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运的动作愈发激烈。
那双满历风霜而显得粗糙的大手,意外地灵活,也不出所料地有力,即使隔着衬衫,隔着胸罩,这两层障碍的存在,也丝毫没有削弱揉捏的力道和触感,反倒是因着布料反复摩擦胸部的娇嫩肌肤,导致那酥麻入骨的快感变得更为利害。
“嗯……”贝齿咬着红唇,妈妈努力压制着身体中的颤动感,以及那从唇缝间呼之欲出的呻吟。
她的乳尖早已硬挺,娇艳的两粒石榴籽在半透明白色衬衫下,荡漾出若隐若现的暧昧红晕,又被男人的手指精准地捉住,捻弄和揉挤,那粗硬手指的触碰,仿佛按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弹奏,惹得妈妈身体颤个不停,也诱起下半身方才平息的潮水再度泛滥。
湿透的内裤完全贴合着皮肤,本已稍微凉却,又在新一轮的爱液滋润下重新温热。
黏腻在胯间的真丝布料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软腻滑嫩的大腿肉立即感受到了一股滚烫和坚硬的触感。
男人的肉棒还顶在她的私处磨蹭,被妈妈的大腿夹住后,似乎又胀大了些许,敏感的腿心软肉裹着坚挺的肉屌,仿佛要给那淫秽的轮廓印出倒模,在她的腿上留下鸡巴的痕迹。
王奇运被妈妈突然的动作弄得浑身一荡,他感觉自己的肉茎陷入了一片又软又嫩的肉海中,妈妈那对勾得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美腿,此时竟然主动缠住了他的鸡巴,这种充满了亵渎意味的感觉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他望向妈妈的脸,虽然这位素来冷艳的女医生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但脸颊上浮起的绯色,还是出卖了她的本心。
妈妈的脑海中早已一片空白,上下两处敏感带同时遭受男人的进攻,带来了让她完全无法抗拒的快感,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心,都在欲望的洪流中步步失守,被冲刷到一干二净。
妈妈的身体,就像是一株被风吹得飘摇的菟丝,缠附在对方精壮的躯干上,任由他施为。
“徐医生,你的样子真美……”王奇运的声音略显沙哑,又带着丝缕得意,在妈妈耳畔响起的同时,他的手也不再只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抚摸,那粗糙而温热的大手,既温柔又强势地自妈妈衬衫的下摆探入,往上攀去。
当温热带着粗粝的掌心,碰触到小腹处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时,妈妈的呼吸都下意识停止了,肌肤直接相亲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不由得竖起寒毛,本就敏感的胴体更是在不知不觉间绷紧。
平坦紧实的小腹,因为身体的反应收得更紧,宛若一具完美的雕塑,而王奇运那长着薄茧的手掌,仿佛几十目的粗砂纸,缓缓地贴住妈妈的下腹部摩挲,那载满安抚意味的抚弄,亦是在打磨一件艺术品,不断抚摸,不断撩拨,随后,趁着妈妈尚未反应,那只手毫不犹豫地往上爬,越过那道柔软的弧线,钻入薄薄的蕾丝胸衣底部,一把抓住了那丰满且富有弹性的雪白乳肉。
“啊——!”妈妈的抑制力濒临极限,她发出一声惊叫。
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在王奇运听来又软又媚,诱人生出保护欲的同时,也更多了想要蹂躏的欲望,似是在主动勾引他一般。
这钻入他耳中的娇鸣,与甜美的催情剂无异。
男人的呼吸声也像妈妈的声音一般,明显粗重起来。
那层薄薄的蕾丝胸罩正勒着他的手背,让他的大手与乳肉贴合得更紧。
他肆意揉捏和把玩那对饱满丰盈的乳房,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团软肉在他的手中,在他的掌握与意志下,变幻成各种形状,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颗硬挺的乳珠,正一下下刮擦着他的掌心,仿佛在无声地索求什么。
妈妈的双手,也越缠越紧,从搂着男人的脖子,变成了更有力的环抱。
她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肩上,双手交叉相勾,指甲掐着男人宽阔的后背,不断地用力,似是唯有如此,才能不让自己从他的身上掉下来,也才能稍稍缓解那份要淹没她意识的澎湃快感。
男人把玩胸部带来的感觉让她完全失控,本就不听话的身体甚至自作主张,她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带着下半身主动地去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胯部前后摇动,用私处摩擦着男人那根顶在内裤上的坚挺巨物。
只是这恍惚并没有持续多久,似是本能觉得这样做不妥,也大概是维持了多年的矜持作用,妈妈的挺动很快就停了下来。
而王奇运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渴求,他接续着妈妈的动作,托在乳房上的手掌猛然用力一握,胯部也狠狠朝前一顶,龟头擦着濒临极限的敏感阴蒂,重重地磨过去——上下同时传来的剧烈快感,像是闪电劈在了妈妈的神经中枢上。
妈妈的身体弓起,盘在男人腰间的小腿交叉得更紧,她那仅剩的微弱抵抗,也在男人突如其来的进攻下完全失效,逐渐将一切都交给了本能。
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一下子变成高亢而满足的悲鸣,从她那被蹂躏到红肿的唇间撞了出来,宛如第二波高潮的号角。
这次的高潮,比第一次来得更加迅猛,也更加彻底。
滚烫的淫水自体内喷涌而出,将那片泥泞不堪的丝质内裤泡成了一片汪洋,也透过布料,将男人的鸡巴彻底沾湿,把猩红狰狞的肉屌浸润得无比水亮。
妈妈的肉体再度因高潮的余韵而剧烈颤抖和痉挛,她的口中发出无意识的甜腻喘息,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只能娇软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若非王奇运的一只手有力地揽着她的腰臀,恐怕连续高潮了两次的她,早就滑落在地,瘫在瓷砖上了。
男人见她沉浸在高潮的冲击中,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算此时的妈妈想要抵抗,也有心无力,更别说她愈发沉沦在最原始的肉体欢愉里,甚至开始不自觉变得主动起来。
妈妈衣衫不整,裤子半褪,上衣的下摆卷到了中腹部,被扯开的胸衣露出些许若隐若现的春光,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任哪个男人看了不垂涎三尺,而在她面前的王奇运,面对着唾手可得的人间尤物,更是心痒难耐。
没等妈妈做出任何反应,还沉浸在快乐中时,他就已经俯下身,再度吻住了她。
这个吻比之前的更为深入,也更有侵略性,他不是在亲吻,而是要将妈妈吞掉般,疯狂地掠夺她口中的甘美和温度,卷弄着她那任君采撷的小香舌,与此同时,王奇运的手也没有停下,那只抓着妈妈奶子的大手继续揉捏作乱,另一只手则是趁乱摸到了妈妈泥泞的腿间。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温热而湿润的丝质内裤探寻,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至极的蜜蒂,因为反复的高潮与摩擦,这粒花珠早已肿胀不堪,感度也变得更高,只需轻微的刺激,就足以让她获得升天般的欢愉。
王奇运没有马上脱掉这层最后的屏障,而是将指腹贴在上面,隔着那层滑腻透湿,堪若无物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故意摸着妈妈的阴蒂外侧挑逗。
她的身体再度绷紧,手指比起肉棒自然要灵活得多,刺激的面积也更为宽泛。
男人的指腹不断摩挲,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比直接的抚摸更加撩人,这种感觉,仿佛隔靴搔痒,明明快感已经近在咫尺,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也就是这一点点的差距,又勾得人抓心挠肝,欲罢不能。
王奇运看着她以极小的幅度不自觉扭动身体,那副想要又得不到情难自已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深。
即使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美人,只要她还是个女人,骨子里也依旧有着反差与骚浪的一面,会被肉体的快感支配,完全失去理性,而妈妈最不为人知的部分,如今,正一点点地向他暴露和敞开。
火候到了,或者说,他也忍不住了。
王奇运松开了妈妈的嘴唇,对阴蒂的刺激延续了妈妈的高潮,趁着她还未缓过神来的间隙,男人的手指轻轻一勾,将那条被淫水泡得沉甸甸,已名存实亡的真丝内裤拨到一边,露出了布料底下,那道神秘而诱人的蜜裂。
柔嫩的花瓣因连番情动而翕张,饱满粉润的蜜唇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爱液,将小穴洞口滋养得水光动人,正中央那颗红豆般的小小花蒂胀了一圈,正挺立外突,似是在急切地渴求抚慰,而那深邃的洞口,还在一收一缩,似是迫不及待要吞咽下男人的肉棒,将其整根含住。
这片摄魂夺魄的淫艳美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王奇运实在是忍不了了,他那根狰狞挺立的肉屌,早就勃起到了极限,高高挺起的柱身仿佛一根烧红了的烙铁,充满了身为雄性的力量和侵略感,深红色的龟头兴奋得不住颤动,顶端马眼处更是溢出了清亮而粘稠的先走汁。
他稍微调整角度,将饱满的龟头抵着妈妈的肉穴,泛滥不堪的淫水把两人的性器都润滑到了随时可以交配的程度,随着腰部一鼓作气用力,肉棒捅入了妈妈那空虚了不知多少天的骚穴,整根没进了那淫腔中。
异物侵入的瞬间,妈妈只觉得自己的肉壁被蛮横地撑开,那粗壮有力的巨物不讲道理地顶入甬道,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
滚烫的肉柱与膣道媚肉熨帖,又在爱液的润滑下寸寸深入,没有任何疼痛,剩下的只有快感。
那股在妈妈体内肆虐了数日的空虚和焦渴,在这一刻仿佛终于得到了满足,无套插入,肉与肉相贴的那种真实且致命的触感,几乎要舒服到让她发疯。
“呃!”妈妈忍不住发出喘息,却又硬生生将那想要媚叫的生理冲动压抑了下去。
王奇运在感受过妈妈肉腔的湿润与紧致后,又突然将鸡巴整根拔了出来,刚刚还存在的充实又突然化为欲壑难填的空洞,妈妈不由得皱眉,而男人则显得极有耐心,哪怕他自己也被肉欲的冲动操控,但却没有立即倾泻欲望,面前的美女就像一道完美的宴席,需要缓慢地细细品尝,若是太快缴械,那不单显得太过浪费,也达不到支配她身体的目的。
对女人有丰富经验的他,享受着征服猎物的过程。
王奇运再度把肉棒贴上妈妈的骚穴,又仅仅是把龟头浅浅埋在妈妈的骚穴里,小幅度地抽动起来。
硕大的龟头顶冠,膨胀起的菇首翘边,反复刮搔着妈妈甬道口那最敏感的嫩肉,他缓缓地搅动,鸡巴每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淫水,把娇嫩的蜜穴洞口弄得湿淋淋的。
妈妈完全分不清那感觉是瘙痒还是快乐,她只能攀附着王奇运的肩膀,承受着他的奸淫,伴随着男人的挺动,在恍惚中配合他摇晃身体。
那紧致的肉洞很快就适应了王奇运的尺寸,穴口被他撩惹得麻麻痒痒,腔内又酸又胀,妈妈甚至本能地收缩穴肉,试图将那根炽热的硬棒吞得更深,以慰藉深处的不安与躁动。
王奇运也感受到了妈妈腔内的变化,他低笑着在妈妈耳边吐着热气,刺激得妈妈意识更加迷糊:“医生,还受得了吗?我可要再进去一点了。”话音未落,男人猛地沉腰——“噗嗤。”随着一声清晰而淫靡的水声响起,那根硕大的肉棍突然一插到底,龟头往最深处肏入,狠狠地顶上了妈妈那娇弱敏感的花心。
啊——!
妈妈咬死了嘴唇,可那几乎要冲破屋顶的尖叫声还是在脑袋内升起,她那因情欲而迷离的双眸猛地睁大,身体颤抖到如遭电击,妈妈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她感觉到,那根炙热而坚硬的肉棍长驱直入,挤开了她不断蠕动收紧的肉腔,猛地叩击着她紧闭的宫口。
刚才那种细碎的蚀骨般的快感,瞬间被极为强烈的满足所取代,一股前所未有,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飞出去的极致快乐,随着王奇运突然的肏弄,在淫穴深处轰然爆发,几乎要将她的意识碾成粉末。
紧接着到来的,是第三次高潮。
它来的如此迅猛且霸道,让妈妈毫无反应的时间。
她的身体如触电般剧烈痉挛,生理绝顶迫使穴内媚肉疯狂地收缩和绞紧,死死缠住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凶器。
王奇运也被舒服得闷哼一声,妈妈的腔内变得极为紧致,那温热的穴肉仿佛亲吻着他的肉茎,柔软的腔壁深深裹住柱身的每一处,在身体抽搐的同时不断缠绞,宛若要将精液一滴不剩榨出来的极品飞机杯。
他强吞下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没有立即开始抽插,生怕自己控制不好就会马上泄身。
保持着私处紧密的姿势,王奇运的一只手托住了妈妈的臀部,调整好呼吸,将她抱住,以一个极为亲密和暧昧的体位,让她骑在了自己的胯上。
而这个姿态,也让他的肉棒,在妈妈的穴内插得更深,更满。
妈妈想要挣脱,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之前只是小腿勾着男人的腰,这次大腿也一起,盘在了王奇运身上,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不留一丝缝隙。
王奇运托着她丰腴挺翘的臀部,忍了好一会,等鸡巴适应了妈妈骚穴内的吸吮过后,才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和挺动。
屋内,刹那间只剩下了“啪啪啪”的,清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两人粗重且低沉的喘息。
胯间相撞的同时,将大腿上的软肉也拍得啪啪直响,而那肉体交媾发出的淫靡水声,更是成为了伴奏与和声,将这骀荡的一幕渲染得无比下流。
妈妈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的性器变得更为敏感,而她的肉体,正在被一个强大的男人,以原始而粗暴的方式征服。
每一次鸡巴深入腔底,都将她撞得七荤八素,而每一次抽离甬道,都让她生出一种无法忍耐的焦躁和空虚。
就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猛攻下,妈妈的娇躯似是一叶扁舟,被不断抛上浪尖又坠落,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的顶峰。
王奇运有些讶异,这才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妈妈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
他没想到,这个外表看起来冰冷且禁欲的女医生,身体内竟然蕴藏着如此惊人的强烈欲望,就好像怎么也填不满似的,而她的肉穴,宛若无底的涡洞,不断吞咽,不断收缩,那一阵阵紧致湿滑,温热细腻的极致触感,是和他上过床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曾带给他的。
他什么话都没说,更不敢提出要换姿势之类的废话,生怕用什么多余的举动,打破现在这蜂淫蝶浪的放荡氛围。
他只是更加卖力地操弄,努力享受着不可多得的体验和滋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过后。
当妈妈再次在身体剧烈的颤抖中登上顶峰时,王奇运也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龟头那股酸胀感以及有什么要喷薄而出的冲动,使他的自我压抑濒临极限,再多一秒,都会彻底失控。
他发出了一声如野兽般的满足低吼,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浓厚精液,毫无阻隔,全部射进了妈妈那还在痉挛收缩着的子宫。
一股滚烫的热流宛如岩浆涌动,狠狠地炙烫着最娇嫩的子宫宫壁,充斥着雄性气味的体液,填满了最私密的子宫深处,妈妈被这热量烫得浑身一激灵,旋即一口狠狠地咬住了王奇运的嘴唇。
高潮让她的啃咬也变得软弱无力,惩戒的意味变得微弱,更像是在闹脾气,王奇运不敢反抗,他任由妈妈在自己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带着牙印的暧昧痕迹,任由她如小鸟般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做着不痛不痒的反抗,而妈妈的这种反应,只会很大程度上满足他的征服欲。
王奇运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眯起眼,惬意地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和身上美人那动人且娇俏的喘息。
一切,都迎来了短暂的平静。
时间有如被熬成了粘稠的麦芽糖,在无形的大手下被不断拉扯做成缠蜜,缓慢,凝滞,悠长。
诊室的内间里,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汗液、淫液、精液又与荷尔蒙混合而成后,浓郁而淫靡的秽亵味道。
妈妈仿佛一只被蹂躏到不成型的玩偶,她无力地挂在王奇运身上,脑袋也因为才经历过的极致快感,陷入了满是白光的混沌之中,只有最本能的生理反应还在继续。
那被肉棒粗暴地抽插洗礼过的湿润淫穴,依旧在不住痉挛和收缩,贪婪地吸吮着那根依旧埋在她身体最深处的粗硬男根。
王奇运的鸡巴,在经历了如此一场酣畅淋漓的迸射过后,没有任何变软的迹象,仍然保持着刚与妈妈接触时的硬挺。
似乎是妈妈穴内潮热的软肉又唤醒了男人的性兴奋,坚硬如铁的鸡巴顶在妈妈敏感的宫口上,顶端肥大的龟头还在轻轻地抖动和研磨。
这微小的动作和刺激,似是指尖撩拨着纤细的丝弦,在她的肉穴深处,诱出酥麻而绵长的余震,那股深入骨髓,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终于抚平了妈妈连日来的空虚,也让她那极端情绪化的态度,瞬间软化了下来,腻成了如水般的柔情。
王奇运显然不打算就此结束,即使已经射了一次,他也还是没有要把鸡巴拔出来的意思,男人的手掌托着妈妈那两瓣丰腴饱满,手感极佳的臀肉,爱不释手地揉弄和抚捏着,他的手指陷入妈妈光滑细腻的臀部肌肤里,指腹又一次感受起两瓣臀肉的紧致与弹性,仔细地品尝着这件旷世的艺术品。
而他的拇指和食指,又故意往前探索,指节陷入微微张开的股缝,按压着里侧的肌肤,他故意克制着力道,用最轻微的触碰,引得妈妈不住轻颤。
两人性器紧密结合的地方变得一塌糊涂,本来就因为妈妈喷涌的爱液变得泥泞不堪,又因为王奇运刚才那股力道十足的内射,过量的精液填满了妈妈的腔内,浓白的精浆混合着半透明的爱液,从肉棒与小穴交合的缝隙溢出,顺着妈妈的大腿根部缓缓滑落,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上留下数道浪荡的痕迹,又汇聚成小股的溪流,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冰凉的地砖上。
“滴答、滴答……”水滴落下的声响,在片刻的寂静中被衬托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似是为两人禁忌的欢爱敲打起不知羞耻的节拍,这堕落猥亵的画面,若是让还处于理智状态下的妈妈知道,定然会发疯,可现在,她的心脏刚刚从混乱中苏醒,她的神志还大半沉浸在纯白色的极乐中,尚未全部回笼。
她感觉身体使不上力气,酸软的感觉遍布全身,她感觉下体被彻底填满,带来了得未曾有的充实,她还感觉到那根凶器在她体内蠢蠢欲动。
粗大而炙热的男性肉棒,此刻,正牢牢地锚定在她的子宫口,随着二人呼吸带来的身体细微颤动,那根鸡巴也在顶着她的花心磨蹭,激荡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这又涨又热的感觉,似是在她的体内烙上了属于男人的印记,完全无法挣脱。
妈妈先前咬着王奇运嘴唇的牙齿,也稍稍松开。
她那被男人反复吸吮和亲吻的樱唇,早已红肿到像是两瓣熟透的樱桃肉,妈妈的唇瓣微启,能从缝隙中,看到湿润的贝齿,和被王奇运搅弄和缠绕到发麻的舌尖。
她十根修长如钢琴师般优雅的手指,却像是无处安放般,在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上胡乱抓挠,留下了数道暧昧的红痕。
妈妈大口大口喘息着,胸前那对被男人蹂躏得似乎又膨胀了的雪乳,在她急促的呼吸中轻轻摇晃,薄薄的衬衫被香汗浸湿,一对蓓蕾映出粉嫩的晕色,构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迷人模样。
王奇运看着怀里的妈妈,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她这副予取予求的娇态,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他舍不得这份温香软玉,更舍不得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淫穴,自妈妈身上散发出融合了情欲和女性体香的独特气味,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他感觉到妈妈的腔内传来一阵阵细微的蠕动和收缩,好像在无声地邀请他继续这场荒淫无度的私通。
趁着妈妈嘴唇微张的换气间隙,王奇运突然低头,反口叼住了她那两片被自己吻得娇艳欲滴的唇瓣。
并非开始的试探,也不是后来的侵略,而是充斥了如野兽般占有欲的啃咬与吞咽。
他的舌头再次闯入妈妈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和掠夺,用舌尖卷起妈妈的丁香嫩舌,追逐缠绵,仿佛要夺走她口里所有的津液。
“唔!”妈妈的眼睛陡然瞪大,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必须推开这个男人,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
她的大腿下意识发力,急欲从王奇运身上翻身下来,可是,接连不断的高潮,榨干了妈妈所有的力气,不论大脑再怎么发号施令,肌肉却酸软到提不起一丝劲,只是无力的垂着。
当下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的使唤,只剩下最原始的肉欲在肆虐和叫嚣。
而当她试图挣扎的时候,那根顶在她子宫口的火热肉棍,就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一般,立即对她施以惩罚。
硕大饱满的龟头,与冠状沟一起剐蹭着妈妈娇嫩的膣道内壁,又撞在她最敏感的宫口软肉上。
针对她花心的碾磨和搅动,每一次的粘膜摩擦,都引出了道道酥麻的电流,在她的胴体内乱窜。
一股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酸胀快感,自子宫的深处往外漫灌,让她的所有反抗都溶解在一声闷哼之中。
她想要推开男人,身体后仰,可王奇运的手臂却如铁钳般牢牢地托着她的臀部,将她的肉体死死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分毫,那两颗汹涌的乳团紧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自他身上传来的火热体温和雄性的气味,也让妈妈飘飘欲仙。
更要命的是,塞满她穴内,几乎要将她撑到裂开的充实感,仿佛一道温暖的甘泉,将她这两天积压在心头的郁闷和焦躁,身体空荡荡的感受和欲求不满的渴求,都给一扫而空。
这种食髓知味的快感,让她在魂不守舍的状态下,竟生出了就这样也不错的堕落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去养老院的那次经历,打开了她体内什么不为人知的开关,她竟然本能地,想要被占有,被征服,被粗暴对待,又被深切渴望,这种生理上的兽性,对刺激和解放的追求,已然压倒了她的理性。
而在这个念头升起的同时,这次,她的身体没有抗拒命令,反而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那双本欲松开的双腿,再一次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部,宛如八爪鱼般缠在他的身上,她的腔内,也似是回应着潜意识的呼唤,更加用力地收紧,贪婪地吞咽着那根操得她神魂颠倒的肉根,要将它永远留在体内。
第二次交战,就在这样一种无声的,身体的本能默契中,悄然展开。
王奇运感受到了妈妈淫穴的邀约,他那托在妈妈臀瓣上的手掌,开始像揉捏面团般,肆无忌惮地挤压和把玩,一只宽厚的大手抓着妈妈浑圆充盈的臀肉,掌根和指节发力,将其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每一次揉捏,都将妈妈已经无比敏感的臀部肌肤弄得又红又热,而他甚至还故意将妈妈的臀肉往上推挤,像是玩弄硅胶娃娃般,让她的骚穴更加紧实地裹住自己的鸡巴,并借此开始了新一轮的快速抽插。
这一次的抽送不再像刚才那样大开大合,变成了频率极快幅度极小的抽插,那根硬挺着的肉棍就在妈妈湿滑滚烫的穴口处,进行着脉冲般的急速攻击。
他的每一次进入都浅尝辄止,要么是仅仅允许龟头没入,要么是只进入肉棒的前端,随后迅速退出。
他故意调整插入的角度,不断让龟头冠以不同角度撞向阴道口那段敏感的褶皱,刮蹭着点,带起连绵不断的快感。
而每一次退出,又都是完全拔出,只留下龟头亲吻着被摧残过花穴洞口,这种欲拒还迎,饮鸩止渴般的挑逗,让妈妈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空洞感,对于男人的肉棒也愈发渴望。
王奇运的手还揉捏着妈妈的奶子,左摇右晃的胸部被他一手握住,敏感的乳头不断摩擦着衬衫,同样带来让人浑身绵软的快感。
“嗯、啊……嗯……”上下齐攻,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遭受着袭击,妈妈的喉咙里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连续不断的闷哼,可很快她就强行压抑下去。
她不想发出那种无耻的声音,不想让外面的人听到诊室里传出的淫乱声响,于是只能拼尽全力,将那一声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强行压回喉咙深处,变成一声声甜腻的鼻音。
她的脸颊,紧贴着王奇运的颈窝,感受着男人皮肤的温暖与汗湿,嘴中吐出的热气,喷洒在王奇运的身上,让他也禁不住颤抖。
她的双手,似是溺水之人攀住浮木,她的指甲深深扣住男人的后背,仿佛一松开,自己就会掉下去。
而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前后摇摆,晃来晃去,唯有紧紧抱住对方,还能保持住一丝自我。
诊室内,“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两块湿润的肉体在激烈的摩擦,又像是翻涌的水花揉在了一起,充满了原始而淫荡的诱惑。
诊室外,那冰冷的电子女音接连不断地播报着。
“请3号患者到三号诊室……请4号患者到一号诊室就诊”。
而走廊里,病人们与家属们来来往往,脚步声交谈声不绝于耳。
诊室内外,形成了荒诞而又刺激的对比。
两门之隔便是两个世界,一面是秩序井然,充满了消毒水冷静专业气味的医院,一面是肉欲横流淫乱不堪,充斥着精液与淫水荷尔蒙的极乐地狱。
这种极其强烈的反差,与随时可能有人推门进来,被发现的刺激感,宛若一剂药效最好的春药,让妈妈和王奇运的快感都被成倍地放大。
妈妈的身体紧绷得似是一张拉满的弓,白皙的大腿因为长时间用力夹着男人的腰而微微颤抖,她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不断鼓动,似是出现了抽筋的迹象,那股酸麻的胀痛感自小腿肚传来,让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慢、慢一点……”她终于忍不住,在王奇运耳边,用近乎哀求的可怜嗓音,撒娇般地说道,“我腿……腿抽筋了……”她的声音里暗含着哭腔,又带着丝情欲的沙哑,听起来无比动人。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刚才还接连不断地攻势也刹那停了下来。
他稍微拉开一点距离,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女人。
只见妈妈春情骀荡,一张平日里冰冷若霜的绝美小脸上,竟满是动情的潮红,一双美目迷离若失,波光潋滟,眼角甚至还挂着一滴不只是快感还是痛楚唤出的泪珠。
她那红肿的嘴唇张开,吞吐着空气,湿润的舌尖也变得比平时更为红艳。
真丝衬衫被淋漓的香汗沾湿,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那挺翘的胸型和纤细的腰肢,白大褂挂在身上,皱巴巴的,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而半褪的西裤堆在她的膝盖处,露出大片白皙的大腿,和腿间那诱人侵犯,从湿透内裤的边缝露出,又被他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淫穴。
这副被欲望彻底烧灼过的模样,看得王奇运小腹一紧,刚因妈妈抽筋的叫喊,有所平息的阳具,再次精神抖擞,胀大了一圈。
他感觉自己身子里的欲火烧得更旺,焦躁难耐,恨不得不管妈妈身体的变故,就这样将她变成自己泄欲的工具狠狠肏干。
但他还是强行压下了自己的冲动,作为在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情场老手,他深知何时粗暴,何时又该温柔,此刻的妈妈,就像是一朵经受风吹雨打后娇滴滴的花朵,要是继续施压,只会适得其反。
他用带着恳求的沙哑语气,就如他一直以来在妈妈面前表现的那样,低声说道:“徐,徐医生……我、我……”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说到一半的话突然停下,王奇运的目光,在妈妈湿润的唇瓣,因喘息而起伏的双乳,以及那被他的肉棒填满的蜜穴间游移,满是赤裸的欲望。
而妈妈正欲伸手揉搓自己那不争气的小腿肌肉,试图缓解抽筋带来的酸痛感,此时听到王奇运的话,下意识抬起那张被汗珠沁湿的俏脸,那双波光粼粼的双眸,带着一丝迷茫和疑惑,又是那样地诱人。
王奇运被她这么盯着,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身体内几乎要沸腾的奸淫欲望,终于还是将难产的下半句说了出来。
“我想您……您要不在下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磁性,明明是试探性的请求,却仿佛一道命令,一道魔咒,钻入了妈妈的耳朵。
这句话,宛若一道疾雷在妈妈的脑海中炸响。
她的小脸霎时间涨得通红,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羞,亦或是两者都有。
在下面?
她要被男人压在下面,让他一个病人,在自己上面?
在自己的诊室里,在自己的检查床上?
这个荒谬的念头,光是在脑中闪过,就让她下意识蜷缩起了脚趾,羞愧与气恼接踵而至,她身为主任医师的尊严和矜持,在这一刻,受到了未曾有过的挑战。
房间内忽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
王奇运看着妈妈那又羞又恼的表情,也不敢多说什么,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他只有低着头,等待妈妈的宣判。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插在妈妈腔内的肉棍,此刻正被不留缝隙地包裹着,每一次媚肉的收缩,都让他感觉到一阵酥麻,仿佛在无声地催促他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