝走进卧室,一脸愧疚和讨好。

“那天晚上……是我不对,我不该让你一个人面对那种场面。我也没想到大少爷会突然出现,还那么……粗暴。”

许糯糯靠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

“温良,你现在装什么好人?那天晚上,我看你明明很兴奋。”

被戳穿的温良也不尴尬,反而厚着脸皮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

“老婆,我也是为了咱们家好啊。你看,因为那晚的事,霍总直接批了我们公司那个最大的项目!咱们发财了!”

见许糯糯不说话,温良又赶紧拿出“赔罪”的方案。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为了补偿你,也为了让你散散心,我特意安排了一个周末的短途旅行。”

“旅行?”许糯糯皱眉。

“对!去郊区的‘云顶露营地’。”温良兴奋地描绘着,“那里风景特别好,有山有水,而且私密性极高。咱们去野营,烧烤,看星星,呼吸新鲜空气,好不好?就当是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许糯糯本来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在这个家里,到处都是那几个男人留下的气息,她确实觉得压抑。去野外透透气,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温良信誓旦旦地说,这次只是“夫妻二人的温馨时光”。

“……好吧。”许糯糯最终点了点头。

……

清晨,温良开着越野车,载着许糯糯驶向郊区。

车子一路向北,越开越偏僻。柏油路逐渐变成了碎石路,周围的景色也从高楼大厦变成了茂密的原始森林。

“温良,你确定的露营地在这里?”许糯糯看着窗外荒无人烟的树林,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放心吧老婆,那是霍……咳,那是会员制的私人领地,当然要隐蔽一点。”温良眼神闪烁,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全是汗。

终于,车子停在了一片开阔的草地上。

这里确实风景绝美。远处是连绵的青山,近处是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周围被高大的树木环绕,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私密空间。

但在那草地的中央,却早已经停着一辆黑色的、如同装甲车般巨大的悍马。

车旁,支着一个巨大的天幕。

天幕下,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毯子,手里拿着一本书,气质阴郁沉静——是霍诚。

另一个穿着一身迷彩作战服,正在熟练地架起烧烤架,身形挺拔如松——是霍渊。

看到那辆车的瞬间,许糯糯的脸色瞬间惨白。

“温良!这就是你说的夫妻野营?!”

她猛地转头质问丈夫。

温良停下车,不敢看妻子的眼睛,只是卑微又兴奋地搓着手:

“老婆……霍总和大少爷说,想体验一下野外生活的乐趣。而且……大少爷那天之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这里荒郊野岭的,没人会打扰。”

温良解开安全带,脸上露出了那副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谄媚笑容。

“老婆,你想想,在草地上,在溪水边,被这两兄弟一起……那该多刺激啊。”

还没等许糯糯发作,那边的霍渊已经看了过来。

他放下手里的烧烤夹,迈着长腿走了过来,那双眼睛在阳光下闪烁着猎人看到猎物时的精光。

他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

“温太太,既然来了,就下车吧。”

霍渊的声音隔着玻璃传来,低沉,且不容拒绝。

“我和我哥,已经等很久了。”

而在他身后不远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霍诚,虽然没有动,但那双漆黑的眸子死死锁定了车里的女人。

他手中的书早已合上。

那根曾经被他扔掉的乌木手杖,此刻正静静地靠在轮椅边。

许糯糯知道,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了。

但为什么,下面居然已经有点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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