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在妈妈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上,肉棒还深深地插在她紧致的穴里。
“妈,”我喘着气,腰往前顶了顶,感受她温热的肉壁绞紧,“你看,我这个姿势,像不像在骑马?”
“当然像了,你不就是在骑妈!”
妈妈的脸还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和说不清的情绪,嘟囔了一句。
我没听清。
“你说什么?妈。”
我停下动作,手撑在她汗湿的腰窝上。
妈妈没说话,只是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小猫似的哼哼,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刚才吓的,或者……是爽的。
见她这样,我心里那点恶劣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我腰猛地向下一沉,整根粗硬的肉棒借着地心引力和我身体的重量,狠狠地、更深地凿进她湿滑的蜜穴最深处!
“啊——!你干嘛啊!”
妈妈猝不及防,上半身都被顶得往上耸了一下,发出短促的尖叫,带着哭音和嗔怪。
她侧过脸,眼角湿红地瞪我。
“谁让妈妈在想别的事,不理我。”
我理直气壮,又开始缓缓地、磨人地抽送起来,龟头刮蹭着她敏感的肉褶,发出咕啾的水声。
“我……我没有……”
妈妈的声音又软了下去,变回了那种承受撞击时黏腻的呻吟,“嗯……慢……慢点……别……别停……”
我们就这样,继续朝着房间的方向,以一种极其缓慢,又极其磨人的速度移动。
妈妈四肢着地,每次只敢向前挪动一点点距离。
真的只是一点点。
因为她舍不得。
我能感觉到,每次她往前爬一点点,我那根还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就会被她的动作带得微微向外滑出一点。
仅仅是滑出一点点,她蜜穴里那些湿滑紧致的嫩肉就会立刻像受惊般绞紧,拼命地吸吮挽留,不让我离开。
然后,在她停下,等我下一步的时候,我再膝盖用力,顶着她的臀,向前走一步。
“呃……”
随着我这一步迈进,刚刚被她挤出去一点的肉棒,借着我们身体相对位置的变化,又顺畅地,且更深地重新插回她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龟头重重刮过她阴道前端那圈特别敏感的软肉,最后结实实地撞在她微微张开、柔软娇嫩的子宫口上。
“哈啊……顶……顶到了……安安……”
妈妈被撞得浑身一颤,撑在地上的手臂都软了一下,差点趴下去,嘴里发出满足又带着点痛楚的呜咽。
每一次这样的“拔出”与“插入”,都带来比单纯抽插更强烈、更磨人的快感。
她的肉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每次失去一点就拼命吮吸,得到填满时就满足地颤抖。
“妈,你里面……吸得好紧……”
我喘着粗气,感受着那致命的包裹感,“是不是……舍不得我出来?”
“你……你别说了……嗯……快……快点走……”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只能把滚烫的脸更深地埋进臂弯,屁股却诚实地向后撅了撅,吞得更深。
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路,从客厅到卧室门口。
我和妈妈却硬生生走了十来分钟。
地上那条由水滴和爱液混合的湿痕,断断续续,蜿蜿蜒蜒,一直延伸到妈妈卧室虚掩的门口。
终于到了。
我伸手,推开房门。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微弱的光透进来,勾勒出大床模糊的轮廓。
“妈妈。”我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命令,“爬到床上去。”
妈妈的身体顿了一下。
她似乎在犹豫,在挣扎,但最终,蜜穴里一阵紧缩的吸吮代替了回答。
她听话地,继续用膝盖和手掌,朝着那张柔软大床的方向,爬了过去。
我跟着她,肉棒始终没有离开她温暖的身体,像连体婴一样挪到床边。
妈妈的上半身先探上了床。
她双手撑着床垫,一点点将身体往上送。
这个动作让她的腰肢下沉,臀部翘得更高,那个吞吐着我肉棒的蜜穴也暴露得更加彻底,在昏暗中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终于,她的双手完全撑到了床上,然后上半身一软,像是用尽了最后力气,整个儿摔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现在,妈妈的上半身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双脚还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屁股撅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像一座雪白丰满的小山丘,中间那道嫣红湿润的肉缝,正紧紧含着我粗长的肉棒。
而我也……快要不行了。
从浴室到窗边,再从窗边爬到这里,持续不断的刺激和挑逗,我憋了太久,精关已经摇摇欲坠,小腹酸胀得厉害。
“妈……我……我快要射了……”我喘着粗气预警,双手死死掐住她纤腰两侧。
然后,我开始加快速度。
不再是缓慢的折磨,而是真刀真枪的、最后的冲刺。
我采用的是九浅一深的方式。
快速地在她的穴口附近浅浅抽插八九下,只让龟头进出一小半,刮蹭着她敏感的穴口嫩肉和那颗硬挺的阴蒂。
“嗯……嗯嗯……哈啊……别……别磨……安安……进去……深一点……”
妈妈被这浅尝辄止的抽插弄得心痒难耐,蜜穴空虚地收缩,臀肉不安地扭动,发出带着泣音的哀求。
然后,在我数到第九下时,腰腹猛地发力,胯部重重撞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粗硬的肉棒长驱直入,一插到底,龟头狠狠撞开她柔软的宫口,直抵花心!
“呃啊——!顶……顶穿了!儿子……好深……!”
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深插顶得尖叫,身体向上弓起,脚趾猛地蜷缩起来,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涌出一股热流。
就这样,九浅,一深。
九浅,一深。
节奏分明,力道凶狠。
“啊!……哈啊!……轻点……嗯嗯……不行了……又……又要到了……安安……妈妈……妈妈受不了了……!”
妈妈被我弄得语无伦次,嘴里胡乱地淫叫着,身体像浪尖上的小船,随着我每一次凶狠的深插而剧烈颠簸,乳肉压在被子上,挤出变形的弧度。
我喘得像是跑了五千米,汗水顺着下巴滴落,砸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每一次撞击,她臀肉的波浪都晃得我眼花缭乱,那紧致湿滑的包裹感,像要把我的魂都吸进去。
一个疯狂的、比较的念头,突然冲进我滚烫的脑子,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
我俯下身,凑到她通红的耳朵边,一边继续用力操干,感受着她穴肉深处那圈软肉贪婪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冠沟,一边喘着粗气问:
“妈……我和爸爸……谁比较厉害?”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了妈妈情欲沸腾的身体上。
她整个人猛地一僵。
原本高亢的呻吟“啊……嗯啊……”瞬间噎住,变成了压抑的、带着痛楚的抽气。
“呃……”
蜜穴也条件反射般地死死绞紧,内壁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咬合,疯狂地挤压、吮吸着我深埋其中的肉棒,那突如其来的紧致感,夹得我脊椎发麻,差点直接射出来。
她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肩膀细微地颤抖起来,不说话。
只有那绷紧的腰线和微微内缩的臀瓣,暴露着她内心的抗拒和羞耻。
她在抗拒,在逃避。
我心里那点恶劣的征服欲被彻底点燃了,烧得我口干舌燥。
我放慢了速度。
而且不再深深地插入。
就只在她的穴口附近,浅浅地、磨人地抽插。
粗硬的棒身故意只蹭过她外阴肿胀的唇瓣和那颗早已硬挺充血、暴露在外的阴蒂。
龟头只是若有似无地擦过她饥渴翕张的洞口和敏感的蒂珠,带起一片湿滑黏腻的水声,就是不给她最想要的、能填满空虚的深入充实感。
“嗯……呃……安……安安……别这样……哈啊……”
妈妈很快就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弄得难受极了,声音里带着难耐的哭音,像被架在火上烤。
她扭着腰,丰腴的臀瓣难耐地蹭着我的小腹,试图用那湿漉漉的穴口主动套弄我的龟头,“这样……好难受啊……进去一点……求你了……呜……”
她甚至无意识地塌下腰,把屁股撅得更高,像只发情的母猫,无声地祈求着更深的占有。
我不为所动,继续在她穴口浅浅地研磨,感受着她蜜穴一张一合的空虚吮吸,那温热的爱液不断涌出,把我的耻毛都打湿了一片。
“回答我,妈。”
我声音平静,甚至带着点冷,“我和爸爸,谁厉害?”
“不要……不要问了好不好……安安……”
妈妈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充满了哀求和难堪,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汁水,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淌。
我继续磨她。
浅浅地进去一点点,龟头刚刚挤开那圈紧致的入口,感受到内里滚烫的吸力,又猛地退出来。
再进去一点点,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感受她穴肉不甘的挽留和收缩。
每次都刚好蹭到她最痒、最渴望被填满的那一点,却又在下一秒残忍撤离。
“啊……哈啊……不要……别折磨妈妈了……嗯……求求你……插进来……里面好痒……好空……”
妈妈快要崩溃了,身体像上岸的鱼一样剧烈扭动,双腿无助地蹬着床单,蜜穴里爱液泛滥成灾,湿得一塌糊涂,那黏腻的水声清晰可闻,却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终于,在我又一次恶意地只停留在穴口,用龟头狠狠碾过她肿胀的阴蒂时,她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破罐破摔般地,带着哭腔和豁出去的颤抖,喊了出来:
“是安安……!是安安厉害!安安插得妈妈的……骚逼……好舒服……要疯了……啊!”
最后那两个字,她说得极快,极轻,带着巨大的羞耻,却像惊雷一样炸在我耳边。
我脑子“嗡”的一声。
浑身的血都往下涌,肉棒瞬间又胀大了一圈,青筋暴跳。
“妈。”我猛地停下来,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扭曲,“你也会说脏话啊?”
妈妈不说话,只是把发烫的脸死死埋在枕头里,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连带着臀肉都在我身下小幅度地痉挛,臀肉却不由自主地,向我轻轻顶了顶,像是在无声地催促。
那湿热的穴口,正饥渴地翕张着,等待我的贯穿。
“再说一些。”
我命令道,然后腰身狠狠一沉,用尽全身力气,将整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噗嗤”一声,重新深深钉入她湿热紧致的身体最深处,直直撞上那团柔软的花心!
“啊——!顶穿了……要顶穿了……儿子……啊啊啊!”
妈妈被这记凶狠的贯穿顶得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我死死压住。
也许是被逼到了极限,也许是快感冲垮了最后的神智,她真的……彻底放开了。
“骚逼……骚逼要不行了……啊啊……儿子……好儿子……操死妈妈的骚逼了……!再用力……用力操我!”
“太深了……顶到子宫了……啊呀……子宫要被顶穿了……好胀……好满……啊啊……”
“好爽……安安的鸡巴……好大……好硬……比……比爸爸的……大……粗……操得妈妈……骚逼……好舒服……要升天了……!”
她断断续续地、毫无顾忌地浪叫着,淫词浪语像开了闸的洪水,每一句都像最烈的春药,浇在我燃烧的欲火上。
她甚至主动扭腰摆臀,迎合着我的撞击,让每一次深入都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
我听得刺激得不行,头皮一阵阵发麻,卵袋都缩紧了,精关疯狂报警。
“妈……妈……你的骚逼……咬得我好紧……吸得我魂都没了……!”
我低吼着,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死死掐住她汗湿的腰胯,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加快速度!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翻卷的嫩肉和黏白的浆液!
一次比一次快!
撞击的力道像是要把她钉进床垫里!
一次比一次狠!
龟头像攻城锤,死命地研磨、冲撞她娇嫩敏感的宫口!
“啪啪啪啪——!噗叽噗叽——!”
肉体结实的撞击声密集得如同暴雨,混合着爱液被疯狂搅动的淫靡水声,和她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荡的尖叫,在昏暗的卧室里回荡。
“不行了……啊啊啊……要死了……骚逼……骚逼要被操坏了……子宫……子宫口要被顶开了……去了……妈妈要去了——!!!射给我……儿子……射到妈妈子宫里——!!!”
在一声拔高到几乎破音的、混杂着哭喊的尖叫中,妈妈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脖颈拉出绝望的弧线,随即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起来!
她的蜜穴瞬间缩紧到了极致!
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咬住,又像活物般疯狂地蠕动绞杀!
层层叠叠的湿热嫩肉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挤压、绞紧我深埋在内的肉棒,全方位无死角地按摩着棒身,那力道几乎要把我的骨头都碾碎。
最要命的是子宫口,那张柔软的小嘴,像是活了过来,猛地张开又死死嘬住,贪婪地、有节奏地、强有力地吮吸着我的龟头顶端。
“啵唧、啵唧”地吮吸着我的马眼!那吸力,简直要把我的精髓都抽出来!
那种被吸吮的感觉,太要命了!
“呃啊——!射了!妈……全射给你……灌满你的骚逼——!”
我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腰眼一麻,精关彻底失守!
滚烫浓稠的精液,像是积蓄了千年的火山,带着我所有的征服欲和扭曲的爱意,顺着尿道激烈地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强劲地、源源不断地、猛烈地射进妈妈痉挛收缩的子宫最深处!
每一次脉动,都伴随着她身体更剧烈的抽搐。
“哈啊……烫……好烫……射进来了……好多……灌满了……子宫……子宫被灌满了……好舒服……好暖和……啊啊……被儿子灌满了……”
妈妈被这滚烫的精液一烫,发出满足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像过电一样不住地剧烈抽搐,整个人彻底瘫软在床上,像一滩融化的春水,一动不能动。
只有小腹还在无意识地微微起伏,承受着内里滚烫的冲刷。
只有那双还踩在地上、微微颤抖的雪白大腿,和依旧一下下轻微痉挛收缩、贪婪地榨取着最后一点精汁的蜜穴,诉说着她刚才经历了多么猛烈的高潮。
我也精疲力竭地趴倒在她汗湿的背上,喘得像条濒死的狗,肉棒在她温热的体内慢慢软化,但依旧被她收缩的穴肉依依不舍地包裹、吮吸着,不肯放它离开。
我们就这样叠在一起,沉浸在激烈性爱后的余韵里,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未平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我稍微缓过点气,侧过头,亲了亲妈妈汗湿的颈窝。
“妈,”我声音还哑着,“刺激不?”
妈妈过了几秒,才极轻地侧过头,露出一只湿漉漉、眼尾通红的杏眸,没什么力气地白了我一眼。
那一眼,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因为高潮后的慵懒和未退的情潮,显得妩媚至极。
“刺激什么呀……”她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娇嗔,“我都快……快被吓死了……”
她指的是窗边的事。
我嘿嘿笑了两声,胳膊搂紧她的腰。
“妈,我跟你坦白个事儿。”
“嗯?”她懒懒地应着。
“刚才……我那是胡说的。”我贴着她耳朵,小声说,“外面……根本没人。楼下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我骗你的。”
妈妈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几秒钟后,她猛地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我,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但表情已经变成了羞恼交加。
“林安——!”她声音拔高,气得用手肘往后顶我,“你!你居然骗我?!我……我都快吓死了!心都快跳出来了!你……你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她真的挣扎着想转过身来捶我。
但我的鸡巴还半软不硬地泡在她湿热的蜜穴里呢。
她这样一侧身一扭动,我那根东西在她紧窄的甬道里被扯得往一边歪,传来一阵酸胀的痛感。
“哎哟!别别别!妈!疼!”我赶紧叫唤,手忙脚乱地按住她,“鸡巴……鸡巴要断了!真断了!”
妈妈动作一顿,嘴上还气鼓鼓地:“断了拉倒!让你骗我!吓死我了!”
但她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不再乱动,又缓缓趴了回去,让我的肉棒能重新顺畅地待在她温暖紧致的巢穴里。
只是呼吸还有些急促,显然气还没消。
我松了口气,重新趴好,脸贴着她光滑汗湿的背,手安抚地轻轻揉着她的腰。
“我错了,妈。”我认错认得飞快,但语气里没多少诚意,反而带着点得意,“不过……刚才是不是……也挺刺激的?”
妈妈没立刻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她闷闷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
“……混蛋。”
骂是骂了。
但我感觉到,她体内那温软湿滑的肉壁,又轻轻地、讨好般地收缩了一下,缠绕着我尚未完全软化的肉棒。
像是一个无声的、纵容的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