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回 摇乳媚笑叩佛龛,泣吞双杵碎经忏

京城中香火最盛的莫过于天下闻名的相国寺了,殿宇瑰丽宏大,有“金碧辉映、云霞失容”之誉。

寺内高僧讲经、名僧云集,然则今日,这佛门清净地却成了万姓交易、男女冶游的所在。

文人墨客往来不绝,有诗唱云:

“大相国寺天下雄,天梯缥缈凌虚空。三千歌吹灯火上,五百缨缦烟云中。”

相国寺被誉为大华第一寺,自然名不虚传。

今年的正月来的晚,眼下已到末梢,春风渐暖,杨柳已开始吐新芽,正是万物复苏、情欲勃发的大好时节。

一年一度的赏花会,便要在相国寺中举行,每年这个时候,蛰伏了一冬的才子小姐们便纷纷出动,借赏花之名,前来赏人,更兼赏那风流韵事。

这初春的第一盛会,也得了个有趣的名字,唤作赏春会,个中深意,不言自明。

“赏春会?嘿嘿,好名字!妙极!”

林三哥折过路边一枝新开的杨梅,那嫩芽儿颤巍巍,恰似处子娇羞,他笑着向小丫絮环儿递去,目光却贼忒兮兮地溜过环儿微微鼓起的胸脯儿。

这赏春会的来历林晚荣可不知晓,只是听了环儿的讲解,在山下遥望相国寺前,却见游人如织,侍女如画,更有那大胆的妇人小姐,罗衫轻薄,隐约透出里头水红的抹胸,或是走动间裙裾翻飞,露出一截裹着绫袜的雪白小腿肚儿,引得周遭男子目光灼灼。

这赏春二字,果然名不虚传,春色满园关不住。

“谢三哥!”

环儿娇羞一笑,粉颊飞霞,小手儿正要接过那柳枝,却见林晚荣嘻嘻一笑,将那柳条上唯一一抹嫩芽儿摘下,手指有意无意蹭过环儿的手心,调笑道:

“不过,小环儿,你的春天还未到来哦,瞧你这小奶子才刚鼓个尖尖儿,可别先忙着学那猫儿叫春哦~”

他口舌花花,专挑那羞人处说,环儿只觉手心被他指尖划过的地方一阵酥麻,直痒到心尖儿上,那“叫春”二字更是臊得她耳根子都红了。

“三哥,你…你讨厌死了!”

环儿跺着脚娇嗔,胸脯儿气得一起一伏,那初具规模的奶子隔着薄衫微微晃动:

“大小姐嘱咐你要早些到寺里,你却这般偷懒,这赏花会要是耽误了正事,大小姐可饶不了你,撕了你的皮!”

“耽误不了,耽误不了。”

林晚荣浑不在意,笑着指着前方道:

“你看,那不是宋嫂他们么?”

环儿往前一瞅。只见宋嫂带着店里的伙计,每人手中撂着一打纸片,正往那些夫人小姐手里塞去。

附近早已驻足了不少的妇人,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钗环叮当,边观看着手中的纸片,边掩口娇笑,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更有那大胆的,故意挺着鼓胀的胸脯,蹭过递传单的年轻伙计手臂,惹得小伙计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三哥,他们手里拿的什么?”

环儿好奇道。

“这个啊,叫做传单,是一种促销手段,”林晚荣目光扫过那些丰腴的妇人,嘿嘿笑道:

“凡是领到传单的小姐和夫人,都可以到相国寺前萧家的临时店铺里,免费试用咱家新出的‘玉露凝香’。”

他凑近环儿耳边,压低声音,热气喷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这香露抹在颈间、腋下、奶头儿上,或是那骚穴儿周围,啧啧,保管让男人闻了骨头都酥掉,只想扒开衣裳寻那香源儿……”

环儿被他露骨的话语羞得浑身发烫,双腿间竟莫名有些湿意,啐了一口:

“三哥尽胡说!”

这种后世极为老套的促销手段,在这个时代却是石破天惊。

那“玉露凝香”之名,带着几分暧昧的遐想,又见如此新奇的手段,众夫人小姐便都兴起了一试之心,一时萧家临时搭起的大棚之前,被挤得水泄不通。

棚内更是香艳无比,几个大胆的贵妇,已褪下半边罗袖,露出雪藕似的玉臂,让俏丫鬟将晶莹剔透的香露细细涂抹在腋窝、手腕等脉门处,娇声软语,呵气如兰。

更有那放浪形骸的,借口试香,竟半解罗裳,露出半边白腻腻、颤巍巍的奶子,让丫鬟将香露点在嫣红的奶头上,那奶头被冰凉的香露一激,登时硬挺如豆,看得旁边几个假装挑选香露的纨绔子弟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胯下帐篷高耸。

脂粉香、女儿香、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骚媚气息混杂在一起,将这佛门之地熏染得春意盎然。

“环儿,这不是叫做赏花会么,花呢,花在哪里啊?”

林晚荣奇怪的往两边打量着,却只见人影幢幢,肉光致致,那园中的名花异草反倒成了陪衬。

环儿咯咯娇笑,胸脯儿乱颤:

“相国寺,赏花会,这花当然是在寺里了,三哥,这赏花会可热闹的很,待会儿你进去看了就知道了,那才叫一个‘乱花渐欲迷人眼’呢……”

她话音未落,便被几声粗暴的喝斥打断。

“闪开!都闪开!王爷驾到!”

山下缓缓行来一队威武精壮、杀气腾腾的王府亲兵,手持明晃晃的兵戈,目光凌厉如鹰隼,粗暴地推开挡路的游人,护卫着数顶敞篷的软轿,疾驰而来。

那软轿四周轻纱曼舞,隐约可见其中人影。

几顶软轿前后而行,相距不过数丈,林晚荣眼光毒辣,一眼便扫见那中间两顶软轿,顿时脸色微变。

此行中的前三顶轿子甚为惹眼,林晚荣目光歹毒,一眼便钉在了第二顶软轿上端坐的女子身上。

这女子红唇如烈焰,雪肤似凝脂,身形婀娜如风中杨柳,眼神四处飘荡,顾盼间美目流波,似娇羞含情,却又带着说不出的火辣大胆,娇媚入骨。

她四周望了一眼,红唇勾起一抹柔媚蚀骨的笑容,眼波所及之处,仿佛带着钩子,要将男人的魂儿都勾出来。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让林三又爱又恨的安姐姐。

半月不见,安碧如似乎更添风韵,秀发高挽成髻,间插了一支金灿灿、振翅欲飞的龙凤金钗,耳边缀着两颗碧绿欲滴的镶金玛瑙,映得她雪腮生辉。

最惹眼的是她那身段,丰胸高耸,几欲裂衣而出,肥乳沉甸甸地坠着,随着轿子颠簸,在薄如蝉翼的纱衣下荡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腰肢却是不盈一握,往下便是骤然隆起的丰臀,浑圆挺翘,将那轻薄的绸裤绷得紧紧的,勾勒出饱满诱人的臀形。

风韵十足,媚骨天成,让人看了口干舌燥,目眩神迷。

她后面的一顶软轿上,却是坐着的一个“熟人”——年轻男子,面如冠玉,风流倜傥,潇洒不凡,正面对人群微微含笑,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林晚荣也不陌生,正是在金陵数次相斗、被他坑得不轻的诚王世子赵康宁。

有这赵康宁在,那最前一顶轿子上坐着的,不就是他老爹诚王爷了?

林晚荣急忙抬眼扫去,只见一个国字脸庞、浓眉大眼、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正端坐轿上,身着明黄蟒袍,气势非凡,眼神开阖间精光四射,虽唇边带笑,顾盼处却无人敢与他对视,威严霸道之气扑面而来。

这定然就是那有着贤王之称的诚王爷了。

这狐狸精总算出现了!

林晚荣心里先是一阵惊喜,旋即又涌起一股酸溜溜的滋味和浓重的疑惑。

安碧如要借着诚王爷之手对付她师姐宁雨昔,这一点是早就知道的。

只是自从白莲教数次被朝廷围剿之后,她已近乎失去了立身之所,差点成了无根浮萍,想要再助诚王爷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况,一旦失去了势力,她和权倾朝野的诚王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了,对他再无影响力,闹不好还会受制于人,沦为玩物。

林晚荣与安碧如相处有段时日,深知这安姐姐是绝不肯吃亏的主儿,她在自己面前从来不提起诚王爷,前些日子更是软语相求自己去对付她师姐,怎么才半月不见,她就又和诚王搞到一起去了?

瞧她那副烟视媚行的模样,莫非他们本就是老相好?

那诚王父子……林晚荣不敢深想,只是望着安碧如那妩媚妖娆的笑颜,以及她纱衣下那对随着轿子颠簸而波涛汹涌的巨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他只得强压下心头那抹“阴霾”,拉着环儿的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目光却总忍不住瞟向那远去的软轿。

林三因为安姐姐的缘故,当然只是一部分,还有就是他生于现代社会,骨子里对这封建等级森严的时代,终究没有彻底融入。

面对强势的诚王,他非但不怂,反而激起一股逆反的戾气。

他林三还能怕了他诚王?往上,咱傍上了当朝公主,左右还有一众红颜知己护驾与灵隐寺碰到的那个神秘老头暗中潜伏。

跟诚王的梁子,在金陵时就已结下,如今更是摆到了明面上。

不过他自诩“气运”罩顶,有各种“贵人”相助,当然了,这贵人当中有男有女,虽然女的更多一点……想到此处,他胆气更壮。

他竟当着大小姐、徐芷晴与众人之面,毫不掩饰地展露其狷介之态。

只见他信手折下两支灼灼桃花,于指间轻旋慢舞,步履飘然,竟自踏歌而去。那清越歌声穿林渡水,吟的正是: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一曲《桃花庵歌》毕,满座皆寂,徒留一地尴尬。

林三此举,端的是狂放至极。他这般视王侯如无物、拂袖高歌的姿态,无异于当众掌掴,将一场本可虚与委蛇的应酬,生生搅得不欢而散。

饶是诚王赵明诚素来以“礼贤下士”的贤王面目示人,城府深如寒潭,此刻也被这赤裸裸的轻慢激得胸中戾气翻涌。

他面上虽竭力维持着雍容笑意,宽袖下的指节却已捏得发白。暗忖道:

“竖子无状!如此不知进退,不识抬举!莫非真当本王不敢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除了这碍眼的狂徒?”

杀心一起,如毒蛇吐信。

然,这念头只如电光石火般一闪。诚王到底是久历风浪的枭雄,旋即强压下心头那股被冒犯的燥怒,暗自摇头,嘴角牵起一丝冰冷的哂笑:

“终究是少年意气,轻狂太过。纵有几分急智奇谋,诗词歌赋,也不过是逞一时之快的匹夫,难成大器。此等不知韬晦、锋芒毕露之辈,何足为患?”

他心中对林三的忌惮与重视,顷刻间便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下轻蔑。

诚王的目光,已越过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林三,投向了更深处——那稳坐朝堂、高踞九重、执掌乾坤的至尊身影。

他,方是他逐鹿天下真正的劲敌。林三?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一场闹剧罢了。

相国寺后花园深处,一处幽僻硕大的庭院。

此地已被披坚执锐的王府亲兵围得铁桶一般,水泄不通。

他们的主子,诚王爷和世子赵康宁,正与那火辣娇媚的安教主在里头“商议”机密要事。

亲兵统领得了严令,除了皇上亲临,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得放入。

皇上自然不会屈尊来此。故而,庭院深处发生的“伤风败俗”、“亵渎佛门”之事,注定不为外人所知。

庭院中央有一处精巧的四角方亭,亭尖是深沉的枣红,亭柱是古老的墨绿,当中的石桌、石椅均是灰白,配合上亭外绿树掩映,蜂歌蝶舞,本应是一派清幽雅致的世外桃源景象。

只是此刻,这大好的美景,这庄严肃穆的佛寺清修之地,却被亭中不堪入目的淫乱景象彻底亵渎!

一个浑身赤裸、肌肤胜雪的丰满女子,正被两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子“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如同打桩般奋力操干!

女子雪白丰腴的肉体成了男人泄欲的玩物,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唔……滋滋……呜嗯……”

女子娇艳欲滴的红唇中不断溢出压抑又放浪的呜咽和娇喘,只是那檀口却被一根粗长黝黑、青筋虬结的阳根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含混的鼻音。

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烟霞色罗衫、水绿抹胸并月白亵裤,早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随意丢弃在冰凉的石桌和地上。

女子修长的玉臂无力地扶在身前男子敞开的腰侧。

这男子身形魁梧,正是尊贵威严的诚王爷!

他身上的明黄蟒袍早已大大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浓密的胸毛,下裳更是褪到了腿弯,粗壮多毛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所幸那根正在美人儿口中肆虐抽插的狰狞阳物没有完全“暴露”出来,只能看见胯下浓密卷曲、沾着些许晶莹口水的黑毛,以及两颗沉甸甸、随着抽插动作而晃动的卵蛋。

在女子身后奋力挺动的,自然是诚王世子赵康宁。

他年轻力壮,精力旺盛,此刻也是衣衫半解,露出白皙却结实的胸膛,双手死死掐着身前女子那浑圆雪白的臀瓣,十指深陷在丰腴的臀肉之中,正用他那根尺寸稍逊其父、却也颇为可观的肉棒,狠狠捣弄着女子下身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花心。

而被两父子前后夹攻、肆意玩弄的赤裸女子,不看其颠倒众生的妩媚面容,单凭她那对巨大饱满、如同熟透木瓜般沉甸甸垂下、随着前后撞击而疯狂晃荡弹跳的雪乳。

林三若是在此,定能一眼认出——正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又咬牙切齿的火辣妖女,安碧如安姐姐!

林三此前的“推测”竟是一语成谶。

安碧如一个“弱女子”,为了战胜她那个清高如仙的师姐宁雨昔,为了在权力漩涡中攫取利益,唯有借“势”。

而诚王府,作为她最大的倚仗,贵为王爷的赵明诚自然成了她必须依附的“主子”。

身为依附者,献上身体服侍主子,在这等权贵眼中,自然是天经地义。至于顺带伺候一下年轻力壮的少主子,更是水到渠成、锦上添花之事。

安碧如献蛊自种后早不知被诚王父子操弄过多少回,早已调教成了父子胯下予取予求的淫贱母狗。

诚王贵为天潢贵胄,深谙御女之道,调教手段更是祖上传下的“手艺”,阴狠老辣。

他府中除了正妃,那些妾室、巴结官员送来的富家小姐、貌美女儿,乃至稍有姿色的婢女,哪个不是他胯下承欢、随意泄欲的玩物?

每日在朝堂勾心斗角,心力交瘁,回到内院,自然需要极致的“减压”。

在那王府深院,夜夜笙歌,小妾们或只披一层薄如烟雾的轻纱,或干脆浑身赤裸,像母狗般爬行伺奉。

用膳时,桌下必跪伏着一个妙龄美婢,用温软小嘴细细吞吐他胯下昂藏的阳物;长长的紫檀餐桌上,则躺着一个浑身赤裸、肌肤如玉的宠妾,身上摆满珍馐佳肴,由另一名赤裸的爱妾用嘴叼着食物,口对口哺喂。

富贵淫靡,穷奢极欲,远超寻常官宦的想象。

林三若是知晓他眼中那迷人性感、让他又爱又恨的安姐姐,短短几日之内不知被诚王父子玩弄过多少花样,吞精饮尿、舔肛品箫、扮作母狗爬行、甚至三洞齐开被父子同时奸淫……早已是家常便饭,不知还会不会对这对父子嗤之以鼻?

此刻,诚王眉头微锁,似乎心有所思,大嘴微张,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两手如铁钳般扶住身前胯下那颗螓首的秀发,那青丝柔顺异常,但最让他舒爽的,始终是安碧如那张销魂蚀骨的小嘴。

经过他精心调教,这骚穴儿般的檀口太会吸吮了!

那滑腻的香舌灵巧如蛇,时而缠绕棒身,时而轻扫马眼,时而裹住龟头用力嘬吸,技艺之高超,便是他府中最擅口技的宠妾也望尘莫及。

他的粗长肉棒正深深埋在那滑腻温热的腔道里,被灵巧的舌头伺候着,因为剧烈的摩擦抽插,无数细小的白沫已经泌出,沾满了安碧如红艳饱满的嘴角。

每次他用力向前一顶,粗黑的肉棒便连根没入,直插喉管深处!

“呜嗯!”

胯下的安碧茹被这深喉一插,琼鼻闷哼,湿热的气息喷在诚王裸露的小腹上。

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着他腰侧凸出的胯骨,用力推搡着,似在求饶。

但诚王此刻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是把这美人的檀口当作寻常的骚穴,借着方才被林三顶撞积下的“火气”,快进快出,凶狠地抽插着安教主的嘴巴,仿佛要将所有郁气都发泄在这张诱人的小嘴里。

安碧如星眸迷离,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粗暴的口奸。

粗硬的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舌头被那根坚硬如铁的棍子不断磨蹭挤压,脸上还不断被王爷浓密卷曲、带着腥臊味的阴毛扫过,有时那粗硬的毛发甚至会戳进她敏感的鼻孔里,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

这些时日她早已习惯了被诚王如此玩弄,细嫩的喉管被深深插入,带来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她只能皱着黛眉,雪腮深陷,强忍着不适,用尽浑身解数,让香舌更紧密地缠绕、舔舐那抽插的棒身,好让王爷插得更爽。

然而,她赤足跨立的修长美腿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足跟高高踮起,粉嫩的脚掌踩在冰凉的石板上,因为身后传来的猛烈冲击而不断细碎地挪移。

在她身后,世子赵康宁双手如爪,深深陷入安碧如那两团丰腴雪白的臀肉之中,十指几乎要掐进肉里。

他两腿跨立,年轻有力的腰杆如同装了机簧,那根硬挺的肉棒正在安碧如那早已湿滑泥泞、紧致异常的蜜穴花径中疯狂地抽插捣弄。

他配合着父王的节奏,每当父王用力挺身,将肉棒狠狠插进安碧如喉咙深处时,他便同时用力挺腰,小腹“啪”地一声重重撞击在安碧如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上,硬生生将她的身体往前推,好让父王的阳根能插得更深、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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