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镜太过宠爱他的侍女,你做母亲的,该适当提醒她。”床榻上,明宴翻着册子,漫不经心地对姜舍说话。
姜舍眼也不抬,低眉顺眼地回了句“是”。
明宴早已习惯了妻子逆来顺受对一切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涉及明尘镜,他还是多嘴说了两句:“儿女情长最是无用,尘镜是明氏的希望。难道你不希望看到明夕的孩子好吗?”
听到这个名字,姜舍手上的针线动作停了下来,她掀开眼皮子,刺骨的目光射向明宴,她扯了扯嘴角,嗤笑道:“夫君说笑了,尘镜若是明夕的孩子,又怎会活到现在?”
她低下头重新扯起针,声音又低又冷,“只是真没想到夫君还敢提起这个名字。”
明宴冷冷地睨着姜舍,不带一丝感情地说:“你可以永远恨我,姜舍。”
不再理会明宴,姜舍的意识渐渐随着“明夕”这个名字神游。
明夕……明夕……
那年寺庙,姜舍“中暑”因祸得福,好几日没去诵经,明夕每天不请自来,偷偷摸摸翻着窗户进她房间,今天给她带风车,明天给她带零食,有一天,还抓了只小野猫给她。
姜舍捂住鼻子让他赶紧拿走,她说她对猫狗的毛发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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