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美雪那场终极表演的大约十五天前,她把司徒雁约到了一家叫“香如故”的休闲茶楼,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听着悠扬轻柔的音乐,两个女人进行了一场坦率真诚的谈话。
按照盛美雪的要求,司徒雁是独自来的。
她到的时候,盛美雪已经坐在那儿了。
“坐!”美雪招呼,自从被检出是爱滋病毒感染者后,盛美雪一家跟司徒姐弟同病相怜,更亲近了,像是一家人。
盛俊树和盛美雪从特区政府退下来后不久,司徒雁也辞掉了工作。
一来在外人看来她是盛俊树的人,新的领导班子上台后,自然就没了她的位置,二来,自知道身染病毒后,司徒雁也有了些别的想法,无心工作了。
“不好意思啊!我来迟了!”司徒雁一边坐下来一边客气地说。
其实她没有晚到,是盛美雪早到了。
“我也刚到一会儿。”美雪说。
“司徒彬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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