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今日之事,”
赵康宁趁着一次深深插入的间隙,感受着蜜穴深处那销魂的紧箍和湿热,喘息着问道:
“那林三小子如此嚣张跋扈,当众折辱父王颜面,我们该如何对付他?要不要孩儿今晚就派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诚王正无意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深喉的快感,实则心中盘算着日后的谋逆大计,被儿子这一打断,眉头顿时皱得更紧。
他低头看了看胯下美人儿,只见那滑腻如脂的玉背正直直地躬着,螓首被自己死死按住,只能看见乌黑的发髻和那支晃动的龙凤金钗,却看不见安碧如那颠倒众生的媚脸。
他心中烦躁,猛地用力一挺腰!
“呃呜——!”
安碧如猝不及防,螓首被诚王两只大手如铁箍般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闷哼。
粗长的肉棒瞬间顶到喉头最深处,龟头甚至挤入了食道口!
她俏脸一下被狠狠按在诚王浓密腥臊的阴毛丛中,雪腮被肉棒撑得高高鼓起,喉咙如同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死死顶住,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让她眼前发黑,两只小手徒劳地推搡着诚王腰间凸出的胯骨,却如同蚍蜉撼树。
“嗯?”
诚王感受到胯下的挣扎,箍住安碧如螓首的大手纹丝不动,鼻腔里冷冷哼了一声,带着浓重的不悦和警告:
“本王教你的那些伺候人的本事,还不用出来?莫非几时不弄你,就忘了规矩?”
安碧如被那声冷哼吓得一激灵,瞬间从窒息的痛苦中回过神来。
她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强忍着喉间的不适,滑腻的香舌当即如同灵蛇般急速动作起来!
舌尖疯狂地磨蹭、舔舐着深深插入的棒身下方,尤其是那系带和卵蛋连接处,左右摆动,频率快得惊人,嘴里发出“啧啧…滋滋…”的淫靡水声。
同时,细嫩的喉管肌肉也拼命地收缩、蠕动,用那柔软的腔肉死死裹住、挤压着深深嵌入的硕大龟头软肉。
至于那粗大的肉棒完全堵塞她的呼吸,以及男人黢黑腥臊的阴毛完全覆盖住她的口鼻,对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饭,没有丝毫不适。
她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将所有的屈辱和不适压下,专心致志地用这张小嘴服侍着身上这位掌握着她命运的男人。
赵康宁看着父王脸上重新露出的舒畅表情,知道父王此刻不想谈正事,便也识趣地不再追问。
他一手依旧死死掐着安碧如的臀肉,另一只手却突然向下探去,一把捞起安碧如的一条玉腿,手把住那滑腻的腿弯,用力向上一提!
“啊呀!”
安碧如猝不及防,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闷哼。
她被迫单脚赤足站立在冰凉的石板上,另一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被赵康宁高高提起,几乎与地面平行!
这个姿势,让她浑身赤裸的娇躯门户大开,胯部那修剪成倒三角形状的茂密黑森林,以及森林下方那两片肥美湿润、正被肉棒不断进出的粉嫩阴唇,还有那不断渗出晶莹蜜汁的穴口,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甚至能隐约看到那紧致小巧、微微收缩的菊蕾。
“唔……嗯……”
安碧如仅靠一只赤足支撑身体,努力维持着平衡,但身体被前后夹击,又被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凉风直接吹拂在她最私密的跨部,带来一阵阵战栗,悬在空中的玉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赵康宁看着这淫靡的景象,邪笑一声,腰身猛地用力一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碎石落地,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刺耳。赵康宁的胯部狠狠撞在安碧如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上,臀浪翻滚。
“父王,还是您调教的手段高明,”
赵康宁一边享受着蜜穴深处传来的紧致包裹和湿热蠕动,一边用那双养尊处优、晶莹如玉的手,肆意揉捏把玩着安碧如悬空那条大腿内侧滑腻柔软的软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我府里养的那些小妾,就没一个像安教主这般好用的,这骚穴儿又紧又热,吸得孩儿魂儿都快飞了。”
他用力抓了一把那饱满的臀肉,留下几道红痕。
安碧如的俏脸被闷在诚王浓密的阴毛丛中,口鼻间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腥臊味,琼鼻翕张,发出短促而艰难的喘息。
嘴里还因为身后世子那更加凶猛、毫无顾忌的抽插,不断发出“呜…呜嗯…”的闷哼,大量的津液混合着被肉棒带出的淫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诚王的大腿上。
诚王的阳根一直深深埋在美人的喉间,闻言,微微点头,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大手依旧紧紧压着那柔软的青丝,感受着发丝在掌心的顺滑:
“女子不过是闲时消遣的玩物罢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胯下却依旧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
“权力,才是立身之本,才是这世间最烈的春药。康宁,你需谨记,我们如今还身处漩涡中心,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不可有丝毫松懈!事情一旦失败,前朝那些亡国王族的下场——男为奴,女为娼,任人凌辱,生不如死!这等凄惨景象,在史书上还少么?”
他说着,猛地将深埋的肉棒从安碧如紧窄的喉管中抽了出来!
“啵~”
一声轻响,伴随着晶莹绵密的唾液丝线被拉长、扯断。
诚王用手把住自己那根沾满亮晶晶口水的紫红色粗长肉棒根部,用那硕大油亮的龟头,毫不怜惜地在胯下美人那因窒息而泛红、沾满口水的绝美俏脸上用力挤弄、拍打!
将她的雪腮戳得深深下陷,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男人的阳具紧贴着女子倾国倾城的容颜,说不出的淫亵与侮辱。
“安教主,你说,本王所言,是也不是啊?”
他用龟头恶意地碾压着安碧如柔软的红唇,将那唇瓣挤得变形,冷笑着问道。
安碧如大口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顾不得脸上黏腻的唾液和那根散发着浓烈腥气的肉棒,连忙挤出最柔媚顺从的笑容,迎合道:
“王爷……王爷所言极是……成王败寇……自古以来,败者的下场……都……都无比凄惨……任人鱼肉……”
说完,她极其驯服地张开红唇,香舌快速吐出,舌尖如同灵蛇吐信般,急速地左右舔舐、挑逗着诚王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星眸努力向上仰视着王爷,眼中满是“臣服”与“乞怜”,将自己最卑微的姿态展现给这位主宰者。
诚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胯下这具充满利用价值的“母狗”躯体。
相比那些只有皮囊的玩物小妾,有智慧、有心机、有手段的安碧如无疑更有价值。
她的臣服,自然是为了换取她想要的东西——既是为了战胜她那清高如仙、视她为邪魔外道的师姐宁雨昔,争一口气;
也是为了她川中家乡的父老乡亲能在未来的权力格局中谋得更好的处境。
然而,人的目的一旦暴露给他人,就相当于将致命的弱点交到了对方手中。
而她安碧如,在外名义上是诚王的“情人”,实则不过是万千被征服过的性偶和工具其中之一。
即便是谋逆篡位这等惊天动地、诛灭九族的大事,诚王也会“听取”她的意见,与她“商议”计划细节。
作为交换的代价,她自然是对诚王父子予取予求,献上一切乃至身体尊严,供其肆意玩弄。
想到她那师姐宁雨昔,虽然站在皇帝一方,清高自许,却连权力的核心都未曾真正踏入,而她安碧如却能在诚王的承欢之时“吹枕头风”,参与左右王朝命运的大事,她心中便涌起一股自我安慰般扭曲的快意。
如今这境地,在她看来,也不完全是地狱。
“父王教训的是,孩儿谨记。”
赵康宁恭敬应道,但看着安碧如那臣服舔舐父王龟头的淫贱模样,胯下肉棒更是硬涨了几分,抽插得越发凶狠:
“孩儿不会着急的。待他日父王登临大宝,君临天下,孩儿定要将那林三的那些个女人,什么萧家大小姐,还有那个装清高的徐芷晴,统统收入宫中!剥光了衣裳,锁在孩儿的寝殿里,日夜奸淫玩弄,让她们都变成只知道撅着骚穴儿求欢的母狗!看那林三还能嚣张到几时!”
他越说越兴奋,抽插的力道也越发狂猛。
安碧如闻言,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颤,舔舐的动作也顿了一瞬。
诚王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异样,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哦?安教主似乎……对那林三,颇有渊源?莫非是曾有旧情未了?”
略一停顿,语气转冷:
“替本王清理干净。今日没有兴致再滋润你这骚屄了。好好伺候世子,让他尽兴便是。”
说罢,他竟真的将肉棒从安碧如嘴边移开。
安碧如听到那冰冷的命令,心头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
她忙不迭地俯下螓首,张开红唇,伸出滑腻的香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舔舐圣物般,从诚王那根依旧昂然挺立的肉棒根部开始,一路向上,仔仔细细地舔弄着粗壮的棒身,连那两颗黑黢黢、布满褶皱的卵蛋,以及周围浓密卷曲、沾着汗水和分泌物的阴毛都不放过。
她的舌头灵巧而卖力,在世子赵康宁从身后更加猛烈、如同捣臼般的操干下,在单腿悬空、身体剧烈颤抖的艰难姿势中,将诚王的棒身、蛋蛋、阴毛都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清理得一干二净。
那熟练而卑微的姿态,显然做这等低贱之事百遍、千遍。
待到舔舐完毕,她吃力地仰起头,绝美的俏脸上沾着晶莹的唾液和几根卷曲的阴毛,带着讨好的笑容,仰视着威严的王爷,喘息着问道:
“王爷……您看……可还满意?”
诚王却已开始慢条斯理地合拢袍子,系上玉带,看都未多看她一眼,只淡淡道:
“安教主的舌技,早在替本王舔后面时,本王就已评价过了,技艺娴熟,深谙此道。本王日后,还有许多‘大事’,要仰仗安教主呢。”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安碧如一手扶着冰凉的石桌边缘,支撑着被世子疯狂操干而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条腿还被世子高高提着,红唇微张,带着喘息,媚声道:
“王爷有事尽管吩咐……碧如……碧如必然……无不应予……竭尽全力……”
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诚王闻言,哈哈一笑,负手而立,背对着这淫乱的场面,目光投向亭外盛开的牡丹,仿佛在欣赏美景,只微微点了点头。
赵康宁见父王已整理好衣冠,背身而立,显然兴致已尽。
他也不敢再拖延,毕竟父王都没干了,他还抱着个女人猛干,实在不成体统。
况且女人嘛,他赵康宁身为世子,什么样的没玩过?
无论是那些表面矜持、背地放荡的官家小姐,还是那些故作清高、最终在他权势下屈服的江湖侠女,亦或是那些已为人妇、却被他强行掳来玩弄的成熟美妇……借着父王的滔天权势,玩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安碧如也不过是白莲教的余孽,虽然美艳风骚,床上功夫了得,有些诱人,但说到底不过是父王的高级玩物罢了。
他作为儿子,也只有在父王“恩赐”或“邀请”下,才能一起享用。
毕竟,父王的威严,他不敢有丝毫僭越。
想到此处,赵康宁也失了兴致,只想尽快了事。
他扶着安碧如雪臀的手猛地收紧,腰身发力,那根肉棒如同捣杵一般,开始毫无章法地急速抽插起来!
他年轻力壮,腰杆如同装了风车,疯狂地挺动,胯部“啪啪啪啪”地连续猛烈撞击在安碧如那两团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上,声音急促得如同疾风骤雨,连绵不绝,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
“啊!哦齁齁齁~~噫噫——!”
安碧如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抽插弄得猝不及防,红唇大张,发出一连串高亢而放浪的呻吟。
她削葱般的玉指死死抠住冰凉的石桌边缘,指节发白。
下身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花径被坚硬如铁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和力度摩擦、冲撞,更多的晶莹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泉水般汩汩涌出,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和世子撞击的胯部,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凉的石板上,积成一小滩水渍。
她玉体滚烫,身体深处积累的欲望被这粗暴的操干彻底点燃,本能地呼唤着高潮的到来。
她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雪臀,向后迎合着那根凶猛进出的肉棒,渴望它能更深、更狠地捣入她蜜穴的最深处,将她送上那欲仙欲死的绝顶巅峰!
诚王背对着这淫靡狂乱的景象,听着身后那急促如鼓点般的肉体撞击声和女人放浪的呻吟,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欣赏亭外一株开得正艳的芍药,心思早已飞到了朝堂的波谲云诡之中。
而此时,在相国寺另一处栽满兰花的幽静角落。
林三哥正左拥右抱,别提多快活了。
左手边是面若桃花、含羞带怯的萧家大小姐玉若,右手边则是气质清冷、却难掩书卷风情的“俏寡妇”徐芷晴。
他嘿嘿暗笑,心里得意非凡:
哥这该死的才华和帅气,连“寡妇”都抵挡不住啊!
这徐芷晴,浑身透着股子禁欲的书香气息,越是如此,越让人想撕开那层清高的外衣,看看里头是何等风景。
要是再跟三哥我多“深入接触接触”,嘿嘿,当日在徐府放出的“豪言”——要让她这俏寡妇尝尝真男人的滋味,估计很快就能“梦想成真”了。
他一边装模作样地赏玩着那盆名贵的“绿云”兰花,一边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手指不老实地在大小姐柔若无骨的小手心里画着圈儿,惹得玉若俏脸绯红,想抽回手却又被他紧紧攥住。
同时,他口舌花花,妙语连珠,逗得两位美人时而掩口娇笑,时而轻啐薄嗔。
更妙的是,总有些不长眼的所谓才子,自诩风流,想上来搭讪两位美人,结果被林三哥几句歪诗邪词,或是刁钻古怪的对子,噎得面红耳赤,狼狈而逃,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这不,一位须发皆白、气度不凡的“尊贵”老者,似乎被这边的热闹吸引,踱步过来,随口考校了林三几句诗词典故。
林三眼珠一转,信口胡诌出一番惊世骇俗的“狗尾巴草为魁首”的歪理邪说,什么“牡丹富贵空皮囊,芍药妖娆无骨香,唯有狗尾立风尘,不羡朱门羡草莽”,惊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连那老者都捻须沉吟,半晌无语。
林三心中更是得意,这装逼打脸的感觉,真是百试不爽!
他正享受着这齐人之福,目光扫过徐芷晴那被素色衣裙包裹的、依然玲珑有致的腰臀曲线,尤其是那挺翘的臀峰,心中不由火热:
这俏寡妇的屁股,揉起来不知是何等滋味?
还有那对藏在书卷气下的奶子,怕是比大小姐的还要丰腴几分……他越想越是心痒难耐,手指在大小姐手心画圈的动作也越发暧昧起来。
却不知他贫瘠的想象力,能不能描摹出那对颤巍巍的玉峰,在李泰阵阵拳风中,琼浆玉液倾注而下,化作满府皆可啜饮的香醴。
林三见徐芷晴正俯身细看一株兰花,那素雅的裙裾因姿势而微微后绷,勾勒出浑圆挺翘的臀形,更隐约透出裙内亵裤的轮廓。
他心头一荡,假意脚下一滑,“哎哟”一声,身子便向徐芷晴那边歪去,一只大手“慌乱”中径直按向那诱人的臀峰!
“林三!你作死!”
徐芷晴惊觉身后风声,急忙闪避,却还是被那温热的大手在臀侧结结实实摸了一把。
那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她浑身一颤,清冷的玉面瞬间飞红,又羞又怒地瞪向林晚荣。
林三却已站稳,一脸无辜地摊手:
“徐小姐恕罪恕罪!这青苔湿滑,小弟一时不察……”
他嘴上告罪,指尖却回味着方才那惊人的弹软触感,心中暗爽:
这俏寡妇的屁股,果然又圆又翘,手感绝佳!
大小姐玉若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又气又急,狠狠掐了林三胳膊一把,低声道:
“你这登徒子!连徐姐姐也敢轻薄!”
林三吃痛,却嬉皮笑脸凑到玉若耳边,热气喷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好玉若,你徐姐姐的屁股是圆,可你的奶子更软更弹啊……不信让我再摸摸……”
说着,那只作恶的大手又悄悄探向玉若高耸的胸脯。
玉若羞得几乎要晕过去,慌忙躲闪,三人顿时闹作一团,春色暗涌。
与此同时,萧家香水摊前已是人满为患。
一位身着华服、体态丰腴的贵妇,在丫鬟的服侍下,正将香露涂抹在颈间和手腕。那香露冰凉,带着奇异的魅惑花香。
当丫鬟的指尖无意间掠过她敏感的乳尖时,贵妇身子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乳尖窜遍全身!她双腿一软,竟当众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啊呀~~”
整个人瘫软在丫鬟怀里,脸颊潮红,双腿紧紧夹住,裙下瞬间湿了一大片!
周围人群顿时哗然,几个登徒子看得眼都直了,胯下顶起帐篷。
宋嫂经验老道,忙命人用布幔围住,心中暗骂:
三哥这香露里,怕不是掺了助兴的玩意儿?这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
货棚后僻静的角落,方才被贵妇蹭得面红耳赤的年轻伙计,正被一个胆大的丫鬟拉了进去。
那丫鬟生得颇有几分姿色,早对俊俏伙计有意,此刻借着试香的由头,两人躲在堆积的货箱后。
伙计的手已探入丫鬟的裙底,摸到一片湿滑:
“小翠……你……你下面好湿……”
伙计喘着粗气,丫鬟小翠媚眼如丝。
她主动解开裤带,拉着伙计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阴户上:
“还不是你这冤家……方才给那夫人抹香,眼珠子都快掉人家奶子上了……快……快给我……唔……”
伙计早已按捺不住,掏出硬挺的肉棒,撩起小翠的裙子,就着那湿滑的蜜穴便狠狠捅了进去!
“哦齁齁~~轻点……冤家……”
小翠双腿缠上伙计的腰,货棚后顿时响起压抑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
亭中,淫戏已近尾声。
赵康宁低吼一声,腰身如同打桩机般疯狂挺动了数十下,每一次都深深捣入花心最深处!
“哦齁齁齁齁齁——!噫噫噫!!”
安碧如被这最后的狂暴冲刺送上了绝顶巅峰!她螓首猛地后仰,雪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高亢得变了调的、如同母兽般的嘶鸣!
赤裸的娇躯剧烈地痉挛、抽搐,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如同婴儿小嘴般的吮吸和痉挛,死死箍住那根作恶的肉棒!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赵康宁的龟头上!
“唔!”
赵康宁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浇淋和致命吸吮刺激得精关大开,闷哼一声,粗长的肉棒在安碧如痉挛的蜜穴深处剧烈跳动,一股股浓稠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狠狠灌满了那销魂的肉壶!
安碧如浑身瘫软如泥,仅靠扶着石桌和世子提着腿的手才没倒下,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蜜穴口缓缓溢出混合着淫水和白浊的粘稠液体,顺着悬空的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地,留下淫靡的痕迹。
赵康宁喘息着抽出湿漉漉的肉棒,随手将安碧如的腿放下,看也不看瘫软在地的赤裸娇躯,自顾自整理着衣衫,脸上带着发泄后的餍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诚王依旧背身而立,仿佛身后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望着相国寺巍峨的殿宇飞檐,目光深邃,不知在谋划着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
只有那微微抽动的鼻翼,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淫靡的气息。
佛号隐隐,檀香袅袅,掩盖了这满园的春色与污秽。
一场赏春会,众生百态,有人道貌岸然,有人放浪形骸,有人志得意满,有人屈辱承欢。
这大华朝的锦绣河山,繁华表象之下,暗流汹涌,欲望横流,恰似这相国寺的满园春色,看似生机勃勃,实则早已被那无形的权欲和肉欲,浸染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