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清洁等待

黑暗中,时间像被拉长的胶带,黏腻而无边。

苏婉宁不知道自己被重新装上车多久了。

车厢比之前窄,固定带勒得更紧,胸带正好卡在那对J杯乳房的正下方,每一次轻微颠簸,乳肉都会重重地撞上去,又被弹回,撞得胸口发钝发麻。

口球里的唾液早已流不完,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汇成一条凉凉的细线,一路滑进乳沟,再被体温蒸干,留下黏腻的痕迹。

车子停过几次。

每一次停下,都会有牵引绳的拉扯,然后是碎步、高跟鞋的嗒嗒声、凉风拂过裸肤。

接着是熟悉的程序:贞操带解开,湿巾冰凉地擦过,旧塞子抽出时下腹一紧,新管子滑入时凉滑得让她脊背发颤,液体被强行引出,那种被动清空的空虚感一次比一次熟悉。

结束后又是湿巾、润滑、新塞子、锁扣“咔嗒”一声合上,一切重新密封。

她早已不再颤抖。

身体学会了在这些重复里沉默。

下腹被填满的异物感成了常态,乳房沉甸甸地坠着,像两只无法挣脱的钟摆,随着车速晃荡。

黑暗里,她甚至能感觉到乳头因为长时间摩擦固定带而微微肿胀,偶尔一阵凉风掠过,便带来一阵刺痒。

车子又停了。

这次停得久一些。

她感觉到空气变热,湿气加重,像是进入了南方城市的怀抱。

车门开启时,外面的热浪裹挟着淡淡的雨后泥土味涌进来,贴在她的皮肤上,很快又被空调吹散。

2053年9月17日,14:00左右。

运输车最终停稳,引擎熄火后,车厢门被拉开,一阵带着南方湿热的空气涌入。

押送员(两名深蓝制服女性)进入车厢,先解开苏婉宁运输椅的所有固定带和轨道锁扣。

牵引绳扣上项圈,她被轻轻拉起,高跟鞋鞋跟重新落地,小腿一阵酸麻。那对J杯乳房因长时间拘束而微微发胀,随着起身晃动了一下。

她被牵引着迈碎步下车,地面是略带粗糙的水泥,阳光的温度透过脚底传来——这是三天半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户外。

走了约三十步,进入一间室内空间,空调凉风吹过裸肤,带着淡淡消毒水味。

押送员将她停在房间中央,牵引绳固定在墙钩上。

解除拘束开始,按相反顺序进行。

先是贞操带:“咔嗒”解锁,后带滑开,前挡板离开时带来一阵空荡凉意。尿道塞被缓缓抽出,下腹一紧后瞬间空虚。

接着是反手拘束:皮铐解开,双手终于向前垂落,肩膀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血液回流时带来针扎般的麻痒。

运输高跟鞋被脱下,双脚赤裸踩在凉爽的环氧树脂地上,脚掌和脚踝瞬间放松,却因为三天高跟而微微颤抖。

口球被取下,皮带松开,橡胶球离开口腔时拉出一道晶亮的唾液丝。她本能地活动下颌,喉咙干涩,舌头发麻,却没有发出声音。

耳塞被轻轻拔出,外界声音如潮水般涌入:空调低鸣、远处工作人员的低语、自己的心跳和粗重呼吸。

最后,眼罩被解开。

冷白灯光刺得她眯起眼睛,泪水瞬间涌出。

她终于看见了周围:一间不大的休息室,四壁浅灰,地面干净,角落有几张简易软垫床,一台饮水机,一面单向镜。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押送员将她的随身物品密封箱放在床边,声音平静:

“运输结束。你已抵达天河区末端网点。接下来会在这里短暂休息,等待主人签收。期间保持全裸,不允许外出或触摸物品。水在饮水机,可以自行饮用。”

说完,两人转身离开,门在身后自动锁上。

苏婉宁站在原地几秒,才慢慢走到饮水机旁,双手颤抖着接了一杯温水,小口小口喝下。喉咙的干涩终于缓解。

她赤裸着走到软垫床边坐下,双腿并拢,那对J杯乳房自然垂在胸前,乳头因为长时间摩擦而微微红肿。

三天半的黑暗、拘束、被动维护,此刻终于结束。

她低头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手腕和脚踝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压痕。

休息室安静得只剩空调声。

2053年9月17日,16:00。

休息室的门被刷卡打开,两名深灰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走入,手上推着一辆小型清洁推车,上面放着一次性浴巾、医用沐浴液、海绵和一个手持花洒延伸管。

“苏婉宁,16:00清洁程序。请起身,跟随。”

苏婉宁从软垫床边站起,双腿还有些发软,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微微发凉。

她双手自然垂在身侧,那对J杯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乳头因长时间拘束而仍略显红肿。

她们带她穿过短走廊,进入一间标着“清洁室”的小间。

房间约八平米,四壁防水瓷砖,中央是一个不锈钢排水地台,旁边固定着一个可调节花洒,地面微微倾斜,便于排水。

空气湿润,带着淡淡的消毒香味。

工作人员让她站到地台中央,双脚踩在黄色脚印标记上。

“双手举过头顶,站直。”

苏婉宁照做,双手抬起,那对饱满的乳房自然向前挺出,乳肉在灯光下泛着牛奶般的光泽。

清洁开始。

先是温水从花洒淋下,从头顶缓缓冲到脚尖。

水温约38℃,不烫却足够放松她紧绷了三天半的皮肤。

水流冲过长发、肩颈、胸口,顺着乳沟滑下,带走积累的汗渍和口水痕迹。

一名工作人员戴上手套,挤出无香医用沐浴液在海绵上,轻柔却彻底地擦拭她的身体。

从后颈开始,向下擦过背部、腰窝、臀部,再到大腿后侧。动作专业,没有多余停留。

转到正面时,海绵轻轻擦过腋下、小腹、双腿内侧。

擦到胸部时,工作人员双手托起那对沉重的乳房,海绵仔细擦拭乳下沟和乳晕周围,乳肉被轻轻抬起又放下,带起一阵水波般的晃动。

苏婉宁脸颊微红,却没有动,只是安静地站着,任由水流和海绵带走一路的疲惊。

最后是外阴区:工作人员动作更轻,用干净海绵和清水仔细冲洗,确保无残留异味或润滑剂。

整个清洁过程不到十五分钟,却让她感觉身体从未如此干净。

冲洗完毕,工作人员用一次性大浴巾轻轻吸干水珠,从头发到脚趾,没有用力揉擦,只是轻按。

浴巾吸水后被折好放入回收袋。

“清洁完成。请跟我们回休息室,继续等待最后一次运输。”

清洁完成后,苏婉宁被带回休息室。

工作人员声音平静:

“清洁完成。你已准备就绪。最后一程运输将于19:30开始,直接送货上门至奴主住所。请在此等待装车。”

门在身后锁上。

休息室恢复安静,只剩空调低鸣和饮水机偶尔的水滴声。

苏婉宁赤裸着坐在软垫床边,皮肤因刚才的温水清洁而泛着淡淡潮红,长发半干,湿漉漉地贴在肩背。

那对J杯乳房干净光滑,乳晕淡粉,乳头在凉意中微微挺立。

她双手叠放在膝上,背部挺直,目光平视前方。

三天半的运输、拘束、维护,此刻都已结束。

接下来,是最后一段路。

直接送到那位主人家门口。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随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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