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得多了,我们的节奏也渐渐从单纯的狂野变成了某种习惯。
每天晚上,雪一敲门进来,我就像饿狼扑食一样把她按倒在床上,剥光她的衣服,尽情探索那具完美的身体。
但那天晚上,做完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让她离开。
射精后的余韵让我全身懒洋洋的,躺在窄床上,汗水黏腻地贴着皮肤,空气中还残留着性爱的腥甜味——她的爱液、我的精液、混杂着她银发上的淡淡香气。
她的巨乳贴着我的胸膛,起伏着,像两团温热的云朵,我的手还懒散地搭在她白皙的腰肢上,指尖轻轻摩挲那滑腻的肌肤,感受着她呼吸的节奏。
雪没急着起来。
她银色的发丝散在枕头上,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她的眼睛半闭着,冷艳的脸庞上泛着高潮后的潮红,像雪地里晕开的胭脂。
那黑色裤袜还卷在她的膝盖处,大腿内侧残留着晶莹的液体,顺着白皙的皮肤滑落,滴在床单上形成湿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里,心想:她的私处刚才那么紧致,包裹着我时像温泉般热烈,现在却微微张开,粉嫩的阴唇还带着我的痕迹。
触觉上,她的皮肤凉凉的,却带着内里的余热,让我手指不舍得离开。
听觉上,网吧外偶尔传来键盘的敲击声,但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低低的喘息,像一种私密的旋律。
“饿吗?”她突然开口,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柔软,像冬风中夹杂的暖流。
她坐起来,银发披散在肩上,遮住一半的巨乳,但乳晕的粉嫩边缘还是露了出来,让我下身又隐隐有反应。
她没在意,只是随手拉过我的T恤披上,那宽大的衣服在她身上像裙子,隐隐透出她身体的曲线。
我点点头,肚子确实咕咕叫了。“有泡面,吃吗?”
她笑了笑——那是第一次,我看见她真正笑起来。
不是冷艳的勾唇,而是浅浅的,像雪地里悄然绽放的一朵花,眼睛弯成月牙,银发在灯光下闪着柔光。
那一刻,我的心颤了,不是欲望,而是种说不清的温暖。
原来她笑起来这么美,为什么之前总板着脸?
我们一起泡面。
网吧的角落有热水机,她光着脚去接水,黑色的裤袜已经被我扯坏了裆部,她也没换,就那么穿着,裙摆下隐约可见的白皙大腿让我分心。
泡面热气腾腾,空气中弥漫着方便面的咸香味,盖过了刚才的性爱余味。
她递给我一碗,坐回床上,膝盖并拢,像个乖巧的女孩。
我们并肩吃着,筷子搅动面条的声音在狭窄空间里回荡。
“为什么不回家?”她突然问,声音轻柔,却直击要害。她舀起一口面,吹了吹热气,银唇微微张开,蒸汽在她脸庞缭绕,像一层薄雾。
我愣了愣,筷子停在半空。
为什么?
父母只在乎我的成绩,家里像监狱,每天逼我学习,忽略我的感受。
我把这些吐露出来,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委屈和愤怒。
说完,我看向她,她的眼睛看着碗里,银发垂下遮住表情,但她的手——白皙纤细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膝盖,那触感凉凉的,却像一股暖流注入我的心。
“我也是。”她淡淡地说,声音如雪花落地,轻得几乎听不见。
但那一瞬,我的心紧了。
她抬起头,眼睛看着我,冷艳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共鸣。
“父母只在乎面子,而且他们大概也压根不在乎我吧……我受不了,就出来了。”
她说着的时候还自嘲的笑了笑。
第一次,我知道她也离家出走。
原来她不是天生的“交易者”,而是像我一样,逃避现实的叛逆者。
她的过去,我一无所知,但那一刻,我觉得我们近了。
不是身体的贴合,而是灵魂的触碰。
我放下碗,伸手抱住她,她的巨乳压在我的胸前,温软得像枕头。
她的体香又一次包围我,淡淡的雪松味,混着泡面的咸香,让感官复杂却舒适。
我们没再H,但那一晚,我吻了她——不是粗暴的,而是温柔的。
她的唇软软的,带着面汤的咸味,舌头纠缠时,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在回应我的细腻。
我的手滑进T恤下,轻轻揉她的乳房,不是为了发泄,而是为了确认这份温暖。
她的乳头在指尖硬起,私处又湿了,但我没进去,只是抱着她,听着她的心跳。
那一夜后,我开始觉得,雪不只是炮架。
她是人,有故事,有伤痛。
我们的交易,似乎多了一层情感的细丝,缠绕着我们,让一切不再那么冰冷。
雪,你为什么笑起来像花?
为什么你的眼睛,总藏着那么多秘密?
但我没问,只想就这样,继续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