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在狼藉的客厅里。
温良推门而入时,空气中那股浓烈得令人窒息的腥膻味让他瞬间勃起。
他先拿出了相机,对着妻子这副堕落的模样,从各个角度——尤其是那个红肿外翻、合不拢的穴口——拍了一组高清特写。
“老婆,你知道吗?”温良一边拍一边喃喃自语,“现在的你,就像是一块被开发到了极致的玉石。光是放在家里让几个野小子玩,太暴殄天物了。”
温良把许糯糯抱进浴室。
这次他洗得很细致,甚至带上了一次性手套,像是在保养昂贵的皮具。
当他把那些属于快递员和绵绵的精液抠出来时,许糯糯因为敏感而哼唧了几声。
“别急,老婆。”温良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这几天辛苦你了。为了迎接周六的‘大日子’,接下来的两天,我们要让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迷迷糊糊的许糯糯并不知道老公所谓的大日子是什么意思,温良也没有告诉她。只是这天真的累了,她确实老实得休息了两天。
……
周六的夜晚,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停在了一座隐蔽的私人庄园门口。
“老婆,到了。”
温良率先下车,绅士地伸出手。
许糯糯裹着一件厚重的白色貂皮大衣,脸色有些苍白。她紧紧抓着大衣的领口,手指都在发抖。因为在这件昂贵的大衣下面,她几乎是全裸的。
“温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许糯糯看着周围那些戴着金色面具、衣着华丽的宾客,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你让我穿成这样……万一还要脱大衣怎么办?”
她身上穿的,是一套温良所谓的“晚礼服”。
但这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那是一套由无数颗珍珠和细银链串成的情趣内衣。
珍珠圆润冰凉,刚好卡在她的乳头、阴蒂和股沟里。
随着走动,珍珠会滚动摩擦,带来一阵阵隐秘的电流。
而大面积的雪白肌肤,仅仅被几根银链勒出肉感,除此之外,一览无余。
“放心吧老婆,今晚你是主角。”温良帮她整理了一下大衣,眼神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带你来见见世面。这里是‘伊甸园’,是有钱人的游乐场。”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蕾丝眼罩,替许糯糯戴上,只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露出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
“进去之后,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叫。除非……是在床上。”
……
宴会厅内,金碧辉煌,香氛浓郁。
但这里没有自助餐,也没有交响乐。
大厅中央是一个圆形的舞台,周围是一圈圈的真皮沙发卡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高档香水、烟草和……精液的味道。
许糯糯被温良搂着腰,走过一个个卡座。
她震惊地发现,那些卡座里坐着的男人们,身边都跪着或者躺着衣着暴露的女人。
有的女人正在桌下吞吐男人的肉棒,有的则被按在沙发上肆意揉捏。
“这……这是……”许糯糯吓得腿软。
“这是拍卖会。”
温良凑到她耳边,终于撕开了伪装,语气兴奋得发抖。
“今晚拍卖的不是古董字画,而是——极品名器。也就是像你这样的女人。”
“什么?!”许糯糯惊恐地瞪大眼睛,想要挣脱,“温良你疯了!你要把我卖了?!”
“嘘——别乱动。”温良死死扣住她的腰,一只手顺着大衣下摆伸进去,捏住了她被珍珠磨得硬挺的乳头,“不是卖身契,是卖‘初夜权’……哦不对,是今晚的‘使用权’。”
“老婆,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被竞价最高的‘商品’,不仅能获得巨额奖金,还要在舞台中央那张大床上,当场兑现承诺——被金主当众操弄。”
“你是我的骄傲。你的逼已经被开发得这么好了,一定能拍出天价。”
就在许糯糯感到绝望和恶心的时候,舞台上的灯光突然亮了。
主持人拿着麦克风喊道:“各位!第一件‘拍品’已经成交!恭喜王总以五百万拍下这只‘混血小野猫’!现在,请王总上台验货!”
在聚光灯下,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被推上了那个巨大的圆形软床。紧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解开皮带走了上去。
没有任何遮掩。
就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就在许糯糯面前不到十米的地方。
那个男人直接扒开了女人的腿,狠狠地插了进去!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通过麦克风被放大了无数倍,回荡在整个大厅。
“啊……嗯……王总……好大……操死骚货了……”女人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对着镜头大声浪叫,表情迷乱而享受。
台下的宾客们发出了兴奋的起哄声和口哨声。
许糯糯僵在原地。
她本该觉得恶心,觉得羞耻,觉得愤怒。
可是,当她亲眼看到那一幕——那紫黑的肉棒进出粉嫩的穴口,那白花花的乳房随着撞击乱颤,那女人脸上极度的快感……
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那串卡在阴蒂上的珍珠,因为她双腿的本能夹紧,而狠狠地磨了一下那颗敏感的小核。
“唔……”
许糯糯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神不受控制地盯着舞台上那交合的部位。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正在观看“活春宫”。】
【心理状态分析:羞耻度MAX+潜在暴露欲觉醒+视觉刺激。】
【系统判定:宿主口嫌体正直。既然看湿了,那就彻底湿透吧。】
【强制发情程序启动——“商品展示模式”。】
“轰——”
一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热流,瞬间击穿了许糯糯的小腹。
“啊!”
她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温良怀里。
原本只是微微湿润的私处,此刻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大量的爱液涌出,顺着那串珍珠滑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她的大腿内侧。
“热……好热……温良……我不行了……”
许糯糯眼神迷离,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
她感觉浑身的皮肤都变得极其敏感,大衣内衬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调情。
她开始难耐地扭动腰肢,甚至主动用大衣里的乳头去蹭温良的手臂。
“怎么了老婆?看湿了?”
温良惊喜地发现,妻子的脚下竟然已经汇聚了一小滩水渍。
“真骚啊……看着别人做爱也能发情。”温良把手伸进大衣,摸了一把她湿透的珍珠内裤,“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上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