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点! 就像夹那个野种一样夹紧我! ”
“说话! 是不是很爽? 本座的大鸡巴是不是比那个废物强? 嗯? ”
“不…… 不是…… 啊! 那里…… 别顶那里……”
萧慕晚哭喊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最后无力地垂落在地。
“嘴硬是吧?”
炎子煦怒极反笑,突然拔出了肉刃。
就在萧慕晚以为酷刑结束、大口喘息之时,男人却猛地将她的双腿折叠扛于肩上,狠狠压向她的胸口,让她的臀部高高撅起,私处大开,呈现出一个极尽羞耻的M字型。
“给本座睁大眼睛看着! 看着你是怎么被本座干的! ”
他再次凶猛挺腰,如打桩机般狂暴地捣入!
“噗嗤! 噗嗤! 噗嗤! ”
这一回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不止。
“啪! 啪! 啪! ”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的他毫不留情,在阴暗的刑房里回荡。
狰狞的肉棒在湿软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每一次都狠狠撞击着那个脆弱的宫口,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给撞碎。
“啊啊啊…… 不行了…… 太深了…… 肚子…… 肚子要坏了……”
萧慕晚感到小腹一阵阵尖锐的酸胀与坠痛,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死死吸附着男人的巨根,像张贪吃的小嘴,想要将他吞吃入腹。
“坏了? 坏了才好! 把你这装过野种精液的烂肚子彻底操坏! ”
炎子煦一边疯狂抽插,一边用最污秽不堪的言语凌迟着她的尊严:
“你看看你这副浪荡样子! 下面流了这么多水,把地都弄湿了! 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本座这样折磨你,你也能爽得浪叫? ”
“啊…… 嗯…… 痛…… 不要了…… 求求你……”
“求我? 求我操死你吗? 哈哈哈哈! ”
“不…… 我不是…… 我不是婊子…… 啊! 太深了…… 饶了我……”
“饶了你?” 男人恶劣的冷嗤。
“除非你现在大声喊出来,喊萧烬是废物,喊你是本座的母狗!”
炎子煦猛地放慢了速度,却加重了力道。
他在最深处开始九浅一深地研磨,那硕大的冠状沟恶意地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每一次刮过都带起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说不说! 不说本座就干死你! ”
“啊…… 我不说…… 七哥不是废物…… 呜呜呜……”
即便到了这一步,她依然咬紧牙关,不肯背叛心中的明月。
“好! 好得很! 真是个痴情的贱货! ”
炎子煦见女人软硬不吃,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杀意。
他突然伸手,从旁边的刑具架上摸过一根细长的银针。
“既然这上面这张嘴不肯说,那本座就让它永远闭不上!”
他猛地低头,蓦地咬住萧慕晚的嘴唇,与此同时,手中的银针狠狠刺入了她胸前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乳珠之中!
“啊啊啊啊啊——!!!”
剧痛瞬间炸开!
那是一种连灵魂都在颤栗的痛楚。
银针贯穿了最敏感的神经,配合着下身那狂风骤雨般的奸淫,彻底击溃了萧慕晚最后的防线。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后剧烈痉挛起来,双眼翻白,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整个人丢盔卸甲。
“丢了? 这就丢了? ”
炎子煦感受到紧致的甬道猛烈收缩,那是高潮带来的绞杀。
“被本座干得高潮了? 哈哈哈哈! 萧烬! 你看见了吗? 你的女人,在本座身下高潮了! 被本座干喷了! ”
他像个疯子一样大吼着,声音穿透厚重的墙壁,仿佛真的要传到那个男人的耳中。
在这极致的紧致与抽搐中,炎子煦也到了极限。
他死死掐住萧慕晚的脖子,腰身如同上了发条般,在那几十秒内进行了几百次的快速冲刺!
“给本座吃下去! 把本座的精液全都吃下去! 烂货! ”
“啊啊啊…… 满了…… 不行了…… 啊……”
伴随着最后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炎子煦猛地将巨物深深顶入子宫最深处,死死抵住那颤抖的宫口。
一股股漫长而大量的滚烫热流,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萧慕晚的体内深处。
烫得萧慕晚浑身颤抖,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这股热流烫伤了。
残暴的交欢结束后,刑房只剩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液体滴落在地的“哒哒”声。
炎子煦并没有立刻退出来。
他趴在萧慕晚身上,享受着这具身体高潮后的余韵,那处花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他的东西。
此时的萧慕晚,双目无神地盯着漆黑的屋顶,像是失去了灵魂的傀儡。
她的身上青紫交加,下身狼藉一片,红肿的花唇外翻着,一缕缕的白浊冲刷了血丝,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下,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汇成一滩罪恶的泥泞……
炎子煦缓缓直起身,抽出那根依然半软的凶器。
“啵”的一声轻响,又带出一股浑浊的液体。
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随手扯过一块破布擦了擦下身,然后慢条斯理地穿上亵裤。
穿戴整齐后,他又变回了那个阴柔狠戾的镇抚司掌印,仿佛刚才那场如野兽般的暴行从未发生过。
他走到角落,踢了踢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
“来人。”
两名下属立刻推门而入,目不斜视,仿佛对这一室的腥膻味和地上的惨状习以为常。
“把她泼醒。”
炎子煦整理着袖口,声音淡漠得令人发指,“然后吊起来。 今晚这只是开胃菜,既然公主这么耐,明天…… 咱们换个新花样。 ”
他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个曾经高不可攀、如今却低贱如泥的柔嘉公主,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残忍的笑意,转身大步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