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他妈像换了个人。
早上六点准时起,单词背到耳朵起茧。
上课眼皮打架就掐大腿,笔记写得密密麻麻。
晚上回家一头扎进题海,刷卷子刷到笔尖发烫。
我妈也真狠。
补汤一天没断,味道越来越怪,但她端过来我就仰头灌。
晚上她房门锁得死紧,我敲过一次,里面一点动静没有。
只有早上检查作业时,她离得近,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飘过来,我才能走神几秒。
操,真难熬。
但憋着股劲。
月考成绩下来那天,我看着排名表上那个鲜红的“2”,愣了好几秒。
班级第二。
刘浩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我靠,林安你吃什么药了?说好一起摆烂呢?”
我扯了扯嘴角,没理他,把成绩单折好塞进书包,拉链拉上的时候,手有点抖。
放学铃一响,我第一个冲出去。
跑到“晴雨花坊”门口时,肺快要炸开,玻璃门上反射出我涨红的脸和咧到耳根的傻笑。
推门进去,风铃叮当乱响。
妈妈正在给一束百合修剪枝叶,闻声抬头。
看到我气喘吁吁,眼睛发亮的样子,她手里的剪刀顿了顿。
“妈!”我嗓子都跑劈了,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你看……你看这个!”
我从书包里抽出那张折得皱巴巴的成绩单,献宝一样递过去。
妈妈放下剪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接过。她垂眼看着,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了一小片阴影。
几秒钟后,她抬起头,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转身从旁边的小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递给我。
“跑这么急干嘛?慢点说。”声音还是软,但听不出高兴不高兴。
我接过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瓶,冰凉的水划过喉咙,稍微压下点火。
我用袖子抹了把嘴,指着成绩单:“第二名!妈,我考了第二!从十九名蹦上来的!”
妈妈把成绩单放在工作台上,用手抚平边角的褶皱,轻轻“嗯”了一声。
“挺厉害的。”她说,抬起眼看了看我,“不过,上面不是还有第一名么?”
我心里那点兴奋被她这话浇了一下,但很快又烧起来:“妈!我这可是从十几名一下子爬到第二!飞跃!质的飞跃!”
妈妈看着我急切邀功的样子,嘴角终于弯起一点点,那笑容很淡,像蜻蜓点水。
“知道了。是挺棒的。”她顿了顿,“今晚给你加餐,想吃什么?”
我凑近一步,手撑在工作台边,压低声音:“就……只是加餐吗?”
工作台上还散落着百合的叶子和花瓣,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捏起一片,揉碎了。
妈妈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飘,耳根泛起很淡的粉。
“那也得回家再说。”
她声音压低,带着点嗔怪,“你还想在花店里啊?”
说完,她好像意识到这话有点歧义,飞快地别开脸,转身去整理那束百合,留给我一个背影和泛红的脖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有颗种子“啪”地裂开,冒出点见不得光的芽。
“花店……好像……也不是不行?”我小声的嘀咕。
“你说什么?”
妈妈忽然转过头,杏眸微眯。
我赶紧摇头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说……我先去后面写作业!”心脏砰砰跳,像做了贼。
妈妈“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花店后面用帘子隔出个小空间,有张小沙发和折叠桌,平时妈妈午休或者我过来时待的地方。我放下书包,拿出卷子,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鼻子尖似乎还能闻到刚才靠近时,她身上那股混合了花香和体香的温软味道。
耳朵里反复回响她那句“你还想在花店里啊”,还有那一眼娇嗔的白眼。
操。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盯着数学公式。
不能想。晚上……晚上再说。
……
妈妈提前打了烊,带我去吃了顿好的。
吃完饭,我们并肩走回家。
这段时间我晚上都来接她,她说过好几次不用,怕耽误我学习。
我没听。
她的手偶尔会碰到我的,肌肤相触的瞬间,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
我们都没说话,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到家,关上门。
玄关的灯还没开,只有客厅窗户透进来的,对面楼的稀薄光亮。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我几乎是下一秒就从后面抱住了她。
手臂箍住她纤细的腰肢,脸埋进她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长发里。
忍了快一个月,身体里的渴望像饿疯了的野兽,冲垮了所有理智。
“妈……”
我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喘,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往上摸,隔着毛衣握住那团软腻的饱满。
妈妈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软了下来。
但她的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去洗澡。”她的声音也有些不稳,但在努力维持平静。
我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鼻子在她颈窝里深深吸气,嗅着她肌肤的味道。
“好吧……”我不情不愿地哼唧,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那个念头让我喉咙发干,心跳如鼓。
“妈,”我贴着她的耳朵,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我们一起洗吧。”
怀里的人明显颤了一下。
“胡说什么呢……”她试图挣脱,但力道软绵绵的。
“怎么不好?”我收紧手臂,不让她逃,嘴唇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耳垂,“节约水资源。而且……好久没泡澡了。”
我感觉到她耳朵迅速烫了起来。
“我去放水!”不等她再反对,我松开她,像个得逞的兔子一样窜向卫生间。
“安安!”她在身后喊,声音带着慌。
我没回头。
冲进卫生间,反手关上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全是汗。
我先检查了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然后打开风暖,嗡嗡的响声里,热气开始弥漫。
深秋了,不能感冒。
接着,我抓起淋浴喷头,把那个白色的浴缸里里外外冲洗了一遍,水珠在瓷面上跳跃。
塞上橡胶塞,拧开热水龙头。
温热的水哗哗流淌出来,氤氲起白色的水汽。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了。
妈妈抱着两叠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和一丝无奈的嗔意。
她把衣服放在洗衣机上,动作有点局促。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水声掩盖了我的脚步。
我从后面猛地贴上去,再次抱住她。
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我的手直接从她毛衣下摆钻了进去,掌心贴着她腰间温润滑腻的肌肤,向上,急切地攀上那层薄薄的胸罩,握住那沉甸甸的,让我日夜想念的软肉。
“嗯……”妈妈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我的嘴唇已经贴上她滚烫的耳廓,轻轻咬住那柔软的耳垂,舌尖舔了一下。
她浑身一抖。
“安……别闹……”她声音发颤。
我没给她机会。
在妈妈转过头来的瞬间,我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偏过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
她的抗议被堵了回去。
我的吻又急又凶,像压抑太久的火山。
撬开她的牙关轻而易举,舌头长驱直入,贪婪地纠缠住她那躲闪的香舌。
她起初还想推拒,手向后推我,但很快,那力道就软了下去。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也被点燃了。
这一个月,忍着的岂止是我。
我的吻技早就今非昔比。
舌头灵活地扫过她口腔的上颚,刮擦过敏感的齿列,然后卷住她的舌,用力地吸吮交缠。
啧啧的水声在哗哗的流水背景音里,显得格外淫靡。
妈妈很快就气喘吁吁,鼻息灼热地喷在我脸上。
她抵在我胸口的手,不知不觉变成了抓紧我胸前的衣料。
我的一只手还在她胸罩里作恶,揉捏着那团饱满的乳肉,手指找到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捏住,捻动。
另一只手则滑了下去,隔着她的内裤,精准地按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柔软的凸起上。
轻轻一按。
“啊……”妈妈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挺。
隔着布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心那处已经湿了。
温热,甚至有些烫。
一个硬硬的小点顶在布料下,那是她挺立起来的阴蒂。
我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按压摩擦那个小点,隔着内裤布料,模拟着抽插的动作,研磨着她敏感的穴口。
妈妈的呼吸彻底乱了,身体像没了骨头,全靠我搂着才没滑下去。
她的舌头开始笨拙却热烈地回应我,和我纠缠在一起,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口水。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我才终于松开她的唇。
我们两人剧烈地喘息。
她眼睛湿得不像话,蒙着一层浓重的情欲水雾,脸颊潮红,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呵出滚烫甜腻的气息。
浴缸的水已经放了一大半,热气蒸腾,镜子一片模糊。
我看着近在咫尺意乱情迷的她,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湿润微肿的唇角。
“妈。”
我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欲望和一丝诱哄,“放满还要一会儿……用你的小嘴,先帮帮我,好不好?”
妈妈迷离的杏眸瞪了我一眼,那一眼毫无威力,反而风情万种,满是羞恼和纵容。
她没说话,也没拒绝。
只是转了个身,面对着我,然后垂下了眼睛。
她的膝盖轻轻碰到冰凉的瓷砖,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动。
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杏眸,此刻抬起来,湿漉漉地望着我,里面没有抗拒,只有一种心照不宣的、带着纵容的妩媚。
她甚至……还轻轻咬了咬下唇,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带着点坏笑的弧度。
这个小动作,差点让我直接交代在裤子里。
她没说话,只是伸出手,那只白皙柔软、刚才还在修剪百合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牛仔裤拉链上。
“妈……”
我喉咙干得发疼,声音哑得不像话。
她抬眸,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急什么”。
然后,她低下头,专注地看着手下。
拉链被她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拉下来。
金属齿分开的细碎声响,在哗哗的水声里,清晰得刺耳。
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脸,盯着她微垂的长睫毛,盯着她微微张开的、红肿湿润的唇瓣。
终于,拉链到底。
她的手探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轻轻握住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痛、涨得快要爆开的肉棒。
“嗯……”我忍不住闷哼一声,腰下意识往前顶了顶。
她感觉到了,指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像在惩罚我的急切,又像在安抚。
然后,她勾住我内裤的边缘,往下褪。
那根憋了快一个月、尺寸惊人、青筋盘绕的粗长肉棒,瞬间弹跳出来,直挺挺地、几乎带着灼人的热度,竖立在她眼前。
紫红色的龟头硕大狰狞,马眼处已经渗出亮晶晶的黏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妈妈看着它,眼神深了深。
她没立刻动作,而是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先喷了上来,拂过我敏感的顶端。
然后,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挑逗的询问。
“妈……”
我喘着粗气,手指插进她柔顺的长发里,“快……快含住……”
她笑了,那笑容很轻,带着点得逞的坏。
然后,她低下头,张开嘴,却不是直接含入。
而是先用那两片柔软、湿润、微微红肿的唇瓣,轻轻吻了吻我紫红色的龟头。
像在亲吻一件珍贵的宝物。
湿热的触感像电流,瞬间从尾椎窜到头顶。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大腿肌肉都绷紧了。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舌尖探了出来,灵巧地、带着点戏弄意味地,绕着肿胀的冠状沟打转。
湿滑、温热、柔软。
她的舌头……怎么会这么会舔?
“妈……你的舌头……”
我声音抖得厉害,抓住她头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她喉咙里发出一点含糊的轻笑,然后,终于张大了嘴,将我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深深地、一口吞了进去。
“呃啊——!”
我爽得仰起脖子,发出一声低吼。
太……太舒服了。
她的口腔湿热、紧致,舌头灵活得像蛇,立刻缠绕上来,从各个角度舔舐、刮擦着我龟头最敏感的棱沟和马眼。
她含得很深,龟头直接顶到了她喉咙深处。
我能感觉到她喉头肌肉的收缩和吞咽。
她没有停,开始有节奏地吞吐。
头上下起伏,长发随着动作晃动。
她一只手扶住我的大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下面,轻轻托住我沉甸甸的卵蛋,用指尖若有似无地揉捏。
“哈……妈……好会吃……你的嘴……太厉害了……”
我语无伦次地夸赞,腰胯不受控制地跟着她吞吐的节奏微微挺动。
她听到我的夸奖,吞吐得更卖力了。
时而深喉,让整根没入,喉咙紧紧箍住根部;时而又缓缓退出,只含住龟头前端,用舌尖快速拨弄马眼。
啧啧的水声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在满是水汽的浴室里回荡。
浴缸的水快满了,热气蒸腾。
我的快感迅速累积,小腹绷紧,熟悉的酸麻感一阵阵袭来。
“妈……我……我要射了!”我急促地预警,按住她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
她听到我的话,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喉咙一松,含得更深,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臀部,把我往她嘴里拉。
这个动作,这个默许,成了最后的催化剂。
“射了——!”
我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将肉棒深深送入她口腔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她柔软的喉壁。
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了快一个月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从马眼激烈地喷射而出,直接冲进她的喉咙!
“唔……!”
妈妈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但吞咽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她的喉头有节奏地滚动着,熟练地、一滴不剩地将我所有喷射出的滚烫精液,全部吞咽了下去。
我甚至能听到她吞咽时细微的“咕咚”声。
这声音,这画面,让我爽得头皮发麻,射精持续了十几秒,直到最后一滴也被榨干。
我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妈妈缓缓将我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口中退出,带出“啵”的一声轻响和几缕黏连的银丝。
她用手背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后抬起头,看向我。
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嘴唇有些肿,但嘴角却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的笑意。
“满意了?小坏蛋。”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情事后的甜腻。
我没说话,直接弯腰,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搂进怀里,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急切地探寻她口腔里残留的、属于我的味道。
淡淡的腥膻,混合着她本身的甜。
她愣了一下,随即热烈地回应我,双手环上我的脖子,舌头主动纠缠上来,和我交换着这个充满精液味道的、禁忌又亲密的吻。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我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