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易抖抖索索不敢真的下手。
喻芝凑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怎么?没见过姐姐这样的啊?放心,我不会跟老储讲的。快点呀,死样子,你还想不想我帮忙了?”
闻言,裴小易终于下定了决心,伸出双手再一次地扼住了喻芝的脖颈。
他觉得女人的脖颈很长,被扼紧时有筋脉一跳一跳的;这一次喻芝并没怎么反抗,而是任由他施为。
他看到面前冷艳的女子,脸色再一次地泛红,接着伸出舌头开始作呕,夹杂着三两声咳嗽。
随即她的眼白都泛了上来,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好了。
裴小易赶紧松手。
喻芝又要软倒,他连忙把女人搂住。
喻芝那具香喷喷软糯糯的女体倒在他的怀里,双手浅浅地摩挲着男人刚刚掐过的地方,小声地微微地喘息着。
“你……还好吧?”裴小易迟疑着问。
此刻他背靠着更衣室的门板,而喻芝侧着身,斜斜地倚着他。
女人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浑然没有一个多小时前见面的飒爽感,好似被抽走了骨架的一瘫酥肉,只能靠着裴小易的胳膊和腹部保持平衡。
“嗯……”喻芝挤出长长的一声鼻音,抬起眼来看裴小易,竟然是极为妩媚的神情。
“好久没这么爽了。”她说着话,紧绷着的屁股还隔着工装裤蹭着裴小易的胯;那里显然易见,男人的鸡巴经硬邦邦地杵着了。
此时的姿势非常暧昧。裴小易想把喻芝放下来,但又担心她摔着。“你……现在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他说道。
“走?走哪儿去?”喻芝笑了,她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了。
顺着腰身,她的手居然隔着裤子,捏住了裴小易的肉棒;不是隔着裤子摩挲,而是反手紧紧地拽住,仿佛拽住那儿,裴小易就跑不了似的。
裴小易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思绪都被喻芝那句轻飘飘的“走哪儿去”和她手上的动作给碾得粉碎。
他下身又热又硬,被她隔着两层布料,就这么毫不避讳地、甚至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地握在手里,那是一种滚烫的、蛮横的、不容拒绝的掌控。
他的另一只手还僵在半空,想推开她,却又不敢,想收回来,又觉得动作太大。
就在这犹豫间,喻芝另一只手动了。
她没有再用力,而是用一种近乎轻佻的姿态,捉住了他那只无处安放的手,牵引到自己面前。
“是这只手……刚才扇姐姐的?是不是这只手……不太听话?”女人说着话,她画着黑色眼线的狐媚眼睛,在昏暗的更衣室里亮得惊人,像两簇炽热的火,里面映着裴小易惊慌失措的倒影。
紧接着,还没等裴小易反应,女人便微微张开红唇,将他的食指和中指含了进去。
!!!
裴小易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向头顶和下身。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手指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温热、湿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在上面灵活地搅动,偶尔牙齿会不轻不重地磕碰一下他的指甲。
生理的感觉并不强烈;但心理的感觉极其色情,甚至有些……淫乱。
可正是这种色情和淫乱,配上她那张冷艳逼人的脸,和她刚刚经历过窒息后还带着潮红的眼角,形成了一种足以摧毁任何男人理智的冲击力。
裴小易眼睁睁地看着这位冰山美人般的警花,这位好友的妻子,像只小猫一样,仔细地、虔诚地舔舐着自己的手指,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咂咂”水声。
一股巨大的电流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
鸡巴依然被握在喻芝手里,但此刻像是被注入了岩浆,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你……”他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干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喻芝仿佛很满意男人的反应,她松开他的手指,上面沾满了晶亮的津液。
她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狡黠的笑,然后用自己那只也变得湿漉漉的小手,顺着他的腰线,不容置疑地探进了他的西裤里。
拉链被忽略了,她的手直接从松紧的裤腰边缘挤了进去,带着外面空气的微凉和她自己口水的湿滑。
裴小逸浑身一抖,只觉得女人的小手像一条灵活的蛇,滑过他小腹紧绷的肌肉,然后准确无误地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钻进了他的内裤里。
肌肤相亲的瞬间,裴小逸倒抽一口凉气。
她的手很凉,而自己那里却滚烫得吓人。
这种冰火交加的触感差点让他当场缴械。
裴小易不是处男,但在这个男女对立越来越严重,性别壁垒越来越森严的年代,他何曾被一个女孩如此直接、大胆地挑逗过?
更何况对方是喻芝!
一个在警局里能让所有男人噤若寒蝉的女人!
“嗯!挺大嘛~比老储强多了~”俞芷的另一只手在内裤里抓着他的命根子,另一只手隔在外面慢慢摸索,声音里带着促狭的笑意,“才碰一下就这么不经弄,等会儿真枪实弹了,你是不是要哭出来?”
裴小逸羞愤欲死,偏偏身体的反应比理智诚实一百倍。
他能感觉到她的拇指在他龟头顶端的马眼上轻轻打着转,然后四指并拢,用一种极其温柔,却又精准无比的力道,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
一下……
两下……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官能和注意力都凝聚在了那一只手上。
女人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慢条斯理,可每一寸的摩擦都像是点燃了一长串的炸药引信。
他想忍住,想证明自己不是她口中那个“不经弄”的男人,可身体的快感却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用意志力筑起的脆弱堤坝。
“啊——!”
裴小易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腰身便不受控制地向前猛地一挺。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液体在他的龟头和喻芝的手掌之间爆发开来,尽数射在了他的内裤里。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极致的快感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和一种……奇异的恶心感。
黏腻的液体迅速变凉,湿答答地贴在皮肤上,那种感觉陌生又屈辱。
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只能软软地靠着门板,大口地喘着气,连看都不敢看喻芝一眼。
喻芝抽出手,看都没看手上的狼藉,只是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他。
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懒洋洋地说道:“就这呀?欠调教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裴小易沉浸在早泄的巨大羞耻和被掌控的无力感中,整个人像一滩烂泥,只能靠着冰冷的门板支撑自己不滑下去。
他甚至不敢去看俞芷,他怕看到她脸上哪怕一丝一毫的鄙夷或嘲笑。
然而,下一秒,他所看到、所感知到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三十年来对这个世界,尤其是对女人的所有认知。
喻芝脸上的那种带着媚意的、慵懒的笑容,像是被一个无形的开关瞬间关闭了。
她的表情恢复到了裴小逸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冰冷,淡漠,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感,仿佛刚才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索求无度的女人只是一个虚假的幻影。
她的眼神里没有情欲,没有温度,甚至没有愤怒或厌恶,只是一种纯粹的、近乎科学研究般的平静。
但就在这张冰山一样的脸上,她做出了一个让裴小逸灵魂都为之震颤的动作。
她缓缓地抬起那只还沾着他精液的、黏腻的手,举到自己面前。
然后,在裴小易那双因惊骇而瞪大的眼睛注视下,她微微探出舌尖,那舌尖粉嫩而小巧,像信子一样,轻轻地、仔细地舔舐着指间的白浊。
她舔得很认真,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虔诚。
从指根到指尖,一点一点,不放过任何一处。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不像是在做什么淫秽不堪的事情,反倒像是在品尝一道稀世难寻的顶级甜品,仔细分辨着其中的每一丝味道。
更衣室里静得可怕,裴小易甚至能听到那轻微的、湿滑的吮吸声,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一下下地砸在他的神经上。
整个过程里,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脸。
那双冰冷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这让裴小易觉得分外反差分外淫邪。
当最后一丝痕迹也被她卷入口中,喻芝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吮了吮手指,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完成了吞咽的动作。
做完这一切,她才收回那只已经变得干净的手,瞥了男人一眼。
随后,她转过身,动作利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角,背脊挺得笔直,头也不回地拉开更衣室的门,走了出去。
“咔哒~”
门再次被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