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专挑没有人烟的小路下山。
她小心翼翼地背着包袱,狭长的剑鞘从小巧的红布中钻了出来,从正面看过去像是头顶长了个犄角。
等到她走到山腰时,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疑神疑鬼地四处张望之后,从包袱里取出一个轻飘飘的酒葫芦。
酒足酒饱,酒葫芦也见了底,她打了一个酒嗝。待到她心满意足地拍着肚子起身时,突然看到草丛里挤出一张男人的面容。
“鬼啊!”秋少白惊声尖叫道。
随后记忆涌入脑海,她才意识到自己被重新炼化的处境,于是冷眼瞥了过去:“啧,怎么又是你,真是扰了本姑娘的雅兴。”
“那么敢问本姑娘,你是要去往何处啊?”王仇伸手向她打了个招呼。
秋少白踹了她一脚,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山下走去:“离家出走、下山喝酒去喽!”
如此走了半天,少女发现男人还在身后跟着,于是刻意放慢脚步,不耐烦地说道:“你怎么还跟着呢?”
“明知故问,我的阴阳炼器法还是你教的,跟着你当然是为了炼你……”王仇无语地说道。
或许因为是年轻时的少女形态,曾经成熟大方的美妇变成了个灵动跳脱的小妹妹。
王仇熟悉的那个她虽然洒脱大度、不拘小节,但总归是得体的,现在的秋少白却没那么禁忌。
听了王仇的话,她龇牙咧嘴地又猛踹了男人一脚,随后头也不回地拔腿便跑。
如此跑了一会,她爬上路边的古树,一边喝酒一边等男人。
待看到王仇气喘吁吁的身影时,秋少白将石子扔到他的头上,笑嘻嘻地说道:“我的酒都喝完了,你怎么才来?就凭你这速度还想追上我?下辈子吧!”
男人累地喘不过气,他没有理会少女的嘲讽,坐在树下乘凉休息。秋少白自讨了没趣,转而将空荡荡的酒葫芦对着嘴巴,一脸享受地装作喝酒。
晚夏的蝉鸣不仅没有丝毫减弱,叫声反倒更加聒噪,唯一值得欣慰的就只有让人感到舒爽的林间幽风。
一男一女分别坐在树的上下,各有各的心事,谁都没有说话。
“你把舞梦臾炼成了个什么?”
“当时你就剩一口气了,我当然先炼的你,哪管的上她是什么东西啊。”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后,少女嫣然一笑,随后纵身下跃,轻盈的身子落下数十米高的大树。
秋少白向王仇伸出白嫩的小手:“不会要我背你吧,害不害臊。”
“不用。经过察吉里的锻炼,我现在好歹还是有几分力气。”王仇将手搭向少女,谁知还没握紧,他便感觉天旋地转,原来是少女拉着他跑了起来,于是惊声叫道:“救……命……啊……”
跑到青洛剑宗山下的小镇时,王仇已累成了条死狗,少女于是单手拖着男人的“尸体”前进。
她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巷子角落的露天酒舍,坐定之后要了两缸上好的白酒。
秋少白给王仇倒了一大碗,男人只是浅尝一口便皱起眉头。
不难喝,但也只是农家闲舍自己酿出来的品质,苦涩酸辣,没什么稀奇。
他本以为酒剑仙特意离家出走是为了喝什么好酒,谁知道只是为了这么一缸平常货色,实在让人大失所望。
“喝酒就喝酒,你闲着没事下山干嘛?这又不是什么好酒。”
“什么是好酒?巴蜀好辛辣、冀北好甜咸,你喜欢的好酒,在别人眼中可能也只是寻常。能喝的都是好酒,何必挑挑拣拣?”
怎么又让这娘们给装上了?王仇不忿地追问道:“既然如此,这苦辣的酒你喜欢么?”
少女吐了吐舌头: “一开始不喜欢,还以为喝的是陈醋,没成想喝多了就喜欢了,毕竟也没得选。青洛剑宗禁酒,那时师父把我骗入宗门,第一件事便是让我戒酒,可把我难受坏了。于是我在练剑的闲暇时间偷偷下山饮这破酒……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受不下去,彻底离开宗门,到红尘里历练去了。至于现在的我,就是刚刚离家出走的时候。”
像秋少白这样洒脱的人,不是樊笼所能囚禁的。
等在修真界搏出 “酒剑仙”的赫赫凶名之时,她才衣锦还乡地想要回去看看故友,谁知他们早就作土。
天下的风景都已看遍,之后的她也懒得再动弹了,索性就在青洛剑宗留下,成为了副宗主。
“有时候也挺羡慕你们这些仙人的,整日饮酒作乐,还能体验这么波澜壮阔的一生……得道飞升,肆意傲游于天地之间,真好啊。”
“哼,到最后不还是被你这个凡人给炼了?好不容易逃出来,结果又落到你手里,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来,汝当再饮一盏!”
“别揪我头发啊……好好好,怕了你了,我喝就是了。”
“话说回来,你的前世是怎样的?听舞梦臾说你的前世没有灵气,那应当怎样生活?”
“呵,还能怎么生活?活着呗。你们这个世界的人会为了一点灵草仙丹而短兵相接,我们那边就是为了金钱而大打出手。人嘛,在哪都一样,到处都是纷争与不公。我前世就是坐在电脑桌前……就是桌案前,在……呃,工作内容大概跟绘制阵法差不多。”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阵法大师?”
“大差不差,反正都是写字和画画,然后这个阵法就能完成不同的功能,只不过我是程序员,写的是英语。”
“听起来你的日子也过的不错嘛。”
“为了一点柴米油盐,困在半平米不到的工位上,枯燥的生活没有一丝波澜,哪像你酒剑仙这般潇洒快活?来,饮酒!”
“我……我说到底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这天下的苦命人也不少……哼哼,不过话又说回来,本姑娘十五岁结丹,七百岁大乘,全天下都找不到我这般天才的人物,你哪来的勇气敢和本姑娘比?”
“他妈的,怎么又让你装上了?草,喝喝喝!你当换大盏!”
“这不是奖励么?”
做爱倒是不少,二人却从未像现在这般谈过心。
毕竟交媾这种事情只需要荷尔蒙分泌,交心却需要一个最为恰当的时机,比如现在。
反正鼎外的波澜已经全部解决,紧张的大战之后需要一场悠闲,于是王仇和秋少白就这么一边聊、一边喝。
三巡酒过月上枝头,天地间安静地只有虫鸣与推盏声。
情至浓处,秋少白趁着酒意,为男人跳了一支剑舞。
(新时代的用典说是,不知道有没有get到的。虽然我很少直说我用了那些梗,但这个小巧思必须介绍出来)
箜篌作引,玉琴为伴,但见她足尖轻点长凳,身形旋如绽莲,长剑铿然出鞘,青玉葫芦不知何时已抛至空中。
随后她轻盈的步子凌空一转,左手优雅地蜿蜒捞月,玉指轻轻勾住壶穗,手腕轻抖便泼出月华色泽的弧。
仰头接住酒线的刹那,右手青锋倒转如青龙衔月,剑光乍起竟比酒液还要清冽三分。
与王仇前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靡靡剑舞不同,白衣少女的动作清冷、迅捷,大开大合之间又能让人看出舞者的豪迈与气魄。
葫芦倒转回正,玉手将之轻轻抛入空中,随后白色的身影以桌案为木桩、将自己所有的剑都倾泻在男人面前:只见那剑势起时似春山融雪,流转间带起簌簌风声,宽大的袖袍在剑风中猎猎翻飞,恍若鹤羽灵虚;剑势落时却又似醉汉踉跄,足尖在不同的桌案间凌空起舞,剑锋挑破酒香四溢的空气,宛若塞北羌笛的苍凉律动。
秋少白最终落在一个空桌上,反手捞住坠落的酒壶,再度翻身仰倒后,琼江倾入朱唇。
玉颈滚动声里剑招愈狂,削得漫天落叶纷飞如雪。
当雪花落尽时,王仇方才惊觉白衣少女已落回了自己对面。
“彩!太他妈的彩了!”
秋少白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自得地为自己倒上一盏,碰杯后尽数饮下。
二人于是接着说、接着喝,等到话说的差不多了,地上的空酒坛也剩了一堆。
“话说回来,这次你的执念是什么?咱俩总不能一直在鼎里喝酒吧……难道你的执念就是与人拼酒?”
“我都被炼过一次了,哪还有什么执念?”
“你不是会阴阳炼器法么,你来分析分析呗。”
“怎么还让我自己炼自己的,把我当丹炼己了是吧!不过这执念嘛……嘶……呃……想不出来。”
“我去,第一次见到没有任务目标的主线任务,这可咋整啊?要是我炼化不完全,你可就跟张小田一样成为没有神魂的物品了!”
“可我都被炼过了,按理来说都不用入鼎这一个步骤才对。你进到鼎里,反倒是特殊情况。”
“要不……干一炮试试?阴阳炼器法嘛,阴阳交合一下总没错。”
“大庭广众的……这不太好吧?”
“都老夫老妻的,怕啥……诶诶诶诶,停!不是老姐,你还真要来啊!”王仇眼见秋少白的手放在了肩膀,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衣服脱下,他赶忙打了响指,让酒舍里的其他酒客都消失地一干二净:“我可是无绿的纯爱党,你差点就让我破戒了知不知道!”
少女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作为陪伴王仇最久的灵器,秋少白和王仇交合的次数都记不过来。
若是每次内射都能怀孕生子,恐怕他俩的子嗣能比万道仙宗的弟子还多。
可以说男人只要抬一抬屁股,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男人分明就是想要,却一副惺惺作态,还真是下贱。
但秋少白没有意识到的是,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难道她的心里就那么干净么?
衣袖轻轻一摆,桌案上的酒盏便噼里啪啦地落到了地上。
在男人惊讶的目光中,秋少白粗暴地将王仇摁倒在桌上,随后轻坐于男人胯下,用娇小的臀瓣来感受那根股间愈发火热的东西。
少女缓缓解开腰间的丝绦,素手轻轻抚过衣襟,随着一声轻响,外袍松散开来。
纤细的手指勾住衣领,稍稍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向下拉扯。
于是少女变成了个渐次拨开外壳的玉笋,露出里面白色亵衣包裹的饱满双峰,将绝色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眼前。
下身还是衣冠楚楚,上身却衣不蔽体,秋少白害羞地将手覆在胸前,但青涩的乳肉还是从指缝里挤出。
月华如水,平静地撒在少女轻盈的身子上,将她的脸蛋映衬得格外绯红,却不知这抹红霞里,究竟有几分写着酒意、又有几分写着情意?
“你这奶子是不是缩水了?”王仇吐槽道。
三分羞意瞬间化作十分怒意,秋少白一把捏住男人的鼻子,暴呵道:“本姑娘好心好意地坐在你身上,你怎得还挑肥拣瘦?我十五岁结丹,在山上不过待了两年,随后便下山……”
“停!停!”王仇赶忙捂住秋少白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你没感受到一股浓郁的威压么,那是位面意志的愤怒!”
“我这修士都没感觉到什么位面意志,你个凡人怎么知道的?”秋少白怒而不解。
“你懂什么,若是违逆了这股天地意志,我二人都将彻底消散……告诉你,你现在是二十七岁,听到了没有!”王仇惊恐地瞪大眼睛,低声警告道。
“啧,行行行,本姑娘芳龄今年二十七,这下总行了吧?”秋少白咋舌应道。
待到少女说完,王仇才感觉那股名为版主的威压慢慢消失,于是终于松了口气。
就连屏幕前的作者白任飞都满身的冷汗。
毕竟这本小说是他人生中少数能以第一作者身份发表的作品,他格外地珍惜这个机会,生怕触犯到第一会所的禁忌而惨遭封杀。
幸亏秋少白今年十……二十七,要不然他就写不下去了。
好端端的暧昧气氛就这么被男人不知趣地打断,秋少白不禁感到恼火。
只见她取下腰间的葫芦,仰头饮下几口。
有意作无意,几滴酒水顺着嘴角溢出,随着她动作继续,点点酒水逐渐化作湍流,清冽的琼浆沿着玉颈流淌而下,在骨玲珑有致的锁骨处汇聚成小小的漩涡。
随后液滴蜿蜒下行,缓缓浸湿了单薄的亵衣,打湿的布料勾勒出她优美的线条。
透明的亵衣再也无法遮掩她微微颤抖的酥乳,两个粉嫩的乳首逐渐顶起湿透了的薄纱。
秋少白下身端坐在男人胯下,上身却是前倾出一个幅度,于是液痕划过少女的酥胸,从勃起的乳头上凝聚成滴,像是两根青涩的钟乳石,将混合着少女体香的酒液一点点滴至男人胸口。
少女凑到男人耳边,将淡淡香甜的酒气吹进他的心窝:“那……这个大小的奶子……你喜欢么?”
这么说着,秋少白牵起男人的大手,将之覆在自己的乳鸽之上。
丝绸的亵衣本就无比柔顺,如今被酒液浸透,摸起来的手感让王仇仿佛能感受到丝绸之下更为柔顺的少女肌肤。
粗糙的指尖慢慢攀上酥胸,男人下意识地拨弄了两下顶端发硬的嫣红,引得少女发出阵阵压抑到极致的低吟。
没有熟妇时期的随遇而安,现在的秋少白羞到了极点。但她还是强忍着羞意,让这场淫糜的戏剧继续……
王仇多少有些懵逼,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似的,不知秋少白何时变得这般主动。
他随后看到少女的翘首慢慢倾俯、贝齿轻衔起男人的衣衫边缘,一点点地为主人褪去湿透了的上衣。
发髻不知何时被解下,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轻轻扫过自己的皮肤,引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被青丝不断刺激,男人瞬间感觉到瘙痒难耐,却不知痒的究竟是胸口的肌肤、亦或是胸口下跳动的心房。
就在他还沉浸在这若隐若离的酥麻快感时,胸口突然传来了温热湿润的触感,原来是少女伸出粉嫩的舌尖,开始细细舔舐着他胸前的酒渍。
“嗯……”王仇不由得吐出一口浊气,随后闭上眼睛,用胸口肌肤来感受少女灵巧的舌尖。
轻盈的动作游移不定,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
透明的津液混合着残存的酒液,让男人的鼻腔中充斥着少女的体香与清冽的酒香。
她的动作既缓慢又专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一般地仔细,仿佛滴落在男人身上残留的“洗澡酒”是什么“好酒”。
当舌尖掠过男人胸前突起的茱萸时,她的舌尖轻轻打着圈,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柔啃咬,若隐若离的动作充满了挑逗。
“我操……嘶……”王仇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感受到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随后便是燥热地欲火焚神。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她的后脑勺,五指插入她柔顺的发丝之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摩挲。
“秋少白……”他低声唤道,嗓音因情欲而略显沙哑。
少女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抹顽皮的笑容,这是熟妇秋少白从未做出过的表情。
纵使男人只是浅唤了声名字,“老夫老妻”的少女也能听懂男人言语中的意味。
于是她继续向下探索,舌尖划过他的腹部,在平坦的腹肌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缓缓拆解下男人剩余的衣物。
纤细的手指勾住男人的亵裤边缘,少女犹豫了一下,还是改将脸蛋覆了上去,用齿尖将亵裤缓缓褪下……早已昂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先是打在她光滑的脸上、随后翘起少女的刘海,当肉棒回弹时,已经缠满了她的青丝。
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在顶端马眼处轻轻一舔,一股浓郁的腥臭瞬间涌来,咸涩的味道仿佛是在侵犯少女的味蕾,裹挟着浓浓的男子气息。
但秋少白已经无比熟悉这股味道、甚至有些怀念,于是红唇轻含、香舌着力,将男人的包皮缓缓拨开。
眼见肉棒的根部还被缭乱的青丝缠绕,秋少白坏笑几声,拔下一根青丝,将之缠进男人的冠状沟。双手拉住青丝两端,只需微微用力……
“嘶哦齁齁齁!”王仇不由得发出了仙子的战吼。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倒是让男人更加瘙痒,只想把肉棒插进什么洞里。
少女手头的力道一张一合、松弛有度,仿佛只是在玩弄什么玩具;与此同时,温软湿润的舌尖在马眼周边游走,时不时轻触中心的小洞,让肉棒吐出股股腥臭的先走汁,随后被少女贪婪地卷入口中。
“姑奶奶,你玩死我算了……”
“求我啊~”
“男子汉大丈夫,岂可于妇人……嘶……求您了小姑奶奶。”
“哼。”
少女娇哼一声,但没人看到肉棒阴影下隐藏不住的笑意。
先是从根部开始,灵巧的舌头沿着凸起的血管纹路细细描绘,时而用舌尖轻点、时而用整个舌面覆盖。
她的唇瓣微启,蜻蜓点水般轻吻着每一寸皮肤,接着慢慢加重力道,留下一个个嫣红的印记。
她的右手游走在囊袋附近,时而托举、时而揉搓,配合着口腔的动作形成完美的节奏;左手则扶着粗壮的柱身,拇指时不时擦过马眼,将渗出的腺液均匀涂抹在整个龟头上。
待到香舌攀上肉棒的巅峰,她随即张开樱唇,将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感受到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前端,男人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在不大的天地里格外清晰。
她开始正式地吞吐,每次都将肉棒送至喉咙深处,再缓缓退出,让坚硬的龟头刮过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
退到最外缘时,她的舌头还会围绕着伞状边缘反复打转,刺激最为敏感的区域。
若是鹊渡潇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会为少女娇媚无比的动作而汗颜。
她虽是合欢宗宗宗主、修行的床上技法何止千万,但纸上得来终觉浅,哪比得上秋少白这种在肉棒上历练一年的天才剑修呢?
少女的鼻息越发急促、尽数打在男人的肉棒上,脸颊因窒息而染上一片绯红。
但她依然保持着专业的态度,即使眼角泛起泪光也不曾停下。
晶莹的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下巴和颈部形成一道淫靡的水痕。
秋少白闭着眼都能找到青洛剑宗山下的酒肆,此时的舌苔也无比熟悉肉棒的每一寸肌肤。
当感觉到口中阳具愈发胀大时,她会稍稍放缓速度,改为旋转式的舔弄。
舌面紧紧吸附在茎身上,随着头部转动的方向,像是要将所有褶皱和缝隙都照顾到位。
她的眼睛始终注视着上方,从中传递出只属于少女的纯真与俏皮。
口舌在侍奉王仇,那双黑色的眸子却仔细倒映着男人的表情变化,一点点地试探着他的敏感点、随后用主人更喜欢的力道继续。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吞吐的速度忽快忽慢,力度时重时轻,有时还会刻意制造真空状态,给予更强的刺激;喉咙不断收缩蠕动,像是要榨取出其中精华。
“我操……我要射了……”王仇的喘息陡然加重,双手不自觉地捧住插在肉棒上的翘首,似乎是想把龟头往少女的喉咙里再深入几分。
饱经历练的酒剑仙何须他人指点?
当她感受到肉棒忍耐不住的律动时,早就开始更加卖力地吞吐。
香舌像条贪婪的小蛇,疯狂舔舐着茎身每一寸肌肤;喉咙深处也剧烈收缩,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华全部吸入体内,把自己当成了个全自动的口交飞机杯。
“唔……唔……”她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淌而下,在下巴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终于,男人到达了极限。
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液填满了她的檀口、顺着舌苔滑向咽喉。
秋少白闭着眼睛承受着这份馈赠,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吞咽着咸腥的精华;舌头却仍在不知疲倦地搅动,确保每一滴珍贵的液体都被充分品味。
“咳咳……”
当肉棒的悸动逐渐停歇,她轻轻咳嗽着,但并没有急于擦拭。
相反,她张开嘴巴,让男人看清里面还未完全咽下的精液:粘稠的液体挂在粉嫩的香舌、白浊沁满了口腔,呼吸间拉出道道银丝、填满喉眼的精池也冒出点点气泡,浓郁的精臭伴随着少女口中的香气慢慢飘来,王仇只觉得这副画面淫糜至极。
“喝下去……全部喝干净……”
之前那张睥睨天下的傲然脸颊被精液玷污、之前那个谈仙论道的喉舌成了自己专属的口交玩具,王仇只觉得自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喘着粗气命令道。
听了主人的话,秋少白才轻轻收拢双唇,将蓄满口腔的精华慢慢咽下。
她仰起修长的天鹅颈,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明显起伏,每一下都意味着有一波浓稠的精液正在滑入她的食道。
咕咚……咕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好似放慢了速度,让男人能够清楚看到她如何一点点接受这份馈赠。
少女的眉头微蹙,似是在回味那腥臭的口感与温度。
当大部分精华都被送入胃中后,她再度张开空荡荡的嘴巴,仿佛是在将自己的一切动作都介绍给男人:伸出粉嫩的舌尖,仔细而贪婪地舔舐着口腔内部残留的浓稠精团。
少女的舌头像猫儿一样灵活,在牙龈、上颚和舌根处来回游弋,确保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自始至终,秋少白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可她想说的话,都已经从眸子里告诉男人……至于王仇究竟有没有看懂,那就是两回事了。
从射精的余韵中清醒,王仇先是惊讶,随后捏住了少女的粉腮:“你、你、你究竟是谁?你是被鹊渡潇夺舍了么?快把秋少白还给我啊混蛋!”
“本姑娘……我……”秋少白一时语塞,被气的连翻白眼。
她终于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意都喂了狗,于是上前就是两个耳光,让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好好安生下来。
脚腕轻蹬,绣花鞋便落在地上、罗袜生尘。她一把将男人按倒在桌上,右手捏住男人的脖颈、左手用腰带捆住男人的双手。
“你要干什么?强暴就算了,怎么还有捆绑的?”王仇惊疑地叫了出来,不知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东瀛的SM片场,怎么还有如此攒劲的环节。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少女不耐烦地想要堵住男人的嘴巴,可是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转而先用酒水漱口,随后动用灵力将口内余精尽数吞下去后,才将红唇覆在王仇嘴上。
“唔……”王仇瞪大了双眼,随即又眯了起来。
少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都留给了男人,让他只能品尝到甘甜的津液与宜人的酒香。
纵使他再跳脱、再看不懂气氛,也逐渐沉迷在这迤逦暧昧的氛围中。
亲吻还在继续,修长的双腿却跨立在了男人腰的左右,像是每个修道之人必学的马步。
可是在男人勃起的肉棒上扎马步、用粉嫩的肉穴直指男人的龟头,这般淫糜的动作,不知是不是酒剑仙在青洛剑宗所学的独门技法……又或许她那个一生都淡泊清修的师尊,在看到门下剑修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马步之后,会羞愧地从坟墓里爬出来、然后再死一次吧。
娇翘的臀部微微悬空,她的蜜穴早已湿润不堪,晶莹的爱液沾湿了下身的衣衫,让原本朴素的亵裤勾勒出少女粉嫩的肉穴形状。
二人往我地交换着津液,口齿相连处滋滋作响,少女的双手却伸向自己的亵裤,将之半解,让肉穴暴露在晚夏的清凉空气当中。
一手抚摸向自己的肉穴,纤细的手指拨开花瓣;一手握住男人的肉棒,让肉棒直挺挺地立起来。
她的眸子里装的全是男人的眸子,于是用双手来感知、牵引着肉棒与小穴的方向,像是被喜鹊连接在一起的牛郎与织女……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牛郎织女的爱情固然感人,但作为主人的灵器,二人的余生都将被牢牢地绑定在一起,又何必羡慕一年一相逢的她们呢?
月光下的少女已经完全赤裸,只剩下了脚下的白袜。
月光撒在她白皙的仙躯上,虽然比美妇的时候少了几分丰腴,却多了几分只属于少女的青涩:肌肤的关节处弥漫着娇羞的粉霞、如同玉笋耸立的酥胸在男人手里肆意地变幻形状,仿佛她的一切都成了男人的所有物,哪怕是她脸颊上的红晕与眸子里的水雾,也是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看到的景色。
两半粉嫩的阴唇轻触龟头,好似之前红唇包裹时的温柔。少女没有丝毫停顿,将自己的所有都坐了上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秋少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炙热如何撑开狭窄的甬道、如何一点点侵占每一寸柔软的媚肉。
紧致的穴口被粗暴地强行撑开来,传来阵阵熟悉又陌生的酥麻痛感。
点点玫红落下,就连少女时期的贞节都被男人再度侵犯。
但秋少白毕竟被男人耕耘已久,并没有初出茅庐的青涩。
她停顿片刻待身体适应后,便开始缓慢起伏。
起初是浅浅的研磨,让龟头来回摩擦着花蕊最敏感的位置。
腰肢扭动得如同一条妩媚的蛇,每一次摇晃都伴随着销魂蚀骨的呻吟。
“嗯……啊……好深……”
少女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前一对雪白的玉兔也随之跳动。
翘臀落下的时候,男人的肉棒成了她唯一的支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让全身的重力都压在子宫上;翘臀抬起的时候,曾经步伐稳健的双腿却恋恋不舍地不愿使劲,好似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能不堪重负地微微抬起一个高度,让下一次的冲击更加剧烈。
“嗯……好舒服……但……还可以再大些……”
没有淫乱地战吼、也没有阿谀地谄媚,只有情到深处的言语。
与之前的大小相比,秋少白知道男人还未使出全力,于是低声哀求着,想让年轻的自己也将男人完全包裹。
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却在深吻中将男人的头颅覆盖,让对方的眼睛里只有一个景色。
在与鹊渡潇度过的日日夜夜里,王仇早就把合欢宗所有记述的体位全部尝试,甚至某些重口味play都玩过了。
他本以为世间再无让他食指大动的淫戏,肉棒不知为何在此时却格外肿胀,甚至在少女的命令下更粗了一分。
明明没有什么刺激,为何能让他如此心动呢?王仇也搞不明白,只是在柔软翘臀的一次次包裹中,渐渐忘记一切。
她逐渐加大动作幅度,让肉棒能够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每一次落下,她都会故意用力研磨一番,让男人的肉棒被略微僵硬的子宫内壁所摩擦;而抬起时,则会让龟头狠狠刮蹭过体内那片特殊的软肉。
于是男人只能感觉到子宫的温柔侍奉,腔道的温度仿佛是少女心房的温度,通过这种奇特的方式将二人连接在一起。
过多的爱液随着动作被挤出,在结合处形成一圈白沫。
(骷髅王冷知识:子宫的温度和心脏的温度一样。)
女上位的姿势让秋少白牢牢把握了交媾的主动权,就像是在之前与舞梦臾的战斗一般。
只是之前的她是那个睥睨天下的大乘期酒剑仙,此刻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在肉棒上自动运转的飞机杯、在男人的胯下起起伏伏……或许反差感大到让人无法相信,但这些都是秋少白
——握剑的是秋少白,饮酒的是秋少白,难道专心侍奉男人的,就不再是秋少白了么?
“继续,再快点……”男人忍不住低声命令道,却被她堵住了嘴唇。
少女的舌头霸道地闯入他口中肆意翻搅,与此同时下身的动作丝毫不见减缓。
至少在此刻,她不想再听到对方高高在上的命令,而是把她当做一个平等的,人。
月光照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清晰地映照出那根狰狞的肉棒是如何进出着粉嫩的蜜穴。
每一下抽插都会带出大量透明的蜜汁,沿着男人结实的腹部流淌,最终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王仇剧烈地喘息着,只感觉秋少白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她一手掐着男人的乳首揉捏、一手探向下体抚慰那颗充血的阴蒂,而王仇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也报复性地加重了揉搓乳鸽的力道,让这场温情的交媾逐渐癫狂。
多重刺激下,少女的蜜穴痉挛般收缩着,同时绞得他几乎失守。
如果说熟妇时期的秋少白是一团柔软到发腻的美肉,现在的秋少白则是一个灵动俏皮的青涩果实。
双腿纤细却弹性十足、双手柔软却带着几分力道,她的小腹摸上去线条分明,那是自小练剑而雕琢出的线条,却尽数成为了男人可以把玩的玩具。
就连肉穴都无比紧实,动作暴力而温柔,像是要把男人的所有都全部榨干。
“给我……全部都给我……”她近乎疯狂地索取着,声音里甚至带着几分哭腔,那是她在肉棒上逐渐失去自我的悲啼:“把我……把我操坏吧……”
“妈的小骚货,我他妈的操死你!”
“呵……舞梦臾都……都杀不死我……哦……就凭你?”
桀骜的酒剑仙如此挑衅着。
房间里回荡着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两个人此起彼伏的浪叫。
少女的动作愈发剧烈,每一次起落后都会让肉棒狠狠撞击在宫口。
淫靡的蜜液四溅,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滴落在酒桌上,让本就阴湿的木头变得格外嫣红。
突然她感觉到体内的火热正在急剧膨胀,子宫告诉她肉棒的每一根筋络都在规律地脉动着,于是知道男人即将到达极限。
但此时她的理智已被情欲完全淹没,反而加快了摆动的速度,子宫口一张一合地吸吮着龟头,强大的吸力让王仇逐渐迷失。
“射给我……求你……射在里面……”少女忘情地喊着,声音甜美而放浪:“让我怀上主人的宝宝……”
她忘记了自己是不能生育的灵器,她忘记了自己是天才艳艳的酒剑仙,她忘记了这不过是一场鼎内的虚假幻境……她只记得自己是个交媾的少女,想要为对方生个孩子,仅此而已。
半分是情,半分是欲。
听到这情意浓厚的淫语,王仇再也把持不住,低吼一声后用力向上挺动。
粗长的肉刃直接破开宫口,死死抵在最深处。
下一秒,炽热的白浆汹涌而出,一波波浇灌在稚嫩的宫壁上。
“啊啊!!”强烈的刺激让秋少白仰起头颅,像濒死的天鹅般尖叫,随后又覆在男人的唇上,疼痛与快感让她下意识地轻轻撕咬着男人的唇瓣。
即便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蜜穴还是剧烈收缩、紧紧箍住持续喷发的肉棒,生怕漏掉哪怕一滴精液。
滚烫的种子在她体内四处播撒,很快就填满了整个子宫。
过多的精液无处可去,只得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缝隙中逆流出些许。
但这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男女而言并不重要,他们只是拥抱着彼此,静静体会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存。
许久之后,秋少白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隐约可见一个微弱的隆起。那是王仇的杰作、是他赐予她最美的礼物。
“感受到了吗?”她牵起男人的手,让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轻声问道:“里面全是你的东西……”
男人拔出肉棒,女人却把肉穴夹紧,让温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精心存放。
可是晚夏的夜风一吹,把她拉回了现实。
她又想起来自己姓甚名谁,是谁的灵器、又是谁的奴隶。
酒剑仙顿时没了兴致。她百无聊赖地起身,小巧的脚丫随意踢弄着空酒罐,抱怨道:“都怪你让路人都消失了,现在连送酒的小二都没了。”
“这是鼎内的幻境,要喝什么都行。之前我还奇怪你,为啥你非得喝那个破酒。”王仇再度打了个响指,一个酒瓶便出现在手中,上面写着茅X。
“这对你来说只是幻境,对我来说却是过去人生的一部分,所以不想破坏这里的合理性。那时我刚逃出宗门,只觉得天好高,这世间再无可以将我羁绊的东西……”秋少白觉得心里空荡荡地,于是意兴阑珊地接过酒瓶,结果只是轻抿了一口,便惊喜地睁大了双眼:“哇,这是什么好宝贝!主人,没想到你一直藏着这种好东西,居然不告诉我!”
“前世生产的东西,还蛮贵的。要不是这是幻境,我可喝不起……不过话说又回来,我们可以酿啊!”
“emmm……主人,奴家帮你脱离了冷空寒的夺舍,这么大的功劳,是不是应该给奴家些奖励?”
“别奴家来奴家去的,鹊渡潇这么说话是媚人,你就有点腻歪……嘶,别掐了别掐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想喝酒,你酿的酒,什么酒都可以。”
高升的月亮将二人的身影逐渐拉长。少女犹豫了一下,依偎在男人肩膀。随后二人默契地碰杯,一饮而尽。
……
……
……
“为什么都三个省略号了,我还没从鼎里出去?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这个留白应该是章尾的标志吧。”
“难道是……让我们再交合一次?”
“水字数是吧。都一万两千字了,傻逼作者不觉得这章的字数有点多了么?”
“唔……会不会是……柳晓亭的原因?”
“柳晓亭?师父?关她什么事?”
“之前你被冷空寒夺舍,我就去把她炼制成了一柄剪刀,剪短了我们之间的因果和夺舍的进程。但由于我是灵器、还是女子,所以只是用你的精液来替你炼化,这才炼化不完全……或许我们在鼎内停留这么久,就是和她有关。毕竟她现在与我也有关联,应当将控制权转交给你。”
待秋少白将前因后果都讲述给王仇之后,她跳下酒桌,素手往面前一伸,一道古朴的大门凭空出现。二人推开门扉,果真见到了柳晓亭的身影。
门内的场景是柳晓亭办公的阁楼,也是当初王仇与白羽花初遇的场地。昏黄的灵火将屋内照亮,书桌的一旁还热着茶水,柳晓亭正在伏案抄书。
似是听到了二人的动静,她缓缓抬起头,随后双瞳剧烈收缩,惊声道:“孽、孽徒!你居然敢如此失礼,竟不穿衣服地在宗内闲逛!甚至还……还敢带着一个裸女!来人啊,我要将你关禁闭!”
在柳晓亭的视角中,她一直在专心致志地记录文字,谁知道一抬头,便看到一对不知廉耻、浑身赤裸的男女,其中的男人还是自己的亲传弟子。
这对她古板而内敛的心境造成了极大的冲击,还以为自己是鳏寡久了,没有爱人的滋润,从而出现了幻觉
——她修行上千年,还从未听过哪个修士会全裸地在宗门闲逛,连邪修都做不出来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少女捂额,有些无语地说道:“亭儿,是我……”
“亭儿?你是何人,竟敢如此称呼我……嘶,难道……难道你是……”过往的记忆这才慢慢涌入脑海,柳晓亭仔细打量着少女,这才将她和记忆中的美妇连接在一起:“小白?你是小白?怎么变得如此年轻,而且……”
“小白……亭儿……噗呲,我操你们俩女同玩的好大……啊啊啊不要拧我的腰啊!你和苏听瑜怎么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王仇将少女的小手打了下来,看见自己腰间一片通红,痛地直呲牙。
酒剑仙是得体的,但少女就没那么顾忌。
或许是身体变得年轻,连她的内心都一同变得跳脱。
可也正是因为保持着少女的形态,她之前才能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心事倾诉,让二人的距离更进一步。
“行了,一回生二回熟,我算是知道这是哪了。”柳晓亭将书简上的墨渍吹干,随后缓缓卷起:“小白,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之前情况危急,我联想到是你将主人带入万道仙宗,并且武器是一柄剪刀,猜测你或许是破局之法,于是代替主人炼化。实际上……你是……”
“也就是说,我不是被你炼化,而是成为了这个孽徒的……女奴。是也不是?”
“没错……”
“呼……那……你爱过我么?”
“这……”
“终究是捧场做戏么……哼,原来如此。”
柳晓亭很聪明,她马上就意识到了,所谓的情投意合不过是一场利用。
成年人的抱怨没有那么多歇斯底里,只有一声冷到极致的叹息。
柳晓亭此生仿佛中了某种诅咒,曾经与她相伴的事物终会迎来别离,于是逐渐将自己的心房封闭,将所有心思都沉浸在书中。
好不容易有个洒脱豪放的女人走入了她的内心,她也为她敞开了自己的全部,此刻却再度迎来了她的断舍离……或许她此生不配被爱?
“听说如果在鼎内炼化失败,炼器师虽然也会获得灵器,但灵器的神魂会一同湮灭。”
“确实如此,可……”
“那……那就让我死吧。即使肉体被人糟蹋,我的灵魂也不想再活下去了。纵使无法投胎、神魂俱灭,也让我的一切,与万道仙宗一起……化为灰烬吧。”
哀莫大于心死。
对柳晓亭这个多愁善感的女人来说,当最后一根安全绳断裂时,她便已跌入万丈深渊,那颗脆弱的心脏也一同破碎,再也拼凑不出形状。
心中的愧疚压地秋少白有些窒息,她张口还想再劝,却被王仇一把拦了下来。
“师尊,你知道挽救想要自杀的女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么?”男人挺身向前,胯下的肉棒早已勃起,显露峥嵘。
柳晓亭还以为孽徒问的是什么学术问题,沉思良久之后回道:“我不知道。”
“是鸡巴!”王仇眼神微眯,眸子里的凶意再也压抑不住:“既然你没有羁绊,那我就给你一个羁绊!你不是害怕别离么?不用担心,你的余生都将在我的肉棒上度过,永远不会分开。”
秋少白无语地捂住额头,想笑又笑不出来。
她总感觉主人的想法有问题,但又说不出哪有问题,反而觉得很有道理……她突然觉得徒儿对王仇的评价入木三分:王仇只是长的像人,实际上是个鸡巴化形的淫兽,龟头恰巧长在了脖子上。
据说当杀人数量达到阈值时,便会产生杀气,而王仇肉棒所沾染的处子之血,又何止一百?
王仇双手把玩着肉棒,严肃地与柳晓亭对视着。
真正想强奸的人,脸上是没有表情的,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操逼的渴望。
柳晓亭震惊地看着她的孽徒。
明明平日里一副胆小怕事的猥琐模样,当肉棒勃起的时候,却散发着骇人的杀气,就连流着淫水的马眼都宛若金刚怒目,虎视眈眈地紧盯着自己的娇躯。
她害怕了,可是不知道为何竟害怕这个没有修为的凡人。思考良久,她明白过来,这是女人对男人的恐惧、是刻在DNA里的本能反应。
“孽、孽徒,你想干什么?这可是违逆人伦之事!你这么做是会遭天谴的!”柳晓亭磕磕绊绊地说道,随机才意识到自己是修士,刚想抬手施法,却在王仇的命令下停止。
“人伦?哼,枉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难道你不知道么,修仙世界所有的女性师尊都是用来被人肏的,这就是女师尊的人物设定啊!”王仇一步步靠近,义正言辞地讲述着他狗屁不通的道理。
哪本圣贤书讲的是师徒乱伦?
《孝经》么?柳晓亭再也无法维系她的师长尊严,从座椅上跌了下来。王仇步步紧逼,她就慢慢后退,可屋子就这么大,她再退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孽徒!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无法施法?”
“炼化只是没有完成,但你已经成了我的灵器,自然无法违逆我的命令……折在我手里的鸟儿,你就别想再飞走了。”
王仇一个响指,柳晓亭便彻底失去了行为能力。她一动也不能动,仿佛身体都被按下了暂停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裸男靠近。
男人凑到她的身边,轻轻挽起一缕青丝,贪婪地吮吸着师尊身上的体香。
随后双手握住柳晓亭修长的玉颈,一边抚摸一边向下,最终将那对圆润的奶子捧起,用指尖来感受女人的柔软与细腻。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如此猥亵,柳晓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她还想坚持一下,于是哀求道:“不要……在……在性的方面……我只喜欢女人……好徒儿,求你了,放过我吧……”
王仇凑到她的耳边,邪魅的语气仿佛恶魔的低语:“抑郁、厌男、文青……这些都是病。没事,只要被这根鸡巴插进去,保准你药到病除……你可是我的好师尊啊,我怎么忍心看你被病痛折磨呢?”
他掀开师尊的裙底,将肉棒拍打在女人胯下。
即使隔着一层亵裤,美妇依旧能感受到肉瓣之上那根愈发火热和坚硬的东西。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谁知男人突然后退一步、离开了她的身体。
“不得劲啊……总感觉缺少些什么。”王仇喃喃道。
男人打了个响指,一阵光华过后,美妇身上的法袍发生了变化: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职业套装,V领衬衫下隐约可见深深的乳沟,以及白腻乳肉上隐约可见的文胸蕾丝;丰满的臀部被窄裙紧紧包裹,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被黑色丝袜覆盖,黑丝绷紧了的腿肉在灵石的光芒下反射出经营的光泽;视线再往下,原本的朴素布鞋更是变成了一双7厘米的黑色高跟鞋,显得双腿格外修长性感。
当王仇的手指沿着黑丝一路向上游走时,黑丝仿佛一层薄薄的减速带,将他的指尖慢慢勾扯,肌肤却能清晰感受到丝袜下光滑柔软的腿肉。
他的手掌复上了柳老师浑圆的臀肉,隔着裙子大力揉捏,引得美妇发出细微的呻吟。
“你这孽徒……给我穿的是什么衣服!”柳晓亭的脸色绯红,如此暴露的着装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套只为了勾引男人而诞生的OL装,每一寸布料都在紧绷地衬托出美妇丰腴的体型。
这套衣服很美,也很诱人,但唯独不该出现在这个古代的修仙世界,更不该出现在端庄婉约的柳晓亭身上。
“这是教师的战袍啊,我们外地人都好这口。”看到这身熟悉的OL制服,王仇无比怀念着网盘里的那些老师。
不过前世处男的他,没想到在这个古朴的世界里,也能品尝到前世的美味。
幻想构筑的世界果然神奇,还有这么肥美的黑丝长腿可以摸,王仇忍不住又揩了两把油。
之前虽然给商家姐妹制作过两双丝袜,不过是用染色蚕丝编织而成,若是要重现前世的手感,还是得挖出些石油……到时候什么高跟鞋、运动袜,都能随便生产了,粥批狂喜。
不过话又说话来,原油、石油脑、乙二胺和乙二酸……一整条工业流程下来,王仇甚至觉得在修仙世界搞颜色革命都比现代化改造要简单。
又或者将万道仙宗炼化之后,能收获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说不定。
王仇在心里祈求道:舞梦臾啊舞梦臾,真希望你为了研究灵气而付出的九千年人生,能为我带来丝袜和高跟鞋自由,读者们都等着呢!
毕竟,研究丝袜就是科学家的宿命啊!
又是一个响指,柳晓亭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自由,可还是无法调用灵力。
脚下的鞋子十分诡异,后跟的位置比常规鞋子要高出一截,硬邦邦的鞋面也十分挤脚。
柳晓亭一个没站稳、脚跟发软,跌了下去,却被王仇从身后双手抱住,丰满的娇躯落被男人肆意蹂躏。
“师尊,你明明看起来端庄稳重,怎么非得往徒儿身上凑……莫不是骚穴太痒,需要徒儿帮你搅动一番?”
“孽徒……我真后悔把你……嘶啊,不要捏我的哪里啊!”
“哪里?说出来。”
“不要捏我的奶子……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命令,我甚至连自己的言语都无法操控了么?唔……我不知何时得罪了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
“什么叫羞辱?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师尊自称读尽天演阁的万千书籍,反倒是对此一无所知,难道你不感到羞愧么?”
丰腴的双腿在地板上打着滑,明明没有被剥夺力量,柳晓亭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只能半倚在孽徒的怀里,供人淫玩,看上去仿佛是你情我愿一般。
更让她感到害羞的是,双腿之间伸出了男人粗壮的肉棒,在挣扎的过程中来回剐蹭,让大腿内侧的触感越发火热。
王仇倒吸了几口凉气,没想到这双包裹着黑丝的肉腿如此劲爽。来回摩擦的感觉又痛又痒,还有被柔软腿肉包裹的满足感,让他几欲缴械。
“这肉腿真他妈的带劲……别挣扎了,快点给我腿交。”
在男人的命令下,柳晓亭竟然站了起来。
她的身体本来无法驾驭7厘米的高跟鞋,如今却仿佛身经百战一般,在地板上自由行走。
男人坐到了她抄写书籍的桌案上,美妇脸颊绯红,身体没有丝毫犹豫,分开双腿跨坐在王仇大腿两侧,让自己的娇躯都完全落进男人怀里。
随后双腿闭合,将勃起的肉棒根部完全包裹。
纵使她的大腿肉感十足,依旧夹不住男人粗长的肉棒,甚至还露出半截在外面。
她小心地轻轻磨蹭着,丝袜与柱身的摩擦发出了细微的沙沙声。
紫红色的龟头在刺激下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盘根错节的棍身缓缓流下,为尼龙的黑丝裹上一层淫糜的油腻色泽。
感受到老师的生涩,王仇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肢上下起伏,引导她加快速度。
另一只手从下方将她的奶子抓住,从根部开始向上揉搓,肆意地体验着美妇最柔软的乳肉。
但隔着衣服总归不爽,于是解开师尊的黑色蕾丝胸罩,让白色衬衫下的双乳彻底真空。
点点香汗浸透了紧致的衬衫,白色薄布透出了两点嫣红。
美妇的双腿上下攒动,用自己的黑丝肉腿来为孽徒腿交,孽徒则用揉搓奶子的方式来报答师恩,如此师徒,倒是世间罕有。
王仇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口中时不时发出几声低吟,整个人都沉浸在快感中。
当初赠予商家姐妹丝袜之时,他也曾试过腿交,但那对双胞胎毕竟是少女体型,没有柳晓亭这般丰腴。
况且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黑丝,尼龙材质摩擦敏感龟头的刺痛与温暖肉感互相交织,更是加重了对肉棒的刺激。
“呼……用膝盖内侧夹着……”
柳晓亭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在男人的命令下,身体便已开始了行动。
只见她侧坐在桌案上,修长的双腿却放在男人的腿上。
一条美腿供男人把玩,一条美腿在肉棒上折叠,将龟头包裹在温暖柔软的膝盖窝中。
美妇的腿部线条丰腴优美,在丝袜的包裹下紧绷绷地,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小腿肚紧贴着囊袋,膝盖窝则正好卡在冠状沟附近,每一次挪动都能给王仇带来强烈的刺激感。
透明的前列腺液很快再度沾湿了丝袜关节,在膝盖内侧留下了一道晶莹的水痕。
柳晓亭咬着下唇努力保持着平衡,胸前的双峰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几乎要跳出衬衫的束缚,却最终被男人抓握在手心,像玩具一样随意把玩。
王仇仰靠着享受着这番服务,时不时发出舒爽的低吟。
他一只手探入老师的衣襟,揉捏着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
每当他用力掐住挺立的乳尖时,柳晓亭就会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肢,给男人带来更加销魂的摩擦体验,仿佛一个打开开关就能发射脉冲的触发器。
另一手则在黑丝肉腿上肆意游走,享受着尼龙与肌肤互相交织的触感。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丝袜已经被各种液体浸透,发出啧啧的水声。
纵使心里是个女同,身体却诚实地对男人产生了反应。
美妇的大腿内侧已经变得一片泥泞,散发着浓郁的雌性荷尔蒙气息,逐渐阴湿了美尻上的蕾丝内裤与丝袜连接线。
她低头看到自己被玷污的样子,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热,蜜穴更加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
王仇满意地看着平日里端庄优雅的老师如今在他胯下沉沦的模样,忍不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柳晓亭娇躯一颤,大腿夹得更紧了,柔软的腿肉全方位地挤压着勃发的欲望。
“师尊,往日倒是没看出来,今天才知道居然这么骚……”王仇挑衅似地将指尖放在肉穴上拨弄,随后两根手指在美妇眼前晃了晃,让后者能够清晰地看见两指间拉出的透明银丝:“我还没怎么着呢,你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不可能……这……这不是我……”
柳晓亭羞红地扭过头去,不想再看这一幕,脑袋却被男人生硬地掰了回来。
随后手指插入美妇的红唇,舌头下意识地上下摆弄,让舌苔好好品尝了一番自己的甘甜淫液。
这的确不是她。
柳晓亭本不会对男人有反应,可是被王仇偷偷下了手脚,增加了美妇的敏感度,让她只要接受一点点的刺激便会动情。
毕竟男人的目的是为了“肏服”她,让她的身心都沉沦在肉棒上,成为她新的羁绊,动一点手段也是情理之中。
王仇也有苦难言啊:纵使炼化成功,这文青依旧会腻腻歪歪地寻死觅活,还不如一步到位,直接将她完全征服……诶,为了师尊的未来,徒儿也是付出了贞洁。
还真是……真是爽啊……
这么思索着,怀中美腿突然开始微微痉挛,就连腿交的力道也不受控制地加大。
随后柳晓亭轻轻咬住自己的手指,努力忍住不叫出声,双腿一张一合间,飞溅的淫液突破了内裤与黑丝的限制,喷溅到了王仇身上。
包裹了两层衣物还能潮吹出来?
王仇目瞪口呆,只觉得捡到宝了,失神之下,强劲的白浊也一同喷薄而出。
浓稠的精液溅射在老师的黑丝大腿上,顺着优美的弧线缓缓流下。
有些甚至飞溅到了她的包臀裙边缘,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柳晓亭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感受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自己大腿上带来的灼烧感。
她的丝袜已经彻底被打湿,布料紧贴在皮肤上,显出诱人的光泽。
一些精液渗入了纤维缝隙中,让原本漆黑的丝袜染上了斑驳腥臭的白色,看起来无比淫糜。
王仇的手指不经意划过柳晓亭的肉穴,带起一片湿润粘稠的触感。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位平日威严满满的师尊,正在当初批评自己的课桌上被玷污,丰腴的大腿上满是他留下的印记、顺着小腿线条慢慢流淌,就连原本整洁的衣物也被蹂躏得一塌糊涂,让粉嫩的乳首不受约束地弹了出来。
老师强烈的反差模样让他心中升起浓浓的征服感。
柳晓亭终于睁开眼睛,却不敢看对方的表情。
她试图起身,却发现大腿内侧依然残留着大量粘腻的体液,每次移动都会牵扯出腥臭的白线,让她倍感羞耻。
“你满意了吧?”柳晓亭紧咬红唇,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来。这次的她连孽徒都不叫了,似乎已经在心里将王仇逐出师门。
“我倒是满意了,可《阴阳炼器法》当中的阴阳二字该作何解释,还请师尊指导一二。”王仇明知故问,一脸淫笑地问道。
“这……”柳晓亭一时语塞,等她想明白,转而怒骂道:“淫贼,你如此淫玩还不算,竟要辱我贞洁?”
“可这鼎内的事宜,便是要我将你炼化……你猜为何秋少白会在这里?因为现在你二人是一体的。你觅死觅活倒也算了,若是……噗呲……若是小白也跟你一同炼化失败,我可是会伤心很久。”王仇忍笑道。
“小白”这个称呼反差感太大,让他有些绷不住。
柳晓亭听罢,迅速地转头看向秋少白,如今后者正倚靠在墙边饮酒。
她的视线慢慢向下,看到了原本紧致的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弧度,稀疏的阴毛上留着点点晶莹的水珠。
在男人的解释下,她马上想明白了前因后果,随后万般心绪都化作了一声轻叹。
她可以平静地接受自己的死亡,却不忍再让她人因自己而死……即便那个女人曾经利用过她,但……多少还是有几分情意在。
柳晓亭坐在桌案上,释怀地说道:“来吧。”
“来什么?”王仇再度明知故问,装傻充愣的模样让柳晓亭想抽他几个戒尺。
“来……肏我,把为师变成你的女人。”美妇闭上了眼睛,绯红的双颊透露出她心中的无限羞耻。
随后双腿张开一个大大的弧度,将黑丝包裹的臀瓣展现在男人面前。
经历过高潮与剧烈运动,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早就勾扯在她丰腴的臀瓣上,成了一条不三不四的丁字裤。
黑丝之下,肥美的花瓣被丁字裤从肉缝处分开,仿佛一个滴着淫液的水帘洞;丁字裤的后方消失在两团臀肉之中,犹如山谷包裹的小路,让男人找不到任何线条。
“师尊你最了解我了,我可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孩子。既然师尊如此命令,我虽心中……”
“闭嘴,你个孽徒!要肏就肏,何必说这么羞辱人的话?”
王仇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如此倔强,看来还得好好调教一番。
男人挺身向前,双手掰开美妇丰满的臀瓣,随后指尖的力道逐渐加大,将包裹美穴的丝袜拉出一道口子。
至于那个碍事的“丁字裤”,就不必再脱。
只需轻轻往旁边推一下,“丁字裤”便会卡在丰满的蚌外,将肉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柳晓亭本就是经历过两个女人的女同,肉穴不像其他处子那般紧实。
在刚刚的高潮中,处子肉穴竟张开一个圆润的小孔,让男人能在滴着淫水的孔洞,隐约看到一些粉嫩的腔肉。
“师尊,我要进……诶呀,真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提前插进去了。都怪您的小穴太滑,龟头竟然畅通无阻,这可不怪我徒儿我啊。”
“你这……孽哦齁齁齁……不要,不要再插噫噫噫……”
一套仙子的经典战吼起手,点点玫红落下,标志着这块一千六百七十二的美肉易主。
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是那个端坐桌案前的温婉仙子,也不再是万道仙宗理法堂的长老,而是成了男人胯下的万千玩物之一。
洁白的玉颈如天鹅般伸直,双眸来回翻弄却几乎都是白眼。
在王仇加大了敏感度之后,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崩溃。
一双黑丝美腿来回蹬踹着空气,柳晓亭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王仇,但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王仇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衬衫纽扣,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立刻蹦了出来,随后大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这对尤物,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份量。
绵如肉团、细腻如玉,熟悉的手感让男人联想到秋少白,似乎她们的奶子大小都出奇的一致。
他忍不住想把秋少白和柳晓亭这两个丰满的女同美肉叠在一起,用肉棒来辨别二人的区别。
但这章已经写了一万九千字了,作者写得都有些反胃、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肉戏,于是男人只得作罢。
最初的疼痛迅速转化为了绝顶的快感。
柳晓亭的阴道开始适应入侵者,分泌出更多湿滑的爱液,使得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
但她仅存的理智在给她敲起警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被男人这么肏下去的话……你就不再是……
“噫噫噫……可是……可是……这怎么忍得住啊!哦齁,哦哦哦哦……”柳晓亭瞪大了双眼,眸子里再也没有瞳仁,尽是沉溺于快感的白色。
她明明和女人磨过镜子,却从未像今天这么爽过啊!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女人、直配沉沦在孽徒的肉棒下么?
孽徒……对了,她是你的徒儿啊,你怎能忘记人伦,沉溺于欲望呢!
“老师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淫荡,只是随便插了两下,淫水就噗嗤噗嗤地往外冒……”王仇恶意地顶弄着她的敏感点,一次次地重击下,龟头死命地剐蹭着肉穴最深处的子宫内壁。
他同时俯身叼住挺立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研磨那两点愈发膨胀的嫣红,在白腻的奶子上留下道道齿痕。
“好徒儿……唔哦哦哦……好徒儿快继续,快插死为师吧……”柳晓亭再也压抑不住本能的欲望,腰肢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学生的节奏扭动。
曾经威严的教师形象荡然无存,现在的她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
王仇大笑了两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粗大的阴茎每次都整根没入,再几乎全部抽出,带出一圈嫣红的媚肉;而美妇的花穴已经被操弄得泥泞不堪,混合的体液顺着股沟滴落到桌面,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噫噫噫呜呼呼呼呼……哦哦哦……”柳晓亭意识模糊地嘶吼着。
早已高潮到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她,声音好似杀猪一般的凄厉。
修长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学生的腰际,脚跟随着抽插的节奏在他的背上敲打着。
“太他妈的吵了……是不是我增加的敏感度有些过头了?”王仇吐槽道。
随后他指使秋少白道:“小白……你不是她的新老公么,快来堵住她的嘴。”
“不许你叫我小白!”少女冷哼了一声。
她看着那个端庄美妇的脸蛋,如今早已扭曲变形成了阿黑颜:眼睛不受控制地上翻,只剩下可怜兮兮的眼白,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
小巧的鼻翼快速翕动,鼻孔扩张,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哼唧的鼻音;原本整齐的秀发早已披散开来,几缕发丝黏在她满是汗水的脸上;嘴巴大张,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流淌到颈部,在锁骨处汇成小小的水洼;舌头半伸在外,呈现出一副痴态。
秋少白苦着脸说道:“我怕我亲上去的话,她会咬我。”
“谁让你拿嘴巴堵了,不会用别的么?”
“呵呵,我还不了解你么?你让我堵住她的嘴巴,不是亲吻还是什么?”
“当然是小穴啦!快让你的爱人来舔舔的嫩穴,安抚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你!诶……”
秋少白暗骂一声,就知道这个男人的狗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但主人的命令无法违背,她只得跨坐上桌,在美妇的脸蛋上扎起马步,让自己粉色的嫩穴正对美妇的嘴巴。
轻声叹息后,她缓缓坐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
所有的淫叫在此刻烟消云散,尽数吐息在了少女的肉穴中,化作阵阵闷哼。
柳晓亭睁大了眼睛,高潮数十次的大脑短暂地恢复了神智。
当她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翘臀属于年轻形态的爱人时,心中升起一丝悲哀,但舌头却不受控制地舔舐了起来,比之前在鼎中忘情地舔弄还要疯狂三分。
曾经的百合恋情是只属于二人的相互慰籍,现在却成了增加男人情趣的玩具。真是……真是太棒了!
柳晓亭的舌头轻车熟路地掰开了爱人的小穴,纵使她变得年轻,她也能认得出来。
只是曾经清香扑鼻的肉穴味道,变得格外腥臊。
美妇还没反应过来,少女的肉穴便敞开了个口子,白浊浓臭的精液犹如下雨一般,淅淅沥沥地落在美妇脸上。
王仇之前内射在秋少白子宫内的精液,被少女仔细封存。现在水龙头被打开,精液便浇灌在了柳晓亭脸上,大半落入她的红唇当中。
“唔唔……咳咳咳……”精液灌入口中,有些呛人,在下意识地咳嗽中,白玉似的鼻子里喷出了腥臭的精液。
柳晓亭想要避开,可舌头还是不受控制地舔舐着少女的肉穴,让她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迷恋肉穴的味道、还是肉穴里的浓精。
此时月光穿过琉璃窗,将屋内的淫糜场景染上神圣的月华:一位成熟丰腴的美妇赤裸着肉穴躺在桌案上,两条丝袜美腿大开,私处正被一根狰狞的阳具狠狠贯穿;上身的衣服凌乱不堪,胸前的双峰随着撞击不住跳跃,在男人的口中吞吞吐吐;脸上更是坐着一位俏丽的女子,羞红着脸将子宫内满溢而出的精液尽数洒落。
王仇被这幅美景刺激得头皮发麻,而这一切都是他创造的、也是为他准备的淫戏。
男人最后猛冲十几下,低吼着将精华尽数注入老师的子宫。
于是柳晓亭的身体又一次剧烈抽搐,这次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声地张大嘴巴,翻着白眼接受学生播种。
……
王仇已经离去,柳晓亭瘫软地躺在桌案上,秋少白则在用客室的茶具来温酒。
美妇几次想坐起身,却最终倒了回去,将身上的一层厚厚残精溅出水花。她索性放弃,有气无力地问道:“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出去……”
“鼎外的时间流速大概是鼎内的千成,大抵还要一会。”少女无聊地敲了敲火炉上的酒壶,感觉时机还未到。
柳晓亭点了点头。
她沉默良久,不知如何开口,但最终还是直接问道:“你……在与舞梦臾的对战中,本可以直接把她杀了,为何要浪费那么多口舌?”
纵使是萍水相逢,相识不过一天。但同性之间的交媾总是比异性更多几分情谊,再加上传说中的见闻,柳晓亭自认还是能理解秋少白的为人
——那个洒脱不羁的酒剑仙,所有的温柔与豪迈都是留给正道之人。
譬如当初只身面对整个魅鬼宗,秋少白没有废话,直接将女鬼屠了个一干二净。
然而秋少白在与舞梦臾对峙时,本可以不必受伤,直接用最快的剑法将之斩杀,却还是给了她运转混元阵法的时间……原因真的只是酒剑仙的气度与自傲么?
“谁知道呢……”秋少白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她将酒水倒出一盏,轻抿小口,感觉温度刚好。
被王仇炼化之后,无论炼材之前是什么样的人,都会逐渐接受自己被物化的事实,将自己当成主人最忠诚的灵器。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灵器会忘记自己是人,迷失在器物的职责中。
这无关爱意,只是忠诚;但爱意,同时又是忠诚与岁月相互反应的微妙产物。
譬如薛丹复,被炼化一辈子都不会对王仇产生丝毫爱意,苏听瑜却在一次次的交媾中沉沦与忘却。
至于秋少白……她在脱离控制的那一刻,感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空虚。
像是一条脱缰的小狗、突然失去了主人的空虚。
秋少白得到自由之后本可以直接逃走,毕竟再怎么说也是同为正道,她和舞梦臾本身没有矛盾。
可是她还是与舞梦臾战斗了,并且处处留手,甚至生命只剩最后四十二秒时,在命悬一线的四十一秒取胜……
她之前所说的“四十一秒,刚刚好”,不是意味着她刚好不会落败,而是代表她刚好能被男人“乘虚而入”。
一年前被剥去心神的时候,是王仇在她最虚弱的时候趁虚而入,并且让她自己将自己炼化;一年后的现在,她也把自己最虚弱的模样展现在主人面前,刻意让主人趁虚而入。
她知道那个贪婪的男人,一定不会放过最虚弱的她,她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正如舞梦臾与万道仙宗的长老们默契地不捅破那层至纯源石的窗户纸,秋少白也不会告诉王仇她的小心机。
因为平日里行事洒脱的酒剑仙不好意思开口,甚至只能借着鼎内的少女姿态来稍稍表露心意。
可以说,她是把自己的所有心意都包裹成了一封情书,只是面红耳赤地不敢递出去。
可这封情书早就被苏听瑜和柳晓亭看懂了,连临死前的舞梦臾都看懂了,只有那个鸡巴长在脑袋上的男人没看懂,让她的心意变成了一封未拆开的情书。
她脱离阴阳炼器法的束缚,是为了忠诚,是为了让主人恢复成原本的模样,不是为了自由。
而她最终又落回主人手里,究竟是因为忠诚还是因为爱意,就连秋少白自己也不知道。
月光迤逦,尽数落在琉璃窗内,而月下仿佛是喜鹊牵桥、织女相会。秋少白淡笑着与明月碰杯:
“未会牵牛意若何,须邀织女弄金梭。年年乞与人间巧,不道人间巧已多。”
王仇:我不道啊。
(酒剑仙抛媚眼给瞎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