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求索篇·满地桐花落

(此章 很神人,可以跳过。时隔两个月回来看,我感觉作者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了。)

人都是有爹妈的,赤莫也一样,区别在于他爹妈死了。

黑色的阴影包裹着仇人的身子,连声音都听不出男女。年幼的赤莫只看见父亲的身子被一把长剑挑起,流下的血逐渐从温热变成冰凉。

赤莫眼看着仇人要走,赶忙挑衅道:“混蛋,杀了人就想逃跑么?今日你不杀我,日后必灭你全家!”

他其实腿都软地站不起来了,却还是放了句狠话,因为他记得话本小说里的男主都会在这种时候硬气一些。

但说完狠话之后又有些后悔地缩了缩脖子,赤莫害怕会把仇人惹得不开心,然后引来杀身之祸。

“呵,我全家早就被你爹屠光了,看来你是晚了一步。”嘶哑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听得让人想吐。

赤莫不知道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但听了那人的话,才知道是自己父亲有错在先,于是语气也弱了几分:“所以你是来寻仇的?那为何不把我也杀了?”

阴影里传来了一阵阴邪的笑声,像是赤莫想象中的反派会发出的声音。

但黑影逐渐褪去,一个飒爽帅气的短发御姐从黑暗中慢慢显现,连沙哑的笑声也变得好听了起来。

女人甩了甩长剑上面的血液,火光映射下的笑容看起来朝气十足:“四百年前,这个老东西没发现我,让我侥幸活了下来……现在我也留你一命,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希望几百年后,你也能大仇得报。”

赤莫懵了,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什么道理?你的意思是……把我放了、然后让我以后找你复仇?你就不怕我到时候真把你杀了?”

“哈哈哈。当初你爹杀了我的父母,我如今又杀了你的父母。日后你若是来寻仇,我与你大战一场再冰释前嫌,这样的故事才应是侠客的人生啊!”女人大笑着,又化作了一团黑雾,身影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

赤莫目瞪口呆地张了张嘴,这等奇人,他连在话本里都没见过。

不过看女人要离开,他才后知后觉地大喊了一声:“且慢!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我日后又要向何人复仇?”

“无殇门的叶新影……现在我要去万道仙宗,然后将掠走我妹妹的人全部杀光……小子,记住我的名字,然后把我的事迹传唱吧!让我这个天下第一刺客的名号,响彻整个修真界吧!哈哈哈哈哈!”

叶新影的笑声越来越远。与她的声音一同远去的,是“天下第一刺客”的人生。

如果赤莫是个穿越者,他一定会用“中二病”这个精准的称呼来为女人冠名。

他在心里想着:明明长得好看,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得了癔症,看起来真可怜。

随后他收拾了收拾细软,前往万道仙宗寻找仇人的踪迹,但却一无所获,仿佛叶新影从未来过万道仙宗一般。

他问其他人认不认识“天下第一刺客”,得到的回复却是讥讽的嘲笑——“什么天下第一刺客?哪个刺客敢自认天下第一?”

赤莫那时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叶新影真是个得了癔症的神经病。

此时的赤莫已经花光积蓄,于是顺势加入了万道仙宗。

一是为了学些仙法,日后拥有复仇的资本;二是在这里等着,等着仇人杀上万道仙宗,然后把当年的事情问清楚。

然而赤莫不知道的是,叶新影早就来过了,只不过却把她的一切都葬送在了仙山之上。

如同一片凋零的落叶:落下之时无人察觉,只能孤零零地腐烂在泥土里。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赤莫没有等到叶新影,却等来了他新的家庭。

孤儿的身份让赤莫的仙途了无牵挂。

一开始或许只是暂时找个落脚的地方,但渐渐地,他也融入了万道仙宗:这里有陪伴他长大的师姐,也有给他传道授业的恩师。

师姐笑起来很美,温暖地像妈妈一样;师父虽然整天蒙着脸,声音也冷冰冰地,但赤莫觉得师父还是关心他的。

那时的他觉得正道宗门真好,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大家都和和平平地修仙。真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赤莫也从当初那个初入修真界的懵懂少年,成长为了万道仙宗的中坚力量。

可惜他逐渐意识到,人生并不像小说中的那么波澜壮阔,自己也没有小说男主般地天赋异禀。

赤莫的天赋止步于金丹期,他没等到六百年前的那个仇人,也终归等不到。

赤莫以为自己普普通通的人生就会这样过去,直到他捡到了一枚戒指。

戒指里面住着个不爱穿鞋的大姐姐,自称是合欢宗前任宗主。

赤莫本想直接上报宗门,却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个黑暗的秘闻:当初合欢宗就是被万道仙宗偷袭而覆灭的……

“合欢宗是邪门歪道,正道之人当诛之,这也算黑历史么?”赤莫乐了。

“那如果我说……万道仙宗将修士的灵力提取出来,炼制成为至纯源石呢?万道仙宗的禁地之下,就是合欢宗当年与其勾结的遗址……舞梦臾把合欢宗女修的修为尽数炼化成为至纯源石,供人享用。”

听了这话,赤莫愣住了。

如果真如这妖女所说,至纯源石的灵力来源于人类,那吸纳灵石的过程不就是在……吃人?

他联想到昨日才汲取过一枚源石,便觉得想吐。

女人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只要你能帮我……我们一起查清楚当年的隐秘……如何?”

赤莫犹豫了。

他并没有什么正义感,只是个普通的日子人,万道仙宗背地里的勾当关自己什么事?

更何况他最近在为最爱的师姐准备生日礼物,没有闲工夫来管这些么蛾子。

“那……我可以帮你拿下你的师姐……还能教你一些神奇的功法,连你都能晋升炼虚期,这样你就能永远地陪在师姐身边了……”

“成……成交。”

按照不爱穿鞋的女鬼的指示,赤莫偷偷潜入了万道仙宗禁地,意外结识了现任合欢宗宗主鹊渡潇。

就在他们即将发生一段孽缘的时候,赤莫的师父来了,并把众人抓了起来,而赤莫也被当成出卖宗门的叛徒。

赤莫被押送到了宗主面前,他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此结束,但是过去的绘卷慢慢展开,让他平庸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

原来师父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当初也确实潜伏进了万道仙宗,却被宗主炼制成了傀儡,而他则在阴差阳错之下获得了师父的控制权。

在两位师姐几乎以生命为代价的帮助下,赤莫带着师父傀儡逃出了万道仙宗。

赤莫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个平日里十分傲娇的商月萱师姐,也是喜欢自己的。

之后的故事就很王道了。

在炼虚期傀儡的帮助下,赤莫在修真界慢慢沉浮,成长为了一代枭雄。

而他也最终带着自己的势力反攻万道仙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坏事做尽的宗主炼制成了傀儡。

最后的结局也很美好,师父恢复神智,在半推半就之下成为了自己的小妾,而正宫的位置自然归属于两位师姐。

至于他一路上结识的红颜们、包括戒指里的冷空寒和合欢宗的处女宗主鹊渡潇,也都成了他后宫中的一员。

皆大欢喜,可喜可贺。

这就是赤莫的一生。他就是这处天地的命运之子,本该是这样的。

本该是这样的……但是这个故事里似乎……少了什么人?

“师兄,该醒醒了。”

听到声音,赤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并不太熟悉的面孔,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梦里究竟少了谁:“王师弟……你怎么在这里?”

王仇笑了笑:“师兄,这问题该我问你才对。”

赤莫感觉有些头疼,他仔细回忆着梦境与现实的区别:“那日……我分明是被冤枉的,却被当初叛徒抓了起来……是了,我应是被师尊带走,为何现在苏醒之后会在这里?”

王仇继续笑着回答道:“正是。我们抓住花故荣之后,发现你还被关着,于是顺手把你放了出来。”

抓住……花故荣?一个刚入门、没有修为的弟子,以下犯上抓住了副宗主?他怎么敢的?

赤莫扫视四周,发现这是一处广阔的木制宫殿,建筑风格有些邪性,不似正道宗门那么伟正。

通过窗外幽暗的荧光推测,宫殿甚至可能坐落在地下。

赤莫想要起身,却又一屁股坐回原处,原来他的双手被捆在了一起。

再加上灵力空虚与身受重伤,他现在竟然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赤莫故作生气地问道:“师弟,为何把我绑住。快将我松开!你我同门一场,难道想加害我不成?”

此时两位女子扣着一人进屋。穿黑衣的押送女子听了,不由得笑出声:“师弟,你都背叛宗门了,还问我们为何捆你?”

“师姐!我是冤枉的啊!”见来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商家姐妹,赤莫没有理会商月萱的挖苦,转而对她姐姐求饶道:“师姐,你是知道我的。你们、师尊、万道仙宗对我都有养育之恩,我又怎会恩将仇报?其实是那女鬼骗我说,宗主背地里在做一些魔门勾当,我……我一时被蛊惑,想探明原由才……”

可惜男人的话似乎并未传到商日萱耳中。平日里温暖的脸上蒙着阴翳,她没有说话,甚至扭过头去,似是不想让师弟看到她如今的神情。

双胞胎的妹妹则对他做了个鬼脸:“宗主和师尊狼狈为奸,也不是你引狼入室的理由。不管怎么说,错了就是错了,你先乖乖在这里待好,等我们将花故荣审问一番后,再做定夺吧。”

说着,姐妹二人将白衣仙子扣押到王仇身前。

只见那仙子蒙着一张薄薄的面纱,一双凤目散发着清冷的光华,死死地盯着王仇。

从气息来看,这仙子明明是个炼虚期大能,身子在推搡间却被动向前,好似被人夺了修为。

“师姐,好歹同门一场,给我的好师兄留些面子嘛。”王仇哈哈大笑,但言语中却没有丝毫恭敬。

他一边对商月萱说着,一边靠近了那位的白衣女子。

长剑挑开花故荣脸上的面纱,王仇的动作很慢,像是贪婪的酒客缓缓掀开酒坛的盖子,满心期待地撕开这位高冷仙子的包装;又像是一个恶趣味的嫖客,静静享受着猎物脸上的屈辱神情。

面纱顺着剑锋滑至王仇的手心,他将面纱覆在鼻尖,贪婪地吮吸着残留其上的仙子芬芳,那是不曾被人玷污过的香甜味道。

“登徒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这般羞辱我!”花故荣咬牙切齿地偏过头去,仿佛不想再让王仇用淫邪的眼神审视自己的面庞,目光却意外地与徒儿撞在了一起。

“师弟,你怎能对长辈如此无礼?”赤莫试图站起来劝阻,可手腕上的仙绳却将他拉回了现实。

“师兄啊,正如你说的那样,咱们宗主可不是什么好人。而你的师尊为虎作伥,这些年来也干了不少坏事……你说,对这样的坏女人,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一下呢?”王仇邪笑着,剑尖顺着仙子娇柔的躯体慢慢下划,衣裳的丝线也一点点地绷断。

犹如花苞初绽,露出隐藏在衣襟之下的完美玉体……

赤莫眼睛都看直了,一时之间也顾不上什么辩驳与反抗了,心里只想着让王仇再往下些,可那剑锋戛然而止,让他只能看见一抹与外衣颜色截然不同的肚兜。

晶莹的泪水顺着师尊又羞又怒的表情滑落,含羞忍辱的模样看得赤莫很是心疼,但更多的是心中越发旺盛的欲火。

为什么师尊对面的男人不是我……

突然间灵光一闪,师弟的话与梦中情景相融,赤莫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说道:“师弟你误会了!实际上师尊早就被宗主炼成了傀儡,这些年来做的错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她也是受害者啊!”

这次反而轮到王仇不会了。他扭头看向赤莫:“花故荣被炼成傀儡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从王仇的视角来看,赤莫顶多就是跟冷空寒私通,知道些万道仙宗的内幕。

可花故荣真实身份这事是隐秘中的隐秘,他凭什么知晓?

在炼化叶新影(花故荣)之后,王仇可以从她的口中得知一些关于舞梦臾的事情,可赤莫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哪来的资格获取情报呢?

赤莫则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说是梦里梦到的吧?

但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其实被囚禁在法器里的时候,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宗主拿合欢宗弟子为材料,炼制至纯源石,而师尊也被她炼制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

随后他看向花故荣:“师尊,您可能不认识我。其实我……我父亲就是当年灭您满门的元凶,甚至还将您卖到了万道仙宗……之后叶新影来复仇,我跟着她的足迹寻来万道仙宗,这才拜入您门下……”

“原来是你!”花故荣眼神一凛,怒火中烧,正想一剑把这孽徒给砍了,却身不由己。

最终叹了口气,只能作罢:“原来是你……当年之事……诶,因果循环,都是孽缘,孽缘啊……”

他的父亲杀了她的父亲,她又杀了他的父亲,最后她却成了他的师父……世间万物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古怪。

王仇目瞪口呆。他绕着赤莫走了好几圈,直勾勾的眼神都快把后者看毛了:“师弟……有何不妥么?”

“对上了,都对上了,原来当年叶新影复仇的人就是你啊!”王仇恍然大悟:“商日萱二人是你的师姐,花故荣是你的师父,叶新影是你的杀父仇人,甚至还有个戒指里的老爷爷。更何况如果没有我,当年在禁地就是你与鹊渡潇相见,指不定你们两个会发生什么……我操,怎么世界线收束在了你这个byd身上?”

“呃……什么是世界线?”赤莫不解。

王仇没理他,继续自言自语道:“父母双亡的天谴开局,却意外拜入杀父仇人门下,连看似平静的正道仙宗都暗流涌动,所幸有个戒指里的女鬼帮你修行,我操这什么主角模板……不是哥们,你是主角,那我是谁?”

赤莫听王仇说着难以理解的话语,大脑有些宕机,随后便见他拿出一张画卷。

在赤莫震惊的目光中,那张小小的画卷腾空而起,画轴瞬间变得无比巨大,随后画纸缓缓展开,一副绘声绘色的城市街景映入眼帘。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一众女子在画中安居乐业,好一幅美丽的田园风景。

更为神奇的是,画中女子活灵活现的身姿悦然纸上,神态气质各不相同,竟好似真的有生命一般。

就在他沉溺于画中美景时,无数墨线从画卷中伸出,仿佛一根根有着灵魂的触手,深深地扎在了赤莫身体各处。

随后墨线在他身上肆意汲取,从中提取出一个又一个的金色光球,顺着墨线的轨道滑入画中。

“这是什么?快放开我!师弟,你何时练得这等邪功?师姐,师姐,快救我啊!”随着赤莫的尖叫声,多余的光斑从他体内析出,最终汇聚在半空中化作一团有形之物。

而他也感觉自己仿佛少了什么东西,但身体暂时还未察觉异样。

那团有形之物是个散发着黄色辉光的小人,站得挺直,双手平举仿佛在呈着什么东西。王仇想伸手去碰,却被小人烫伤,赶忙又缩了回来。

“什么鬼东西……”王仇甩着手腕。见手心被灼成焦色,他有些后怕地用酒水清洗伤口,不敢再碰了。

秋少白则若有所思地传音道:“是气运……怪了,这股气运虽不浓郁,却带着几丝天道之气。莫不是……他莫不是气运之子?”

“你说这怂货是气运之子?”王仇被气笑了,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他这等人都能当气运之子,那你看我这面相如何?”

虽然没有显形,但秋少白还是暗暗翻了个白眼:“您的灵魂来自于三界之外,跟此界的天道没关系。如果气运能用数字来衡量,您的初始值可能是负数。”

王仇又不解气地踹了几脚。赤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连连求饶、忍痛挨打。

此时曲希梦也显出身形,传音解释道:“君子图本可以将他人的气运收为己用。但此人身负天道之气,在天道的恩宠未散时,无法直接吸纳……”

“我懂,我懂。就是说,他现在气运值未归零,我还杀不死他呗?”王仇作为穿越者,还是有些见识的:“我应该先绿了他,然后夫目前侵,最后再奸杀他的妹妹,这样才能让他道心破碎……对了赤莫,你有妹妹么?”

“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能不能行为举止像个人类?”苏听瑜冷嘲热讽道:“还有,我一枪过去够他投胎十次了,哪有杀不死的人?你个连丹田都没有的凡人能知道些什么?我给你翻译一下:你能杀死他,但没办法吸纳他体内的天道之气。”

王仇不屑一顾:“你个夏虫还跟我装上了。你知道系统么?你知道召唤流么?我可是高贵的现代人,看过的小说无数,跟你们这种二次元纸片人聊不来。”

说着,他又连连踹了赤莫好几脚。等他终于踹累了,才喘着粗气吐槽道:“他奶奶的把老子的脚都踹疼了,你们修士的命可真是硬。”

“主人何必跟这种人动气,快歇歇吧~ ”商月萱赶忙把王仇拉到旁边坐下,一对椒乳紧贴在主人背后,似是在给他缓解疲劳。

“你莫不是心疼了、再给他求情?”王仇皱眉。

“主人这是在怀疑人家的忠诚?”商月萱单手掐花,一道飞光划过,赤莫的一根手指便孤零零地飞到半空中,随后又落回地上。

“啊啊啊啊!师姐,为何……”赤莫痛地失声叫了出来。

“人家只是想,对他这个烂货,随手杀了都无所谓,犯不着让主人大动干戈……”商月萱没管地上这虫豸的哀嚎,娇柔的身子沿着男人的身子慢慢滑落,玉手最终在王仇腿上轻柔敲击了起来:“您悄悄,都累成什么样子了,小腿肌肉都这么硬了……呀,主人这是什么呀,怎么您两腿之间也这么硬?”

“这是你爹的鸡巴……我草我说你个小骚货怎么最近总跟鹊渡潇靠的那么近,原来是拜师鹊渡潇去了,真是欠收拾。”王仇大笑着,手还很不干净地肆意揉捏起少女的乳肉。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少女纯洁的胸部被人像包子一样把玩,衣衫凌乱之后裸露出来的白皙也变成了粉红,可她却不恼,娇嗔的模样仿佛乐在其中。

远处的二人在调情,落在赤莫耳中却不是滋味。

他想不明白,为何陪伴自己长大的师姐会如此狠心;更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昏迷了几日,为何世界都仿佛天翻地覆。

是两位师姐有把柄在他身上?又或者……自己还在梦里?

等等……主人?

赤莫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炼器师!”

“我操,我真实身份居然被你发现了,我好害怕啊。”王仇有恃无恐地讥讽道。

联想到过去的种种,赤莫终于想通了其中关节:怪不得本来瞧不起王仇的两位师姐,在短时间内就跟王仇贴得这么近,恐怕早就被那贼人炼化了。

眼见小师姐已经沦陷,赤莫赶忙关心地看向一旁的商日萱,生怕她也惨遭毒手。

可惜后者却扭过头去,没有与他对视,那答案就很明显了。

“混蛋!混蛋!混蛋!”可怜的男人一连怒骂了好几声,却在自己词库里找不到其余脏话,只能用嘶吼宣泄愤怒:“你在正道宗门如此肆无忌惮,就不怕被天下之人群起而攻么?若是让我出去,我必会……”

王仇还未说话,商日萱先一脚把他踢回了地上:“赤莫,还在作甚什么美梦。我看你这辈子是出不去了。”

赤莫抬头看她,后者平日里温柔阳光的双眸中没有颜色,冰冷得让人心痛。

他绝望地长叹了一口气,以为回天乏术、自己终究命丧于此,谁知天无绝人之路,自己怀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储物戒指。

偷偷将灵力注入戒指,赤莫看到了一瓶恢复的丹药和一柄小巧的匕首。

男人可太熟悉这柄匕首了,正是那天他送给商日萱师姐的生日礼物。

他曾用尽半生心血炼制的这柄神兵,把它赠与商日萱师姐当做生日礼物,可为何此时会在这里?

莫非……

赤莫偷偷与师姐对视了一眼。

虽然后者依旧眼神闪躲,但对赤莫而言,百年来的朝夕相伴已让他读懂了师姐眼中的含义……一切都不言而喻了,看来着阴阳炼器法并不如传言中的那么玄乎,师姐还保有一丝理智,她这是在帮助自己脱困……自己未尝没有机会。

远处的王仇还在调戏师尊,双手甚至在师尊的娇躯上肆意揉搓,让原本整齐的衣衫被翻倒地凌乱不堪。

赤莫于是更加大力地叫骂起来,试图麻痹王仇,背地里却偷偷把那枚回复的丹药塞入口中,趁此机会恢复伤势,等到绝地翻盘的那一刻。

如今两位师姐已被炼化,所幸商日萱师姐可能有反抗的念头在,还未被完全洗脑;而且师尊也未被炼化,这个可恶的男人似乎很享受折磨他人的快感,所以有些托大。

赤莫心想:若我能恢复,岂不是还有一线生机?

待我恢复了修为,再拿匕首切断绳索,必要这淫邪的恶人好看……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罢了,对自己而言不是手到擒来么?

联想到梦中的场景,赤莫觉得自己才是这处天地的主角,王仇不过是个意外加入的变数。

只要把他杀死,自己未尝不能取而代之,重新让这个故事回到应有的轨道上。

到时候师姐还是自己的,师尊也不过是个乞怜摇尾的傀儡,甚至自己还能把《阴阳炼器法》夺到手里……

“放开师父,有本事冲着我来啊,淫贼!”赤莫依旧喋喋不休地叫骂着,试图以此来麻痹王仇,给自己恢复修为的时间。

但下意识地,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师尊。

看着本应属于自己的女人被他随意玷污、看着高冷的仙子堕入凡尘,赤莫的心里猛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明明应该愤怒,可肉棒却兴奋了起来;明明应当嗤之以鼻,可心脏却扑腾扑腾跳地很快。

地上男人的眼神让王仇心生不满。

古人云:但使我牛天下人,休教天下人牛我!

赤莫不过是满足他夫目前侵的观众罢了,怎么可能给他看什么福利呢?

此时赤莫依旧跪倒在地。

只见王仇拍了拍手,商日萱姐妹便一左一右地同时向前,悬挂起一块大大的黑布,遮挡住了赤莫的视线。

于是留给这个可怜男人便只剩下了漆黑一片的光景,以及仙子与淫贼的对话声:“淫贼,有种就把我的定身法术解开。你这般趁人之危,还算是男人么?”

“哈哈哈,你还问我是不是男人,你自己的身体不是知道么?哦对了,你现在还被封着记忆……哼哼,不过这样玩起来也算有趣……”

“你、你、你,你怎么突然把裤子脱了?真是……真是下作……”

二人的对话声清晰地映入赤莫的耳中,可如今的他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干着急。

幸运的是,此时她们四人都在帷幕之后,倒是没有人盯梢,让他有机会将丹药的药力消化,借此恢复灵力。

过了一会,师父的叫骂声越来越大,与之相伴的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有什么布料落在地上,花故荣的声音也带上了几丝哭腔:“别这样,我知道你是男人了,别再脱我的衣服了……啊,我的肚兜!”

“仙子衣服的布料太次,轻轻一碰就落到了地上,也怨不得我。你是万道仙宗的恶女,得让我好好拷问一番才能放你离开……呦呵,真是个骚货啊,我还没做什么呢,你怎么连乳头都立起来了?让我瞅瞅……哇,仙子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下面还尿出水了?”

“明、明知故问,还不是你害的……”

“我?关我什么事?你我二人不过坦诚相见,倒是你思想龌龊、先发起骚来,还流了一裤子淫水,怎么还怨上我了?商月萱,你给评评理。”

“师尊这肉穴白白痒了千年,也就这几天才重见天日,被主人摸出水来是正常现象。”

“还让你共情上了是吧。”

“月儿,你这孽徒!我何时教过你这般讲话?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真是把名门正派地脸都……呀,孽徒你竟敢打我!”

“扇的就是你。叫你声师尊是给你个面子,还以为你是那个高坐庙堂的副宗主呢?呵呵,前些日子你叫的比我还浪,怎得有脸教训我。”

“我何时……”

“哦我忘了,你现在被主人封了记忆……呵呵,谁能想到那个整日戴着面纱、冷冰冰顶着个臭脸的副宗主,现在变成了任人玩弄的肉便器。连自己的记忆都守不住,真让人觉得可笑。”

“你在说什么……”

“妹妹,噤声。”

“哼。”

“我只是觉得这样搞ntr很有趣。你们想啊,让正主坐在帷幕后边,能听到的只有你们几个人淫叫的声音,就像是无能的盾狗亲眼目睹他死去的队友、只能跳着脚干着急……对了,花故荣,你应该用语言把咱们的动作细节描绘出来,让你的那个宝贝徒儿多了解了解我们在干什么。”

“主人还真是……恶趣味。”

“你把我的衣服脱了以后,隔着我的肚兜、双手揉搓着我的胸脯……我、我为什么会听你的!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你贱呗。男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还照做了,不是下贱是什么?还有啊,你的语言应该再——粗鄙些。现在这样听起来干巴巴地,让人提不起兴趣啊。”

“嗯哼,不要摸我的奶子……你把我摁在了地上。现在的我跪在你身前,而你的鸡巴在我的脸上戳来戳去,龟头在我的脸上流出了腥臭的的液体,很臭。唔……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亲你的马眼?快把我放开……不要,龟头太大了,上面还粘了好多黄白色的骚臭颗粒,我……我吃不进去的……呕……咳咳咳咳……都说了我吃不进去,不要硬往我嘴里塞!”

“师尊……应当如此……”

最后一声是赤莫最熟悉的声音、也是他在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那个他暗恋了几百年的师姐——商日萱。

商日萱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此刻赤莫才听到她的声音……往日赤莫只要听到师姐的声音,便会高兴很久,可如今他却十分害怕——害怕之后发出那般下作声音的人,真的是师姐。

“主人的肉棒……真好吃……”

湿漉漉的抽插声、下意识地呕吐声,伴随着女人情不自禁发出的呻吟。

那道赤莫无比熟悉的声线,现在却发出了他从未听过的声音。

那是女人为男人口交时情动的声音。

“你心动了?”

突如其来的女声吓了赤莫一激灵。他不知何时已经听得入了神,连打坐恢复都忘记了,直到这道近在咫尺的女声打断了他的幻想。

一个透明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旁,赤红妩媚的嘴唇一张一翕,说出来的声音却只有赤莫才听的到:“嘘……我在和你传音,可不要让她们发现了~ ”

出来的正是冷空寒!(赤莫之前戒指里的“老奶奶”,合欢宗前宗主,现魅鬼宗宗主,女鬼。)

赤莫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求道:“妖女救我……不是,前辈!前辈快救救我!”

“咱俩的交易早就两清。我跟你很熟么?凭什么帮你?”冷空寒撇了撇嘴。

她翘着个二郎腿,赤裸的小脚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晃着,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那道黑色的帷幕:“我那边的事情解决了,不过是想来见见故人,没想到竟让我看到这么一出淫戏……诶,早知道他是炼器师,我当初急着抢回尸身干嘛?当时若是直接把他拐回去,不是什么都有了?”

“前辈,您现在也可以把他杀了,然后……”

“晚了!诶……晚了啊。当初是偷袭,还是我的主场,怎么着都能搏一搏……”冷空寒媚眼如丝,娇滴滴地盯着帷幕,而帷幕的另一头也有个酒葫芦在盯着她:“至于现在嘛……就只能看看黄片喽~ ”

感觉到女人语气中的失落与不甘,赤莫继续哀劝道:“前辈,若是你能救我出去,我必有重谢……”

一个引颈受戮的待宰羔羊能掏出什么“重谢”?

冷空寒答非所问地坏笑道:“听说男人在勃起的时候受到惊吓,很大概率会阳痿……你要不要突然怪叫一声,吓王仇一下。”

赤莫打了个寒颤:“不好吧……万一他真阳痿了、气急败坏地把我杀了怎么办……”

“你是不是男人啊?师傅在你面前被人强奸都不反抗的嘛。”冷空寒不满地砸吧了一下嘴:“啧,真是怂货,当绿毛龟都当的没意思,无聊……嗯……你说,口交为什么会发出『啪啪』得声音?”

“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赤莫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他忍住不去想帷幕后发生的事情,耳朵却不自觉地竖了起来,似乎是在期待着冷空寒接下来的话。

“笨……是卵蛋拍在脸上的声音呗~ ”

“住口,我不准你这么侮辱师姐!”

冷空寒用眼角的微光轻扫了一下赤莫,看着他低低隆起的裤裆,觉得事情突然变得有趣,于是继续调戏道:“你喜欢商日萱对吧?想想看,平日里温柔的师姐,总是一脸慈爱地看着你。可如今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在帷幕的那边,那张脸蛋却被先走汁涂满了,被男人的卵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连小嘴都被肉棒插地津液横流,无助地吐着气泡和精液,像一条上了岸的死鱼一样滑稽。哈哈,真好玩。”

“别说了……”

“你知道对男人来说,插嘴巴和插小穴有什么区别么?”

“不知道……我……”

“你是处男,我知道的,连嘴巴都没亲过。真可怜啊,那个你翘首盼望的小嘴,现在正贪婪地吃着男人的臭鸡巴呢!”

“住口!”

“好吧好吧说正事。对男人来说,尤其是那种肉棒很长的男人,口交的时候往往会插进喉咙里……你摸摸自己的脖子,是不是感觉很硬?这个部位有软骨和硬骨,插进去会很不舒服的。小穴就不一样了,那里全是软肉,插进去的一瞬间就会被女人下贱的阴道紧致包裹,再加上质感截然不同的子宫,就会给男人带来凹凸有致的触感……你自慰的时候都是拿手,不会用石头,跟这个道理一样。所以口交啊,只能带给男人征服感……那种把女人的尊严和道德都踩在脚下的征服感,会让每个有权的男人着迷。你说为什么王仇宁可让商日萱口交,也不插小穴?是因为他只是单纯地想羞辱你、想绿了你,还是因为……你的师姐已经被他肏腻了、肏松了,已经是个烂尻了?”

出乎她的意料,明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挑衅的话,身旁却一点回话都没有。

冷空寒又看了一眼赤莫。

只见后者跪在地上,瞪圆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道不透光的帷幕,巩膜里涂满了血丝。

而他的脸上也带着痴狂的笑容,仿佛沉浸在了冷空寒为他搭建的幻梦当中。

黑幕之后的师姐脸红了么?是什么表情?心里又是怎么想的?这些赤莫都不知道,只能白白地硬着一根肉棒,意淫着自己插入的快感。

“你……带入了?”

“你在幻想,幻想那个插入红唇的肉棒,属于你自己?”

“原来你也不是什么正义之士,只不过是想代替那个男人,成为商日萱的主人、成为花故荣的主人……没事的,男人嘛,有欲望是对的……现在你只需要慢慢回复灵力。等你回复好了,我们杀他个措手不及……到时候我会帮你的……而你现在只需要慢慢地等待、慢慢地聆听,慢慢地享受这一幕只有声音的戏曲、只属于你的戏曲。”

诱人心魄的话语逐渐被帷幕另一头的声音打断。

战斗好似来到了尾声,王仇慢悠悠地拔出肉棒,腥白的精液接连不断地喷涌而出。

女人的嘴唇和男人的龟头,仿佛是水管的连接处——当把两截水管拔开时,精液源源不绝地肆意挥洒,将商日萱温婉的面容玷污成腥臭的白色。

她跪坐在地上,红润的嘴唇微微喘着粗气,轻轻抬起的眼睛里充满着情欲。

但当商日萱看着主人慢慢走向师尊时,她失落地叹了口气。

只得悄悄侧过脸去,将眼眸中的嫉妒深埋心底,痴痴地用舌头回味着嘴边主人的腥臭味。

她一点点地舔舐着,像是个永远舔不完水的饥渴小狗,只希望这口味道永远无法回味完毕。

“你挺着个鸡巴,向我走来。然后拿起了地上的面纱,用面纱擦去鸡巴上的精液……唔,不要拍在我的脸上啊!吸满了精液的面纱很臭的!”

“舔干净。”

“我怎么可能……齁呕,好腥臭的味道,一股浓郁的骚味,令人作呕……吸溜吸溜、我不要再舔了……我,把我的身子还给我,我不想再听你的命令了!”

“那你就把小穴掰开,我要用你的小穴。”

“你不是刚射过么,怎么可能又想……啊啊啊啊,我不要站起来,然后双腿岔开、手指自己掰开粉嫩的骚穴啊!”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贱货。明明我说的是『小穴』,到你嘴里却变成了『骚穴』。没想到那个连正脸都不舍得给男人露的花故荣,会自我作贱到这种地步。”

“还不是你命令的!”

“那我有命令你这个骚货出水么……原来清冷高贵的仙子私处也和凡间女人一样淫荡,你瞧瞧,都溅了我一手。”

咕叽、咕叽……

“你的两根手指在骚穴里搅动,将里面的淫水搅地发出声响。我羞得泪流满面,但却无法抗拒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贞洁正一点点被人玷污,而我修行一生的仙躯也背叛了我……放过我……求你了,我还是处子,求求你别插进来。我不和你做对了,我帮你噫噫噫噫……不要,快拔出来啊!快拔出来啊!”

“龟头旋转着往我的骚穴里前进着,敏感的腔肉想要把鸡巴赶出去,但是却一股脑的拥挤上去,把鸡巴团团包围住……呜……我不要再说了……我不想……”

“怎得没见血,仙子你不是说是处子么?呵呵,指不定是什么时候跟野男人苟合过吧。原来表面上冷冰冰的花故荣,私底下却是个整日与人交媾的骚货。”

“不可能……我明明是处子的……我明明是处子的……我慌张地抚摸着自己的骚穴,试图寻找落红的踪迹,却一无所获。我是在何时丢失的处子身?我不记得了。我感觉自己的记忆就像是一本书,其中的几页被人撕掉了……就像是我的身体一样,发出了『吱吱呀呀』得坏掉的声音。”

“那仙子,你感觉快乐么?”

“嗯啊……啊……不快乐……我紧咬朱唇想压抑呻吟,却被你的又一记深插顶得浑身发软,仿佛失去了浑身力气。不、不要这样……太深了……”

“呵,明明夹得那么紧,仙子居然还在嘴硬?”

“你加快抽插频率,哦哦哦哦……每一下都精准撞击花心,那是属于女人最珍贵的地方。我想骗你说你的鸡巴也就一般,可低头看去,鸡巴的一截还在外面露着。我没有见过男人的鸡巴,为什么你的会这么长?难道所有男人都是一样么?”

“啊……不行……那里……呜呜……修长的玉腿不受控制地缠上男人腰际,我像个树袋熊一样缠在你身上……理智与欲望在我的脑海中激烈交战,我感到体内有股热流正在汇聚……骚穴好痒、好热,仿佛是火山喷发前的征兆。难道我要去了?求求你放我下吧……”

“仙子,明明如你所说,是你的腿缠在我的腰上。索取的人是你,怎么能怪我呢?”

“不对的……不对的……我怎么可能被你的鸡巴随便插两下,就变成勾栏里那些恬不知耻的骚贱妓女呢?一定是你控制的……都怪你……”

“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开始呢,我再来帮帮你吧……”

吸溜、吸溜……

“呀!别……别舔呀……好痒……”

“仙子,记得把我在干什么也说出来。要不然帷幕的那一头,你的好徒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嗯……粗糙的大手托起我丰满双乳肆意把玩,巨大的手劲将奶子揉搓成了粉红色,嗯哼,毫无怜惜的模样像是在揉面团……温热舌尖扫过挺立的奶头,我忍不住弓起身子,试图阻挡住这股羞耻与快感……可是……噫噫噫……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好舒服……”

“什么?”

“龟头的位置……再往前一点点哦哦哦哦……对……就是那里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难受的感觉,可是我的脑袋却感觉空荡荡的……子宫好烫,有什么、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骚货,你这副淫态可不像什么正经仙子啊。说,喜不喜欢被男人操?”

“我想说不喜欢,但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不知道是不是快活。太快了!鸡巴插地也太快了!而且也不要、不要再吸了啊!我还没有怀孕,你这么吸也不会出来奶水噫噫噫噫……好多!我尿出来了好多啊啊啊啊!快……快躲开啊!”

赤莫看着那道不可逾越的帷幕,一股腥臭的暗香慢慢飘来。什么东西溅在了上面,让黑色变成了更加深邃的黑色。

“你、你还要干什么?”

他还要干什么?

“仙子,我还没射呢。”

“你松开了我的腰肢,还要把我的腿掰下来……不要,如果这样的话……如果这样的话……噫噫噫噫!”

“仙子,发生什么事了?”

“鸡巴……是鸡巴!我的身子失去了受力点,狠狠地砸在了你的鸡巴上,现在我整个人都被你的鸡巴举了起来!”

怎么可能?人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么?赤莫是修仙者,哪怕是他扪心自问,也不可能把一个人用鸡巴托起。

“鸡巴插进了我的子宫,浑身的重力都落在了你的龟头上……太强了……我感觉脑子都化掉了。明明翻起了白眼,可嘴巴却还在陈述着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忠诚地执行你的命令……我的身子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了……”

“那就叫出来,让你的徒弟们都知道仙子被操得多舒服。”

“不行…要泄了…啊啊啊!身体的重量让子宫变成了鸡巴的长条形,龟头狠狠地在花心上冲撞着。我的身子忍不住再度痉挛起来,脚趾因为极度的快感而收缩,晶莹的淫液喷涌而出……我……我又高潮么……好丢人……”

漆黑的帷幕上,猛然出现一个掌印,这把赤莫吓了一大跳。随后他清晰地看到,那个小巧的手印逐渐攥紧,把宽广平整的帷幕揪出一个布团。

那是师尊的手,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痛苦,但幸福的淫叫声却像一击击重锤,深深地砸在赤莫的心中。

“可以动手了吧。”

“再……再等等吧……”

赤莫已经稍微恢复了一些,如果两位师姐放水的话,他有信心可以将王仇一击毙命。

可不知为何,却想多看一些这样的场面,连手都放在裤裆上情不自禁地揉搓了起来。

冷空寒捂着嘴巴,强忍笑意。只感觉这一幕有趣极了。

许久之后,二人的声音愈发高亢起来。

“明明知道不……不可以这样……呜……但是好舒服……还要更多……肏我,再用力地肏我吧……唔哦哦哦哦……随着一声悠长娇啼,我终于达到了极乐巅峰。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弹起,却再度落在了你的鸡巴上。哦齁、哦齁……骚穴深处涌出大股温热阴精,浇灌在阳具上……不要……我,哦哦哦哦,又要高潮了……”

“鸡巴……一跳一跳地……也要去了么?快射出来啊,快把精液射满我的子宫……”

听到这句话,赤莫终于知道时机来了!就趁着王仇射精的一瞬间,让他在猝不及防下一命呜呼!

“动手!”

赤莫对身旁的冷空寒呵斥了一句后,身子猛然化作一团赤色的风,飞向那块近在咫尺的帷幕。

帷幕之后就是那个恶人和三位自己最亲近的女子。只要把王仇杀了,这里的一切都将属于自己!

给我阳痿去吧炼器师!

“我投降!”

听到身后骤然传来的女声,赤莫的身子顿在了半空中。

他痴愣愣地扭过头,却看见那个妩媚的魅鬼宗宗主正双手高举,一脸无辜地又喊了一遍:“我投降!”

竖子不相与谋!

就在赤莫走神时,黑色的帷幕之上撕开一道白光,最终停在了赤莫的喉结处。

赤莫认得剑上的花纹,那是商月萱的佩剑。

他只是稍微恢复了些许,赌的就是袭杀王仇这个凡人的机会。

如今面对高他一个大境界的师姐,赤莫这下终于不敢乱动,生怕师姐手一抖就把自己给杀了。

此时商日萱慢慢走了出来。她轻轻夺过那柄赤莫送她的生日礼物,随意掂量两下,似乎是在感受赤莫心意的重量。

事情的变化实在太过突然,赤莫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难以置信地大声质问道:“师姐,为何……你们为何还要护着那恶人!”

“为什么?当然是喜欢喽。”商日萱觉得他的问题有些可笑:“为了主人,我们姐妹牺牲性命都愿意,又怎么会让你害他呢。”

听了这话,赤莫还抱有一丝幻想:“那为何你要把丹药和匕首还给我?难道……难道不是想让我救你们么?”

“只是主人让我演的一出戏罢了。他喜欢什么NTL,还说什么夫目前侵的,要不然你早该死了。”

给赌徒一丝希望,他反而会陷地更深。一切都只是王仇的恶趣味,可没想到赤莫当了真。不知该说他过于自大、还是太傻,单纯地让人想笑。

此时帷幕那头的动静稍稍平息,只剩下了一对男女喘气的声音。

但随后,商日萱听到了两声湿漉漉得“啪啪”声。

赤莫可能听不懂,可被王仇连肏了两个多月的商日萱知道,那是肉棒打在脸蛋上的声音。

果不其然,师尊支支吾吾的声音也一同响起:“唔……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别光顾着浪叫,给我清理干净……用舌头舔。”王仇的声音没什么感情,仿佛只是把几人的师傅当成了个泄欲工具,然后对着帷幕之外嘱咐道:“行了,商日萱,把他处理了吧。”

“是,主人……”商日萱低声应了。

匕首在手中转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商日萱感觉握起来还挺顺手,看来赤莫炼制这把灵器的时候也是动了些心思,是为她精心打造的武器。

只是赤莫可能没想过,他这个炼器师会死在自己炼制的武器之下吧?

商日萱正准备动手,谁知赤莫直接在她震惊的目光中跪了下来,一口鼻涕一口泪地求饶道:“师弟放过我吧!看在同宗的份上!您杀了我也没好处……我,我可以帮你找更多的女人,还能去万道仙宗给您当卧底!只要您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孽徒!吸溜……吸溜……你怎能向这种恶人投降?你……齁……万道仙宗的骨气在哪里?”

赤莫马上回怼道:“闭嘴,你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吃着男人的鸡巴还有脸教训我?您跪的比我还快,我看……”

“行了,别说了。大家同门一场,多少给万道仙宗留个体面吧。”商日萱觉得有些作恶,皱着眉头打断了他。

但转念一想,自己口中还留着男人精液的臭味呢,不免有些好笑:同门四人都不过是摇尾乞怜、苟且偷生之辈。

生存的权利皆被王仇握在手中,他们哪有立场来互相指责呢?

罢了,送他个痛快吧。

在师尊的淫叫声中,随着“噗嗤”地一声吃痛,赤莫低头,却看见鲜血从胸口涌出、填满匕首上的花纹之后越插越深。

商日萱明明没有用力,是匕首在自己往他身子里钻。

而他的生机每消散一分,匕首散发出的黑光便更盛一分,好似在贪婪地吞噬着他这个炼器师的生命一般。

弥留之际,他最后再求饶似地望向师姐,可后者连没正眼瞧他一眼。

无论是他对师姐的倾慕、亦或是刚才对局势的错误判断,原来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赤莫不禁感觉双眼发黑。

他有些悲哀地想到:或许梦中的场景才是现实吧?

自己如今死在了这里,便能从这场现实的梦境中苏醒吧?

传说干将莫邪为楚王铸有两剑,可干将觉得楚王非是良主,于是只献上一剑,楚王遂怒,杀之。

赤是二人之子,待他长大以后,才从莫邪口中得知此事。

他找到那柄未曾上交的宝剑,决心复仇,却找不到机会。

有一天他在为自己的无能而哭泣,突然来了一位游侠,说可以为他报仇,只是需要用他的人头来麻痹楚王。

赤即自刎,两手捧头及剑奉之,立僵。

而赤莫也用他的鲜血为匕首开光。

沾染铸造者的鲜血之后,匕首散发出妖邪的黑光,诡异地样子让商日萱打了个冷颤。

之前那个散发着黄色辉光的小人也冒了出来,他跪在空中双手捧匕,仿佛等待着有谁能拔出这把绝世魔兵。

等到肏爽了,王仇才慢悠悠地走出来,只是挺着根赤裸肉棒的模样让众女不齿。

“主人,这可是一把好兵器啊……”商日萱眼帘低垂,恭敬地呈了上去。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王仇却将匕首当成飞刀,又扎在了赤莫的尸体上:“我又没有修为,什么仙器都用不上,留着干嘛?”

在他的心中,这柄仙器与赤莫的生命一般一文不值。

王仇随后转身,勃起的肉棒直挺挺地指向冷空寒,吓得后者又大叫一声:“我投降!我投降!”

“好看的女鬼姐姐,别来无恙啊。”王仇哈哈大笑地打了个招呼。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可是都几个月没见了。自上次一别,奴家独坐在闺房里等了你好久,怎得就是等不到你人,害得……害得奴家这肉穴啊,都骚地流水了呢~ ”仔细魅惑了一番后,冷空寒转而叹气道:“若是奴家早知道你是炼器师,那日就该把你榨干呢~ 用这肉穴把你吃干抹净,也就不用怕那舞梦臾了。”

同样是合欢宗宗主,鹊渡潇是初出校园的大学生,冷空寒就是工作了几千年的老油条。

即便穿越的这几个月里,王仇几乎都是在操逼中度过的,可冷空寒此刻说出的虎狼之词依旧让王仇这个精神处男一愣一愣地。

恍惚了好久,王仇才稍稍平复心情,转而问道:“那为何在刚刚,你不帮着赤莫偷袭?”

“拜托,你这点把戏只能骗得过那个傻小子。”冷空寒翻了个白眼:“几个骚货配合你演的一出淫戏罢了,不会真以为奴家会当真吧?你瞅瞅你那个酒葫芦,看着我的眼神都冒着杀气,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我草,秋少白!”

只见酒葫芦化形成为一个白衣剑客,吓得冷空寒当场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戒指中。

秋少白上前拾起戒指,左看右看没发现异样,随手就把它捏成了粉末:“一缕神魂的寄居之所,现在已经没用了,她也不会再来。”

王仇觉得有趣:“这女鬼怎么胆子这么小。”

秋少白冷笑着没说话,苏听瑜替王仇解释道:“一百年前冷空寒想要诈尸,师尊就去魅鬼宗杀了七进七出,把她的魂魄打碎了十几次……兴许是被杀怕了吧。”

“别把为师说的这么残暴。”秋少白敲了一下徒弟的脑袋,教育她说:“替天行道、诛杀妖邪,乃是我们正道的立足之本。为师在不生气的时候也是很文静的。”

一边喝酒一边杀人的酒剑仙文静么?王仇反正看不出来。

尬笑了两声之后,王仇接着问他的外置大脑:“所以这女鬼过来是干嘛的?串门么?”

“通过戒指传送至此,兴许她本意是想去万道仙宗……毕竟按常理来说,赤莫应该在万道仙宗的,谁知道阴差阳错落到了您手上。”秋少白耸了耸肩。

“太可恶了,让这骚娘们看了一场免费A片,她不知道受知识产权保护的文艺作品要收费么?”王仇咬牙道:“下一章 我们就去找她。毕竟也算答应了舞梦臾的事情,还是帮帮她吧……”

“您不是回绝了舞梦臾,还把她打跑了么?”

“风浪越大鱼越贵,打混战就要打最后一波。待到她们双方打到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上去收割,岂不是……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什么眼神啊?你们不会以为我是去收女的吧?我是为了拯救苍生于水火啊!难道我在你们心里的形象就是见到女人迈不开步子的色魔么?”

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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